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鶯以什麼樣的辦法不讓小牧訥再脹著了,這是一個秘密,一個燕鶯和牧訥約定了的不能說的秘密!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就是當送秦卿嫣回學校的宣姨回到這間豪華辦公室的時候,牧訥正滿面春風的和燕鶯愉快的聊著天,而小牧訥撐起的帳篷什麼的早已沒有了的。
之後燕鶯讓宣姨叫人準備晚餐,還很重點的讓宣姨叫上幾道滋補身子的食物,很顯然,燕鶯是想讓牧訥補上一補。
宣姨自然看得出來燕鶯的用意,可她卻不明白燕鶯為什麼要對牧訥這個該死的傢伙這樣好,等她無意間的發現了地上的幾團紙巾時,她瞬間想明白了問題的所在。
「難道夫人她……」,宣姨知道她的所想不假,不然這才過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燕鶯和牧訥不可能變得這般的熟稔,燕鶯也不可能對牧訥這樣的好,最重要的,地上也不可能有那麼幾團明顯還是濕了的紙巾。
小手捏起了拳頭,心頭迸出了殺意,宣姨將冰冷的目光看向了恰好背對著她的牧訥,她決定殺掉牧訥!
宣姨看向牧訥的冰冷目光恰好被燕鶯瞧見了,燕鶯哪能不懂宣姨是想動手殺人了!
燕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宣姨動手的,所以她趕忙的朝著宣姨微笑著的搖了搖頭,並示意她出去叫人準備晚餐。
……
共進晚餐什麼的,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真要說的話,那些滋補身子的食物,幾乎全部被牧訥吃掉了,好吧,有燕鶯的一個勁兒的勸他吃,還老往他的碗裡夾那些食物,他不得不吃那樣多啊。
晚餐過後,燕鶯讓宣姨送牧訥回學校,她倒不擔心宣姨會趁著這樣的機會殺掉牧訥,因為晚餐期間,她燕鶯就找了個時機和宣姨有過一段簡短的對話。
而在牧訥離開之前,燕鶯像個溫柔阿姨那樣,滿是熱情的邀請牧訥有時間再來玩。
下了大廈上了車,宣姨一言不發的開車,牧訥嘗試了幾次的和她說話都沒有成功,直到車子到了南城大學的校門口,待到牧訥準備下車的時候,宣姨才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話。
「姓牧的,要不是因為夫人還有小姐,我今天一定會殺了你!」。
得!又見「殺」字!
牧訥清楚的記得,這是宣姨第二次對他說「殺」字了,似乎近段時間裡,包括宣姨在內,已經有五個女子向他說「殺」字了。
第一個朝著他說「殺」字的,自然是盜賊妹子。
不過人家盜賊妹子現在已經是他牧訥配偶了,還是很合法很合祖訓那種,想來盜賊妹子是不會再說什麼「殺」不「殺」的了。
第二個卻是號稱「滅絕師太」的訓導主任大人。
只是訓導主任大人在說出「殺」字沒一會兒,就被牧訥意外的襲了胸又意外的強了吻,再說了,她已經有「命門」落在了他牧訥的手中,想讓她不說「殺」什麼的,似乎很簡單誒。
第三個說「殺」的,她的「殺」不是殺他牧訥,而是殺她自己,很顯然,這便是秦卿嫣秦大美女了。
秦大美女無需多說,牧訥對她有救命之恩,她還「自作主張」的要做他的女朋友來著,還有就是,她的那位傾城豐腴的誘人母親——燕鶯阿姨,她的豆腐什麼的都被他牧訥吃得差不多了,他已經佔足了的便宜,秦大美女說不說「殺」的,無所謂了。
第四個則是霧靈妹子。
霧靈妹子啊,她就一「火星妹子」,還老想著讓牧訥每天陪她玩兒來著,她怎麼捨得殺了他啊。
所以依著前面四個對牧訥說「殺」字的女子的情況來看,這第五個說「殺」字的宣姨,似乎也要和他發生些非同尋常的事情,從而讓她再也不說「殺」字。
這種想法一起,牧訥下意識轉頭看過去,由上到下的打量眼前這位一身職業保鏢裝扮的宣姨。
拋卻宣姨那張有著一道猙獰傷疤的小臉不談,宣姨那凹凸有致、健美修長的身材好得沒的說,她那小麥色的肌膚,一看就充滿了健康和野性,如果將小臉上的傷疤祛除掉,嘖嘖嘖嘖,十有**是個野性十足的大美女……
對了!是不是可以具化出什麼祛疤聖品什麼的,幫宣姨除除傷疤,讓她恢復原本的容貌?
正當牧訥在想這個辦法可不可行以及是具化什麼樣的祛疤聖品的時候,宣姨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將他趕下了車,再「嗖」的一下驅車離開了。
牧訥倒不會因此生什麼氣,因為他很清楚宣姨是個絕不允許有人傷害她的「夫人」和「小姐」的稱職保鏢,甚至可以說,宣姨早已經將她口中的「夫人」和「小姐」當成家人了,而憑著燕鶯阿姨是他「半個」女人的關係,他怎麼會跟燕鶯阿姨的家人生氣呢。
想到燕鶯這個誘死人不償命的誘人阿姨,牧訥心頭一陣蕩漾啊,然後他就在蕩漾中回到了寢室。
寢室裡有人,卻只有一個人,這人是徐路。
回了寢室,牧訥沒來得及和徐路說上幾句話,就急匆匆的翻找出衣服香皂洗頭膏什麼的,然後更加急匆匆的朝著澡堂奔去了。
沒辦法啊,澡堂十點鐘關門,現在都快九點半了,再不急匆匆的趕去,今天就沒得澡洗了。
等牧訥洗了個舒服通透的澡回來,一股子疲憊勁兒襲遍全身,讓他連個電腦都難得打開,就去洗洗漱漱,再鑽到被窩裡去了。
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又施展了好幾次的具化術,再加上小牧訥今天又興奮又幸福的也確實累著了,所以呀,牧訥剛躺下還沒有幾分鐘,就睡著了。
牧訥的這些表現,徐路倒不會有什麼詫異或者不解的,因為他和女朋友纏綿了一天之後也累慘了,而像牧訥,人家可有兩個女朋友誒,要是和兩個女朋友呆了一天還能不累,他就真要向牧訥求取真經了。
……
牧訥一夜無夢的睡了個舒舒服服的覺,等他睜眼醒來的時候,時間還早,也就六點半那些個樣子。
如果是在以前,他自然是再睡一會兒,可現在他卻不會這樣做了,因為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這事情不是別的,正是早起去練長跑。
牧訥很清楚,具化術是他傍身的本錢,這個本錢很逆天,只是它的持續時間終究太短,而造成這一原因的,是他自己的身體太弱。
而長跑什麼的,是個不需要什麼特別的器材,還是最簡單的也是最有效的鍛煉身體的方法,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耗時間。
而這時間顯然不會能用寶貴的下午或者晚上,因為這些時間,他是可以用來和班長大人或者小依妹子以及新加的秦大美女培養感情什麼的,所以他只能挑選大清早的睡懶覺時間來長跑了。
沒有對溫暖的被窩有什麼留戀,牧訥幾下的穿好衣服,幾下的洗洗漱漱,再幾下的穿好鞋襪什麼的,這就準備離開寢室奔往操場了。
而牧訥做這些發出的動靜,自然是把同寢室的徐路給吵醒了。
「喂,牧訥,大早上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徐路揉著沒睡醒的眼睛,看見了牧訥早已穿戴好的樣子,不由詫異的說道:「牧訥,不是吧,這麼早你就要去見你女朋友?你用得著這樣飢渴不?」。
牧訥知道徐路想岔了,也懶得理會這個滿腦子邪惡思想的室友,直接回了句「我去跑步了,你繼續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等牧訥出了寢室後,徐路這才反應過來牧訥竟然是去晨跑。
「天啊!這還是以前那個成天宅寢室的牧訥嗎?居然這樣早的就去晨跑……是他轉性了還是我做夢了?」。
徐路抬起大手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嘶……疼疼疼……疼!不是做夢,是真的!」,揉著疼得火辣辣的臉,徐路一臉不可置信的喃喃道:「這是什麼情況?宅男牧居然不宅了,居然跑去晨跑了,這這……這完全不科學啊!誒?和晨跑相比,牧訥把班長大人追到手了這件事顯得更加不科學啊,還有那朵醫學院的小院花的,那更是一件完全不科學的事情啊!」。
有了這些事情的騷擾,徐路還真的沒有睡意了,所以他也起了床,也幾下的洗漱,然後也去晨跑了,只不過他的目的不是晨跑,而是找牧訥討要討要些對付女生的方法,好用來對付他女朋友這座死死的壓著他的大山。
再說牧訥。
他出了寢室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寬闊的操場,然後圍著操場的跑道不急不緩的小跑著。
這一跑的,久宅寢室的弊端就出來了,這不,他才小跑了一圈多點,也就一千米左右那些樣子,他都累得大氣直喘了。
只是再累再喘什麼的,他牧訥也不能放棄繼續跑啊,不然身子骨變不強的,他的具化術的持續時間也就延不長了,所以他咬著牙的繼續小跑著。
卻說操場上晨跑的人雖然不算太多,十來個還是有的,其中有一個在無意中發現跑得直喘氣的牧訥後,趕忙的跑到一旁,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隊長,我是龔一央啊,我見到牧訥那小子了,他在操場上跑步,隊長需不需要過來教訓教訓他?那個操場?我是在三號操場,隊長馬上過來?好的好的,沒問題,我會盯著他的不讓他小子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