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靈妹子自小就被師門收養,師門就是她的家,所以她才不希望她的師門有什麼滅門的危險,所以必須從牧訥口中得知答案。
現在牧訥氣息微弱得似乎隨時可能斷去,是即將死去的徵兆,這般情況,霧靈妹子必須想個辦法將牧訥救回來。
可這要怎麼救啊?難道要像治療刀傷槍傷那樣塗上傷藥,再御動真氣來催動藥力沁入傷處?可是這個人受傷的是他的小牧訥啊,這個東西可是師父再三說過的男人身上最噁心的東西,她哪敢去又塗藥又御動真氣的啊。
左右的一個糾結,為了師門的安危,霧靈妹子銀牙一咬的下了決定。
塗塗傷藥、御動御動真氣的怕什麼,反正等我問出結果,我就要殺掉這個傢伙的,到時等他一死,就沒有人知道我幫他的噁心的小牧訥塗過傷藥和御動過真氣了。
有了這個自欺欺人的想法,霧靈妹子微微蒼白著小臉的將顫抖的小手伸向了牧訥的腰間。
顫著手的解去牧訥腰間的皮帶,顫著手的解開了牧訥褲頭上的紐扣,顫著手的拉開了牧訥褲頭的拉鏈……
總之,霧靈妹子顫著手的顫了半天才將牧訥的小牧訥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可等小牧訥暴露出來了,霧靈妹子卻閉著眼睛的不敢去看了。
因為她怕了,她怕看了會做噩夢。
原來她記起了師父對她說過的一句話,那便是:「男人的那個東西是世上最噁心的東西,噁心到光是看了,就要做噩夢!」。
所以這扒下了牧訥的褲子內褲什麼的,將小牧訥暴露出來了,她反而因為害怕,不敢去看了。
可霧靈妹子終究不是普通妹子,她的夢想是成為像師父那樣名貫中西殺手界的殺手王者,如果連區區的小牧訥什麼的都害怕得不敢去看,她還如何成為殺手王者啊。
何況,這不去看的,如何幫牧訥治傷啊?如果不治傷,萬一牧訥一個不小心的死掉了,那她不就不能知道事關師門安危的答案了嗎。
小手顫抖著的捏了捏拳頭,霧靈妹子銀牙一咬的說了句「怕什麼,反正等會兒他是要死的」,然後「噌」的一下瞪大著眼睛的看向了牧訥的小牧訥。
這一看之下,霧靈妹子愣住了。
咦?小牧訥原來長這個樣子啊,它長得好奇怪哦。
再仔細的看了看,霧靈妹子有些詫異了。
我怎麼感覺它一點也不噁心呢?反而覺得它好可愛的樣子,嗯……有點像大象,這個是它的鼻子,這個是它的腦袋,嘿嘿,真的好可愛,可是……可是為什麼師父會說它是男人身上最噁心的東西呢?好奇怪哦,難道師父她騙了我?嗯……不管了,先看看它是怎麼了再說!
好奇的伸出小手輕輕的戳了戳作為大象鼻子的小牧訥,霧靈妹子疑惑的說道:「它怎麼軟趴趴的?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樣,難道就是因為它快死了,這個傢伙才昏迷得要死了嗎?」。
霧靈妹子自認為找到了牧訥昏迷的原因,然後就在身上翻找出了一個裝著對應傷藥的小巧可愛的小玉瓶。
可看著手中的小玉瓶,霧靈妹子卻有些捨不得了。
「這瓶『生龍活虎膏』至少要三千塊誒,用了好浪費哦」。
轉頭看了一眼軟趴趴的小牧訥,再看了一眼昏迷了都還滿臉痛苦的牧訥,霧靈妹子嘟囔著嘴的說道:「真是的,要不是有重要的問題要問你,我這瓶三千塊的『生龍活虎膏』才不會浪費在你這個害得我丟了幾個億的該死傢伙身上」。
霧靈妹子連嘟囔了好幾次「害得我沒有幾個億,還要浪費我三千多塊,真是個可惡的傢伙」,這才打開了小玉瓶,然後很是吝嗇的將瓶中的半透明的黏稠狀膏體倒了一點點的到小手食指上,然後探出小手的將食指上的那點點藥膏輕輕的塗抹在了小牧訥的身上。
霧靈妹子一會會兒的就將食指上的一點點的藥膏完全的塗抹在了小牧訥身上了,畢竟一點點的藥膏塗抹不了多大的地方,可霧靈妹子卻嘟囔了一句「這麼多的藥膏才抹這麼點的地方,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是不是成了心的想要用完我這三千塊啊?」。
咳咳,很明顯,霧靈妹子是個吝嗇的妹子,準確的說,她是個對錢很吝嗇的妹子。
所以接下來的塗抹藥膏的過程,霧靈妹子是相當的吝嗇的,每一次她都只倒出那麼一點點的藥膏到食指上,然後再將它不留絲毫的全部塗抹在小牧訥身上。
只不過即便是如此的吝嗇,可反反覆覆下來,等將大象鼻子的小牧訥和大象腦袋的蛋蛋「家」完完全全的塗抹了藥膏的時候,那小巧可愛的小玉瓶裡的「生龍活虎膏」還是見底了。
看著見了底的小玉瓶,霧靈妹子連哭的心都有了。
我的三千塊呀,沒了,就這樣沒有了……
小心翼翼的將小玉瓶收了起來,霧靈妹子惡狠狠的瞪著牧訥,惡狠狠的說道:「都是你!我的三千塊就這樣沒有了!還有我的幾個億,也是因為你才沒有了的!還有還有,先前我開了七槍的七顆子彈錢,還有先前的汽車燒了的油錢,還有買這條繩子的錢,你你……你都浪費了我幾個億零三千外加好幾百了,我我……我怎麼就遇上你這個掃把星啊」。
霧靈妹子惡狠狠的打量著牧訥,突然靈光一閃的想到了個回點本的辦法。
「對了,等會兒等你醒了,等我問了問題,我就把你殺了,然後把你身上的器官拿去賣掉,這樣應該能夠掙回些零頭錢,嗯嗯,就這樣辦」。
算了算賣器官能掙回多少個零頭,霧靈妹子這才伸出兩隻小手的將小牧訥的輕輕抱住,然後輕輕的闔上眼睛,御動起體內自小修習的真氣,御使它們催動「生龍活虎膏」的藥力散開以方便小牧訥的吸收。
而闔上了眼睛的霧靈妹子沒有發現,就在她御動著的真氣輕柔的拂上小牧訥的時候,牧訥這個本應該處在昏迷中的傢伙的眼皮輕輕的跳了一跳。
呃,好吧,牧訥醒了,準確的說,他早就醒了。
牧訥先前之所以會昏迷過去,一是因為小牧訥突然間的遭受重擊,那劇烈的痛楚痛得他想要昏迷。
這二嘛,卻是因為重擊之下,牧訥絕望的以為他的小牧訥自此廢掉了,這絕望心一起,他就以「自我昏迷」的手法來逃脫這個萬萬不能接受的可怕現實。
可就在剛剛,當霧靈妹子的小手食指為的小牧訥塗抹藥膏的時候,處在「自我昏迷」的無邊黑暗中的他感受到了一股子沁透心脾的清涼。
正是這股子的清涼,讓牧訥的「自我昏迷」的狀態出現了一道缺口,讓他的心間有了一道祈盼。
然後他就尋著這道缺口,追著這道祈盼的從「自我昏迷」一步邁到了「半夢半醒」。
當時的牧訥雖說是處在半夢半醒之間的,但外界的感覺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了的。
像什麼霧靈妹子用著小手反反覆覆的為小牧訥塗抹「生龍活虎膏」的時候,那種小手撫摸在小牧訥身上的柔軟而又溫暖的感覺,那種藥膏包裹了小牧訥的涼悠悠感覺,他牧訥是清晰的感受到了的。
而因為這兩種感覺的刺激,牧訥又從「半夢半醒」裡漸漸的清醒了過來。
這個漸漸的過程,他又感覺到了霧靈妹子給他的蛋蛋的「家」塗抹藥膏了,這個感覺雖沒有給小牧訥塗抹藥膏時的感覺舒服,不過也很愜意的說。
等霧靈妹子給蛋蛋的「家」塗抹均勻了藥膏的時候,牧訥已經完全轉醒了,本來這個時候他是想著睜開眼睛的告訴霧靈妹子他已經醒來了的,哪知他卻聽到了霧靈妹子那句「賣器官」的話。
被那句話一嚇,他牧訥哪敢醒啊,只得繼續裝昏迷了,當然,他裝昏迷的用意,是想趁著裝昏迷的時間想出個從霧靈妹子手中逃脫的方法。
可辦法還沒有來得及想,霧靈妹子居然用著一雙小手將他的小牧訥溫柔的抱住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牧訥自己的左手兄弟和右手兄弟啊,這可是霧靈妹子的一雙小手啊,那暖暖軟軟的觸感那可是相當不同的。
他的小牧訥何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就是當初可兒妹子也只是單手的伸入他的褲頭的,所以在這種待遇之下,牧訥的思維出現了短暫的「當機」。
緊接著,霧靈妹子小手上散出的真氣輕拂在小牧訥上,那感覺更是非同尋常了,簡直就像是有著一雙小手輕柔的撫摸著小牧訥一樣。
牧訥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呀,一下沒忍住的就跳了跳眼皮。
霧靈妹子不知道牧訥已經醒了過來,她依舊闔著雙眼的御動著真氣的催動著藥力的吸收。
而在霧靈妹子的真氣催動下,均勻的塗抹在小牧訥身上的「生龍活虎膏」的藥力漸漸化開,然後順著小牧訥的皮膚沁入它的內裡去了。
隨著藥力的沁入,牧訥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小牧訥身上的痛楚正在減輕,而那小手輕柔撫摸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
這一減一增的,更加凸顯了後者的感覺。
僅僅只是這樣嗎?那就太小看「生龍活虎膏」的功效了,更是對霧靈妹子御動的真氣的赤|裸裸的羞辱!
這不,小牧訥本來因為又被撞到又被霧靈妹子一巴掌拍到的,早就成了一副軟趴趴的「死魚」樣子了,可隨著真氣的撫摸,隨著藥力的沁入,它小子居然有了一點點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