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美夢得圓義本色
劉睿之所以願意給凌書瑤洗腳,一方面是想跟她親近,另一方面她這對腳丫也是真美,腳趾斂齊、足型纖美,瘦生玲瓏,白皙滑膩,其肌膚嬌嫩程度不亞於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委實是難得一見的美足。
這樣完美的腳丫擺在他這個戀足癖的面前,就好像山珍海味擺在貪食老饕的跟前一樣,如何能夠放過?
於是,他就堂而皇之藉著給她洗腳的機會,美美的把玩了一番。唯一有些遺憾的地方,就是不能在它們還被絲襪包裹著的時候盡情撫摸。要知道,被絲襪包裹的女人玉足,對男人而言,就變成了另外一種誘惑,足以令任何一個成年男子骨蝕魂銷。
洗完這對腳丫,他戀戀不捨的放下去,四下裡望了望,道:「擦腳布在哪?」凌書瑤只是垂頭看著他,也不言語。劉睿抬頭問道:「你有擦腳布嗎?沒有就只能自己晾乾了。」凌書瑤忽然用腳丫從盆裡撩起水花來,甩在他臉上。劉睿愕然不解,問道:「你幹什麼?」凌書瑤見自己的洗腳水甩了他一臉,連嘴上都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卻依舊不說話。
劉睿見她笑得太過曖昧,心中一動,站起身問道:「你幹什麼呀?」凌書瑤抬頭覷著他,還是不說話,嘴角帶著得意而又怪異的笑容。劉睿笑道:「我好心給你洗腳,你就這樣對我呀?」凌書瑤還是不言語,只是盯著他看,表情與眼神都帶著曖昧的笑意。劉睿跟她對視片刻,只覺身體燥熱得不行,似乎屋子裡升起了一個大火爐,連空氣中都飄蕩著火熱的曖昧因子,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站到炕沿前,幾乎跟她身貼身了,這才停下,用曖昧的口吻低聲問道:「我問你話呢,你幹嗎撩我一臉洗腳水?」
凌書瑤聽了這話,忍俊不禁又笑出來,往日裡凌厲高傲的丹鳳眼在這一刻瞇成了月牙,白中透紅的俏臉如同開了花似的美麗動人。笑靨如花,形容的就是她這一刻。
劉睿微微躬身,大著膽子湊頭到她笑靨跟前,盯著她的美眸,柔聲道:「說,為什麼撩我一臉水?」凌書瑤還是不說話,只是上半身往後躲了躲,免得被他撞在臉上,俏臉上的笑容卻淡了一些。劉睿得理不饒人,兩手撐住炕沿,上半身追了過去,始終貼在她的臉龐跟前,佯作恐嚇的說道:「快說,要不然我可跟你沒完!」凌書瑤繼續後躲,嬉笑道:「活該,誰讓你給我洗腳呢。」劉睿跟著追上去,佯怒道:「好啊,敢情我伺候你還是好心沒好報啦。」
凌書瑤嗔道:「哎呀別鬧了,我都快摔倒了。」說著忙用雙臂在身後撐在炕上,饒是如此,上半身與炕面也已經形成了四十五度的夾角。劉睿發揚厚臉皮精神,繼續往她身上壓,道:「到底誰在鬧啊?」說著話,已經再次逼近了她的臉龐。
兩人一個躲一個追,嘴裡說著沒營養更沒意思的話,慢慢的往炕上倒去。空氣在這一刻都凝固了,屋裡氣氛既火爆又壓抑,似乎即將下起暴風雨。
終於,凌書瑤仰倒在了炕上,也再沒有後退閃躲的空間。劉睿虛壓在她身上,兩人衣服已經接到一起了。彼此對視著,神情各異。
凌書瑤終於意識到玩過了,忙嗔道:「別鬧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劉睿道:「現在認錯,你不覺得晚了嗎?」凌書瑤似乎已經看到他虎目裡熊熊燃燒的火焰,一時間有些不敢直視,忙轉移了視線,低聲道:「你起來,別太過分哦。」劉睿道:「你往我臉上撩洗腳水不過分嗎?」凌書瑤笑了笑,委屈的說:「我是女人,又是你下屬,你得讓著我。」劉睿道:「你才不是我下屬呢,你是我領導。」凌書瑤道:「那就更別鬧了,你要尊重你領導啊。」
劉睿慢慢湊頭過去,口唇幾乎挨著她的口唇了,曖昧的說:「我從來都很尊重你呢。」凌書瑤臉色忽然間變得紅彤之極,忙側過頭,躲開了他的嘴巴,想說什麼,卻也說不出來,就感覺即將墜入地獄一般,渾身酸軟無力,緊張得要命。其實劉睿心裡也在猶豫,要是按著兩人現在這股曖昧勁兒,就算自己真的吻上去,估計她也不會生氣,可就怕她心裡不太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強吻了她,以後與她如何相處?更可怕的是,很可能今晚吻到了她,以後就再也沒有征服她的機會了。
想到這,他強忍著體內的衝動,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剛才為什麼拿水撩我?」凌書瑤似乎看到了逃出生天的曙光,斜眼看他一眼,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就是突然想……想那樣……」說完不好意思的笑笑,很快反問道:「你為什麼給我洗腳?你不覺得給女人洗腳丟人嗎?」劉睿道:「不覺得,一點都不丟人。別人想給你洗還沒機會呢。」凌書瑤心頭一甜,道:「那你把襪子也給我洗了吧?」劉睿:「……」凌書瑤見他無語凝噎,忍不住又想笑,道:「知道了吧,我這個人喜歡得寸進尺。」
劉睿笑道:「我能得寸進尺嗎?」凌書瑤猶疑了下,搖搖頭,道:「你要知足常樂。」劉睿道:「憑什麼你能得寸進尺,我就只能知足常樂呢?」凌書瑤訕笑道:「我是女人呀。」劉睿說:「可我就想得寸進尺。」凌書瑤忙叫:「你不能!」劉睿說:「如果我非要呢?」凌書瑤道:「那……那我就……」
劉睿對她帥氣的一笑,再也沒有猶豫,低頭吻在了她健康紅潤的粉唇上。凌書瑤見他真的「得寸進尺」,一時間又驚又羞,睜大眼睛瞪著他,卻任何反應都做不出來,呆呆的過了兩秒鐘,這才覺得心臟那裡砰砰砰急速的跳了起來。劉睿親了她一下就停下來,柔聲道:「你知道嗎,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裡抱著你親了個夠。」凌書瑤臉色通紅,神情窘迫已極,結結巴巴的說:「你……你真敢……」劉睿對她一笑,道:「好吧,我現在跟你說實話,我為什麼要給你洗腳。」凌書瑤忙問:「為什麼?」劉睿說:「很簡單,因為我喜歡你!」
凌書瑤聞言瞬間呆住了。
劉睿老實不客氣,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這次可不像剛才那樣倉促那樣柔美,這次帶了幾分發洩慾火的味道,直接把她雙唇吸到了嘴裡,又是舔舐又是嘬吸,然後瘋狂的親吻她這張性感小嘴。凌書瑤被他吻蒙了,既沒有反抗,也沒有別的小動作,只是被他壓在身上狂吻,過了半響,腦海中的空白才慢慢消散,伸手推他,推了幾下沒推動,想說話趕他走,可是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哪裡說得出來,立時陷入了無可奈何之中。
「這次應該不是在做夢吧?」
劉睿邊品嚐凌書瑤的朱唇,邊思索這個問題,忽然感覺到她用手掐捏自己的肋肉,趕忙停了下來,見她正神情古怪的盯著自己,問道:「怎麼了?」凌書瑤認真的說:「別鬧了,適可而止,真的。」劉睿倒也並沒想著今晚就能將她征服,爽快一笑,道:「好,我去給你洗襪子。」說完要從她身上爬起來。凌書瑤卻一把揪住他,道:「等下。」劉睿見她神色疑惑的看著自己,笑道:「到底想我走,還是想我留?」凌書瑤沒理這調笑話,只是盯著他問:「真要給我洗襪子?」
劉睿大喇喇的道:「說到做到嘛。」凌書瑤美眸死死盯著他,稍瞬不瞬,問道:「你剛才說喜歡……我,也是真的?」劉睿靦腆的點了下頭。凌書瑤問道:「為什麼?」劉睿道:「不為什麼,就是喜歡,打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凌書瑤審視著他的目光,半響說道:「我可不是什麼天真幼稚的女孩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鬼話?」劉睿道:「信不信隨你。」凌書瑤盯著他瞧,也不言語,抓在他胸前衣服上的手卻慢慢鬆開了。
劉睿也沒賴在她身上,落落大方的從她身上爬下去,站到炕下,把她襪子撿起來扔到臉盆裡,端起盆去院子裡洗襪子去了。
凌書瑤緩緩坐起身,望著他離去的方向,仍覺得臉皮發燙身子發熱,抬手撫額,半響後微微搖頭,又幽幽的歎了口氣,忽然使小性子一樣的往空中踢了一腳,踢完這一腳不知道想到什麼,忽又撲哧笑出聲來。
絲襪輕薄,容易被風吹落,所以劉睿洗完之後沒有晾在院子裡的晾衣繩上,而是拿回了屋裡,放到椅背上搭好,此時閒下來,也有空回想剛才在西屋裡發生的那旖旎一幕,心中得意萬分,原來她也不像是表面上那樣的冷淡涼薄,會調笑也會打情罵俏,比自己想像中容易親近多了,原以為征服她是一件多麼遙不可及的事情,從剛才的情形來看,不過是心中一念就可以做到。此時回想,剛才若是厚著臉皮繼續親她,說不定現在好事已經成了,非要玩什麼「放長線釣大魚」,唉,這可有的等了。
他時而高興時而失落的胡思亂想一陣,看看時間已經不早,就洗漱一番躺到床上睡了。閉上眼睛沒多久,聽到西屋傳來低低的腳步聲,知道是凌書瑤出來了,估計是出去小解,也沒理她,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心情如何,對剛才自己的親熱舉動又有什麼態度,心裡還是很期望瞭解她的心思的。
過了一會兒,凌書瑤回到屋裡,把門關了,瞥眼瞧見晾在椅背上的絲襪,不由自主看向躺在單人床上的劉睿,望著他出了會兒神,輕聲說道:「我關燈啦?」劉睿睜開眼睛瞧她,道:「關啊,我沒不讓你關啊。」凌書瑤聽到他這略帶挑釁意味的話,忍不住有氣:「切,你自己怎麼不關?我不關啦,你自己關吧。」劉睿笑道:「我那是好心給你留燈,方便你上廁所。」凌書瑤哼了一聲,道:「虛情假意!你會有好心?」說完,用她獨有的瀟灑傲嬌走路姿勢往西屋走去。
劉睿坐起身叫道:「站住!」凌書瑤站住後問道:「幹嗎啊?」劉睿笑道:「給我關了燈再走,不然不許走。」凌書瑤忍俊不禁,冷笑道:「這是什麼規矩?哼,我今天偏偏就不給你關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繼續前行。劉睿片腿從床上跳下來,嘴裡叫著:「你不給我關是吧。」已經衝她追了過去。凌書瑤明知道他追過來,卻也不怕,依舊是優哉游哉的往西屋那邊走,哼道:「要關就自己關,少賴上我。」
劉睿追到她身後,將她攔腰抱住後蠻橫的拖到懷裡,湊嘴到她耳朵那裡,曖昧的說道:「不給我關是吧?」凌書瑤又羞又臊,怒道:「你越來越得寸進尺啊?我給你臉了是吧?放開我,要關自己關去!」說完兩手去掰他的手臂。劉睿緊緊抱住她不撒手,笑道:「到底關不關?」凌書瑤強嘴道:「今天你就是說出大天來我也不關,哼哼,放開我。」劉睿鬆開她,把她身子扳過來,看著她的美眸說道:「最後一遍,到底關不關?不關我可使手段啦。」凌書瑤嘴角已顯笑意,卻故意做出一副高傲的模樣,斜眼瞥著他身後,滿不在乎的說道:「隨便,反正我不關。」
劉睿再也忍不住了,出手把她抱進懷裡,道:「不關是吧……」側頭往她臉上吻去。凌書瑤哎呀輕呼一聲,想閃躲已經來不及了。劉睿狠狠地親在她臉蛋上,又親過她的眼睛與鼻子,最後落在她的小嘴上,大力親吻幾下,粗暴無禮的將舌頭鑽了過去。凌書瑤根本就沒有閉攏牙關,因此他舌頭輕易鑽進了她的口腔裡,立時在裡面掀起一股血雨腥風。凌書瑤被他粗暴瘋狂的吻弄得身子搖搖欲墜,兩手下意識搭在了他的肩頭。
劉睿一邊舔舐她的香舌,一邊用手在她後背與臀瓣上抓弄撫摸,這女人屁股雖然並不如何豐滿碩大,勝在嬌嫩富有彈性,大手抓在上面還是很有樂趣的。凌書瑤被他弄得全身酸軟,鼻息聲很快就加粗了,丁香舌虛浮在嘴裡半空,任他舌頭在上面打圈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美眸已經偷偷的閉上了。
劉睿越親越來勁,忽然猛地把她香舌吸到嘴裡,使勁嘬吸。凌書瑤下意識發出「嗚」的一聲,可惜嘴巴被他死死堵住,因此這聲就發不出來,一半在喉嚨那裡響起,一半從她鼻子裡發了出來。劉睿絲毫不予理會,只是盡情的享受著對方的滑膩小舌頭。凌書瑤卻始終沒有縮回去,似乎有意留在他嘴裡任他舔舐。劉睿留意到這一幕,心中更是放鬆,兩手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在她臀瓣上摸了個遍。
凌書瑤直感到幾乎無法呼吸了,這才輕輕推他。劉睿暫時放開她,帶笑瞧著她那通紅俏麗的臉蛋,道:「知道我手段厲害了吧?」凌書瑤瞪著他道:「你真無恥,越來越過分,你除了欺負我還會別的嗎?」劉睿笑道:「我怎麼跟做夢一樣呢?」凌書瑤嗔怒道:「少給我顧左右而言他。我在說你無恥!」劉睿笑嘻嘻的說:「誰叫你不關燈呢?」凌書瑤道:「你房間裡的燈憑什麼讓我關?」劉睿道:「因為你是最終使用者。」凌書瑤嗤笑道:「少耍賴皮,我還說你是最終使用者呢。」
劉睿笑道:「你不關是吧?不關我可還來!」凌書瑤羞怒不已,道:「我好欺負是吧?還來,你再敢來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咬下來?」劉睿道:「我不信……」說著已經又親過去。凌書瑤嚇得失聲驚呼,轉開臉去。劉睿沒親到她嘴上,在她嬌嫩滑膩的臉蛋上親了個正著。凌書瑤感受到他火熱的雙唇與瘋狂的動作,芳心怦怦亂跳,幽幽的道:「你瘋啦!」劉睿在她耳畔道:「我是瘋了,你跟我一起瘋吧!」說完已經含住她的耳垂吮吸起來。
這裡是凌書瑤的敏感部位,被舔的第一時間就引起了全身的顫動,心慌的不行,兩腿間猛地收縮了一下,嘴裡發出「啊嗯……」的呻吟聲。劉睿說道:「你在誘惑我嗎?」說著用舌尖鑽入她的耳朵眼。凌書瑤緊緊併攏兩腿,以此抵抗身體的失守,嘴裡想說點什麼,卻又說不出來,良久才道:「我關燈還不行嗎?」劉睿偏頭過來找她的嘴,胡亂問道:「關了燈幹什麼?」說著吻上了她的嘴。凌書瑤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身子軟軟的依偎在他懷裡,再次被他舌頭闖到嘴裡亂舔,心亂之極,過了會兒,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配合著他跟他舌吻起來。
從這一刻開始,劉睿單方面的攻擊變成了兩人之間的纏鬥。凌書瑤開始反擊,跟他的口舌做著艱難的戰鬥。兩人越親越衝動,劉睿是壓制不住體內的慾火,凌書瑤則是越吻越來勁,好像嘗到甜頭一樣,抓住他就不肯放了。後來劉睿就將她抱起來,走進西屋,把她放在火炕上,整個人也都壓了上去。
上面嘴巴已經入侵她白玉也似的脖頸,下邊兩手輕解羅裳,白兔畢現!
沒有過多的話語,劉睿毫不客氣的湊嘴覆上去,品嚐起凌書瑤胸前這對花蕾。凌書瑤神情恍惚的仰躺在火炕上,美眸低垂,瞪眼看著他侵犯自己已是**的身子,卻半點生不出厭惡之感,半響抬手輕輕捏住他的耳朵,想說什麼,又說不出,索性又閉緊了嘴巴。劉睿知道她患有一定程度的乳腺增生,因此不敢吃得太狠,也不敢用手大力抓揉,一切動作都很小心,小心的如同在親吻撫摸一個玻璃做的藝術品,用力稍大就會碰碎。
凌書瑤被他吃得酸癢難忍,兩手捧著他的臉頰把他勾了回來,抱住他的脖子繼續跟他親嘴。劉睿跟她對嘴的同時,兩隻魔爪繼續下移,開闢新的戰場去了。
凌書瑤吻過他的臉,定睛看著他的眸子,惡狠狠的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男人。」劉睿笑道:「然後呢?」凌書瑤說:「我現在只想咬死你。」劉睿笑嘻嘻的說:「想咬死一個男人,就只能咬他的……」凌書瑤拍了拍他的臉蛋,道:「我是要咬死你,不是要閹掉你,別做美夢了。」劉睿道:「那你咬吧,看你捨得嗎?」凌書瑤就不說話了,側頭要在他脖子上,用的力氣倒是不大,很有幾分意思。
劉睿兩手效率奇高,很快就將她下身剝了個光溜溜,又把自己的束縛解除,不由分說,抱起她兩條瘦腿就想入巷。在同一刻,凌書瑤卻將兩手伸到下邊護住了桃源蚌口,不許他進。
劉睿沖了兩次都沖在她手上,愣了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請領導開門!」凌書瑤抿著嘴說:「領導不想開門。」劉睿見她似笑非笑的,口角俏麗絕倫,心中愛煞,道:「領導怎樣才能開門?」凌書瑤道:「領導怎樣都不會開門。」劉睿咧嘴苦笑,暗忖前戲基本也算是做足了,她表現得也相當迎合,怎麼到了最後關卡卻為難起了自己?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細節自己沒注意到?有心試探下她對自己的態度,就伏到她胸口那裡繼續品嚐她的花房。
凌書瑤對此並不阻攔,只是看著他吃。
劉睿吃了一會兒,見她沒什麼反應,就又去吃她的嘴兒。凌書瑤也很樂意的跟他親嘴,兩人口舌交纏的吃了一會兒,劉睿試著去扳她的手,可她兩隻素手就死死守護在花心那裡,看樣子是真的不肯開門了。
劉睿撒嬌道:「領導,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凌書瑤誇張的搖搖頭,道:「應該是你可憐我才對。」劉睿奇道:「為什麼呀?」凌書瑤學他的樣子撒嬌道:「我好朋友來了。」劉睿不敢置信,跪坐起身,往她下身處那裡瞄了幾眼,也沒看到血跡斑斑,道:「哪有啊?」凌書瑤道:「你看我內褲。」劉睿四下裡找了找,看到了她的內褲,不看不知道,一看上面果然貼著一個大號創可貼,看到這個最厭惡的玩意,滿腔的慾火立時熄滅了大半,叫苦不迭,道:「倒霉!」
凌書瑤聞言雙目一冷,目光如電的看他幾眼,道:「原來你只想著玩我?」劉睿嚇得打了個哆嗦,急忙爬到她身上,道:「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凌書瑤瞪著他說:「我瞧你就是那樣的人,不知道我來例假的時候,熱情如火;知道以後,馬上就蔫了,你還說你不是想玩我?」劉睿歎道:「我的好領導,我這是自然反應好不好,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凌書瑤問道:「喜歡我什麼?」劉睿道:「喜歡你的容貌,喜歡你的身材,喜歡你的氣質,喜歡你的性格,喜歡你對我的冷淡。」
凌書瑤臉上這才現出笑意,道:「我說你無恥,其實你還很賤,明知道我對你很冷淡,你還喜歡我?」劉睿笑道:「沒辦法,為了喜歡的人,賤一點也無所謂了。」凌書瑤看了他一陣,道:「我不知道你說喜歡我是真的還是哄我玩,但我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之所以接受你的無恥行為,只是因為你給我洗腳洗了襪子,我承認被你小小的感動了一下,這才陪你玩了一會兒,但僅限於今晚。到了明天,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沒有任何關係,你懂嗎?」
劉睿說:「我懂,你把今晚看成了***,但我不想這樣。」凌書瑤蹙眉道:「你還想多夜情?」劉睿道:「我可沒說。」凌書瑤道:「同事就是同事,摻雜別的感情就沒法工作了。」劉睿回敬道:「咱倆不是同事,我在辦公廳,你在政研室,差著一大截子呢。」凌書瑤扁了扁嘴,道:「你死了那條心吧,我不會給你做情人的。」劉睿嗤笑道:「那現在你是我的什麼?」凌書瑤道:「什麼都不是,咱倆沒有任何關係。」
劉睿見她翻臉不認賬,心中氣苦,卻也講不出什麼道理來,覺得自己估計失誤,原來這女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征服的,就算上了床,她同樣是桀驁不馴,想征服她,看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思慮了片刻,道:「睡覺吧。」凌書瑤道:「你壓著我我怎麼睡覺?」劉睿笑道:「我不壓著你了,但是想跟你一起睡,可以嗎?」凌書瑤道:「別,那樣誰都沒法睡了。」
下炕之前,劉睿又抱著她啃了一陣子。凌書瑤倒是有這點好處,雖然話說得絕情,但一旦親熱上,就又變成了之前那個慾求不滿的少婦,逢迎配合,任何花樣都不在話下。劉睿見她**如此旺盛,就也沒急著走,把手伸到下面,找到她的肉蔻所在,輕輕揉捻起來。如此一來,凌書瑤可是欲罷不能了,伸手到他腰上,把他下身往自己那邊壓了過去。
劉睿如何不知道她這是求歡的動作,心中大喜,吐出她的小舌頭,問道:「不是例假來了嗎?」凌書瑤含糊不清的說:「快來了,還沒來……」劉睿驚道:「好啊,你騙我!」凌書瑤道:「誰騙你啦,按日子是今天來,沒看我護墊都準備好了。」劉睿猶疑的說:「那我不會給你招出來吧?」凌書瑤喘息著搖頭道:「不管了……」說著又往下按他。
人家自己都不在乎,劉睿自然也不會多事,扳開她的大腿,欺身湊過去,上下左右的滑弄兩下,就已經抵在了花心蚌口那裡。凌書瑤越發的興奮起來,用手扶著小傢伙往裡進。劉睿順勢挺腰,小傢伙就慢慢的送入了花徑,感覺她花徑極狹,要不是裡面早就浸潤了春潮,還真是難以入巷。
最終合體後,劉睿親她一口,感慨的說:「請你開門真不容易啊。」凌書瑤正在繃緊的肌肉慢慢放鬆下來,聞言道:「可也不難啊!你給我洗個腳就把我的門打開了,天底下還有我這麼好糊弄的女人嗎?」劉睿說:「我可沒糊弄你,我對你都是真心的。」凌書瑤拍了他一下,道:「少廢話,該幹嗎幹嗎,弄完了早點睡覺。」劉睿失笑道:「我的領導啊,是這事要緊,還是睡覺要緊?」凌書瑤捏住他的耳朵,道:「你再廢話就給我滾!」劉睿呵呵笑了兩聲,慢慢的聳弄起來。
兩人這就在這座老房子的火炕上展開了肉搏大戰,當然只是劉睿一個人出力,凌書瑤被動的承受。不過,她也出力了,她在賣力的哼哼,嘴裡鼻子裡連綿不絕的哼哼著,偶爾還會叫出幾聲,聲音極小,根本就穿不透這間屋子。所以就算有人在屋外蹲著聽房根,估計也聽不到什麼。
劉睿越戰越勇,抱著凌書瑤換了個姿勢,嘴裡不忘討便宜話:「怎麼樣?」凌書瑤怪他多話,在他大腿上重重擰了一把。劉睿吃痛以後,索性沖得更猛,嘴裡叫著:「讓你擰我!」凌書瑤受不了這猛力的衝擊,直接叫出聲來,一臉的滿足與幽怨。劉睿看得心中大樂,於是更加兇猛的衝擊她這具嬌弱苗條的身子。凌書瑤便不住聲的叫了起來,一時間餘音繞樑,動聽誘人之極。
劉睿來這小山村多久,就已經忍耐了多久的慾火,如今總算找到了發洩的渠道,自然是忘乎所以,只知道不停的衝擊索取,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凌書瑤就在他這一波緊似一波的衝擊中連續洩了兩次身,到最後已經快活得神志不清,哪裡還有半點女調研員的樣子?
劉睿見她頭髮披散,臉色酡紅,雙眸緊閉,檀口微啟,一臉的春情與陶醉,看得暗暗好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問道:「你喜歡我嗎?」凌書瑤茫然點頭。劉睿又問:「有多喜歡?」凌書瑤沒有意識的說:「很喜歡。」劉睿哈哈大笑起來。凌書瑤睜開美眸瞥他一眼,又懶洋洋的閉上,道:「得了便宜賣乖!」劉睿嘻嘻笑一陣,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凌書瑤道:「是麼?那就給我做二爺吧。」
劉睿愣了下,道:「二爺?什麼東西?我就聽說過兔兒爺,什麼時候有二爺了?」凌書瑤道:「你們男人可以包二奶,我們女人就能包二爺啊。」劉睿啞然失笑,停下身子道:「你要包我當二爺?」凌書瑤笑道:「怎麼,不行嗎?」劉睿道:「你不是不給我做情人嗎?」凌書瑤道:「是啊,我是不會給你做情人的,但我沒說不能收你為二爺啊?」劉睿哈哈大樂,道:「有意思,看來你是個女權主義者。在我面前擺大女子主義,哼,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又進入了瘋狂當中。
雲收雨散之時,已是兩人從**算起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考慮到對方經期已經來到,就算射在她體內也不會鬧出人命來,所以劉睿在未經她允許的情況下,將無窮無盡的子孫毫無保留的傾瀉到了她的體內。
凌書瑤受到這股火熱的液體衝擊,四肢忍不住的纏在了他身上,兩條白腿更是死死勾纏在他的大腿上。劉睿抱著她的嬌軀,溫柔的吻她,帶她體驗**的餘韻。兩人互相摟抱,上下交疊,過了十來分鐘,這才從巨大的體力流失中醒過神來。
劉睿見她睜開眸子,就說:「我以前是恨不得馬上就能回市裡,從今天開始,我會恨不得一直留在村兒裡。」凌書瑤抬手捏捏他的臉頰,道:「你個壞小子,佔便宜沒夠啊。」劉睿道:「當然不是,我就是享受跟你在一起的生活。咱倆這也算是同居了吧,呵呵,男女同居,果然很有意思。」凌書瑤道:「這種生活短的話還有點意思,總是在一起住,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也就沒意思了。你呀,等對我的新鮮感一過,不用我趕你,你自己就會走了。你們這種小男生我很瞭解,喜歡某個女人的時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人家身上,等玩膩了之後,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劉睿道:「小男生?大姐,我這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小男生?哪有我這麼老的男生?」凌書瑤隨意的瞟他一眼,道:「那我也比你大。你在我面前就是小男生,我這也算老牛吃嫩草了。」劉睿哈的笑出來,道:「我怎麼感覺是我這頭老牛吃了你這個嫩草呢?你年紀雖大,臉蛋卻顯年輕,身子也嫩,說你是二十多歲的人也有人信。」凌書瑤得意的笑了笑,道:「好啦,這回可以睡覺啦,你快起來吧,都要壓死我了。」
劉睿從她身上爬下去,抬眼看時卻吃了一驚,只見小劉睿與她腿間血跡斑斑,很是嚇人,臉色一變,道:「出血了?」凌書瑤坐起來看了下,無奈的搖搖頭,道:「真是烏鴉嘴,真讓你給我招出來了。」
劉睿忙手忙腳亂的給她找衛生紙擦拭。凌書瑤接過衛生紙沒有擦,堵在腿間,直接光著屁股跑到院子裡蹲著去了,過了很久才回來。
劉睿問道:「請問二爺能跟你一起睡嗎?」凌書瑤忍俊不禁笑出來,道:「好,以後你就以我的二爺自居,我不會虧待你的。」說完,故作輕浮的在他下巴上刮了一把。
當晚,兩人一個被窩裡相擁而眠。
次日早上醒來,兩人身上醉意疲乏盡去,處於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狀態。彼此看著同眠的對方,想到昨晚上激戰的場景,心中各有不同感受。
劉睿光著身子跳下炕,道:「我去做飯。」凌書瑤感慨地說:「也真難為你了。」劉睿奇道:「這有什麼難為的?」凌書瑤說:「你身為白,前程遠大,隨便在他身邊跟幾年,等下到縣區就是個副縣長副書記,現在卻要每天親自做飯,不是難為你是什麼?」劉睿道:「唉,這不是攤上這個任務了嗎?性質特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對了,你有什麼前途規劃?一直在政研室混下去?」
凌書瑤道:「我一個女人,哪還有什麼前途?就在政研室混吃等死了。」劉睿道:「不,我覺得你很有大智慧,你這能力去縣區當個黨政主官完全沒問題。」凌書瑤道:「沒問題是沒問題,但是會很累,你認識我也有一段時間了,你覺得我是那種能吃苦受累的人嗎?」劉睿笑起來,道:「反正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會向白書記推薦你的。」凌書瑤蹙眉道:「你別害我……你也不用有意討好我,我自己的工作不用你操心。你呀,給我好好當二爺就行了,昨晚表現得就很好嘛……」
兩人調笑著穿好衣服,各自洗漱完畢,等劉睿做好早飯後,一起吃了,就投入到了當天的工作裡去。
新的扶貧小額貸款申請辦法落實了一半下來,就是貧困戶可以找人做擔保,同樣可以貸出錢來。所以這天劉睿的主要工作就是幫胡立權等人貸款。
按照最新規定,擔保人只能給一個貧困戶提供擔保,不能同時為他人提供擔保。劉睿可不管這一套,聯繫了寒水縣分管扶貧的副縣長顧長順,由他跟當地銀行領導做出溝通。銀行領導考慮到他的身份,特批了這一條。於是劉睿以工資卡為擔保,為胡立權等多人籌措到了貸款的機會。
胡立權只貸了三千,那幾個小伙子或貸五千或貸六千,總共貸了四萬多。這點錢對劉睿的工資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數目,可是對於他的經濟實力來說,卻根本不叫個啥。
胡立權知道劉睿手裡也有三件寶貝,他一倒手就能賺個上百萬,因此並不擔心他能否還的起這些貸款,也沒怎麼感念他的恩情。那幾個小伙子卻深受感動,辦完貸款手續之後,圍著他說了好多表示謝意的話。
貸款到手,這些人要搞的產業也就可以搞起來了。劉睿與凌書瑤又幫著他們聯繫各種渠道,幫他們採買原料設備原種等等……這樣過了幾天,這九家貧困戶都在自家院子裡轟轟烈烈的展開了建築工程,有的挖坑,有的搭棚,有的蓋捨,一個個熱火朝天的,把四鄰八捨的人們都驚動了。大傢伙都跑到他們家裡看熱鬧,劉睿與凌書瑤趁機跟這些頑固死硬分子宣傳這裡邊的好處,不過收效甚微。
胡立權的蠍捨最先搭建起來,也最先開始養殖。
所謂蠍捨,就是用磚頭石塊搭建起的一個面積不大的小房子,頂部隨便找點什麼油氈啊石棉瓦之類的東西蓋上,不露雨水就行了。小房子裡邊按蠍子的生活習性在地面擺上碎磚頭瓦塊,供蠍子藏身覓食,這就齊了。再從山上山下抓來當地土蠍放進去,就大功告成。
圍觀的人們嘖嘖稱奇:「養這玩意能賺錢?誰信!」「胡大咧咧肯定腦子進水了,咋養這玩意呢。」「我活了一輩子了,從來沒聽說養蠍子能賺錢。」「養這個就能脫貧致富?開啥玩笑啊。」
胡立權聽了這些話,既不生氣,也不辯駁,笑呵呵的看著人們,心裡說,你們這些傻蛋,老子才不會真靠養蠍子脫貧致富呢,這只是老子的障眼法。
劉睿把胡立權扯到一旁,低聲道:「人家蠍子養殖專家不是推薦大棚養殖嗎?你就搭這麼個小房子,沒辦法保持溫度,蠍子不得全冬眠了啊?冬眠了還怎麼繁殖,怎麼長個兒?」胡立權嘿嘿笑了兩聲,小聲道:「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這只是做個樣子,真指著這個能賺錢啊?嘿嘿,不能。」劉睿語重心長的道:「我覺得你這個想法不對。沒錯,你是有了個依仗,把那玩意一賣就是百萬富翁了,可是我的大哥啊,你得考慮,錢是會花完的,花完了怎麼辦?你還怎麼過好日子?你孩子以後怎麼讀書考大學買房子?這些你都得考慮進去。你必須要未雨綢繆,在錢沒花完之前,提前找到一條源源不絕的來錢的路子。而養殖生蠍,就是最適合你的賺錢路子。」
胡立權覺得他的話有一定道理,連連點頭,道:「那咋辦?難道要拆了這個小的蓋大棚?」劉睿道:「必須啊,專家怎麼講的你就怎麼做。你要記住,一開始就要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兒,嚴格要求自己,同時也要嚴格要求大棚質量,別貪小便宜誤大事。只有你基礎夯實了,以後才能發展得更好。」胡立權道:「道理是這麼個道理,我也懂,可是那樣花錢就多啦。」劉睿道:「再去貸款,我繼續給你擔保。現在的投入都是小錢,等以後賺錢了你就明白了。」
胡立權哦了一聲。劉睿道:「你可以學習我們這次搞的扶貧試點工作,先建一個大棚做試點,如果成功了,賺錢了,不用我說,你也肯定會加大投入,擴大養殖規模。我希望,你能把蠍子養殖做大做強,做出一個品牌,不僅為你自己帶來數不完的收入,也能帶動村兒裡人致富。如果因為你一個人,帶動十個人脫貧致富,那你就是當之無愧的大功臣,整個小龍王村都會記得你胡立權的好。如果你能帶動二十個人或者更多的人致富,那你就是真正的英雄。說不定,下一屆村主任就是你。」
胡立權讓他說得非常興奮,道:「好,好,我聽你的,好好搞一回,反正心裡有底,也不怕賠錢。」劉睿拍拍他的肩膀,又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道:「你就好好搞這個生蠍養殖,銷路什麼的不用發愁,一切都有我呢。就算你賠了,我也幫你還賬。」胡立權非常感動,道:「劉處長,你真夠朋友,真是大好人。就衝你這麼看得起我,這回我也要干個名堂出來。」
下山後,劉睿接到了李紅艷的電話,讓他找那個投資的老闆簽合夥協議書,並把一些相關事項交代給他轉述給那個老闆。
劉睿回過頭來就給蘭靜打去了電話,請她幫這個忙。兩人對此早就已經約好,因此蘭靜聽後就答應了。
正事談完之後,蘭靜道:「你已經回市裡了吧?這趟回去你要請我吃飯。」劉睿苦笑道:「你猜錯了,我還在下鄉扶貧呢。」蘭靜說:「那好吧,以後再說。」劉睿問道:「酸棗早就收到了吧?還好吃嗎?」蘭靜道:「到現在牙還倒著呢。」劉睿吃驚的笑道:「不會吧?我記得很甜啊。」蘭靜道:「你不知道每個人的口味都不同嗎?你覺得甜的,我可能覺得酸呢。」
打完這個電話,劉睿問凌書瑤道:「那天我給你摘的酸棗很酸?」凌書瑤點頭道:「嗯,很酸!」
劉睿愣住了,看來不是自己跟蘭靜的口味不同,而是男人跟女人的口味不同。
轉過天來,鄒鵬又打來了電話,告訴劉睿,市裡的專賣店已經選好址了,正在裝修,估計下周就能營業,想送盆景過去展示銷售的話,現在就可以送過去了。
得到這個消息,劉睿非常開心,馬上開車趕往劉飛燕家,心想,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張立文的假山盆景到底賺不賺錢,就看這一回啦。
這些日子,劉睿心思全部集中到了凌書瑤身上,雖然她例假未去,兩人不能歡合,也不方便親熱,但並不妨礙兩人打情罵俏,晚上更是睡在一起,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也因此二人關係急劇升溫,白天的時候還是正正經經的,彼此配合搞扶貧工作,到了晚上,就恍如度蜜月的小情人似的,說不盡的郎情妾意。
就因為這樣,劉睿也就忽視了劉飛燕,雖然已經跟她約好幽會的方式,卻從來沒有在胡同口那塊石磨上放過石頭,也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此時往她家裡趕去,想到自己連她的**都吃過了,卻對她冷淡下來,心裡很是羞慚。
劉飛燕與張立文都在家。張立文正在全神貫注的做盆景,劉飛燕在旁邊做些輔助性的工作。兩人見劉睿走進院來,都起身迎接過來。不同的是,劉飛燕目光裡是濃濃的愛意,張立文則是一臉的感激。
二人要把劉睿請到屋裡去坐著喝水,劉睿不好耽誤他們的活計,就拒絕了,將情況簡單講了講,最後說:「立文你做了幾座盆景了?」張立文說:「剛做了五座……」劉睿笑道:「五座,已經很不少了,夠用了,都在哪,給我看看吧。」
張立文就帶著劉睿去屋裡看了下。
五座假山盆景,造型各異、顏色也不同,但都有個共同點,就是神奇俊秀、唯美之極。
劉睿看得歡喜不已,讚道:「不錯,每盆都不錯。這樣的盆景,要是在大街上遇到有賣的,只要價錢合適,我絕對願意花錢買下來。」張立文憨厚的笑著,彷彿已經看到了致富的希望。劉睿說:「你做的假山盆景很具有藝術價值,但由於盆景本身的價值並不高,所以我們不能定價太高。定得太高了就沒人買,可是定得低了也不合適,那樣咱就賺不到錢。所以這個定價問題,咱們還得好好考慮考慮。」
張立文聞言皺起了濃眉。
劉睿道:「我曾經在天狗網上查過,一個像樣的假山盆景,賣三百沒有任何問題。立文你做的這些,由於要在店裡銷售,暫時也沒什麼別的成本,所以定價稍低一些,二百左右應該沒問題。賣便宜點也能賣得更多一些。」張立文驚訝的說:「二百?你說一座可以賣二百?」劉睿微微一笑,道:「你別激動,二百塊錢現在已經不叫個錢了。你去超市裡隨便逛一圈,出來結賬就不止二百。」張立文喜不自勝,看看劉飛燕,又看看他,高興得直搓手。
劉睿道:「當然了,不可能每盆定價都一樣。我建議你搞個階梯定價。這不是有五座嘛,每座都不一樣,那你就定個不一樣的價位。順便也能檢測下市場的接受能力是多少。」張立文傻呵呵的笑道:「我不知道怎麼定價,就全聽你的吧。」劉睿點點頭,道:「好,那我就看著定價了。呃,當然了,當務之急是先運到市裡去。我今天也沒事,就幫你們跑一趟吧。」
張立文感動得不行,道:「劉處長,你……你這……對我們實在是太好了,給我們找脫貧致富的路子我就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你還要幫我們往市裡運貨,我……我……」竟然激動的要哭了,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劉睿擺擺手,道:「我的本職工作就是扶貧,幫你們脫貧致富是我應該做的。好了,這就裝車吧。立文你得跟我去一趟,要不然路上假山倒了我可不知道怎麼修補。」
張立文痛快的答應下來。劉睿幫著他一起,再加上劉飛燕,三人將五座盆景全部裝到了車裡,固定好了之後,啟程趕往雲州市區。
路上無話。
趕到市裡後,劉睿按鄒鵬所給的地址找了過去,到了店裡後,先打量了下店內的裝修,這才將盆景卸了下來。
旁邊有家煙酒專營店,門口有兩個老頭,正在邊曬太陽邊下象棋,瞥見劉睿他們搬下來五座假山盆景,就看得眼前一亮,問道:「小伙子,你們這盆景打哪買的呀?」劉睿直起身對他一笑,道:「大爺,這可不是買的,這是剛做好的,打算賣的。」
兩個老頭聞言就不下棋了,湊過來看,一個問:「怎麼賣啊?」另外一個問:「這是在哪做的呀?」劉睿道:「在寒水縣的太行山腳下做的,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山石,裡面長的小松樹小柏樹也都是太行山上移植下來的,保證能夠存活。」問價錢的老頭不高興了,瞪他一眼,道:「我問你價錢呢,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想趁機抬價啊?」劉睿忙陪笑道:「怎麼可能呢。原本是什麼價位,就是什麼價位,絕對不趁機抬價。你問價錢,我告訴你,這一座……」說著指著一座外形較小的盆景道:「這一座二百三。」
他對這座盆景的心理價位是一百八到兩百,叫價二百三是給了一個討價還價的空間在裡面。
老頭點點頭,道:「倒是不貴。」劉睿心頭一喜,道:「今天我們頭天開張,大爺您要是存心要,那我給你打個折扣,二百賣你。」老頭不置可否,又問其它幾座的價錢。劉睿知道,他是要看看哪座最便宜,然後挑便宜的買,也不介意,將價錢一一說了出來。
這些盆景的作者張立文傻呼呼看著他定價,一點不同意見都沒有。
老頭隨意拿手一甩,道:「你也別跟我講價了,什麼二百三二百六的,這五盆我全要了,一共一千塊。你要賣,我給你拿錢;你要是不賣,那就算了。」劉睿驚喜不已,問道:「大爺,我賣,我們賣了,今天圖個吉利,就不跟你講價了。不過我多句嘴問問你,你一下子要那麼多幹嘛?」老頭大喇喇的道:「我就愛這個!這五盆啊,兩盆擺在店裡,三盆拉到家裡,沒事看看,也是個趣兒!」劉睿假作吃驚的說:「原來你就是這家煙酒店的老闆?」老頭嗯了一聲,道:「你要是答應賣,我這就回去給你拿錢了。」劉睿笑道:「好,賣,賣了。」
老頭走回店裡,等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捏了一沓子薄薄的鈔票,隨手遞給劉睿,道:「數數吧。」劉睿草草數了數,笑道:「沒錯。」說完轉身遞給張立文,卻見這哥們已經樂傻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忍不住好笑,道:「大爺,我們幫您搬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