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蘇阿姨都要我多管管你,再敢對我那麼撒潑,我就要執行家法,脫了你的褲子,打你的大白屁股,哈哈,哈哈,什麼事情都要由著我哦!」謝磊對著丁蘭擠眉弄眼,壞笑著說道。都是喜歡他的女人在一起,故意說得那麼露骨,逗她們發笑。
「啥事都想由著你,真想得美,你才是大白…,說得好難聽哦,我才不會那麼傻,年紀輕輕就當媽,還想多當幾年姑娘呢!」丁蘭擰著他耳朵紅著臉說道,心裡卻是渾不在意,逗得二老十分地開心。
「你想多當幾年姑娘,是想把我憋出病來才舒服,我可受不了,哈哈,哈哈!」
「不結婚,會把你別出什麼病來?」丁蘭奇怪地問道。看著她媽、張嬸捂著臉吃吃的笑,知道那句話,肯定不是好話。
「看你胡說些什麼,多吃點菜,將嘴巴堵到!」兩位長輩聽他說出那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心裡想著那事不禁一陣好笑,連忙用夾菜來掩飾。
「不理你了,討厭,說個話也不想讓人家聽懂!」
「傻丫頭,別多問,結了婚你就知道了。小磊也是,盡亂說些什麼話!」張嬸給他遞了個眼色。從她的問話,她倆就明白了,她仍是個少不更事的黃花閨女,「這個小磊啊,還說我們保守,就知道嘴巴逞能,守著家裡的幾個女孩,一點都不主動點,還說將他那裡憋出病來了,回頭去教教他,笨!」張嬸搖搖頭,暗自笑話道。
「她們捂著笑,難道他那玩意真就…,回頭問問他,要怎樣才不會出問題!」見到她們都懂,還說結了婚就知道了,丁蘭反倒真想知道,更是擔心他哪裡出問題。
「張嬸,家裡的錢還夠不夠用。丁蘭,等會再拿些錢給張嬸,我們一個月賺那麼多錢,就是要拿來享受,不然拿來幹嘛!」
「夠多了,抽屜裡還有二千多元,這個月都用不完!」張玉茹笑著說道。
「不夠就說一聲,說給您辦個存折,您又嫌它麻煩,其實挺簡單的,一學就會了!」有她們三人的照顧,謝磊連菜都不沒去夾過,一頓飯就吃飽了。四人在一起挺開心,邊吃謝磊時不時還開著黃玩笑。
「小磊啊,什麼都好,什麼都讓人滿意,就是有些花心,院子裡四個丫頭都喜歡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蘇阿姨、張嬸在廚房收拾碗筷,她有些不安地悄聲說道。
「蘇大姐,你還瞎操個啥心,有錢的男人誰沒幾個女人?只要他有這個本事,能讓跟他的女人幸福、日子過得開心就好。那些沒本事的男人,就供養一個婆娘,還窮得來叮噹響。讓跟著他的女人受窮、受累,成天就像叫花婆似的過苦日子,吃沒得吃,穿沒得穿,扳著指頭算著點小錢!
都住在一個院子裡,關著門隨他怎麼做有誰知道?反正家裡又不缺錢,有啥問題?只是曉波他倆,我倒覺得該搬出去住,免得嘴雜惹出事來。等會兒,我就去找他說說這事!」
張嬸當然站在謝磊這邊,毫不為意地勸說道,「我那個死老頭年青時還不是這樣,比他還花心呢!」
「傳出去讓人知道,面子上總覺得擱不下,如今這社會又不比解放前,…」
「姍丫頭的父母,我聽若蘭講可是有錢人家,敏慧的父母總比你能幹、比你有錢吧,她們家的父母說過什麼沒,你還有啥好擔心?只要她們一輩子不會受窮、不會眼巴巴地盼著一個月那點工資來等米下鍋,十天半個月都不能打回牙祭,我看沒啥不好!」
「說得也是,這世上誰抵得上小磊,對我丫頭真是好得了不得,給她的錢存在銀行,一個月光是利息都有好幾萬,就一個月的利息都比我一輩子掙的錢還多!
丫頭說啊,錢的事他從未過問一聲,任她怎麼去花。有這樣的男人也該知足了,一輩子不會受窮。今天他倆不開玩笑,我還以為他們早就那個了。結果,他居然還是處子,只是個嘴花花,嘻嘻,…真還沒開蒙,他那年紀應該醒事了。有些男人,十八、九歲就當爹了,真是笨,又不能給他說去!」兩人說著說著,蘇阿姨想到他說的那話,捂著嘴又吃吃的笑開了。
十一月上旬,天氣已很是寒冷,這個時代再有錢,普通人家也買不到空調。丁蘭在他臥室裡生了火盆,裡面堆滿了木炭,沒一會兒,屋子裡也滿暖和了。
吃過晚飯,他倆出去散了一會步。回來洗澡之後,謝磊坐在沙發上打電話。丁蘭幫他在衛生間洗滌換下來的內衣內褲。
張嬸敲門走了進來,「小磊,張嬸來想同你說說話!」
男人是女人的天、家庭的頂樑柱,女人看似柔弱似水,卻用寬大胸懷,事無鉅細、涓涓細流的愛,無私的奉獻來滋潤、維繫這個家。母愛更是偉大,張嬸早已視謝磊為已出,更是暗地裡替他自豪、為他操心,為他默默地做著一切。這不,同蘇阿姨談了一會兒小磊的那事後,就來到『兒子』的臥室,給他提起醒來:
「小磊,不要怪張嬸多嘴,我是過來人,四個女孩都喜歡你,關上院門你想怎樣做都行,女人天生就需要男人的愛來澆灌。她們心裡其實早就盼望能成為你的女人,今天你不開那句玩笑,我還真沒想到蘭丫頭居然仍是個黃花姑娘,對那事完全不懂呢!
吃飯時我都在替你害燥,年紀不小了,不要光是嘴上說說,做這種事還要張嬸教你?」張嬸拉著他坐在沙發上,同他悄悄談心,完了著實打擊了他一番。
「嘿嘿,張嬸,我知道您的好意!」
「真是的,知道還要我說出口,女人更想要男人的滋潤,你是男人就要主動點。另外,你那兩個同學都有了女朋友,親兄弟結了婚都要分家,更別說是同學了。
依我看,還是早點分開住
好些,在這裡吃晚飯沒啥,各自要有自己的家,家事還是不宜讓外人知道,舌頭和牙齒都有打架的時候,別讓人抓住了什麼把柄。平時你就給了他們不少的錢,這個月,人人又賺了幾萬塊,各自買套房子應該不是難事了吧?」張嬸話說到一半,留給他去想。
「嗯,這事您提醒得對,只是我確實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什麼事不好意思開口?」丁蘭洗完衣服,拿著書本來他房間,聽到這句話後出聲問道。說是來屋裡複習功課,其實就想多陪陪他。
謝磊將洪曉波、潘濤搬出去住的想法給她一講,她舉雙手贊成,「我早將想讓他們搬出去住了,自家院子裡曬點內衣、內褲,胸罩,例假帶都不方便,還要藏著掖著,生怕被他倆看到!」
「不想讓他們看見,我不是也能看到,也想讓我搬出住?」謝磊開玩笑地問道。
「張嬸,你說他是不是個長不大的渾小子?盡說些傻話,你看到有啥關係,你和他們一樣嗎?討厭!」
「你真是個長不大的男人,好了,你們要看書我就不打擾,這事你們不用你們去說,回頭我找他倆談談!」張嬸笑著,走出了房間。心裡在想:「丁丫頭說得對,小磊啊,對男女之事就是還沒長醒!」
「坐到床上來暖和些,屋子裡冷!」張嬸離開後,謝磊坐在床上看了會兒書,張嬸的話迴響在耳邊,體內的火就竄了上來,悄悄將內褲褪下,那話兒早已雄赳赳地昂著頭。
「算了,屋裡有火盆,挺暖和的。上了床你就要動手動腳不安份,弄得人家沒法看書。我化底子薄,想多看看書,讀了大學後,才能更好地跟著你做事!」
「上來嘛,保證不動手動腳,天那麼冷,捂在被窩裡看書暖和些,你是真想感冒了!」
「那你不要影響人家看書,真考不上大學的話,你可別怪我!」丁蘭說著將書本拿到被子上,正在脫褲子上床,分接在床上的電話就響了。
「小磊,你四姐,陸青霞出事了!」吳頭打來電話,第一句話就讓謝磊猛地從壞笑中恢復過來,坐直身子滿臉地嚴肅。
「她最終沒聽從你的勸告,在找到那個國外派來的破壞小組後,被他們暗藏的兩個職業殺手追殺,被迫從十一層高樓跳下來。現在,除了你沒法來而外,全組的人都在醫院向她作最後的訣別,…」電話那端,傳來吳頭沉重、哽咽的聲音。
「吳頭,她這次遭遇的劫難不會死人,現在她人在哪裡?」吳頭的話還未講完,就被謝磊打斷,急促地追問道。
「就在北京**,經國內最著名的幾位外科專家會診,急救,也說是回天乏力,實在是沒辦法搶救轉來,她的生命體征正在逐漸消失,…」
「他們簡直是在放屁,為國家出力,落得如此悲慘地步了,不做全力搶救,隨意就宣判她的死刑?等四姐好後,讓她親手將這些人扔到羅布泊沙漠,讓他們也嘗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感受。相信我就立即將她送到清遠,我負責讓她活過來!」謝磊在電話裡,怒憤地譴責道。
他這樣大聲地發火,讓床前正在脫褲子的丁蘭,也意識到了出了嚴重事情,怔怔地看著他,不知他在和誰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