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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44 逾牆怎比自家珍 文 / 野賊僧

    44逾牆怎比自家珍

    沈元珠嗔道:「酒席還沒完呢,回什麼家。急著讓我回家……哼,你煩我啦?不想看見我?那你走啊。」劉睿見她酒醉發嗔,滿臉桃花,粉艷妖冶,跟往日裡端莊可親的她全然不同,跟換了個人似的,看得怦然心動,陪笑道:「哪有,我煩你也就不會上來看你啦。」沈元珠假裝沒聽見他的話,走到他身前,出手推他,嗔怒說道:「你走走走,不是煩我了嘛,那你走吧,別理我……」

    劉睿也不知道她是真生氣了,還是在跟自己鬧著玩,也不敢抗拒,被她連推幾把,眼看就撞到牆上。

    醉仙樓的洗手間,就跟大家平日裡最常見到的那種洗手間一樣,先是一個正門,對著正門是可供三人同時洗手的大理石洗手台,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過道,走到過道盡頭各自右左轉身九十度,就是男女洗手間的門戶。整體佈局就跟漢字裡的「中」字差不多。

    劉睿被沈元珠推向的是進門左手邊過道盡頭那堵牆,也就是「中」字最左邊那那一豎所在的位置,眼看就要撞到牆上了,有點情急,見她還在似嗔似怒的推自己,可能是出於報復心理吧,突然出手勾住她的腰肢。於是,他被推在牆上的同時,也把這個熟透了的美女警花擁在了懷裡。

    沈元珠跟他撞個滿懷,發出一聲嚶嚀,聲音嬌媚入骨,任何一個成年男子聽到這種聲音都會沒了骨頭。劉睿也一樣,聽到這種近似呻吟的叫聲後,骨頭就酥了,更可怕的是,下邊還有了反應,小傢伙瞬間挺立起來,直接抵在沈元珠的小腹上。

    變故突然發生,沈元珠根本就沒想到,愣了下神,這才仰頭看他,嬌嗔道:「不是煩我嗎,煩我還跟我這樣?」劉睿溫香軟玉抱滿懷,只覺得自己血液熊熊燃燒起來,艱澀的嚥下幾口唾沫,慌張的抬頭望了望,還好此時沒人進出洗手間,要不然可就要當眾鬧笑話了,低頭看向這張宜嗔宜喜的美艷臉龐,低聲道:「誰讓你推我?我都撞牆了。」沈元珠一臉嫵媚的覷著他,媚態畢露,故意跟他鬥氣,道:「我就推你了,你能咬我?」

    劉睿曖昧的說:「我真想咬你。」沈元珠吃吃笑道:「我看你敢!」劉睿又抬頭望了望外邊,沒見有人,側耳辨聽了下,附近也沒走路的動靜,就大著膽子低下頭去,湊嘴吻在她那紅潤油光的豐腴口唇上,先狠狠親了一大口,然後吸住其中一片口唇,用牙齒輕輕咬嚙了一下。沈元珠被他吻得呻吟出聲,情不自禁就摟住了他的熊腰,往他身上緊緊貼去,與此同時感受到他胯下那根硬物,正死死的抵在自己小腹上,頂得自己全身猶如火燒,心亂如麻,說不出的彆扭。

    劉睿沒敢跟她糾纏太久,畢竟這是在洗手間附近,人進人出的人流量非常大,現在看不到人可並不代表過會兒看不到人,為了二人的聲譽著想,必須把身子分開,因此在她口唇上咬了一下就放開她,想推開她的時候卻意外發現,自己已經被她抱住了,發現這一幕,又是好笑又是興奮,壓低聲音道:「快放開,給人瞧見咱倆就完了。」

    沈元珠一點也不害怕,似笑非笑的覷著他,叫道:「不放,就不放,哦,敢情白讓你咬我一口啊?不行,我也要咬你,你給我過來。」劉睿當然聽得懂她這看似兇惡的話裡其實隱藏著濃濃的**之意,心中也很喜歡,卻真沒膽子跟她在這裡「對咬」,道:「你想咬我沒問題,換個安全的地方啊。你真不怕被人瞧見?」沈元珠小聲說:「你說吧,去哪?反正今天你別想跑。」

    劉睿想了想,當然是到酒店外邊去最安全,找個漆黑無人的角落,兩人想怎麼親熱就怎麼親熱,就算被路人瞧見也不擔心會被認出來,可問題是,兩人酒席都沒散場呢,尤其是自己,身為秘書,怎能離開老闆白旭光太久?為難的歎了口氣,道:「要不這樣,過會兒等酒席散了再說,到時候我讓你咬個夠。」沈元珠得勢不饒人,笑道:「不行,我現在就想咬你,你別想打馬虎眼敷衍我,到時候你跑了我咬誰去?」

    劉睿剛想說什麼,外面忽然響起高跟鞋走路聲,很快又響起兩個女子的話語聲,似乎是奔洗手間過來的,立時就給嚇了一跳,忙伸手推她。沈元珠只是抱著他不放手,得意的說:「不答應我就不放。」劉睿吹鬍子瞪眼的小聲叫道:「我的大姐,外面來人啦。」沈元珠笑道:「我不怕,反正沒人認識我。」劉睿耳聽腳步聲越來越近,而身前熟女又緊抱著自己不放,大為著急,忽然瞥見左手邊男洗手間的門,也來不及多想,攬著懷中這個賴皮的警花姐姐,橫裡走了兩步,推門而入,險險避開外面那兩個女人。

    男洗手間裡邊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空氣中飄蕩著好聞的清潔球香味。

    沈元珠頭一次進男廁所,不免有些驚惶,嗔道:「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劉睿此時又氣又羞,處於惱羞成怒的境地,想就地懲罰她一番,又怕被突然闖進來的人看到,抬眼看到整潔乾淨的單間,抓著她就往裡面去,走到最裡面那間門口,把門推開,蠻橫的把她推進去,自己也跟著進去,反手把門鎖了。

    沈元珠瞥了馬桶裡面清亮亮的水一眼,轉過身來,笑瞇瞇的瞧著他,道:「你想幹嘛啊?這是男廁所,你把我一個女人抓進來幹什麼?」劉睿把她猛地摟住抱進懷裡,兩手放在她肥美的臀瓣上,用挑釁的語氣說道:「不是要咬我嗎?來啊。」說完揚手在她肥臀上打了一巴掌,憤憤的道:「差點讓我出醜,看我不教訓你!」

    「啪」的悶聲一響,那是巴掌隔著厚厚的衣褲落在臀瓣上的聲音。

    沈元珠半分吃痛都沒有,卻委屈無比的仰頭看著他,低聲道:「你好狠啊,竟敢打你姐姐!」劉睿說:「這才到哪兒?你信不信,我把你褲子扒光了打你屁股?」沈元珠不可思議的睜大美眸,道:「你敢……」劉睿也不說話了,實在是沒心情說了,低頭吻上她的紅唇,兩隻魔爪在她腰間摸索一通,從她後腰褲縫裡插入,逕自進入她的內褲,貼著她火熱的肌膚直達她的臀蛋。沈元珠怎料到這傢伙如此狂暴,一上來就是招招到肉,又是驚愕又是激動,下意識就閉上了眸子,回應著他的熱吻,主動把香舌遞了出來。

    劉睿把她還帶著酒精味道的小舌頭吸到嘴裡,先是用力嘬吸幾口,又出動自己的舌頭,在她這靈巧尖細的香舌上舔舐裹卷,無所不用其極。沈元珠處於半醉狀態,全身神經都是最敏感的狀態,哪裡受得了這種火熱的刺激,很快就發出了粗重的鼻息聲,兩隻藕臂也不由自主的將他抱緊了。

    劉睿兩隻大手全部摸到她臀蛋上,直面她這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臀肉,在上面抓抓揉揉,玩了個不亦樂乎,又用力擰了幾下,疼得這位姐姐鼻間發出吃痛的動靜。但她最大的反應也就只是這樣了,並沒有半點的抗拒,檀口大開,將丁香舌渡在他嘴裡,任由他玩弄吃吮,紅潤如若桃花的美艷面龐上漸漸現出動情與滿足的神色,似乎已經完全忽略了這是在什麼地方親熱。

    事實上,鄭老瘸子這家醉仙樓,從內到外都是按照星級酒店的標準建設的,就連其中的洗手間,也堪比四星級大酒店,整潔乾淨,清新淡雅。在裡面待著,一丁點的騷臭味兒都聞不到。而劉睿與沈元珠所處的這個小間,如果忽視掉角落裡那個垃圾桶,那麼完全可以把這當做酒店的豪華間。

    兩人從吃飯的時候就開始短信**,可以說彼此的情緒已經早早預熱了,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此時做到一起就如同乾柴碰上了烈火,立時燒成了滾滾一團。劉睿固然是半報復半發洩的品嚐著這位熟女警花的紅唇香舌,這位警花也是盡情的享受著男女偷情的快活。二人躲在小小的封閉空間內,享受著男女樂事的美妙滋味,完全不用擔心會被誰發現看到。

    這頓**持續了四五分鐘,因彼此嘴裡的口水全部乾涸而暫告一段落。

    劉睿戀戀不捨的脫離她的香唇,兩隻魔爪卻沒忘記繼續留在她臀瓣上抓搓,道:「你不是想咬我嗎?為什麼不咬了?」沈元珠動情的望著他,道:「也只有你這個狠心的傢伙才咬人呢,你姐姐我可不捨得咬你。」劉睿問道:「今天你好像一直在以姐姐自居哦?」沈元珠道:「我本來就比你大啊,不是你姐姐嗎?難道還要自稱妹妹?」劉睿邪邪的一笑,低聲道:「我要打你屁股。」沈元珠嗔道:「為什麼呀?打人總要有個理由吧。」劉睿說:「誰讓你以姐姐自居?這就是佔我便宜。」沈元珠失笑道:「這就要打我屁股?」

    劉睿點了點頭,兩手從她褲子裡拿出來,繞到她身前,找到她細瘦的腰帶,慢慢解了開去。沈元珠撒嬌道:「你直接打就得了唄,幹嗎還脫我褲子?」劉睿道:「脫了褲子打得疼啊,打得疼了你才有記性啊。」沈元珠哼道:「你總是這麼暴力,以後我可不理你了,要躲得你遠遠的。」劉睿將她腰帶解開,又去解她的褲子,笑道:「活該,誰讓你先佔我便宜的?」沈元珠忽然出手,按住他的魔爪,用教訓的口吻說:「你這個小傢伙真不害臊,姐姐的褲子你也敢脫!」

    劉睿兩手一晃就把她素手甩落了,直勾勾盯著她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道:「我不僅要脫你褲子,還要打你屁股呢。」說著已經解開那顆最關鍵的紐扣,再把下邊褲縫裡的拉鏈往下一拉,眼前這條褲子已經到了脫落的邊緣。沈元珠用曖昧的語氣威脅他道:「脫吧,脫了你就得負責,我告訴你你就跑不了了。」劉睿笑道:「我還要打你屁股呢,幹嗎要跑?」沈元珠道:「你敢打我屁股,我就也打你的……」

    兩人正在針鋒相對,忽聽外面門聲響動,有人進來了。聽到這動靜,二人哪敢再亂來,老老實實地站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進來的還不是旁人,正是打掃洗手間衛生的清潔工。他走進來喊了兩聲:「有人麼,有人麼?」

    劉睿也不敢應聲,有些緊張的看著懷裡的沈元珠。沈元珠卻一點都不害怕,嫵媚的覷著他,那副多情的樣子比素日裡的她多了最少十倍的魅力與誘惑。劉睿心想,女人還是要喝酒啊,這一喝酒,骨子裡的嫵媚都散發出來了,才更有味道。

    沈元珠見他看著自己,壓低了聲音道:「脫啊,怎麼不脫了?」說話的時候還做出擠眉弄眼的挑釁表情。

    劉睿看得心頭火熱,再也隱忍不住,兩手扯住她的褲腰,往下一褪,就將她外面的西褲與裡面的秋褲一股腦的全褪到了大腿上,此時定睛下視,可以看到她下身那裡裹著一條淺花色的蕾絲邊內褲,內褲不大,纖巧秀氣,緊緊的包裹著她臀腹那裡神秘性感的寶地,更勾人眼球的是,她這條小可愛的前面下緣那裡竟然是鏤空半透明的,可以清晰看到裡面的一叢黑色,心想,這位美女副主任外面看著端莊大氣,實則也是個小悶騷。

    清潔工往裡面走了幾步,問道:「有人嗎?」劉睿聽得實在煩心,叫道:「有人!」那清潔工嚇了一跳,嘟囔道:「有人怎麼不吱聲?」劉睿道:「正忙著呢。你要幹嘛?」清潔工道:「我要打掃衛生。」劉睿道:「就急這一會兒啊?你先去別的樓層吧。」清潔工道:「別的樓層都打掃完了,就差這一層。」

    沈元珠聞言忍俊不禁笑了出來,還好沒有笑出聲,要不然就會被外面的清潔工發現她這個女人的存在。

    劉睿好事被人打擾,別提多鬱悶了,沒好氣的說:「這洗手間裡邊多乾淨啊,還有什麼可打掃的?」那清潔工道:「主要是收拾馬桶。」劉睿道:「你收拾別的隔間的吧,我這裡是空的。」

    清潔工哦了一聲,在另外幾個小間裡忙碌起來。

    有這個外人在旁,劉睿也不敢跟沈元珠親熱,生怕彼此不小心發出點動靜來,就只是抱著她。兩人時不時對視兩眼,欣賞著對方的表情與眼神,倒也不覺煩悶,同時另有一股偷情被人識破的刺激感受,弄得全身上下都興奮得不行。

    等了差不多五分鐘,那個清潔工才出門離去。可他剛走一會兒,就有人來洗手間裡上廁所,還有個人溜躂到外窗那邊打電話。

    又等了幾分鐘,洗手間裡才復歸於寂靜。此時,距離劉睿上樓來找沈元珠,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刻鐘。

    劉睿想到樓下包間裡的白旭光,心下有些擔憂,怕老闆有事找自己卻又找不到,也不方便給自己打電話,那可就尷尬了,與老闆的重要性相比,眼前的美女警花姐姐顯然要稍遜一籌,這麼一想,**就淡了,在她肥肥的屁股上隔著內褲捏了一把,道:「今天怕是不能打你屁股了,耽誤太久了,我得趕緊回去。」沈元珠一聽不樂意了,抱住他道:「不許走。我剛才都說了,不脫我褲子沒事,脫了你就得負責。哦,都給我脫了,又想走人,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哼,不許走。」

    劉睿哭笑不得,道:「我的沈主任,我老闆在樓下吃飯呢,我不能離開他太久啊。」沈元珠蠻橫的說:「我不管,反正你脫了我褲子就得負責。」劉睿笑道:「我給你穿上行不行?」沈元珠嫵媚的白他一眼,道:「那些小偷,偷了事主的錢,再給還回去,難道就不是偷竊罪了?不行!今天說什麼都不行!」劉睿哼道:「你這是逼我打你屁股咯?」沈元珠吃吃笑道:「你打啊,你打我我就打你。」

    劉睿被她富有風情的熟女笑容弄得心裡直癢癢,忍不住抬起手來,在她屁股蛋上重重落下,發出啪的一聲響。沈元珠秀眉蹙起,嗔道:「你還真打啊。」劉睿低聲道:「我還得扒下你的褲衩打呢。」沈元珠哼道:「我看你敢,你不害臊!」劉睿嘿嘿壞笑起來,兩手捏住她的內褲邊角,往下一脫,就輕而易舉給她褪到了大腿上。沈元珠陡覺下身一涼,下意識就閉緊兩腿,低聲道:「我要是感冒了就找你!」

    把她最後一件衣服除下去,劉睿兩手繞到她臀後,直接握住了她那滑膩香軟的臀肉,用力抓了幾把,越抓越過癮,幾乎捨不得鬆手了,想起要打她屁股的話,就揚起手來不輕不重的打了幾下。沈元珠被他打得嬌軀往他胸前撞了好幾下,磨蹭著他胯下那根硬物,漸漸有了感覺,就試著去摸他的屁股,低嗔道:「讓你打我,我也打你!」

    兩人這樣廝混了一會兒,彼此都有些控制不住了。不過這畢竟是兩人間第一次親熱,彼此還有些矜持,因此到了節骨眼兒上,也沒人表態是繼續更火爆的親熱,還是把好事留到今後。

    劉睿想著,她的褲子也扒了,屁股也打了,關係也發展到位了,今天就該告一段落了,再糾纏下去就該出事了,雖然並不忌諱跟她發生點什麼曖昧事兒,但眼下最要緊還是趕緊回到包間裡去聽差,想到這兒,把她內褲給她提了上去,道:「我真得回去了,你千萬要放我走,改天我請你吃大餐。」沈元珠哼道:「不行,打了我就想走,我好欺負啊?」劉睿苦笑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沈元珠道:「別的廢話少說,先讓我咬一口。」

    劉睿笑了笑,低頭湊嘴吻了過去。

    兩人簡單做了幾個嘴兒,沈元珠把他口唇吸住,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就放開了。

    劉睿喜道:「這下能走了吧?」沈元珠橫他一眼,道:「沒那麼便宜。你個壞小子,又脫我褲子又打我屁股,你得給我個說法,要不然就不許走。」劉睿陪笑道:「你還想要什麼說法?」沈元珠笑道:「你叫個姐姐聽聽?」劉睿就乖乖的叫了一聲。沈元珠聽得眉開眼笑,兩手將褲子提起來穿好,橫他一眼,道:「今天要不是看你陪領導,我才不放你走呢……你剛才說請我吃大餐,定個日子,別敷衍我。」劉睿說:「盡快好不好?」沈元珠想了想,說:「就本周吧,你不答應我就去市委找你去。」劉睿嚇了一跳,忙答應下來。

    兩人各自整理衣裝。

    劉睿想到她那對豐臀的彈性,忍不住伸手過去又摸了一把。

    沈元珠似笑非笑的抬頭瞧他,道:「毛手毛腳,佔便宜沒夠啊?」劉睿道:「誰叫你這對屁股太誘人呢?」沈元珠問道:「你喜歡?」劉睿點頭。沈元珠嗔道:「怪不得你說打我屁股呢,原來是藉著打屁股摸它,你這個小壞蛋。」劉睿曖昧的道:「下次我還要打。」說完又小聲加了一句:「內褲不錯,夠性感。」沈元珠嘻嘻一笑,卻在他胯下拂了一把,道:「下次我要打它。」劉睿奇道:「為什麼呀?它沒惹你吧?」沈元珠道:「它怎麼沒惹我?它一直頂著我來著。」

    劉睿聞言看著她笑起來,心說這女人果然是懂情趣的,在**過程中總是能給自己驚喜,可惜啊,今晚上要陪著老闆,要不然,真是恨不得就在這兒把她就地正法。當然了,好事不怕急,看她的意思,估計下次再聚的時候也就該水到渠成了,真是很期盼看到她在床上的風情呢。

    下次的約會時間定下來,也就該分手了。

    劉睿先從小間裡出來,摸到外面看了看,見沒人走動,就回去給沈元珠發了信號。這位警花姐姐就在他的掩護下快步跑出男洗手間,在外面洗手台那裡假裝洗手。劉睿在這裡跟她道別,快步回往二樓。

    沈元珠等他走了之後,也就回包間去了。

    誰也不知道,就在這座僻靜的男衛生間裡,剛才有一對激情男女險些成了好事。

    回到包間裡,劉睿剛剛把屁股放在座位上,鄰座張薇就紅著臉對他笑道:「小睿,過會兒把車鑰匙給我,我送旭光哥回去。」

    劉睿心裡驚訝之極,臉上卻始終帶著笑,瞥眼看向老闆,見他仰靠在椅子上,平日裡白淨的臉色也有些泛紅,懶洋洋的,看似喝多了,估計是跟張薇連乾三杯產生了副作用,也不知道張薇這話是怎麼個意思,心說,就算老闆他喝多了,也是我送回雲州賓館啊,關你什麼事?你不跟你姨兄方雲輝一起回雙河嗎?

    張薇憨態可掬的解釋道:「我剛才跟旭光哥拼酒,拼到第五杯上,我不行了,這就輸了……喝酒之前,我就放下話了,我要是輸了,就給他做司機,送他回去。」劉睿這才恍悟,怪不得老闆喝成那樣,敢情喝了不止三杯,忙從褲兜裡摸出一號車的車鑰匙遞過去,道:「那就麻煩小薇姐了。」張薇笑盈盈的接過去,表情動作都很自然,就跟真的只是駕車送白旭光回去那麼簡單,道:「別客氣,誰讓我輸了呢,呵呵,想不到旭光哥酒量真好。」

    方雲輝笑瞇瞇的對劉睿說:「小睿,過會兒坐我的車回家,我送你。」劉睿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就行了。」方雲輝聞言也沒再多說什麼。

    劉睿敏感的留意到,張薇跟自己索要車鑰匙的過程中,老闆始終都沒有表態,這裡的沒有表態,可不是真的沒有態度,而是默許,也就是說,他默許張薇駕車送他回去。這裡面的意思可就深了。

    劉睿當然並不介意這個張薇主動往老闆跟前湊乎,介意也沒用,也管不了,只是覺得,她跟老闆進展有點太快了。她這一送,不知道是把老闆送回雲州賓館,還是送到別的酒店裡面,到時候兩人來段露水姻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在兩人醉酒已經如此明顯的狀態下,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暗裡尋思了一回,覺得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老闆也能調劑下夜生活。只要兩人小心一些,也就出不了什麼岔子。

    方雲輝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最後問白旭光道:「要不今晚就先這樣?你喝多了,就讓小薇開車送你回去。」白旭光用手撫額,似乎有些痛苦,也不說話,只是微微點了下頭。方雲輝便起身道:「好,那今晚就這樣吧,咱們改天再聚。小薇啊,你送旭光回去吧,路上開慢點,別著急,要是旭光醉得太厲害,給他用毛巾敷敷額頭。」張薇起身笑道:「我知道怎麼伺候人,哥你不用教我,我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會這個?」說完對劉睿嫵媚一笑,道:「是吧小睿,把你老闆交在我手裡放心不?」

    劉睿陪笑道:「當然放心了,小薇姐比我細心多了。」

    其實,劉睿回來的時候,酒宴基本就算是結束了,眾人都已經吃喝完畢,該說的話說了,該吃的飯吃了,該表現的人情也到位了,也就該結束了。要不然以張薇這種七竅玲瓏的辦公室主任身份,也不會突然跟他索要車鑰匙。

    因此,等方雲輝散席的話一說完,眾人就開始撤。

    在包間門口,李小陽拍了拍白旭光的胳膊,促狹的說:「過會兒可要憐香惜玉啊,我看小薇是朵嬌花呢,經不起蹂躪。」白旭光笑罵道:「他媽的,這是怎麼說話呢?滾蛋!」

    張薇嬌嗔道:「就是,小陽哥你思想太齷齪了。我只管把旭光哥送回去,他要是有別的需求啊,呵呵,我可不管。」李小陽起哄道:「你不管還行?從現在起你就是旭光的小蜜,他的一切你都要負責。要不然我們可不答應。」張薇笑道:「那還是算了吧,那我就不送他了,我連夜回雙河。」嘴裡這麼說著,卻沒把車鑰匙還給劉睿,自然只是說笑。

    在樓下停車場,劉睿把白旭光攙扶著坐進一號車,把門關上,再看張薇的時候,這位姐已經坐進駕駛位,嫻熟的調整好座椅與後視鏡,打著了火,準備駛離了。

    張薇見他望著自己,就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放心,然後緩慢掉頭駛去。

    劉睿望著一號車駛離,心裡有點不是味兒,倒不是因為張薇搶走了自己的差事而產生嫉恨之情,心胸還沒那麼狹窄,只是覺得白旭光跟張薇進展得這麼快,是不是稍嫌輕浮猴急?不過轉念一想,老闆再怎麼貪色,也比自己強多了,他來到雲州以來,至多只跟郭曉禾一個女人好過,可是自己呢,自從發跡以來,跟多少女人親熱過了?自己這等無恥卑劣下賤的品行,也有臉鄙視老闆嗎?再說了,誰告訴你劉睿,她張薇送老闆回去,兩人就一定會幹那事,就不能只是送他回去那麼簡單?說來說去,還是你劉睿的思想太齷齪。這麼一想,心裡舒服了不少。

    他與方雲輝、李小陽在停車場上握手道別,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沒有直接趕奔姚雪妃家裡,而是先兜了幾個小圈子,確定沒人跟蹤盯梢之後,這才往姚雪妃家駛去。

    半小時後,他已經出現在了姚雪妃家的客廳裡。

    姚雪妃心情極度不好,這從她還穿著白日裡那套衣服而沒換上家居裝或者睡衣就能看得出來。她斜倚在長長的沙發角落裡,手裡端著一杯洋酒,臉色怨艾,美眸盯著電視屏幕上的七彩畫面,卻一點神彩都沒有,一看就知道她根本就沒看進去。

    劉睿笑了笑,把公文包放在茶几上,走到她身邊,作勢欲坐。姚雪妃就把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蜷縮起來,給他讓開位置。劉睿坐下去,把她兩條秀美的小腿勾過來架在自己大腿上,眼睛盯在她那雙被短款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上面,視線再也難以移開,兩隻大手也迫不及待地湊上去,一手抓住一隻,美美的把玩起來,享受著絲襪滑膩的同時,也感受著她美足的曲線與溫度。

    「是誰欺負我們家大寶貝啦?告訴我,讓老公給你出氣!」劉睿笑吟吟看著正在生氣的美人,出言寬慰她。

    姚雪妃哼了一聲,聲音充滿委屈、不甘與無奈,道:「這個人老公你怕是惹不起。」劉睿收起笑容,道:「既然不是馮海亮,還有誰會整治你?你一個採訪記者兼節目主持人,又能得罪誰?」姚雪妃聞言坐起身,叫起撞天屈來:「說起來我都要冤死了,我招誰惹誰了,就是在今天上午的市委黨校新校區慶典現場做了個採訪而已,怎麼就得罪市委宣傳部長了?我跟她有一毛錢的關係嗎?八竿子都打不著啊,怎麼就惹著她了?她竟然說我在慶典現場賣弄風騷,我靠,你看看,老公你看看,我今天就穿著這身衣服去現場來著,短嗎?透嗎?少嗎?騷嗎?我穿著這身衣服怎麼賣騷啊?我靠,我比竇娥還冤啊,嗚嗚嗚,老公你也不心疼我,這麼晚才來陪我,真可惡!你不愛我了嗎?我好心酸啊……」

    劉睿見她撒嬌,哭笑不得,也顧不得把玩她的絲襪美足了,側身湊過去,把她身子摟在懷裡表示安慰,臉色卻很凝重,怎麼會是鄭燕燕出手整治的她?這怎麼可能嗎?鄭燕燕與她雖然同屬宣傳部門,但一個是坐在全市宣傳系統金字塔頂尖寶座上的老大,主要負責意識形態的管理;一個卻是市電視台的主持人兼記者,可以說是宣傳系統第一線的工作人員。兩人一個高高在上,一個低低在下,連交集都產生不了,又怎麼可能產生矛盾呢?而且,以鄭燕燕的性格,怎麼可能對旁人如此狠辣無情?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確定是鄭燕燕嗎?」

    姚雪妃哼道:「可不就是她。我剛聽到的時候也不敢信,可確實就是她啊。我到現在都稀里糊塗的,不知道哪兒得罪她了。難道說,今天我看到她的時候沒上去跟她打招呼,沒拜她的碼頭,所以她就收拾我?可我也沒跟別的市領導打招呼啊。她沒理由針對我啊。嗚嗚嗚,我冤死了,老公你快抱抱我,我心好痛啊。」劉睿微微一笑,把她手裡酒杯放到茶几上,把她整個人都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緊緊抱住她的小腰,道:「據我所知,鄭部長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她也不是狠人,怎麼可能這麼嚴厲的處罰你呢?會不會是搞錯了,哪裡有什麼誤會?你把情況跟我細細說一遍,我聽聽看。我跟鄭部長關係還算不錯,如果真有誤會的話,我去幫你說說。」

    姚雪妃奇道:「你跟她關係不錯?她可是市領導耶,市委常委、市委宣傳部長,你跟她關係不錯?」劉睿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急忙補救,笑道:「我這裡的關係不錯,是指跟她相處得還不賴,平時能跟她說上話。」姚雪妃點了點頭,道:「那還不錯,說不定真能救我呢,好吧,那我就跟你說說,是這麼回事,我開始也不清楚,還是我們台長把我叫過去說給我聽的……」

    劉睿聽後心裡一動,點頭歎道:「寶貝,你今天雖然沒有特意賣弄風騷,可你本身條件在那擺著呢,確實非常招蜂引蝶。」姚雪妃叫屈道:「你怎麼也這麼說?我哪招蜂引蝶了?除了你,我沒跟任何一個外人說過話。」劉睿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吸引了很多領導的注意。尤其在慶典儀式上,我眼睜睜看著,好多人都盯著你看,連秘書二處處長、一個平時很冷的傢伙也看著你。你就可想而知了,你自己有多招人。」

    姚雪妃悻悻的說:「眼睛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看誰就看誰,我也沒辦法啊。難道我本來長得很漂亮,為了不被人注目,還特意去做整容手術,做得醜一點?」劉睿聽得皺起眉頭,道:「我正要跟你說這個意思呢。你這個市電視台的當家花旦,不是浪得虛名,實在是太勾人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走到哪都是風景的存在。你再經常出沒在領導四周,很容易被領導看上。為了你不被人從我身邊搶走,從今以後啊,你就有多醜就扮多醜,有多邋遢就扮多邋遢。」

    姚雪妃表情都快哭出來了,道:「你開玩笑吧?」劉睿嚴肅地說:「你老公在說真的。就連白書記今天都問起你了,我真怕他對你動心呢。」姚雪妃撲哧笑了出來,柔情萬種的看他兩眼,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道:「你放心吧,就算他現在看上我,我也不會跟他的。我只有一個老公,就是劉睿。」劉睿非常滿意,道:「把我的話聽到心裡去,以後要扮丑藏美。碰上我老闆這樣的領導還好說,你要是碰上馮海亮那樣的大色鬼老混蛋,可就跑不掉了。」

    姚雪妃道:「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啊,老公你先救我啊,我被台裡雪藏了,可該怎麼辦啊?快到年底了,台裡正組織十大優秀主持人評選活動呢,以往我都是第一,今年要是連入圍都入不了,以後誰還把我姚雪妃當個人物看?」

    劉睿敷衍似的點點頭,皺眉思慮,以自己跟鄭燕燕的關係,幫她跟姚雪妃求情並不是難題,可這裡面有個問題是,到現在還不知道,大寶貝她是如何惹了鄭燕燕的,要是搞不清這一點,稀里糊塗就過去求情,沒準會適得其反。

    姚雪妃見他沉吟不語,知道他在考慮事情,端起酒杯,自顧自喝了一口,忽然湊嘴吻上了他的嘴,丁香舌也在同一時間鑽了過去。劉睿下意識張開嘴巴歡迎她的香舌,也就是同一時間,一股辛辣的酒液從她香舌上面渡了過來,流進嘴裡,險些沒有嗆到嗓子眼,既為她的花樣感到驕傲,又有些興奮,也顧不得跟她親吻了,先把那口酒液嚥了下去,饒是如此,還是嗆得咳嗽起來,大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無奈的笑道:「你這丫頭,淘氣。」姚雪妃笑道:「酒好喝嗎?」劉睿點頭道:「但是你的舌頭更好吃。」

    姚雪妃笑嘻嘻的道:「那我再餵你。」劉睿搖頭道:「等下,我先考慮你這件事,不弄明白你是怎麼得罪鄭燕燕的總是不行,唉,真是邪門,你怎麼跟她搞到一塊去了?」姚雪妃氣呼呼的說:「我也不知道啊,難道她嫉妒我長得比她美?哼哼,那她就是自找鬱悶了。」劉睿笑了笑,道:「她還沒那麼無聊,讓我想一想……」說著話,大手再次滑落到她的絲足之上。

    考慮了一陣子,劉睿覺得,這件事並不像自己想像得那麼簡單。沒錯,自己跟鄭燕燕關係是不錯,甚至不錯到了旁人永遠無法想像的地步,可就因為這種曾經的曖昧關係,自己反而不好去找她說姚雪妃這件事。鄭燕燕是何等聰明的女子,一聽就知道自己跟姚雪妃關係莫逆了,就算不會因此吃醋,也從此知道自己跟姚雪妃的關係,那就不好了。看來,這件事還要細細考慮。

    姚雪妃等他好半天,見他還在皺眉沉思,不耐煩了,道:「要不,你先去洗澡吧,邊洗邊考慮。」劉睿眉頭一挑,道:「那你呢?」姚雪妃笑瞇瞇地說:「我當然是陪你一塊洗啦。」劉睿笑著點點頭,可是看到她這雙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修長大腿,再看到她腳上那雙短短的肉色絲襪,忽然有種想要爆發的邪念,道:「先不去洗了,先愛我們家雪妃一回。」姚雪妃吻了他一口,膩膩的道:「抱我去臥室吧。」說著在他口角四周輕柔細吻。劉睿搖頭道:「不要,就在這兒。」姚雪妃含糊的說了聲「也行」,就轉過身騎在他身上,把他往沙發靠背上一推,捧著他的臉頰跟他親吻起來。

    兩人**的過程中,劉睿兩隻魔爪可是沒閒著,一直在她胸前撫慰那對圓潤飽滿的蜜桃,短短時間就已經讓它們漲硬到了極致,在胸前挺出兩個大大的山峰。姚雪妃也不是省油的燈,兩隻手同樣在搞小動作,只是她的手是在下邊,手法靈活的很快將他腰帶與褲子解開了。劉睿這才學她的手段,去解她的腰帶,摸了一圈竟然沒有,原來,她這條牛仔褲合身之極,只要將最上面那顆扣子扣死,不用腰帶也能很緊繃的裹在她豐滿的嬌軀上,不會有一點點下墜。這也就是她的身材條件太好,換一個胖點或者瘦點的女人就無法做到這一點了。

    姚雪妃很快將小劉睿從複雜的衣物裡掏了出來,上下擼弄幾下,已經讓碩大如同雞蛋一般的龍頭現了出來。隨後,她從他身上滑落,將一頭秀髮隨意一甩,甩到腦後,然後俯身趴了下去。下一刻,劉睿就享受到被溫熱濕滑的口腔包裹而帶來的快活,而隨著她香舌舔舐,另一股酸癢難忍的快感很快冒了出來。

    居高臨下看著這位市電視台最漂亮的女主持人、被譽為市台「當家花旦」的大寶貝,跪趴在自己腿間為自己做這種事,劉睿胸中豪情萬丈,驕傲得意到了極點,簡直無法形容那種幸福與快意。

    這才是男人的生活啊,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男人走到這一步,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當然了,自己現在只是做到「醉臥美人膝」了,還沒做到「醒掌天下權」,而且貌似永遠達不到這一步了,可該知足了也要知足,不要給自己制定那麼宏偉的目標,不用掌天下權,就跟老闆白旭光那樣,能掌一州之權,就該知足了。

    「寶貝,我以後要當市委書記!」

    姚雪妃聽到這話,微微一驚,吐出小劉睿,仰頭看他,嫣然笑道:「好啊,我支持你!」劉睿扶著她的雙臂,把她扯起來,抱在懷裡,看著她的美眸道:「我一定要做市委書記,我這輩子最少要當一個市委書記!」姚雪妃笑道:「嗯嗯,目標很遠大,我相信你也一定能夠達到的。我會支持你的。不過你當了市委書記可不能不要我哦。到時候你要是嫌棄我,我跟你沒完。」劉睿有點激動的對她說:「我今年二十九,目前是正科級,到市委書記的正廳級,路還很長,其中要三年到副處,再兩年到正處,再三年副廳,再兩年市長,再過兩三年熬到市委書記,估計到時候四十歲出頭,還有十二三年。」

    姚雪妃驚訝的說:「不用到市委書記,你十年後三十九歲,能到市長,就已經是最年輕的市長了吧?」劉睿喜滋滋的說:「但願吧。寶貝你對我有信心嗎?」姚雪妃連連點頭,道:「你現在跟著白書記,以後會官路亨通的。白書記要是高昇了,你以後的路更好走。我對你有超強的信心。你要是做不了市長啊,我姚雪妃三個字就倒著寫。」劉睿哈哈大笑,道:「嗯,我不會讓你名字倒著寫的,老公一定會當上市長的。」心中暗想,一方面有老闆提攜自己,另一方面有未來岳父李舟行提攜,再加上自己的努力,要是連個市長都當不上,那就太遜了。

    姚雪妃見他志向遠大,自也跟著高興,誰不希望自己依靠的男人混得越來越好?尤其是身在官場的男人,爬得越高越不嫌高。他爬得越高,水漲船高,自己不也更跟著享福嗎?滿臉愛意的看他幾眼,想了想,又趴下身忙碌去了。

    劉睿一邊享受著她的口舌撫慰,一邊暢想著自己的未來,之所以沒立下宏願要當縣長縣委書記,那是根本就沒把這兩個級別的領導看在眼裡。跟著老闆白旭光隨便干幾年,還弄不了一個副處級領導幹幹嗎?副處級在位期間,不出什麼問題的話,轉正為正處級領導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看市長孫金山對他前後兩任秘書羅大偉、田偉剛的安排也大抵能夠猜到,自己不給老闆當秘書以後的走向,到時候副縣級與縣級都是唾手可得,根本用不著擔心。

    真正需要擔心的是,如何從正處級崗位升到副廳。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轉折,有鯉魚躍龍門之難。國內大多數的處級領導幹部都會終生止步於此,待退休後悔恨終身。當然了,後悔也是沒有用的,因為走到這一步,能否升到副廳級,已經不是看個人能力了,而是看後台。沒有後台,你能力再強也爬不上去。要說自己的後台,應該也算強勢,不過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未來岳父李舟行還在不在台上。他要是不在台上了,自己想要進步也就變得很難了。

    劉睿想到這裡,忽然悟到,現在想這些還遠,根本就不切實際,別說自己現在連個副處級幹部都不是,就算是了,距離副廳那一步也差得老遠老遠。更不要說,自己一日沒跟青曼結婚,就一天不能把李舟行當做自己的後台……與其一廂情願的胡思亂想,不如腳踏實地的把眼下的路走好。

    身為年輕人,不怕立下鴻鵠之志,但也不能脫離實際,更不可一廂情願,這是必須要注意的。

    他被姚雪妃伺候了一陣,漸漸火大。之前在醉仙樓男洗手間隔間內與沈元珠的親熱,就已經勾動了慾火,那些火焰還沒有熄滅,安靜的躲在角落裡等著再一次的熊熊燃燒,而現在,有人就成功在它們身上澆了一桶油,把它們再度召喚出來,並且燒得更旺,這下如何能忍?

    他用手將姚雪妃那已經落下去擋住她視線的青絲勾到她白皙靈氣的耳朵後面,看她依然很賣力的伺候著自己,心中快意難以言表,在她玉背上輕輕拍了拍,道:「老公已經飢渴難耐了,快讓老公愛你一回。」姚雪妃笑瞇瞇的坐起身,道:「想怎麼玩?」劉睿看著她跪坐姿勢所顯露出來的完美的身材曲線,看得火熱無比,道:「想你穿著牛仔褲做,?」姚雪妃失笑道:「穿著牛仔褲怎麼做?你怎麼進來?」劉睿嘿嘿笑道:「把褲子剪個洞出來,不就得了?」姚雪妃笑道:「可是裡面還有秋褲啊內褲啊……」劉睿道:「全部剪個洞出來!」

    姚雪妃撒嬌道:「你這是愛我來了,還是糟蹋我的褲子來了?」劉睿嘻嘻笑道:「你剪不剪吧?」姚雪妃哼道:「這可是我剛買的牛仔褲,牌子貨,打完折還六百多呢。你捨得剪啊?」劉睿笑道:「改天老公陪你買一百條新褲子。」姚雪妃嘿笑道:「那倒用不著,我就是逗你玩。只要老公喜歡啊,別說一條牛仔褲了,就算剪掉我所有的衣服,我都不心疼。我去拿剪子。」

    劉睿目送她進入臥室,心中喜愛之極,這真是撿了一個乖巧溫順的大寶貝呢。

    姚雪妃很快從臥室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把鑲著紅色塑料外皮的剪子,走過來遞給他:「王麻子,鋒利著呢,你小心別剪傷我哦。」劉睿真拿到這把剪子,反而不想剪破她的牛仔褲了,就把剪子放到茶几上,起身站到地上,把她一把拉過來,讓她轉過身背對著自己,兩手輕柔的給她褪去下身衣物。姚雪妃回手撫摸他的臉頰,道:「你怎麼不剪了?我剛才逗你玩呢,我真不心疼,不就是一條牛仔褲嘛。老公跟我賺的錢能買一車皮這牌子的呢。」

    劉睿道:「我還是更喜歡看你的大白腿,所以就省下這條牛仔褲吧。」姚雪妃把手滑落,握住他的堅挺,膩膩的說:「老公以後你要多陪陪我,我真的想你!」劉睿褪去她下身所有衣物,眼前所見,是她那對年輕嬌嫩、肥美豐挺的翹臀,臀瓣之下,就是那雙豐腴有肉的修長大腿,這雙腿比董旖潔那雙要短一點點,也不如她那雙那麼瘦,但是同樣的修長筆直,同樣充滿了美感誘惑,相信很多男同胞看著她這雙美腿就能狠狠的擼上一次,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她臀腿之上慢慢撫摸,道:「嗯,以後我每週都來陪你兩天。」心中暗想,現在還是單身,有時間也有自由陪伴她,等明年跟青曼完婚,怕就沒有這種機會了,還是要多陪陪她。

    此時,在雲州市電視台廣告事業部的主任辦公室內,主任劉安妮正在給人打電話:「寶貝兒,一切都準備好了,你記得明天晚上一定要趕過來哦,要不然誰也幫不了你。」彼端傳來一個男子爽朗的笑聲:「你確認她倆都能到是吧?」劉安妮道:「反正她倆都當著我的面答應了,等明天上午我再過去敲敲邊鼓……不過,兩個人,你一個人應付得來麼?」那男子道:「應該沒問題吧,你覺得以我的魅力,應付她們這種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小主持人,會有問題?」

    劉安妮笑道:「我覺得也沒問題,不過你可不要同時跟她們接近哦,免得她們倆彼此吃醋,呵呵。」那男子問道:「你呢?你吃不吃醋?」劉安妮撒嬌道:「我都要吃死了。說心裡話,我根本不願意給你搞這個晚宴活動,我就想一個人霸佔你。」那男子道:「明天晚上你在酒店裡等我,我好好陪陪你。」劉安妮問道:「哦?明晚上陪我?你有時間嗎?要是泡上她們倆任一個,還有時間陪我?」那男子笑道:「對她們倆,尤其是那個林雅霏,我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慢慢追,不著急,享受追逐美女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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