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小月很快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又將頭發展開散落下來,很有風情的搖晃腦袋將頭髮披散均勻,一片腿跨進浴池,半蹲半坐在了劉睿身邊。(。純文字)
劉睿目不斜視,眼睛只盯著身前的水面,餘光發現一片雪白映入眼簾,知道那是小月的**,雖很想扭頭去看,卻不好意思,就假作不見。
小月柔聲道:「你坐中間來吧。」
劉睿這才看了她一眼,卻當先看到她胸前那兩隻挺鼓鼓的**,如同兩隻熟透了的水蜜桃,既飽滿又堅挺,膚色白皙,肌質嬌嫩,白晃晃的勾人眼球,其上點綴了兩顆艷紅色的櫻桃果,更是平增三分誘惑,看到這對大殺器,立時有些口乾舌燥,急忙轉開臉去不看,訕訕的笑了下,往浴池中間坐了坐。
小月莞爾一笑,跪爬著來到他身後,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隻不大的葫蘆水瓢,舀起一瓢熱水,從他後頸處溫柔的傾倒下去,又用素手在他肩頭後背上撫來摸去。劉睿被她小手摸弄倒還是其次,就感覺她小腹還有肚子那裡時不時的碰觸自己的後腰,滑滑的熱熱的,弄得自己非常彆扭,也無法形容這種感受,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受控制似的。
可這剛剛只是開始,過了一會兒,小月就放棄了水瓢,直接用兩手舀了池子裡的水往他身上澆,把他後背摸了一遍之後,竟然直接趴在他寬實的後背上,兩手繞到他身前,洗刷他的胸膛部位。
劉睿就感覺她胸前那兩個肉球死死的壓在自己後背上,彈力十足,而上面那兩顆櫻桃更是漲硬漲硬的,頂得自己心猿意馬,難以抑制,更可怕的是,她並非一直老老實實地在自己後背上趴著,還隨著舀水的動作在自己後背上下摩擦,於是那兩隻嬌嫩活潑的兔子就在自己後背上翻滾打磨,帶來一絲絲連綿不絕的快活享受,而那兩顆櫻桃更是蹭得自己心癢難撓,兩隻手抓握不停,只想反手抓住那兩個肇事者。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鴛鴦浴?媽的,太帶勁了!」
小月在他身前身後的亂洗一陣,與其說是洗,倒不如說是摸,直接摸遍了他的前胸後背,甚至還促狹的在他胸口那裡捏住他那兩顆小**騷擾了一陣。
劉睿被她弄得慾火慢慢升漲起來,小兄弟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在池子裡面昂起了頭,即便如此,卻也堅守本心,沒有亂來,心想,看這小月灑脫的態度與嫻熟的手法,明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專門伺候貴賓洗澡,說她人盡可夫可能有些過分,但若說她不是一個純淨的女人,應該絕對沒有問題,自己可不能中了她的桃色陷阱,自甘墮落。
小月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知道自己還誘惑得遠遠不夠,微微一笑,跪坐在他身後,道:「我給你**一下吧。」說著不等他說話,已經欺過身去,兩手在他頭頂重要穴位上輕柔地**起來,與此同時,胸前的**也開始有意無意的摩擦碰撞他的肩頭與後背。
劉睿就感覺,這美女**手法很是老到,力道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可謂是恰到好處,按在自己頭上以後,自己不由自主就產生了一種愜意的感受,身心為之放鬆下來,只想閉上眼睛睡個好覺。也因此,倦意壓過了**,竟然沒有感覺到她胸部帶來的刺激。
小月給他從頭頂按到後腦,又按過頸椎與雙肩,最後忽的又趴在他後背上,兩手臂親暱的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柔聲道:「還舒服麼?」劉睿已經昏昏欲睡,聞言點頭道:「舒服,謝謝你。」小月又說了一句:「你身材真好。」劉睿呵呵笑道:「這話形容你們女人才合適吧。」小月笑道:「同樣可以用來形容男人啊。」劉睿笑了笑,沒說什麼。
小月見他依然穩坐釣魚台,對自己視若不見,暗暗有氣,就從池邊架子上摸過來一瓶高級浴液,倒了幾滴出來,在胸前兩隻玉房上塗抹均勻,等到足夠滑膩之後,再度欺身過去,兩手扶住他的肩頭,以這兩隻**為浴花,在他後背左右上下的塗抹滑動。
劉睿明知道她在做什麼,也很享受這種香艷的待遇,卻緊咬住牙關,一動不動,暗想,她**雖然漂亮,可不知道已經被多少男人看過,又被多少男人摸過,自己可沒興趣褻玩這種公用品。
小月以腰肢為軸,上身晃來晃去,累了個半死,眼看已經****,且已經將對方後背全部**到位,對方卻依然如同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氣得暗暗咬牙,暗道:「逼我出絕招嗎?看你還能忍多久!」
她站起身,轉到劉睿身前,笑著說:「你往後坐一點,靠在池邊。」劉睿不用抬頭,就能看見她緊緊閉攏的雙腿、小腹下面那黑色的毛從,心中一動,問道:「差不多了吧,你去休息會兒吧。」小月笑道:「還不累,我們繼續。」
劉睿就老老實實地後退了一些,靠在池邊。小月等他靠穩後,一屁股坐在他兩腿之上,又往前拱了拱,等於是已經坐在了他大腿根上。劉睿一直都在**線上掙扎,胯下小兄弟雖然沒有達到一柱擎天的狀態,可也是斜斜揚起,如同即將發射的大炮。而小月這一坐,正好將小傢伙坐在了下面,而且說巧不巧,與她的花溪正好上下貼合,緊密相挨,沒有一丁點的距離。好在浴池裡的水溫很高,劉睿這才沒有因為她私處的火熱而動情,否則的話,這一下就要出醜了。
小月就是要通過正面進攻,一方面撩撥他的命根子,一方面讓他直視自己的完美身材與美艷容貌,爭取一下子將他拿下。眼見基本姿勢已經擺好,那就繼續服務吧,於是將浴液倒出幾滴,再次塗抹在胸前玉兔上,往前一湊,已經與他胸膛相貼,兩手勾住他的脖子,依舊以腰肢為軸,開始上下左右的用胸脯給他胸前擦拭浴液。
這下可害苦了劉睿,因為他不僅要忍受小月胸前寶貝帶來的刺激,還要直面小月那艷而不妖的如花美靨,更過分的是,她每次起起落落,花溪都會不停的摩擦小兄弟。這三種刺激,不論哪一種,都不是正常成年男子可以忍受得了的。
柳下惠倒是可以坐懷不亂,但問題是,劉睿不是柳下惠啊。
小月只動了十來下,劉睿那小傢伙就發了脾氣,直直的仰立起來,似乎要看清是誰在屢次騷擾它。劉睿知道大事不妙,再玩下去可就要出大事了,剛要推開身前的小月,可就在此時,小月倏地往回一坐,說巧不巧,兩下裡一湊,小傢伙的龍頭就勢如破竹一般,刺入了小月的花心。值得慶幸的是,小傢伙腦袋太大,只進入一個腦袋就再也進不去了,而小月又沒有意識到會突發這種情況,被突然的襲擊刺痛,哎喲叫了一聲,忙又坐起身來。於是乎,剛剛進入仙人洞前端的龍頭又脫落出來。
險些釀成大禍!
變生肘腋,劉睿與小月誰都沒有想到。
劉睿固然是暗道一聲好險,小月也覺得玩得大了,臉色訕訕的,說不出話來。兩人對視一眼,盡皆無語。
小月到底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心情恢復得很快,對劉睿嫣然一笑,右手已經入水,握住了那個誤入自己身子的肇事者,在水裡輕柔的擼弄起來。
劉睿覺得不能再跟她玩下去了,否則的話,自己可不能保證不會做出對不起青曼的事情,於是伸手將她手推開,站起身來,笑道:「我泡好了,沖一下就得了,你回去忙你的吧。」小月一點不惱,也跟著站起身,道:「我陪你一起沖,回去也沒事。」劉睿心說這丫頭倒是脾氣好,不論什麼時候都不生氣,臉上始終帶著笑,這樣的人要是娶來當老婆就好了,永遠不用擔心吵架。
兩人先後出水,站到花灑下面沖洗起來。
劉睿昨晚剛與姚雪妃一起衝過淋浴,想不到今天晚上又與另一位美女共浴,心裡還是挺得意的,沖洗的時候凝目打量這小月的身材,也是可圈可點,就算與姚雪妃相較,也找不出什麼太明顯的缺點,暗想,要不是她出身於這等污垢之所,自己倒是可以跟她春風一度,就當逢場作戲。唉,可惜啊。
二人沖洗乾淨後,小月拿來浴巾,各自擦乾,回到外間穿衣服。劉睿見小月當著自己這個陌生男子的面,落落大方、旁若無人的穿起內衣與絲襪,心中不無慨歎,唉,卿本佳人,奈何為娼?!
從房間出來後,劉睿四下裡繞了幾圈,最終回到了樓上那個豪華大包間。裡面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想必那些人還在享受吧。
他叫來服務員,上了一壺新茶,就坐在沙發上,邊品香茗,邊回想今晚上所見到的一切。
等了一刻來鐘,白旭光最先回到了包間裡,見他正優哉游哉的坐在沙發上品茶,忍不住一笑,道:「小睿,張秘書沒帶你去玩?」劉睿見他回來,忙起身道:「去了去了,我不大習慣,就先回來了。」說著給他倒了一杯熱茶。白旭光寬慰他道:「這種場合不必太拘謹,當然,也不能太隨便,隨心就好了。」劉睿聽得愣住,暗道,這不是一句大廢話?
白旭光又道:「過會兒我跟他們打麻將。」劉睿忙拿過公文包,拉開拉鏈,露出那五萬塊活動經費給他看。白旭光從裡面摸出其中一沓,道:「你也可以跟張秘書、楊秘書他們玩一玩,多交幾個朋友不是壞事。」
又過了一會兒,聞天龍、李大江等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回來,張文彪與楊大秘也緊跟著趕到。
三位領導進屋打起了麻將,張文彪派人送上茶水、瓜果與小吃,回到外面繼續陪劉睿與楊大秘。
楊大秘頭髮還是濕漉漉的,臉上帶著亢奮後的紅暈,瞥了劉睿一眼,哈哈笑道:「劉老弟怎麼回來得這麼早?是不是不行啊?哈哈。」
張文彪聞言也看向劉睿,目光中露出輕鄙的神色,暗道:「鄉下人就是鄉下人,沒見過世面,連個女人都不敢碰!」
他是國土資源廳辦公室主任,正處級幹部,分管這座幹部培訓活動中心,可以說是這座莊園的頂頭boss。莊園裡面上到領導、下到普通員工,他基本都認識。
至於給劉睿提供****的小月一類女人,表面上掛的頭銜,是中心裡面負責賓客接待的高級客戶經理,實際上,就是中心裡面養著的流鶯,專門負責向廳領導與貴賓提供****。
剛才,他美美的享受了一回後出來,沒有忘記找到服侍楊大秘與劉睿的那兩個女子,跟他們瞭解楊劉二人玩耍的情況。其中那個叫小月的女子反映,劉睿根本就沒碰她,只是讓她搓了搓澡,而且有明顯的敬畏表現。他聽到耳朵裡,對劉睿就越發輕視了幾分,暗道:「老子給你安排小月是瞧得起你,他媽的平時我都沒機會享受她的,你竟然給臉不要臉,一看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腳色。以後老子再給你好臉老子就不姓張。」
此刻,聽聞楊大秘開劉睿的玩笑,他又有些不忿,因此就越發厭惡劉睿了。
劉睿笑著擺手道:「確實不行了,呵呵,一進去就犯困。」楊大秘斜眼覷著他,嗤道:「看著身板還挺結實啊,又比我年輕,我還梅開二度呢,你怎麼不行?」
張文彪不願意劉睿作為話題中心,咳嗽一聲笑道:「楊大秘,老闆們都在壘長城,咱也別閒著,玩會兒『爬絲』?」楊大秘點頭道:「好,今晚上徹底放鬆一下,也看看手氣。」說著招呼劉睿:「劉老弟也一起玩。」
張文彪所說的「爬絲」,是山南省的土語,其實就是梭哈的地方別稱,就是每人五張牌,按各種組合排列比大小的玩法,但是具體玩法上又與傳統梭哈有些不同。總而言之吧,是一種簡單卻充滿刺激的賭博類撲克遊戲。
張文彪看不起劉睿,卻又不能不帶他一起玩,畢竟兩個人玩著沒意思,就想著法兒的折他的面子,笑道:「劉老弟,咱這可是每次本錢一張、每押一次注還是一張,錢帶夠了沒有?」劉睿知道他所說的一張的意思,就是一百塊,心裡暗暗震撼,臉上笑道:「帶夠了。」
張文彪心說:「帶夠了最好,今晚上非得把你小子贏光了不可。」從屋裡找出一副嶄新的撲克,查了查牌,三人就圍坐在圓形小茶几前打了起來。
劉睿跟二人打牌,純粹是抱著交朋友的態度來的,也沒想因此賺多少錢。可誰知道,天意就是無法揣摩。他不想賺錢,老天爺偏偏要他賺。打了三把,居然全是他贏了,身前茶几上擺了一大堆鈔票。
張文彪看著他身前賺的那十幾張,有點窩火,卻又不能停下來不玩,免得被人說是賭品不佳,硬著頭皮繼續玩下去。
打到第十把上,楊大秘這才贏了一回,張文彪卻是一直輸個不停。兩人拿出來的錢已經有多半被劉睿贏過去了。
張文彪翻了個白眼,擦擦額頭的熱汗,訕笑著對楊大秘說:「看來劉老弟是爬絲高手,不行,不能繼續玩爬絲了。」楊大秘總輸不贏,也覺得沒什麼意思,道:「好,那就玩二十一點吧。」
二十一點更簡單,但輸贏都不大。三人玩了十來把,基本上輸贏平均。張文彪看著自己輸的那些錢贏不回來,暗暗著急,起身道:「我去叫個高手過來,咱們再換個玩法。」
楊大秘目送他開門離去,笑罵道:「他媽的,以為跟女人上床嘛,一會兒一個玩法!我看他是輸不起了。」劉睿起身給楊大秘續了茶水,低聲道:「楊哥錢還夠嗎?不夠我支援你點。」楊大秘聽得眼前一亮,心說這小子倒會做人,且看看他心胸如何,就苦笑道:「老弟支援點兒是最好,要不然我就光啦,過會兒還要當面丟醜。」劉睿就把自己剛剛賺的那沓子錢推到了他身前,數都沒數,估計五六十張吧。楊大秘暗自點頭,心說此人可交,摸出手機,道:「老弟,給我留個手機號,改天我去雲州找你玩。」
劉睿如何看不懂,他這是真心跟自己結交來了?心中大喜,用幾十張贏來的身外之物,換來一個實權人物的人脈,絕對是穩賺不賠啊,忙臉上陪笑跟他交換了手機號。
張文彪出了一號公館,來到二號公館,問前台的女孩說:「你們經理呢?」女孩指了指過道,道:「在辦公室呢。」
張文彪就走過去,也沒敲門,握住門把手猛地往裡一推,桀桀笑道:「美女,我求援來啦。快救救你張哥我。」
屋裡一個年在三十上下、身材苗條、濃妝淡抹的女子,正坐在辦公桌裡面坐著發呆,見張文彪突然闖進來,臉上迅疾閃過一絲怒意,很快又滿臉堆歡,笑著站起身道:「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廳領導來啦,快請進快請進,坐,坐!」張文彪徑直走到辦公桌跟前,目光從這女人雪白的脖頸劃過,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下去,看著她那狐狸精一般的妖媚眼睛,道:「妹子,你可是越來越漂亮啦。」
這女子笑道:「哪兒啊,我還跟不上嫂子一半呢。」張文彪啐道:「呸!你少給我謙虛,你又不是沒見過你嫂子,她跟不上你一半才是真的呢。」女子笑嘻嘻的說:「你那是整天看著她看膩煩了,其實她挺美。」張文彪道:「廢話少說,江湖救急,快跟我來。」女子蹙起柳葉眉,問道:「什麼急事?」張文彪說:「有個雲州來的鄉下小子牌風很順,已經贏了我大幾千了。你快去幫我贏回來。」女子問道:「玩的什麼?」張文彪說:「等你去了,就玩爬絲。你是爬絲高手,絕對可以玩死他!」女子笑道:「好吧,領導之命,哪敢不從,這就走吧。」
劉睿跟楊大秘正閒聊的時候,張文彪帶著一個身段相貌皆佳的妖嬈女子走了回來。這女子給人印象最深的不是她的柳腰,更不是她的肥臀,也不是她胸前的凸起,而是她那形狀頗有幾分古怪、如同狐狸眼睛的眸子,內眼角內陷,以至於在眼皮上帶起一絲凹陷,就好像有兩道眉毛似的,非常的怪異。怪異是怪異,但這雙眼眸很是好看,帶有幾分異域風情。
劉睿還從來沒見過生著這種眼睛的女子,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她,這女子穿著一身灰色的ol套裙,上身裡面是件白色襯衣,胸口高高聳起,下邊短裙截止在膝部之上,露出了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大腿,踩著雙黑色的高跟鞋,走路之際,風擺荷葉一般的腰臀扭動,倒也很具風情。
張文彪帶她來到楊劉二人跟前,笑著介紹道:「這是二號公館的經理於曉紅,我請來的牌中高手。」說完又給於曉紅介紹兩位大秘書。
於曉紅非常主動的跟二人一一握手,看到劉睿的時候眼前一亮,心說這人可不像是當秘書的,等聽他做完自我介紹,心中一動,張文彪讓我對付的就是這個帥小伙了?
四人重新落座,張文彪看了劉睿一眼,毫不掩飾的說:「劉老弟,剛才打爬絲,你可是把我贏得血本無歸啊。我特意把曉紅叫過來,就是要殺一殺你的銳氣。」劉睿笑道:「張哥太看得起小弟了,何須勞動於經理?張哥上下嘴唇一碰,小弟就得乖乖的把贏來的錢雙手奉上。」張文彪擺手道:「那不行!我這個人打牌技術雖然不高,卻最講究牌品,牌品即人品,輸了的錢怎能直接要回來?廢話少說,繼續開戰,還是爬絲。曉紅,你可得給我長臉哦。」
楊大秘聽了怫然不悅,心說,我剛收了劉睿退回來的錢,難道我牌品不佳了?難道我沒人品了?
也不知道於曉紅是真的牌技好,還是運氣好,剛來第一把,就大勝三人,賺了九百塊。
張文彪咧開嘴巴,哈哈大笑起來,好像比自己賺了錢還高興。
楊大秘道:「美女,手下留情,別讓哥哥輸得脫下褲子抵押,那可就光蛋啦。」於曉紅很有情趣,笑瞇瞇地說:「不敢,就算我脫了褲子給楊哥穿上,也不敢讓楊哥光著呀。」楊大秘笑道:「你穿的是裙子,哪裡是褲子了?」於曉紅笑道:「我說的是內褲!內褲不也是褲子的一種嗎?」楊大秘嘿嘿笑了一陣,道:「好,那我就偏要輸光,好看看你的內褲是什麼樣子的。」於曉紅也不惱,笑道:「那我可不敢繼續贏了,呵呵。」
在調笑聲中,第二把又結束了,還是於曉紅大獲全勝。
張文彪伸手在於曉紅大腿上拍了一下,讚道:「還是妹子厲害!」說完手放在上面不走了。於曉紅莞爾一笑,不動聲色的翹起了二郎腿,把他手晃了下去。張文彪不好再厚著臉皮放手上去,只能暫時放棄。
又是幾把下去,還是於曉紅贏得多,劉睿只贏了一把,總賬目上已經輸了。
張文彪知道於曉紅贏回來的這些錢都會交給自己,分外得意,道:「劉老弟,見識到真正高手的厲害了吧?」劉睿還沒說話,楊大秘笑道:「劉老弟,你可要雄起啊,怎麼能讓美女壓住你?你要壓住她才行啊。」劉睿苦笑道:「曉紅經理牌技高超,我是甘拜下風啊。」楊大秘又道:「男人輸錢不輸面,錢可以輸,面子上面一定要壓住美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為止。」
於曉紅笑道:「楊哥,你怎麼自己不壓我,偏讓劉哥壓我?」楊大秘笑道:「我還等著穿你的內褲呢,怎麼好意思壓住你?」於曉紅笑了笑,說:「好,那我盡快讓你輸光脫褲子。」
四人一邊說笑,一邊打牌。你還別說,牌場上多了個女人,尤其是美女之後,氣氛就是不一樣了。哪怕人們都在輸錢,卻輸得很開心,一點不著惱,似乎從言語上從美女那裡找補點便宜來就滿足了。
打了半個多鐘頭,劉睿送給楊大秘那些錢已經被他輸了跟精光。劉睿自己也輸了不少,不過輸得都是自己錢包裡的錢,沒敢動用剩餘那四萬塊的活動經費。
張文彪主要意圖是讓於曉紅對付劉睿,因此並沒怎麼用心打,基本上頭兩張牌不好的話就直接趴了,因此反倒沒有輸太多。
而此時於曉紅身前已經堆滿了兩沓子百元大鈔,可謂是贏了個盆滿缽滿。
於曉紅對劉睿這個俊朗帥氣的年輕男子還是很有好感的,儘管以前從未見過,但一見面就覺得他不錯,這也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吧,後來又見他給自己倒了一次茶水,對他的好感也就更濃了,見他身前已經沒幾張票子了,便使用手段,將贏來的錢慢慢輸了出去。
開始一陣子,她還輸得神不知鬼不覺,誰都沒有發現。後來,張文彪見她手氣總是不好,就跟她交換位置,換了個風頭,希望運氣能再回來。可惜,她有心輸錢給劉睿,那是交換位置也攔不住的。很快的,她跟前那些錢就還剩一小半。
張文彪有些著急了,打了個哈欠,停手道:「也打了半天了,真有點累了,咱們別打了吧,休息會兒。」楊大秘笑著對於曉紅道:「美女,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你去舞廳跳支舞?」於曉紅嫣然一笑,道:「好啊。」
這個豪華套間旁邊就是個娛樂廳,裡面有舞池,也有卡拉ok。張文彪就帶三人進去娛樂,放開音樂之後,楊大秘就摟著於曉紅去舞池裡跳舞去了。張文彪對劉睿道:「老弟,你剛才可是贏得不少,咱倆玩檯球,一盤五個數,敢不敢玩?」劉睿本來就想把贏他的錢還給他,正愁沒有借口呢,聞言自是正中心意,笑道:「一盤十個數,我捨命陪君子。」張文彪自以為檯球打得極好,至少勝過這個雲州來的土老帽還是沒問題的,就欣然點頭答應,兩人進了檯球室,關起門來開始決鬥。
令劉睿非常鬱悶非常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儘管自己很想輸錢給張文彪,可老天爺卻不答應,第一盤剛清了六七個球,張文彪就一竿子不小心把黑球給撞到了袋子裡,按照山南這邊的玩法,這就已經輸了。
張文彪大罵一聲「操,晦氣!」,氣得把桿子扔在了桌台上。
劉睿想了想,笑著把黑球從袋子裡摸出來,又拿出一個張文彪所打的全色球,兩個球並排放在桌台中央。
張文彪好奇的看著他做這一切,問道:「老弟,你這是幹嗎?」劉睿說:「按我們雲州的玩法,打進黑球不算輸,只算罰球,罰一個球就得了。」張文彪大喜,拎起桿子,道:「好好,就按你們雲州的玩法來。」
兩人戳了兩盤,劉睿一心要輸,終於是成功輸出了兩千塊。張文彪贏得輕鬆愜意,是越玩越開心,抓住他不放,想狠狠贏他一回,把他兜裡的錢全部贏過來。
正在此時,門被推開了,於曉紅一個人走進屋來。
張文彪笑問道:「怎麼不陪楊大秘了?怕他脫你內褲看嗎?」於曉紅嫵媚的橫他一眼,道:「楊大秘才沒你那麼不正經呢,他打電話去了。」說完妙目一轉,看到劉睿身上,見他打檯球的姿勢雖然並不如何標準,卻極富男人陽剛魅力,越看越是喜歡,道:「帶不帶女人玩?」張文彪嘿嘿笑道:「帶啊,當然帶啊,不過你不怕被我一桿戳進洞嗎?」於曉紅笑了笑,沒接他的話茬,道:「這一把,誰輸了誰下,我玩一盤。」張文彪道:「一盤一千塊呢,你別鬧。」於曉紅笑道:「領導怕我玩不起嗎?」
這一盤自然又是劉睿輸了,數出十個數,放到了旁邊的檯子上。張文彪得意的摸著下巴笑起來,目光看向於曉紅的妖嬈身姿,道:「美女快上來,讓我一桿進洞。」
於曉紅也不廢話,摸了根桿子就上,三下五除二,只用三連桿就將張文彪趕下了球檯。
張文彪驚叫道:「我操,原來你檯球也玩得那麼好。」於曉紅笑瞇瞇地說:「你看一下,從頭到尾,有沒有進我的洞?」張文彪苦笑道:「你不讓進啊。」於曉紅帶笑看向劉睿,道:「劉哥,咱倆打一盤。」
張文彪撇嘴道:「他?他戳得比我還臭呢。」於曉紅說:「我覺得不是,他是在一直讓著你。」
張文彪這才醒過味來,側頭瞥了劉睿一眼,見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雖說有點傻里傻氣,但換一種角度,也能說是高深莫測,心中一動,這小子既然會做人,剛才打撲克又為什麼贏我那麼多?
劉睿上台與於曉紅展開對局。
劉睿對於檯球玩得一般,收拾下張文彪這樣的半瓶子醋還行,對付於曉紅這種類似半專業的高手就不行了。好在於曉紅有心讓著他,因此兩人你戳一桿,我捅一下,輪番進球,倒也戰了個膠著迷離、不分勝敗。
張文彪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時不時叫道:「哈哈,你可又讓他進洞了!滋味如何?」
過了一會兒,於曉紅品評劉睿其中一桿的水平,道:「你這一桿有點柔了,再使點勁就好了。」張文彪接口道:「是啊老弟,得使勁啊,使勁捅才能進洞哪。你看,你不進洞咱們美女都急了,嘿嘿,哈哈哈。」
劉睿被他弄了個啼笑皆非,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認真打球。
這一盤正要分出勝負的時候,楊大秘推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捏著手機,一見三人在打檯球,來了興致,道:「我也玩。」
於曉紅對劉睿說:「讓楊大秘跟張主任打吧,咱倆出去跳舞。」
張文彪正想跟楊大秘搞好關係,聞言自然點頭答應,只是不捨的看了於曉紅一眼,心說倒是便宜了這鄉下小子。
劉睿跟著於曉紅來到外面,澀笑道:「曉紅經理,我不大會跳啊。」於曉紅回頭笑道:「我也不會,沒事,瞎跳唄。」
兩人站到舞池正中,於曉紅主動靠上身來,彼此勾肩搭背的擺好了姿勢,就隨著舞曲在舞池裡跳起來。於曉紅很快發現劉睿確實不大會跳,就放慢了步調節拍,只是摟著他在舞池裡亂轉。
她說:「劉哥是雲州人?」劉睿說:「是啊。」於曉紅又問:「在哪工作?」劉睿說:「市委辦公廳。」於曉紅笑道:「原來劉哥也是大人物。」劉睿哂笑道:「哪啊,來到你們這裡,我才發現自己狗屁不是。」於曉紅訝異的問:「何必妄自菲薄?」劉睿笑道:「級別太低,層次也低。」於曉紅柔聲道:「級別層次只是一時之短長,何必計較?我看劉哥器宇軒昂,氣質不凡,他日一定會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劉睿見她出言文縐縐的,心下有些驚訝,心說這座莊園果然是臥虎藏龍,一個招待賓客的經理也是這般**,笑道:「剛才你是不是故意輸牌?又故意在打球的時候讓我?」於曉紅說:「我倒要先問問你,你怎麼得罪了張文彪?他請我來贏光你的錢。」劉睿奇道:「得罪?怎麼用這個詞?」於曉紅說:「他找到我的時候,對你言語之間可是不大尊敬。要不是你得罪了他,他怎麼會那麼說?」劉睿仔細回憶,半響搖頭:「我從沒得罪他呀,是不是他誤會什麼了?」
於曉紅說:「也許你是無意間得罪他的,你自己還不知道。」劉睿恍然點頭,問道:「你為什麼沒幫他贏光我?贏了以後又都輸回給我了。」於曉紅呵呵一笑,道:「我為什麼要真幫他?他對我覬覦已久,又對我動手動腳,我再幫他贏錢,那我成什麼人了?而且,我覺得你這個人還不錯,看到你有種見到老朋友的感覺,既然是朋友,怎能贏你的錢?」劉睿聽了這話,心裡熱烘烘的,道:「謝謝你手下留情,要不然我真要輸得脫褲子抵押了。」於曉紅吃吃笑道:「你脫褲子幹嗎?要學楊大秘穿我的內褲嗎?」
劉睿呵呵一笑,道:「我可不敢。」於曉紅點點頭,道:「三個秘書,就你最正派,不像他們倆,一個嘴上不饒我,一個手上不饒我。他們這樣的人,就算級別再高,也有不了什麼大出息。」劉睿反駁道:「你這話我不同意。很多色中餓狼也都混得挺好的……」於曉紅笑道:「男人可以色,但要色得含蓄文雅一些,不要太露骨,太露骨只會令人反感。」劉睿重重點了下頭,琢磨著她這話裡的深意。於曉紅說:「很多人把男人分類,都喜歡按照大眾普世價值來劃分,譬如,分為成熟與不成熟的男人,又譬如,成功與不成功的男人,還有,帥與不帥的男人……但在我這裡,由於工作的關係,一般按照色情程度來劃分。」
劉睿很覺得好笑,問道:「願聞其詳。」於曉紅說:「在我眼裡,男人只有兩種,色得露骨的,色得含蓄的……」劉睿截口說:「不對,你分得不夠全面,對於那些三四歲的小孩子怎麼說?」於曉紅說:「我說的是男人,不是男孩。」劉睿笑道:「你繼續。」於曉紅保持跳舞的姿勢有些累了,就很自然的用兩手臂摟住他的腰肢,與他身子緊密相貼起來。劉睿心中咯登一響,雖沒說什麼,卻有些臉熱。
於曉紅說:「色得露骨的,就是楊大秘與張文彪這類。嚴格意義上分,露骨也分很多個層次。楊大秘的層次還比較高,畢竟只是用言語佔我便宜。張文彪的層次就極低了,對我動手動腳,這種男人我最看不上。這種男人的通常表現,就是沒見過女人,不管什麼女人,只要有甜頭可占,就會湊上去。當然,這種人也都是混得比較失敗的,因為他們沒本事把喜歡的女人抱到床上去,所以只能用露骨的表現來表示出內心的渴望與不甘。對他們來說,能佔一點便宜就是一點的。」
劉睿連連點頭,讚道:「總結得很有道理。」
於曉紅笑了笑,道:「另外一種,就是色得含蓄的。這種男人沉穩內斂,說悶騷也行,喜歡誰不會表現在臉上,就算心裡極想把某個女人抱到床上去,表面上也會不動聲色。跟這種男人打交道,你可以看出他眼神中射出來的慾念,但如果你開口問他,他肯定會矢口否認。因為對他們來說,面子最重要……劉哥,你現在想把我抱到床上去嗎?」
劉睿正聽她說著大道理,哪知道她會有此一問,吃了一驚,忙道:「不想啊。」於曉紅呵呵笑道:「我就說嘛,如果你開口問他,他多半會矢口否認。」劉睿愣了下,才想起,自己無意間被她開了玩笑,失笑道:「你呀,我是真的不想。」於曉紅沒理他的話茬,道:「跟這種男人交往的過程,就是一個鬥智鬥勇的過程,你既要保證對他的吸引,又不能讓他輕易得手,彼此勾心鬥角,花招使盡,等到最後,如果真的上了床,你會發現這是一段刺激誘惑的感情之旅。此時,你再慢慢的享用他,享受那種征服的快感,一定很爽!」說著對他拋了個媚眼。
劉睿聽得瞠目結舌,又哭笑不得,定了定神,問道:「你征服過幾個這樣的男人?看來經驗很豐富嘛。」於曉紅說:「一個也沒有。」劉睿不大相信,道:「不會吧?」於曉紅幽幽歎道:「這樣的男人也算是極品男人了,可遇不可求啊。呵呵,你是麼?」劉睿見她把話題轉到自己頭上,呵呵一笑,道:「我不知道……」於曉紅道:「你應該是。我說過,男人只有兩種,要麼色得露骨,要麼色得內涵,你不露骨,就肯定是內涵悶騷男了。有沒有興趣做第一個被我征服的男人?」
劉睿驚訝的停下來,叫道:「你好主動!」於曉紅笑道:「難得碰上喜歡的類型,且容我主動一回。」劉睿笑道:「我……還是算了吧,我不在雲州……呃,不是,是不在省城,恐怕沒時間陪你鬥智鬥勇、勾心鬥角,呵呵。」於曉紅笑道:「是啊,現在的男人們,只想一見面就把女人弄到床上去,誰會浪費時間談感情?」劉睿忍不住氣苦,道:「我可不是這樣的人。」於曉紅道:「我給你一張名片,歡迎你以後過來玩。來了就找我,吃喝住玩我全包。」
接到老闆的電話後,劉睿跟於曉紅道別,趕忙回了套間裡面,楊大秘與張文彪也都先後趕了回來。
三位領導已經玩盡興了,準備打道回府。
白旭光把劉睿叫到一旁,吩咐他下去給聞天龍與李大江裝土特產。
劉睿就叫上張文彪與楊大秘,三人一起下樓。劉睿一個電話把老周叫過來,分出了兩大份四小份土特產,兩大份自然是交給聞天龍與李大江兩位領導的,四小份就交給張文彪與楊大秘以及兩個司機。
等三位領導下來以後,眾人就在樓下道別分手,各自上車離去。
車裡邊,白旭光交給劉睿一小沓子錢,苦笑道:「沒送完!」
劉睿數了數,還剩二十多張,看來老闆只輸了七十多張,就把這二十多張放回到包裡,安慰他道:「這點錢送不送完都無所謂吧。到了您們這個級別,誰還在乎這幾個錢?」白旭光點點頭。劉睿笑道:「我跟兩個大秘打撲克倒是贏了不少,前後都一萬多了,不過又故意輸回去不少,還送了楊大秘幾大千,就這還賺了兩千多呢。回去就給小雪好了,讓她添兩件衣服。」白旭光擺手制止,笑道:「你可以直接給小雪買衣服,但是不要給她錢。」心裡對他越發的滿意,覺得他如實坦誠從另外兩個秘書那裡贏錢就很不錯了,難得還願意全部送給自己的寶貝閨女,說明他已經自覺融入了自己的家庭裡面,身為秘書,他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回到家裡已經晚上十點半多了,孫麗珍與白雪卻一個還沒睡。孫麗珍在客廳裡看電視,等著他們回來。白雪坐在媽媽身邊玩筆記本電腦,玩得不亦樂乎。
三個大男人回來,母女二人也就不看不玩了,五人簡單交談兩句,就各自洗漱,準備休息。
孫麗珍給老周拾掇出一層的一個房間用作休息,至於劉睿,還睡他上次住過的那個二樓房間。隔壁就是白雪的臥室。
洗漱過後,劉睿回到床上,看看時間,覺得李青曼與杜薇玉應該還沒睡,就給她撥了個電話過去,問問她們白天都買了什麼衣服。李青曼果然還沒睡,接到他的電話後就跟他歡快的聊了起來。
劉睿沒有對她隱瞞今晚上的活動,跟她如實說了一遍,不過把與小月共浴的場景進行了一下藝術加工,只說見她**衣服後,就轉身離去,沒有跟她發生任何的曖昧。儘管這麼說歪曲了事實,但歪曲得並不太過,且主要目的是避免青曼為此生氣惱怒,因此還是可以諒解的。至少,青曼應該可以諒解。
劉睿說完之後,想到小月坐下去的時候吞入了自己小兄弟的龍頭,已算入巷,險些合體,心中就蕩起一絲旖旎。
李青曼幽幽的說:「你們男人的官場應酬就是這麼回事嗎?」劉睿說:「不都是這樣,反正我在雲州還沒碰到過這種事。但是老婆你放心,遇到這種場合,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的,我有那個責任心,也有那個自制力。」李青曼問道:「白書記呢,他是不是像你一樣拒絕了……」劉睿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知道這種事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益處。」李青曼就嘿然歎氣。劉睿說:「明天還要應酬一天,等晚上我就徹底自由了,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去陪你。」李青曼聽說了他應酬的細節,已經一點聊天的心情都沒了,懶洋洋的說:「有小玉陪我呢。你早點睡吧。」說完不等他說什麼就掛了。
劉睿聽出了她的不高興,卻也不好勸她,免得越勸越讓她生氣,坐在床上悶悶的想了一陣,倒頭睡了。
第二天中午,白旭光帶著劉睿赴宴,是他以前在團省委的幾個下屬請客。眾人在某個五星級酒店內大吃大喝了一頓,由於是中午,也就沒安排什麼特殊活動,眾人吃完飯也就散伙了。更用不著劉睿送出禮品。
到了晚上,由白旭光請客,請的是他在省城內一些混得好的同學。劉睿全程負責服務,給眾人留下的印象都很不錯,大家紛紛跟他喝酒,結果就給喝多了。在路邊吐了一回,回到白家後又在洗手間吐了一陣。
因此,孫麗珍狠狠埋怨了白旭光一陣,怪他沒有替劉睿擋酒。
孫麗珍煮了一碗薑糖水,給劉睿端到手邊給他醒酒,看著他吞服下去,這才放下心來,拿著碗出去刷碗。
白雪一直站在劉睿床前,好奇寶寶一樣的打量著他,見他喝得兩眼通紅,忍不住問道:「酒有那麼好喝嗎?」劉睿苦笑道:「傻丫頭,我是被人灌的,哪裡是因為酒好喝。」說完忽然想起什麼,道:「以後啊,你跟任何人吃飯,尤其是男人,絕對不能被灌醉。對於女孩子來說,喝醉酒實在太危險了,尤其像你這麼漂亮的。」白雪頭次聽他誇讚自己漂亮,忍不住得意的笑出來,道:「不會的,我才不喝酒呢。」
孫麗珍刷完碗回來,見閨女正在跟劉睿閒聊,斥道:「小雪,快回去睡覺,也不看看都幾點了。你小睿哥喝多了,別打擾他休息。」白雪哼道:「可是小睿哥還沒睡啊,他睡了我就回去。」孫麗珍道:「廢話,你在這他怎麼睡?你快回去,回去。」白雪哼了一聲,不大情願的轉身走了。
孫麗珍歎道:「既然不能喝,幹嗎喝那麼多?」劉睿歎道:「唉,都是白書記的同學,一個個敬過來,我不喝不合適啊。」孫麗珍道:「你們這些男人啊,就是好面子,為了面子傷裡子,真是懶得說你們。」劉睿笑道:「白書記怎麼樣了?」孫麗珍道:「他也喝了不少,暈乎乎的,躺床上唸經呢。」劉睿道:「唸經?念什麼?」孫麗珍道:「自言自語的,誰知道在說什麼。」劉睿說:「你也早點回去睡吧。」孫麗珍問道:「你沒事了?」劉睿點頭道:「嗯,好多了,這就睡了。」
孫麗珍這才離去,回到臥室裡,把門關上,站在床前脫下衣服,打算換睡衣。白旭光轉過身來看著她,看到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內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健美秋褲,將豐挺的胸脯、寬厚的臀瓣、修長的大腿襯托得曲線玲瓏,不由得紅了眼睛,爬過來抱住她就脫她的秋褲。孫麗珍一個沒提防,已經被他將秋褲與內褲一併脫了下去,露出了白花花的飽滿屁股。白旭光看的慾火爆燃,抱住她的大腿就往床上拖。孫麗珍哭笑不得,推開他的手,嗔道:「慢點,急什麼呀,每回喝多了都這樣,跟打了雞血似的……」說到這,心中忽然一動,也不知道劉睿酒後是不是也是這種急色模樣,要是李青曼在這裡的話,會不會……
劉睿半夜起來上廁所,卻冷不防在樓道裡撞見了剛從洗手間回來的白雪。小丫頭是典型的北方人,沒有穿睡衣,而是穿著秋衣秋褲,通體灰色,裹在她青春瘦削的身子上,別有一番風韻。雖然小丫頭還沒發育成熟,可還是令人眼前一亮。
他還敏銳的注意到,小丫頭胸部那裡凸起來兩個小圓丘,圓丘上面還有兩粒比較明顯的凸點,看來,這就是小丫頭身為女孩子標誌之一的小兔了,暗道,小雪太馬虎了,家裡住著別的男人,她還敢不穿胸罩到處亂跑,這也就是被我看到,要是被萬金有那種禽獸看到,肯定又會產生邪惡念頭。
白雪沒想到會在半夜裡撞見劉睿,自知沒穿文胸,胸前形狀很是明顯,要是被他看到的話,還不得活活羞死?臉色一紅,也沒跟他打招呼,就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間,對著梳妝台上的鏡子照了照,果然發現胸前凸點很明顯,臉蛋就羞得更加通紅了,暗想,也不知道他看到沒有,要是被他看到了,他又會怎麼想呢?肯定會笑話我吧?
次日早上,也就是十月三號,白旭光放了老周與劉睿的假,讓老周十月七號下午來接就是。老周在回雲州之前,先送劉睿去了李青曼家裡。
李青曼早已經準備停當,去北京旅遊的吃穿住行所用物品全都收拾好了,塞到從高紫萱手裡借來的一輛寶馬x5suv裡面,就等著劉睿過來上路。
三人聚齊後,由劉睿駕車,走高速公路,往北京駛去。
可能是上次那個應酬事件仍在發酵,劉睿感覺李青曼對自己並不如何熱情,一路上只聽她跟杜薇玉在說說笑笑,卻懶得搭理自己,就算自己主動搭訕,她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令人非常難受。
從早上一直到中午,連續開了四個多小時,終於到了河北地面。劉睿駕車駛離高速,在當地找了家飯店吃午飯。
飯菜還沒上齊,劉睿就接到了來自莊海霞的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是她,臉都綠了,心說正跟青曼鬧彆扭呢,要是再被她知道此事,還不得罵自己一個狗血噴頭?甚至可能取消北京之旅,那可就糟糕透頂了。轉念想要直接拒接,卻發現青曼已經瞥眼看過來了,此時若是掛掉,勢必會欲蓋彌彰,反而引起她的懷疑,非常無奈,只能尷尬的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