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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18 小聚時歡去時愁 文 / 野賊僧

    18小聚時歡去時愁

    劉睿欣然點頭,臉上俱是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高紫萱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半響過後,表情詭異地說:「青曼姐對你可真賤。」劉睿忙糾正她的話:「這怎麼叫賤呢?男女上床本來就是為了製造快樂去的,在這種前提下,只要能夠讓對方快樂,可以無所不用其極。」高紫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俏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訥訥地說:「你……你穿上吧,我不看了。」說完轉身就走。劉睿罵道:「靠,我都脫乾淨了你又不看了。」高紫萱悻悻地笑了下,不敢再說什麼,快步跑回了客廳。

    劉睿也懶得再把衣服全部穿回去了,只穿了秋衣秋褲,走到外面,道:「也不早了,睡覺吧?」高紫萱正坐在沙發上喝水,聞言說道:「你睡去啊,沒人攔著你。」劉睿道:「可你這個主人怎麼也得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吧?」高紫萱擺手道:「隨便睡。」劉睿心想,你說隨便睡,那我就去你的房間睡,看你怎麼辦,想到這兒,走向樓梯,往二樓爬去。高紫萱似乎猜到了他的小心思,忽然補充道:「除了我的房間,你隨便睡。不許睡我的,你要是敢進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睿歎了口氣,搖搖頭,續往樓上爬去,也不知道這位小老婆為什麼忽然轉了性子,之前好容易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氛,竟然突然間被她變得如此無趣,就連說好的親吻她的腳丫,也被她有意的遺忘了,唉,真是令人大失所望啊。

    來到二層後,他沒有厚著臉皮進入高紫萱的閨房,而是進了一間朝東的類似閣樓的小臥室。臥室面積不大,也就是十來平,屋頂呈立體的「人」字型,進屋左右兩壁最低,成年人根本不能站在那裡;中間最高,最高處差不多兩米多。最裡面牆上有扇上圓下方的窗戶,站在窗前,可以望見大半個靖南市的夜景,風景還是挺不錯的。最妙的是,高紫萱似乎故意突出這間小閣樓的浪漫味道,沒有在裡面擺設任何傢俱物事,唯一的一張床,還是特別低矮,沒高出地板多少去,人睡在上面,就跟睡在地上一樣。

    這間小閣樓雖然狹窄逼仄,但是很容易令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再配上那三角形的屋頂、低矮的床鋪,睡在裡面真是別有一番味道。

    劉睿將房門關上,想都不想就關了燈,矮身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後,睜大眼睛,時而望望屋頂,時而看看那扇窗子,再想想樓下的小老婆,心情怪怪的,也還不錯。

    過了差不多半小時,屋門猛地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股惡風撲將進來,吹得還未入睡的劉睿睜開了眼睛,側頭望去,門外的燈光映射進來,正襯出了站在門口的高大小姐那苗條的身形。

    高紫萱嘟囔道:「我說哪兒都找不見你,原來你小子藏這兒來啦。」劉睿笑呵呵地說:「不知道老婆大人有什麼見教?」高紫萱大喇喇的說道:「本來還想請你參觀下我的藏寶閣,可是你既然已經睡了,那就算了吧。」劉睿心想,你兩隻眼睛都瞧見你老公還沒睡著,卻偏偏說已經睡了,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想請我參觀直接明說不得了嘛,還說這廢話,懶洋洋的說:「那就睡覺唄。」高紫萱本以為他聽了自己的話,會一轱轆爬起來,纏著自己要去參觀藏寶閣呢,哪知道他居然一點興趣都沒有,暗暗有氣,道:「睡睡睡,整天就知道睡,你屬豬的呀?你大老遠來我家就是睡覺來了?怎麼不睡死你呢?」

    劉睿呵呵笑了起來,道:「這不是你說算了嗎?我可不想勉強你。」高紫萱這才聽出他也在跟自己鬥氣,惱羞成怒,走進幾步,抬腿就往他身上踢去,道:「我讓你氣我。」劉睿被她一腳狠狠踢在腿上,還好她穿著棉拖,踢得不是很疼,卻故意誇張的哎喲一聲慘叫起來,道:「你謀殺親夫啊,疼死我了,哎喲喲……」高紫萱忍俊不禁笑道:「你可不是我親夫,我親夫還沒影兒呢。」說完一側身,竟然坐了下來。

    這裡必須要提一提的是,她不是坐在地板上,也不是坐在床上,而是直接坐在了劉睿的身上。

    劉睿叫道:「啊,你想幹什麼?」高紫萱嗔道:「叫什麼叫?我坐坐你不行嗎?哼哼。」劉睿笑道:「你要是想跟我一起睡,我歡迎,可別變著法兒的折磨我。」高紫萱說:「老公不就是折磨用的?」劉睿兩手都湊過去,一隻手覆在她大腿上,一隻手勾住她的左手,發現她身上只穿著保暖內衣,也已經做好了睡覺的準備。高紫萱不耐煩地將他兩隻手全部打掉,道:「少吃我豆腐,你睡覺啊,怎麼不睡了?」劉睿笑道:「你這擺明了是不讓我睡覺的節奏啊,我哪兒還睡得著?」說著話,再度厚著臉皮湊手過去,將她小手五指扣住。

    高紫萱這次沒有甩開他的手,卻也沒有再說話,右手一晃,忽然在他身上摸了起來,先在他膝蓋那裡摸了摸,隨後慢慢滑到他大腿上,最後到他兩腿之間的要害部位,對準小劉睿的位置,用手指摸摸按按的玩耍起來。

    劉睿心底大樂,得了便宜賣乖的說:「你剛才不是不摸嘛,怎麼現在又摸了?」

    高紫萱也不言語,卻忽然用手在他要害那裡打了一拳。

    劉睿怎麼料得到這位大小姐說打就打,一股劇痛傳來,不由自主就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整個身子如同蝦米一樣佝僂起來,人以腰肢為中心,兩頭翹了起來,大聲呼痛,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高紫萱冷冷的說:「少給我裝蒜,有那麼疼嗎?我又沒使多大勁兒。」

    劉睿疼得說不出話來,用手指著她,四肢連連打顫兒,疼得暈過去的心都有了。

    高紫萱疑惑的瞧著他,道:「真的假的?我告訴你啊,你別裝蒜,別嚇我……我不怕!」劉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你……你真要謀殺親夫啊。我……我的媽呀,這回可算是要了我的老命了,疼……疼死我了。」高紫萱奇道:「比這更大勁兒的我都沒少往你身上招呼啊,怎麼這回……你跟要死一樣?」劉睿罵道:「靠,你不廢話嘛,這是男人的要害,是命根子,輕輕碰一下都受不了,何況是你這麼沒輕沒重的重擊?」高紫萱撲哧笑出聲來,道:「我想起來了,去年我報瑜伽訓練班的時候,老師說過,有一個動作可以防狼,據說原理就是踢擊色狼的要害。哈哈,沒想到真管用啊。」

    劉睿翻了個白眼看她,也不管這黑燈瞎火的她看得見看不見,身體虛弱無力的倒回床上,歎道:「我算是看出來了,早晚得讓你這個小老婆活活折磨死。」高紫萱笑嘻嘻的說:「真有那麼疼啊?我給你揉揉啊。」劉睿這才滿意,道:「這還差不多。」高紫萱就真給他揉了起來,不過隔著一層棉被,感覺上還是差著不少意思的。

    劉睿大手也沒閒著,趁機在她修長的大腿上吃豆腐,摸上來摸下去的,要不是夠不到她的腳丫,肯定早就一併愛撫起來了。高紫萱也不抗拒,任他撫摸。

    過了一會兒,高紫萱納悶無比的說道:「我摸了這麼半天,它怎麼一點都沒有勃起啊?這難道不算是**嗎?」劉睿嗤笑道:「這哪兒算**啊?隔著一層棉被,還有兩層衣服,你這連摸都算不上。刺激不夠,它當然沒反應了。」高紫萱笑道:「我還以為把它給打死了呢,呵呵。」劉睿差點就給笑噴了,故意凶巴巴的說:「你要是把它打死了,這輩子我就賴上你了。」

    高紫萱不接他這個話茬,卻小聲說道:「要不我手鑽進去摸摸它?」劉睿大喜,道:「好啊。」高紫萱說:「你把被子掀開啊。」劉睿說:「那你也得先從我身上下去啊。」高紫萱便乖巧的從他身上起來,蹲在了他身邊。劉睿將半邊被子掀起來,道:「行了,摸吧。」

    高紫萱紅著臉把手伸過去,剛覆到他秋褲上,就感到裡面那團火熱,嚇得嬌軀一跳,又把手縮了回去,過了會兒,才又慢慢把手伸過去,隔著秋褲慢慢的撫摸。你還別說,這下刺激可是強了不少,只摸了幾下,就能明顯感到那東西硬大起來。

    她把手停下,詫異地說:「勃起得好快啊!」劉睿道:「廢話,你老公可是正常健康強壯的男人。」

    高紫萱不再說話,也停止了撫摸,只用手指隔著兩層衣物辨別小傢伙的形狀。可越是如此輕柔甚至接近於無的動作,越是給劉睿帶去了更多的刺激,眼瞅著小傢伙就蹭蹭蹭的暴漲起來,很快在胯下那裡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高紫萱感受到他的魁偉與堅挺,嚇了一跳,急忙縮手,好像火中取栗被燙到手的小猴子一樣。

    「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大了?」,她傻呼呼的問道,「這麼大的東西,能……青曼姐……進去……嗎?」

    她說的顛三倒四,劉睿卻全能明白她的意思,道:「沒有任何問題,就是要溫柔一點慢一點,強插可不行。」高紫萱又問了一個非常弱智的問題,道:「不會把青曼姐身子扎透了嗎?」劉睿哈哈笑起來,道:「怎麼可能。」高紫萱再次秀可愛,問道:「這麼長,不是要扎到肚子裡去了?」說著話,還在自己小腹那裡比量了下。劉睿好笑不已,說:「你想多了。」

    高紫萱定了定神,又把手伸過去撫摸,這次膽子明顯大了不少,纖手可以一直放在上面把玩,可是很快的,開始不滿足於這樣的隔靴搔癢了,似乎在勸慰自己,又似乎在徵求劉睿的意思:「我直接摸摸應該沒事吧?」劉睿笑著說:「怎麼可能有事呢?」高紫萱訕訕地說:「那……那你脫了吧,把秋褲褲衩都脫了。」劉睿生怕她變卦,第一時間將下身衣物褪了下去,道:「行了。」

    屋子裡黑糊糊的,高紫萱也看不清他下身那裡,只是憑感覺伸手摸過去,只一下就摸到那根滾燙火熱的鐵棍之上,只嚇得輕呼一聲,瞬間抽手回來。

    劉睿柔聲安慰道:「別怕,老公又不會害你。」高紫萱哼了一聲,道:「誰怕了?我是不習慣!」說完再次摸過去。

    這一次,她直接摸在小劉睿身上,仔細感受了下它的熱力與剛硬,覺得它不那麼可怕了,這才在它身上身下摸來摸去。她也不知道如何取悅劉睿,何況這本來也不是為了取悅他,所以撫摸的沒有半點規律可言,東碰一下,西摸一下,就跟好奇寶寶似的,純粹只是為了獵奇。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沒什麼意思了,用手握住中段部位,道:「我去拿尺子,量量到底多長。」劉睿哭笑不得,道:「鬧了半天,你只是為了測量長度來的呀。」高紫萱冷哼道:「廢話,不然你以為我幹什麼來了?真給你**來了嗎?哼,美得你!等著。」說完轉身離去。

    她走了,小閣樓裡又只剩劉睿一個,看看自己聳立的小兄弟,再想想剛才跟高紫萱所做的勾當,當真是啼笑皆非,這都是什麼事啊!

    高紫萱很快拿著尺子走了回來,蹲在劉睿身邊剛要測量,忽然恍悟道:「不開燈可是看不見。」劉睿道:「是啊,先去開燈!」高紫萱猶豫說道:「不開!你那東西太醜了,開燈看到噁心!」劉睿笑道:「那你自己考慮吧。反正不開燈是不知道多長的。」高紫萱還在猶豫,劉睿勸道:「你摸都摸過了,還怕什麼噁心啊?別自欺欺人了。」高紫萱雖然明知他的話有道理,還是惱羞成怒,狠狠打了他一下,這才起身開燈。

    燈亮了,閣樓裡又是燈光明媚!

    高紫萱轉過臉來看到他胯下那魁偉的時候,嚇得張大了小嘴,有些吃驚的望著它,半響沒言語。

    劉睿歎道:「哎呀我的好老婆,別晾著我了,快量吧,量完了好睡覺。」

    高紫萱覺得這回跟他開玩笑有點開大了,可是事已至此,也沒有退縮的餘地了,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蹲下,把尺子遞給他,訥訥的道:「你……你自己量吧。」劉睿嘿嘿笑道:「我又不關心自己多長,誰關心誰量。」高紫萱知道他故意誘使自己繼續撫摸他這個髒東西,卻也沒有辦法,誰叫一切都是自己挑起來的呢,只好頭皮涔涔的湊手過去,猶豫了半響之後,才尷尬的一手握住那話兒,一手用尺子量起來。

    「十八點二!」,高紫萱半驚訝半興奮的叫起來,「十八厘米就算很長了吧,你還多零點二厘米!你好棒啊!」

    劉睿得意的笑起來,道:「那是,不長也不敢做你老公啊。」

    高紫萱往日裡聽他說「老公」這個詞,也沒什麼感覺,可是現在聽了,卻忍不住臉紅,目光所及,他腿間那根東西好像更大更紅了,只看得芳心怦怦亂跳,忙轉身起來將燈關了。

    劉睿說:「你不看了是吧?不看我穿衣服了。」高紫萱心煩意亂的說:「不看了,你……你穿吧。」劉睿便將衣服穿好,將被子蓋上,道:「一起睡不?」高紫萱忙道:「不不不……」劉睿嘲笑道:「看你那點膽子,跟我一起睡我也不會怎麼樣你的。」高紫萱訕訕地說:「你……你乖乖的自己睡吧,我回去睡了。」話是那麼說,卻沒有動步。劉睿趁機說:「老婆,不是說好給我親你腳丫的嗎?」高紫萱嗔道:「不行!」劉睿說:「為什麼不行?你之前都答應了啊。」高紫萱道:「我已經洗腳了。」劉睿道:「那不是更好?」高紫萱道:「不好……洗了腳就噁心不到你了。」

    劉睿哂笑道:「你看你安的都是什麼心眼兒吧。」高紫萱哼道:「你還不知足啊?我今晚上對你挺不錯的了,都……都給你摸那東西了。」劉睿道:「你摸了還不如不摸呢。」高紫萱奇道:「為什麼呀?」劉睿道:「因為你把我火撩起來了。」高紫萱搖頭道:「不懂。」劉睿說:「就是說,你把我摸得都想要了。」高紫萱道:「那你去找你大老婆吧,你想要的話,她肯定給你。」劉睿說:「你說你好歹也是我小老婆呢,你好意思說這話啊?老公想要了,你應該挺身而出、義不容辭的幫老公解決啊,還把老公往別人那兒推。」高紫萱笑道:「現階段你就算說出大天來,我也不會跟你上床滴,你死心吧。」

    劉睿不敢再跟她聊這種話題下去,免得越聊越火大,就歎了口氣,側身朝裡,閉上眼睛睡了。

    高紫萱卻不想這麼快就走,在門口站了一陣,問道:「你睡啦?」劉睿道:「廢話,我不早點睡,明早上還得趕早回雲州呢。」高紫萱走過去踢了他一下,道:「別睡,好容易來我家住一次,你只顧自己睡覺啊?你好意思啊?」劉睿說:「那你找點活動搞搞吧。」高紫萱想了想,一屁股坐在他腰上,道:「你跟我說說你跟青曼姐**的事吧。」劉睿道:「這有什麼好聽的?」高紫萱推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哎呀老公,說說嘛。」劉睿道:「這樣吧,你跟我一起睡,我就說。」高紫萱哼道:「一起就一起,我還怕你欺負我嗎?你等著,我去拿個枕頭過來。」

    一分鐘後,高紫萱已經睡在了劉睿的內側床上。劉睿將被子蓋在她身上,這對名義上的小夫妻就第一次共枕同眠了。

    高紫萱興奮的對著他說:「快說呀。」劉睿就把自己跟李青曼的第一次簡單講了講。高紫萱聽得有點不過癮,道:「再講一次。」劉睿只好再講了第二次的親熱過程。高紫萱聽得嘻嘻直笑,忽然又把手伸到他腿間那裡摸起來。劉睿也不客氣,抬手去她胸前摸弄。高紫萱一下子將他手推開,怒道:「你耍流氓!」劉睿道:「摸摸老婆的胸還不行嗎?」高紫萱叫道:「不行!我現在還沒老公,憑什麼便宜你這個已經有老婆的傢伙呢?」劉睿辨理道:「你怎麼沒老公,你老公不是我嗎?只要咱倆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又有什麼可怕的?」說完,再次厚著臉皮把手摸過去,摸上去才發現,她還穿著文胸。

    事實再次證明,只要在明確女方對自己稍微有些好感的前提下,厚著臉皮對其做一些過分動作的話,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高紫萱被劉睿再次襲胸,卻沒有再推開他的祿山之爪,只是哼了一聲,罵道:「無恥!」

    劉睿嘿嘿笑了兩聲,肆無忌憚的在她**之上抓揉起來。這位小老婆固然是美得堪比天仙,但胸圍向來都不是她最引以為傲的部位所在,就算她已經強調胸部又有發育的前提下,可還是不算太大,與c杯相比還要差一些,單手就能握住。不過勝在軟綿如玉,抓在手裡如同一堆棉花似的,手感也是極美。

    劉睿忽然停下來,央求道:「老婆,把文胸脫了吧。」高紫萱罵道:「哎喲,你還越來越得寸進尺啦。我給你摸就不錯了,你還想脫我的胸罩?你要死啊。」劉睿嬉皮笑臉的說:「我這是為你好。經過科學研究表明,長期戴胸罩的女性患上乳腺癌的幾率要比別的女性多很多呢。」高紫萱哼道「我就算得乳腺癌,也不讓你得逞。」劉睿笑道:「這又何必呢?」高紫萱把手從他寶貝上拿下來,一側身朝裡躺了,沒好氣的說:「不鬧了,睡覺!」說完再也不出聲了。

    劉睿覺得她不應該這麼輕易就生氣,想了想,厚著臉皮貼上去,小心翼翼湊到她嬌軀之後,與她緊緊貼在一起,見她沒有明顯的抗拒動作,就又伸手過去抱住了她。

    高紫萱這才說道:「我警告你啊,別給臉不要臉!」劉睿說:「就只是抱著,好不好?一起睡,晚安,我愛你!」高紫萱哼了一聲,嬌軀在他懷裡蠕動幾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就再也沒動靜了。

    劉睿不知道她睡沒睡,但自己是無論如何睡不著的,住在一個從來沒到過的新環境裡面,懷裡又摟著心中愛煞的大美人,誰要是還能睡著,那就不是男人了,側耳聽了聽,沒聽到她發出睡眠時才有的呼吸聲,猜到她也沒睡,就大著膽子把手覆到她**上面,見她沒反應,便老實不客氣的再次撫摸起來。

    摸了得有一分鐘,高紫萱忽然坐起身來。劉睿嚇了一跳,還以為激怒她了,忙把手縮回來,又往後退了退,遠離了她的身子。

    哪知道高大小姐將手鑽到秋衣裡面,道:「還是脫了吧,穿著睡真彆扭。」說著在不脫秋衣的前提下,將文胸從裡面解開脫了下來。劉睿大喜過望,道:「還是老婆乖。」高紫萱罵道:「乖你個腦袋,別表錯情。我脫下來不是為了給你摸的,我脫是為了睡覺舒服。你的爪子別再過來,再敢摸過來我就咬死你。」說完躺下睡了。劉睿再次厚著臉皮湊過去,把手湊到她胸前,果然被她兩手一起抓住,提到嘴邊那裡狠狠咬了一口。劉睿忍著痛才沒叫出來,心說這位小老婆的小牙可真夠尖的呀,等被她放開之後,不敢再去逞強,灰溜溜的縮了回來。

    高紫萱見他不敢再動,得意的笑起來,回過頭挑釁道:「還摸啊!怎麼不摸了?」劉睿有意跟她鬥氣,忽然將手一翻,從她秋衣底襟鑽了進去,直接面對她那嬌嫩滑膩的胸腹肌膚。高紫萱大驚失色,叫道:「哎喲,你耍賴,不帶這樣的,你快給我出來。」兩手想把他手拉出來,那就必須要撩起自己的秋衣,可就怕撩衣服的過程中,他已經把手摸到了胸前花房上,雖然已經被他隔著衣服摸過,卻並不代表可以被他直接抓到手裡摸,這可是兩碼事,驚惶的叫道:「我看你敢,你不許上手!不然我翻臉啦!」

    聽到這話,劉睿哪敢再動,只把手放在她肚皮上摸弄。高紫萱見他還算聽話,這才鬆了口氣,回手在他大腿上重重捏了一把,罵道:「你個色鬼混蛋臭流氓,給你梯子你就蹬著上房。下回我再也不留你過夜了,你等著的。」劉睿把她嬌軀往自己懷裡抱了抱,也沒言語。高紫萱回頭問他道:「你第一次跟青曼姐做的時候,也是這樣厚著臉皮一步步得寸進尺來的?」劉睿道:「當然不是了,我是那種人嗎?我們是感情到了以後,水到渠成的。」高紫萱好奇的問道:「感情到了以後?到什麼地步呀?怎麼水到渠成的呀?」劉睿說:「就是愛對方愛得不行了,用言語已經無法表達了,見面就忍不住想抱抱親親,然後親啊親啊的就上床了。」

    高紫萱想了想,道:「看來咱倆感情還沒到那一步,起碼我見到你就不想抱你親你。」劉睿說:「我也不急啊,咱倆慢慢來。」高紫萱嗯了一聲,忽然很正經的問道:「你愛我嗎?」劉睿不假思索的說:「愛!」高紫萱又問:「跟青曼姐相比呢?」劉睿說:「都愛……但是,我感覺我跟她正在慢慢由愛人向親人轉換,而你已經替代她成為了我的愛人。跟你在一起,我感覺在戀愛。」高紫萱說:「是嗎?」劉睿道:「是……」說著已經情不自禁湊嘴到她臉上吻了一下。高紫萱道:「你已經有老婆了,我還沒老公,也不知道我老公現在在哪……」劉睿道:「別多想了,緣分天注定,你等著就行了,胡思亂想也沒用。」

    高紫萱嗯了一聲,徹底轉過身來,投到他懷裡。

    兩人臉貼臉的撞到一起,劉睿聞嗅到她嘴裡散發出來的芬芳的口香,不由自主就找過去,吻在她唇上。高紫萱被他親了一口後,也親了他一下,柔聲道:「睡吧,你明早上不是還要早起嗎?」劉睿苦笑道:「那也得睡得著才行啊,抱著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怎麼睡得著?」高紫萱道:「要是睡不著,就去我藏寶閣裡參觀吧。」劉睿道:「不,我就想抱著你。」高紫萱道:「我看你是想吃我豆腐。」劉睿嘻嘻一笑,又去親她。

    只瞬間的工夫,二人就口唇交織在了一起,難分難捨,吻如雨點一般密集,不時發出各種詭異的動靜。

    劉睿見她表現得還算火熱,就試探著探出舌尖去叩關。這位小老婆居然一點也不抗拒,任他舌頭渡過來,不過牙關始終似閉未閉的,不給他鑽到口腔深處的機會。劉睿也不著急,用舌尖掃拭她口唇上下內側與齒根較為敏感的部位,使開水磨工夫,一點點的往裡逼進。高紫萱被他吻得兩腮發酸發麻,到了後來,不由自主就把牙關開啟了。劉睿趁勢攻入關內,舌頭蠻橫地對她的小香舌展開了欺凌。高紫萱沒有濕吻的意識,而且至此已經麻木了,笨拙地任他親吻吃吮。

    劉睿在她嘴裡折騰了一陣子,見她沒有回應,就脫離她的嘴巴說道:「你動動啊。」高紫萱如夢方醒,道:「我怎麼動?」劉睿說:「學我一樣,把舌頭鑽到我嘴裡來。」高紫萱傻兮兮的哦了一聲。劉睿再次吻上去,小丫頭這才將丁香舌吐出來,鑽到他嘴裡。劉睿含住她這顆滑膩纖細的小舌頭,又吃又吮,又舔又吸,瞬間將它上面所含的口水全部舔吃到自己嘴裡,還把這位小老婆弄得舌尖發麻、身體發軟、兩腿之間泛潮,總之哪裡都不得勁兒。高紫萱忽然一把推開他,驚慌失措的說:「別……別親了!」

    劉睿笑著問道:「怎麼了?」高紫萱道:「不怎麼,就是別親了,不得勁。」劉睿促狹的笑道:「有反應了?」高紫萱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卻也坦率的嗯了一聲。劉睿問道:「哪有反應了?」高紫萱嗔道:「不告訴你。」劉睿在她耳畔說道:「是不是下邊濕了?」高紫萱奇道:「你怎麼知道的?」劉睿笑道:「你老公是過來人,當然知道了。」高紫萱說:「青曼姐是不是每次也都這樣?」劉睿嗯了一聲,附耳道:「給我摸摸,看看是不是真濕了?」高紫萱羞惱成怒地叫道:「不行,去死吧你!」劉睿說:「只是摸摸,又不幹別的,再說你還摸我下邊了呢。」高紫萱道:「可是你也摸我胸了呀。」劉睿道:「我也可以讓你摸胸啊。」

    高紫萱撲哧笑出聲來,抬手在他胸口上就是一頓粉拳,道:「別鬧了,那兒真的不能摸!」劉睿說:「老公摸老婆,天經地義啊。」高紫萱似乎動了心,沒有再說什麼。劉睿小聲道:「那我摸了啊。」高紫萱撒嬌道:「不行……」劉睿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再次詢問。高紫萱羞答答的說:「只許摸哦。」劉睿嗯了一聲。高紫萱道:「那你摸吧。」

    劉睿心底大樂,就手伸到她腰間那裡,直接插入她的秋褲,先在外圍到她腿間摸了摸,隔著內褲也摸不出什麼,只能感到那個三角地帶凝聚著一股子濕熱的小氣候,好像即將下起傾盆大雨似的,又隔著內褲在她要害那裡摸了摸。高紫萱有了反應,鼻間嚶嚀一聲,道:「討厭,別摸。」劉睿笑道:「應該很舒服吧,怎麼這個反應?」高紫萱訕訕地說:「人家不習慣嘛。」劉睿道:「慢慢就習慣了。」說著連續不斷的撫摸起來。高紫萱嬌軀很快就繃緊了,隨著他的動作,兩腿時而併攏,時而放鬆,嬌軀時而顫抖幾下,看來反應很大。

    劉睿問道:「感覺怎麼樣?」高紫萱嗯了一聲,沒說別的。劉睿道:「那我可進去摸了。」高紫萱道:「你手乾淨不?」劉睿道:「乾淨,剛洗的澡。」高紫萱道:「我警告你,可別太過分。」

    劉睿嗯了一聲,大手抬起,直接插入她的內褲,貼著她溫熱平坦的小腹往腹地深入,經過一片稀疏的毛叢之後,如願來到了桃源花溪所在,這裡早已被火熱的濕意所籠罩,手指一到這裡就沾上了一層霧氣,隨便動一動,就濕熱得不行,先沿著花溪外圍走了一圈,這才去感受她的花瓣形狀。高紫萱忽然呻吟一聲出來,將嬌軀撲到他懷裡,撒嬌道:「別鬧了,出來吧。」劉睿道:「還沒摸呢。」高紫萱說:「不行了,難受。」劉睿道:「那我再摸一下好不?」高紫萱沒說話。劉睿就試探著探入她的花溪,裡面早已是春潮氾濫,水津津的,指肚一到裡面就濕了,嘿笑道:「濕的好厲害啊!」

    高紫萱又是羞澀又是興奮,抬手在他肋間擰了一把。

    劉睿沒有按說好的那樣,再摸一下就出來,而是就把手指停在那裡,等高大小姐適應之後,這才慢慢的勾勒起來。高紫萱也已經忽略了他不講誠信的所作所為,開始享受起這絲絲密密的快活感受,很快就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劉睿又去她肉蔻珍珠粒上摸索一陣,這給她帶去了更強烈的刺激,甚至讓她依依呀呀的輕呼了出來。劉睿趁機吻上她的嘴,把她小舌頭吸到嘴裡肆意撫慰,心中暗道可惜,與這等絕色佳人在黑燈瞎火的環境下親熱,一點視覺享受都無,也就失去了一半的快活。這又跟與別的女人親熱有什麼分別呢?真想爬起身去開燈,卻明知道她不會同意,便只能作罷。

    高紫萱被他上下齊手,腦神經都快被連綿不絕的快感大潮沖暈了,徹底陷入肉慾之中不能自拔,心中殘存一絲靈智,暗想,他可千萬別趁機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啊,否則的話,自己怕是不能抗拒呢。

    就在二人陶醉在這次突如其來的褻玩之中的時候,但聽門鎖響動,「卡噠」一聲,屋門竟然自己開了。二人沉浸在男女樂事之中,早就忽略了房子裡第三隻生物的存在,聽到這聲音以後,都嚇得不輕,都以為是大晚上鬧鬼,立時驚醒過來。

    高紫萱直接撲在劉睿懷裡,叫道:「哎呀,鬼啊!」劉睿下意識回頭望去,只看到一條黑影撲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一條濕熱滑膩帶有肉刺的東西舔了一下,嚇得身子一個哆嗦,差點沒跳起來,手也從她下衣裡面抽了出來,想要做出防禦動作,可很快就聞到黑影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味道,驚魂稍定,失聲道:「小牛?」

    「什麼?」,高紫萱驚呼起來,「小牛?靠,是小牛?」

    小牛以為她在召喚自己,從劉睿頭頂踩過,逕自到了她那一邊,靠著她趴臥下來,再也不動了。

    高紫萱啼笑皆非,道:「我怎麼把它給忘了,它每天晚上都要跟我一個房間睡的。今晚可能是沒見到我,所以找過來了。哎喲我的兒子喲,你想媽啦,媽也想你了,來,親一個,啵……嗯……乖兒子,快睡吧,爸爸跟媽媽也睡了。」

    劉睿剛要笑她對小牛比對兒子還親熱,冷不防被一隻小手擰住大腿裡子上的嫩肉,狠狠擰了一把,只疼得啊一聲慘叫出來,驚呼道:「靠,你又來了,謀殺親夫啊!」高紫萱惡狠狠地說:「你個色狼,剛才要不是小牛救了我,你還不得把我第一次奪走了啊?」劉睿陪笑道:「怎麼可能呢?只要你不同意,我不會亂來的,不過你要是沒有反對意見,那我……」高紫萱又擰他一把,哼道:「別管我反對不反對,只要我沒嫁人,就不跟你**。」劉睿說:「我也沒說跟你做啊,咱倆就是……嘿嘿,夫妻間親熱親熱嘛。」高紫萱冷冰冰的說:「少廢話,睡覺,明天不打算早起了嗎?」說著轉過了身去,覺得腿間濕噠噠的非常難受,想出去找東西擦一擦。

    劉睿貼過去抱住她,柔聲道:「剛才感覺還好嗎?」高紫萱左足後蹬,踢了他一腳,斥道:「你沒完了呀?」劉睿笑道:「隨便問問。」高紫萱紅著臉說:「還行吧……」劉睿說:「其實換個方式會更舒服。」高紫萱奇道:「怎麼弄?」劉睿說:「用嘴啊。」高紫萱堅決的說:「不行,打死都不行,靠,你小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再這樣下去,今晚上我不是你的人也變成你的人啦。」劉睿說:「我就是那麼一說,又沒強求。好吧,睡覺吧。」

    高紫萱聽他這麼說,心裡反倒不淡定了,很想感受下被人用嘴服侍的感覺,暗想,他光是用手就已經那麼舒服了,要是用嘴,自己還不得舒服得上了天啊?反正只要不發生關係就行,不是嗎?真想叫他給自己試試,可是想到那等私密部位,怎能一下子就展現在他面前,還不被他小瞧了?哼,今晚上已經先被他襲胸,又被他撫弄下身,已經夠對得起他的了,不能再給他好臉色看了,否則的話,今晚真有可能**給他做小老婆呢。想到這,惡狠狠的做了一個總結:「睡覺!」

    至此一夜無話。

    次日凌晨,劉睿早早地就爬起身來,起床的時候天色還黑著,依稀間可見高紫萱正在身側好睡,倒是小牛被自己的動靜吵醒,抬頭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他也不敢耽擱,快步出屋下樓,到洗手間裡穿上衣服,稍微洗漱一番,就打算駕車回往雲州。此時小牛已經到了樓下,一直尾隨著他,雖非相送的意思,卻也正是相送的表現。

    在出門之前,他特意蹲在地上,捧著小牛的狗頭,在它鼻子上面一點的部位親了一口,道:「兒子,我走啦,記得保護好你媽。」說完摸摸它的頭,拉開了屋門。

    小牛坐在地上,側頭望著他,鼻子裡發出撒嬌也似的哼哼聲,似乎是不願意他走。

    劉睿笑了笑,道:「我以後還會來的,你也保重呀。」說完在它的注視中,將屋門關了,快步往電梯廳裡走去。

    小牛望著屋門發了會兒呆,轉身回了樓上,蜷縮在高紫萱身邊瞇了起來。

    劉睿駛出靖南上高速路之前,到路邊一家加油站裡加滿了油,隨後一路疾馳,往雲州方向駛去,由於昨晚上沒怎麼休息好,所以一邊開車一邊打哈欠,回想起昨晚跟高紫萱所做的親熱勾當,臉上佈滿了得意的笑容。一路經歷了黑夜、破曉、朝霞、天亮的變天過程,終於趕在七點之前回到了家中。

    這天已是週日,也是十二月份的最後一天,更是這一年陽曆上的結束之日。轉過天就是元旦了,既代表著新一年的開始,也代表著元旦小假期的到來。

    站在這一天的時間坐標上,劉睿內心非常感慨,回想自己這一年來的經歷,當真如同做夢一樣,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越是這樣,也就越發珍惜現在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與美好工作,但是,這話並不能只是說說就算,而要用實際行動體現出來,首先,就要維護現在手上這份珍貴的工作,怎麼維護?工作中,自然要踏實肯干、認真勤奮;與老闆白旭光的溝通中,也要盡力維護他的利益,多站在他的角度上思考問題,為他排憂解難,必要時還要為他背黑鍋;生活中,注意保護好個人名譽,千萬不能留下把柄被自己的對手攻訐。這一點最重要,尤其是體現在男女關係上,小老婆高紫萱已經給自己提了醒,從此以後要嚴格要求自己,絕對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荒唐放浪。

    其次,要維護好與青曼的感情婚姻,這馬上也要到一月份了,一月八號就要跟青曼領證了,從此以後就是一家人,說起來好像很簡單,但只有生活到一起才會發現多種多樣的問題與困難,這就需要在家庭上面多花一些心思,必須讓青曼覺得嫁自己沒有嫁錯,而非跟自己受委屈冷落來了。這一點也需要留心。

    再者,還是像高紫萱教誨的那樣,該注意轉變自己思維做事的方式方法、培養自己的品位與心性了。畢竟從今以後,不僅僅是李家的女婿,還是雲州市委第一秘書,在更遠一些的未來,還會進一步提升,再延用以前的思維定式,那肯定吃不開,到時候丟自己的人倒是不怕,就怕還連累丟了准岳父李舟行的臉。

    當然了,這並不是說,全盤否定以往為人處事的方式,而是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好的一方面還要保留下來的,但是會往更好的層次發展。譬如,要學得更加成熟更加穩重,要學會更妥善的處理與外人之間的關係,尤其是矛盾。這些自然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培養起來的,慢慢來吧,早晚都能達到,但是不想著肯定是達不到的。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天,鄒鵬從雙河縣九坡鎮的乾果雜糧加工廠歸來,劉睿就趁便約了乾哥劉明、關曉偉晚上吃飯,想介紹鄒鵬給二人認識。當然更重要的目的,就是將廠裡的產品推銷到兩位哥哥轄下的機關單位裡面去。馬上到年底了,機關單位按例都要發放過節費。現在也沒幾個單位直接發錢,都是下發一大套米面糧油購物卡之類的生活用品替代,基本等值。像是關曉偉所在的市交警支隊,除去縣區交警大隊不算,在編警與合同警一起算上,怎麼也得有個五六百人甚至更多。如果一人發上一份乾果雜糧大禮盒,這就是五六百份,一份按二百元算,這就是一百多萬的毛收入啊,雖然不多,卻比一份份的往外銷售輕鬆多了。何況這還只是一個市交警支隊,還有劉明這個市南區代區長所管轄的諸多機關呢,怎麼算都是賺。

    鄒鵬問道:「我準備多少回扣合適?」劉睿沉吟片刻,道:「這事不要急,晚上先見個面再說。他們要是表態答應了,等事後你看看一共賣出多少份去,然後按照收入給他們分成。」鄒鵬道:「應該能賣出不老少吧?」劉睿道:「暫時還不清楚,咱們能想到利用他們手裡的權力,他們的親朋好友也能想到,說不定,已經有人提前跟他們預約好了呢。」鄒鵬說:「嗯,這倒也有可能,晚上看看再說吧。」

    吃過午飯後,劉睿到底擔心高紫萱—不知道那個北京來的古董商胡一波是不是還在盯著她不放,於是給她去了電話。

    高紫萱接聽後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混蛋,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嗎?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給滅了!」劉睿訝異地說:「怎麼一上來就罵人?我又怎麼你了?」高紫萱哼哼唧唧的說:「我昨晚上夢見你強姦我了。」劉睿哈哈笑道:「那也不怪我啊,是你自己做夢來著,關我什麼事?」高紫萱道:「要不是你昨晚上對……對我那樣,我能做那種夢嗎?」劉睿辯解道:「即便如此,我也沒使用半點暴力侵犯你吧?我都是在徵得你的同意後才那啥的呀。」高紫萱撒嗔道:「反正你是強姦我了,把你那根又粗又長的傢伙插到我肚子裡,差點沒把我疼死,我又喊又哭,你根本都不理我……」

    劉睿好笑不已,柔聲道:「親愛的,我打這個電話是問你,那個胡一波沒有繼續騷擾你吧?」高紫萱冷笑道:「那倒還沒有,我正準備收拾他們呢。」劉睿問道:「你打算怎麼收拾他們?」高紫萱道:「簡單!先打聽清楚他們現在住哪兒,然後找朋友抓他那個隨從,殺雞給猴看。他們要是已經回了北京的話,那就便宜他們了;可要是還沒走,那就是心懷不軌,我可就不放過他們了。」劉睿說:「你知道他們住哪嗎?」高紫萱道:「不知道啊,等會兒打個電話問問。你有事沒事,沒事別煩我,我忙著呢。」

    劉睿笑了笑,道:「咱兒子呢?」高紫萱道:「它呀,在我身邊趴著呢。它可比你乖,任何時候都會無條件的保護我,才不會欺負我呢。」劉睿說:「它一個也挺孤單的,乾脆,你再給它找個老婆吧。這樣你不在家的時候,它也有人陪。」高紫萱愣了下,道:「這一點我倒是沒想到,可以考慮考慮。」劉睿道:「好,那我就沒事了,你忙你的吧,我愛你!」高紫萱不耐煩地說:「少給我肉麻,掛啦!」說著就掛了。

    劉睿捏著手機,腦海裡浮現出她的音容笑貌,再想到昨晚跟她共枕親熱的場景,兀自有些輕飄飄的,好像做夢來著似的,暗想,人生有這等絕色佳麗相伴,別的女人是可以少招惹一些。

    這個電話打完後沒多久,秘書長杜立雪拿著幾張紙匆匆走了進來,招呼劉睿道:「來!」劉睿不明就裡,但還是起身跟他往白旭光辦公室裡走去。

    原來,杜立雪為白旭光明天的元旦活動做出了幾個安排,現在拿過來請他定奪。而不管白旭光選擇了哪個活動,劉睿都會鐵定隨行,所以這個安排也要叫他知道,也方便他提前做好準備工作。

    杜立雪說明來意後,道:「我擬出了三項活動安排,一是慰問基層群眾,二是慰問孤寡老人,三是看望貧困兒童,書記你看……」白旭光早有成竹在胸,問道:「就慰問基層群眾好了。另外,通知市公安局元松局長,讓他安排一下,明天我跟他一起去探望在省『一二讜豎禕大殺警奪槍案』中在我市英勇犧牲的公安幹警的家屬。」杜立雪心頭一動,暗說這位大老闆對周元松這個新任市局局長的工作可是真支持啊,不過話說回來,二人都是省城人,身在異地他鄉,本來就該互相支持互相扶助嘛,道:「好,我馬上安排這件事。」

    市委書記出行,就好比古代州官出行,雖然未必要「黃土鋪地、清水灑街」,但出行的方方面面可是講究去了:安排隨行人員、聯繫宣傳部門採訪報道、準備車輛、通知目的地接待單位做好接待工作等等等等,無一不需要考慮,無一不需細緻做到,一個環節有了疏忽,就會導致全環崩潰。這就要求組織者心思縝密、經驗豐富,而就算杜立雪這樣的市委大管家,面對這種事的時候也不敢稍有疏忽。

    等杜立雪走後,白旭光起身從辦公桌裡走出來,伸了個懶腰,歎道:「說話間半年可就過去了。」劉睿也是不無感歎,道:「是啊,時間過得可是太快了。」白旭光笑著對他說:「你還算年輕,時間過得不會太快。等你過了三十五歲,就會發現,一年一年如同做夢一樣,一眨眼就過去了,往往剛剛看過春晚,一睜眼就是五一,等夏天一過,就到了十一,再過幾天,就又該看春晚了,呵呵,實在是太快啊。」劉睿感慨萬分,道:「小的時候,總想趕緊長大成人,可等長大成人了才知道,還是小時候最快樂。」

    白旭光沒有就著他的話茬說下去,凝眉道:「這次扶貧運動,搞得還是晚了一些,不巧碰上了冬季。對於各種扶貧產業項目來說,冬季都不是一個好時候啊。」劉睿試探著問道:「您在擔心,扶貧成效出來的太晚?」白旭光點了點頭,道:「等這次年過完了,也才二月份,開春在三四月份去了,也就是說,大批的扶貧產業項目需要在三四月份開始發力。隨便一個產業,搞起來怎麼也要半年吧,這一拖就拖到年底去了。唉,原定計劃是在五六月份出成效,這可差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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