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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20 酣從佳人洞裡居 文 / 野賊僧

    20酣從佳人洞裡居

    飯局定在龍王廟鄉最大的飯店內,市文物局、縣政府、縣文物局、鄉黨委政府領導與各自下屬的工作人員都算上,一共二十多口子,在後院專門用作婚慶喜事的貴賓廳內坐了滿滿三大桌。(。純文字)

    鄉政府已經提前派人打了前站,所以劉睿等人落座之前,桌上就已經擺滿了各色佳餚,紅紅綠綠、油光滑亮,味道噴香之極,看上去似乎與市裡星級酒店的菜餚水平差不多。至於味道如何,只有動筷子嘗一嘗才能知道了。

    劉睿雖被人尊稱為「劉處長」,實則只是一個正科級幹部,不過,有鑒於他身份特殊而又敏感,因此陳縣長與市文物局的趙副局長公推他坐首位。劉睿哪肯答應,連連推拒。

    眾人紛紛勸他就座,其中陳縣長話說得最漂亮:「劉處啊,你就不要謙虛了,這個首位就是你的,為什麼呢,原因有三,你聽我細細道來。第一,你此行來到咱們寒水縣,是搞扶貧開發工作來了,可以說是咱們寒水縣社會經濟發展的大功臣,也是咱們小龍王村百姓們的大恩人。你不坐首位,不說我們不答應,恐怕小龍王村的百姓們都不答應;第二,你是代表白書記過來搞這個扶貧試點工作,你要是不坐這個首位,豈不顯得我們沒把白書記放在眼裡?呵呵;第三,要是沒有你見義勇為,我們小陵山上這座古墓早就被盜墓賊盜搶一空了,你這等於是保護了國家文物財產,是大英雄。憑此三點,你不坐這個首位誰坐?反正我是萬萬不敢坐的,呵呵。」

    這番話說得有條有理、有理有據,順便吹捧了劉睿一番,充分體現了他這個分管文教衛體副縣長的講話水平。

    眾人也都跟著起哄,非要劉睿坐在首位不可。

    趙局長不像陳縣長這麼會說話,他採取了更直接的辦法,就是抱著劉睿的胳膊往下坐。

    劉睿被眾人的熱情弄得沒有辦法,只好腆著臉坐在了首位上。趙局長與陳縣長兩個在場最高領導分別坐於他座位左右,其他領導則按級別分別坐在下首位。

    劉睿落座的一剎那,目光忽然被左前方那桌席位上兩道清亮的目光所吸引,不由自主就望了過去,等看清那兩道目光的主人面貌時,心中怦然一動。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郎,正坐在那一桌與他斜對的座位上,雖然坐著也能看出身形不矮,估計得有一米七上下,身段苗條,脖頸修長,一頭秀髮梳成了輕馬尾,連劉海兒也都攏到了後面,露出了光潔細膩的額頭,顯得干潔利索,臉型是不太規則的鵝蛋臉,修眉俊目,瞳若朗星,五官精緻之極,乍看上去,容貌俏麗之外別有幾分書卷氣,上身裡面穿著件帶花紋的白底襯衣,外罩一件棕黃色的夾克,敞著懷,**微挺,令人比較奇怪的是,她吃飯的時候還斜挎著一個青黃色的挎包,挎包那三指寬的帶子正從她兩峰中間勒過,恰到好處的凸顯出了她那兩隻秀氣的胸前玉兔。

    劉睿自從發跡以來,可謂閱女無數,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或甜美,或妖艷,或標緻,或清麗,但是像眼前這樣俏麗慧美、帶有濃濃書香氣的女子,卻是從未見過,只看得眼前一亮。

    那女郎目光剛剛從他臉上劃過,等他看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平靜無波的盯著席面上的佳餚美味了,表情不喜不悲,嫻靜如若處子。

    劉睿並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因為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實在太低太低了,古往今來,又有幾個實例了?比之一見鍾情,心裡更願意相信一見傾心。因為一見傾心是單方面的,發生的幾率更高一些。現在,看到這個繚繞著書卷氣的俏麗女郎,就覺得自己已經對她一見傾心。當然了,這裡的傾心,只是對她容貌與氣質的喜愛、愛慕,而非猥褻意義上的佔有慾發作。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看到容貌姣好、體態婀娜、氣質絕佳的美女,心中產生愛慕之意,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也體現了人類對美的追求與愛好。

    千百年來,人類社會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很多習慣、民俗、傳承、文化要麼已經消失殆盡,要麼被迫改頭換面,唯有男人對於美女的追求從來沒有變過,而這種想法還將永無止盡的流傳下去。

    劉睿目光掃過這女郎左右兩邊的工作人員,已經基本確定,她來自於市文物局下屬的考古隊,心中不無訝異,如此佳人竟然甘於投身考古工作、整日價與古墓、遺址等帶有晦氣的事物為伍,這要不是她瞎了眼,就一定是老天爺瞎了眼。

    酒宴很快正式開始。

    陳縣長作為東道主,站起身舉著杯,說了一番場面話,眾人忙都跟著站起身,大家碰杯飲酒,再坐下去,這就開始正式吃喝。

    劉睿這一桌,他不可避免的成為了眾人焦點。從陳縣長開始,幾乎每人都先後舉杯向他敬酒。一圈酒敬下來,菜餚沒吃幾口,胃裡已經灌滿了白酒,腦袋便開始發蒙,臉蛋也慢慢的紅了。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眾人灌醉,於是展開了反擊,先敬了陳縣長這個東道一杯,又敬趙局長與考古隊的副隊長,至於別人就不單獨敬了,把剩餘的人都喊上,大家一起碰一杯乾了,也就算給足他們面子了。

    剛停下來吃了幾口熱菜,劉睿瞥見旁邊桌上龍王廟鄉的幾個鄉幹部看著自己這邊,手裡已經端起了酒杯,蠢蠢欲動,嚇得打個寒戰,不等他們過來敬酒,搶先找了個話題擺在桌面上,問考古隊的副隊長道:「曹隊長,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小陵山上那個古墓的墓主既然是漢朝皇室中人,為什麼偏偏把墓葬埋到偏僻荒涼的山區來了呢?」

    這個問題問出了很多人心中的疑惑,於是大家都安靜下來,聽著曹隊長如何解釋。那幾個鄉幹部還真想過來向劉睿等幾個領導敬酒,一見說到正事了,就暫時坐著沒動。

    曹隊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半大老頭,兩鬢頭髮花白,身材不高,臉上全是褶子,可以說寫滿了滄桑,聽到劉睿問出的這個問題微微一笑,放下筷子,道:「劉處,你這個問題,我覺得可以參考河北滿城漢墓的情形。」劉睿道:「哦?願聞其詳。」曹隊長道:「小陵山漢墓的位置,在地理環境上來說,與滿城漢墓的位置相差無幾,都是毗鄰太行山脈,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連兩座漢墓所在的山的名字都差不多。滿城漢墓所在的山名叫『陵山』,咱們這座古墓所在的山叫做『小陵山』。這是奇跡般的巧合,還是當時那個年代對於帝王陵墓所在地一種約定俗成的稱呼,咱們就不知道了。」

    眾人聽到這裡,都是驚奇不已。

    劉睿饒有興趣的說:「曹隊長你繼續說。」曹隊長道:「說滿城漢墓之前,咱們先說說漢朝的分封制。漢朝實行的是皇室子弟分封制,你比如皇帝有十個兒子,其中只能有一個太子,那麼其他的兒子怎麼辦呢?不能都留在京城啊,那樣太子會覺得不安全啊。很簡單,把他們分封到全國各地去當王,劃給他們一片勢力範圍,這範圍內的一切臣民財富都是他的,他說了算,他最大,讓他雖然當不了皇帝,也能享受皇帝的待遇。當然了,皇帝通過這樣的分封也能最大限度保證疆土的完整性以及維護漢室江山的穩固。畢竟,自己人總不能造自己人的反吧?就算造了反,打下江山來的還是姓劉,還是漢室血脈,也能接受是不是?」

    眾人紛紛點頭。

    曹隊長看著劉睿,手指在桌面上指指點點,說:「滿城漢墓的墓主是西漢中山靖王劉勝,他就是分封出去到地方上稱王的皇子之一。劉勝是漢武帝劉徹的庶出哥哥,受封於中山國,中山國的位置大概就在今天易水河以南、滹沱河以北的地區,滿城漢墓所在的陵山,就是中山國的轄境範圍。也就是說,劉勝死了以後,子孫沒有把他跟祖宗們葬到一起去,而是在轄境內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當然了,古代王侯對於墓地的選擇是有很多規矩的,不可能是隨便選個地方就埋了,至少,選的墓地一定是風水好的地方。」

    劉睿已經漸漸聽懂,續道:「你的意思是說,小陵山也是個風水好的地方,所埋葬的也是一個王侯,而且這個王侯的封地很可能就在咱們寒水縣附近。」曹隊長笑著讚道:「劉處是真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目前,通過盜墓賊掘出來的部分陪葬品,只能判定是漢朝,不能準確判斷是西漢還是東漢,不過西漢的概率要高一些。在西漢歷史上,咱們雲州北部、其中寒水縣所在的區域,屬於代王的轄境。據我估計,小陵山上這座古墓,是代王陵墓的可能性不太大,因為從墓道與墓穴大小建制上看,還沒有到王的級別,最大可能是個侯,也就是代王子嗣的墓。」

    劉睿點點頭道:「那也很了不起了是吧?」曹隊長笑著看了趙局長一眼,道:「在咱們山南省考古歷史上,還沒有發現過西漢王侯墓的先例。單從這一點來看,咱們已經算是開創了先河,歷史意義非常重大。省文物局與省考古隊已經得到消息,說不定啊,他們明天也會趕過來湊湊熱鬧。」

    趙局長皺眉道:「他們來可以,但是發掘工作就不要假他們的手了。」曹隊長低聲道:「這個可不好限制,人家非要插手,咱們也沒有辦法。」趙局長道:「那咱們就盡量提前開工,盡早將墓穴發掘乾淨。哼,直接過來摘桃子,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劉睿聽了有些愕然,與陳縣長對視一眼,都有些不解。

    陳縣長問道:「趙局長,曹隊長,你們這是擔心,墓裡發掘出來的文物,很可能被省文物局考古隊帶走?」曹隊長歎道:「按照咱們省田野考古工作相關方面的規定,文物發現一般要上交到所在地文物主管單位保存收藏。也就是說,理論上,小陵山古墓發掘出來的陪葬品,應該保存在你們縣文物局,如果縣文物局沒有收藏條件,就要移交到雲州市文物局博物館。可是,還有另外一個規定,省級文物主管單位,有權借調境內一切文物發現。這個規定的意思就是說,如果省文物局看中了哪件價值不菲的陪葬品,非要帶到省裡去收藏展覽,咱們市裡縣裡都沒有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就是這個道理。」

    陳縣長吃驚地說:「還有這種規定?這不是跟下級政府爭名奪利麼?」趙局長歎道:「誰說不是啊?就怕省文物局來這一手。唉,其實咱們就算提前發掘完畢也沒用,人家要是真想摘桃子,總有摘的機會,咱們是阻止不了的。人家大可以等咱們發掘完畢了再過來,冠冕堂皇的說,哪件哪件文物具有很重要的研究價值,要借調到省裡進行研究。可這一借就是劉備借荊州,一借不還了,你還想要回來嗎?你也沒處告狀去,因為他是你上級單位,他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遵從。你就算告到國家文物總局去,人家也有理由,人家說這是暫時借調的,並沒有強行索要佔有,你有什麼辦法?嘿。」

    陳縣長鬱悶的說道:「我還打算回去後跟縣長提個建議,對小陵山以及這座古墓進行一下商業開發呢,要是文物都被省裡拿走了,還有什麼開發價值?」趙局長苦笑道:「唉,這也沒什麼辦法,只能祈禱,祈禱老天保佑,省文物局的大領導們只看中少數幾件陪葬品,這樣縣裡還能留下一部分用作展覽開發。」

    曹隊長插話道:「據我所知,滿城漢墓出土的金縷玉衣,就被河北省文物研究所以某種名義借到省裡收藏了,再也沒發回滿城本地。滿城作為漢墓的發現地,只留了幾個破盆破罐還有一些不值錢的金銀玉器當做展覽品,遊客們哪有什麼興趣?」

    陳縣長聞言,如喪考妣,立時高興不起來了,一口氣悶了杯中殘酒,再也無語。

    劉睿心中本來還對私吞三件寶貝存有羞慚之情,聽了這席話,那股子羞慚心情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心說,嘿嘿,看來我還不是最大的強盜,比我更可惡更能偽裝的強盜還多得是呢。與其讓那三件寶貝成為某些人與民爭利的工具,還不如讓我私藏呢,至少,我不會再給老百姓造成任何經濟上的損失。

    那幾位早就蠢蠢欲動的鄉幹部見他們談完正事,先後湧了上來,挨個敬酒。

    劉睿逃得過初一沒逃過十五,又被灌了幾杯,感覺已經有些醉意,不敢再喝,舀了一碗湯慢慢喝著,期望可以借此醒酒。

    整個酒宴過程中,他沒少關注斜對面那個俏麗女郎。那女郎只是悶頭吃喝,偶爾跟同事說上兩句話,表情嚴肅認真,估計是在談論公事。與她同席的幾個考古隊的小伙子,對她表現出了相當濃厚的興趣,要麼就一直看她,要麼就找她說話。

    這一幕全落在劉睿的眼睛裡邊,心中感慨,美女在任何地方都能吸引男人的關注,就像太陽一樣,所有的向日葵都要對她行注目禮。

    後來,那女郎出去了一趟,不知道是方便還是幹嗎去了。等她回來的時候,劉睿餘光瞥見她的身影,就抬頭過去看她。那女郎正好也望過來,跟他目光在空中匯合到一處。

    兩人對視一眼,劉睿還沒來得及對她微笑點頭,她就已經轉移了視線,只留下兩道眼白與一張側臉,卻同樣令人心動。

    劉睿低下頭吃喝,心說怎麼找個機會跟她認識認識,這樣有氣質的美女可不能失之交臂,心中卻也明白,越是有氣質的女子越是驕傲,也越不容易親近,自己要是表現得太過主動,反而會被她小瞧厭惡,因此,怎麼找個好機會以及用什麼樣的辦法接近她,是個耐人尋味的技術活兒,必須要好好考慮才能出手。

    酒宴完畢已經八點多了,陳縣長趙局長曹隊長以及一干考古隊員就在鄉里的賓館住下休息,劉睿卻還要回村裡。陳縣長讓自己的司機駕車送他回去。

    劉睿喝得暈頭耷拉腦,坐在車裡,不覺時間飛快,一路顛簸著,已經回到了村委會門口,下車後謝過司機,搖搖晃晃往胡同裡走去。推開自家院門,走進院子裡,只覺得尿急,就解開褲子掏出傢伙,對著豬圈土坯牆放水。

    他正放得歡呢,屋裡有人低聲喊道:「是劉處長嗎?」劉睿愣了下,家裡怎麼有人?有人怎麼不開燈?扭頭望去,問道:「你……你誰呀?」那人走出來,喜道:「真是你,你回來啦?我是劉飛燕啊。」劉睿喝多了,腦子有點不過彎兒,傻乎乎問道:「你是劉飛燕,你怎麼在我家?」劉飛燕走到他身邊道:「我早跟你說好了啊,晚上等你回來給你洗襪子。」說完這話,才聽到滋滋的水流聲,藉著夜色看了看他的姿勢,才恍悟他在撒尿,只羞得臉蛋立時紅了,忙轉過身叫道:「你……你怎麼……這麼就尿啊?也不去茅房……」

    劉睿這才覺得不對,想忍住尿停下來,又有些不舒服,就硬著頭皮尿了下去,訕笑道:「我以為家裡就我一個呢,對……對不起了。」劉飛燕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心頭一跳,忙走開幾步,躲到了屋門那裡,想了想,又走到壓水機旁,找來盆子壓水。劉睿方便完畢繫好褲子走過來,問到:「你壓水幹什麼?還真要給我洗襪子嗎?」劉飛燕道:「不是,是給你洗手。你解手完了不洗手嗎?」劉睿嘿嘿笑了笑,心說這丫頭真乖,蹲在地上洗手。

    「你什麼時候來的?等多久了?」劉睿邊洗手邊隨口問道。

    劉飛燕道:「吃完飯就過來了,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吧。」劉睿歎道:「哎呀,你要等我呢?!你就在家裡早點休息唄。」劉飛燕道:「早睡睡不著啊。」劉睿直起身笑道:「走吧,進屋吧。你來了怎麼也不開燈呢?」劉飛燕跟在他身後往屋裡走,道:「我怕讓人知道我在你家裡啊。」劉睿心想,這丫頭也知道避嫌呢,看來她也知道大晚上跟自己在一起好聽不好說,換句話說,難道她有意識跟自己培養曖昧關係?想到這,心裡動了動。

    進到屋裡,劉睿開了燈,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今晚上喝多了,頭暈。」劉飛燕站在他身前不遠的地方,關心的說:「暈得厲害嗎?要不……要不我給你拿熱毛巾敷敷?」劉睿搖頭道:「不用了,還不夠麻煩的呢,過會兒睡一覺就行了。我說燕兒啊,我這也沒什麼事,你趕緊回去吧。早點睡,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劉飛燕羞澀地說:「我早點睡睡不著啊。」

    劉睿問道:「立文在家嗎?」劉飛燕點頭道:「在家,鼓搗盆景呢。」劉睿道:「他弄出幾座來了?」劉飛燕說:「一座都沒,他說要做精品,要慢工出細活,我也不懂。」劉睿道:「那他知道你過來找我嗎?」劉飛燕道:「不知道,我說上我姐家串門來了。」劉睿看著她,心想,女人都是天生的撒謊專家,別管這女人是無恥下賤如王麗萍的類型,還是內斂羞臊如眼前這丫頭的類型,都是說瞎話不眨眼的高手。

    劉飛燕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道:「你……你脫襪子吧,我給你洗。」劉睿忙擺手道:「你得了吧,我寧肯讓你給我洗衣裳,也不讓你給我洗襪子。」劉飛燕奇怪的問:「為什麼呀?」劉睿不好意思的說:「我的襪子太臭了,讓你洗會……會唐突佳人的。」劉飛燕說:「唐突佳人?什麼意思?」劉睿解釋道:「就是冒犯美女的意思。」劉飛燕愣了下,很快沾沾自喜起來,害臊的說:「我才不是美女呢,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毛丫頭。」

    劉睿笑道:「你要是普通毛丫頭了,這世上也就沒有美女了。你見過我同事凌處長吧,你覺得她是美女嗎?」劉飛燕點頭道:「她當然是啦,身材好,長得好,又有氣質,還是女領導,比我強一百倍。」劉睿道:「你身材臉蛋都不比她差,要我說啊,你是比她還要漂亮的美女。」劉飛燕聽得心裡樂開了花,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悻悻的說:「你就會哄我,才不是呢。」劉睿道:「我說真的呢,反正不能讓你給我洗襪子,我一會兒脫下來自己隨便揉揉就行了。」

    劉飛燕也沒再強求,只是拿眼打量他。

    兩人對視幾眼,各自嘻嘻呵呵的傻笑幾下。後來劉睿有些困頓了,想要休息,就再次勸劉飛燕回家睡覺。劉飛燕見再留下去也沒活兒干,就點頭答應了。

    劉睿把她送到門口,也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我送你回家吧?」劉飛燕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然後劉睿就陷入了納悶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送她回家,後來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是怕她被類似石大勇這樣的色鬼欺負,這才鬆了口氣出來。

    劉睿把院門掩上,跟她並肩走出胡同,送她回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龍王村家家都窮、沒有值得偷的東西,還是村兒裡有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好傳統,總之,村兒裡的人家從來沒有鎖門的習慣,碰上趕集辦事之類的外出活動,一般都是把門掩上就得了。這在城市裡邊簡直是不可想像的做法。

    村裡任何一條路都沒路燈,兩人踩著高低不平的土路,在夜色中向村南走去。路上兩人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也不知道都在想什麼。

    就在快到劉飛燕家的那個僻靜路段,也就是上次劉睿打跑石大勇把她從玉米秸垛裡救出來的那條路上,也不知道誰們家狗那麼缺德,在路上拉了一泡稀屎。劉睿落腳的時候沒有留意,一腳踩在這泡狗屎上,登時滑了出去。他酒後反應速度變緩,身體也難以維持平衡,因此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下一刻就仰面摔倒在地,摔了個悶聲跤,這一下就摔得屁股裂開了八瓣,疼得哼哼出來。

    劉飛燕聽到他倒地的動靜,回頭看來,問道:「你怎麼了?」劉睿叫道:「哎喲,我不知道踩什麼上邊了,摔了個狠的,疼死我了。」劉飛燕失聲道:「啊?你摔倒了?」說著跑過來看他,確定他果然就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忙彎腰扶他,道:「我扶你,你起來,沒事吧?」劉睿已經聞到附近空氣中飄蕩著的狗屎味,歎道:「看來今晚要走狗屎運了……也不對啊,狗屎運明明昨晚上已經來了啊。」

    他先緩緩坐起來,又在劉飛燕的拉扯下站起身,可是站起身的時候有些猛了,若是平時,頂多是往前趔趄兩步就能穩住身形,可是今晚上喝多了,就難以穩住身形,直接朝劉飛燕撞了過去。劉飛燕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他撞在懷裡。劉睿怕把她撞倒,忙伸手抱住她,想的是自己穩住身形就不會撞倒她。想得挺好,情況也一直往那個方向發展的,當最後他穩住身體的時候,劉飛燕也穩住了,但此時兩人是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甚至由於站姿的不同,兩人四腿都糾纏在了一起。

    一股好聞的秀髮芳香撲入鼻孔,再有懷中嬌軀的軟柔,劉睿心中一蕩,酒精糾結著慾火在同一時間發作了,瞬間擊碎了他的心防,讓他沒有在第一時間鬆開劉飛燕,而是依舊緊緊抱著她。劉飛燕不知是害臊還是什麼,依偎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兩人就在路邊緊抱著,誰也不說話,空氣中湧動著曖昧的味道。

    下一刻,劉睿起了反應,久未品嚐女人滋味的小兄弟霍得一下子跳將起來,瞬間就變成了擎天一柱,死死的抵在劉飛燕小腹上。劉飛燕如若未覺,仍是沒有主動從他懷裡脫身。

    事已至此,劉睿要是再看不懂劉飛燕的心意,那這幾十年就算白活了,低聲調戲她道:「燕兒,你……你打算讓我抱一宿嗎?」劉飛燕羞紅了臉,道:「你沒摔傷吧?」劉睿道:「你別轉移話題,我問你,你不怕被我抱著嗎?」劉飛燕沒說話。劉睿道:「你說話啊。」劉飛燕羞答答的說:「我說了。」劉睿奇道:「你說什麼了?我怎麼沒聽到。」劉飛燕害羞的說:「我說……說嗯。」劉睿低聲道:「嗯是什麼意思?」劉飛燕道:「嗯就是,就是不怕。」

    劉睿道:「那你願意讓我抱一宿?」劉飛燕又嗯了一聲。劉睿笑道:「我也願意抱著你。」劉飛燕聽後激動得不行,嬌軀顫抖起來。劉睿奇道:「你打什麼哆嗦啊?冷嗎?」劉飛燕搖頭說:「不冷……不……冷……」劉睿試著鬆開她,小聲道:「我今晚上喝多了,你別跟我一般見識,現在你回家吧,我也回去睡覺了。」劉飛燕幽怨的說:「你幹嗎不抱著我了?你剛才不還說願意抱著我嗎?」劉睿低聲道:「傻丫頭,你是別人的老婆,我怎麼敢總是抱著?」劉飛燕道:「又沒人知道……」

    劉睿聽了這話,慾火再也壓制不住,又一次把她抱住,兩手在她後背上無意識的亂摸。劉飛燕也抱住他,但是沒有小動作。

    過了會兒,劉睿說:「不行,我得走了。這兒人來人往的,不太安全,要是讓人看見你跟我這樣……」劉飛燕捨不得他,抱著他說:「你別走。」劉睿低聲道:「可是這兒不安全啊,要是被人看見咱倆這樣就完了。」劉飛燕想了想,道:「我帶你去個安全的地方,保準沒人看見。」劉睿說:「那是哪兒?」劉飛燕道:「不遠,你來了就知道了。」說完找到他的手抓住,拉著他往東邊空場上走。

    劉睿意識到她是要帶自己去上次石大勇把她騙去的那個玉米秸垛裡面,因為此地只有那一處最安全,最不會被人發現,等走了十幾米,果不其然,她就帶自己停在了那個玉米秸垛下邊。

    劉飛燕小聲道:「這玉米秸垛下面是空的,你要是不嫌腤臢,咱倆就……就進去,保證沒人知道。」

    劉睿興奮不已,心中暗自好笑,心說石大勇啊石大勇,你費盡心機的想把這個嬌美俏麗的小姨子騙到這個洞裡正法,卻被我插了一腳,害你沒能偷香竊玉,反而挨了一頓拳腳,如今,你所意淫的小姨子反倒把我帶到了這裡,要是被你得知,你還不得氣炸了肺呀?道:「好,你先進,我在外面保護你。」

    劉飛燕不假思索,蹲下身就爬了進去。劉睿也摸黑爬進了洞中。

    這玉米秸垛下的空洞,長有兩三米,寬能容一個成年人鑽進鑽出,高也就是一個成人坐著的高度,因此,兩個人鑽進去以後,如果是坐在裡面的姿勢,是一點沒有問題的。這個空洞最大的好處是,下面還有一層厚厚的玉米秸稈與碎葉子墊著,而不用直接坐在地上,也就免去弄髒衣服的尷尬與受潮的可能性。可以說,這是一個比帳篷更**更安全更舒服也更有野趣的天然房間。

    劉睿鑽進去的時候,劉飛燕沒有坐在裡面,而是斜倚在洞裡地上,他很自然就臥倒在了她的對面。兩人對彼此都有極濃的好感,不過限於第一次表露心意,因此也不敢莽撞行事,起先就只是依偎在一起,既沒有說話,也沒什麼親密動作,反倒不如剛鑽進洞之前的那種親熱勁兒激烈了。

    劉睿心中暗想,再等一會兒,她要是再沒表示,自己就起身回家,跟她玩這種鑽牆逾穴的勾當,本來就不太光彩,也怪對不起人家張立文的,還是提早抽身的好,免得有損陰德。

    劉飛燕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沉默著不說話,嬌軀也是一動不動。

    兩人雖然緊緊的擠在一起,但那種曖昧感覺已經蕩然無存。

    過了兩分鐘,劉睿等不及了,小聲道:「咱還是回去睡覺吧。」劉飛燕疑惑的問:「回去睡覺?去你家睡?」劉睿感覺她聽擰了,好像是自己要帶她回家裡上床似的,忙解釋道:「我回我家睡,你當然是回你家了。」劉飛燕幽幽地說:「你很困嗎?」劉睿情知她捨不得自己,卻埋怨她沒有任何動作,心中卻也明白,她能跟自己吐露心意就很不錯了,難道這種事還要奢求她主動?這麼一想,慢慢出手,把她嬌軀摟住了,哦:「還不睏,就是喝了酒有點犯懶,呵呵。」

    劉飛燕聞到他嘴裡噴出來的酒氣,不覺得厭惡,反而有些嚮往,忍不住往他身前靠了靠。

    洞內本就狹窄逼仄,兩人又早就摟在一起,哪裡還有多少距離?她這往前一湊,嘴巴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親到了劉睿的臉上,親了一下之後,她也嚇得要命,忙縮頭躲避。但此時已經晚了,劉睿哪裡容她逃脫,估摸著她臉蛋所在的位置追上去,頭一口就吻在她鼻子上,第二口就咬住了她的口唇,立時大力親吻起來。

    劉飛燕身為村婦,平時老實巴交的,連跟男人張立文都沒開過什麼過分的玩笑,就算行房也是中規中矩,哪裡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被他吻在嘴上後,感受到他的火熱與激情,腦袋一下子就暈了,身子酸軟酥麻,下意識靠在他身上不動了。

    劉睿摟著她一頓狂吻,多日來被壓抑的慾火總算找到了宣洩的途徑,對著她的小嘴與丁香舌展開了狂轟濫炸,只是幾下就把她嘴裡香甜的口水全部吞到了自己肚子裡。劉飛燕被他吻得神智全無,身子都飛到天上去了,輕飄飄的一點不受力,那種舒爽的感覺無法形容,後來就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嚶嚀聲。劉睿聽到她的回應,越發的急不可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捧著她的俏臉狂吻,貪婪的吻過她的臉頰脖頸,又在她那最漂亮最動人的尖巧下巴上展開了攻擊。

    劉飛燕鼻子裡的嚶嚀聲變成了低低的呻吟聲,由於受到親吻脖頸的刺激,小腦袋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嬌軀也慢慢的扭動,好像極其的不適應。劉睿才不理會這一套呢,只是在她俏臉上肆虐,四處亂吻,連她的眼睛都沒放過,後來,自己都覺得有些瘋狂,有些不好意思,就慢慢停了下來。

    劉飛燕見他不動了,就從迷失中回過神來,兩隻修長的手臂溫柔的摟住他,柔聲問道:「怎麼了?」劉睿訕笑道:「我到底還是唐突佳人了。」劉飛燕記得唐突佳人的解釋,自言自語的說:「冒犯美女……你冒犯我了嗎?」劉睿笑道:「不是嗎?」劉飛燕羞臊的說:「不是,你……你沒冒犯我,我……我願意這樣,我……我喜歡你。」劉睿見她告白,內心別提多得意了,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隱瞞了,燕兒,那天晚上石大勇把你騙進來要強姦你,是我把他打跑把你救出來的。嘿嘿,咱倆也真是有緣呢。」

    劉飛燕大吃一驚,叫道:「是你?」劉睿道:「對,那天晚上你上你姐家串門,石大勇不是要送你回家嗎,正好在胡同口我遇上你們,聽到石大勇言語中對你不軌,我就覺得他對你不懷好意,就偷偷跟在你們後邊。結果,跟到這裡的時候,發現他拽著你進了這個玉米秸垛裡面,然後我就把他拽出去暴揍一頓,把他打跑了。」劉飛燕驚喜的都要哭了,道:「真的是你,我記起那個人的聲音了,果然是你,你……」

    劉睿心中劃過一絲陰霾,自己跟石大勇所幹的事情又有什麼分別?都是偷香竊玉,只是他沒辦法得到這個小姨子,只能用強,而自己卻得來全不費工夫,比較結果來說,自己比他更過分。

    劉飛燕激動地說:「劉……劉處長,你對我真好。」劉睿哂笑道:「都這時候了,還叫我劉處長?」劉飛燕不無羞澀地說:「那我叫你什麼?」劉睿道:「叫我名字啊,當然叫哥也行。」劉飛燕道:「我當著外人的時候,叫你劉處長;只有咱倆的時候,就叫你哥,行不?」劉睿聽得心頭火熱,淫慾又起,嗯了一聲,沒頭沒腦的吻了過去。

    要說起來,他雖然心知這樣做不太好,但大腦已經被酒精與慾火沖暈了,哪還顧忌得了那麼多?此刻,只要能痛痛快快的發洩一回,那就比什麼都強。

    第二次火熱的**來到後,劉飛燕的春情明顯被他撩起來了,兩腿時而夾緊時而放鬆,看上去非常的彆扭,兩隻小手也在他後背無意識的撫摸著,好幾次都摸到他的腰帶位置,好像要給他寬衣似的,但每次都沒動,可能是女人的矜持心理在作怪吧。劉睿倒是越吻越來勁,後來覺得吻她頭臉已經沒意思了,就輕輕去解她上衣的紐扣。劉飛燕能感受到他在做什麼,卻一絲一毫的抗拒也沒有。

    劉睿解開她外面的衣服,裡面是一件圓領的棉衣,很難從脖子那裡拉下去,就只好從下面撩起來,一直撩到她胸口上面,露出被文胸包裹的玉兔才停下,也沒猶豫,湊嘴吻了上去,先在兩隻玉兔頂部吻了幾口,忍不住**的熏陶,探手將罩杯硬拽下去,下一刻,嬌軟的白玉饅頭已經吃進了大半在嘴裡。劉飛燕呻吟一聲兩腿夾緊了,兩手緊緊摟住他的後背,似乎這樣就能跟他融為一體。劉睿在她胸前嬌嫩的白兔上流連忘返,吞吞吐吐,玩了不知道多少花樣。劉飛燕在這嫻熟技法的刺激下,嬌軀都快燒起來了,不由自主的輕聲喚道:「哥……好哥……」

    劉睿抬頭跟她做了兩個嘴兒,柔聲道:「哥在呢。」劉飛燕主動親他,在他嘴上臉上親了六七口,最後撒嬌道:「哥,我的奶好吃嗎?」劉睿聽到這種近似放浪的話語,忍不住吃驚,真是人不可貌相,眼前這個羞臊內向的小媳婦,親熱起來竟然放得這麼開,哈哈,自己可算撿到寶了,笑道:「好吃,又香又甜,愛不釋口,我想吃個沒完沒了。」劉飛燕道:「那你就吃吧,呵呵。」劉睿老實不客氣,覆到她胸口之上再次美美的品食起來。

    嘴只有一張,寶貝卻有兩個,怎麼辦?放心,還有兩隻手呢,總不會讓任何一隻落空。他又吃又抓,玩了個不亦樂乎,至於騰出來的另外一隻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溜入她腿間,隔著衣物給她的花溪搔癢。劉飛燕對那裡的刺激異常敏感,立時就繃緊了大腿,鼻間「嗯哼」了一聲出來。劉睿跟她**說道:「怎麼了燕兒?」劉飛燕低嗔道:「癢……」劉睿笑道:「一會兒就不癢了。」手指動得更加頻繁了。劉飛燕剛剛嗯了一聲,很快又嚶嚀出來,最後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臂,似乎不許他再觸動那裡,不過,她只是抓住他的手臂,並沒有攔阻。劉睿就認為她是縱容,於是繼續用手指勾勒花溪。

    劉飛燕喘息道:「哥,好癢,難受……」劉睿騰出嘴巴說道:「難受怎麼辦?」劉飛燕就不說話了。劉睿爬上去跟她接吻,右手趁機從她褲腰裡面直接插入,直接進入她的內褲,劃過芳菲草地之後,接近了花溪寶地,手指還沒接觸那道溪谷,已經感覺到一股濕熱。劉睿用舌頭在她嘴裡掏弄了一番後出來,說道:「說啊,難受怎麼辦?」劉飛燕撒嬌道:「我不知道,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劉睿就探入手指,準確的扣到花溪之上。劉飛燕嬌軀如遭電擊,猛地打了個寒戰,一下子呻吟出來:「啊……呃……」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響起腳步聲與說話聲。一共是兩個人,好像剛打完撲克牌回來,一個人贏了,一個人輸了,兩人正在討論剛才的牌局。

    劉睿與劉飛燕二人嚇得哪敢再動,也不敢發出聲音,就窩在洞裡一動不動。

    誰知道那倆人站在玉米秸垛附近卻不走了,討論的話題也變了。

    一個聲音略顯沙啞的聲音道:「聽說小陵山上那座古墓裡寶貝不少哪,光金元寶就幾百個。」另外一個清朗的男子聲音道:「我怎麼聽說是古墓裡面有個聚寶盆,你放什麼進去就能出什麼……」沙啞男子罵道:「你他媽這不廢話嘛,放進什麼當然出什麼啦。」那清朗嗓音的男子道:「你他媽聽我說完了不行嗎?我是聽說,什麼東西你放進去一個,能拿出數不清的來。譬如說,你放張一百塊的票子進去,然後可以從裡面一直拿一百元的票子出來,永遠拿不完。」沙啞男子罵道:「這他媽不是瞎扯淡嗎?你說的不是聚寶盆,是印鈔票的地方……」

    劉睿聽著兩人說些不著調的話,想笑不敢笑,想趕兩人走又不敢現身,只能暗裡禱告,讓老天爺趕緊趕走這兩個傢伙。

    「唉,你說,咱們現在過去,還能撿個漏兒嗎?」沙啞男子說道。

    清朗嗓音男子馬上道:「不是都**了嘛,古墓外面都是警察,咱們去了連古墓都進不去,撿個屁呢?」沙啞男子道:「他媽的,真是想不到,咱們挨著小陵山過了半輩子,竟然不知道裡面埋著寶貝呢。草,就是沒發財的命!」清朗嗓音男子道:「咱沒發財的命,可是張立文有,聽他說,市裡來的扶貧領導看上他做的假山盆景了,要給他找銷路呢。」

    聽說二人提到張立文,洞裡的劉睿與劉飛燕都支稜起耳朵聽著。

    沙啞男子道:「那玩意也能賣錢?」清朗嗓音男子道:「誰知道哪,反正張立文那小子是信了,現在也不出去幹活兒去了,天天窩在家裡做盆景。哎,他真要是發了財,我他媽也跟他學學,那玩意我也會,太簡單了,從河道裡撿幾塊破石頭,再買點陶盆兒,把石頭往盆裡一粘就行了。」沙啞男子說:「你別幹,你聽我一句話,大家都會的事兒絕對賺不了錢,你信不信?」清朗嗓音男子道:「嗯,也有道理。」

    沙啞男子道;「不過張立文這小子艷福倒是不小,他媽了隔壁的,就他那傻逼樣兒,能娶劉飛燕那樣的美女,老天爺真是他媽瞎了眼!」清朗嗓音男子道:「誰說不是吶!操,我比他強一百倍,可他媽我老婆連劉飛燕一半漂亮都沒有,真是不公平。」沙啞男子嘿嘿淫笑兩聲,道:「你說咱都瞧不起張立文,劉飛燕肯定更瞧不起他,要是咱們勾搭勾搭她,能勾搭到手不?」清朗嗓音男子道:「說不準,那女人臉皮薄,平時不愛說話,估計不好上手。」

    聽到這裡,劉睿已經氣得不行,恨不得跳出去扒了二人的皮,可是此時不能衝動,否則就會暴露自己與劉飛燕的醜事,只能強忍著。

    沙啞男子道:「越是臉皮薄的女人越悶騷,沒準一勾搭就有呢。你聽我的,張立文絕對滿足不了這個女人,咱們稍微給她點好處,就能把她勾搭到手了。嘿嘿,這女人皮光水滑,跟她操逼肯定爽。」清朗嗓音男子道:「媽的,要是能操她一回,讓我少活十年都樂意。」沙啞男子桀桀怪笑道:「斜對面就是她家,她現在肯定在家,你去操她吧,哈哈。」清朗嗓音男子道:「她是在家,可她男人張立文也在家呢,還操她,你怎麼不去?」沙啞男子說:「你說張立文現在是不是正操她呢?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叫……」

    劉睿聽到這裡,忽然覺得身下嬌軀顫抖起來,知道伊人已經氣壞了,可是生氣又怎樣,總不能跳出去跟他們對罵吧,唉,還是繼續忍吧,就輕輕拍打她的肩頭表示撫慰。劉飛燕這才平靜下來。

    兩個男人似乎在抽煙,一股煙草的香味很快撲進了洞裡。

    劉睿以前是抽煙的,對煙味一點都不過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聞到這股香味就想打噴嚏,可能是煙絲太過劣質的緣故吧,嚇得大驚,這要是打個噴嚏出來,不就被外面二人發現了,忙用手捂緊嘴巴,終將咳嗽消滅在了咽喉處,沒有發出太大聲音,僥倖躲過一劫。

    兩個男人又聊了一陣子,似乎等煙抽完了,這才散去。

    等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劉飛燕氣憤憤的說:「是東頭兒的張鵬還有北邊的孫輝,這倆人真流氓,竟然……竟然……」劉睿捧著她的小臉親了一口,低聲道:「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跟這種粗俗不堪的傢伙生氣只會自降身份。」說完忍不住好笑,又道:「就這種垃圾,還想……還想佔你的便宜呢。」劉飛燕哼道:「真想不到他們倆會是這種人,竟然想……」劉睿笑道:「沒辦法,這也不能怪他們,誰叫你長得太美呢?你要是長得難看一點,他們肯定不打你的主意。」

    劉飛燕聽了這話才又高興起來,道:「我真有那麼美嗎?」劉睿道:「真的,我很少見到你這麼美的女人。」劉飛燕嘻嘻笑道:「你真會說話,其實你……你也挺帥的。」劉睿笑道:「我帥你美,咱倆正好一對不是嗎?」劉飛燕嗯了一聲,低聲道:「你還吃奶嗎?」劉睿聽了此言,只覺得全身暖融融的,一股充沛的精力集結在四肢百骸,只想瘋狂的發洩一通,道:「我不吃奶了,我要吃你。」劉飛燕羞答答的說:「你怎麼吃我呀?」劉睿懶得說話了,直接吻上她的嘴,兩手逕自去解她的褲子。劉飛燕一點抗拒都沒有,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就在此時,劉睿褲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劉睿只顧得將自己跟劉飛燕隱入洞中親熱,卻忘了將手機設成震動,陡然聽到鈴聲,只嚇得魂飛魄散,第一念頭就是這鈴聲要被外人聽了去,自己跟劉飛燕的醜事也就要大白於天下了,哪敢再解她的褲子,忙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來不及看打來電話的是誰,先將電話掛掉了,此時才知,這方寸之間,自己已經被嚇得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好在外面無人,靜悄悄的,連狗叫聲都聽不到。

    劉睿鬆了口氣,看了看屏幕,一看是凌書瑤打來的,忍不住又是一肚子氣,心說好你個凌書瑤,平時無視我冷淡我也就算了,今晚上我好容易跟喜歡的女人親熱一場,你卻也要抽冷子騷擾我,中斷我的好事,你這是跟我作對到底的意思嗎?心中卻也明白,凌書瑤肯定不是故意的,這個女人性子固然冷淡,但是個很穩重的女子,如非重要事情是不會輕易打電話過來的。換言之,她之所以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要緊事。

    他思慮片刻,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快九點了,忙低聲問劉飛燕道:「快九點了,你該回家了吧?再不回去不合適了吧?」劉飛燕吃驚地說:「啊,都要九點了?」劉睿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太晚了,便道:「那你趕緊回家吧,我也回去了,我同事找我有事,我得給她打電話。」劉飛燕悻悻的說:「可我……不……」劉睿親她一口,道:「我也捨不得你,可是今天實在太晚了,改天吧,改天好不好?」劉飛燕也沒別的辦法,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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