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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 被軟禁的月兒 文 / 亦寧寧

    「多謝白大人主持公道,還在下一個清白!」顧學邦來到後堂,見四下無人,便上前叩謝白知縣。

    「清白?你也太魯莽了!」白知縣知道顧學邦的為人,他瞪了顧學邦一眼,道:「如果你沒有做過,李寶他們為什麼偏偏要來冤枉你?今天幸虧他們沒有進一步的證據,如果讓他們找到確鑿的證據,就連本官也保不住你!」

    「白大人,我」顧學邦被白知縣批了一通,忙分辨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失手罷了。我真沒想到要殺人啊!」

    白知縣聞言,歎了口氣:「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如今我把他們關押在大牢,這事恐怕一時半會平息不了。」

    「那怎麼辦?」顧學邦一聽,急忙問道。

    「除了那個李雨,還有其他人看見嗎?」白知縣一邊思索著,一邊皺眉問道。

    「沒有了!」顧學邦回憶了一下,隨即肯定地回答道。

    顧學邦又想了想,突然面露凶色,做了一個「殺」的動作:「白大人,不如讓我去斬草除根!」

    「不行!」白知縣忙制止道:「不能再節外生枝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縣衙,別再出去惹是生非,尤其是不要再去惹李家,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

    「是,大人。」顧學邦被搶白了一通,怏怏地說道。

    「你先下去吧!容我好好想一想。」白知縣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顧學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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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傍晚,白知縣剛從衙門回到白府,還沒進門,便見白月兒帶著綠蘿行色匆匆地正要往外去。

    「爹!爹!」白月兒見到了白知縣。忙停下了腳步,急急地喊道。

    「幹什麼?」白知縣呵斥道:「月兒,你要去哪裡?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好好地在家呆著,到處亂跑幹什麼?還不快回去!」

    「爹,我正是要去縣衙找你的。聽說你把寶哥給抓了?」白月兒定了定神,急切地問道:「是不是真的?」

    「你聽誰說的?」白知縣把白月兒拉回了她的房間,讓綠蘿先退了出去。皺眉問道。

    「是。是聽趙正哥說的。」白月兒猶豫了一下,剛才趙正過來找她,說李寶上縣衙擊鼓鳴冤。卻被他爹給關到了大牢,趙正問她能不能幫忙跟她爹說說,通融一下。

    白月兒一聽就急了,好端端的李寶為什麼要擊鼓鳴冤呢?而他爹為什麼又把李寶給關進大牢了?

    趙正卻說剛才是春道去書院找他的。其中緣由他還沒來得及細問就趕緊上白府來了。

    趙正說完就著急走了,而白月兒便帶著綠蘿匆匆忙忙地想到縣衙去找她爹問個清楚。誰知道正好遇到她爹回來了。

    白月兒又忍不住問道:「爹,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麼樣?是假的又怎麼樣?」白知縣反問道。

    「爹,寶哥他犯了什麼罪了?」白月兒急迫地問道。她見白知縣這樣的神情。便知道趙正所言不假,寶哥一定是讓爹給抓起來了。

    「這有什麼關係?」白知縣並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盯著白月兒。

    「爹。你放了寶哥吧!」白月兒被她爹盯著心裡發毛,但是她一想到李寶在大牢裡受苦。就心急如焚:「寶哥人那麼好,一定不會做錯什麼事情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爹,你放了他吧!月兒求求你了!」

    聽到白月兒不停地為李寶求情,白知縣的臉越繃越緊。他見白月兒憂心忡忡,一副為李寶擔心的樣子,心中十分惱怒:「李寶被關起來了跟你何干?你為什麼這麼緊張他,這麼關心他?你跟你究竟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白月兒聞言,有些心虛地答道:「只不過一起在清風書院上學,認識而已。」

    「是嗎?僅僅是認識而已嗎?」白知縣冷笑了一聲:「你別以為你在外面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

    「爹!」白月兒高聲喊道,似乎想阻止白知縣說下去。

    「爹疼你,讓你去書院,但不代表爹就認同你在外面胡作非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白知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堂堂白家大小姐,一口一個寶哥,叫得這麼親熱,還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嗎?」

    「爹,不是這樣的!」白月兒見白知縣生氣,忙分辨道:「我沒有,我和寶哥是清白的!」

    「哼!」白知縣冷哼了一聲:「是嗎?」

    「爹,我和寶哥是互相仰慕,兩情相悅。」白月兒心一橫,一鼓作氣地說了出來:「寶哥他是個好人,他為了我發奮圖強,明年的科舉一定會高中狀元的。還請爹放了寶哥,成全月兒!」

    「月兒,你真是為了他,禮儀廉恥都不要了!」白知縣怒道:「打小,爹就那麼疼你,你娘去得早,爹怕委屈了你,一直都沒有再娶。是爹既當娘又當爹的把你給拉扯大的。如今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把爹的話放在眼裡了嗎?」

    「不是的,爹!」白月兒心中一酸,突然跪了下來:「月兒知道爹對我好,爹疼月兒,月兒將來一定會孝順爹的!只是,寶哥他真的是冤枉的,月兒跟寶哥兩情相悅,月兒這一輩子,只喜歡寶哥一個人,還請爹成全!」

    「兩情相悅?」白知縣聞言,哈哈大笑:「恐怕這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吧?你還

    還不知道他已經成親了嗎?」

    「什麼?」白知縣的話,猶如給了白月兒當頭一棒,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成親?怎麼會?這絕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今天公堂之上他自己親口說的,而且他媳婦也跟他一起上的公堂!」白知縣看著白月兒,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聽清楚了,李寶的媳婦叫做陳思晴,是個女大夫。」

    「不可能!不可能!」白月兒退後了幾步,跌倒在了椅子上,不停地搖著頭:「不可能!她說不會跟我爭寶哥的!寶哥喜歡的人是我,他怎麼會娶別人?」

    白知縣看到白月兒大受刺激的樣子,有些心疼,放低了聲音,勸道:「傻孩子,你被人騙了還不知道。聽爹的話,李寶他不是什麼好人,你盡快把他給忘了吧!」

    「不,不會的!」白月兒早已經泣不成聲:「爹,你騙我!寶哥他怎麼會娶別人?」

    「信不信由你!」白知縣雖然心中心疼白月兒,可是如果能就此讓白月兒徹底斷了這個念想,就讓她傷心個幾天也無妨。

    「我不信,我要去見寶哥,我要去問他這是不是真的,我要他親口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白月兒突然站了起來,神色堅定地說道。

    「荒唐!」白知縣見女兒對李寶如此癡情,又是憤怒又是心疼。

    「大江、小江!」白知縣衝著門外喊了幾聲。

    「大人,小的在!」大江和小江是白府的家丁,他們聽到白知縣在叫他們,忙走了過來:「大人有何吩咐?」

    「從今天起,你們看著小姐,沒有我的吩咐,不准她離開房間一步!」白知縣下定了決心要徹底斷了白月兒對李寶的感情,想了想,又補充說道:「包括綠蘿,也不准她離開這裡。」

    「是,大人!」大江和小江對望了一眼,趕忙答應道。

    「爹!為什麼?」白月兒絕望地問道。

    「以後你就會明白,爹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你好!」白知縣丟下了這句話,便狠了很心,走出了房間。

    「對不住了,小姐。」大江看著泣不成聲的白月兒:「大人的吩咐,小的不得不照做,還請小姐不要見怪。」

    說完,大江和小江便站到了白月兒房間的門口,看住了大門。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綠蘿一直在房間外面伺候著,她看見白知縣怒氣沖沖地出來了,忙走進了白月兒的房間,只見白月兒哭得梨花帶淚的,很心疼地問道。

    「爹說,寶哥他成親了!寶哥他娶了陳思晴!」白月兒抱住了綠蘿,痛哭流涕道。

    「啊,這,這不可能吧!」綠蘿聞言,十分驚訝。

    「綠蘿,你也覺得不可能?」白月兒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她放開了綠蘿:「一定是爹在騙我對不對?一定是爹他不同意我和寶哥的事情,他又抓了寶哥,他想讓我死心,所以編出這樣的謊言來騙我的,對不對?」

    「奴婢,奴婢不知道。」綠蘿很同情地看著白月兒。

    「一定是這樣的!」白月兒繼續自我安慰道:「要不然爹為什麼把我關起來,不讓我去見寶哥,他一定是怕寶哥告訴我,他沒有成親,怕我繼續跟寶哥在一起。綠蘿,你說對不對?」

    綠蘿見白月兒用極其期待地眼神看著她,只好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姐,小姐你說的也有道理。」

    「嗯,一定是這樣的!」白月兒似乎看到了希望:「寶哥他喜歡的人是我,他一定不會娶別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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