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殺星亂世美亂心
雲州市正南方向上的南河縣。請使用訪問本站。
夜已經很深了,縣城裡的大多數人家都已經入睡了,只有很少的人家還在亮著燈,不知睏倦的人們在享受著難得的夜生活。整座縣城安安靜靜,如同進入了睡眠狀態似的,全然沒有了白日裡的喧鬧熙攘。
忽然,在縣城東西南北所有的賓館、酒店、浴池、娛樂場所門口,陡然湧出無數警察。這些警察人數雖多,卻秩序井然,有在門口警戒的,有在旁邊側門巡邏的,更多的則是直接衝進樓堂館所,亮明身份之後開始挨門搜查。他們人人全副武裝,手持手槍、警棍、電棒等武器,更有人端著輕便小巧的衝鋒鎗。
那些樓堂館所的老闆、大堂經理或者服務員看到這一幕,無不驚恐萬狀,就算沒有做出什麼違法的勾當,也覺得瘆的慌。當然,在稍稍的驚惶過後,也都各自坦然下來,自己又沒犯法,他們愛抓誰就抓誰,也傷不到自己一根汗毛,又怕的什麼?
南河縣是個大縣,縣城有十五萬人口,全縣城近百家賓館酒店娛樂場所,在這次夜間行動中無一倖免,全被大批警察包圍,上門搜查。說來也怪,這麼大的動作,警方卻沒搞出什麼動靜來。夜還是那麼寂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這是南河縣與周邊幾個縣的公安局,在雲州市公安局的統一指揮與部署下,展開的突然行動,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搜找「一二二二特大殺警奪槍案」的元兇。這名歹徒在省城殺警奪槍後的第二天,在雲州市南區某工商銀行門外製造了一場血案,槍殺一名銀行儲戶後,搶走巨額錢款並劫走一輛紅色寶來轎車,往南河縣方向逃竄。後來警方發現那輛寶來轎車被遺棄在雲州通往南河縣主幹道旁邊的樹林裡,歹徒則不知去向。警方懷疑,歹徒很大可能往南河縣方向逃竄,並就近潛入附近幾個縣城,當然,也有一定的概率潛逃回雲州市區。
所以,來自省城的「一二二二特大殺警奪槍案」專案組與雲州市公安局在經過研究討論之後,決定在這幾日展開幾波突然搜查行動,時間並不固定,有可能是深夜,也有可能是凌晨,目的很簡單,就是將歹徒抓捕歸案。能直接抓到當然是最好,就算抓不住,也能製造聲勢讓他被迫從暗處走到明處,增加他被警方發現的概率。
聰明的獵人很少去密林裡搜找獵物,都是使喚鷹犬將獵物從密林裡驅逐出來,這才開始抓捕!
在這次夜間行動中,包括市南區、南河縣在內的四個縣區,共出動警力一千多名、協警輔警也有一千多名,一共兩千多人,對歹徒可能藏匿的賓館、酒店、浴池、娛樂休閒場所進行了拉網式的密集搜捕。這還不算完,各地又組織武警在城區各出入口設卡攔截,嚴防歹徒可能趁機逃竄。
在南河縣北關的一家名叫「人間天上」的豪華洗浴中心裡,一名中年矮胖男子正仰面朝天的躺在大大的席夢思床上,赤著的身子上正有一個中心裡的小姐在用臀推的技法伺候他。這小姐同樣是身子**,白花花的嫩肉全部裸露在外,惹人眼球。她採取坐姿坐在這男子的腰間,兩手反在身後撐在床上,借力騰起臀部,用那兩片豐挺肥厚的臀瓣在男子腰腹部位蹭來蹭去。她身上塗抹了滑膩的精油,在散發香味的同時,也最大限度減少了兩人皮膚相接處的摩擦阻力,於是她那兩片臀瓣就如順水行舟一般順暢的在那男子身上滑動不停。那男子舒服得直哼哼,兩隻大手握住她胸前的大兔子,又抓又揉,忙了個不亦樂乎。
如果朋友們以為屋裡就只有這兩個人,那就大錯特錯了,就在男子兩腿之間、也就是他身上那個小姐的背後,另有一個小姐,趴臥在他兩腿間,正賣力的吞吐舔舐他胯下那根玩意,嘴裡不斷發出詭異的動靜。那男子聽到這種聲音,感到越發暢快,忽然罵道:「他媽的,雙飛就是爽啊!」
兩個小姐同時笑了出來。一個嘴裡有東西,說不出話來;另外一個嘴巴卻是自由的,聞言笑道:「爽就多來玩幾回……」說著話,臀瓣往他胸口部位挪移,在他胸膛上轉磨起來。
由於她已經騎跨到這男子胸口部位,礙於坐姿的緣故,她腿間的私密春光就沒有任何遺漏的出現在了這男子眼前。男子看到她腿間那黑糊糊的森林與那紅嘟嘟的肉縫,想都沒想就伸手去摸。那小姐呵呵直笑,伸手將他熊掌一般的大手攔在外門,撒嗲的說:「過會兒再摸!」那男子淫笑著說:「我就想現在摸!」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接著有人叫道:「開門!警察查房!」
此言一出,屋裡床上這一男二女都是嚇了一跳,你看我我看你的,瞬間就給呆住了。
那男子面色如土,心想,自己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嫖娼,而且一嫖就是倆,這要是被警察抓個現場,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他想到這裡,又驚又怒,低聲道:「他媽的,你們經理還保證來著,說絕對不會來警察掃黃,這他媽是說話呢還是放屁呢?」他身上那個小姐說:「我們經理沒騙你,以前確實沒有警察來我們家掃黃啊。就算有,也會提前打招呼的。今晚上這是搞什麼啊,也不提前通知一下,真噁心。」
她極有經驗,稍微驚惶之後就鎮定下來,一轱轆從男子身上爬下去,鑽進被窩裡側臥躺好,又招呼另外那個小姐鑽進來。後鑽進去的小姐將身子全部鑽在被子裡,趴臥在了她身後。這樣一來,既有臃腫被子的遮掩,又有同行姐妹的遮擋,就不用擔心被來的警察發現了。當然了,這只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而已。來的警察要真是全面搜查的話,躲在被子裡也得被揪出來。不過,在僥倖心理的驅使下,也只能這樣了,難道兩人要全部露在外面給警察看嗎?
兩個女人躲藏好之後,露頭在外、也就是做臀推的那個小姐小聲道:「待會兒警察要是問起咱倆是什麼關係,你就說是男女朋友。」那男子傻呼呼的說:「你什麼意思?讓我去開門嗎?」那小姐歎道:「哎呀,不開門不行,那可是警察。再說了,就算你不開門,他們想進來也能進來。你還是表現主動點,趕緊過去開吧。記住,問起來就說我是你女朋友,對了,我叫張霞。」
那男子沒有辦法,只能將秋衣秋褲穿上,下了床,硬著頭皮走到門口那裡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男警察,臉色陰沉,胸前挎著一桿微型衝鋒鎗。
看到他胸前的微沖,那男子嚇得打了個冷戰,心說自己不過是嫖個小雞兒罷了,至於動槍嗎?
那男警察望了望屋裡,瞥見床上躺著的女子,根本就不理會,定睛看向這名矮胖男子,問道:「身份證!」那男子哪敢怠慢,忙回到屋裡,從包裡摸出身份證,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男警一邊看他身份證,一邊詢問:「哪兒人,幹什麼的?」男子老老實實地回答說:「縣城北關的,做點小生意。」男警一聽他說的是本地口音,直接將他身份證遞回給他,淡淡地說:「沒事了。」說完轉身要走。
那男子想不到自己竟然能逃脫這個劫難,而且逃脫得如此輕易,真是欣喜若狂,點頭哈腰的說道:「謝謝,謝謝,真是好同志啊……」男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如此激動的感謝自己,卻也沒多想,只是下意識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一看,反而發現了破綻,一把將他推開,往屋裡走去。
那男子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做賊心虛之際,嚇得臉色慘白,急忙跟了過去,嘴裡叫道:「同志,不是沒事了嗎?」
那男警走到距離大床一米多遠的地方,看看床前地上散亂的五六隻黑色皮靴,再看看床上那女人,再側頭看看跟過來的男子腳下,皺緊了眉頭,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緊了胸前的衝鋒鎗,略有幾分緊張的問道:「你們到底幾個人?」說著還退了幾步,槍口在不為人察覺的時候已經對準了床上的人。
那男子尚不知道,男警已經通過皮鞋數目而推斷出了屋裡第三人的存在,訕訕地說:「兩……兩個人啊。」男警冷冷的說:「兩個人怎麼穿六隻皮靴?你們誰有四隻腳嗎?第三個人在哪,快給我出來,不出來我可開槍了。」說完將微沖的保險打開了。
躲在被子裡那個小姐一聽他說要開槍,嚇得一下掀起被子鑽出來,叫道:「別……別開槍!」
男警見有人突然從被子裡跳出來,嚇了一跳,手指都扣在扳機上了,可是看到冒出來的又是一個女人的時候,就又很快鬆了口氣,瞥見這女人身子**,胸前**毫無遮掩的露在外面,又白又肥,只看得喉頭一動。
男警見多識廣,通過二女的髮型、髮色、妝容就知道,二女是這家洗浴中心養的小雞兒,其實話說回來,縣城裡這些大小洗浴中心,誰家不養幾個小雞兒?現在沒小姐的洗浴中心能賺錢嗎?早就聽說「人間天上」洗浴中心的小姐素質高,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不論身材還是長相,都是可圈可點,也就怪不得這個癩蛤蟆一樣的矮胖男子一口氣點了兩個小姐玩一龍二鳳,想明白這一點後,徹底鬆了口氣,戲謔的瞥了那男子一眼,心想,也就是你運氣好,今晚老子不抓黃,要不然,就憑你玩的這調調,就能罰你個萬兒八千的,冷笑一聲,將衝鋒鎗保險掛上,轉身離去了。
那男子兀自不敢相信,這男警就這麼輕易放過了自己。難道他是傻子不成嗎?他看不出自己在嫖小姐?而且一嫖就是倆?他長了眼睛,不可能看不出來的。可是看出來了為什麼不抓自己呢?愣了愣神,很快又高興起來,甭管為什麼,自己總是撿到大便宜了,哈哈一笑,跑到門口鎖上屋門,回到床上撲上去將二女壓在身上,叫道:「今晚上運氣真他媽好啊!」
兩個小姐也是雲裡霧裡的看不懂,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沒有被抓,這就比什麼都好。二女同時鬆了口氣,各自露出笑容……
類似這樣的情景,在四個縣區無數個樓堂館所裡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嫖客與小姐在這次夜間行動中虛驚一場、平安無事。據說,行動過後,有無聊的警察根據同事們的反映算了筆賬,如果今晚上不是抓持槍歹徒而是掃黃的話,那麼在掃黃行動前後,估計可以罰沒各項嫖資外加罰款高達數十萬。這筆款子要是能得到手,那年底的過節費就有了著落了。
在南河縣夜間專項搜捕行動開始一刻鐘後,位於縣城南關一零七國道東邊的某個三層賓館,也迎來了六七名警察的搜查。
這六七名警察分乘兩輛警用麵包車而來,到達賓館門口後,一人站在門口警戒,一人走到賓館正門北側樓門房那裡,守住通往後院的側門,剩下所有警察全部湧入賓館裡面進行搜查。
警察檢查到二樓的時候,弄出來的動靜驚擾了某個房間裡的房客。這房客和衣而臥,並未睡著,聽到動靜後,躡手躡腳的下了床,走到門後,將門輕輕打開一道縫隙,往外望了望,發現樓梯口那裡上來兩個警察,正在挨門檢查,心頭一緊,回到屋裡挎上一個麻布包,又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柄**式手槍,將保險打開,放在右邊褲兜裡,然後把手抄在裡面,低著頭走出了房間。
他本意是趁亂下樓離去,哪知道剛走出幾步,就被一個警察發現了。
那警察指著他喝斥道:「回去,哪也不能去,接受檢查再說。」話音未落,又有幾個警察走了上來。
這房客便只能轉身回到屋裡,從步伐上一點看不出緊張。進屋後,他沉穩的將門鎖死,快走幾步到了窗戶那裡,將右半扇拉開,兩手扒著窗沿,右腿一邁,人就躥上了窗台,就著外面的夜色望了望樓下。
這是一座家庭式的賓館,獨門大院,戶主在國道邊上起了三層小樓,即為賓館,裡面另有一個小院,小院裡有十幾個停車位,最深處是另外一棟二層小樓,是老闆家人們的住處。從小院走出賓館有兩條路線,一條是直穿賓館小樓而出,另外一條路線就是走側門,繞開賓館小樓,也能很快出去。
「呼」的一聲,那房客如同大鵬展翅的大雕一般,飛躍出去,身子在半空中保持了極好的平衡,墜落三米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只發出噗的一聲輕響,連院子裡的大狼狗都沒驚動。他很快站起身來,辨明方向後,往小院側門方向走去。
這家賓館生意仰仗的是一零七國道,二十四小時接待奔波行駛在國道上的司機與旅客,為他們提供一個可以休憩的臨時家園。就因為全天候營業,所以不管是接客的賓館正門還是接車的小院側門,都是二十四小時開著的。
那房客顯然很熟悉這座小院的地形環境,跳樓落地後第一時間往側門處走去,但他並沒想到,在側門外已經有個警察在等著了。
他剛剛走到門口這裡,就被那個警察發現了。
那警察喝道:「去哪兒啊?回去回去!不檢查完了誰也不能離開這兒,快回去!」那房客置若罔聞,低著頭往外走,腳步有些加快的趨勢。那警察見他不聽話,大為惱怒,罵道:「他媽的,聾子啊,我說話你沒聽見嗎?給我回去!」說著上去攔他。那房客皺了下眉頭,忽然蹲在地上,似乎在整理鞋帶。那警察走到他跟前罵道:「他媽的,我問你呢,聽見沒聽見……啊!」
沒等他把話說完,那房客已經突然暴起,如同一條兇猛敏捷的獵豹,瞬間衝到這警察身前,右手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把閃亮的匕首,一刀狠狠紮在這警察的肚子上。這警察但覺肚子一涼,瞬間愣住了,很**到那種心腸絞斷的劇痛,張嘴慘叫出來。那房客伸手捂在他嘴巴上,抽出匕首,對著他胸口又是幾刀。這警察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身不由己的慢慢軟癱下去。那房客鬆開他,將匕首放到挎包裡,快步向外走去。
此時,守在賓館正門那裡的那個警察已經聽到了同事的慘叫聲,側頭望過去,藉著側門廣告牌上那明亮的燈光,見到同事已經癱倒在地上,地上一片黑糊糊的不是鮮血又是什麼?而另有一個身形剽悍的影子在走出門口後往北邊大步走去,立時知道不妙,大聲叫道:「站住,不許動!」說完已經摸出配槍,手忙腳亂的打開保險,對準那影子道:「再動我就開槍啦!」
那個遠去的房客嘴角邊劃過一絲冷笑,罵了句什麼,側身回頭就是一槍。
「叭」的一聲脆響響過,賓館正門那個警察胸腹部位已經中彈。**式手槍彈的彈頭雖然很小,可威力極大,這一槍光是子彈帶去的衝擊力就將他擊倒在地,而子彈在進入他胸腹、在他皮膚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彈孔之後,又在他體內五臟六腑裡面高速旋轉,子彈頭因撞擊摩擦而發生變形,變形後已經不能稱之為彈頭的東西再次切割撞擊他體內的器官,將彈道所過的部位碾成肉糜,並很快在他體內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空腔。體外空氣迅速湧入,體內氣壓發生變化,巨大的壓力將他體內的鮮血碎肉擠壓出來,很快就在他身下形成了一灘血污。
這個警察仰臥在地,四肢抽搐,眼看著就失去了意識,呆呆的望著天際,呼呼的喘著粗氣,卻只有出的氣,而沒有進的氣。
等賓館樓內那四五個警察聽到槍響後趕出來的時候,那個房客早已經消失無蹤,只留下兩個生死未卜的警察。
這個淒慘的消息瞬間傳到了南河縣公安局領導耳朵裡,又很快上報到市公安局指揮部那裡。所有人都震驚了!
震驚過後也有興奮!
市公安局與省城來的專案組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時調動大批警力,往南河縣方向集結。而南河縣當地公安局不用市公安局發出任何命令,就已經在案發現場展開勘查與追捕工作。經過案發時馬路對面一個目擊者、一個晚上跑步減肥的男青年的描述,打槍者急匆匆沿一零七國道往北逃去,不見了蹤影。
一零七國道往北就是雲州市區!不過雲州市區也已經全市戒嚴,料想那個歹徒未必有那個膽子往那邊去。但是,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歹徒就算真的自己投到市區所布下的天羅地網裡,也未必會很快被抓獲。
不管怎麼說吧,南河縣公安局在馬上把這條重要線索匯報給市公安局的同時,也已經按部就班的展開了破案程序。先是勘查現場,努力發現歹徒所留下的所有痕跡,另外也要辨明歹徒所持的手槍是不是省城遇害派出所長楊永生被搶走的那把**式,這一點相當重要,可以判明這個歹徒是不是省城雲州兩地全力追捕的那個歹徒……
在尚未在案發現場找到歹徒打掉的那顆彈殼的時候,趕到現場的幾位對省城「一二二二殺警奪槍案」頗有研究的老刑警,就已經無奈的發出了感歎:「就是那個歹徒呀!」
怎麼這麼說?現場兩名警察,中刀者當場犧牲,死狀與省城「一二二二殺警奪槍案」裡被害的警察楊永生是一個樣子,都是被亂刀刺中胸腹要害而死亡,而更巧的是,又有一個警察受槍擊重傷。歹徒既有刀又有槍,而且用刀用槍手法都是老練純熟,與「一二二二殺警奪槍案」、市南區搶劫案裡的歹徒全無二致,這要說不是一個人,誰都不會信。
本是安靜祥和的聖誕節之夜,雲州與南河兩地卻充滿了恐慌……
在雲州市區南苑路太陽城某座塔樓的九層某個房間內,劉睿與姚雪妃誰也不知道此刻在南河縣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血案,二人已經從被敲詐的低落情緒裡走了出來,正在美美的享受著成人之間的樂事。
在姚雪妃的示意下,劉睿為她輕解羅衫,先解開的是她上面的睡衣。不解開不知道,一解開就是眼前一亮,霍,好傢伙,這位大寶貝可真會穿,裡面竟然穿了一件艷紅色的束身衣。
束身衣是什麼樣子的?有對歐洲近代史比較熟悉或者看過反映那個時代貴族女人影視劇的朋友們,應該會對其有個印象:類似中國古代的抹胸,但是遠比抹胸為硬,通體立體式裁剪拼接而成,也不像抹胸只擋在身前,而是全包圍在上半身,以繩結或者扣子束結勒緊。束身衣上端只到**那裡,沒有任何繫帶勾著脖子或者肩頭,心口部位與香肩全部露在外面,兩隻罩杯堪堪罩住玉峰上的紅櫻桃,而並不管上面裸露出去的半個**,甚至刻意為之;下端則只罩到肚臍那裡,緊緊的箍住腰肢。
由於嚴苛的壓搾束緊人體胸腹之間的肌肉皮膚,所以束身衣往往能夠製造出一種身材完美的概念來:腰肢細瘦不可贏握,胸部那裡卻是高聳豐滿、**畢現。這樣一來,再加上裸露的香肩、雪白的心口甚至還有深邃的乳溝,穿戴者自然而然會變得性感無倫,至少在身材上會是這種效果。
姚雪妃特意網購的這件情趣聖誕束身衣卻又與一般的束身衣不同:通體殷紅,與她頭戴的聖誕帽一個顏色,最上面溜邊的地方嵌滿了白色的絨毛,似乎是象徵著聖誕夜的白雪;上端那裡,緊緊箍在她兩峰之上,在勒束的作用下,將她那兩隻本來就不小的玉兔擠了出去,形成了露在外面的兩個圓鼓鼓的白色肉球,但是雙球之上的紅色櫻桃,卻被束身衣巧妙的掩蓋住,不揭開是不要想看到的;下端那裡,要比普通的束身衣長了幾寸,被下面的睡褲紮在了裡面,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卻看不到了。
即便不去看她下身的衣服模樣,只看到上身這些春景,劉睿就已經燒得血液沸騰了,只恨不得立時撲上去,先埋頭在她那兩顆**中間,細細的聞嗅一陣,然後再大吃一番。
他溫柔的將她上身睡衣脫掉,至此她上身只留這件情趣聖誕束身衣。那削瘦的香肩、那纖美的鎖骨、那雪白的心口、那深邃的溝壑,還有那兩隻圓滾滾的白皙玉球……任一樣都能輕易做到讓人欲罷不能。
劉睿連吞了幾大口唾沫,喉頭那裡咕咕亂響。姚雪妃見他一臉色迷迷的模樣,大為滿意,媚笑著對他說:「性感嗎?」劉睿讚歎道:「簡直是不能再性感了,你要謀殺親夫啊!」姚雪妃咯咯嬌笑起來,道:「那你再看看下邊。」劉睿嗯了一聲,目光卻貪婪的在她胸脯上呆著不肯走。姚雪妃故意勾起睡褲上端勾引他,他這才清醒過來,矮身給她脫去睡褲。
睡褲慢慢褪掉的過程中,他又是眼前一亮。如果說上身的情趣束身衣能說是性感的話,那麼這件小衣服在她下身這裡,則達到了性感的極致。這件小衣服在下端這裡,如同一個「齊b小短裙」似的,下擺堪堪掩住要害部位,卻又恰好露出裡面那條同樣殷紅色的鏤空蕾絲小內褲。那條小內褲實在是太薄太透了,不用仔細盯著瞧都能看到裡面那**的花瓣與若隱若現的花溪;在她這件束身情趣衣前面的下擺左右兩端、也就是大腿上方的部位,前後各有兩個扣子,儼然是裝扣吊帶襪的地方。前後各自兩條細細的黑色帶子,勾在下面套在兩條大腿上的黑色漁網絲襪上面。她這雙大腿本來就修長健美,再穿上這誘惑得沒邊的黑色漁網絲襪,白的地方亮麗,黑的地方神秘,更是性感得無以復加。若是再將這雙黑色網襪美腿與她身上這件艷紅色的束身衣對比並看的話,天哪,那簡直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了。
劉睿哪裡想得到,在她這件樸素平常的睡衣之下,赫然隱藏了這麼一套魔鬼穿著,只看得都要流鼻血了,將她睡褲從她腳丫上徹底褪掉,後退兩步,將她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喉頭那裡咕嚕咕嚕的連動,已經吞掉了不知道多少口水。
姚雪妃還嫌誘惑他不夠,故意在他面前扭腰擺臀的擺出各種pose,一個個時裝模特的動作在她身上完美的展現出來,每一個姿勢都是令人心魂蕩漾、血脈賁張。
劉睿感慨地說:「我要死了!」姚雪妃嘻嘻笑道:「不行,你還沒陪我,不能死。」劉睿說:「我快要被你迷死了。」姚雪妃走過來,雙臂伸出,親暱的勾住他的脖子,撒嬌道:「只要你喜歡,我就沒白買。」劉睿兩手摸在她這件束身衣上,在她腰肢上下的s曲線那裡摸來摸去,真是一百遍都摸不夠,偶爾滑落到她的豐臀上,隔著蕾絲的內褲觸摸她的臀肉,又是另外一番享受,喃喃的道:「寶貝兒,以後你每次都要穿成這樣給我看。」姚雪妃對他嫣然一笑,又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道:「真是我的傻老公,沒見過世面了吧,這就滿足了?只要你喜歡,以後我變著花樣的換衣服給你看。」說完又道:「對了,我還買了一套備用的呢,不過很小很簡單。」劉睿大喜過望,道:「給我看看。」
姚雪妃鬆開他的脖子,轉過身,扭動柳腰,擺動翹臀,走著貓步來到大衣櫃跟前,從裡面摸出兩件小衣服,轉過身對他搖了搖。
劉睿走過去,跟她手裡接過來,發現這兩件小衣服果然很簡單,就是一套標準的比基尼裝備:上身是個只有兩隻罩杯、剩下都是帶子的文胸,通體紅色,兩隻罩杯上面各有一叢白花花的絨毛,正應了聖誕老人服飾的精髓;下身則是一條只有兩根帶子一塊布的丁字褲。這條丁字褲又小又瘦,前端只有一塊三指長寬的布料,還是透明的,同樣在最上面有一叢白色絨毛。這套情趣內衣,要比她現在身上這套簡單得多,卻另有幾分性感味道,相信若是穿在她這具白皙嬌嫩的**上,同樣可以令人神魂顛倒。
劉睿將兩件小衣服扔回衣櫃裡,摟住姚雪妃的腰肢,道:「明晚上你再穿這套。」姚雪妃非常高興:「你明晚還來?」劉睿說:「嗯,最近我要多陪陪你。」姚雪妃奇道:「為什麼?」劉睿苦笑道:「我馬上要跟青曼領證結婚了,一旦跟她結婚了,陪你的時間就更少了。」姚雪妃聽得神色一黯,很快又抿嘴笑道:「沒事,我相信你不會忘記我這個大寶貝的,對不對?」
劉睿用動作回答了她,直接吻在她那已經略施唇彩的紅潤口唇上。姚雪妃初時沒有反應,可很快就更加火熱的回吻過去。兩人如同鬥氣似的互相啃啄著彼此的口唇,隨後也不知道是誰主動遞出了舌頭,兩人二舌便在嘴外半空中糾鬥起來。這一場混戰,從嘴外鬥到嘴內,兩人口腔內無一處沒被波及到,口水也不知道交換了多少匝。鬥得最激烈的時候,姚雪妃故意死死咬住劉睿的舌尖不動,也不讓他動,更不讓他縮回去。過了好半天,才鬆開他,臉上帶著得意的嬌笑望著他,一副得勝者的樣子。
劉睿腰間圍著的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姚雪妃脫掉了,胯下的小傢伙也已經被她撈到手裡,正在輕柔的玩弄。劉睿不甘人後,兩隻魔爪也已經落到她臀瓣上,隔著情趣**抓揉幾把,覺得不太過癮,就又把手插入她內褲裡面,直面她那豐滿白膩的臀肉,又抓又捏又摸,手感別提有多美了,只恨不得兩隻手就用電焊焊在這對美臀上,再也不離開。姚雪妃忽然主動脫離了他的嘴巴,在他臉頰上吻了幾口,然後凶狠的咬住他的耳朵咬嚙起來。劉睿又是疼痛又是酸麻,下面的小傢伙在這種複雜的感受中就變得比鐵棍還要堅硬,火辣辣的直燙手。
姚雪妃在他耳垂上咬了幾口,又頑皮的用舌尖在他耳朵眼裡鑽來鑽去,膩膩的說:「老公我要……」劉睿正在親吻她的脖頸,這段修長的脖頸如同玉做的一般,既有玉的白皙,也有玉的滑膩,在上面親吻,還能聞嗅到淡淡的香水味道與成熟女子獨有的女人香,完全可以說是一種令人陶醉的享受,聞言說道:「不是正給呢嘛!」說完在她玉頸上越發用力的親吻起來。姚雪妃提醒他道:「親側面,別親前面。」劉睿停下來,奇怪的問道:「為什麼?」姚雪妃說:「你用的力氣太大,會留下吻痕的,而明天我還要錄節目……」劉睿說:「那又何妨?正好告訴所有人,你姚雪妃已經有主兒了。」
姚雪妃在他耳朵上囫圇亂吻,撒嬌道:「我不怕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但是吻痕會影響瞻觀的,台領導會批評我的。」劉睿故意在她下巴下邊的脖子上用力吻過,偶爾狠狠嘬吸兩口,便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深紅色的吻痕,深紅色自然不是他嘴上抹了唇彩,而是姚雪妃那白皙的肌膚因用力親吻嘬吸而引起毛細血管破裂而帶來的血瘀,看著這七八個血痕,嘿嘿壞笑道:「你明天穿個高領毛衣不就結了?」姚雪妃已經知道他故意跟自己做對了,嗔道:「你真壞……」
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是因玩樂而產生的笑意,四隻眼睛裡射出來的都是炙熱的光芒,忽然間不約而同又將嘴巴湊到了一處,瘋狂的玩起了濕吻。
劉睿一邊品嚐她那滑膩溫熱的丁香舌,一邊將她一條大腿勾起來,讓她騎在自己腰間,然後用手在她裹有漁網襪的大腿上撫摸,大腿火熱、網襪滑膩,兩者的手感湊到一起,令人如同飄在雲朵裡似的,飄然若仙,再順著她大腿摸上去,就到了她的臀瓣上,倚著她的臀峰上下左右的撫摸畫圈,也是一種極其難得的美好體驗。
姚雪妃忽然間吐出他的舌頭,近乎瘋癲的叫道:「我不行了,我想要,老公我要,給我吧!」劉睿笑道:「這才到哪兒啊,不給,前戲都沒做呢,急什麼。」姚雪妃急急的說:「你想要什麼前戲……」說完的時候,已經低頭看到了他胯下那根魁偉,想都沒想就蹲了下去,一口將其納入口中。
劉睿爽得倒吸一口涼氣,但覺一股涼氣從尾椎骨那裡沿著脊椎一路上行,最後躥到了腦袋裡,腦中樞神經被這股涼氣一激,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機靈,舒服得只想哼哼出來。姚雪妃並不知道他的感受,正蹲在地上,賣力的伺候小劉睿。
劉睿居高臨下,看著她那美艷的臉孔、虔誠的神情、賣力的動作,心裡頭別提有多得意了,雖然早已經把她認作自己的女人,也已經多次跟她上床,但此時此刻,還是不無無聊的想著:「姚雪妃,雲州市電視台當家花旦,著名女主持人,如今被我劉睿征服於胯下,哈哈,真是美呀!」想過之後,連自己都覺得這麼想很無聊,她姚雪妃可是自己的女人啊,怎麼能如此略帶嘲諷意味的說她呢?伸手將她頭上戴的可愛而又滑稽的聖誕老人帽子摘下來,看她英姿颯爽的短髮模樣。
姚雪妃偶然間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見他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對他曖昧一笑,又忙碌起來。
劉睿欣賞她短髮的樣子欣賞了一陣,後來發現了更好看的東西,就又把她帽子戴了回去,伸手要去摸她胸前被束身衣堆擠起來的那兩顆雪球,可是她蹲得太低了,哪裡夠得到?沒辦法,只能先忍一忍了。
姚雪妃伺候他一陣,覺得已經把他**激發起來了,就站起身撲到他懷裡撒嬌:「老公好了吧,給我吧。」劉睿搖頭笑道:「才剛剛開始而已,急什麼,慢慢來嘛。」說完已經伸手覆在她胸前那兩顆大大的雪球上面。姚雪妃低頭看著他的動作,俏臉上滿是急不可耐之色。劉睿在上面抓揉撫摸一陣,將束身衣上端捏住,慢慢往下拉去,兩隻雪球裸露在外的部分就越來越多,很快又現出一片粉紅色的暈帶,上面既有凸起也有凹點,再往下拉,突然就蹦出兩顆紅嫩嫩的紅櫻桃。
他哈哈一笑,將手上動作停下來,定睛欣賞著這香艷的一幕,玉球半出、紅櫻桃畢現在外,再與紅色的束身衣顏色交相輝映,真是令人全身酥軟啊。當然了,有一個地方反而更硬了。
劉睿索性惡作劇一把,將束身衣上端猛地往下一扯,那兩隻白花花的大兔子就陡然跳脫出來,豐挺聳立在外,雪白猩紅,扎眼無比。他想都沒想就撲了上去,一口含住一個,一手抓住一個,又吃又摸,兩隻寶貝便在他嘴裡手下變成了各種形狀,時而狹長,時而壓扁,時而揉圓。可憐姚雪妃早就已經動情,他卻死活不給,卻偏偏在這當兒給出了更多的刺激,哪裡還能忍得住,情不自禁地就呻吟出來。她不停的哀求道:「老公給我吧,快點啊……」劉睿根本就不理會她。
姚雪妃忽然間靈機一動,哼道:「你不給我我就自己來。」說完一手握住剛硬如鐵的小劉睿,往前走了一步,左邊大腿高高抬起騎在他腰上,然後聳起下身去湊那小傢伙。劉睿知道她的動作,卻也不理她,心說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沒我的同意,它是不會進去的。姚雪妃聳身去湊小劉睿,還真湊到了,被那滾燙堅硬頂在嬌軟敏感的花溪部位,哪怕還隔著情趣內褲那層薄薄的布料呢,也是感覺分外清晰,嬌軀立時一陣酸麻難忍,差點沒倒在他懷裡,強忍著那種過電式的不適感,喘息著將內褲前面那塊布料從一側撥開,想著去套住那個傢伙……
還沒等她如願,劉睿忽然間猛地一衝,抱著她撲倒在寬大鬆軟的席夢思床上。姚雪妃還沒回過神來,劉睿已經抱著她的腿腳自下而上的親吻起來,貪婪的吻過每一處肌膚,同時也呼吸著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兒香,全身心都陶醉在了這種瘋狂之中。姚雪妃被他吻得全身慵懶難忍,哼哼唧唧的連連呻吟。劉睿沒有讓她等太久,忽忽之間,已然扳起她那兩條修長美腿,高高抬起後撲到她兩腿之間,湊嘴過去就展開了又一輪的瘋狂。
姚雪妃對這裡的刺激異常敏感,剛開始還隔著**布的時候就已經咿咿呀呀的**起來,而到了後面,那層**布被扯到一邊的時候,那種直接的刺激更是讓她欲仙欲死,語無倫次,大聲喊叫,那副淫浪模樣,估計就算潘金蓮穿越到這裡,也只能自認下風。
姚雪妃自己都沒想到,穿上這套情趣聖誕束身衣之後,不僅沒有盡快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讓劉睿在前戲上足足拖延了一個鐘頭之久,心裡非常納悶,哪有那麼多可親可吃可摸的?怎麼他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哪裡都是親不夠吃不夠摸不夠呢?要說他在花溪那裡品嚐了好久好久,還有情可原,畢竟他就好那一口,可是為什麼他連自己的大腿腳丫屁股都不放過呢?同樣也能玩上好半天呢?難道自己身體的魅力就那麼大?哼哼唧唧的埋怨道:「真討厭,早知道你這樣,我才不穿這種衣服呢。」
劉睿也不理她,只顧忙自己的,心裡暗想,這個大寶貝,雖說不如高紫萱與林雅霏那樣生得國色天香,但論身材論臉蛋,也都算是女人裡面的極品了,你看她這膚色,白皙無比,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同剝了皮的小羊羔一樣,再看她這腿腳臀胸,完全可以與頂級模特媲美啊,更不要說她還有獨有的賣弄風情的招式,一顰一笑、一哭一鬧,都是令人獸血沸騰呢,尤其是她的花溪,雖已年紀不小,又曾奉過他人,可依然是**嬌美,一如豆蔻少女的花苞,光是這兒就品位不過來,何況她身上還有著數不清的可以開發的寶地呢……越想越是興奮,越興奮越是拚命的自她身上索取快樂,同時也給她製造了數不盡的快活感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鶯啼之後,姚雪妃在前戲的過程中洩了身,花汁噴湧了劉睿一嘴,大部分則流淌在新換的被褥上。
「我恨死你了!」姚雪妃在高朝過後恨恨的罵道。
劉睿此時才爬起身騎了上去,很快入巷,笑瞇瞇地說:「老公都把你伺候得飛上天了,你還恨老公?」說著慢慢聳弄起來,兩手還在她的網襪大腿上撫摸。姚雪妃氣哼哼的說:「我等了你一個小時,你都不給,不該恨你嗎?」劉睿笑道:「現在不是給了嗎?」姚雪妃哼道:「可我已經高朝啦。」劉睿笑道:「沒關係,老公再送你三次五次的,你等著。」說完加大了力道。姚雪妃被他弄得眉開眼笑,一臉的蕩意,將兩條**搭在他肩頭,撒嬌道:「那你還讓不讓我睡啦,呵呵。」
劉睿笑道:「那就不睡了唄。」說完話,側頭見她纖美的腳丫在半空中翹起,雪白嬌嫩的腳部肌膚與上面穿著的黑色網襪相互掩映,簡直就是兩件誘惑十足的大殺器,明明剛才已經無數次吻過它們,可此時見到,還是無法抵抗它們的誘惑,暗吞口水,一手抄住一個把玩起來。
兩人這番大戰直戰到午夜兩點多才最終結束,劉睿自己就射了三次,更是不記得把姚雪妃送上了幾次**,估計不會少於五次。這期間換過的體位就不下十種,臥室裡的所有傢俱,除去衣櫃之外,都被二人輪用了個遍。很自然,這些傢俱上面也都遺留了二人交歡的痕跡,不是幾莖捲曲的毛髮,就是一灘灘的汁液。完事後的兩人交疊摟抱著躺在床上,既是休息,也是享受高朝後的餘韻。
此時的姚雪妃,雖然一頭齊耳短髮仍然顯得乾淨利索,但一張白皙的俏臉上已經佈滿了倦容。她頭上的帽子早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身上的情趣束身衣已經在腰肢那裡裹成了一團,上不能遮蓋那兩隻飽滿的玉兔,下不能掩飾那隱秘的森林桃源部位,卻偏偏沒有被從身上除去,如此一來,反而增添了幾分香艷之色。她兩條大白腿上的黑色網襪沒有任何變化,依然緊緊的包裹著這雙頎長唯美的**。可若是看向她的膝蓋,就會發現,膝蓋下方那裡是一片紅腫之色,怎麼也褪不掉,而且兩條腿都是這個樣子。
「還要嗎?」劉睿笑呵呵的問道,大腦已經進入了似醉似醒的混沌狀態。
「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好……好嘛,都讓你磨破了吧,好疼……」姚雪妃愁眉苦臉地說。
劉睿爬起身,將她大腿分開,盯著她的花溪仔細看了一陣,笑道:「哪有,沒破,不過倒真是腫了,呵呵。」
之前最早還是**單薄的花瓣與蚌口部位,此時都已經紅腫起來,表面溜光溜光的,近乎透明,明顯映出了裡面的水腫,令人懷疑,再要是碰過去的話,會否給她磨破。
「估計明天做不了了……」劉睿歎了口氣,臉上全是苦笑,就眼前自己給她造成的這般磨損傷,估計沒有三五天是恢復不了的了,在這期間硬做的話,只有一種結果,就是毫無意外的給她磨破。
姚雪妃哼道:「都怪你,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做起來就沒夠……你是不是好久沒做啦?那你說啊,你沒時間來我家,我可以去陪你啊。」劉睿搖頭道:「不是,呵呵。」姚雪妃埋怨道:「也不知道你今晚上是怎麼了,啊……你是不是來之前吃偉哥啦?哈哈。」劉睿哈哈笑道:「你老公還用得著吃偉哥?」姚雪妃道:「那你怎麼這麼瘋狂呀?」劉睿嘿嘿訕笑道:「我這屬於什麼類型呢,屬於碰見好吃的,就吃起來個沒夠……」姚雪妃道:「可你這又不是第一次跟我做啊。」劉睿道:「可這是你第一次穿得這麼性感啊,還得怪你自己。」
兩人打情罵俏一陣,等休息夠了,就去洗手間簡單沖洗,回到臥室要上床睡覺的時候,發現床上一片片的濕痕,彼此對視一眼,都是好笑不已。
一夜好睡!
次日早上,劉睿被鬧鈴驚醒的時候,身邊的姚雪妃還在好夢之中。她昨晚實在是太累太辛苦了,被瘋子一樣的劉睿「折磨虐待」了好幾個小時,至今脖子上還留有一圈吻痕,兩腿膝蓋處的紅腫也都還在。
劉睿面帶歉意的看了她一陣,眼神裡充滿了愛意,心說自己能得如此佳人相伴人生中最美好的歲月,真是上輩子修來的好福氣啊,不由自主就低頭湊過去,在她雪白紅潤的臉蛋上溫柔的吻了一口。
姚雪妃立時有了反應,秀眉蹙起,面現不耐,隨手亂推,將他腦袋推開了去。她自己翻個身,側臥朝內睡了。
劉睿還要去雲州賓館接老闆白旭光上班,不敢再耽擱下去,下床去洗手間拿了衣服穿上,簡單洗漱一番,要走之前,又回臥室看了看姚雪妃,見她兩條白得晃眼的大腿已經伸到了被子外面,就過去給她蓋上,這過程中,無意中看到了她腿間的要害所在,心中一動,就繞到她身後,掀開被子仔細查看了下她的花溪,相比午夜時候,紅腫已經消退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慘不忍睹的模樣,想到昨晚自己對她的瘋狂衝擊,就又是得意又是汗顏,將被子給她掩好,又把臥室門關上,提起公文包下了樓去,駕駛寶馬往家裡趕去。
昨晚之所以要開高紫萱這輛寶馬,是因為要分別去蘭靜、姚雪妃家裡送禮物,可是今天就沒事了,也就不用再開著此車在雲州街頭招搖過市。
他回到家裡,把高大小姐這輛座駕停到車庫裡放好,回家裡換了身衣服,吃過早飯之後,老周也就到了,二人乘駕一號車,往雲州賓館駛去。
今天是週二,也是市委全體擴大會議的第二天,同時也是最後一天。就全會本身來說,今天已經沒有什麼實質性任務了,再走一個分組討論的過場,也就算是勝利閉幕了。但,就算是一個過場,也要走,還要漂漂亮亮的走完,不能有半點馬虎。
劉睿到雲州賓館接上白旭光以後,老周駕車駛往市委。
劉睿坐在車裡尋思,什麼時候抽個空給紀飛打個電話,請他派人幫忙查查雪妃被勒索這件事,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處理不好,就會給雪妃帶來名譽上的巨大傷害,影響她的工作倒還罷了,就怕導致她從此聲名狼藉。
市委全會並不是一上班就召開,所以白旭光還有半個小時的處理每天例行公務的時間。在辦公室裡,劉睿將案頭堆積的需要白旭光知悉、瞭解、簽字的文件給他送進去以後,回到外邊,就給紀飛撥去了電話,耳朵聽著電話,手卻控制鼠標點開內部通訊工具,找到了紀飛的千金紀小佳的名字,想著自己還拿著她的手銬學習紙幣開手銬的絕活兒,心頭一凜,這玩意可是警用器械,自己沒權力長期持有,必須得馬上還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