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語魚受著華嘩話的兩重威脅,不得不接受華嘩話提的「明天找個機會給牧訥拍幾張果照」的可惡要求。這事對雨語魚來說其實不是很難,畢竟……她可是個黑長直的絕色大美女,只要她隨便向牧訥勾勾小手的,就可以讓他乖乖的脫得光溜溜的,再勾勾小手的還能讓他擺出幾個撩人的姿勢。
只是……雨語魚那般的高傲的,這個「勾勾小手」她又怎麼做得出來?要不來個強扒?喂喂!人家強得把「暴戾魔女」花舞和「殺手王者」霧惜念都給收了,強扒他?指不定強扒不成,自己反被人家給強扒了!
雨語魚芳心裡糾結著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混雜其間,是對華嘩話這個膽敢挖坑讓她跳的小賤人的憤怒。
「華嘩話!你個小賤人,你給姑奶奶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我哭?我看明天你就要哭了!因為……嘿嘿嘿嘿……」
華嘩話和雨語魚這兩個親暱的挽著手的「死對頭」,面帶微笑,內裡,卻各自尋思著「修理」對方的方法。
牧訥擁有神識,這兩個大美女先前的悄悄話,他一字不落的全部聽了個清楚。
話說,那果照一出,牧訥瞬間被雷到,還被雷得身子僵了一下。
一直抱著他的手臂的小少女鴦兒察覺了他的變化,就問道:「牧訥哥哥,怎麼啦?是不是走累啦?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會兒?對!牧訥哥哥,我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讓鴦兒幫牧訥哥哥揉揉腿,鴦兒的揉腿功夫很厲害的!因為媽媽的腿一不舒服就是鴦兒幫媽媽揉的!」
如果小少女的年齡再長個三兩歲,她提的這個美妙要求,牧訥想都不想的就會拉著她去旁邊的小樹林……呃,不對!是旁邊的小涼亭……
但現在,十四五歲的小少女……這個,太禽獸了!所以牧訥不敢去接過小少女的話,轉而問道:「鴦兒,你叫九鴦,是不是就是姓『九』?」
別墅那邊有個九彩小黎,小少女鴦兒姓「九」也沒有好奇怪的……
喂喂!人家九彩小黎是島國妹子好不好,而小少女明顯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姓個「九」……還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因為華夏的姓氏中本就有「九」可為什麼……小少女聽了這話,嬌嫩嬌嫩的身子驟然的也來了一發僵住?這其中似乎有些問題啊!
牧訥察覺此事,微微頓步的問道:「鴦兒,難道你不姓九?」
牧訥的頓步讓小少女的嬌嫩身子更僵,甚至連她那張嬌嫩小臉上的神情都變得微微僵硬起來。
牧訥見此,更能猜出其中有著問題,可見著人家小少女這般模樣,微微心疼的伸出大手去點了點她的嬌嫩小鼻頭,微笑道:「好了好了,鴦兒,我們不說這事,走,我們去那邊,那裡有處雕像群,全是歷屆藝術系的同學雕出來的雕像,裡面有好些很有意思……」
牧訥拉著小少女……咦?沒拉動!同時,小少女怯怯懦懦的聲音傳來。
「牧……牧訥哥哥,鴦兒……鴦兒確實不姓九,鴦兒……鴦兒姓妲,妲己的『妲』……」
「妲己的『妲』?」
牧訥忽然想到一事,驚呼道:「鴦兒,你就是妲三龍那個年近十八的女兒!」
身份被點破,小少女怯懦得更加厲害,還微微泣聲的道:「牧訥哥哥,鴦兒不是故意想騙你的,是爸爸說他和牧訥哥哥有些小小的矛盾,就讓鴦兒暫時不要告訴牧訥哥哥鴦兒的全名,說是怕牧訥哥哥知道鴦兒是爸爸的女兒就會討厭鴦兒……所以……所以牧訥哥哥不要討厭鴦兒好不好……」
小少女鴦兒這話說著,眼淚就在她的眼睛裡打起了轉轉,看情況,那眼淚閘門一開,人家可是真的要哭得個的稀里嘩啦的。()
牧訥又哪能讓人家流淚哭泣啊,連忙的又點她鼻頭又抹她眼角的連道「不會不會,不會討厭」,可還是沒有把人家的眼淚止住,牧訥沒法,只能變著法的哄她,過了好一會兒的才好不容易才把人家哄得破涕為笑。
遠處的遠處,站在一處教學樓樓頂的妲三龍拿著望遠鏡看著那邊牧訥哄寶貝女兒的樣子,藉著偷偷放在寶貝女兒小錢包裡的竊聽器聽著他那些哄人的話語,無聲的喃喃道:「確實懂得心疼人,就是……太花心,也不知道把寶貝女兒交給他對不對……」
妲三龍是個為了華夏可以付出所有的人,不然他也不會為了把牧訥給挖到華安局而一回家就把寶貝女兒給忽悠了,還忽悠得喜歡牧訥喜歡得都快超過喜歡他這個爸爸和她的媽媽了。
但身為父親,像他妲三龍這麼做,太不把寶貝女兒當女兒了!
「唉,小苟,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
妲三龍的身後站著一個被他喚作「小苟」的學校保安,他是苟得量,也是妲三龍的外甥,同時,他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便是專門為華安局發掘南城大學那些才能卻未展現出才能的人才的「星探」。
而苟得量能夠擔任發掘人才這等重任,顯然真實的他不會是前兩天他表現出的那種既猥瑣又蠻橫的無能之人,他自有他的辦事才能,當然,他也有他的缺點,就比如他給自己的職位取了一個「星探」的外號,就比如給牧訥取了個「倒霉色男」的名號……
恰好呢,妲三龍這個問題和「倒霉色男」有關,所以苟得量無需深思就能給出答案。
「三舅,倒霉色……不對,是牧訥!牧訥這個人別的不好說,就成為小鴦的男朋友甚至老公之事來說,我覺得吧,很好,非常好!至於原因,三舅,能夠讓花舞和霧惜念都傾心的人能有差了的?」
如此好話,妲三龍聽了,眉頭皺了,還沉聲道:「小苟,我要聽實話!」
「實話?三舅,我這就是實話啊!」
苟得量見妲三龍的眉頭更皺,只能深吸一口氣的說出實話了。
「三舅,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燒到腦子了?他個牧訥是什麼人?『倒霉色男』誒!一個成天悶在寢室看毛|片的傢伙,你還讓小鴦去找他,還盡給小鴦說他的好話,你這根本就是把小鴦往火坑裡推啊!還有,三舅,小鴦今年才多少歲?十四吧!這麼小的年齡,好多事懂都不懂,要是哪天『倒霉色男』獸|性|大發的把小鴦給那個了,你讓小鴦怎麼辦?啊!你說,怎麼辦?」
妲三龍沒有回答苟得量的「怎麼辦?」,反問道:「小苟,這真的是你的實話?怎麼我覺得你好像有些嫉妒別人?」
「嫉妒?我嫉妒他?我嫉妒他幹什麼?成天被一群女人圍著?然後被搾得連走路都要人扶?三舅,你太小看我了,我苟得量可是很專一的!專一到『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然後取了這瓢換那瓢』……」
好吧,說漏嘴了,那苟得量也就不遮掩了。
「我是嫉妒,他奶奶的,他一個『倒霉色男』在家被二三十個大美女侍奉著,出來還被一大群小女生給倒追著,為什麼這種事會輪到他身上?憑什麼要輪到他身上?這種事情,明顯應該我這樣的英明神武、英俊瀟灑、英姿勃發、英……」
妲三龍不想聽苟得量那些裹腳布般的自誇,淡淡的道:「好像小荷說只要告訴她某人對她不忠的消息,她就願意把她爺爺釀的老酒拿出一壇來請客,嗯……最近嘴有點饞,想喝酒了,要不就去找小荷討點酒喝?你說呢?小苟?」
被妲三龍喚作「小荷」的女子是苟得量家裡那頭可怕的「母老虎」,正巧苟得量怕她得很,所以這讓他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還不是趕忙的擠出討好的笑容,嘿嘿嘿的道:「三舅,三舅舅,您有什麼吩咐您就說,外甥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個酒……」
「外甥兒回去給您偷一壇……」
「那個牧訥……」
「外甥兒覺得他很好,非常好,天上地下就他最好……」
「那個舞會……」
「外甥一定把它的安保動作辦的妥妥的!」
面對如此承諾,妲三龍搖頭道:「妥妥的還不行,必須要做到不放進任何一隻的蒼蠅或者蚊子進到會場裡面,因為那些人的身份都太高,要是有人趁著他們齊聚的機會動手,我們華夏就亂了。」
苟得量聞言,立正敬禮,鄭重道:「遵命!」
……
燕氏集團有大客戶駕臨,據說是個世界知名的跨國大公司亞洲區的首席執行官,他此次來燕氏集團的目的,為的是和燕氏集團洽談一項全球性的重要合作。
這對燕氏集團來說是個機遇,畢竟,燕氏集團在他國也有分公司,可這些「他國」也僅僅限於非洲和東南亞的幾個國家,而像歐盟、北美之類的發達地區,還沒有機會涉足。
只可惜,這事只怕和機遇沒有多大關係,因為這個所謂的首席執行官的身後的得力助手和隨行保鏢中,有著一個體型壯碩,容貌卻顯得有些陰柔的壯漢,好吧,他是「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