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哨所重建之後一直都相安無事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屍群被新建的高牆完全阻隔在外面根本進不來,哨兵每天耳邊迴盪著儘是喪屍劇烈的嘶吼聲,卻坐在門前打著牌抽著煙悠哉悠哉的看守。
不過這天卻出現了一點不一樣的狀況,一個年幼一點的哨兵站在牆頭看著腳下密集的屍群不斷捶打牆面卻並沒有什麼影響,搖搖頭正準備下去。忽然間卻看到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聚集了大量的喪屍,而那一塊的嘶吼聲也極為巨大。
「那裡到底有什麼?」有些迷惑,隊員端著槍支小心翼翼的坐過去,離得越近聽到那邊響動的聲音呢也越來越近,不過當他到達那片區域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任何的異常。
歎了口氣靠在牆邊想要抽支煙再回去,剛抽了一口,徐徐青煙在指尖迴盪,士兵舒暢的喘了口氣。就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身後忽然伸出數只乾枯的手掌猛然抓住了他,霎時巨大的力量再其才慘叫之間一把將他拉出了牆面,地上還掉落一隻還在燃燒的煙頭。
「啊……」慘叫之間聲音戛然而止。
在那一塊牆皮後面是一道簡易的護欄,為了偷工減料修建這裡的人以為在護欄裡面搭建一層薄薄的牆壁就可以阻截住城外的屍群,但是他們卻忘了喪屍也在不斷進化,這種牆壁在沒日沒夜的挖掘之中早已經消失殆盡,卻被這一場薄薄的牆壁當作了屏障以為這裡並沒有什麼危險,而這個年輕的士兵就是以一個被危險吞噬的人。
就在牆壁的後面,早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喪屍,,那個被拉出去的士兵雙雙目圓睜還沒嘴巴張的死大,可是腹腔卻早已經被屍群破開渾身的血肉都早已被消滅乾淨,慘死當場。
在他活著的最後一秒,眼神中還充斥著強烈的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帥,下來打牌!」一個吊兒郎當的老兵油子衝著牆壁叫了幾聲卻發現並沒有人回應,疑惑的笑了笑:「媽的小孩牙子又不知道跑哪兒去擼去了。」笑了笑並未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就在他身邊不遠處的地方就是年輕士兵慘死的地方。
指導落幕西陲卻還是沒有看到年輕士兵的身影,那幾個守衛的哨兵這才疑惑的到處尋找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而哨所的高牆卻不斷地傳出聲響,摩擦牆壁的聲音和喪屍的吼叫穿過牆壁透進來顯得極為滲人。
「媽的,在這兒待真他媽受夠了,趕緊要想個辦法不然這些喪屍一隻趴在這總有一天會出事。小劉趕緊給老大發電報讓他派來一點人消滅喪屍。」「是!」耿國昌看著手上的電報不屑的撇撇嘴:「讓我派人?基地的子彈就那麼多,打完了找誰要去啊,告訴他們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媽的!」說罷轉手走進了休息室,完全不當回事,不過半夜哨所就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
半夜哨兵們也不偵查全部鑽進了被窩睡覺,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東西倒塌的聲音,隨即就見喪屍的聲音越來越近。
「小劉,你去看看到底啥東西,媽的讓人誰都睡不好。」哨兵隊長迷迷瞪瞪的說道,一翻身鼾聲轉眼又響起了。
小劉很鬱悶,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還要出去,但是再怎麼鬱悶煩躁隊長交代的任務還是要完成。一時間罵罵咧咧的穿上衣服拿著武器出去檢查,簡單的繞了以前之後士兵進準備回去覆命。
可是身後忽然間傳來一聲沉悶的嘶吼,疑惑的剛一轉身忽然看見自己面前站著一個看似孱弱的喪屍,漆黑尖銳的獠牙正朝著自己的脖子咬來,看到這場景士兵的睡意頓時被驅散乾淨,下意識的將*橫擋在喪屍的嘴中,隨即一大腳將喪屍踹到在地,槍口直接紮在喪屍的嘴中狠狠扣動了扳機。
砰……
巨大的悶響驚醒了熟睡的哨兵們,一個個驚慌失措的竄起來緊張的喊道:「怎麼了,怎麼了?」巨大的喊聲引起了門外士兵的注意,眼看了又有幾隻喪屍步履蹣跚朝這裡走來,不由的大喊:「趕緊出來,喪屍又進來了。」
「什麼!」一時間眾人驚慌失措的站起來,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只見幾隻喪屍嘶吼朝著門外士兵走去,在喪屍的身後還有不少喪屍正迎面趕來。一時間也不感耽擱,哨兵隊長一時緊張的大喊:「拉閘,快拉閘,快去通知老大派人過來,快去!」說罷帶著剩下的士兵馬不停蹄的衝出了屋子,對著屍群扣動扳機。
噠噠噠……還好喪屍數量不多,沒過多久那些喪屍便已經被消滅乾淨。眼看著後面的喪屍又要趕來,忽然聽到轟隆一聲巨響,霎時從地底緩緩竄出一道碩大的水泥牆壁,沖天而起漸漸瞬間將幾隻喪屍碾死,將屍群堵截宰了外面。幸虧有雙保險,不然這幾個士兵的下場又是慘死。
「媽的,牆壁不是已經改造好了嗎,為什麼現在卻還有喪屍能夠進來。算了,趕緊去通知老大,讓他趕緊加派人手。」「是!」
看著士兵匆忙離去,剩下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想不明白嚴密封鎖的城牆怎麼會有喪屍衝進來,而剛才那聲倒塌的聲響又是什麼。只是現在升起的牆壁完全阻隔住了沒辦法檢查,只能等待明天一早再去看看。
耿國昌感想睡覺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劇烈敲門聲,不耐煩的喊道:「那個逼養的找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子宰了你!」說罷披上衣服一腳踹開房門,就見警衛員一臉驚慌的站在門口,手中還拿著一張新的電報顫巍巍的說道:「老……老大……」「有屁就放,打擾老子睡覺。」說罷一把扯過電報,瞬間眼睛瞪得溜圓,一屁股坐在了地傻了:「這都是……真的?」「千真萬確,老大,趕緊想辦法啊!」說罷警衛員急忙扶起耿國昌,滿臉焦急的說道。
稍微定了定神,耿國昌急忙說道:「趕緊派一大隊過去看看,媽了個巴子的,搞什麼啊!一時也沒有了睡意跟著警衛員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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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而此時邱小異也躺在床上整夜無眠,想耿國昌最近的瘋狂舉動,邱小異覺得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在這麼人去吞聲他就會在自己頭上撒尿拉屎。
「不行,要趕緊殺了他!」忽然一聲大叫將身邊兩個已經睡熟的女孩吵醒,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問道:「怎麼了,做惡夢了?」邱小異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而是扶著二人的後背讓她們極快睡下,隨即自己穿上衣服鬼鬼祟祟的離開了。
月光盡情的照射在地面上灑下一片金色的光輝,走在大街上,被冷風吹襲的邱小異感到腦中一片清明,現在還不是跟耿國昌攤牌的時候,一定要等到把耿國昌引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在實行攻擊一舉殲滅。
透過月光,邱小異忽然看見遠處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疑惑的順著聲音望去就見幾輛卡車帶著數十名持槍士兵匆匆忙忙的衝出了基地,不知道是要幹什麼。
正要離開忽然看到耿國昌跟著一個士兵站在路燈下,滿臉焦急的樣子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一時間邱小異忽然發現這麼好的機會怎能放過,瞬間小心翼翼的跟在兩人後面,連轉了幾個彎,知道來到一片空曠漆黑的田野上。邱小異頓時眉頭一展,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意:「耿國昌,這是你自找的!」說罷雙手猛然變異,鋒利的指甲又如鋼刀閃耀著滲人的光彩。
正準備下手忽然間耿國昌說話了:「這件事不要告訴其他人,小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盡可能壓制下來除了咱們兩個人誰都不能告訴。」
「是!」
邱小異聽著兩人的對話一時疑惑的皺緊了眉頭:他們在說些什麼,怎麼聽不明白!
正想著警衛員已經點頭,見四下無人就準備離開。邱小異頓時目光一怔,眼看警衛員走了過來,在他走出巷口的瞬間一把扼住他的脖子一記手刀死死砍在他的頸部,警衛員瞬間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什麼都看不見了。
聽到細微的聲響,耿國昌稍微皺皺眉,緊張的說道:「什麼聲音。」
霎時耿國昌突然發出的聲音沒把邱小異嚇個半死,急忙壓著喉嚨低聲說道:「沒事老大,我就是沒看見路摔了一跤。沒事,沒事。」說罷將警衛員的身子朝裡挪了挪模仿走路的聲音蒙騙耿國昌。
心裡煩躁耿國昌一時間也沒細問,冷聲喝道:「他媽的小心摔死你,趕緊滾!」說罷腳步聲越來越遠已經已經走了。
邱小異暗中輸了口氣,隨即抽出警衛員身上的武器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朝著耿國昌走去,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尋找機會一記必殺。
耿國昌滿腦子都是剛才的事情,一時間也沒留心身邊的情況,腦中全都是哨所的情況:「媽的,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喪屍回到基地裡面呢?」
眼看著就要步入一段漆黑的道路,邱小異眼睛一瞪,腳步極快跟了上去。
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耿國昌急忙轉過頭,身邊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出什麼,緊握著拳頭不耐煩的說道:「不是讓你趕緊滾了嗎,想死了是不?」說罷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邱小異丟去。他把邱小異人做成剛才的警衛員了。
邱小異一時裝作咱叫一聲,哀嚎到:「老大,我最近眼神不好忘記了回去的路是哪兒了,這才跟著你,老大饒命!」說罷停在地上等待耿國昌的回話。
良久,耿國昌怒罵道:「媽的,真想把你換了。跟緊我小心我把你殺了!」說罷再不理邱小異轉身就走。
邱小異也是一愣,沒想到耿國昌連最基本的警惕性都沒有了,剛才出現的事一定很棘手不然耿國昌也不會這麼反常。
但是現在他可不關心這個,看著敵人近在咫尺,邱小異眼中散發出猙獰的神色,我這腰間反射月光的匕首,鋒利的刀鋒緩緩朝著耿國昌的喉嚨而去,眼中散發著濃烈的猙獰神色。
耿國昌,你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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