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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路風馳電掣,許川皺眉一言不發的開著車子,看得出來心裡有些緊張。
李偉將手靠在車窗前,雙眼毫無焦距的對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不對勁。」
專心開車的許川突然出聲,眼光不時瞟向後視鏡。
「怎麼了?」
李偉收起胳膊,坐正身子問道。
「有人在跟蹤我們,你看那輛金盃車。」
許川有些急促的說道,看來張鐵錳真的打算下死手了,居然玩起了跟蹤。
李偉轉頭看向了後視鏡,果然發現有一輛金盃麵包車,若有若無的跟在後面,似乎是發現了李偉的舉動一般,司機囂張的沖後視鏡比劃了一個中指。
「臥槽他嗎個巴子。」
脾氣火爆的許川破口大罵,右腳一點,麵包車頓時轟鳴一聲,李偉只覺得背上傳來一陣強烈的推背感,麵包車就如離弦之箭一樣,飛了出去。
「川子,開慢點,車都飄起來了。」
李偉扶著門把手大聲吼道,麵包車的車身重量太輕,速度一提上去車子就打飄,很容易出事故。
「麻痺的,回頭換輛車。」
許川聞言放緩了一些速度,速度太快了,他也覺著飄。
忽然,前面橫地裡又是一輛金盃車竄了出來,一甩頭斜在路中間,許川一個躲閃不及,差點就撞上了。
「你他嗎會不會開車。」
許川將頭伸出窗外大罵道,完了趕緊縮了回來,說了句:我草。然後急忙解身上的安全帶。
李偉放眼一看,那輛麵包車車門突然打開,十幾個剃著大青頭,戴著粗金鏈子的大漢提著砍刀斧子和鋼管,蹭溜溜的往這邊衝了過來。
「我草。」
李偉也是大叫一聲,急忙打開車門,順手拿起一根甩棍和一個滅火器,和許川一起玩兒命的朝後方跑,可是後面那輛金盃車也趕了過來,同樣是十幾個提著砍刀的漢子往這邊趕。
「場面可真夠大的,跑不掉了,準備開干。「
李偉將甩棍先甩開,一首提起滅火器對準了人群,許川也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
「****崽子,不挺能跳的嗎,還敢在張總的頭上動土,兄弟們,給他倆放放血。」
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囂張的吼了幾句,一揮手,三十幾個漢子齊聲大吼著衝了過來,氣勢震天動地,一些經過的路人差點把尿嚇了出來。
「草泥馬。」
許川對著那漢子罵了一句,李偉也不含糊,拿起滅火器的噴頭對著衝上來的混混就噴了過去,幾米長的白灰一下就籠罩住了收勢不及的眾人,一時間罵娘聲四起。
「川子,別留手,放開手干。」
李偉將圍上來的一眾人噴了個遍,然後將滅火器砸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混子,當場將其砸的頭破血流,倒地不起。
隨後一場惡戰頓時打響。
李偉首當其衝奔向剛才發號施令的那個傢伙,手裡的甩棍舞的虎虎生風,幾個被滅火器噴到了眼睛的混子,被李偉毫不留情的敲翻在地。
要知道這種甩棍可不是地攤上的那種貨色,而是正兒八經的戰術伸縮警棍,硬性高,又有力度,一棍子下去,準保膝蓋骨都給你打碎。
李偉和這些沒經受過專業訓練的混子不同,這種甩棍乃是他們以前當兵最基本的防身武器,對付起來這些業餘的混混,簡直是如魚得水一般,李偉也有經驗,不敲頭,專敲膝蓋骨和手關節,一棍子就能讓一個猛漢當場失去戰鬥力。
那看似頭頭的混混,眼見著自己這邊三十幾個人,一眨眼就被放到了一半,嚇得面如土色,李偉衝上前對準他鼻樑就是一記直拳,一聲輕微的骨裂聲傳來,眼看是鼻樑打斷了。
「都他媽給老子住手,出來混,混的是錢,不是命,誰要再敢動一下,這就是他的下場。」
說完,提起腳下滿臉是血的大混子,扔到了眾人眼前。
其他人早就打怕了,一聽這話頓時都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他們混社會這麼多年,還第一次見到如此能打的人,完全顛覆了自己的世界觀,你試試兩個人打三十個?
恐怕還沒開打就尿褲子了吧。
「川子,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李偉朝一邊揉著肩膀的許川喊道,許川走了過來,一身衣服被砍成了布條,嘴裡罵道:「還行,被砍了七八刀,幸好穿得厚,只是皮外傷。」
李偉聞言鬆了口氣,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混混頭子,朝其他人問道:「張鐵錳叫你們來的?」
一混混一臉硬氣的回道:「是又怎麼樣?你咬我啊。」
許川牛眼一瞪,作勢就要打,那廝頓時臉都白了。
「呸,一群孬種。」
許川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罵道,在場的眾人都聽到了這句話,臉上不由微微發紅,卻沒人出聲……
「算了,問了也沒什麼用,川子,我們走吧。」
李偉招呼著許川,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突然耳邊傳來一陣警笛聲,稍後兩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開了過來。
「快跑,被條子抓了就麻煩了。」
許川叫了一聲,車也不要了,扯著李偉撒丫子就跑,其他的混混們也趕忙拖著昏迷不醒的那個大漢,也朝四方跑去,一會兒功夫就跑的沒影兒了。
……
「媽的,你說我咋碰到你,麻煩就一樁接一樁的來了呢?」
某個小巷子裡,許川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笑罵著看向李偉。
李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屁股坐在地上,點了支煙抽著,說道:「這算什麼,想要成為人上人,這些都只能算小打小鬧了。」
「這還算小打小鬧呢?那大鬧豈不是要動搶動炮了?」許川反問道。
李偉眼睛瞄向一邊,臉色頓時一變:「你說對了,炮沒有,槍來了。」
說完,舉起了雙手。
「你幹啥?」
李偉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偉,一抬頭,兩個一身黑色西裝的漢子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正是李連奎。
「把手舉起來。」
李連奎晃了晃手裡的手槍,對著許川說道。
許川乖乖的舉起了雙手,嬉笑著說:「李經理,哪裡搞的五四式,這玩意兒不是淘汰了嗎?」
「草泥馬。」
李連奎一槍托砸在許川臉上,嘴裡罵道:「死到臨頭了還那麼狂。」
「李經理,別動怒,有話好好說。」
一旁的李偉舉著雙手,面不改色,李連奎看著他就來火,吼道:「剛子,給他一槍,別打死了。」
鄒城剛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黑牙,手指扣在扳機上,故意慢慢的扣動著扳機,意圖對敵人造成心理壓力。
「朋友,別亂來,出人命就不好了。」
李偉皺眉看著鄒城剛,絲毫不像一個被人用槍頂住腦門兒的人。
「有幾分膽色,可惜了。」
鄒城剛似乎是有些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覺,歎息著說道,就要扣動扳機。
「非要逼我,噗。」
李偉眼看著鄒城剛想要開槍,猛吸了口氣,將嘴裡叼著的煙頭吐向鄒城剛的眼睛,同時雙手閃電般的甩出,按在槍背上,鄒城剛直覺手裡一鬆,手中的槍就換主了。
「靠。」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李連奎反應過來,手一抬調轉槍口就對向李偉,李偉抬手就是一個點射,打在李連奎手中的槍管上,震的李連奎虎口一陣劇痛,槍也飛了出去。
「別在我面前玩槍,你還真不配。」
李偉掃了鄒城剛一眼,後者臉上一陣滾燙,許川笑嘻嘻的撿起地上的手槍,湊上前來,笑道:「阿偉可是特大裡面的神槍手,你們在他面前玩槍,就和小孩子拿玩具一樣。「
李連奎欲哭無淚,這他媽是咋回事,劇本不應該這樣寫啊,應該是這兩小子哭天抹地,下跪求饒才是啊,自己怎麼一轉眼就成階下囚了呢。
「對了,謝謝你們的手槍,我正愁沒稱手的武器呢,這破玩意兒我先借用兩天。」
李偉拆開彈夾看了看,滿滿的一彈夾黃橙橙的子彈,看起來十分誘人。
拉動槍栓確認空膛沒有子彈之後,李偉將手槍別進了腰間,對著兩個噤若寒蟬的人,李偉想了想,開口道:「我希望我們之間的事兒,就這麼算了,再有下次,我不會留情。」
說完,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許川一臉興奮的收起槍,看著李偉的身影羨慕的歎道:「不愧是偉哥,裝比都裝的那麼有氣勢。」
說完,急忙跟了上去,留下李連奎和鄒城剛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