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鄭沉等人嘰裡咕嚕的時候,牧訥又在洗手間裡幹什麼呢?他當然沒有真的去清理身上的酒漬和油漬什麼的,而是正拿著手機聽著電話呢。
沒錯,是聽電話,不是打電話,而且牧訥用手機聽著的電話聽的不是別的,正是鄭沉等人嘰裡咕嚕的說話聲音。
牧訥一開始就知道鄭沉等人請他吃飯沒有安什麼好心,所以他是一直留心著鄭沉等人的舉動的,所以剛剛費易風那看似一不小心的一抖,牧訥哪能看不出來費易風這是故意為之的。
既然都看出來了,他牧訥怎能不在這被迫來這洗手間之前留下一道後手?
這後手嘛,其實也不是什麼高級的東西,就是牧訥趁著轉身擦拭身上的酒水和撣去那塊油乎乎的菜的時機,用具化術具化出了他以前用的舊手機,再將它撥通了他現在的手機號碼,最後再將它悄悄的藏在了他座位的布墊下面。
而等進了洗手間,牧訥自然趕忙拿出手機的聽聽鄭沉他們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這一聽,牧訥怒了!
「好你個鄭沉,居然在哥的酒裡和飯裡下藥,還想拍視頻來毀掉哥的一世清明,鄭沉啊,沒看出來你他丫的居然這樣惡毒!還有你個費易風,你個王八羔子的連惡毒都不足以形容你了,好歹鄭沉這丫的給我找的那個肥婆多多少少還是個人類,你個王八羔子的居然想著拿那啥母狗來整我。
你你你……你個王八羔子的典型的就是一個死變態,他奶奶個熊!既然你個王八羔子連這種變態的辦法都想出來了,我要是不想出個大招來回敬回敬你,我都不好意思面對廣大的人民群眾!」。
大怒中,牧訥情不自禁外加咬牙切齒的「咬出」了上面的那些話語,哪知話語這一「咬」,就「咬出」了問題!
卻說此刻的洗手間裡可不止牧訥一個人,除了一個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的大肚子大叔關在蹲坑點裡面蹲坑之外,還有一個一臉冷酷有型的冷酷小哥躲在廁所裡抽著悶煙來著。
很不巧的是,這冷酷小哥不是別人,正是鄭沉所指的那個肥婆的哥哥,更加不巧的是,這冷酷小哥的耳朵比一般人敏銳好幾倍,所以牧訥聽電話的時候所聽到的東西,甚至連他情不自禁外加咬牙切齒「咬出」的話語,這位冷酷小哥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更更不巧的是,這位冷酷小哥此生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有人稱呼他的妹妹為肥婆,所以呀,剛剛在話語中一不小心「咬出」了個「肥婆」二字的牧訥就倒霉了。
「彭」的一聲悶響!
牧訥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整個人的被一拳給轟成了一隻蝦米。
不等直起身子,牧訥又被這人一把抓著衣領的給提了起來,然後牧訥就感到自己的肚子在「彭」的一聲中又狠狠的挨了一拳。
挨了這第二拳,饒是牧訥早已在無數的挨揍中練出了一身的「強悍」體魄,都被這第二拳給揍得齜牙嘴裡、冷氣倒抽的。
這時牧訥也終於見到了揍他兩拳的人長什麼樣子了,哪知這一見,牧訥直接懵了!
我勒個去,這位一臉冷酷有型的冷酷小哥是個什麼情況?他一臉要殺人的表情又是個什麼個情況?
而見到冷酷小哥抬手又要出拳的架勢,牧訥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喂,這位小哥,你打我一拳兩拳的,我可以認為你是認錯了人打錯了人,你這第三拳要是敢出,我可就不客氣了!」。
冷酷小哥冷冷一哼。
「你不客氣試試!」。
說著,冷酷小哥「彭」的一拳又朝著牧訥的肚子招呼去了。
這一拳可把牧訥給惹怒了!
他奶奶個熊,哥如今可是擁有逆天的具化術的,你還以為哥是當年那個只能挨揍不能還手的弱弱倒霉蛋兒嗎?哼!你可看錯了!看哥不具化出些小玩意兒來招呼死你!
牧訥已經想好了具化出幾個厲害的小玩意兒來招呼這位冷酷小哥了,哪知冷酷小哥的一句話卻直接將牧訥剛要實施的動作給說得歇了火。
冷酷小哥是這樣說的。
「你最好對我不客氣,正好讓我有個借口將你這個敢罵我妹妹是……是肥婆的王八蛋打個半死!」。
牧訥之前吃飯的時候就有留意同樣在大廳裡吃飯的另外四桌人的,他自然也是見到了鄭沉說的那個像個大圓球的、臉上的肥肉都擠成了一團的超級肥婆的,只不過他當時只是驚鴻一瞥,所以他更多的是去注意她的小山一樣的龐大體型去了,根本沒有怎麼去注意她的年齡,這時聽到冷酷小哥的話,牧訥才知道,感情那個肥婆原來不是個肥婆,而是個小肥妞。
眼前這個冷酷小哥,看上去充其量也就二十來歲那些樣子,小肥妞作為他的妹妹,她自然比這個冷酷小哥的年齡要小,也就十**歲最多二十歲的年齡,而這個年齡對妹子們來說,正是花兒一般的年齡,所以處在這個年齡階段的她們自然也像花兒一樣在意自己的外表。
想到這些,牧訥也終於明白冷酷小哥為什麼這麼生氣了,想來是那位小肥妞其實也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表的,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她減不下她的體重,而這位冷酷小哥又十分的疼愛自己的妹妹,所以不准許任何人說他妹妹的壞話從而讓她妹妹聽到後傷心。
這個時候,牧訥看著眼前這個愛護妹妹到了這般地步的冷酷小哥,沒來由的有些羨慕他的小肥妞妹妹了。
遙想當初那些倒霉挨揍的年代,他牧訥就好想好想有個這樣愛護他的哥哥或者姐姐來保護他。
內心輕歎一聲,牧訥驅除了腦海中當年那些的癡心想法,然後朝著冷酷小哥抱歉道:「這位小哥,對不起,是我嘴賤說錯話,請原諒」。
「對不起就完了?」,冷酷小哥提著牧訥的衣領冷冷的說道:「趕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我一定打死你」。
「那啥」,牧訥尷尬的說道:「這位小哥,我現在恐怕還不能走」。
冷酷小哥冷冷一哼的說道:「你居然還想著留下,你不怕我打死你嗎?」。
牧訥微微一笑的說道:「那四個傢伙想要下藥害我,我必須留下來給他們四個一些教訓,再說了,我們兩個真要是打起來的話,最後贏的是誰還得試了才知道」。
冷酷小哥沒想到牧訥會這樣說,他仔細的盯著牧訥,這時他才發現一個之前沒有發現的問題,眼前這個人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害怕情緒。
這個發現可讓冷酷小哥有些小小的驚訝,但也僅僅是驚訝而已,他可不認為就牧訥這體格能有資格和他較量,至於牧訥所說的教訓那四個該死的傢伙什麼的,在他看來更是個笑話。
可冷酷小哥雖認為牧訥不能教訓鄭沉等人,但他也只能讓牧訥試試,主要是他不想因為他的出手而打攪了妹妹的吃飯。
放開牧訥的衣領,冷酷小哥冷冷的說道:「小子,我倒想看看你一個人怎麼教訓他們四個人,事先說好,要是你的教訓沒有什麼效果,哼哼,我會在事後在教訓他們的同時,把你一塊兒給收拾了」。
「這個你放心」,牧訥咧嘴一笑的說道:「我會讓他們四個傢伙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
牧訥出了洗手間,朝著鄭沉那一桌走去。
一回去,牧訥就見著鄭沉等人都在歇著筷子的等著自己。
牧訥故意的摸了摸臉,詫異道:「誒?你們怎麼都不吃啊?是在等我?哎呀,你們等我幹嘛呢?來來來,吃吃吃,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隨便吃,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不跟你客氣你妹,又不是你請客!」。
費易風很想給牧訥這樣回上一句,可想著馬上就要見到牧訥的醜樣了,費易風就給忍下來了,轉而拿起紅酒瓶給牧訥倒了一杯酒,還擠出微笑的說道:「牧同學,你今天可是客人,我們既然請了你自然要等著你,不過你去個洗手間就去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自罰三杯呀?」。
接過費易風手中的紅酒瓶,牧訥搖頭一笑的說道:「自罰三杯多沒意思」。
向酒瓶中具化出了一點有趣的東西,再很隱晦的搖了搖酒瓶,再分別給鄭沉費易風四人的酒杯中倒上了酒,牧訥這才露出微笑著說道:「喝酒要一起乾杯才有意思」。
鄭沉費易風四人為了讓牧訥喝下酒杯裡被下了藥紅酒,自然不會拒絕牧訥的乾杯說法,一個二個的拿起酒杯的準備站起來。
恰在這時,一群「嗡嗡嗡」的聲音響起了,卻是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了一群蚊子兄弟。
這群蚊子兄弟很有組織很有紀律!
這不,它們一飛來就分成了四撥,一撥攻向鄭沉,一撥攻向費易風,一撥攻向馬超行,最後一撥自然是攻向了陳智。
這還不止,這群蚊子兄弟還很有默契的朝著他們四人的嘴巴啊,鼻子啊,耳朵啊等等有洞的地方攻去,而像他們的眼睛這處脆弱的地方更是蚊子兄弟重點照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