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當官要會抱大腿:市委一秘

《》三 如魚得水 7 好運安能常伴汝 文 / 野賊僧

    7好運安能常伴汝

    忽忽間酒席已然過半,劉睿被張大鵬趙珊珊兩個人輪番敬酒,已是喝得醺醺然,左手邊是昔日領導的恭維逢迎,右手邊則是佳人的輕嗔薄怒,人生快意,莫過於此。

    這時,趙珊珊起身出去上洗手間。包間裡倒是有一個,可不知道她出於什麼考慮,非要去外邊的洗手間。

    等她出去後,張大鵬站起身端著酒敬過來。劉睿見他這次敬得比較正式,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也跟著起身,忙不迭勸他坐下。

    張大鵬搖搖頭,感激的說道:「老弟,上回我老婆到市委門口大鬧那事,要不是你幫襯,你哥哥我現在已經完了。廢話我也不多說,老弟你的仗義我全都記下了。來,咱哥倆干一個。」劉睿也很給他面子,花花轎子人抬人嘛,客客氣氣的道:「哥哥,你這話不就透著見外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老上級呢。老上級有難,我怎麼可能不出手相助?要我說,你實在太客氣了,還特意請我吃飯。唉,又何須如此呢?以後可別這樣了。來,干了。」

    兩人手中酒杯碰到一起,各自拿回嘴邊,「滋溜」一聲,就各自把杯中酒乾掉。

    張大鵬把著劉睿肩膀坐下來,微微湊過半身,低聲道:「有個事情,跟老弟你說一聲。咱們水利局已經開始籌備建設職工集資房住宅樓了,位置在虎仙橋那邊。老弟你雖然高昇到市委辦公廳了,可說到底還是從咱們水利局出去的,那就永遠是咱們水利局的人。我已經決定了,給老弟你留一個指標,這套房子你要呢,就出二十五萬塊,沒錢也好說,哥哥我先給你墊上,以後你有錢就還,沒錢就算;這房子你要是不想要,也沒問題,指標在老弟你手裡,你想賣就賣,也算弄點活錢兒。你的開銷大,手裡留點活錢兒好……」

    劉睿大吃一驚,張開嘴巴再也合攏不上。

    虎仙橋,那可是市南區的繁華地段,算是雲州老城區的中心地帶,商業雲集,毗鄰市火車站,購物、交通、出行全是上上之選。現在那邊的房價可以說是整個雲州房價最高的地方,均價在六千上下,高檔裝修的公寓要八千多,最差的也要小六千。這麼高的房價,就算自己前些日子個人財富達到最高峰的時候,也從不敢想著在那邊買套房子。就算自己已經不止一次的想要買套新房,也從沒想過去虎仙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沒那個實力。

    再說了,虎仙橋那邊居住的都是市裡有權有勢有錢的大人物,就算自己在那邊有了房子,跟大環境也是格格不入,沒的讓人恥笑。

    總而言之吧,這輩子都沒想過在虎仙橋有套房子,可是今晚、現在,張大鵬卻主動給了自己一個在那裡購房的機會,而且按他給的價位來算,哪裡是購房的機會,明明就是送房的機會,就看自己要不要了。

    按張大鵬所言,這是市水利局職工集資房,出二十五萬就能到手。可是,二十五萬在時下這個物價飛漲的年代,算個屁了?別說買虎仙橋那邊均價六千的房子,就算買市北區郊區五千塊的房子,也只能買五十平米,但張大鵬送給自己的房子,怎麼可能只有五十平米?最少也得一百平吧?二十五萬除以一百平米,不到兩千五一平,現在哪裡找得到這麼低的房價?怕是去郊區縣城買也買不到。如此說來,他這不就等於是送房子嗎?而且他說得明明白白,自己有二十五萬,那就出,沒有的話,他可以給墊上,還不還都沒關係。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是送又是什麼?

    一時間,劉睿驚喜交加,口乾舌燥,渾身燥熱的不行,體內的酒精也開始發作,不停的灼燒著他那因為太過興奮而顯得懵懂的腦子,讓他越發的神志不清。

    張大鵬見他不表態,續道:「按相關規定,集資房面積不能超標,所以目前只有三種戶型,兩室一廳九十六平,三室一廳一百二十一平,三室兩廳一百四十平。老弟還沒離開咱們水利局的時候,就已經是科級幹部,完全有資格使用一百四十平的戶型,我給老弟留的指標也正是這種戶型。」劉睿越發吃驚,問道:「一百四十平?」張大鵬點了點頭,笑呵呵的道:「這是最大戶型了。」

    劉睿腦袋裡飛速的運轉著,計算著二十五萬除以一百四十平米是多少,感覺也就是一千六七每平米的均價,天哪,當今的中國,哪裡還能找得到這麼低的房價?要不是張大鵬這張油光滿面的大肥臉就在面前看著自己微微而笑,自己一定會以為自己活在新聞聯播裡面了。

    他很快又想,就算自己買來這套房子不住,到手以後轉手賣掉,用一百四十平乘以虎仙橋當地均價六千元,差不多是八十四萬,八十四萬的總房價再減去成本價二十五萬,好傢伙,一進一出,到手淨賺小六十萬。

    「靠,老張這等於是一下子送了自己六十萬啊,這還是沒有考慮房子升值的情況下算出來的!他就是這樣報答自己的嗎?真他媽大方呀!」

    劉睿內心激動而又惶恐,緊張的問道:「我已經不在水利局了,還有資格買這種集資房嗎?要是被人知道……」張大鵬笑著給他打消顧慮:「籌建集資房的提議早就在局黨委上會研究過了,並且早就已經得到通過,不過出於這樣那樣的原因,一直沒有開始籌備。那時候老弟你還沒離開咱們水利局,我完全可以說,那時候就已經給你這個科級幹部預留了一個指標,就算被人知道了,又能說得出什麼來?再說了,大家心知肚明,這種集資房指標可以倒賣,哪有什麼有資格沒資格的說法?」

    劉睿心中大為歡喜,有這種好事,傻子才拒絕呢,明知道他是看在自己市委的身份上才如此示好,卻也不願意拒絕,反正這種事就算傳出去,自己也有道理可講,又怕被誰借此事扣屎盆子嗎?忙起身拿過酒瓶,給他續上酒水,又把自己的杯子倒滿,端起來敬過去,道:「我敬張局一杯,謝謝老哥有好事還想著我。」

    張大鵬比劉睿還要高興,市水利局職工集資房的一套房子,對他而言不過是小意思,別說一套了,就算十套他這個局長也能輕輕鬆鬆搞定,只用一套一百四十平的小房子,既能報答劉睿的搭救之恩,又能賣他個大大的人情,可以說是賺大發了,哈哈笑著站起身,道:「自己人,不要客氣。來,咱們干了。」

    兩人酒到杯乾,劉睿又給他倒滿,道:「老哥,這筆錢什麼時候交,你到時候給我打個招呼。」張大鵬點頭道:「好說好說。」心中卻想,不過二十五萬,自己替他交了也就是了,反正也是賣人情,不如賣得大方點。

    忽聽高跟鞋走路聲響動,趙珊珊回來了。

    張大鵬道:「正好,小趙你幫我陪陪小睿老弟,我也出去方便下。」趙珊珊哦了一聲,目送他走出包間之後,這才坐回座位上。

    劉睿轉臉瞧著她,笑嘻嘻的,也不言語。趙珊珊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什麼事這麼高興?」劉睿道:「你剛才踢了我多少腳?你心裡有數沒有?」趙珊珊微微一笑,道:「我從來不記這個。」劉睿見她表情似笑非笑,容光絕麗之外透著股子風騷,心中愛煞,低聲道:「我要報仇!」趙珊珊問道:「怎麼報?」劉睿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道:「你剛才踢了我多少下,今晚我就要**多少下。」

    趙珊珊臉現慍怒之色,橫他一眼,道:「給你臉了是吧?在這兒給我說瘋話!」劉睿笑道:「怕什麼?老張不是出去了嗎?」趙珊珊哼了一聲,道:「今晚倒也有空,可是你敢去我家嗎?」劉睿似乎已經淡忘了在她家裡遭遇的兩次急變,笑道:「這有什麼不敢的?去就去,吃完飯就過去。」趙珊珊笑了笑,沒說什麼,桌子底下卻又踢了他一腳。

    劉睿納悶的說:「怎麼還踢我?」趙珊珊抿嘴笑著不說話。劉睿愣了下,嘿嘿笑了起來,道:「我明白了。」趙珊珊奇道:「你明白什麼了?」劉睿笑著壓低聲音說:「你想多踢我幾腳,好讓我過會兒多**幾下。」趙珊珊惱羞成怒,紅著臉又給他兩腳。這幾下用的力氣可是不小,踢到小腿上還是很疼的,但劉睿絲毫不生氣,笑瞇瞇地說:「不用踢啦,你不踢我也會讓你充分滿意的,嘿嘿。」趙珊珊拿他的憊怠樣子沒有絲毫辦法,瞪著他歎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沒皮沒臉!」

    等張大鵬回來,三人又吃喝一陣,酒足飯飽,人情送到,酒席也就散了。

    三人在酒店外停車場分別。

    目送二人分別駕車遠去後,劉睿步行走到路邊,沿著路走了一百多米,將自己引入路邊花圃後的黑暗中,等了半響,觀察四面八方的動靜,確認無人跟蹤盯視後,這才又走出來,打輛車趕奔趙珊珊家所在小區。

    他當然可以直接坐趙珊珊的車跟她一起回去,可就怕被張大鵬看在眼裡後會浮想聯翩,也怕被別的有心人捕捉到與趙珊珊同乘一車的情景,因此,選擇了單獨打車過去。

    車到趙珊珊家小區西門,劉睿鬼鬼祟祟的摸了進去,在小區裡遠遠的兜了幾個圈子,最後到了趙珊珊家別墅的後門,給她撥了個騷擾電話。趙珊珊直接掛掉,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就走過來給他開了後門。

    劉睿走進屋裡,反手把門關了,隨口問道:「馮兵呢?」趙珊珊說:「去省城了。」劉睿道:「做的什麼大生意啊,怎麼總是往省城跑?」趙珊珊也沒理他,逕自往客廳裡去。

    劉睿跟在她後面,見她已經脫下了外面那個夾克,露著裡面那件白底藍色條紋的棉衫,棉衫極其合身,將她削肩瘦腰以及上半身的美型完美的刻畫出來,令人怦然心動,目光下移,掠過她的腰肢,就到了那對被牛仔褲包裹得圓鼓鼓挺翹翹的豐臀上,正是豐而不肥、翹而不墜,堪稱是一對完美的臀瓣,哪怕是等級最高的女模特,怕也就是這樣子了;豐臀之下,就是那雙修長的大腿,筆直有型,腿間縫隙極小,就跟不存在一樣,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口水分泌速度驟然加快了百分之三百,忍不住撲上去,從後面將她抱住,公文包隨手扔在地上,一手去她前面摸她的白兔,一手在她臀瓣上抓搓起來。

    「哎呀……」趙珊珊不耐煩的叫了出來,嗔道:「先去洗澡,急什麼急?」

    劉睿貪婪的親吻她脖頸上的晶瑩白肉,道:「你還怪我?你是不是故意穿得這麼性感勾引我?我忍不住了,現在就想要你。」趙珊珊嗤笑道:「我呸,這就叫性感了?你是不是沒見過性感的穿著?」劉睿笑道:「是啊,我還真沒見過。你有麼?給我穿出來瞧瞧唄?」趙珊珊被他親得全身刺癢,脖子左躲右閃,嗔道:「哎呀,都說別急了,先去洗澡……你刷牙了嘛就亂親,一嘴酒氣,噁心!」劉睿大手在她臀瓣上摸了一圈,愛不釋手,索性把兩手都覆到她屁股上,前後左右上下內外的撫摸著,時不時到她大腿中間摸上一把,說:「不行了,你太迷人了,簡直快要了我的老命了,現在就要……」

    趙珊珊回手到他胯下摸了摸,感覺到他的堅挺之後,促狹的在上面用力捏了幾下,問道:「什麼時候洗的澡?」劉睿說:「最近一次是昨晚上。」趙珊珊道:「不行!都一白天了,上廁所就不知道多少次,肯定髒死了,快洗澡,不洗澡就別想做。」說完用力推開他,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去了。劉睿腆著臉跟過去,一屁股坐在她身邊,笑嘻嘻的看著她,心說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自己可該從哪裡下手呢,真是個難題啊。

    趙珊珊橫他一眼,道:「去洗澡啊,跟著我幹嗎?」劉睿問道:「你洗了嗎?」趙珊珊道:「吃飯前洗了,過會兒再洗一回。」劉睿聽說她已經洗過了,心中邪念上升,伸手就去抬她的腿。趙珊珊奇道:「你幹嗎?」劉睿道:「讓我摸摸你的腳丫。」趙珊珊笑嗔道:「去死,大變態!」劉睿也不理她,抱著她小腿就往自己腿上架。趙珊珊無可奈何,只好斜倚著身,把左腿反向抬起蜷縮在沙發上,給他左腳玩。

    劉睿一邊把玩她這只纖瘦玲瓏的絲襪美足,一邊隨口問道:「局裡要建集資房?」趙珊珊道:「嗯,你也知道啦。」劉睿說:「張大鵬送給我一個指標,我要了,應該沒事吧?」趙珊珊蹙眉想了想,搖頭道:「不好說。如果你一分錢不出,那就等同於收賄或者收受人情好處,以後查出來就不好辦了。」劉睿道:「不是白要,我會出錢的。不是每個職工出二十五萬嘛,我會出這筆錢的,就是佔用局裡職工一個指標,感覺有點不太合適,怕被人詬病。」

    趙珊珊道:「二十五萬的是一百四十平的大房子吧。」劉睿道:「對,張大鵬也是這麼跟我說的,三室兩廳呢。」趙珊珊道:「既然出錢了,那就沒事了。反正這種指標是可以買賣的,你就算不是水利局的人拿到也沒什麼新鮮。再說了,你本來就是市水利局出去的人,你有套水利局的集資房又怎麼了?誰知道了還能說你的閒話?」劉睿這才算徹底鬆了口氣,道:「寶貝,另一隻也給我。」

    趙珊珊被他摸弄腳丫,感覺也還不錯,就老老實實地背靠在沙發一頭,兩條大腿全部擔在沙發上,兩隻腳丫都架在他大腿上,隨他把玩,問道:「上次你用那麼多錢,是幹嗎啊?」劉睿說:「我在雙河搞了一個雜糧乾果加工廠,看看能不能賺點外快。」趙珊珊撇撇嘴,道:「我說你能有點出息嗎?都什麼身份了,還去搞加工廠?不嫌老土啊?你這樣的,應該去開大公司啊。」劉睿道:「你別開玩笑了,我哪有那麼多的錢?」趙珊珊道:「你是真不懂還是跟我裝傻?就憑你的身份,開個公司還用得著錢?隨便在外面喊兩句,就得有數不清的人給你投資。」

    劉睿哈哈笑了兩聲,心想,珊珊啊珊珊,我會告訴你,我根本都用不著喊,就有省城的大美人給我送了寶馬4s店一成的干股嗎?一時間有些得意,把她腳丫抬起來,湊嘴過去吻了幾口,她腳面肌膚雪白嬌嫩,肉色絲襪包裹其上,顯得神秘而又性感,親在嘴裡,就跟吸食鴉片一樣,輕飄飄的,別提多過癮了。

    趙珊珊鄙夷的看著他的動作,既覺得噁心無聊,心中卻也別有幾分興奮,索性調皮的用腳丫蹬在他臉上,呵呵嬌笑起來。

    劉睿見她做出了配合,也就不再偽裝,側身爬過去壓在她身上索吻。趙珊珊厭惡的轉過臉去,道:「少噁心我了,剛親了我的腳又來親我的嘴,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劉睿失笑道:「難道你還嫌自己的腳髒?」趙珊珊哼道:「廢話,也就是你這個大變態才喜歡親腳呢,你不知道腳多髒呢。」劉睿如若不聞,追著親她的嘴,親不到嘴就在她臉上亂親。趙珊珊被他弄得無可奈何,只能一個勁的閃躲,嘴裡叫罵不停。

    劉睿叫道:「活該,誰讓你剛才用腳踩我呢?」趙珊珊求饒道:「下回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劉睿這還是頭一次見她用求饒的語氣說話,既覺得新奇又覺得可愛,反而抓住她這個軟肋不放了,繼續索吻。

    兩人在沙發上糾纏廝鬧,沒一會兒,趙珊珊被逼得翻身撲在了沙發上,把嘴巴死死貼在沙發上,不給他親到的可能。劉睿也不戀戰,從她身上下來,瞥見她青春健美的豐臀,心頭一動,兩手忍不住摸上去繼續撫摸。

    趙珊珊撒嬌道:「別鬧了,快去洗澡,洗完澡給你親個夠還不行嗎?」劉睿道:「洗澡著什麼急啊,一大宿呢,咱倆啊,慢慢玩。」趙珊珊道:「你還想玩什麼?」劉睿笑道:「你等著就知道了。」說完兩手繞到她肚皮下面,去解她的腰帶。趙珊珊緊張的扣住他的魔爪,道:「不行,不洗澡別想進。」劉睿道:「我沒說現在就進啊。」說著將她手推開,將她腰帶與褲子紐扣拉鏈全部解開。

    趙珊珊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索性就不去想,老老實實地趴在沙發上,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曖昧。

    劉睿提著她牛仔褲兩邊,將其慢慢脫落,眼看著露出裡面那條黑色的蕾絲邊鏤空小內褲,緊緊的包裹在她那對成熟豐美的屁股上,只看得眼熱不已,停下來撲上去胡亂親吻起來。趙珊珊被他親了幾口,腿間就蔓延出了淡淡的潮意,兩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嗔道:「你該刮鬍子了。」劉睿笑道:「就今天早上沒刮而已。」趙珊珊哼道:「那就扎疼我了。」

    兩人打著情罵著俏,享受著這難得的偷歡之樂。

    可就在劉睿展開下一步動作之前,私人手機驟然間叫響了,不僅嚇了他一跳,也嚇得趙珊珊不輕,嗔道:「什麼破手機,這是要嚇死誰呀!國產山寨機吧?」

    劉睿拍了拍她的屁股,沒說什麼,摸出手機一看,是王麗英打來的,微微納悶,不知道大晚上的她找自己有什麼事,信手接了,放到耳畔傾聽,又把閒著的那隻手插到趙珊珊的內褲裡面,直面她的嬌嫩臀肉,抓揉摸捏個不停。

    「什麼?你……你再說一遍?」,劉睿騰地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王麗萍把人扎死了?」

    趙珊珊聽得也是秀眉緊蹙,緩緩在沙發上站起來,將褲子腰帶繫好,安靜的看著他,表情很是疑惑。

    王麗英帶著哭腔兒說道:「是啊,我怎麼都想不到哦,打死我也想不到啊,麗萍這麼老實的人會把別人打死……我們一家人剛剛接到消息,你有空沒有,有空陪我們去公安局走一趟,幫著說說情,要不然麗萍就要被槍斃啦,嗚嗚……」說到最後,終於是忍不住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劉睿僵立當地,如同石化了一般,臉上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曾幾何時,他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王麗萍這個賤人要是死了該有多好,甭管怎麼死,只要死了就行,她死了自己才能求得平靜的生活。可是現在,驟然聽到她殺了人、可能被槍斃,心中卻沒有任何的快意,有的反而是凝重與淒涼之意,這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自己心裡還愛著她,要不然遇到這種喜聞樂見的事情,怎麼會高興不起來?可是自己又怎麼可能還愛著她?這他媽的太詭異了吧!

    他努力定了定神,道:「你先別哭,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麗英哭哭啼啼的說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家裡剛剛接到勞教所與市公安局的電話,說麗萍在宿舍裡跟人打架把人給扎死了……」劉睿截口道:「用什麼扎死人的?刀子嗎?勞教所裡怎麼會讓勞教人員帶刀進去?」王麗英道:「不知道是什麼,反正是把人給扎死了,麗萍已經讓市公安局的人給抓起來了……你快過來吧,你要幫幫我們一家子啊,你要是不幫我們,我們可就活不下去了,嗚嗚嗚……」劉睿道:「別哭了,這時候哭也沒用了。行吧,我馬上就趕過去,咱們在市公安局門口碰頭。」

    電話掛掉,劉睿看著已經穿好衣服的趙珊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半響才道:「出大事了,我得趕緊走。」趙珊珊疑惑地問:「我剛才聽說王麗萍殺人了?就是你那個前妻?」劉睿點了點頭。趙珊珊又問:「她怎麼去勞教所了?」劉睿歎道:「唉,一言難盡,寶貝,我得先走了,回頭再跟你說,我……我還能再回來嗎?今晚?」趙珊珊說:「為什麼不能?你辦完事就回來吧,我等你。」劉睿非常歡喜,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趙珊珊道:「你要去市公安局?要不我送你過去吧?」劉睿道:「千萬可別,你的人跟車都特別扎眼,我可不想讓人知道咱倆在一起。你就在家裡等我回來吧,估計不會太久。」

    兩人抱了一抱,劉睿拾起公文包,又從後門出去,繞出小區,打了個車趕奔市公安局。

    他趕到的時候,王家一家人都已經到了,平時一向沉穩老練的王樹春也是臉色急慌慌的,至於宋金玲,已經泣不成聲,正被大女兒王麗英扶著,母女倆不停的抽泣兩聲,給這寂靜迷離的深夜增添了幾分淒傷的味道。

    王樹春見劉睿趕過來,不無喟歎,迎上一步道:「小睿,實在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還要耽誤你的休息時間。」劉睿暗歎口氣,道:「叔叔你別客氣,我跟麗萍雖然離婚了,到底還有情分,碰上這種事,怎麼可能不幫忙呢?」說完這話的一剎那,心中也明白了,自己為何對王麗萍產生不了幸災樂禍之心,原因無它:婚雖然離了,情分還在,哪怕平時王麗萍對自己再怎麼死纏爛打、敲詐勒索,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夫妻情分還在,這是無法輕易割斷的。

    「唉,想不到王麗萍以怨待我,我卻要以德報她,除了說句心太軟之外,還能再說什麼?」

    也沒空寒暄,四人就往門裡走。

    門房裡看門的老頭從窗戶裡喊道:「幹什麼的?」劉睿道:「進去找人。」

    這個老頭正是上次攔著劉睿的車不許進的那個,他記性還挺好,那次跟劉睿打過交道之後,就記住了他,此時再次見到,還能認得出來,笑呵呵的從屋裡走出來,道:「我記得你,你在市委辦公廳工作,跟我們局辦主任沈元珠是老朋友,對吧?」劉睿微笑說道:「您老人家記性真好。」老頭擺手道:「有事就趕緊忙去吧,不用客氣。」

    四人腳下飛快,走進大院後,很快又進了大樓。

    通知王家這個消息的是刑警支隊一大隊的人,於是四人進樓以後,一路循著一大隊辦公室走了過去。

    來到一大隊辦公室,跟裡面的人把情況一說,這人公事公辦的說:「家屬可以見一面,但是只能去一個。另外,我再把具體情況跟你們說一遍……」

    聽完這人的介紹,劉睿與王家三人全部鬆了口氣。原來,王麗萍並沒把人扎死,只是紮成了重傷。當時那人暈厥過去,大家都以為她已經死了,後來救護車來了之後,經過一番緊急搶救,她就又神奇的活了過來。也幸虧她活轉回來,要不然王麗萍這回就不好辦了。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今晚上王麗萍心情不好,宿舍組長讓她洗衣服的時候,她嘟囔了幾句,那個組長就不高興了,糾集了手下五六個人,一擁而上,先是把她剝了個精光,扔到馬桶上面,用涼水潑她的身子,又用腳踢她的胸部與下身。往日裡王麗萍也就忍了,可是今天心情實在不佳,被這些人欺辱過火,忽然間就爆發出來,爬起身跟這些人廝打在一起。可是好虎難架群狼,很快就被這些人打得鼻青臉腫,口鼻冒血。後來,她實在被打急了,無意中摸到了自己的牙缸子,從裡面抽出牙刷,反握住,用牙刷柄當做匕首亂扎亂捅。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寸,一下子就從欺負她最狠的副組長的左眼窩裡紮了進去。那個副組長大叫一聲,仰面摔倒在地,左眼瞎了的同時,鮮血噴濺而出,在地上翻來滾去的折騰哀嚎,過了會兒就被動了,把眾人嚇了個夠嗆……後來,就有人叫來了管教,管教又趕忙通知市公安局。市公安局就派人把王麗萍抓了回來。

    那個副組長折騰了一陣後就不動了,所有的人都以為她被王麗萍扎死了。畢竟,眼窩那是何等要害所在,直接連通著大腦,被牙刷子扎進去,還想活下來?所以當時刑警支隊派人通知王家的時候,就告訴他們是王麗萍殺了人,而非傷了人。直到後來,從醫院急救中心那裡得到消息,才知道那個副組長只是重傷,並沒有死。

    聽說了這個不算是好消息但勝似好消息的事實之後,宋金玲與王麗英母女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眼淚也就止住了。

    王樹春躊躇一陣,道:「小睿,要不你去見麗萍吧,跟她那裡把情況好好瞭解瞭解,看她是正當防衛,還是怎麼著。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怕記不住細節耽誤事。」劉睿很不想見到王麗萍,就拒絕道:「你去就行了,我留下來再多瞭解點情況。」王樹春見他拒絕,也沒辦法,只好跟著一大隊的幹警去訊問室見王麗萍。

    劉睿問一大隊辦公室那個負責人:「同志,這事明擺著就是王麗萍在被欺負的情況下所做出的正當防衛行為,還用承擔多少法律責任麼?」這人瞥了他一眼,打著官腔道:「你這個人一看就不懂法律!只要是傷了人,甭管有多少理由,都要承擔刑事責任。至於什麼正當防衛,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一切都要等審訊清楚了才能論定。」劉睿陪笑說道:「如果真是正當防衛,是不是就可以免除主要刑責?」這人瞪他一眼,道:「我都說要等審訊清楚了才能知道,你在我這兒費什麼話呀?沒看我忙著呢嘛。」

    劉睿今晚心情本來是極好的,可是眼見王麗萍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好心情早就消失殆盡,因此見這人態度惡劣,就沉下臉來道:「忙著玩手機遊戲?」這人身子為之一震,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向他,半響怒道:「我愛幹什麼幹什麼,關你屁事?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出去,這是我的辦公室,閒雜人等不能進來。」劉睿冷冷一笑,道:「好大的官威啊!我跟你們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吳泰良打過交道,他也沒你這麼大的官威啊。要說吳泰良級別不夠,上頭還有分管刑偵的常務副局長王鋼,他對我也挺熱情的啊,從來沒耍過威風。你又跟我抖的哪門子威風?」

    這人耳聽他一連道出兩個上級領導的名字,非常的匪夷所思,定了定神,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我們吳隊還有王局?」劉睿冷笑一聲,道:「這時候想著打聽我來路了?早幹嘛去了?」這人被他說得有些尷尬,陪著笑道:「對不起啊兄弟,我剛才態度不好,你別跟我一般見識,來來,快請坐,請坐……」說著又請他落座,又給他遞煙。

    劉睿倒也沒想著如何難為這個小吏,只是見他態度惡劣而不滿,現在見他轉變了態度,就也息事寧人,道:「我剛才也是隨便問問,你要是不清楚那就算了。」這人恭恭敬敬的道:「如果真是正當防衛,那就要另外一說了。勞教所裡那點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誰要是因為欺負人反被扎傷了,那也是活該。」劉睿說:「也就是說,王麗萍很可能不用承擔什麼責任。」這人點頭道:「對,刑事責任可能就沒了,不過傷者的醫藥費還有其它亂七八糟的費用也夠她喝一壺的。」

    劉睿皺眉道:「除了醫藥費,還有什麼別的費用?」這人說:「傷者家屬很可能趁機獅子大開口,索要巨額賠償。你想啊,雖然沒扎死,可是左眼給扎瞎了,這以後生活工作方面就會變得極其不方便,傷者家屬要點經濟賠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劉睿點了點頭,看向宋金玲與王麗英母女,尋思以她家的經濟情況,是否承擔得起這些錢。

    這人繼續解釋道:「如果你認識我們吳隊,當然了,能跟王局說上話是最好,想方設法在我們市局偵查階段就將此案認定為是正當防衛,那這個案子就可以撤銷了,不必立案,以後也省去了許多麻煩事。要是等到以後檢察院或者法院認定了,可就要多許多麻煩了。」劉睿聽不太懂,問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區別嗎?」這人說:「正當防衛這種情況,司法口兒的兩院一局都可以認定,如果在公安偵查時認定為正當防衛,公安局應當不立案或者撤消案件。如果案件移交到檢察院,檢察院認定為正當防衛,則要打回公安局處理或者做不起訴。若是到了最後法院審理的階段,法院認定為正當防衛就做無罪判決。雖然最終的結果都一樣,但是在公安局就認定了是最好最省事的。」

    劉睿謝道:「好,多謝指點,我這就給王局長打電話。」說著摸出了手機。

    這人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不相信這個年輕人會認識市局二號領導王鋼。

    王鋼在接到劉睿電話後的第一時間內就接聽了,笑呵呵的說:「領導有什麼指示?」劉睿笑道:「王局長,您別笑話我了,我哪是什麼領導?」王鋼道:「在我心裡,你就是領導,哈哈。」劉睿道:「王局長,我打這個電話是有點私人事情想求您幫忙……」王鋼道:「哪有什麼求不求的,咱們之間還用客氣,直說!」

    劉睿就把王麗萍扎人的事情說了,又說到認定正當防衛的事情。王鋼聽完以後爽快的說:「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這麼個小事。別說扎傷了,就算扎死那個臭娘們也是活該,也沒事。這樣,等明天我上班後就找負責此案的人打個招呼。」劉睿喜道:「那可就麻煩王局長了。」王鋼道:「嘖嘖,我直說是小事了,你還這麼客氣。改天我請你喝酒……」

    電話打完,劉睿見這人還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對他一笑,道:「多謝你點撥,我已經給王局長說了,他明天就會安排此事。」這人驚奇地說:「你真是好大面子,直接給王局打電話?」劉睿得意一笑,恰到好處的賣弄了下人脈,道:「豈止是你們王局,就連你們紀局,甚至是馮局長,我打電話都是隨叫隨到。」

    這人吃了好大一驚,心說隨叫隨到,這得是什麼情況啊?眼前這小子年紀不大哪裡來的那麼大面子?難不成,他是哪個大領導的公子?多虧自己知錯就改,剛才沒有得罪他,否則的話,他隨便給王局提一下自己,自己就要吃處分了。心中暗道僥倖,陪笑道:「您喝不喝水?我給您倒杯水吧。」

    等了一刻鐘左右,王樹春悻悻的回到了屋裡。

    劉睿與宋金玲、王麗英都走上來問:「麗萍怎麼樣?沒事吧?」王樹春歎道:「她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脖子上還是血……她也嚇壞了,見著我就哭,什麼也說不出來。」

    劉睿聽得心酸無比,感覺自己很對不起王麗萍,尋思等這件風波過去以後,是不是叫董旖潔把她放出來,道:「叔叔你放心,我剛跟公安局領導打了招呼,麗萍傷人的事可以認定為正當防衛,不用承擔什麼刑事責任。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要給傷者賠償醫藥費與人身損失費。」王樹春感激地說:「小睿,多虧你了,要不然,麗萍這回可就完了。賠錢就賠錢吧,這是躲不開的,它就是發生了這種事,能有什麼辦法?」

    瞭解了情況、探視過王麗萍,今晚也就只能這樣了。劉睿陪王家三人下樓走出公安局大院,越走心情越是沉重。

    「要不是自己跟旖潔說了王麗萍騷擾糾纏自己的事,旖潔就不會找人把她送到看守所;要不是把她送到看守所,她就不會被人欺負;她不被人欺負,就不會奮起反擊;不反擊就不會險些扎死人……說到底,還是自己害了她,害她越陷越深,短短十幾天時間,已經讓她由人變了鬼。唉,真是對不起她呀!」

    在公安局大門外,劉睿跟三人道別,各自打車離去。

    本來,他已經沒有心情跟趙珊珊幽會了,可是出來的時候已經答應了她要回去,不回去的話勢必被她惱恨,因此,只能懷揣鬱悶回了她家別墅。

    趙珊珊已經洗了澡,穿著一身粉色睡裙在洗手間清洗內衣,胸前兩點高高凸起,很顯然是真空上陣。劉睿看到這一幕,卻沒多少**。

    趙珊珊瞥了他一眼,道:「先洗澡吧。」說完走了出來。

    劉睿在洗手間簡單沖洗了一回,出來上樓的時候,想到這麼漂亮的大house還有趙珊珊這麼漂亮的大美人任由自己享用,隱隱然自己已經替代了馮兵成為了這裡的男主人,哪怕只有今晚,也足夠驕傲快意的,心情便又恢復了一些。

    還是上次那個房間,上樓,右拐,左手第一個房間,趙珊珊正仰靠在床頭做面膜,屋裡開著空調,送著春風一般溫暖柔和的威風。

    劉睿心道,這真是一個知冷知熱、從不虧待自己的女人,反手把門關了,感覺下屋子裡空氣溫度很高,就將攔在腰上的浴巾扯掉,光著身子爬到床上,靠在趙珊珊身邊,很隨意的伸手攬住她的腰肢。

    趙珊珊把兩條雪白如玉的大腿蜷起來,從床頭櫃上摸過潤膚霜,開始往大腿上塗抹,隨口說道:「說說唄,到底怎麼回事。」

    劉睿就把王麗萍與自己離婚後跟自己產生的恩怨從頭到尾全部說了出來,連董旖潔送她去看守所的事情也沒隱瞞,當然,沒說董旖潔的名字與身份,只說是鄰居一個朋友,一直說到今晚上發生的慘烈血腥事件。

    趙珊珊驚奇的說:「想不到王麗萍還是個狠女人!」劉睿搖搖頭,落寞地說:「不是的,她不是狠女人。你要說她嘴巴狠,這沒問題,但她膽子很小的,性格也不太強勢,從來不會主動欺負誰。她這是被人欺負狠了,所以才不得已奮起反擊。」趙珊珊側頭看著他,問道:「你心疼她了?」劉睿跟她對視,看著她白花花的面膜下那對美麗大氣的杏核眼,道:「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我跟她生活了那麼多年,就算離了婚,怎麼可能一點感情都沒了?我不僅心疼她,也特別自責,我對不起她。」趙珊珊寬慰他道:「說到底,她還是咎由自取,誰也不怪,就怪她自己。」

    劉睿點了點頭,趙珊珊這麼說也對,雖然這裡面自己的責任有不少,但一切的一切都來源於王麗萍的無恥無賴,只是,現在再這麼說,未免有些無情冷漠。

    他興致不高,靠在床頭不言語。趙珊珊把這對**的美腿塗抹上潤膚霜之後,暫時得空,側過來靠在他身上,覷著他說:「問你個問題,你必須很認真的回答我。」劉睿就看著她點頭。趙珊珊問:「你喜歡我嗎?」說完又道:「準確的說,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身子?你老實說,不論說什麼我都不生氣。」劉睿思忖了下,道:「在我人生軌跡發生大變之前,我喜歡的是你的姿色身體,但在那之後,我得承認,我被你所表現出來的善意與關懷所感動,開始慢慢喜歡你的心。到現在,我敢說,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子。就算你再也不跟我上床,我也一直跟你好。」

    趙珊珊撲哧嬌笑出聲,道:「聽起來很讓我感動,可是這是真的嗎?」劉睿嚴肅的點點頭。趙珊珊伸手握住他胯下之物,道:「說實話。」劉睿道:「你在問我還是問它?」趙珊珊又被他逗笑了,用手輕輕捏了他的小老弟一下,道:「當然是你,這個壞東西當然只喜歡我的身子了。」劉睿攬住她的後背,道:「是真的,我喜歡你的心,我甚至已經愛上你了,你對我很好,咱倆上輩子一定是夫妻。」趙珊珊非常滿意,手裡把玩著他的小兄弟,半響忽然問道:「怎麼軟塌塌的?你今晚不會不行吧?你不是剛喝了甲魚湯嗎?越補越萎?」

    劉睿哈哈笑了幾聲,道:「什麼不行,是還沒被激發熱情。」趙珊珊也不理他,只是用手胡亂擼弄,半響歎道:「怎麼還是不行?」劉睿道:「你得換個方式,比如,用嘴。」趙珊珊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問:「你洗乾淨了嗎?」劉睿點點頭。趙珊珊猶豫了下,朝他腿間爬了過去。

    下一刻,劉睿已經在她口中。

    享受著她口舌的火熱濕潤,劉睿用手在她翹臀上輕柔的撫摸,由於她背對著自己,也就看不清她服侍自己的模樣,戴著面膜玩這種調調,一定很可笑吧,問道:「寶貝,今天怎麼這麼主動?對我這麼好?」趙珊珊不理他。劉睿把手指劃入她的臀縫,步步逼近她的花溪要害,笑道:「是不是很久沒做,想得厲害?」趙珊珊吐出嘴裡的東西,挺身跪坐在床,道:「不吃了,沒意思。」劉睿道:「怎麼沒意思?」趙珊珊道:「就是沒意思。」說著將臉上面膜接了下去,露出那張艷賽桃花的俏美臉龐,上面還帶著面膜的絲絲水漬,看上去濕潤滑膩,甚至連表面肌膚的汗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劉睿道:「繼續吧,大不了我也伺候你唄。」趙珊珊問:「你怎麼伺候我?」劉睿笑道:「跟你一樣唄。」趙珊珊蹙眉道:「不要,彆扭。」劉睿勸道:「爽起來就不彆扭了。」趙珊珊臉上便現出心動之意。劉睿就把她推倒下去,抱著她的大腿往頭上來,道:「你在上面吧。」趙珊珊嗔道:「哎呀,我直說彆扭……」劉睿笑道:「別得了便宜賣乖了,也就是我願意這樣伺候你。」

    趙珊珊聞言就得意的笑出來,回頭覷著他道:「你劉睿就算給市委,又做了什麼秘書一處的處長,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俗人、大色狼。要是叫人們知道你在床上這麼無恥,肯定笑話死你。」劉睿笑瞇瞇地說:「床上事,只要開心,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誰也不用笑話誰。再說了,我伺候的是市水利局局花,雲州市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別人怎麼會笑話我,只能羨慕嫉妒恨。」

    趙珊珊逗他道:「好啊,既然你不怕傳出去,那我去拿相機,把這一段拍下來傳到網上去,怎麼樣?看看大家是笑話你還是嫉妒你?」劉睿忙道:「那可不行,人有臉樹有皮,樹沒皮就死,人沒臉就完蛋,你可得給咱倆留點臉。」趙珊珊道:「我拍下來自己欣賞行不?」劉睿道:「你還有這個愛好嗎?」趙珊珊笑道:「你同意不同意吧?」劉睿想了想,搖頭道:「風險太大,還是算了吧。」趙珊珊哼了一聲,道:「膽小鬼,真沒勁!」

    兩人調笑兩句,就各自服侍起對方來,玩的是典型的顛鸞倒鳳。

    劉睿初時還沒什麼興致,可玩上這調調之後,淫慾很快就被激發出來,哪怕心境依然淒涼無比,身體卻已經做出了該有的生理反應,眼前又欣賞著趙珊珊這幅**嬌艷、誘惑無倫的花溪勝景,慢慢就情難自已,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

    兩人誰都沒有想到,危險正在緩緩逼近。

    樓外,一輛轎車安靜的停了下來,從裡面鑽出了身材矮胖的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馮海亮。他左右望了望沒人,又看了一眼身前這棟已經沒有燈火的小樓,臉上劃過一絲淫笑,快步走到樓門口,從兜裡面掏出鑰匙插進門鎖一扭,卡嚓一響,房門就把輕巧的打開了。

    馮海亮大為歡喜,搓了搓手,看著手裡這把為自己立下奇功的鑰匙,頗為感慨,他媽的,想得到這把鑰匙真難,說是一波三折都不過分,最初,從兒子馮兵手裡騙來鑰匙配了一把,卻在去市委開會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接下來又等了好久好久,才算得到機會,再一次從馮兵手裡拿到鑰匙並且配了一把,今晚,這把鑰匙終於發揮了它該有的功用,打開了通往兒媳婦那具年輕嬌嫩的芬芳**的門戶,再下來,就可以盡情享受兒媳婦的身子了,兒子不在,今晚一整宿時間都是自己的,自己想怎麼玩弄兒媳婦就怎麼玩弄。哈哈,今晚注定要大享艷福嘍!

    他輕輕抽出鑰匙,邁步進屋,反手把門關上。儘管防盜門在關死的時候發出了輕微的鐵器撞擊聲,但他深信,如果趙珊珊已經在樓上臥室裡睡著了,那麼絕對不會聽到門口這裡的輕微響動。

    為了穩妥起見,在往屋裡摸去的途中,他沒有打開任何一盞燈,主要是怕被趙珊珊發現,打定主意,要摸黑進入她的房間,先在黑暗中佔有她的身子,女人身子一旦被佔,基本也都認命了,接下來就不會再哭再鬧,到那時,自己就再打開燈光,在燈下美美的褻玩她!

    這麼想著,他已經一步步的摸到了客廳口。如果屋子裡亮著燈,他能在第一時間內發現客廳沙發上劉睿的公文包,甚至可以早就在門口鞋櫃那裡發現劉睿脫下去的皮鞋。可惜沒有,他也就無從發現劉睿的行跡。當然了,他要是摸到樓上去,早晚能發現這個不速之客。

    樓上臥室裡的兩人,仍在樂此不疲的享受著前戲的美妙滋味。劉睿對趙珊珊的肉蔻展開了瘋狂的進攻,舌尖以極高的頻率上下掃視著那顆珍珠粒,弄得她鼻間嚶嚀聲連綿不絕,要不是她嘴裡有東西,早就呻吟了起來。

    二人都沉淪在肉慾之中,又如何發現得了馮海亮已經摸到樓梯這裡,正在拾級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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