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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市紀委監察局不像有的地市,設有一個紀檢監察三室,專門負責對官員進行兩規調查。雲州紀委想要對官員進行兩規的話,一般是抽調紀檢監察一室或者二室的精兵強將。這一次,正好曾翰林調查王斌的罪證已經進入了尾聲,基本已經閒下來,便被任命為負責人,負責雙規問訊周建偉。至此,事情全面按照劉睿計劃的進行,並且其順利程度超過了預期。
預期裡他可沒想到還能從石光明那裡撈到幾萬塊花差花差。
周建偉上面無人,又接連遭到下屬與上級的舉報,一下子墜入萬丈深淵,面對諸多證據,想不承認也不行,便痛痛快快的交代了。不過,對於姚雪妃的檢舉,說他對其進行騷擾猥褻,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承認的,並且如同劉睿預料的那樣,主動向辦案人員坦誠自己與姚雪妃有情人關係,以此來反駁她的舉報。但在此之前,曾翰林已同下屬這些辦案人員打過招呼,因此辦案人員聽了之後,一是並不相信,二呢,也並不按住這一點進行深挖,只詢問他其它方面的問題。
最後,周建偉因為強暴、猥褻電視台女員工、與多名女子保持不正當男女關係、挪用公款、貪污受賄等等違法亂紀的問題,而被雙開,並移交司法機關進行處理。
整倒周建偉之後,劉睿所得到的好處是大大的,最妙的自然是得到了市電視台當家花旦、美女主持人姚雪妃,其次也在某種程度上與廣電局局長石光明結成了戰略同盟關係,這種同盟關係建立在兩人合夥整人的基礎之上,可以說相當的穩固。只要他善於利用,大可以在今後從這個關係裡面獲取更多的好處。
處理掉周建偉之後,對於王斌的處理也提上了日程。曾翰林帶領的調查小組在前期已經將王斌各種罪證搜羅齊全,直接交給紀委書記肖大偉。肖大偉與白旭光通過氣之後,命曾翰林再次帶隊,對王斌進行兩規,接下來再按相關條例對其進行處理。
可就在此時,省裡有領導給王斌求情了。
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正廳級高官梁永秋通過秘書給劉睿打來電話,約談白旭光。
劉睿一開始並不知道這個梁副部長要找自己老闆幹什麼,只知道對方是省裡高官,又是位高權重的省委組織部二把手,哪敢怠慢,沒來得及跟對方秘書寒暄,直接把電話轉給白旭光。之後,想看看電話有沒有轉過去,就跟著進屋看了看。白旭光邊接聽電話,邊示意他也在屋裡聽一聽。
白旭光與梁永秋寒暄兩句,梁永秋話鋒一轉入了正題,道:「老白呀,咱倆也算是老朋友了,有話我就直說了。前段時間,你們雲州有離退休老同志來省委大院貼大字報,事情雖然沒有鬧大,但也有部分領導耳聞,影響很不好。我知道,離退休老同志這樣做,反映出其紀律性不強、心裡還有*****的餘孽思想在作怪,對你而言,也有拆台的嫌疑,但所謂無風不起浪,有些事情,還是要講究方式方法,避免過於激進嘛。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白旭光聞言,臉上笑容凝固,道:「你說的有道理。」梁永秋續道:「雖然,事情我不知道太多內情,老白你也肯定是受了委屈,但是,咱們作為晚輩,作為較年輕的一代,還是要多忍耐一下老領導老同志。咱們中國自古就有尊老愛幼的傳統嘛。何況,要不是那些老領導老同志給咱們坐穩了江山,又哪裡輪得到咱們來坐?」白旭光聞言又笑道:「你說的對呀。」梁永秋笑道:「說起理論功夫,你團省委書記出身,那是大家,我不過是班門弄斧呀。我打這個電話呢,也沒別的意思,絕不是幫某些人說情,但是老白呀,你身負省委領導厚望重托,前往雲州打拼天地,任期只短短數年,最好還是要將目光放之於帶動整個雲州地區的發展變化。至於有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尤其是涉及到離退休老幹部的事情,能不管就不管吧。畢竟,地區穩定團結,才是發展的前提啊。和諧勝過一切!」白旭光說:「老友關懷,旭光感激不盡啊。改天我回到省城,咱們好好聚一聚。」梁永秋笑道:「好,一定,那我就不耽誤大書記了,你忙,你忙。」
掛掉電話,白旭光一臉玩味的看向劉睿。劉睿聽了半天,沒聽到梁永秋的話,只聽到老闆一個勁的說對方說得對說的好,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此面對老闆的目光有些傻愣。
白旭光說:「這個梁永秋,我知道,最早就是從雲州出去的,說不定,王斌的父親王用友曾是他的領導,對他有提拔之恩。否則的話,不會一早給我打來這個電話。」劉睿吃驚地說:「怎麼,梁副部長親自給王斌說情?」白旭光笑了笑,道:「他還說,絕對不是幫有些人說情,可實際上,不就是說情?這個老梁啊,有點意思。」劉睿歎道:「這個王用友的能量好大呀,咱們這邊剛剛雙規他兒子,他竟然就能立時找來省委組織部的高官幫兒子說情。」白旭光說:「王用友當年官至市委副書記、市人大主任,也是很提拔過一批人的。那些人知恩圖報,此時自然會有人過來說情。」
話音剛落,辦公桌上那部紅色電話忽然響起來。這部紅色電話可是了不得,表面上就是部普通電話,實際上,這部電話可是內線電話,是由省信息保密處聯合保衛處、國安等多個部門專門設立的,專用於省市領導內部溝通所用,其保密級別可是尋常人永遠想不到的。這部電話一旦響起來,就代表彼端有一位省領導在等待。
白旭光哪敢耽擱,急忙走過去接聽,沒說兩句已經叫出:「孫書記……」
劉睿知道省領導裡面至少有四個書記,省委書記名叫黃新年,姓黃,可以刨除出去,其他三位,專職副書記、紀檢委書記與政法委書記卻不知道都是姓甚名誰,也就無法從「孫書記」這個簡單的稱呼裡面分辨出對方是哪位書記。
白旭光跟梁永秋打電話的時候,還能敷衍下對方,跟這位孫書記對話的時候,則只能用「是」「好」「嗯」來回答。
電話很快就打完了,白旭光卻是一臉凝重。
劉睿問道:「老闆,這位孫書記是何方神聖?」白旭光轉過臉來道:「省委副書記。」劉睿吃了一驚,道:「不會也是給王斌求情來的吧?」白旭光皺眉道:「這個王用友的能量之大,令人不可想像。」劉睿大吃一驚,叫道:「不可能吧?怎麼可能?他連省委副書記都能支使得動?」白旭光指了指他,道:「孫書記也是從雲州出去的。」劉睿啼笑皆非,道:「怎麼從雲州出去這麼多省領導?王用友這個老東西照顧的人還真是多啊。」白旭光說:「嚴格意義上講,梁永秋並不算是省領導,但他掌管省委組織部的大小事務,不是省領導更勝省領導。」
劉睿冷哼道:「上一次,王用友指使張阜新三人去省委大院門口貼大字報,事後,老闆您大人大量,只是讓紀委與老幹部局的同志對他進行了一番教育。想不到這個老東西,竟然不思悔改,仗著自己在省裡有人,到處煽風點火,告您的黑狀,唯恐雲州不亂。怎麼會有這種老幹部呢?這也配稱得上是老幹部嗎?我看普通群眾的覺悟都比他高。」白旭光聽了只是苦笑。劉睿說:「老闆,這件事您打算怎麼辦?」白旭光沉吟片刻,道:「梁永秋的話可以不聽,但是孫副書記那裡不能不給面子,我以後還需要他的支持呢。」劉睿說:「難道要放掉王斌不成?」
白旭光說:「也沒別的辦法了。不過,放過他是放過他,必須給以懲戒,讓他們父子知道我白旭光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劉睿心想,老闆放過王斌一馬,對他自己毫無損傷,反而在梁永秋與孫書記那裡得了兩個人情,這筆買賣也不算是吃虧,只是,堂堂市委書記,在處理一個副處級的小幹部上面,竟然自己拿不了主意,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而黨紀國法在這件事裡面更是成了兒戲。
於是,王斌的兩規很快結束了,他事後得到撤職、留黨察看的嚴重處分。
王斌被處理後,關曉偉憑借自己身為雲州市本地***以及廣闊的人脈關係,再加上本來就高居市交警支隊政委一職,在市政府常務會議上被任命為新的市公安局交通警察支隊支隊長。從此以後,市交警隊就姓關而不再姓王了。
王斌被重拿輕放以後,與他違法亂紀有關的當事人員有的被嚴懲,有的被放過。董旖潔的哥哥董金立就在被放過之列。他與王斌合股的那個警用器材設備銷售公司,也被保全下來,僅僅需要交納一定的罰金。王斌不得已從中撤股,從此以後這個公司就屬於董金立自己了。
董金立非常高興,請妹妹董旖潔約劉睿週末一起吃飯,不過劉睿卻不能答應,因為週六這天他要參加關愛留守兒童的志願者活動。
劉睿帶了張慧,還有秘書一處另外一個同事許建強,與市裡結了對子的其它六個單位的志願者,一起趕赴關愛留守兒童的實踐基地、武隆縣土地鄉中心小學。總共七個單位,還有市共青團的志願活動主辦方代表,以及市電視台隨行的採訪記者,一共是九輛車,氣勢倒也不小,浩浩蕩盪開往武隆縣。
武隆縣位於雲州市正東,出城五十公里即到。劉睿他們的車隊八點鐘準時從雲州出發,九點左右趕到武隆縣政府大院內,在縣委宣傳部門、縣政府辦公室還有縣教育局領導的帶領下,車隊稍做停留之後,再次出發,趕往土地鄉。土地鄉位於武隆縣縣城西南,距離縣城三十多里路,道路都是柏油路面,倒也好走,就是路太窄,雙向一共兩車道,進城的車輛很多,也有不少農用車,因此劉睿他們車隊的車速一直上不去。
劉睿作為秘書一處的代處長,當然不能由他來開車。許建強沒有駕照,因此司機的工作就落到張慧頭上。小丫頭也很樂意開車,一路上邊開邊聊,嘰嘰喳喳的很是興奮。可是往土地鄉開的這段路上,隨著堵車的頻繁發生,小丫頭不耐煩了,嘴裡叨叨咕咕,不是埋怨就是咒罵。劉睿在後排座上聽得好笑不已,也不搭言。
好容易開到目的地土地鄉中心小學,張慧都要氣瘋了,該下車了不下車,坐在駕駛位上,將左腿蜷縮在座位上,又把左腳上的高跟鞋取下來,掰著纖瘦白嫩的左足給劉睿看,眼淚汪汪的說道:「處長,你瞧,我老是踩離合,把腳都給磨破了。」劉睿定睛瞧去,可不是,她那白嫩的腳底板肌膚由於一路上頻繁與離合踏板摩擦,已經變得紅彤不堪,但也僅此而已,絕對沒有磨出水泡或者受到更嚴重的磨損傷,知道她在趁機撒嬌,也不點破,笑道:「小張辛苦了,回程路上我開吧。下回啊,咱們不開手動擋出來了,要開就開自動波。」張慧委屈的說:「可這回我已經磨出水泡來了,處長,你得幫我討個公道。」
劉睿哭笑不得,忍住笑,問道:「怎麼幫你討公道?我是罵這輛破車幾句,還是踢它幾腳?」張慧哼哼唧唧的說:「你得給我揉揉。」劉睿再也忍不住,跟許建強對視一眼,呵呵笑出來,道:「好,我給你揉。」張慧大喜,嗔道:「那我可記下了,過會兒不忙了你得給我揉揉,怎麼也算體恤女同志吧。」許建強聽了就笑,以為兩人在開玩笑,也沒往心裡去。
其實換成任何一個人,也不會以為張慧跟劉睿是在說真的。畢竟,哪怕現代社會的性開放已經達到一個相當恐怖的地步了,卻還沒開放到女人的腳可以隨便被男人摸的程度。在中國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包括現代中,女人的腳都是女人**部位的一部分,不能說隨隨便便就給男人摸,腳的**度甚至比手、臉更高。
可是,在上一次,市委辦公廳搞的四群教育工作調研活動中,劉睿因為張慧不小心踩入糞堆,已經幫她洗過一次腳了,其時把她兩隻雪白嬌嫩的腳丫摸了一個遍,當天晚上還弄假成真吻了她。兩人也算建立了初步曖昧關係。是故張慧此時才敢厚著臉皮提出這種條件。劉睿心裡也明白,她要自己給她揉腳,要自己體恤她是假,讓自己關心她是真。她這是跟自己撒嬌,渴望得到自己更多的關注與愛護,心中一動,這丫頭不是要自投虎口吧,她可不能不知道,我劉睿從來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哦。
鄉中心小學領導已經得到上級通報,早就做好了迎接市領導的準備,從一到六年級的班級學生在今天仍然照常來校,一是全體歡迎市領導,二是參與到志願者活動中去。另外,學校裡彩旗招展、氣球飄舞、條幅高掛,劉睿他們車隊開到校園門裡的時候,教職員工以花鼓隊、花束隊迎接的同時,還放起了鞭炮,弄得喜氣洋洋,好像過年一樣。
活動主場設立在學校操場,各班的班主任早就把班裡的學生們帶到了操場上,一人一個凳子以班為單位坐好,黑壓壓的一大片人,顯得場面很是隆重。縣委常委、宣傳部部長與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一起,迎接劉睿等市七家單位與市共青團的代表坐上主席台,至於張慧等人,暫時只能坐在台下。
劉睿等八人,論級別來說,劉睿絕對不是最高的,但神奇的是,座位名次上他竟然排在最中間。這自然是鄉中心小學負責會場佈置的負責人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劉睿也與眾人謙讓了一番,但是大家對他心服口服,紛紛讓他坐在最中間,他也不好太過矯情,只能坐下去。
在與市縣兩級電視台的採訪記者打過招呼後,活動就正式開始了。第一件事自然是開會發言,宣講本次活動的重要意義。先是縣委宣傳部部長發言,他也沒有太多可說的,無非是熱烈歡迎市領導志願前來關愛本地留守兒童,又褒揚了一番眾領導對本地留守兒童的關心與幫助,再接下去,就是請活動發起方、市共青團志願活動代表發言。這人不怎麼愛說話,簡單說了兩句就算完了。縣委宣傳部部長便又請市七家單位七位代表的代表、此行首要人物劉睿發言。
劉睿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在準備這次發言,發言稿已經背得滾瓜爛熟,早就是胸有成竹,此時一出口便成章,偶爾還能靈光一閃,插進幾句神來之語。
他的發言獲得了全體在場人員的認同,贏得了非常熱烈的掌聲。縣委宣傳部部長聽得連連點頭,心說果然不愧是服務於市委書記的,這講起話來就是有水平。
發言結束後,按照活動進程,開始由市七家單位的代表與校方早就選擇出來的留守兒童按照「一幫一」「一幫多」的形式結成對子。劉睿代表秘書一處,認領了三個留守兒童,其中自己這個處長認領一個,剩餘兩個由秘書一處負責,並當場掏出助學金,每人兩百元,送了出去。
這一鏡頭被市縣兩級電視台的攝像記者精準的錄攝下來,並會在今後兩天的市縣新聞裡面播出。
學校這邊的活動暫時告一段落後,劉睿等人在當地鄉村領導的帶領下,前往留守兒童家裡,與家人親切詢問留守兒童的生活與家庭情況。在其中一戶兒童家裡,當劉睿瞭解到,孩子外出打工的父母每年只能回來一次甚至不回來,一年打工卻只能攢下七千多塊的時候,有些震驚。雖然他自己賺得也不多,一年滿打滿算也就是兩萬多,但這只是他一個人賺的,人家可是父母兩個一起出去打工,兩個大活人只能攢下七千多,這是什麼概念呀?由此是不是可以想到,孩子父母在外地打工生活更加的辛苦更加的窮困?
瞭解到這一點後,他心情沉重了許多,很想利用自己的能力為這些一輩子辛辛苦苦卻賺不到幾個錢的農戶們做點什麼。只是很可惜,以他現在所擁有的能力,他什麼都做不了,至大是多幫幫那幾個結了對子的留守兒童。
活動圓滿結束後,劉睿等人回到縣裡。縣裡已經在某座四星級的酒店裡準備了酒席,宴請這些市裡來的貴賓。
之前,在土地鄉中心小學開會時候的座次,就安排得很有深意,而在酒店裡吃飯時候的酒席座次,則更加耐人尋味。劉睿照例被強制坐了首座不提,來自市藝術團舞蹈隊的隊長夏雪、這個沒有任何行政級別的年輕女子,卻被人安排在了他的下首。安排座位的縣委宣傳部部長還振振有詞的說:「男女搭配,吃飯不累!哈哈。」
確實,他這麼一安排,劉睿還真是吃飯不累了,想吃什麼,還沒動筷子呢,夏雪就給他夾了過來;杯裡酒水或者茶水不滿了,夏雪也在第一時間內給他滿上,幾乎成了伺候他用餐的丫鬟。
劉睿對此驚愕不已,不知道這是縣委宣傳部部長授意她這麼做的,還是她自己會來事兒,懂得趨炎附勢。想一想,第一種不太有可能,他一個縣裡的官員怎麼可能認識身在市藝術團的夏雪呢?而夏雪又為什麼甘心聽他的話呢?隱約猜到,是夏雪這個女人自己的本心促使她這樣做的。
後來夏雪的表現,也證明了他的想法是對的。因為夏雪對他一直都很慇勤恭敬,只要臉朝著他,必定是臉上帶著笑容,眼神目光裡也能透露出一些別人看不懂的味道。後來劉睿酒意上來,端起酒杯主動敬了她一回。兩人酒杯相碰,手指也碰到一起。夏雪的手指溫熱滑膩,碰上去給人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夏雪對他嫣然一笑,美麗的杏核眼直勾勾盯著他,把酒杯裡的酒喝乾了。
這立時引來不少讚歎聲:「好一個巾幗不讓鬚眉!」「好,人長得美,酒量也好。」「嘖嘖,美女真是厲害啊。」
吃過飯後,縣裡給這些市裡下來的志願者領導們準備了客房,請他們休息一會兒,這再趕回市區。
劉睿進入客房後不久,宣傳部部長就敲門進來,嘴裡說著「不好意思,打擾劉處長休息了」,卻又不說別的。劉睿見他那樣子,似乎想跟自己私聊,無非是湊湊近乎,便邀他坐下。兩人聊了一陣。
這位部長名叫桑鵬飛,四十多歲年紀,體型微胖,長得也很粗俗,但言談舉止都很不錯。劉睿對他印象還算可以。按這個人的年紀,還不算大,還是可以往上進一步的。
桑鵬飛有意結交劉睿,上來先說了一番客套話,又誇讚他年紀輕輕已經位居高位,令人羨慕,隨後就表示出想跟他交朋友的意思。劉睿巴不得全市所有的領導幹部自己全部認識,甭管用得著用不著,這都是人脈啊,自然是微笑著答應下來。
桑鵬飛見他沒有架子,為人也很爽快,非常開心,拉著他稱兄道弟起來,又跟他聊了一些武隆縣的現狀。劉睿從他話裡聽得出,他對現在武隆縣的發展有些不滿意,對政府領導也很不感冒,覺得政府領導因循守舊、沒有開拓精神,導致武隆縣經濟發展一直上不去,窮困的帽子也一直擺脫不了。他自己則很想為家鄉百姓做點實事,想要按心中所想來施政,借此改變武隆縣的面貌。
「要是讓我當縣長啊,我管叫武隆縣三年大變樣!」
劉睿堅守「逢人只信三分話」的準則,既不全信他的話,也不是一點不信,既不表示同情與支持,也不表示否定與打壓,只是靜靜的聽著,心中很明白,他跟自己說這些,無非是想搭上自己這條線,藉機認識市委書記白旭光,再謀以後進步。
桑鵬飛最後表示,縣裡準備了一些土特產,已經安排人送到了這次市七家單位與市共青團的車裡,如果領導還有什麼需要,不妨提出來。劉睿哪能有什麼額外需要,客套一番,連說不必。桑鵬飛也知道交朋友這種事急不得,表現得太過,反而會令對方生厭,便在索要了劉睿的手機號以後,主動退了出去。
劉睿送到門口,卻見夏雪正站在斜對面房間門口張望。兩人對望一眼,彼此微笑示意。
夏雪隨後邁步走過來,笑道:「劉處長,正好瞧見您,有件事求您幫個忙。我剛買了一個蘋果手機,可是不知道怎麼設置鈴聲,您能幫幫我嗎?」劉睿不信她這麼年輕時髦的女子連個手機鈴聲都不會設置,猜到她可能是藉機接近自己,也不點破,點頭答應。
夏雪把劉睿帶到自己房間,把門關上,來到床前,交給他一部嶄新的白色蘋果4代手機,蹙眉說道:「玩慣了國產手機,這種外國高端貨真是搞不懂。」
她就站在劉睿身邊說話,嬌軀幾乎貼在他身上了,吐氣如蘭,直接撲到他鼻子裡面,混合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女兒體香,令酒後的劉睿有些意動,側頭看她一眼,道:「我也沒用過,先讓我試試。」夏雪說:「劉處長您坐著弄,別站著啦。」劉睿笑了笑,轉身坐在床尾。夏雪等他坐下後,也坐下來,就坐在他身邊,跟他緊緊相貼。劉睿注意到這一幕,看她一眼。她以嫣然一笑為回答。
劉睿點亮了手機屏幕,等看到手機鎖屏壁紙的一剎那就給震驚了,這幅壁紙用的赫然是夏雪自己的**照。畫面上,她腦後留著短短的馬尾,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健美服,將魔鬼般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那對暴凸包裹得活靈活現,躍然畫上,更令人驚奇的是,她左腿金雞獨立,手臂抱著高高直立的右腿,右足足尖舉在頭頂,竟然玩了個直立的「一字馬」,姿態標準而又唯美,別提多性感多誘人了。
劉睿看呆了,半響指著那個黑衣女子問道:「這是你嗎?」夏雪呵呵笑道:「怎麼,認不出我?」劉睿搖頭道:「不是認不出,而是壓根就不敢認。好嘛,一字馬都能隨隨便便擺出來……」夏雪呵呵一笑,忽然站起身,走到屋裡較為空曠的地方,沒有任何前置動作,忽然踢出右腿,等右腿踢到最高高度後,用右手勾住小腿往上掰去,左手臂橫在身側用以保持平衡,也就是三四秒鐘的工夫,她已經擺出了與手機壁紙上一模一樣的姿勢,側頭衝他笑道:「是這樣嗎?」劉睿看得歎為觀止,滿臉的不可思議,呆呆的看著這位舞蹈隊長,喃喃的說:「你這也太神了吧!」夏雪得意的笑道:「這是我每天的必練科目之一,對我來說,就跟喝水一樣容易。」
劉睿目光從她高高直立的修長右腿上滑落,在她兩腿之間那處小小的夾角里停留了一會兒,如此盯著人傢俬處看,倒不是藉機耍流氓,因為看也看不到,那裡可是結結實實的牛仔褲褲料,而是想要看清她兩腿之間的角度,是不是真的有一百八十度,半響後,伸手出去壓了壓,道:「我信了,我信了,快放下來吧,這樣擺著多累呀。」夏雪嘻嘻一笑,身子一斜,竟然直直的朝床尾坐著的他砸過來。劉睿嚇得大吃一驚,想要閃躲,又怕她摔傷,想了想,只能硬著頭皮伸手過去,想要扶住她。夏雪呵呵嬌笑中,右腿直上直下的砸了下來,要不是劉睿兩手搶先抱住她的右腿,勢必被她修長結實的大腿砸個正著。而她下落的過程中,自始至終,她兩腿間的角度都沒有改變過,始終都是一百八十度。
劉睿抱住她的大腿後,由於慣性,順勢砸落在自己大腿上,還好雙手已經卸了力,砸得並不疼。而此時夏雪左腳據地,右腿壓在他兩腿上,擺出一個大拉跨的姿勢,笑吟吟的瞧著他,也不起身,似乎在賣弄自己的腿功。
劉睿哭笑不得的說:「你要砸死我呀。」夏雪笑道:「我可不敢,開個玩笑嘛。」劉睿說:「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是舞蹈隊的隊長了,佩服,實在佩服,你起來吧。」夏雪笑道:「我起不來了,你幫我一把。」劉睿奇道:「我怎麼幫你?」夏雪遞出兩手給他,說:「你扶我一把就行了。」劉睿忙把手機放在床上,傻乎乎的伸手過去接她的手。
兩人四手剛剛接觸,夏雪就將他手緊緊握住,用力一拽,借力一跳。劉睿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夏雪已經從地上跳起,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不說,上身還將他撞倒在床,隨後她自己也驚呼一聲,撲面跌倒下去,正好壓在他身上。劉睿但覺胸前兩個鼓鼓囊囊的肉球撞過來,壓在自己胸脯上,隔著薄薄的襯衣布料,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兩個肉球所產生的洶湧波濤,正在一波接一波的**自己的胸口,心中一蕩,就可恥的有了反應。更可惡的是,夏雪就跨坐他腰間,恰好摩擦到小兄弟,於是剛有反應的小兄弟立刻就暴頂出來。
「完了,這下可丟人了!」劉睿悻悻的想著,心中對夏雪的火熱與調皮感到既厭惡又感激。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卻偏偏同時產生。
夏雪壓在劉睿身上後,呵呵乾笑兩聲,嬌憨十足的看著他的眼睛,歉意的道:「對不起劉處長,我不是故意的。」劉睿苦笑道:「你把我當成你的舞伴了嗎?」夏雪嘿嘿笑道:「我不跳雙人舞,所以從來沒有舞伴。」劉睿說:「你快起來吧,可要壓死我了,你怎麼這麼沉?」夏雪奇道:「我很沉嗎?我老師同學都說我很輕的呀。」劉睿說:「反正我是受不了,快起來吧。」夏雪很爽快的答應,從他身上爬起來,無意間瞥見他小腹下面有個凸起,臉孔一紅,忙轉開臉去。
劉睿坐起身,也發現了自己的尷尬處,忙往裡縮了縮腹,好把盡可能多的空間留出來給憤怒的小兄弟,看了夏雪一眼,見她沒看著自己,也沒敢再招惹她,摸過她的手機,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她鈴聲設置頁面調了出來,道:「你看,就這樣設。」夏雪聞言忙湊過來看:「在哪,是嗎,我瞧瞧。」劉睿把手機遞給她,她接到手裡後,似乎懂了一些,又很快搖頭道:「這個界面在哪來啊?你是怎麼找到的?」劉睿少不得又一步步的教給她如何找出這個頁面。
兩人耳鬢廝磨的研究了一會兒,夏雪才算徹底搞明白。
劉睿見她懂了,就提出告辭。夏雪卻道:「劉處長,您下週五晚上有空嗎?我們市藝術團在市禮堂舉辦一場歌舞晚會,裡面有我一個節目。您過來給我捧捧場好嗎?」劉睿不知道她的心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夏雪對他報以更燦爛的笑容。劉睿說:「幾點開始,又幾點結束?我怕沒時間過去呢。」夏雪說:「晚七點正式開始,我的節目是壓軸戲,要在八點半以後了。」劉睿想了想,時間上差不多,但是有些勉強,便道:「我盡量吧,如果有時間,就過去給你捧場,呵呵。」夏雪聽了很高興,找到自己的小包,從裡面摸出兩張門票,遞給他道:「這是內部門票,您拿票直接進就行了。」劉睿接過來道:「給我兩張哪。」夏雪笑道:「您可以邀請親朋好友一起來看。當然了,我更希望您一個人過來,呵呵。」劉睿聞言看了她一眼,夏雪對他報以嬌憨的笑意。
劉睿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既然她不說,那自己就也絕對不主動去問,笑道:「好吧,我爭取一個人過來。」夏雪大喜,道:「那我可要精心排練了,爭取到時候給您展示一個最美的我。」劉睿奇道:「給我展示最美?幹什麼?」夏雪嘿嘿笑了笑,道:「您身為市委領導,我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給您,以期望得到您的鼓勵與支持呀。」劉睿笑了笑,道:「嗯,那就到時候見吧。」夏雪又做出一副溫婉淑女的樣子,微微垂頭,矜持的說道:「那劉處長,我能要一下您的手機號嗎?不過您放心,我要到手也不會隨便打的,我知道您非常忙,輕易不會騷擾您,呵呵。」劉睿笑著把手機號輸在她手機上,開玩笑道:「輕易不騷擾?那什麼時候騷擾?」夏雪吃吃笑道:「您願意被我騷擾的時候我再騷擾。」
劉睿見這丫頭說傻不傻,說精明也不精明,嬌憨可愛、美艷之極,心中也有幾分喜歡,但也不願意跟她直白自己對她的好感,心想,就跟她自由發展吧,愛咋咋地,也不去強求什麼,一切隨緣,笑著跟她再見,從她房間退了出來。
他剛回到房間,張慧就給他打來電話,問他去哪了,剛才敲門怎麼不在。劉睿這才知道,她來找過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急事,就告訴她自己現在在屋裡。
電話掛掉後沒多久,敲門聲響起,劉睿猜到可能是張慧過來找自己,開門一看,果然是她。張慧擠進門來,撒嬌道:「處長,您剛才去哪來啊?我還找你呢。」劉睿說:「是嗎,有什麼事情?」張慧略有幾分扭捏的說:「您可是答應給我揉腳的,可不許說話不算數。」劉睿聽得笑出來,道:「大美女,你不是真找我來給你揉腳的吧?」張慧得意的點點頭,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劉睿說:「女人腳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給男人碰的,你可要想好嘍。」張慧笑嘻嘻的說:「反正你又不是沒碰過,再碰也沒什麼了不起。你喝了酒,回去我當然不能讓你開車,許建強又指望不上,那只能還是我開車。所以啊,作為上級領導,你體恤下我這個女司機好不好?」劉睿被她小女兒情態撩撥起來,大喇喇的答應下來:「好,那就床上坐著去吧,我給你揉。」
張慧聞言開心之極,利馬跑到裡面,將兩隻皮高跟鞋脫下來,片腿上了床,又將裙子整理一下,掩住要害部位,兩腿併攏伸了出去,只等劉睿來揉。劉睿先去洗手間洗了洗手,回到裡屋,見張慧如同剛嫁過來的小媳婦似的,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面帶羞紅,說不出的嬌羞可愛,那雙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擺在一起,更是吸人眼球,心下盤算,要是這樣跟她發展下去,估計以後可就甩不開她了,弄出辦公室戀情來可怎麼辦?可要是現在拒絕她,又已經晚了,因為剛才已經答應她了,真是左右為難啊,想了想,暗歎口氣,走過去,坐在床邊,抓起她秀美的左足,給她輕輕**起來。張慧臉色紅得更厲害了,羞答答的垂著頭,也不敢瞧他。
要說起來,張慧腳型纖瘦,腳部膚色白皙,肌質嬌嫩,又穿著肉色絲襪,顯得既性感又迷離,而撫摸上去也絕對是一種令男人流連忘返的美好體驗。張慧這雙玉足還有個好處,就是沒有任何異味,並沒有因長期駕車而出汗或者沾染上皮鞋的味道,甚至還別有幾分幽香的味道。劉睿把玩著她這雙美足,雖然心裡知道這樣做不對,要是被人看到自己就別想做人了,可還是抵擋不住誘惑,兩手不停的愛撫上去。
張慧享受著他溫柔的撫摸按揉,身體既緊張又放鬆,芳心既羞臊又興奮,弄得全身心無比舒暢,就跟上次被他吻過時候的感覺一模一樣,忍不住輕輕的哼了幾聲出來。劉睿聽到她的呻吟聲,暗道不好,急忙停下來。張慧卻害羞的問道:「處長,你上次為什麼親我呀?」劉睿聞言頭疼不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自己就躲著這件事呢,她現在就偏偏提起來,唉,這可怎麼跟她解釋好呢。張慧見他不說話,撒嬌道:「你沒聽見嗎?我問你呢。」劉睿苦歎一聲,道:「那天晚上喝了酒,所以有點……」張慧哼道:「少賴在酒上,難道只是因為喝多了酒才親我的嗎?我不信。」劉睿不忍告訴她,自己是因為她側面長得很像蘭靜才吻她的,怕那樣說了之後會傷她的自尊,只能說:「當然,你本身生得美貌,也是讓我犯罪的緣由之一。」
張慧聞言得意的笑起來,道:「你也知道你是在犯罪啊。那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負責?」劉睿微微吃驚,道:「負責?」張慧哼了一聲,道:「當然了。我總不能讓你白白親了吧?我可是連戀愛都沒談過呢。」劉睿陪笑道:「你看,處長我也是不勝酒力,你又生得美貌,我這才情不自禁,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總不能讓我這就負責吧?我只能答應你,以後對你多照顧照顧。好不好?」張慧眼珠轉了轉,道:「你怎麼照顧我,讓我當副處長嗎?我可不想當官。」劉睿苦笑道:「我可沒權力讓你當副處長,只能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多照顧你。」張慧說:「你能照顧我什麼,再說我也不稀罕。哼。」劉睿發愁無比,道:「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張慧嘻嘻笑道:「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不能拒絕。」
劉睿叫道:「那怎麼行?難道你讓我去死,我也去死嗎?」張慧啐道:「呸,別說不吉利的,我捨得讓你死嗎?」這話說出來,她自己臉先就紅了。劉睿說:「那你想讓我幹什麼?」張慧害羞的說:「反正不會讓你為難就是了。比方現在,我讓你給我揉腳,你就揉了,我……我就很滿意。」劉睿苦笑道:「你不會總是讓我給你揉腳吧?」張慧叫道:「當然不會了,你那麼忙,我抓住你的時候少得很哩。大部分時間你都不用聽我的話,只有很少很少的機會,聽我的話,行不行?」劉睿點頭道:「那還差不多。」心想,這丫頭只是年輕愛玩,又是初次與自己這樣的成年男子發生曖昧之事,或許覺得很有趣,所以才纏著自己不放,說到動真格的,她未必就敢了。
過了一忽兒,張慧道:「行了,你也很辛苦了,換我給你****吧?」劉睿呵呵笑道:「你打算給我**哪?不會是腳吧?」張慧哼道:「美得你,你腳那麼臭,我才不給你按呢,我給你**肩膀吧。」劉睿奇道:「你怎麼知道我腳臭?」張慧道:「男人腳都臭,我爸的腳最臭,呵呵。」劉睿笑了笑,道:「那我可就享受下你的**手段了。」張慧爬起身道:「來吧,趴下,我伺候你一會。」劉睿點點頭,笑著趴到床上,張慧爬到他身側,真的給他**起來。
若是此時有外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瞠目結舌。秘書一處的女文員,竟然給代處長做身體**,而且是在床上,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爆炸新聞?
張慧給劉睿**了一會兒,到底是嬌生慣養,手上很快就沒了力氣,便停下來,靜靜打量著這個帥氣的頂頭上司。劉睿覺得有些不對,側頭望去,正與她柔情蜜意的目光碰到一起。兩人對視一眼,張慧讚道:「處長,你可真帥。」劉睿訕笑道:「你不也很美嗎?」張慧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脫口而出:「那咱倆不正好一對兒?」話說出來,臉就紅了,忙道:「處長我胡說八道,你別往心裡去,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劉睿笑道:「你是一個好姑娘,以後一定會找到一個好男人的。」張慧哼哼唧唧的說:「見過你這麼優秀的了,別人我才看不上眼呢。」劉睿不好說別的,只能閉嘴。
張慧怔怔的看了他一陣,俏臉上忽然浮現出異樣的光彩,小聲道:「處長,你……你能再親我一下嗎?」劉睿身子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張慧嬌羞不已,轉開臉,可很快又忍不住轉回來看著他,伸出一根手指,道:「就一下,好不好?」劉睿失笑道:「你瘋了吧?」張慧惱羞成怒,伸手在他後背上打了一下,道:「哼,上次你吻我,舌頭都鑽我嘴裡去了,我都沒說你瘋。今天可倒好,我主動讓你吻我了,你倒說我瘋了。你太氣人了。」說完氣得又打他一下。劉睿歎道:「張慧,你別鬧了,上次我親你是……是稀里糊塗,可現在咱倆都意識清醒,就不能那樣做了,會出事的。」張慧哼道:「會出什麼事?大不了跟你……跟你那個唄。我不怕,我敢讓你吻我,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劉睿吃驚的看著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日裡那個靈秀嬌媚的女下屬。
張慧見他呆呆的瞧著自己,有些嗔怒,忽然趴下身去,湊嘴往他嘴上吻去。劉睿嚇了一跳,急忙轉臉。張慧也豁出去了,繞到他腦袋一側繼續吻他。劉睿再次閃躲,叫道:「張慧,你瘋了?你不要名譽啦?」張慧道:「關名譽什麼事,我就是跟你親著玩玩,不行嗎?哼。」說完緊追不捨。劉睿把臉緊緊壓在床上,張慧見親他不著,氣憤不已,伸手在他肋間使勁擰了一把。劉睿疼得慘叫出聲,翻身過來想要躲開她。張慧等得就是這個機會,見狀大喜,一下子撲到他身上,沒頭沒腦的往他臉上吻去。
劉睿萬料不到,張慧這次會表現得如此主動如此瘋狂,也因此心裡戒備不足,等她撲進懷裡吻上臉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忙伸手推她,嘴裡說:「張慧,你別鬧了,這樣不好……」哪想到情急之下,出手無忌,正推到張慧胸前那對並不算特別豐挺的玉兔上。張慧本來就往他懷裡撲壓過來,被他襲胸後但覺全身酸軟,更是下意識跌扑在他懷裡,逮著他臉就吻上去。劉睿被她火熱濕潤的口唇吻過後,並沒有絲毫的快感,反而是噁心與屈辱,心說這都什麼時代了,自己一個男子漢竟然要被女下屬強姦嗎?真要是發生了這種事,以後自己可怎麼做人?就算自己反過來強暴她也絕對不能讓她得逞啊,想到這,也不管自己兩手抓在她什麼地方,只是用力推她。張慧剛找到他的嘴吻過去,主動吐出香舌,卻已經被他推開,心中大為不願,叫道:「你別推我,討厭,放開我……」
劉睿生怕她叫喊,主要是擔心她的喊聲被外面的人聽到,因此下意識就停了下來。張慧順勢推開他手臂,更加親密的跟他身子貼合在一起,對準他的嘴巴瘋狂親吻起來。這丫頭不通吻技,憑的只是一腔衝動與熱血,只在劉睿嘴上亂親亂舔,那條靈活的小舌頭更是裹夾著無數的口水瞬間將他嘴巴浸濕。劉睿被她口水弄得既狼狽又好笑,心中大怒,難道我劉睿還真怕了你一個小女人不成?別把我對你的容忍當做我可以欺負,探出兩手將她緊緊抱住,張開嘴把她的香舌吸到嘴裡,用力吮吸起來。他這一發威,張慧立時就撐不住了,或許她也不想撐住,反正是瞬間交出了主動權,任由劉睿施為,她自己酸軟無力壓在他身上,美美的享受起這種快活來。
劉睿狠狠的**她的丁香舌,直待給她完全吸麻,沒有了感覺神經之後,這才放開去,暴虐的親吻咬嚙她的口唇,吸到嘴裡大力的嘬吸。這個過程中幾乎把她嘴裡所有的口水都吸了過來,口水冰涼滑膩,帶有些香甜味道,吃到嘴裡很是受用。張慧張大了檀口,任他肆虐,自己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嚶嚀聲。劉睿吻得興起,索性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以強暴她的姿態擺出姿勢,上面不停的攻擊她的口舌,下邊也動起手來,先是在她滑膩的絲襪**上輕輕撫摸幾下,又順著大腿一路摸上去,直到她裙內,再在她絲襪盡頭的部位輕輕撫摸。
張慧被他這招上下齊手弄得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也有點輕飄飄的,好像飄在天上,兩腿之間似乎流出了什麼東西,濕濕的,弄得下身有些彆扭,但總體而言,快活感受超過那種彆扭,因此也就忽視掉了那些不快,反手把劉睿抱緊,動情的享受著這一刻。
劉睿跟她口舌打架打膩歪了之後,順著她小巧秀麗的瓜子臉吻到她雪白尖細的下巴上,在那裡吻了一陣子,又吻上她的玉頸,惡狠狠的說:「我讓你瘋,我非得讓你知道害怕不可!」張慧低哼道:「我不怕,你還能吃了我嗎?」劉睿冷笑道:「我這就吃了你。」說完將她的雪紡衫領口扯下去,立時露出了兩隻雪白渾圓的凸起,當然,露出來的只是她白兔的上半部分,其上的蓓蕾與下半邊還牢牢遮掩在罩杯裡。劉睿毫不客氣的吻上去,先是用舌尖在上面掃過,隨後將這嫩肉吸到嘴裡後慢慢吮吸起來,魔爪也毫不猶豫的湊過來,抓住其中一隻,向上擠壓,邊往嘴裡塞弄,邊將整只玉兔推了出來。劉睿看著她這只纖美秀氣的玉兔,讚道:「跟你一樣,夠苗條的。」張慧撒嬌道:「我也想大點,可它就是大不起來啊。」劉睿用手在上面抓揉搓捏,道:「找個男人,天天給你摸,慢慢就摸大了。」
張慧吃驚地說:「真的嗎?可以摸大嗎?」劉睿說:「我前妻的就是我給摸大的。」張慧大喜,道:「那以後你每天給我摸。」劉睿哼道:「你瘋了吧,我又不是你老公。」張慧嗔道:「不是我老公也能摸啊,你現在不是正在摸?」劉睿凶狠的瞪著她秀氣的眸子,道:「還不是你逼得我?」張慧吃吃笑道:「我願意。」劉睿不跟她逞口舌之能,張開大嘴將她這只雪白的小兔子一口含入了多半,舌尖在蓓蕾上快速舔舐。張慧便情不自禁地哼出聲來。與此同時,劉睿的右手也沒閒著,已經摸到她臀蛋上,隔著小內褲在抓揉她的臀肉,手指偶爾劃入她臀縫裡,刺激一下那裡的敏感部位,可謂是忙了個不亦樂乎。
劉睿吃了沒兩口,張慧這隻小兔就膨脹起來,漸漸從他嘴裡脫出,最後只剩上面那只紅櫻桃,他奇道:「噫,想不到大起來會有這麼大。」張慧忙抬頭叫道:「我瞧瞧,多大了?」劉睿兩手給她箍住這只秀乳,笑道:「大了最少三圈,之前如果是杭州小籠包的話,現在就是山東大包。」張慧又是高興又是害羞,道:「想不到我也有這麼大,要是天天都能這麼大該有多好啊?」劉睿說:「傻丫頭,這東西夠用了就行,要太大有什麼用?」張慧嗔道:「你是男人你不懂,這東西大了穿衣服好看,有型,你看那個舞蹈隊的夏雪,她的比我大一倍,穿衣服多漂亮多性感啊。」劉睿哭笑不得,道:「你跟她比什麼不好,非比這個。」張慧撒嬌道:「處長,你別說話了,你多給我吃吃摸摸,給我弄大點,我求你了。」劉睿聽得暗暗好笑,道:「丫頭,你確定還要再鬧下去嗎?再鬧下去,你可就……」張慧哼道:「誰跟你鬧啦。處長,我喜歡你,我願意跟你這樣,這不是鬧,我要跟你好。」
劉睿搖頭道:「那不行,我不會對你負責的,我也沒辦法對你負責。」張慧說:「我沒說要你負責啊,我就是要跟你好,又沒說嫁給你,你少自作多情。」劉睿苦笑道:「你這樣會走錯路的。」張慧說:「有本雜誌上說過,女人,一輩子必須要有一個真愛的男人。處長,你就是我真愛的男人。為了你,我願意獻出一切,你要了我吧。」劉睿聞言索性將她尖尖椒乳塞回了罩杯裡,又給她蓋好衣服,道:「那就更不行了,我不能害你。傻丫頭,你不知道,你以後要是嫁了人,你老公發現你不是處女,就該瞧不起你了。你不能為了一時的喜歡導致今後生活的不幸福。」說著坐起身,歎道:「張慧,你是個好女孩,但我不適合你,真的。今天咱倆就當鬧了鬧,你有不對的地方,我更有不對的地方。還好大錯沒有釀成,你……你回去休息吧。」張慧聞言表情又酸又苦,一下子急了,叫道:「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要跟你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誰也別想瞧不起我。處長,我就是愛你,我這輩子都會愛你的,你不能不要我。我什麼都願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