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被它咬上一口也僅僅是讓被咬了地方潰爛一點點而已?我的小牧訥又不是小寶兄弟那種大蘿蔔式的,潰爛哪怕一點點也是不行的說!再說了,您說的潰爛一點點是潰爛多少點啊?是潰爛指頭那麼大還是潰爛拳頭那麼大?潰爛指頭那麼大勉強還可以承受,要是潰爛拳頭那麼大,我的小牧訥就整個都沒有了!
啊,不好!那涼悠悠還滑溜溜的東西朝著我的褲頭來了!天啊!它不是真的衝著我的小牧訥來的吧!不要啊!你可千萬不要吃我的小牧訥啊,我的小牧訥可不是給你吃的!
只是無論牧訥在心底怎樣的呼喊加吶喊,那涼悠悠還滑溜溜的東西依舊是晃頭晃腦的朝著他的褲頭鑽來,而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李大雷為什麼能夠鼓起勇氣的當眾掏褲頭了!因為這種感覺太恐怖了,太毛骨悚然了!
他牧訥此時也很想當著訓導主任大人的面,去褲頭裡把那向著他的小牧訥進軍的恐怖東西給扯出來,只是他的手腳都被鎖在椅子上了,他根本不能動啊!於是他只能求助楚姚楚大訓導主任了。
「訓導主任大人,您行行好,幫我把那東東拿出來吧,它……它就快鑽到我小牧訥那裡了」。
楚姚沉吟了一下,搖頭說道:「牧訥,抱歉,我不能幫你的忙」。
聽到這句話,牧訥臉都嚇綠了。
「訓導主任大人啊,您不能這樣對我!它它……它可是您放出來的,要是它咬到了我的小牧訥,我這輩子就被您毀了,我我……我還是處男呢,我真不能失去小牧訥啊!」。
或許是「處男」二字太過觸動人心,楚姚楚大訓導主任在皺了皺眉頭之後終於鬆口說道:「這樣啊,那好吧,我想辦法幫你把它給弄出來,不過你想都別想讓我用手幫你把它弄出來!這可是原則問題」。
「不那樣還能咋辦?」,牧訥想了想,說道:「要不您把我的雙手給放了?我自己來把它掏出來?」。
冷冷一哼,楚姚冷言說道:「沒門!你還沒有接受我的治療我怎麼能放了你」。
牧訥一臉焦急的說道:「那您說咋辦?它……它都快鑽到我的褲頭了!您快想想辦法,要不就來不及了」。
楚姚不急不躁的想了一會兒,說道:「嗯……動物應該都是怕電的,牧訥,要不我把你身上都通上電,把它給電出來?」。
「啥?給我身上通上電?」,牧訥下意識的就想拒絕這個奇葩想法,但是感受到那恐怖東西已經快要臨近他的小牧訥了,他只能一咬牙的拼了。
「訓導主任大人,您想咋辦就咋辦吧!只要您能把它給弄出來,您就是奸了我都行!」。
「奸了你?」,楚姚冷冷的打量著牧訥,冷哼道:「你想得倒美!奸了你,剪了你還差不多!」。
沒有再說廢話,也沒有去理會牧訥焦急的神情,楚姚小手重重揮下,她小手中拿著甩棍也隨之重重的砸了下去,而它砸向的地方赫然就是牧訥的兩腿之間。
這變故可把牧訥嚇慘了,直接將他本就發綠的臉直接嚇得發青了,不過他沒有忘記來聲高亢而慌張的疾呼。
「不要啊!」。
不過他的疾呼還是喊慢了點,甩棍在他的疾呼剛剛喊出口的時候就「彭」的一聲的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牧訥差點被這恐怖的情況給嚇尿了,不過他離嚇尿也不遠了,至少他的額頭啊、後背啊、手心啊等等地方的汗水都給嚇出來了,而看著離他的小牧訥目測只有五厘米不到的甩棍頭頭,他那顆差點被嚇得停機的小心臟終於慢慢恢復了跳動。
原來,楚姚楚大訓導主任那一棍子沒有砸到牧訥的小牧訥,而是砸在了牧訥坐著的椅子上面。
不過,牧訥沒有來得及鬆口氣,一股子的麻酥酥的電流就通過了他的身體。
「滋滋滋滋」,一時之間烤肉的聲音連綿不斷。
而等牧訥好不容易挨過了這通電流,他全身只剩下一種感覺,那就是麻木,反正他這個時候是感受不到後背一直在持續的揪心的疼痛了,連手啊腳啊嘴巴啊眼睛啊什麼的在什麼地方,他也同樣感覺不到了。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他褲子裡那條涼悠悠還滑溜溜的恐怖傢伙真的已經逃走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牧訥有些困難的擠出微笑的朝著楚姚說道:「訓導主任大人,謝謝您了,要不是您,我只怕保不住我的小牧訥了」。
楚姚淡淡的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小事而已,不用記在心上」。
楚姚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話語,讓牧訥嘴角直抽抽。
還小事而已?還不用記在心上?說得這樣無所謂,還說得彷彿我應該銘記你大恩一樣,這明明是你搞出來的好不好!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我現在還被鎖著,我真想蹦起來脫了你的褲子打爛你的屁股!
想到這兒,牧訥下意識的瞟向楚姚在西褲包裹下的渾圓翹臀。
哇哦!好圓好翹好誘人!光看著就知道摸上去肯定很舒服!真要是脫了褲子的話……恐怕還真捨不得打爛它,即便要打也是用小牧訥去打……
牧訥還想往下想去,不過一道聲音傳到耳邊將他驚醒了。
「牧訥,看在你受了苦的份上,我讓你先休息個十分鐘,十分鐘之後我再為你治療你的腰傷」。
這自然是楚姚說的,她此時正在轉身去拿茶杯,所以沒有見到牧訥盯著她的翹臀流露出的「蕩漾」的表情,不然,她可不會給牧訥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了,反而會將這處房間的刑具一一的給牧訥用上。
牧訥此時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老天!我剛剛在想什麼?她可是「滅絕師太」啊!我居然在想怎麼鞭打她的小屁屁,我這不是找死嗎?
在心頭擦汗再擦汗,牧訥趕緊收回目光並坐得筆直,深怕被楚大訓導主任察覺什麼。
恰在這時,楚姚拿起了茶杯轉過身來了。
見到牧訥坐得筆直的模樣,楚姚倒沒什麼在意的,主要是但凡被她收拾過的學生有哪一個在她面前不是這樣恭恭敬敬的?
「對了」,抿了一口清茶,楚姚隨意的問道:「牧訥,你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嗎?」。
牧訥因為剛剛的事情,其實心頭很緊張的,所以他想都沒想的就說道:「我怕空虛寂寞冷」。
「什麼?怕空虛寂寞冷?」,楚姚冷冷的譏諷道:「你害怕的東西蠻特別的嘛」。
牧訥此時也發現楚大訓導主任似乎沒有發現他剛剛的舉動,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而聽見楚姚的譏諷語氣,他想了一下說道:「如果訓導主任大人領略過空虛寂寞冷的威力,您就不會這樣說了」。
「是嗎?」,淡淡的一撇嘴,楚姚再次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麼害怕的動物或者昆蟲什麼的?」。
牧訥不明白楚姚問這個來幹什麼,不過還是實話實說的說道:「報告訓導主任大人,我沒有害怕的動物或者昆蟲」。
楚姚眉頭一皺的說道:「那你剛剛為什麼為那麼害怕一條小蛇?」。
牧訥尷尬的說道:「那是因為它鑽進了我的褲子裡面,我怕它咬我的小牧訥……」。
楚姚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再問牧訥的話,而是自顧自的抿著清茶。
而這時牧訥卻在趁著這個時間開始思考逃脫的辦法了,畢竟楚姚這個「滅絕師太」還要給他治腰傷的說,只是經過剛剛的可怕經歷,他可不想在被整治了。
「該怎麼辦才好了?」,牧訥腦袋瓜子急轉著。
叮!有了!
清了清嗓子,牧訥擠出好奇的表情的問道:「訓導主任大人,您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嗎?」。
楚姚看都沒看牧訥的說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好奇呀」,牧訥擠出微笑的說道:「主要是訓導主任大人太強大了,強大得像超人一樣,這讓我感覺您好像神一樣高高在上,讓我只能崇拜您而不能追趕你,所以要是能夠知道您有害怕的東西的話,您在我心裡就要可及一些,這樣我才敢鼓足勇氣追逐您的步伐,從而成為一個像您這樣的出色的老師」。
楚姚沒有被牧訥的變向的馬屁拍到,反而淡淡的看著牧訥說道:「你是不是在想什麼鬼主意?」。
牧訥連忙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
楚姚冷冷一哼,說道:「最好沒有,不然,哼哼!」。
牧訥見目的沒有達到,只能轉了轉眼珠子的說道:「既然您不肯說,那我就試著猜一下」。
「嗯……訓導主任大人怕滑溜溜的蛇?」。
楚姚理都沒有理會。
「怕很多腳的蜈蚣?」。
楚姚還是沒有理會。
「怕全身是毛的毛毛蟲?」。
……
「怕黏糊糊的鼻涕蟲?」。
……
「怕滑不留手的泥鰍?」。
……
最終,牧訥列舉了數十種尋常女生害怕的動物或者昆蟲,結果他卻發現一直在抿著清茶的楚姚的臉上甚至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而這樣的結果讓他很是傷心。
牧訥本來是想問出楚姚楚大訓導主任害怕什麼動物或者昆蟲,從而好以具化術具化他個十幾二十隻的嚇嚇她,結果問都沒問出來,還嚇個啥?
咦?有個東西怎麼忘了問了!算了,就拿它當最後一問吧,要是還不是,我只能默默忍受訓導主任大人接下來的酷刑了。
「訓導主任大人,長滿了膿包的癩蛤蟆您怕嗎?」。
本來是只象徵性的一問,哪知話語剛是出口,牧訥就見到楚姚楚大訓導主任的小手輕輕的顫了一下,雖然動作很小,但依舊沒有逃出牧訥敏銳的眼睛。
哈哈!原來是它!嘿嘿!我的訓導主任大人,您的末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