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況焦灼,雙方戰鬥經久不息,激烈的槍聲一時間已經將周邊遊蕩的喪屍全都引導過來,正嘶吼猙獰朝他們簇擁過來。再不解決戰鬥馬上就要腹背受敵了!
一時間眼看著喪屍已經漸漸收縮包圍圈,但是腦袋上的呼嘯的子彈還是讓他們不敢抬頭,緊靠著掩體,生怕子彈咬到自己。
「來啊,打啊,不是挺牛的吧,來吧!」對面一人抱著一把烏茲衝鋒鎗,張狂的衝著士兵他們扣動扳機,呼嘯的子彈捲起地上的滾滾沙石,打在報廢的車上噹噹作響。
再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眼看著四周的喪屍越聚越多,二營長暗罵敵人瘋狂的同時腦中也不短想著怎麼解決這場戰鬥,一時間將槍聲乃至於各種呼喊聲完全隔絕在一邊,仔細想著用什麼辦法解決這些人。
忽然,二營長想到了什麼,對著身邊的隊員小聲耳語了幾句,隨即趴在車旁對著對面的敵人高喊道:「你們都給我聽著,老子不怕你,要打咱就堂堂正正的打,現在喪屍在場不是時候。有能耐咱們轉移地方一對一決鬥!」
說著腦袋上已經傳來一陣距離的槍聲,對面一個人張狂的喊道:「跟你們打,俺們還沒罵閒心,俺們只想把你們宰了抬到老大那裡領賞,你們也真看得起自己吧!」
說罷又是一陣槍聲,喪屍的叫喊越來越近了,但是他們卻完全沒有一絲驚慌,游刃有餘的穿梭在喪屍中間,手上的匕首稍一划動那些喪屍的太陽穴已經被扎穿,骯髒惡臭的腦漿瞬間流淌下來,這些喪屍在他們手中就好像沒有一絲攻擊力的玩具一樣,甚至好友一些人轉身游刃有餘的對著二營長他們發動攻擊,看的所有人瞠目結舌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弟都這麼厲害,那令他們崇拜的老大又會牛逼到那裡去!但是畏懼關頭不是給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二營長一聲令下,趁著對面的一大部分注意力正放在屍群身上是,急忙點點頭,只見身邊的所有士兵急忙將手中包裹著血漿袋子的*朝著對面丟去,漫天的*密密麻麻的丟過去,嚇得敵人終於慌忙逃竄,趴在地上。
*不是很多,二營長邊讓士兵將背包總的木頭棒子綁著血漿以假亂真的丟過去。對面的人頓時上當,掏出槍口狠狠射擊,頓時打穿好多的血漿袋子,加上掉在地上巨大的爆炸力,不僅將血漿袋子炸成粉碎,甚至將幾個倒霉的敵人炸成了隨便。
有了血液的吸引,二營長忙帶著士兵緊閉氣息趴在地上,那些喪屍感受不到有人呼吸頓時被血腥氣息吸引,嘶吼著朝他們趕去。對面的煙霧還沒有散盡,周邊的喪屍他們也看不到多少。
直到煙霧驅散眾人才看見此時的情景,只見那些喪屍已經全部圍攏過去,正嘶吼著收縮包圍圈。
喪屍眾多一時間不是這麼十幾個人所能抵抗的,一時間他們驚恐的想要打開一條通道逃出去,但是一切實在是太晚了,還沒等她們扣動扳機,喪屍已經撲了上去,狠狠在他們的身上一同撕咬,鮮血飛濺,慘叫聲替代了槍聲,在嘶吼的屍群中久久迴盪。
而二營長這邊的喪屍幾乎都已經離開,他也不敢多呆,見喪屍的注意力全在那幫人身上,頓時驚叫的抓緊離開,隊伍身後的慘叫和呼救聲充耳不聞。
「救救我……救救我……」
百密一疏,就早他們剛走不久,剛才開槍射擊光頭男子的青年急忙帶著身邊剩下的人攻打一個薄弱點,趁著在一系列槍聲過後這幾個人終於衝出了屍群,但是隨機而來的又是另外一個危機。
在他們的面前還是有一大片的喪屍,子彈已經不多了在這麼打下去絕對是個死!不過身邊是個一個四米多高的牆壁,青年眼睛一瞪急忙對著身邊的喊道:「你們抬著我上去,我拉著你們。快!」說罷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身邊的兩個人急忙蹲在地上小心的扛著青年竄上了牆壁。
剛想伸出手讓青年拉著的時候,忽然間青年獰笑著掏出了砍刀,地下站著的兩個漢子意識到了什麼慌忙大喊:「你……你要幹什麼?」目光灼灼的看著青年,眼中滿是驚恐,「喪屍太多了,三個人走反而麻煩,不如……」說罷青年已經狠狠地揮舞看砍刀,『撲哧』一聲,瞬間鮮血橫飛,那只還甚至的手掌瞬間被砍斷,掉在地上,濃烈的血腥味頓時又引來大片的喪屍,將二人團團圍住。
「不要,不要……啊……蔣才你不得好死……」伴著耳邊不斷傳來的咀嚼聲,這是二人生前最後的喊叫。
嘎吱……嘎吱……
看著眼前一片廢墟般的樓房,邱小異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朗:「你說的就是這了?」見秦朗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無奈只好一把扯下掛滿了蜘蛛網的房門,轟的一聲這個房門轟然倒塌,而邱小異手上還抓著,門把手。
裡面濃煙滾滾,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見,邱小異等人捂著鼻子小心的走進去,大理石地板早已經粉碎,露出滿地狼瘡。透明玻璃櫃下的各種藥品已經變質,有些甚至已經發霉長出毛茸茸的黴菌。
雖然疑惑,但是為了占戈的傷邱小異還是不得不帶著自己的隊員朝著二樓走去,走在嘎吱作響的木質地板上邱小異生怕一股不穩地板斷裂這些人全部砸到地上。
但是好歹眾人有驚無險的走到了二樓,頓時感到眼花繚亂,二樓和一樓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樣子。
二樓乾乾淨淨清爽無比,甚至沒有末日之後普遍的屍臭,正中央抱著一張手術床,床邊的儲物架上還擺著好多的急救設施,一應俱全,配合著慘白的牆面和床單,儼然讓所有人感覺到了手術室一樣。
看到這一幕邱小異總算舒心了,忙派人將昏迷的占戈抬進來放在床上,看著他的傷口已經有些感染,失血過多臉色已經慘白的要命,再不救治真的有死亡的可能。
但是現在所有人陷入了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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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中根本沒有人正宗學過救治,燕瑟瑟和林曉雪雖然在醫生那裡學過救治,但也只不過是半吊子,沒有人打下手她們根本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但是身邊都是大老爺們根本沒人敢嘗試。
眼看著占戈已經呼吸沉重,在不救治就要面臨死亡,邱小異越來越緊張,剛想說自己試試的時候,忽然在人群中傳出一聲弱弱的聲音:「要不……我來吧!」
霎時所有人全部鎖定在那人的臉上,邱小異頓時發現這人就是那天自己為她解圍的女孩,緊要關頭邱小異也沒有說謝謝,只是點了點頭讓女孩抓緊時間救治占戈。
「你們……小心點!」邱小異還想說過什麼,但是話到嘴邊缺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昏迷的占戈被放在床上,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這時林曉雪笑著拍了下邱小異的肩膀,給予他堅定的眼神:「放心,我不會放阿戰死的!」說罷已經戴上了口罩手套走到了手術台上。
「剪刀……紗布……鑷子……擦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群大老爺們兒雖然已經見慣了血腥,但是還是為這兩個初次上手的女孩捏了一把汗,緊握著雙手看著她們額頭不斷逝去的汗水不知有多麼緊張。
良久燕瑟瑟忽然高喊道:「不行,阿戰失血過多,心脈活動微弱,必須馬上輸血。誰知道阿戰的血腥!」
霎時邱小異和林曉雪眼神忽然一怔,幾乎同時說道:「hr陰性血!」
「什麼?」所有人一時大驚失色,這種熊貓血本就概率極低,現在人群中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血液能夠相匹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占戈失血過多,死在他們面前。
看著占戈蒼白的臉,邱小異忽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太想不到占戈若是離開了自己,到時候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就見一個懂自己的哥們都沒有了,那時候自己還活著有什麼一絲。
他不能死!邱小異眉頭一皺,立刻挽起手臂:「輸我的,我是o型血,小時候給阿戰輸過血。」
「可是……」燕瑟瑟看著占戈又看看邱小異,若是這一陣下去出現什麼狀況占戈可就真的死了。
「沒事?」邱小異微笑著一斤躺在了一邊的床上,微笑著看著燕瑟瑟,在他的嚴重燕瑟瑟看出了一絲迫切的希望,和不願占戈死去的決心。
「來了!」霎時燕瑟瑟見針管緩緩推進了邱小異的血管,頓時一股鮮紅的血液已經流入了血漿袋中,感受到血管上的冰涼,邱小異心中也是忐忑之家。因為他看到血漿袋子中的血液在一點點變得金黃,甚至比正常的血液還要粘稠,真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血液能不能救活阿戰。
只能放手一搏了!塔馬罕一路開車跌跌撞撞終於衝出了這片土路,車上也已經完全被泥土覆蓋,分不清奔來的顏色。二人兩個趕路不吃不喝終於到達了這座城市:昆山!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裡頓時一驚涼了半截。
到處都是喪屍,整個城市烏煙瘴氣完全籠罩在一片陰霾當中,四周充斥則一股濃烈的硝煙味道,到處都可以聽到喪屍的嘶吼,槍炮聲混合著人類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乃至於二人已經懷疑來此的真正目的:這裡,真的能夠活下去嗎?
忽然,在二人身後忽然緩緩走出兩個披著偽裝的男人,趁著二人不注意已經端著*定在了他們的腦袋上:「你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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