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新婚之夜老婆至上的原則,本著結婚前男人是皇帝結婚後男人是奴隸的原理,晚飯後石巖讓木槿先去洗澡,而他則留下來洗碗收拾廚房。
木槿走進主臥的衣帽間,今天她雖然沒有搬行李過來,不過四年前她留下的衣服等全都還在這裡,像是安靜的等著主人的歸來。
她是拿睡衣,所以拉開旁邊的一扇門,這才發現她曾經和他買的小熊格子情侶睡衣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那裡。
左邊是他的,右邊是她的,兩套睡衣安靜的挨著擠著在那裡,就好似一對分不開的情侶。
木槿是理科生,情感向來慢半拍,可當她看見此情此景時,鼻子不由得一酸,眼眶莫名的就濕潤了靦。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終於非常爭氣的沒有像電影電視裡女主那樣感動得一塌糊塗淚流滿面又是哭又是笑的。
她輕輕的拿了自己的睡衣走向浴室,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看那一套男士的小熊格子睡衣,想著剛剛兩套睡衣緊緊的擠在一起的情形,臉不由得又紅了。
等石巖把廚房收拾好走進臥室來,木槿已經洗好澡出來了,他看見她身上穿著那套淺粉色小熊格子睡衣,不由得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隨即非常默契的去拿了那套淺藍色的小熊格子睡衣揍。
這兩套睡衣是他自貢山回來後親自用手洗了疊放在衣櫃裡的,那時,因為他在貢山的行為,木槿非常的憎恨他,他對她已經不敢去奢望了
那時他就想,如果今生不能和她在一起,那麼,就讓這兩套和她剛結婚時她挑的情侶睡衣緊挨在一起吧,即使,它們要在那安靜的呆一輩子!
當年看《斷臂山》時,看到ennis抱著jack的衣服時,他一直不能明白其中所表達的含義和感情。
後來,當他和木槿在貢山發生了那樣一件事情,當木槿對他說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他時,他才知道,原來想念一個永遠都得不得的人是怎樣的滋味。
於是,他就像ennis,用如此的卑微如此謹慎的方式,把他和她的睡衣緊緊的疊放在一起,其實是一種最絕望的念想。
總想著,某一日,她還會不會回來,總想著,某一日,他還有沒有機會和她再次住進這裡,再次穿上他們倆曾經的情侶睡衣?
而今,上天垂憐著他,給了他機會,讓他再次能接近她,甚至,還能和她走到一起,再次結為夫妻。、
其實他心裡明鏡似的,她從來未曾說過愛他,也從來未曾說過喜歡他,即使,他這次陪她去汶川,即使,在煙花絢爛下情不自禁的擁吻。
好多次,他都想問:「啊木,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好多次,他都想問:「啊木,你以後會不會愛上我?」
可每次話到嘴邊,他都又嚥回去了,因為他是那麼的害怕,怕她給的答案是自己無法接受的結果。
石巖洗澡去了,木槿卻並沒有即刻上床睡覺,因為石巖的床上是空蕩蕩的,很顯然他新買的床上用品都還沒來得及鋪上去。
全新成套的床上用品放在床邊,她便拉開拉鏈,首先拿了床單出來鋪床。
一米八寬的床,她一個人把床單抖開還不能一下子鋪好,於是只能整理好一邊再去整理另外一邊。
石巖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木槿跪趴在床上整理著床單,而她那對因為剛洗澡穿睡衣就沒用穿小可愛的雪峰就在寬大的睡衣裡顫顫巍巍的,隨著她跪趴向前的動作不斷的晃動,在瞬間就把他原本還沉靜的心給晃得蕩漾起來。
他幾乎是本能的吞嚥了一下唾液,喉結迅速的滑動著,已經沉睡了很久的身體在這一刻像是被淋了一場春雨的大地甦醒過來,睡衣下的小腹即刻繃緊,某個不知道餓了多久的物件像是剛睡醒的獅子半瞇著眼看見可愛的小羚羊似的,一下子睜開眼,在瞬間以光速膨脹著。
他幾乎是本能的,不受控制的走上前去,跟在她的身後跪趴著,一下子就壓在了她正彎著腰整理床單的背上,雙手即刻一撈,當即就摸到了她那顫顫巍巍的雙峰,隔著純棉的布料,就那樣用力的揉捏著。
「啊」木槿不由得驚慌出聲,被石巖這突如其來的一壓,原本跪趴著的她當即就不穩,直接趴到還沒有完全整理好的床單上去了。
「我還沒有把床鋪好,」木槿一邊用力的拱起背掙扎著一邊投降的對他喊著:「你能不能再等一下,這床單還沒整理好呢?」
當然不能,他都等多久了?再等,沒準又像前兩次被意外給破壞呢?
所以,他就稍微用力,把她剛剛拱起背又給壓趴下去,而他的雙手,卻自始至終的沒有放開她那兩座雪峰。
木槿見他完全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架勢,而他這樣壓在她背上,他火熱的某物正硬邦邦的頂著她的臀部下方,讓她本能的想到**文裡的獸獸。
於是,她忍不住又低聲的喊著:「石巖,你關機了嗎?」
什麼叫一語驚醒夢中人?這就叫一語驚醒夢中人,某個原本正把某女壓著身下準備就地正法的男人稍微遲疑一下,最終還是放開了身下的女人,迅速的起身下床,趕緊去翻找著自己的手機。
「把你的手機也關機,」霸道的男人說話間已經把她的手機從她包裡掏出來,這才發現,她的手機原本就是關機的。
「都是你這該死的手機,害我今天沒結成婚,」某個原本惱怒了一天的男人,在拿著她的手機時好像終於找到了出氣的地方,居然抓住她的手機就用力的朝著牆壁的角落狠狠的扔了過去。
「砰」手機和牆壁接觸的聲音傳來,然後是跌落在地板上的卡嚓聲,很顯然已經壯烈了。
木槿心裡為自己的手機默哀了一下,它當真是成了替罪羔羊了,看他摔手機的狠勁兒,估計他體內的火不小。
石巖體內的火的確不小,而且還熊熊燃燒著,所以在摔完手機後迅速的爬上床來,抓住剛把床單整理好的女人,三忙兩下就把她身上的那套粉色小熊格子的睡衣給褪去了。
於是,木槿瑩白勻稱的身子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跟前,因為洗澡後沒有穿小可愛的緣故,於是,雪峰之巔的那兩棵茱萸便隨著她的呼吸晃晃悠悠起來。
她橫躺在床上,望著正脫自己睡衣的男人,突然起了壞心眼,不僅沒有像以往那樣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身體,還主動的把兩條腿曲起一條,只穿著淺紫色平角褲的她,居然擺了個極具撩人的姿勢。
剛把自己衣服褪下的某男漆黑的眼眸裡迅速的跳躍著火星,他早已經被漲得生疼,此時此刻體內像是卻秋天的草原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偏她此時不滅火還要在這火上澆油。
這害他等了一天的女人,不,是等了一千多天的女人。此時居然還能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她現在的樣子,珠光白的牙齒露出一丁點來,輕輕的咬著一點點唇瓣,一雙水汪汪的,卻又水霧迷濛的眼睛此時正直勾勾的盯著他,像是在無聲的喊:你來呀!
石巖當然沒有再猶豫,也沒有再遲疑,直接把自己身上最後一絲遮羞布給拉扯掉,然後如餓狼撲羚羊般的撲向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木槿的平角褲被他一隻手抓住猛的用力拉扯著褪了下去,然後又迅速的撲在她的身上,木槿不由得笑了起來,忍不住戲言道:「你怎麼跟頭餓狼似的?」
「廢話!」他氣的臉紅筋漲的凶了她一句:「是你讓人家餓了幾年的!」
「喂,這床單是剛鋪上的,」木槿急急忙忙的提醒著某個正提著寶劍要衝鋒陷陣的男人,「是不是要找條舊床單撲上來,要不,這床單第一次鋪上就被我們給污染了?」
石巖聽了這話喉結滑動得更厲害,連著吞嚥了好幾下唾液,迅速的把還在故意掙扎著要起來的女人拉下來,再次如狼似虎的匍匐在她身上,把她完全的壓在自己的身下。
木槿迅速的伸出自己白嫩纖細的胳膊和修長的小腿,直接像水蛇一般的纏上他的身體,嘴裡吐著熱熱的氣息不甘示弱的回應著他此時激情,細膩靈巧的小舌在他身上細細的舔著
如果,今生不能和他走到天長地久,那麼,就讓自己和他曾經擁有,即使她知道,這擁有的時光不會太久
石巖難耐的粗喘了一聲,原本正揉弄著她雙峰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度,看著她痛得呲牙咧嘴逐漸的沒有了力氣,然後乖乖的躺在他身下,老老實實的嚶嚶呀呀的嗚咽著呻吟。
他已經禁慾太久了,原本她沒在他身邊時他也還不覺得,反正日子就那樣清心寡慾的過著,不是隨便某個女人都能勾起他隱藏在體內的***的。
可隨著她的回來,隨著她在他身邊越來越久,隨著他和她關係再一次融洽,他對她的渴望就越發的明顯,前兩次都差點要得到她了,偏偏每次都那麼不走運的被破壞掉。
所以,他對她的渴望就忍耐到了極限的地步,今天原本因為她沒有趕到民政局和他結婚還生氣的,可此時她稍微的一主動,他便丟盔卸甲,一下子爆發出男人原始的力量,宛如滔天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木槿在石巖如此強勢霸道卻又無比溫柔的攻勢下逐漸軟化成一灘春泥,整個人癱軟在他的身下,配合著他的節奏,任他予取予求。
只是,他卻因她的主動和配合更加的勇猛如洪水猛獸,她開始還在配合著他,漸漸的就只能是承受著他,到最後,她早已經渾身無力了,可就算是這樣,意亂情迷中的她還在嫵媚的輕哼著,任由他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推上無助而又空白的地帶。
如果,她只是宇宙洪荒裡最柔軟的一粒塵,那麼,此時此刻,他無疑是她宇宙洪荒裡無所不能的神,在情事上,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一直都是他在主宰著整個過程。
這是時隔四年後的新婚之夜,他們在這只鋪了一張床單的大床上就沒用再起來鋪枕頭和被子,因為一直都在不斷的癡纏。
到了後半夜,石巖不僅不覺得累,反而是越戰越勇,在好幾次渾身徹底的發軟後,木槿漸漸的來不起了,眼冒金星,甚至連大腿內側都微微的抽搐了起來。
於是,她有些慌亂起來,細膩瑩白的雙臂扣在趴在她身上的,早已經是汗津津的背上用力的抓著,想讓他痛,想讓他因為痛停下來。
可他停不下來,而背上那點痛於他來說根本起不到阻擋的作用,反而像是催化劑一般讓他越發的興奮,於是,他的力度又加深了一些。
而她卻是再也承受不起,最終不得不把粉唇移到他的耳邊,薄唇含著他圓潤的耳垂,柔聲的,嫵媚的求饒著:「石頭不要了石頭求求你好了」
木槿不知道,此時她的舉動和嫵媚的聲音於正在攻城略地的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具催情的媚藥,所以石巖不僅沒有就此放過她,反而是愈加的興奮,抽送的動作也更加的劇烈,連著十幾下,直接把她給撞得魂耗魄喪一般,最後只剩下嬌喘和呻吟的份兒。
石巖那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某物,像是巨大而又細密的戟,從外到裡,從上到下,狠狠的,一次又一次直搗黃龍……
木槿早已經被他給搗得渾身骨頭都散架了,雙手死死的扣著他汗津津的背,身體卻不斷的傳遞累積的絞緊感。
於是,她修長瑩白的小腿無力的瞪著,纖細的腰肢頻頻的曲起,掙扎著想要起來,卻總是被他輕容而已的按下去。
木槿實在是不能再承受了,試圖想要反抗他,於是便扭著自己的身體朝上縮,想要脫離他的進攻,偏偏石巖卻趁機把她直接給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上,而他卻把她撈起來,讓她的身體折成她不能反抗只能溫順承受的姿勢,用更為大力的方式來撞擊著她。
最後的最後,木槿終於是完全是失去了戰鬥力,徹底的軟化成了一灘春水任他酣飲,臉頰桃紅嫵媚,雙眼水霧迷離,粉嫩的小嘴哼哼卿卿的任由他擺弄。
石巖見她這樣,興致卻是越來越高了,後來乾脆就耐在她的幽谷深處不出來,恣意的逗弄著她,還呢喃著的低語:「啊木,你說這是不是你泥中有我?」
木槿哪裡還有半絲力氣來回答他的問題?她是又累又痛又覺得羞人,就連嘴裡的嬌喘和呻吟都低下去再低下去,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叫我的名字,叫石頭。」他望著身下癱軟成一灘春泥的女人,在她耳邊蠱惑著的低語。
「石頭石頭」她幾乎是機械的跟隨著他的誘惑用嫵媚的聲音喚著。
石巖卻在她這柔媚的聲音裡連著用力n次,最終火熱的鐵柱抵住她幽谷的最深處,把自己全部的熱情和激情都釋放在她的體內,把她的空虛完全的填滿。
終於,累極的倆人癱軟在床上,石巖望著身邊已經昏睡過去的女人,伸出手臂過去,把她拉進懷裡,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懷裡擁抱著渴望已久的女人,心裡卻在奢侈的想著,如果天不亮就好了,他還想要愛她,一直就這樣愛她
好在,他和她已經結婚了,從今以後她就是他的妻,以後的每個夜晚,他都可以和她琴瑟和鳴,和她把溫柔和纏綿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