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來是軍妓的命,自然要做軍妓該做之事。」猗房說著貶低自己的話,就像在說別人似的。
蕭逝之驚訝地看著猗房,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面對鎮南王說話竟然能如此沉靜,只是,她為何要這麼作踐自己呢。
「段王爺,既然你允諾猗房是我的人了,還請王爺言辭之間留點情面才好。」
「呵呵,不想蕭王對本王的侍寢軍妓這麼呵護呢。」段世軒有點冷的聲音從鼻尖哼出來,他微瞇著雙眼,盯著臉色有些發白的猗房,「準備跟蕭王去蕭國享受榮華富貴麼?」
段世軒手一身,猗房的身子已經從椅子上起來,落入他的懷中,一身的霸氣讓人不敢走近,他的手掐緊了猗房的手臂,讓猗房的痛緩緩蔓延至全身。
侍寢?
段世軒的話猶如一顆巨石投入本就不平靜的湖面,一石激起千層浪。
蕭逝之沒想到猗房竟然是鎮南王侍寢的女人,原先以為她不過是軍帳中一個苦命的女子,段世軒隨口就送人了,但沒想到她還是他的女人。而水靈則臉色開始發白,她早就該想到了,那日在晚宴之上彈琴之後,段世軒帶著怒氣離開應該就是去找猗房的。
「王爺,不管怎麼樣,既然曾經將猗房姑娘交予我,那現在……」
「本王說的話自然不會反悔,一個女人而已,算不得什麼,一切看她本人的意思吧。」
一雙手緊掐住她,力道越來越大,她只覺得手臂要和肩膀分離了。
「猗房姑娘……」
「多謝蕭王的好意,猗房只願呆在李家王朝的地方,哪裡也不去。」
他要的是她的臣服,那她就臣服於他,這樣,他是否會滿意一點,然後對她手下留情,縱然她的心是鐵打的,她的身體也是肉做的啊,她會痛的,會痛。
「猗房……」正欲說話,一旁的若奴見狀,連忙伸手拉住了蕭逝之的衣袖,阻止了他的衝動。
「我們王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既然猗房姑娘不願意,那就聽姑娘的意思吧。」
段世軒這人太過囂張跋扈,即使他為了推翻當朝皇帝要取得蕭國的幫助,他也不會傷自己半分尊嚴,從他們來這裡開始,他就從未屈膝過,反而是他們,很多時候佔了弱勢。這樣的男人,太容易讓女人動心,也容易讓男人畏懼。
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他,那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