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境由心生皆幻滅
「我承認,你這個人確實善於為他人著想,但我並不領情。()《》」,凌書瑤淡淡的說道,「因為你為我著想的事情,我自己也能做,既然如此,憑什麼要你為我做?你是我什麼人?老實說,我很討厭你這樣,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女人喜歡的男人也不是你這種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類型。我理解,你這是給白當久了,無形中養成了伺候人的臭毛病,平時不伺候個人就不踏實,但你要記住一點,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你這種樣子。真的,看多了會覺得噁心!」
面對她這刁鑽惡毒的嘲諷,劉睿感到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氣得都想笑出來了,心說這是什麼世道,我為人著想都成了罪過了?都成了卑躬屈膝伺候人的臭毛病了?是這個社會已經徹底淪喪,還是我劉睿太過自作多情?抑或是身前這個賤女人實在不近人情?
他心情低落的鬆開凌書瑤的腰肢,道:「好吧,算我下賤,是我自作多情。凌處,我今天當著你的面說一句,從今以後,我再為你著想一次,我劉睿就是賤骨頭。」說完又冷淡的道:「睡覺吧。」凌書瑤冷笑道:「你看你,我還沒說什麼,你就惱了,由此看得出來,你這個人幼稚不成熟,而且思想很偏激。我還沒怪你對我動手動腳,你倒先惱了?你有先惱的資格嗎?」劉睿說:「我沒惱。」
凌書瑤繼續刁鑽的說道:「你剛才那是發誓嗎?真的很可笑,也很好笑,一個很沒有紳士風度的誓言。怎麼說你也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男人照顧女人是天經地義,你因為跟我爭吵就發誓再也不為我著想,失去了男人應有的胸襟與氣度,比女人還女人,呵呵,我越來越瞧不起你了,真的。」劉睿惱羞成怒,叫道:「你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我為你著想,你說我低三下四,瞧不起我;我不為你著想,你又說我沒有胸襟氣度,更加瞧不起我。敢情我不論怎麼做都是錯?」
凌書瑤悠悠自在的道:「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對於天生感性的女人來說,如果喜歡一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無論怎麼做都是對的;可她如果討厭一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不論怎麼做也都是錯的。」劉睿道:「你乾脆直接說討厭我就得了。」凌書瑤不無得意的說道:「你明白就好了。」
劉睿恨得牙癢癢,真想把她褲子扒下來狠狠打她的屁股才能出這口氣,自己被這個賤女人羞辱得真是一點臉皮都沒了,多虧此地沒有第三人在場,否則的話,明天以後自己就沒臉見人了。轉念一想,忽然又得意起來,心道,賤貨,你再牙尖嘴利,你再討厭老子,可剛才還不是被老子親了個夠?這是你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哼,也就是嘴皮子厲害,老子又何必跟你做口舌之爭?
凌書瑤等了一會兒,見他不再說話,這才說道:「該說的我都說完了,現在,說說剛才你對我動手動腳又親又抱的事吧。」
劉睿耳中嗡的一響,心中震驚無比,這個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她還要追究剛才的責任,也不知道她要怎麼報復自己呢,心下惶恐,也不知道說什麼,索性繼續裝啞巴。
凌書瑤語氣平淡的道:「剛才說了你的一些缺點,其實我也是有缺點的。我這個人比較自戀,習慣自我中心,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想法,非常感性,有時候說話做事不經大腦。拿剛才的事情舉例,如果說,你這個人值得我喜歡,你剛才做得再過分點我也沒意見,跟你上床都無所謂,可惜我並不喜歡你,在這種情況下,你碰我一根手指頭都不行。所以,你剛才對我做的那些無恥勾當,咱倆就必須好好說道說道。」
劉睿有些頭大,卻明知這件事是躲不過去了,既然敢做就要敢當,好吧,就接下她的招來,看看她到底想怎樣,難道她還能活活吃了自己嗎?大喇喇的說:「你想怎麼樣?」凌書瑤道:「很簡單,負責!你要負責任!」劉睿心頭打了個突兒,忽然看到了一絲曙光,忙問:「什麼意思?怎麼負責?要我娶你嗎?」凌書瑤呵呵笑道:「你在做夢嗎?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再說,我已經嫁作人婦,你怎麼娶?」劉睿見她笑了,就也嬉皮笑臉的說:「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凌書瑤幽幽一歎,道:「我這些日子連著受驚嚇,腦子有點不好使,你讓我現在就告訴你怎麼負責,我也想不到。你先容我考慮考慮再說。」劉睿如何聽不出她話語裡放自己一馬的意思,大喜過望,心中卻非常疑惑,之前她諷刺自己的時候是那麼的無情刁鑽,不給自己留半點顏面,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生死大敵,為什麼到了節骨眼兒上,卻又高高提起輕輕放下,她這又是存的哪門心思?腆著臉賠笑說道:「凌處,你大人大量,乾脆直接饒了我不得了?」
凌書瑤哼了一聲,語氣輕飄飄的說道:「那怎麼行?讓你以為我是你盤子裡的菜,可以隨便欺負?被你吃得死死的?哼哼,我得讓你知道,做錯了事,就得負責任,免得你屢教不改,以後錯得越來越多,到最後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劉睿笑吟吟的說:「那你這就是為我著想嘍?」凌書瑤倨傲的說:「錯,大錯特錯,你別自以為是,更不要自作多情。像我這麼自我中心的人,怎麼會為別人考慮?」
險境似乎已經脫離了,稀里糊塗就脫離了,劉睿既高興又僥倖,心裡還有幾分興奮,眼看身前佳人對自己的惡感似乎已經全部消失了,剛剛那壓下去的慾火又開始蠢蠢而動,柔聲道:「你什麼時候能想出讓我負責的辦法來?」凌書瑤道:「這哪說得準?」劉睿笑道:「你不會難為我吧?」凌書瑤哼道:「這也說不準。」劉睿厚著臉皮道:「反正也要負責,能不能……」凌書瑤警覺的道:「能不能什麼?你又想怎樣?」
劉睿大著膽子把手伸出去,發現她就站在自己跟前沒動位置,多少能夠猜到她的心思,就果斷而又無恥的繼續把她腰肢摟住,曖昧的說:「反正也要負責,就讓我再無恥一回吧。」凌書瑤冷冰冰的道:「你還真把我當成那種隨便的女人了?我給你臉了是吧?」劉睿忙解釋道:「我可沒那麼說,也沒那麼想,我從來沒覺得你是隨便的女人。我只是……覺得天很黑,屋子裡又充滿危險,咱倆不應該同舟共濟,互相扶持嗎?」
凌書瑤嗤笑道:「借口不錯,但這掩蓋不了你無恥下流的本色。」劉睿說:「為了你,我無恥一次也沒關係。」凌書瑤冷笑道:「為了我?聽起來好像很愛我似的,其實你是想說,為了得到我,對不對?」劉睿道:「我沒這麼想,我也沒那麼貪心……」說到這,見她一點不反抗,已經忍不住了,湊頭過去,貪婪的吻在了她的唇上。凌書瑤這回一點都沒反抗,老老實實地任他親吻。
劉睿以為她在縱容自己,越發大膽,沒親兩口,已經無恥的把舌頭鑽了過去。凌書瑤卻忽然動了,突地把他舌頭狠狠吸到嘴裡,牙關合攏,將其咬住。劉睿大吃一驚,以為她要狠狠的咬下來,心裡做好了忍受劇痛的準備,可沒想到的是,她並沒有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只是欲咬不咬的做個樣子而已,心下稍定,忙捏她的小手表示求饒。
凌書瑤鼻間輕嗤兩聲,表示對他的嘲笑,依舊是咬著他的舌頭不動。劉睿想要求饒,卻說不出話來,別提多鬱悶了,急得鼻子裡直哼哼。正無可奈何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她的香舌動了,慢慢的在自己舌尖上打著圈,隨後她的牙關也鬆開了,放開了自己的舌頭,她的香舌則全面壓上,與自己纏鬥起來。
主動!她竟然表示出了主動的一面!
劉睿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覺,傻呵呵的被她香舌舔了幾圈,這才清醒過來,毫不猶豫的把她香舌吸到嘴裡,猛舔猛吸起來。凌書瑤似乎嫌他用的力氣過大,在他胳膊上連著拍了好幾下。他忙換成了溫柔的動作,她這才不再捶打。
兩人經歷一番冷戰後,再一次的親熱到了一處。但是很明顯,這一次凌書瑤是完全放開了自己,竟然做出了配合。劉睿不再是孤軍奮戰,佳人跟他做成了一對。
兩人你來我往,親來親去,很快吻了個難解難分。劉睿大手再次不客氣的跑到了她的臀瓣上,隔著衣服大力抓搓。凌書瑤如同沒有知覺似的,任他在那裡玩耍,只是一心一意吃弄他的舌頭。到了後來,劉睿自覺舌頭已經被她吸得麻木起來,有心脫戰,就慢慢退出她的嘴巴,轉而在她臉上親起來。凌書瑤香舌沒有了用武之地,整個人都處於暫時石化的狀態。劉睿趁機在她臉上一陣亂吻,在她眼睛與額頭上也都留下了濕濕的吻痕,並且很自然的經過她的臉頰吻到了她的脖頸上。凌書瑤很配合的微微仰起頭來,把嬌嫩白皙的玉頸全面袒露給他,任他吻個夠。
事情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劉睿含住她的耳垂,在那裡咬嚙舔舐。凌書瑤被他親得渾身不自在,脖子扭來扭去,忽然開口說道:「你有完沒完?」劉睿往她耳朵眼裡吹了口氣,低聲道:「沒完。」凌書瑤說:「你根本就不愛我,還要跟我這樣,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嗎?」劉睿道:「愛不是問題,沒有可以做呀。」說著繼續舔舐她的耳朵。凌書瑤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喘息著說:「做了之後呢,不怕我賴上你?」劉睿心頭一跳,道:「不會的,你不是那樣的女人。」凌書瑤道:「可如果我是呢?」
劉睿就停下來,問道:「你會那樣做嗎?」凌書瑤在黑夜中尋找著他的眼睛,語氣冷肅的道:「如果真讓我愛上你,我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我可以離婚,再逼你離婚,我得不到你就毀掉你。」劉睿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道:「你沒開玩笑吧?」凌書瑤反問道:「你只是玩玩我嗎?」劉睿忙搖頭道:「當然不是,我願意對你負責,但是……那是在不影響彼此家庭生活的情況下。」凌書瑤問道:「想讓我做你的情人?」劉睿非常尷尬,雖然不願意承認,那自己話裡話外就是那個意思,一時間僵住了。
凌書瑤伸手覆上他的臉龐,兩手指捻住他的臉蛋輕輕捏了捏,用大姐姐呵護小弟弟一般的語氣說道:「你看你,心裡還沒想好退路,就想著上女人了。你還是太幼稚了,這樣可不行。」劉睿哭笑不得,心說這種事還要考慮退路嗎,你情我願不就得了嗎?哪有你想得那麼嚴肅可怕?道:「我幼稚,那你成熟了?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凌書瑤道:「我不告訴你,這是你應該面對的難題,不是我,又不是我要招惹你。」劉睿緊緊抱著她說:「如果你不介意,就給我做情人吧。」
凌書瑤沉默片刻,道:「我不只一次幻想過我想要的情人,但絕對不是你這個樣子的,更不是在這黑糊糊的土坯房裡,稀里糊塗的就跟你上了床。」劉睿說:「那怎麼辦?你不願意?」凌書瑤說:「不願意也不行了,我已經遭了你的毒手。」劉睿呵呵笑起來,忍不住在她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心說這女人還是有可愛的地方的。凌書瑤道:「我的情人,應該會在陽光明媚的午後,陪著我在夏威夷海灘漫步,走累了,就坐在沙灘上,一邊喝著椰汁,一邊欣賞著大海,等興致來了,就回到臨海的酒店,享受著紅酒與燭光,然後在寬闊的席夢思大床上瘋狂的**……」
劉睿心說,這裡沒有紅酒與燭光,只有二鍋頭與停電,也沒有海灘與酒店的浪漫,倒是有無數蛇蠍的威脅,歎道:「你理想的情人是什麼樣的呢?」凌書瑤道:「陽光,威猛,不愛說話,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有一身的肌肉,性能力超強!」劉睿哈哈笑起來,道:「如果我不說話,基本可以滿足你的條件。」凌書瑤搖頭道:「你滿足不了的,因為我理想中的情人生活在虛幻之中,沒有一丁點的世俗氣。你就算再符合條件,也會大打折扣。」
劉睿道:「跟你在一起越久,反而越不瞭解你,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凌書瑤道:「我自己都不瞭解,你又怎麼瞭解?」劉睿說:「你有時讓我恨得牙癢癢,有時又讓我怦然心動,這樣的女人我一輩子也沒碰上幾個。」凌書瑤說:「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能讓你為我歡喜為我憂。」劉睿道:「這樣吧,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夏威夷玩。」凌書瑤道:「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說你可愛,我隨便說說你就當了真。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哪裡不能製造浪漫呢?」劉睿曖昧的說:「這裡也行嗎?」凌書瑤似問似答的說:「試試看?」
劉睿瞬間就激動起來,微微躬身,將她攔腰抱起。凌書瑤驚訝地說:「幹什麼?」劉睿抱著她往西屋走去,道:「你說呢?」
來到西屋,劉睿把她放到炕上,黑暗中摸索著爬上去,緩緩壓在她身上,嘴巴逕自去找她的朱唇索吻。凌書瑤道:「來扶貧這麼久了,我竟然沒發現,原來你才是隱藏最深的那個貧困戶。」劉睿哈哈笑道:「是嗎?我怎麼貧困了?」凌書瑤奚落他道:「你性貧困。」劉睿在她嘴上親了一口,道:「你呢,性貧困嗎?」凌書瑤含糊的說:「也有點吧……」劉睿沒再說廢話,直接蓋住了她的嘴。
這次親熱可不像剛才地上那一回,這次兩人可是要玩真格的了,因此都是非常興奮非常激動。凌書瑤專心投入與劉睿的濕吻當中,劉睿卻一邊吮吸她嘴裡的小舌頭,一邊輕解她的衣服,很快就將她剛穿上沒多久的外套解開了。她文胸早就脫了,因此那件棉質內衣裡面是真空上陣,劉睿兩手隔著內衣直接就摸到那對秀氣的玉兔。玉兔大小恰到好處,沒有特別大,那樣會握不住;也沒有特別小,那樣摸著沒意思。劉睿的手一手抓住一個,恰好全在掌握之中,那種掌握的感覺實在是太美了,不由自主就抓揉起來。
凌書瑤被他摸得動了情,親吻得越發激動,鼻間發出連續不斷的嚶嚀聲。劉睿又把她內衣從下面撩起來,將裡面藏著的那對玉兔袒露出來,再次抓過去,溫熱滑膩入手,手感別提多妙了,抓搓揉捏,偶爾捻動上面那兩顆櫻桃,玩了個不亦樂乎。眼瞅著兩隻小兔子就脹大起來,形成了兩個大號饅頭,這下他手可就抓不住了,只能掌握上部的大部分。到這個時候,他也沒想著繼續用手玩弄,脫離她的嘴巴,湊頭伏下,張開大嘴就吃了上去。凌書瑤反應極其敏感,被他吃到嘴裡的一剎那就發出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劉睿聽得血脈賁張,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褲子。
凌書瑤睜大丹鳳眼,呆呆的望著屋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忽然啊的叫出一聲,嗔道:「要是你過會兒不行,看我怎麼收拾你。」劉睿忙中偷閒,說道:「要是我不行,你直接把我一刀閹了。」凌書瑤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外面屋子裡就有菜刀,我可真敢下手哦。」劉睿將她下身衣物胡亂扯了一半下去,側身靠在她身邊,嘴巴繼續戲弄她的玉兔,右手魔爪已經探入她的腿間要害,在那裡輕輕撫弄起來。
這裡對凌書瑤造成的刺激讓她做出了更劇烈的反應,兩腿先後打了幾個哆嗦,隨後緊緊併攏起來,說什麼也不分開。劉睿也不急,在她大腿與臀瓣上來回撫摸,用水磨工夫打開她的心關。凌書瑤被他弄得全身酸軟,不由自主就仰頭過來親他。劉睿跟她做了幾個嘴兒,道:「說件事你別生氣。」凌書瑤道:「現在還有什麼事能讓我生氣的?」劉睿呵呵笑了幾聲,道:「還記得剛來村子裡第一天晚上,你被蠍子蟄了,然後我找來蠍子酒,讓你往屁股上抹的事嗎?」
凌書瑤嗯了一聲,兩腿慢慢分開了些。劉睿順勢把手滑入,手指點在了她的花溪所在,那裡早已是濕膩一片,說是沼澤都不為過,心裡不無腹誹,剛才訓教自己訓教得那是大義凜然,好像她是多麼端莊貞潔的女子一般,可實際上,還不是早就動了情?用手指在花溪上下勾勒起來。凌書瑤那裡特別敏感,感覺到他手指的動作後,第一時間閉攏雙腿,把他手夾在了那裡,問道:「你要說什麼,怎麼不說了?」
劉睿說:「後來你塗抹蠍子酒,被酒精蟄得喊叫起來,我以為你出事了,進屋以後,不僅看到了你的屁股,還看到了你的……」說著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花溪。凌書瑤哼道:「想不到你趁火打劫,你可真夠無恥的。」劉睿笑道:「我可沒有打劫,只是湊巧你春光大洩,我飽了個眼福而已。」凌書瑤道:「那你現在提起這事幹什麼?得了便宜賣乖?」劉睿笑道:「沒有,我……」凌書瑤嗔道:「少廢話。」劉睿嘻嘻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開始用心褻玩這具白嫩的年輕嬌軀。可惜的是,屋裡此時沒電,要不然,就可以藉著燈光美美地欣賞這具**的性感之處。
他很快做出了更過分的舉動,從她胸前雪白的玉兔上離去,沿著她身體的中線一路吻下去,途經她的肚臍、小腹、叢林,隨後又將她大腿掰開了,在她腹股溝那裡下嘴,一點點的往她花溪所在親吻過去。凌書瑤越發難以忍受這種刺激,全身打起了寒戰,質問道:「你搞什麼?」劉睿道:「搞你!」凌書瑤道:「你能直接點嗎?」劉睿道:「你著急了?凌書瑤哼道:「我是擔心你不行。」劉睿呵呵笑了笑,鼻子已經嗅聞到一股熟悉的女性花蚌獨有氣味,心頭一震,湊嘴覆蓋上去。
四唇相接,凌書瑤冷不丁打了幾個哆嗦,卻沒說什麼。劉睿施展起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在她這花溪寶地之上展開了瘋狂的掃蕩。他技巧嫻熟,刺激到位,凌書瑤很快被他弄得不絕聲的呻吟起來。此時,剛才冷言嘲諷劉睿的那個高貴女子已經消失不見了,換上的是一個沉淪在肉慾之中的懵懂少婦。
這樣玩了幾分鐘,凌書瑤實在忍受不住了,哀求道:「別……別吃了,你上……上炕來吧。」劉睿還真聽話,忙不迭的爬上炕去,三下兩下將身子剝了個精光,抱起她的大腿來就要入巷。凌書瑤緊張的問道:「你還行嗎?」劉睿好笑不已,道:「我看上去像是個不行的男人嗎?」凌書瑤伸手到他胯下摸了一陣,摸到那東西後感受了下,擔心的說:「都這麼半天了,還能堅持多久?」劉睿道:「你不要拿你老公的能力來衡量我。」說著把她大腿大大的分開,欺身壓了過去。
入巷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主要是黑燈瞎火的,找不準方位。凌書瑤花溪那裡又水滋滋的,滑膩得要命,小傢伙碰上去很快就滑開了,根本就抵達不了花心所在。凌書瑤等得心急火熱,伸手過去握住,引導著它找到位置。劉睿輕輕往前一挺,龍頭就沒入了大半。凌書瑤嘶的一聲,倒吸口涼氣,叫道:「等下,別急,好大,慢點……」劉睿心說,讓你懷疑我不行,今天非得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不可,繼續往裡鑽弄。凌書瑤怕疼,一手推他,一手握緊他的小兄弟,控制它進入的速度。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終於是緩緩的入了巷。此時,凌書瑤已經被火熱碩大所填滿,只覺得下體撐得都要爆掉了,哀求他先退出去。劉睿倒是好商量,乖乖的退了多半出去,但等她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悄悄的送了進去,等於是已經慢慢送抽起來。凌書瑤鬧了個啼笑皆非,想要阻止,卻已經感受到那股絲絲的快意,也就不攔了,只是讓他輕點慢點。就這樣,剛剛還是急赤白臉的生死冤家,此刻已經成了上下交疊的恩愛情人。
劉睿慢悠悠的弄了一會兒,等凌書瑤適應之後,這才使出得意手段,先是玩了幾個技巧,後面就大開大闔的猛衝猛收。短短的幾分鐘,就讓凌書瑤完全沉淪進了無邊無際的快活之中,口中聲音越來越大,很快就叫響了整個房間。
兩人正在初嘗**之樂,院外忽然響起了「匡匡匡」的敲門聲。
劉睿聽得真真切切,忙停下來。凌書瑤正爽得欲仙欲死,見他停下來,老大不樂意,嗔道:「別停啊,繼續,快點……」劉睿噓了一聲,道:「有人敲門。」凌書瑤抱著他的脖子道:「別理他,愛誰敲誰敲,你先把我負責到底。」劉睿好笑不已,道:「現在還懷疑我不行嗎?」凌書瑤嘻嘻笑道:「這才到哪啊,誰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劉睿正要繼續聳弄,忽聽敲門聲之外還有男人女人的叫聲,仔細辨聽,好像有人在叫:「市領導!」「劉處長!」「救命啊!」心頭一跳,道:「好像出事了,你仔細聽!」
凌書瑤剛剛把腿夾在他腰上,聞言側耳聽了聽,還真聽到什麼動靜,蹙眉道:「誰在喊?」劉睿歎道:「別管誰在喊,不出去看看是不行了,只能等回來再做了。」凌書瑤哼道:「真討厭,大晚上都不讓人安生。你出去瞧瞧什麼事,快去快回。」劉睿在她嘴上親了一口,道:「知道了。」說完戀戀不捨的從她身子裡抽出來,找來衛生紙胡亂擦了擦,穿上衣褲,下炕開門到了院子裡。
此刻,離得近了,外面的喊聲也就聽得越發真切,其中那個男子的叫聲,似乎正是剛才所見的村治保主任發出來的,心中納悶,他跑過來幹什麼?禮品都讓人搶光了,他還有什麼事找自己?
疑惑歸疑惑,他還是走到門口開了門,見外面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問道:「誰啊?啥事?」
那個女的急急的叫道:「市領導,救命啊,我家大勇不行了,借你的車送他去鄉衛生院一趟吧,救命啊,我求求你了。」
劉睿從她的話裡聽出她是石大勇的老婆,大吃一驚,做賊心虛,想到剛才石大勇趴在地上不動的情形,又回想自己之前暴打他的情形,難道三拳兩腳就把他打死了嗎?這人不會這麼不禁揍吧?
村治保主任幫腔道:「劉處長,這是石大勇媳婦,石大勇出事了,要趕緊送到鄉衛生院去。你們不是有車嘛,藉著開開吧?」劉睿故作驚訝的叫道:「石大勇出事了?怎麼出事了?我剛才倒是在胡同口看到他趴在地上,他說他是喝多了。」
石大勇媳婦說:「他是喝多了,可喝多了也不至於吐血啊。市領導,你行行好,就借車送我們一趟吧。」劉睿也真怕自己失手把石大勇打死,忙答應下來,跑回屋裡,跟凌書瑤三言兩語說明了情況。
凌書瑤還等著他回來繼續交歡呢,衣服都沒穿,就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等著,聽說他要先送石大勇去鄉衛生院,心裡是老大不願意,卻也沒辦法,只能悻悻的答應下來。劉睿讓她先鑽被窩裡等著,自己速去速回。
他拿上車鑰匙,跑到院外發動了車,把車停到石大勇家新房門口。石大勇媳婦與村治保主任已經扶著石大勇到門口等著了,見他車開到,就拉開門把石大勇扶了進去,隨後兩人各自上車。劉睿駛出胡同,往鄉衛生院駛去。
到底是做賊心虛,一路上劉睿都很忐忑,後來忍不住了,問石大勇媳婦:「他到底怎麼了?不會是喝多了摔在地上摔出內傷來了吧?」石大勇媳婦也不清楚,含糊說道:「可能吧。」
石大勇已經陷入暈迷之中,誰叫也不醒,三人也就無法從他嘴裡瞭解到任何情況。
劉睿心裡暗暗祈禱,石大勇一定要堅強些,務必要活下來,要不然自己可就背上殺人犯的罪名了,心中後悔不已,暗自自責:「你說你把他嚇跑不就得了嘛,照樣可以挽救燕兒的清白,何苦要暴揍他一頓呢?誰給你的這個權力?劉睿啊劉睿,看來你依仗功夫欺負人的臭毛病又犯了,今天這事就是老天爺給你的報應!」
車到鄉衛生院,已經是半個多鐘頭以後的事情了。
衛生院倒是有值班的醫生,可是沒有任何的電子檢查設備,也就無法斷定石大勇到底怎麼回事,建議三人把石大勇送到縣醫院做個胸透與顱腦ct,看看到底是哪裡引起的吐血與暈迷。
劉睿惦記著凌書瑤那嬌嫩的身子,不想送三人去縣醫院,只想趕緊回小龍王村跟她快活,可是鄉衛生院駕駛救護車的司機已經回家睡覺去了,根本叫不過來,只能由自己出馬,再有旁邊石大勇媳婦一頓求懇,就只能答應下來,暗想,石大勇本是自己打傷的,送他去縣醫院檢查也是自己應該做的,自己又何必不願?
上車之前,他在外面偷偷給凌書瑤打了個電話過去,說了最新情況,讓她先睡,不要等自己了,自己回去怎麼也要一半夜了。凌書瑤聽了這個情況後,恨得牙癢癢,氣呼呼的說:「你太噁心了吧,你就這樣跟我製造浪漫啊?我還答應給你做情人了,你就這樣對我嗎?你配我給你做情人嗎?」劉睿只能賠罪,凌書瑤又罵他幾句,後來自己也覺得無趣,就把電話掛了。
駕車從龍王廟鄉駛往縣城,一路都是難行的石子路,顛顛簸簸,極其難開。等開到縣城,劉睿屁股都要顛成八瓣了,卻也不能叫苦。
四人來到縣醫院急診室外面,下車後把石大勇扶了進去,值班大夫立即對石大勇展開檢查,不外乎那些常規檢查手段:測血壓、心電圖、ct,最後做了個胸透。
劉睿本身作為駐村的市裡下派幹部,與石大勇本來沒有任何關係,大半夜不睡覺把他送到縣醫院來就已經很對得起他了,不過,一來他跟凌書瑤租的是石大勇家的房子,二來呢,石大勇就是被他打傷的,所以他還是很關心石大勇的,全程攙扶著他,陪著他做各種檢查,後來見他清醒過來,說話也比較有中氣,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前後等了兩個多小時,各方面檢查結果才拿到手裡。大夫看了看,皺眉問石大勇:「你之前是不是幹什麼重體力活了?還是跟人打架來著?」石大勇心中有虛,不敢實說,就說:「喝多了,撞牆來著。」大夫搖頭道:「撞牆也撞不了肺出血啊,你這是讓人打的吧?」石大勇搖頭如同撥浪鼓一般:「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怎麼可能呢,呵呵,我人緣那麼好,村裡兒沒人打我。」大夫道:「你這是輕微肺出血,血到氣管裡糊住了,所以你呼吸也有困難,嚴重就會暈厥。必須要住院治療,馬上辦理住院手續吧。」
石大勇跟媳婦傻了,兩人對視一眼,都是非常驚奇。
石大勇問道:「這得花多少錢才能治好啊?」大夫說:「沒多少錢,幾千塊錢吧。」石大勇一下子就萎了,表情悻悻的,眼神裡卻透著氣憤,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石大勇媳婦道:「沒帶那麼多錢啊,咋辦呀?」村治保主任也道:「我也沒帶錢。」
劉睿想了想,暗歎口氣,心說這真是誰屁股上的屎誰擦啊,怎麼都跑不了,道:「我帶著呢,我先墊上吧。」石大勇夫妻感激的看著他。
劉睿瞧著石大勇媳婦,仔細打量,見她長相跟她妹妹燕兒差不多,但很顯老,已經是黃臉婆了,跟她一比,燕兒簡直就是大美女,怪不得石大勇會對這個小姨子動心呢。
住院手續都辦下來,劉睿與村治保主任的任務就算完成了。石大勇夫妻對他二人仗義援手千恩萬謝了一番,讓兩人早點回去休息。
劉睿兩人跟夫妻二人道別,駕車駛出醫院。
經過醫院門口的時候,劉睿忽然發現旁邊的花店二十四小時營業,想到剛剛跟自己有了露水姻緣的凌書瑤,心頭一動,就把車停下,支使村治保主任道:「我把車靠邊,你去馬路對面藥店幫我問問,一包創可貼多少錢,麻煩你啦。」村治保主任問道:「要那玩意幹啥?」劉睿道:「平時上山下鄉,磕磕碰碰的免不了,有創可貼在身邊就踏實多了。」主任點點頭,推門下去,過馬路,去對面的全天候營業藥店詢問去了。
劉睿趁機下了車來,跑到花店裡,買了一束嬌嫩的百合花,包裝好了之後,放在車後備箱裡,隨後跑到對面藥店裡,當著主任的面買了一盒創可貼。
回到車裡後,兩人上路,返回小龍王村。
主任鼻子有點靈,坐了一陣,忽然問道:「什麼東西那麼香啊?」百合花味道特殊,沁人心脾,因此被他聞到劉睿一點也不覺得驚奇,道:「剛才不是經過花店了嘛,可能你聞到花香了。」主任是個粗人,沒有多想,點點頭,靠在座椅上睡起來。
在主任的呼嚕聲中,劉睿駕車回到了小龍王村,此時一看表,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估計凌書瑤已經睡熟了,想起剛才沒有做完的愛,暗暗鬱悶。
兩人下了車,等主任走遠後,劉睿打開後備箱,從裡面摸出百合花束,還好花束包裝的比較緊密,這才沒有滾爛。
他擒著花束走進院裡,拴上院門,走進堂屋後,只是把屋門掩上,馬上就天亮了,也不值得閂門,躡手躡腳的走進西屋,摸到床前,拿出手機照了照,見凌書瑤鑽在被窩裡正在好睡,看到她那俏麗動人的臉龐,想到今晚上跟她戲劇性的進展,就又是得意又是感歎,把花束放到她那邊的炕頭,爬上床去,脫了個精光,鑽進被窩裡,生怕吵醒她,也沒往她身前湊,閉上眼準備睡覺。
就在此時,凌書瑤醒了過來,伸手摸了摸,確定是他回來了,哼道:「你還知道回來啊?」劉睿聽她如同怨婦一樣的語氣,忍不住大樂,欺身過去把她抱在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書瑤,我給你帶禮物回來了。」凌書瑤用力推他,罵道:「滾滾滾,別打擾我睡覺,回你床上去,少纏著我。」劉睿笑道:「真給你帶禮物了。」凌書瑤道:「什麼禮物?想收買我嗎?沒門。」劉睿仰起身,把那束百合花放到她頭前,道:「送給你的。」
凌書瑤依稀辨認出這是一束花,聞了聞就知道是百合,撇嘴道:「一束花就想收買我?」劉睿笑道:「當然不止了,還有這個。」說著抓起她的手,引導她摸向自己的胯下。凌書瑤摸到他的傢伙,全身又熱起來,卻很快鬆開了,推他道:「滾滾滾,少煩我,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劉睿笑道:「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的好書瑤,原諒我吧,給我一個機會嘛。」凌書瑤道:「少廢話,困死了,睡覺睡覺,你滾回你床上去。」
劉睿不再說話,笑著把手伸到她下身摸了摸,見她還光著,哈哈笑道:「你這不是還在等我?」凌書瑤羞惱成怒,道:「呸,別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懶得穿衣服,困死了,別煩我,討厭!」說著在他身上擰了一把。劉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沒頭沒腦的一陣亂吻,很快就把她慾火引燃了。凌書瑤分開大腿,把他下身纏住,追著他親吻,還輕輕咬他的下巴與臉頰,恨恨的道:「讓你可惡……」
這次沒有經歷太久的前戲,劉睿很快入了巷,在黑暗中扛著她的大腿瘋狂衝刺。凌書瑤剛從夢中醒來,很快就又陷入不真實的夢境中去,呻吟連帶**,屋子裡很快熱鬧起來。
一番鏖戰,凌書瑤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檀口微啟,呼呼的喘著粗氣,全身輕飄飄的,只感覺要飛到天上去了。劉睿疊在她**的嬌軀之上,感受著她**的火熱與嬌嫩,嘴巴還在不停的親吻她的脖頸。
「怎麼樣,我行不行?」劉睿不無得意的問道,剛才一番猛烈無情的衝擊,至少把她送上了兩次**,作為女人來說,她應該已經享受到了最爽的快活,如果這樣她還不滿足,那只能說明她需要的不是一個性能力強的男人,而是一頭公驢。
「你是人嗎?」凌書瑤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
劉睿哈哈大樂起來,道:「你也不賴,下邊真緊。」凌書瑤哼道:「不是我的緊,是你的大。」劉睿笑瞇瞇地說:「還想吃嗎?」凌書瑤撒嬌道:「先讓我歇會兒。」劉睿道:「那就是還想咯?」凌書瑤嗔道:「你少得了便宜賣乖,其實是你還想要。」劉睿從她身上下去,把她翻過來,再次壓上去,先跟她親了個嘴兒,這才說:「之前你嘲諷我的時候,我真是好大沒臉,根本想不到,片刻之後就跟你**了。」
凌書瑤說:「我倒要問你,你為什麼忽然親我?」劉睿道:「我說過啦,你撒嗔的模樣很勾人,我忍不住就想親你,同時也算是懲罰你吧,誰讓你把我好心當驢肝肺?」凌書瑤道:「你膽子好大,說親就親,你對別的女人也都這樣嗎?還是覺得我好欺負?」劉睿道:「你不好欺負,但我覺得在那個關頭吻你,你應該不會生氣。」凌書瑤道:「最開始你親我的時候,我挺生氣的,恨不得踢死你,後來想了想……」說到這卻不說了。
劉睿問道:「你後來想什麼了?」凌書瑤道:「後來我就陷入一種特別奇怪的狀態裡邊,好像喝醉了酒一樣,尤其是你舌頭在我嘴裡亂跑的時候,我徹底懵了,我就想,這未嘗不是一種我想要的激情,既然浪漫難尋,激情也馬虎接受了吧,就從了你了。你沒發現那時候我就不反抗了?」劉睿道:「你肯定早就對我有意,要不然也不會順從。」凌書瑤捏捏他的臉,道:「你這個人雖然有點低三下四,沒事愛自作多情,也沒有男子氣概,但到底是枚帥哥,我怎麼會拒絕帥哥呢?呵呵。」劉睿笑道:「那你前邊說討厭我?」凌書瑤道:「平時討厭,關鍵時刻喜歡,不行嗎?」
劉睿歡喜不已,咧嘴笑了一陣,湊嘴吻了上去。凌書瑤馬上做出回應。兩具赤著的身子很快又交纏到一處。
這次交合持續時間更長,等劉睿最後爆發的時候,沒有抽出來,而是一股腦的全部射在了凌書瑤的體內……也就在同一時刻,劉睿從夢中驚醒過來,感到內褲與胯下已經被噴得精濕一片。
一切竟是黃粱春夢!
劉睿呆呆的坐起身來,剛才的夢境依然歷歷在目,甚至連自己與凌書瑤的對話、她的表情都記得清清楚楚,心中震駭莫名,怎麼會做如此一個真實、信息量超大且冗長的春夢?此時回想,別說跟她上床**了,就算抱她都沒有發生過,事實上,昨晚跟她交換完床鋪後,兩人就各自睡下了,可是身子睡著了,大腦卻沒休息,仍在自顧自的幻想著自己想要跟她發生的事情:換床的時候兩人臀部互撞,抱住她親她,她嘲諷自己,兩人和好後建立曖昧關係,上床**……一切的一切,都是腦細胞在忠實的執行著自己的潛意識下發的命令,幻想出了一個浪漫不羈、真實卻有違實際情況的春夢。至於夢裡送石大勇去縣醫院,那是出自於心虛理虧,所以就做了一個與自己暴打石大勇相關的短夢出來。
實際上,自己又哪裡敢對凌書瑤做那種事了?兩人畢竟剛認識不久,她又官高一級,且對自己非常冷淡,自己跟她沒有建立一丁點的曖昧關係,反倒是矛盾層出不窮,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哪有膽子抱她親她?
可是,再回想夢裡跟她對話跟她親熱的情形,又是那麼的真切,就好像她真的答應了給自己做情人,真的跟自己在火炕上瘋狂**來著。他媽的,鬧來鬧去,敢情是老天爺跟自己開了個大玩笑!別說享受對方的嬌軀了,就連對方的汗毛都沒碰到一根。
靠!靠靠靠!
劉睿暗罵不已,伸手到被子裡摸了摸,內褲前面濕了一大片,想到明天早上還要洗它,就特別頭疼,也怕被凌書瑤發現,真要是被她看到,她肯定想啊,這晚上洗褲衩,早上還在洗,他晚上到底幹嘛來著呀,怎麼成天換褲衩呢?
早上醒來洗漱,劉睿與凌書瑤在院子裡相遇,眼看她平淡無波的目光掃過自己,很自然就回想起昨晚那個真實得不像是做夢的旖旎夢境,心中卻也納悶,此女美艷不過旖潔與雪妃,風騷不過劉曉眉,脾氣好不過老同學劉婧媛,而自己身邊又不缺女人,按理說不會對她產生任何非分之想的,卻為什麼對她動心了呢?又是什麼時候生出想要得到她的念頭的呢?難道是因為山村生活太過無聊枯燥,所以就對這個美女同伴產生了臆想?
吃早飯的時候,劉睿時不時就抬頭看向凌書瑤,小心翼翼的分辨著她與昨晚夢境裡那個她的不同。後來,他的舉動被凌書瑤發現了,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我沒洗臉還是怎麼的?」劉睿傻呵呵的說:「你昨晚上可沒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凌書瑤呆了下,問道:「昨晚上?昨晚上我跟你說什麼了?」劉睿自知失言,忙搖頭道:「沒有沒有,什麼都沒說,呵呵。」凌書瑤嗤笑道:「神經!」說完繼續吃飯。
吃過早飯,劉睿打電話給白旭光匯報了昨天的工作進展。
白旭光對此次扶貧運動有著較高的期望,同時又低估了扶貧工作的實際難度,一高一低,兩下裡一去,導致心裡就只想著短時間內可以看到扶貧效果,從沒做過任何應對受挫或者失敗的心理準備,也因此,這些日子每天接到劉睿徒勞無功的工作匯報,心裡就會極不痛快,當然,心裡是相信他的工作能力的,知道扶貧試點工作裹足不前,絕非他的個人原因,肯定是扶貧工作困難重重,領悟到這一點後,就開始試著對自己的扶貧運動規劃進行修改,以便更符合實際,也更容易開展下去。
聽了劉睿的匯報後,他說:「你跟凌書瑤的領悟非常好,也非常及時。我也想到了這一點。我想在全市範圍內大規模展開扶貧運動,就跟你們想要將小龍王村八十多戶貧困戶全部扶植脫貧致富一樣,想法是極好的,現實卻是極其殘酷的。也許,我們真的有些好高騖遠。不過,現在修訂目標還來得及。就按你們想的,先將胡立權等**戶貧困戶扶植起來。有了榜樣的力量,全村的扶貧工作才會更好的展開。至於邀請聘請相關產業專家的事情,這件事好說,你直接打電話給市農業局與市科技局,請他們提供幫助,就說是我的意思。」
打完電話,劉睿又給市農業局與市科技局打去電話請求幫助。凌書瑤也無事可做,就瞪眼看著他。
全部忙完之後,劉睿長出了一口氣,道:「白書記對咱們的工作進展不滿意啊。」凌書瑤問道:「他直接說的?」劉睿搖頭道:「沒有,我感覺出來的。」凌書瑤道:「那又如何?」劉睿苦笑道:「也沒辦法,誰叫扶貧工作就是難做呢?咱們也不能急,還是按部就班,一步一個腳印兒,踏踏實實的往前發展。」凌書瑤蹙眉道:「咱倆不會一直在小龍王村待下去吧?」劉睿道:「不想留下來,就得趕緊出成績,有了成績就能回市裡了。」凌書瑤扁了扁嘴,表情悻悻的,很不高興。
例行匯報結束後,兩人也就該出門繼續開展扶貧了。
劉睿特意先到石大勇家裡,假意關懷他昨晚上醉酒倒地的事情,真意是刺探他的傷情。結果一見他的面才知道,自己又多想了,他昨晚上並不是被自己打的吐血,而是被玉米秸稈劃傷了嘴角,鮮血正好流過嘴邊,才被心虛的自己誤會他是被自己打出了內傷,搞清楚這個狀況以後,真是哭笑不得。
兩人來到村委會以後,發現市交通局艾國偉他們已經請來了施工隊,馬上就會對村小學教室進行修繕。
私下裡,凌書瑤對劉睿道:「趕緊的吧,人家市交通局馬上就出扶貧成績了,咱們這還要嘛沒嘛呢。」劉睿道:「不要急,也不要攀比。他們的扶貧成績算是正兒八經的扶貧成績嗎?扶富了誰了?」凌書瑤毫不客氣的指出:「這是你的思想太過狹隘,誰說扶貧工作一定是要扶富哪一家了?只要是對貧困地區的人們做出有益的扶助救助性工作,都能算是扶貧。」劉睿沒好氣的斜她一眼,道:「我發現你總是幫外人不幫我。」凌書瑤冷哼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劉睿呵呵笑道:「不幫親?咱倆是親人了?」凌書瑤瞪他一眼,罵道:「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