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房沒有任何的掙扎,完全是予取予求的模樣,彷彿那在她光潔的身軀膜拜的人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段世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不喜歡看到她這麼逆來順受、平淡無所謂的態度,拳頭一使力,手中的酒杯瞬間變得粉碎。那碎瓷和酒一起,濺的四處都是。落到猗房的肌膚上,她只感覺到一股涼意瞬間清透全身。
她敏感地覺到坐在上首的男人現在渾身充滿了無盡的怒氣,這怒氣足以使廳中的每一個人粉身碎骨。
幾個因為誰先破了這雛的問題而起了爭論的男人卻沒有注意到,最後幾人人竟然開始大打出手。最先說猗房還是個雛,謝王爺賞賜的男人在爭執中佔了上風。
他一手按住猗房的身子,另一隻手一把扯下褲頭,猴急地跪了下去,那雙粗糙的手撫上了她的大腿,猗房只覺得一陣眩暈嘔吐的感覺襲來。
「小美人,我來了。」
猗房感覺到私密之處被一個什麼硬物頂著了,男人的臉漲得通紅,雙膝一用力,就要進入了,猗房閉上了雙眼,她的痛苦突然鋪天蓋地的襲來,壓抑許久的情緒隨著一聲哭泣而發洩了出來。
但是,被**指使的男人才不會顧及到她此刻的情緒,她梨花帶淚的模樣甚至更加誘人。
男人腰身往下壓。
「啪!」一陣巨響,那個男人已經飛出很遠,喧鬧的現場立即安靜了下來,幾個試圖引誘鎮南王的女人嚇得退到牆角。
段世軒出手打飛了那個自以為好運的男人,他跨著大步走到猗房身旁,扯過另外一個女人的衣服扔在猗房的身上,而那個女人在自己的尖叫聲中全身赤-裸。
「還是個雛?果然夠下賤,不管多少男人,照單全收。」他凶狠的眼神快要將她剝光。
藍祿使了個眼色,揮了揮手,示意在場的人都退下去。將士和女人們慢慢往外面走去。
「都給我站住!」冷冷的聲音傳來,準備走開的人全都停下了腳步,藍祿大驚:
「王爺……」難道王爺想要……
猗房身子一顫,通過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預備怎麼羞辱她了,他是要當著這種人的面與她交-合吧。猗房心裡冷笑一聲,他這又是何苦呢?她的尊嚴早在踏進他鎮南王府的那一刻便被奪去,但他卻仍然找到羞辱她的地方。
她坐了起來,將他蓋在他身上的衣服扔開:「王爺想幹什麼請快點吧,我餓了,也冷了。我不想要感冒,我不喜歡生病。」
忘不了那時候在冷宮生病的情景,深夜裡,旁邊一個人也沒有,她燒的厲害,口又渴,冷風快要把整座冷宮都吹翻了,她摸索著下床,結果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沒有力氣起來,也沒有人來幫忙,她只能蜷縮在一起。饒是她命大,第二天,就在她快失去意識的情況下,一個老太監救了她。後來老太監常常來看她,她找到了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只是不久,老太監也病逝了。
猗房的話反倒是讓在場的人包括段世軒在內,都傻了眼。這是一個尚是處子之身的女子該說的話麼?她平淡中又有點不耐煩的語氣似乎在說著一件類似於買菜洗衣服的事情。
段世軒冷笑一聲,不知道他接下來的舉動會不會讓她依舊無動於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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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今天第一更,還有至少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