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竟然用如此不堪的言語來形容她?」
「誰更不堪,你問她。()」
「熵魔,你的兵力無法與本王的抗衡!」
「是嗎?那麼蕭王為何不試一試?」
「蕭王,此刻不是置氣的時候。」匆匆而來的黃鸝阻止了蕭逝之欲要上前的步伐。她是知道猗房身份飛,此刻,她也明白了一切,公主和蕭王有情,因此負了熵王的意,如今蕭逝之是搶人來了。
她不忍再次看到熵王像從前那個瘋狂的鎮南王一樣,雖然他自己不記得了,但是她記得他所有的心痛和痛苦,今日,痛苦是又一次的上演了。
這究竟,是誰的錯呢?
蕭王嗎?是他的出現打破了王和平南公主之間的平靜。
公主嗎?是她沒有及時將事情言說清楚,一直對熵王有所隱瞞。
熵王嗎?他的失憶才導致了謊言的存在。
段世軒回頭,一把將抱在懷中,下一秒卻將那冰冷僵硬的唇貼住她發顫的薄唇,當中眾人的面在她的唇上蹂躪,沒有任何溫柔,沒有任何憐惜,在人看來,他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供人發洩的物品。
此刻,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個感情的騙子,她的清冷、堅強、冷漠都深深刺痛著他的心,想起好多次他問她在蕭國的事情她都欺騙了他。他熵魔一定是瘋了,才會想要去對一個女人好,去跟一個女人做什麼相依相守的事情。
而她竟然敢騙他,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子,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這個有心計的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今日,蕭逝之一出現他便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蕭逝之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沒能逃過他敏銳的目光,看似不經意,其實宴會上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蕭逝之吹的是《鳳求凰》,講的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的事情,若不是蕭逝之自己沉不住氣視線打破了這個局,她是不是會跑去和他走了,去做她的公主,或者是做他的王后。
他的吻那麼用力,她柔嫩的唇直至紅腫,他張嘴一咬,那唇便如一個氣泡,啪的一聲被咬破了,殷紅的血跡順著兩人的嘴角流了下來,一直滴到她的襟前,染紅了一片純淨,看著,一朵迷離的曼珠沙華在胸前開放。
人們啊,永遠也不要忘了曼珠沙華的花語——無法擁有的愛。
曼珠沙華,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於弱水彼岸,絢燦緋紅。花開彼岸時,只一團火紅;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相念相惜卻不得相見,獨自彼岸路。
他鬆開了她——突然失去控制的身子往後踉蹌了兩步,她的臉上面無表情,只是任血緩緩地流出,不去擦拭。一切都消失的太快,他的情意,僅止於此,若發現背叛,便形同陌路,有如他此刻的眼神,冰冷,殘酷,不參一絲情意。
「猗房,來。」
蕭逝之一接住她後退的身子,便用手拭去她唇角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