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國昌,你死期到了!
鋒利的刀鋒帶動呼嘯的風聲,朝著耿國昌喉嚨劃去,有時被月光照射就像絢爛的煙火閃耀著要人命的亮光。
感受到背後的殺氣,耿國昌大為驚詫,隨即腦袋一偏匕首蹭著頭皮呼嘯而過,捲起一絲絲的涼意。
「媽的,有刺客!」耿國昌冷哼一聲也不逃脫,揮起一大腳朝著邱小異腹部踹去,幸虧這一片區域是背光並沒有看到刺客的身影,也沒有認出邱小異來。
「你是誰?」蹬蹬蹬倒退了幾步,耿國昌不悅的喊道,一邊說話手上還一邊朝著腰間的手槍摸去。
邱小異也不管那麼多,怒吼一聲:「要你命的人!」猛然朝耿國昌衝去。鋒利的刀鋒覆蓋住耿國昌每一個逃竄的方向,讓他無路可逃。
一時間耿國昌也看出來了這人就是針對自己而來的,也不廢話。洶湧的拳頭帶動著絲絲拳風照著敵人的面門而去,卻驚奇的發現敵人和自己旗鼓相當,手法也感覺在哪裡見過。卻是一時想不起來。
近距離對戰邱小異不敢說話,更不敢分神。一門心思就像戰鬥機器一樣不斷朝著面前這個男人猛烈地揮舞匕首。不留一絲餘地。一會時間終於將耿國昌打怒了。
「我草,老虎不發威你當我史努比啊!滾!」霎時耿國昌怒吼一身,變異的右手猛然抓住邱小異的匕首,一聲脆響已經將它掰成兩半,隨意的丟在一邊。獰笑的朝邱小異緩緩逼近,嘴中冷哼道:「你今天真是惹毛我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怒吼一聲,鋒利的爪子在黑暗中朝著邱小異的轟隆抓去,滿臉猙獰。
邱小異也是木然一瞪,隨即身子猛然彈開,鋒利的指甲朝著耿國昌的腦袋撕來,帶著嗖嗖的破空之聲轉眼間在耿國昌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緩緩流出嫣紅的鮮血。
摸著臉上的冰涼耿國昌更加憤怒,猛烈地揮動雙臂,沒有一招一式純粹都是力與力的碰撞,狂暴無比。
邱小異一時間沒想到耿國昌竟然藏著這麼深,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壓於下風,情急之下猛的膝蓋頂在耿國昌的腰間,頓時一陣竄麻感覺讓耿國昌停頓了下來,邱小異趁著這段時間抓著耿國昌的領子將他摔倒,*在他的身上,霸道凌厲的拳頭瘋狂的錘擊耿國昌的腦袋。瞬間就讓耿國昌感到一陣眩暈。
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上的敵人,按理來說他不可能被一個普通人打倒,而剛才的那一拳真的就將自己打麻了,難道面前的這個人也是個變異者?「你到底是誰?」耿國昌雙手抱頭,一邊躲避著邱小異的攻擊一邊大聲叫喊,接近引來其他軍人。
但是邱小異完全不給他機會,狠狠一肘擊打在耿國昌的臉上,瞬間劇烈的眩暈讓他止住了嘴巴。眼看著敵人就是想要自己死,耿國昌有點慌了。他不想死啊!霎時耿國昌怒吼一聲:「來人,把他給我往死裡打!」
邱小異心裡雖然知道耿國昌是在聲東擊西,但是身體緊張的還是下意識的向後望去,這可就給耿國昌有了可乘之機,膝蓋一頂一瞪瞬間將邱小異踹到了身後的河中。冰涼的河水瞬間將邱小異激醒,下意識的在水中胡亂撲騰。
而耿國昌也趁著這個機會拖著一瘸一拐的身體倉皇而逃,這一次真的是丟了丟到姥姥家了。
邱小異剛從河裡站起來,卻已經看不見耿國昌的身影了,一時憤恨的錘擊在牆壁上,有了這次教訓下一次想殺耿國昌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該死!」找了好久實在看不見耿國昌的身影了,邱小異這才憤恨的大罵起來,嚷嚷著朝宿舍走去。要盡快趕回宿舍不然被發現可就糟了。
而另一邊
車隊已經挺到達了西郊哨所,看著幾個哨兵惆悵的坐在大門口,看到車隊的到來頓時急忙揮舞雙手迎接他們、
車上士兵紛紛下來,看著那幾個吊兒郎當的哨兵稍微皺了皺眉,隨即想到還是任務重要這才敬禮喊道:「你好,我們是派來執行任務的,說一下情況吧!」
想起剛才的景象,這個幾名哨兵頓時驚慌失措,在士兵面前七嘴八舌的手舞足蹈的將這件事打來龍去脈說了乾淨。士兵也大致瞭解清楚了。帶著士兵緩緩向事發地點趕去。使用梯子等一系列的東西終於爬到了水泥牆上,看著大門邊上那個巨大的坑洞一時皺緊了眉頭:「趕快去通知老大,就說基地牆壁遭到破壞,一部分喪屍已經湧過來。」
地上的士兵也不耽擱急忙去車上給基地打電報,這時高牆上的士兵在隊長的命令下抱著機槍狠狠朝著身下的屍群狠狠射擊。頓時伴著劇烈的槍聲和喪屍的吼叫,血沫橫飛。場面血腥不已。看的幾個哨兵直皺眉頭。
不一會兒終於將下面的喪屍小消滅乾淨,而那名士兵也已經發完電報跑了回來。「報告,任務已完成,請指示!」
隊長聽了稍微點點頭,隨即抽出腰間的軍刺和護欄等修補工具帶著隊伍朝著那哥破碎的大洞趕去。
這次雖然也碎了一個大洞,不過洞口相對而言很小,剛才闖進來的喪屍都屬於身材矮小的,現在高大的喪屍已經將洞口堵住,根本沒有任何喪屍可以進來,這才相對安全了。
士兵們不敢耽擱,急忙有順序的一些人在一邊引誘喪屍,幾個人則在修補漏洞。不時從洞中伸出一時乾枯的手臂緊抓著隊員的衣服,瞬間便被身邊的隊員砍掉了手腕,不時傳來幾聲尖叫和嘶吼。
雖然場面驚恐萬分血腥無比,但是一切但還算順利,不一會兒便已經完成了。城牆也算是相對安全了。
但這還還不能休息,眾人急忙將倉庫中的紅磚和水泥甚至鐵皮之類的全部拿來,裡三層外三層的將牆壁糊的嚴實
實,終於再也沒有喪屍能闖進來了。做完這士兵們終於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全身早已經全是冷汗。
「媽的,累死了!」哨兵隊長雖然沒有幹什麼,但是看士兵們一個個忙碌的樣子卻早已經嚇得一身冷汗。急忙從兜中抽出一盒皺巴巴的自己都不捨得抽得香煙遞到士兵隊長面前:「隊長,您抽煙。」說罷滿臉賤笑的湊了上去,極為像漢奸一樣的表情讓士兵們極為反感,隊長更是將送來的香煙推了回去:「對不起,我不抽煙!」說罷卻接過身邊隊員的香煙暢快的吸了一口。
被人這麼瞧不起,哨兵隊長頓時咬牙切齒的看著士兵隊長,太陽穴上的青筋不斷跳動。被這麼不給面子的行為鄙視他又怎麼忍得住,不過他也是老兵油子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心裡明鏡似的。
見哨兵隊長還是不走,一隊長身邊的士兵頓時叫嚷著站了起來,一下推在哨兵隊長的肩上:「我們頭兒讓您滾,還不快滾!」
幾個哨兵聽後頓時叫嚷著站了起來,士兵們當然也不甘示弱,三十多人全都站起來,氣勢上完全將著區區四個人的隊伍壓垮,底氣不足的又坐在地上。
「狗雜種,真給我們士兵抹黑。」那個士兵見對方認慫頓時怒罵道,一口粘痰狠狠吐在幾個哨兵面前。那幾人雖然氣憤,卻並不敢反駁,只能忍氣吞聲的坐在地上別過頭去。說到底這件事還是要怪他們,若是盡早發現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這一夜就這樣漸漸過去了。
清晨的地一縷陽光掃射了陰霾,這群士兵也準備回基地了,臨走前卻連正眼都沒看這群哨兵一眼轉身就走完全不給面子。那群哨兵卻也只能尷尬的笑笑不敢說什麼。
「什麼?你說城牆竟然有一部分是空的,沒有鋪上磚塊?」耿國昌氣憤的一拍桌面,瞬間杯中的茶水紛紛濺起掉在桌面上。
以為氣憤耿國昌的臉上已經沒有一絲緊張,只剩下慢慢的氣憤。這都是什麼事啊,昨天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追殺,今天竟然還聽到覆蓋城牆竟然偷工減料,這還了得。
「把建造城牆的士兵和人全部處死。」耿國昌一臉猙獰憤恨的說道。
「可是……」「快去!」「是!」望著離去的隊員,耿國昌的眼神中散發出濃濃憤恨,這個基地老大真的不是那麼好當的。
雖然只補上了一個城牆,但是其他三個少哨所是不是也會這樣,一時間腦中一陣巨疼,這才剛剛當上基地頭領沒幾天就遇到這樣的是,這讓他如何是好。
不想那麼多,先去吃飯。耿國昌暗歎一聲現在想不出好辦法乾脆不去想他,穿上衣服準備去食堂。
可是剛出門卻趕上一小部分人長在草叢中打架,只見一個男人對戰四個人卻顯得極為氣定神閒,一切行動游刃有餘,甚至將那四個敵人打得落花流水。
「有點意思啊!」望著那個背影耿國昌微微一笑,可是卻有一絲感覺這個身形和攻擊方式感覺哪裡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直到那個身影一轉身,耿國昌這才雙目圓整,大叫:「是邱小異,沒錯,昨天要殺我的就是邱小異!」望著那張臉耿國昌頓時大驚,一切都想明白了,一定是邱小異!望著他的背影,耿國昌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嘿嘿一笑:「邱小異,我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說罷凌厲的眼神狠狠瞪了邱小異一眼,轉身就走。
感受到背後一陣刺痛的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邱小異也不廢話幾腳將四人踩在地上,向後望去卻見人早已經沒有了,不免心中疑惑的想到:「會是誰呢?」
地下四個人見邱小異一時出神頓時就像將他的腳掌搬開,可是看似普通的腳卻好像帶有千鈞重力,怎麼搬也搬不動,一時間就像求饒。
邱小異雖然心情不好,但是也不想當街出人命。一時狠狠將四人踹在地上,怒罵道:「媽的,下次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調戲我的人老子絕對宰了你們,滾!」說罷就見四人拍拍身子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蹲下身子,看著兩個已經被嚇壞的小孩,邱小異頓時心疼的揉著兩個小孩腦袋說道:「小旭小美不怕,以後跟著哥哥走,看誰還敢欺負你們!」說罷扶起被打倒在地上的郭長安歎息道:「郭大哥,你受苦了。有事嗎,要不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
郭長安笑了笑並不當回事,只是心疼這兩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要是自己忽然離開了留下她們兩個可怎麼辦!歎了口氣跟著邱小異一起朝著食堂走去。其他圍觀的群眾見也沒戲看了也都嚷嚷著散了。
事情起因其實很簡單,基地裡的女人本來就少,還有一些女人已經被別人霸佔,這些膽小卻又受不了寂寞的人就把目光瞄準了小孩身上,欺軟怕硬看到郭長安的年老體衰的樣子就像把身邊兩個女人搶走,卻遭到了郭長安的強烈不滿,孱弱的身體當然打不過兩個健康的漢子,瞬間便被打倒在地,眼看著就要打死時候邱小異出現了,狠狠地收拾了這這兩人。
看著日漸墮落的基地竟沒有一人去管這種事,邱小異暗歎道:「還是趙悍國在的時候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