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你聽好了,本王便是你這一生的主宰,你忘了自己說過要做本王的禁臠了?本王可是一直記得,從來也沒有忘記過,所以,不管你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即便你在想其他的男人,你也要跟本王走!」唇再次覆上時,帶著他所有的霸氣將她吞滅。
應該高興嗎?可是為什麼,她覺得心好痛,她的眼裡有淚水,是甜還是鹹?是她沒有用,她做不到不顧一切。
而且……
「那麼,花蠻兒呢,她怎麼辦?你要把她從你的心裡剔除嗎?」
段世軒一聽,怔住了,唇和手都慢慢離開了她的身體——
「不要談她。()」他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彷彿心中神聖的禁忌之處被擅自闖入的人破壞了。
她苦笑了一聲,他說「本王再也不會對你不好了」,而這「好」也是有限的,超出了範圍就不行。
而這時,蕭逝之帶領著一干將士匆匆而來,看到段世軒和猗房緊牽在一起的手,他的心彷彿被千軍萬馬踐踏而過,他看到她在鎮南王的身邊是溫順的、是自然的,而每當他要靠近她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能感覺到她總是像一隻刺蝟一般不自覺豎起保護的刺。
「猗房,鎮南王來了,怎麼不請本王過來敘敘舊。」他開口,語氣是冷的。
猗房心中大驚,他可是一直守在門外?是否當段世軒跨進琴簫宮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只是蟄伏在暗處,等待時機將鎮南王一網打盡?
「蕭王,本王來接王妃,何須要向你報備!」
明日就要離開南城了,他今日是被一種強烈的念頭牽引著,來了蕭國,因此,只是單槍匹馬闖龍潭,但即便一人面對蕭國的精兵,他依然氣定神閒,面不改色,反而將猗房更加摟緊了。
「果然是鎮南王!依然那麼桀驁不馴。但是,你也別忘了,猗房與你的夫妻緣分早在你斷劍的那一刻就已經盡了,那日,若不是你卑鄙地出現,攪亂我二人大婚,原本猗房早就是本王的王后了。」
在氣勢上,有著一絲儒雅氣息的蕭逝之是稍遜色於霸氣段世軒的。蕭逝之是個孤獨的孩子,是造物的恩寵,卻是命運的棄兒。造物主讓他做了帝王,但是這卻不是他想要的,他終其一生想要尋找的不過是一個可以心靈相通,能與他音色相交的女子,他找到了,但是無論他怎麼做,卻始終無法走進那個女子的心裡。
「平南從來都只是本王的王妃。我們走……」
「段世軒,你未免太看不起本王這一國之君了,我蕭國的地盤,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給本王拿下這二人!」
蕭逝之一聲令下,段世軒立即被包圍了,段世軒冷哼一聲:
「蕭王,那日你派了上前將士前去刺殺彼時還是熵王的我,不也弄個全軍覆沒麼?」那日,那縱身從窗口跳下酒樓的黑衣人身上掉下來一個令牌,段世軒看了,是蕭逝之的令牌。
「這次,你不會這麼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