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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市電視台的當家花旦、全市最漂亮的女主持人主動吻到嘴上,劉睿又是震驚又是興奮,還有些自慚形穢,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麼,呆了好一陣,才從夢幻中清醒過來,漸漸感受到姚雪妃香唇的嬌軟火熱。(。純文字)另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自她身上飄來,優雅動人,著實令人陶醉。如果這一刻所發生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話,那麼真希望這一刻持續下去,持續一千年,一萬年。
姚雪妃吻在他嘴上以後,沒有亂動,面帶得逞的嬌笑,直直看著他的眼睛,見他沒回應也沒拒絕,便側過頭,在他嘴上緩緩的親吻起來。她的香唇如若帶有魔力,每吻到一處,劉睿便感覺那裡又燙又麻,附近肌肉會輕輕顫抖起來,好像隨時都會脫離自己的身體。等她把自己嘴巴來回吻了兩圈之後,自己的嘴就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似的,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麻酥酥的,火辣辣的,輕微的打著顫兒。但姚雪妃並沒有停下來,又從他嘴上親到了他的臉上。
劉睿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心裡似乎有一頭雄壯的小鹿,正在拚命向外衝撞,一旦被它脫開束縛,自己根本無法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忙出手將她輕輕推開,低聲道:「雪妃,你這是……」姚雪妃說:「沒什麼,只是忽然間想吻你。你不喜歡嗎?」劉睿呆呆的說:「喜歡是喜歡,可……」姚雪妃膩膩的說:「喜歡不就得了?還想怎麼樣?要啥自行車啊,呵呵。」說完又湊過來。
兩人再一次吻到一處,這次姚雪妃似乎動了情,將嬌軀投到他的懷裡,死死的抱住他,恨不得把自己跟他融合為一體似的。劉睿是成年男子,哪裡敵得過這等**的投懷送抱,情不自禁就將她嬌軀牢牢抱住。兩人便在這漆黑的荷塘亭子裡親吻起來。
親著親著,姚雪妃主動遞出丁香舌,刺入劉睿唇間,在他唇內側與齒根部位輕輕的掃過。她的舌尖纖巧而靈活,如同一隻矯龍,帶著香滑的口水觸動他牙關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動作雖然溫柔曖昧,殺傷力卻是極大。劉睿自從成年以來,還從未見過吻技如此之好的女人,被她舌尖掃過後,口腔又酸又漲,又癢又麻,別提多舒服了,下意識用口唇含住她的香舌,用力往裡一嘬,就把她香舌吸到了嘴裡深處,自己也出動了舌頭,蠻橫的壓過去要將這只靈活的小舌頭征服。姚雪妃似乎嘻嘻笑了一聲,又似乎沒有,香舌在他嘴裡負隅頑抗,四下裡亂逃亂躲。劉睿好幾次明明可以纏住她,卻又被她逃走,心下分外不甘。
兩人正打得火熱,劉睿也剛剛嘗到甜頭,姚雪妃卻忽然伸手將他推開。劉睿有些著急的問:「又怎麼了?」姚雪妃嘻嘻笑道:「人有三急。嘿嘿,喝啤酒喝多了。」劉睿道:「啊?那怎麼辦?回農家院上廁所去?」姚雪妃撒嬌說:「等不了了……」劉睿道:「那怎麼辦?這兒也沒廁所啊。」姚雪妃笑道:「誰說沒廁所?緊急時刻,野外處處都可以當廁所用。」劉睿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道:「那你就……就地解決吧,我給你望著。」姚雪妃笑道:「望什麼望,此地除了咱倆之外,不會有外人來啦。」劉睿傻傻的哦了一聲。姚雪妃把坤包放到他懷裡,道:「給我看著,我去方便。」
這處亭子所在的地面,類似一個湖心小島,方圓也就是十平米左右。出了亭子到外面,就是濕漉漉的土地,走不了兩步,就已經到了水邊。
昏黑的夜色下,劉睿瞧見,姚雪妃從亭子裡走出去,走得似乎很急,想著她沒帶手電,可別走到水裡去,忙掏出手機,衝過去道:「你用手機照亮兒吧。」
令他想不到的是,他剛剛衝到亭子邊上,姚雪妃就已經輕撩短裙蹲在了地上。
姚雪妃聞聲抬頭看來,笑道:「用不著,我看得清。」劉睿哦了一聲。姚雪妃笑問:「幹嗎?你要看著我解手嗎?」劉睿聽得臉紅不已,趕忙轉過身往亭裡去,也就是剛剛轉身,姚雪妃那邊已經傳出了清晰的放水聲,聽到那連綿不絕的放水聲,再回想起剛才兩人火熱**的動情場面,小兄弟忽然有了反應,直直的抬起頭來。他嚇了一跳,急忙回到剛才的位置上坐好,再也不敢胡思亂想。
他坐下沒一會兒,姚雪妃那邊已經方便完了,輕呼道:「喂,帥哥,給我拿點紙巾過來。」劉睿害臊的說:「我……我沒紙巾啊,要我去農家院給你找點嗎?」姚雪妃撲哧笑道:「我包裡就有,真是個傻瓜。」劉睿這才回過神,忙打開她的坤包,在裡面翻了翻,找出一小袋香噴噴的紙巾,又把坤包放在座位上,拿著紙巾包出亭子去遞給她。
淡淡的夜色下,劉睿能看到姚雪妃蹲在地上,裙擺幾乎全撩到了前面,蓋在了大腿上,只露著潔白修長的小腿,在月光的映射下散發出銀白色的光輝,把紙巾包遞給她之後,目光無意中劃過她身後,似乎看到一片亮白色的凸起,目測似乎是她裸露出來的屁股,想看,卻又不好意思看,只能在腦海裡幻想她臀型的美麗與豐滿,悻悻的轉回身去。
沒等他離開,姚雪妃抬手拽住了他,道:「等我會兒,呵呵。」
劉睿被她拉得停在原地,耳聽她窸窸窣窣忙碌的聲音,只覺得這是自己生平以來所遇到的最大的誘惑,如果自己膽子再大一些,似乎現在就可以撲上去,抱住她求愛,以她剛才主動投懷送抱與獻吻的表現來看,自己就算真要了她,她也不會拒絕的。只是很可惜,自己沒那麼大的膽子唐突如此佳人,再加上心中對她敬重有加,就更不敢胡來了。
姚雪妃擦完後撒嬌道:「拉我一把,我站不起來了,呵呵。」劉睿對她這個要求自然不會拒絕,轉過身,抓住她兩手,也不嫌棄她剛剛解過手,輕輕一拉,就將她拉了起來。姚雪妃卻趁勢跌扑在他懷裡,咯咯的嬌笑起來。劉睿被她這小女兒情態弄得好笑不已,自覺年輕了最少十歲,似乎又回到當年風華正茂的年代了。
姚雪妃笑著問道:「是不是很可惜?」劉睿愣了下,問道:「什麼很可惜?」姚雪妃說:「可惜不是白天呀。如果是白天的話,你不就能趁機看到好多不該看的地方了嗎?」劉睿忍俊不禁,笑道:「可我已經看到了。」姚雪妃驚訝地說:「這你都能看到?」劉睿摟緊她,曖昧的說:「我瞧見你的小屁股了,真白。」姚雪妃呵呵笑道:「那你就是沒看到。」劉睿好奇的說:「我真的看到了,你怎麼說我沒看到?」姚雪妃得意的嘿嘿笑道:「因為我的屁股並不小啊。」劉睿啼笑皆非,道:「我只看到一點點,因此用小來形容。」姚雪妃無比曖昧的說:「那你想不想看個全的?」劉睿心頭一跳,在她光潔雪白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道:「美女啊,你就別再誘惑我了,小心我把持不住自己,那你可就遭殃了。」
姚雪妃笑瞇瞇地說:「我就是要你把持不住。好嘛,從我走入社會以來,不知道多少男人對我動心,很多男人主動對我動手動腳,我都沒給他們機會。今天跟你在一塊,你竟然始終把持得住自己,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我要通過誘惑你來證明自己的魅力。」劉睿說:「你已經無須證明,你就是雲州第一美人,天上掉下來的姚妹妹,你是一等一的**。」姚雪妃聽得眉開眼笑,道:「謝謝你給我這麼高的讚譽,但我還很不夠,我還要繼續進步啊。」說到這,忽然叫道:「哎呀,褲衩還沒穿上呢,我說怎麼這麼彆扭,嘿嘿。」說著站直身子,兩手去下面勾起內褲穿上。劉睿聽得暗自苦笑,這位著名美女主持人,美則美矣,卻似乎有些馬虎,解完手了竟然可以忘掉穿上內褲,這要是傳出去,雲州幾百萬人民肯定就都沸騰了,說不定都要跑到市電視台去,專門在女廁所門口等她,等著看她的春光。
從荷塘出去的路上,劉睿跟姚雪妃說了這個笑話。姚雪妃說:「我也就是在你跟前胡來,在電視台的時候我可是很謹慎很小心的,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真要是犯了,不用傳到外面去,光是台裡傳播,我就沒法做人了。那時候就真得求你收留我了,呵呵。」
回到車裡後,姚雪妃駕駛返回市區。這期間,她不論多忙,都騰出一隻手去扣著劉睿的手。那副親熱模樣,給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兩人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一路上,劉睿盡情撫摸著姚雪妃的柔荑,感覺卻跟做夢一樣,根本不敢想像,就在今晚,自己竟然跟雲州市電視台最漂亮的女主持人、無數雲州男同胞的夢中情人發生了親密的接觸。
其實要說起來,姚雪妃的姿色與董旖潔、趙珊珊等大美女相差無幾,只在伯仲之間,但她作為市電視台的著名女主持人,每天都在用她的美貌臉蛋與歡聲笑語陪伴雲州市數百萬百姓,接受無數百姓的喜愛與傾慕,長久以來就在她頭上生成了一種「名人」的璀璨光環。人們一旦提起她來,往往會覺得她高高在上,既高貴又神秘,跟普通人大大的不一樣。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她的身份地位就在無形中被放大,達到了一種普通美女永遠無法到達的高度。而男人呢,天生對美女就有佔有慾。有點小錢的,會去佔有一般姿色的美女;有點大錢的,會去佔有美女裡面的美女;更有錢的,會去佔有女明星或者著名的女主持人。但其實,大部分的女明星或者女主持人,在卸妝後,姿色並不如何。可富商權貴們為何還要去爭著佔有她們?原因無它,就是她們頭頂上「名人」的光環在褶褶生輝。
現在,劉睿就是因為這點而得意,雖然姚雪妃姿色與趙珊珊相比並沒有太多優勢,但她頭上頂著一個著名女主持人的光環,這樣一來,征服她就比征服趙珊珊那種沒有多少名氣的民間美女有著更值得驕傲得意的理由。只是很可惜,自己似乎未曾征服她她就已經乖乖的主動臣服,這未免失去了征服成功後的快意。
車到市北區,兩人還未曾從柔情蜜意中清醒過來,車就被交警攔住了。
查酒駕!
姚雪妃一下就慌了神,嗔道:「你真是烏鴉嘴啊,吃飯的時候非說什麼查酒駕,這可好,真查過來了,怎麼辦?」劉睿心裡有底,一點也不急,笑呵呵地說:「你是市電視台最著名最漂亮的女主持人,誰敢查你?」姚雪妃急得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道:「什麼誰敢查我,人家已經查上來啦。」劉睿笑道:「你跟他求情,你說我是市電視台主持人姚雪妃,警察同志你每天都看我主持的綜藝檔節目,你賣我個面子,我謝謝你,好不好?再給他送個媚眼,他肯定就放行你了。」姚雪妃氣得說道:「我巴不得他認不出我來,哪敢自曝身份給他?還不夠丟人的呢。」
劉睿不忍逗她,對她笑了笑,伸手拍拍她滑膩冰涼的大腿,推開車門下了車去。
交警已經在敲姚雪妃一側的窗戶了,見他下來,問道:「同志您好,請您配合我們的檢查,請司機開窗接受檢查。」劉睿低著頭走過去,道:「警察同志,您先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那交警見司機始終不開窗戶,而這個副駕駛的人又要打電話,就已經知道司機肯定喝酒了,卻也沒強行檢查。
現在國內各個地市,基本都是一個現實情況:官法如爐,卻不燒自家人。何謂自家人?一般都是執法者的親戚家屬朋友。範圍再大一些,相對於整個執法隊伍而言,則可以擴大到整個執法隊伍所有的親戚家屬朋友人群裡面去。舉個例子來說,比如在某個縣裡,某人違反了交通規則,被交警扣下了,這人在交警隊裡有朋友,那麼就可以在現場給他這個交警朋友打電話,再由他這個交警朋友給現場這個交警打個招呼,這事就算了,不用處罰了。因為兩個交警都在一個交警大隊裡,算是自家人,那麼很自然,他們的親戚朋友也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怎麼能罰一家人?真要是罰了,得罪了人不說,還會被孤立出去。
這種潛規則,所有的執法人員都懂,執法人員的親戚朋友們也都懂。在這樣一種潛規則下,大家都相安無事,而且人情關係變得更加的緊密,實在是一種令人哭笑不得的中國特色官場生態。
因此,這個交警見劉睿要打電話,就猜到他可能是龐大的自家人圈子裡的一員,就暫時停止檢查,等著他確認身份。
但劉睿在市北區交警大隊並沒有任何朋友,唯一一個市北區公安分局的朋友是朱明宇,他還是治安大隊的,在交警大隊那裡說不上話。因此劉睿想了想,把電話打到關曉偉那裡去了,心說偉哥你不能總是給我找麻煩,也得給我幫個忙。
電話接通後,劉睿把情況簡單說了說。關曉偉倒是爽快答應下來了,不過他還要再找市北區公安分局交警大隊的朋友,畢竟,他這個市交警支隊的政委無權干涉人家市北區交警大隊執法,必須再托人。
不知道打過了多少電話,劉睿終於接到了一個來電,對方很客氣,對他也很尊重,自稱是市北區公安分局交警大隊的大隊長,跟他寒暄了兩句,讓他把手機遞給那個執法的交警。
事情很快就辦妥了,一句話的事情,那位交警就側身放行。
劉睿回到車裡後,姚雪妃笑道:「大領導就是大領導,一個電話就把事兒給辦了。要沒有你啊,今天我這十二分都不夠扣的,還得吊銷駕照,說不定還得拘留呢。」劉睿說:「你為了陪我而喝酒,我怎麼能不管你呢?」姚雪妃笑著看他一眼,把柔荑又伸過去跟他握到一起。
姚雪妃把劉睿送到家樓下後,他來回跑了三趟,才把她送的那些東西全搬到家裡去。最後兩人在駕駛位車窗這裡吻別。
吻別之後,姚雪妃問:「什麼時候去我家裡玩?」劉睿說:「等你我都不忙了,我一定過去陪你。」姚雪妃說:「我家裡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劉睿說:「我不去的時候,最好還是把門關上,省得別人跑進去偷東西。」姚雪妃聽了就笑,然後在依依不捨中駕車離去。
回到家裡,劉睿看著姚雪妃送的這些珍貴禮品直頭疼,心裡是感念她對自己的好,卻發愁該如何處理這些東西。留在家裡吧,真怕以後出事;送人吧,可得好好想想送什麼東西給誰,千萬不能送錯了。
洗過澡後,劉睿給李青曼打電話,跟她說了自己明天沒事就去省城看她。李青曼聽了很高興,表示要去火車站接他。劉睿怎麼勸也勸不住她,只能從了她。
劉睿又給楊萍打去電話。
他跟楊萍的公子楊自立已經約好,做他的武術師傅,每週末早上六點去古城牆公園教他習武。可惜週末比工作日還要忙碌,根本就顧不上教他的事情,如今既然想起來,自然要打電話過去道個歉。
楊萍接聽後,劉睿自責了一番。楊萍非常體諒他,柔聲道:「你給市委書記當秘書,本來就非常忙,哪有空教他練武啊。不過這孩子倒真是一根筋,早上真去那找你來著。他起的也早,不聲不響的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更別說攔住他。他回來後告訴我,說你沒去。我就趕緊勸他,我說你叔叔那麼忙的大人物,天天服務市領導的,忙得要死,很難抽出時間來陪你,你就別給他添亂了……」劉睿聽她說楊自立真去公園裡面找了自己一趟,內心越發的自責,讓她把電話轉交給楊自立,跟這小伙子親口道歉。
楊自立氣憤憤的,一個勁的說:「你是騙子,你騙我,你傷害我的感情了,你還傷害我稚嫩的心靈了……」劉睿聽得哭笑不得,心說就你這樣還稚嫩呢,都懂得**家女學妹的裙子了,道:「叔叔已經知道錯了,這樣,明天早上五點,咱倆一定公園見面,叔叔正式教你練武。另外,叔叔還有驚喜送給你。」楊自立懶洋洋地說:「什麼驚喜?」劉睿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劉睿睡得很早,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其時劉建民已經起來了。人一老,睡眠就差,起得就早。劉睿跟老爺子請了假,帶上隨身應用之物,出門趕往了古城牆公園。
古城牆公園,是以雲州明朝時期遺留下來的古城牆為依托,根據當地地形而建立的一座陸地公園。景物比較簡單,除去一段殘破不堪的古城牆外,剩下的就是松柏花叢了。儘管如此,這裡卻也很受市民們歡迎。這不,大清早的,裡面就已經有人在練劍打太極了。
劉睿找到楊自立的時候,意外發現楊萍也在,忙上前跟母子兩人見面。
楊萍歉意的看著他,道:「你看,為了這孩子,還要讓你這麼早就起來,你平時沒時間休息,週末也撈不著睡個懶覺,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劉睿笑道:「楊姐,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我也挺喜歡自立這孩子的,有股闖勁兒,我願意教他。」
楊自立說:「媽,你平時不是都教我嘛,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師傅早起一回,你幹嗎還覺得對不起他?」楊萍忍俊不禁,笑道:「對於你們小孩子,是早起才能有蟲吃。對於你師傅跟我這樣的大人,不需要早起也有蟲吃,懂嗎?」
楊自立看向劉睿,道:「師傅,你昨晚說給我驚喜,驚喜在哪呢?」劉睿笑著打開公文包,從裡面摸出昨天姚雪妃送的那個三十二g的蘋果挨派德來,遞過去道:「這就是師傅送你的驚喜。」楊自立接到手裡一看,眼睛立時就亮了,歡喜叫道:「哇塞,是挨派德,太好了太好了,我一直喜歡這個呢,想要可我媽不給我買。師傅你真是太好了,你竟然給我買這個。我愛死你了,不行了,你來給我做後爸吧,我要定你了。」
楊萍在一旁看得吃驚不已,聽到楊自立的說話後又羞得粉面緋紅,一把從兒子手裡搶過來,塞回到劉睿手中,嗔道:「你怎麼這樣呢?你教他習武我就挺感激你的了,你這還給他送禮物,哪有這麼幹的呀?從來都是徒弟給師傅送禮,就算要送,也是他送給你,你怎麼還送他?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你拿回去。」劉睿說:「楊姐,這是我給我徒弟的見面禮,你別管。」楊萍嗔道:「我不管誰管,我是他媽。」
楊自立哼道:「你是我媽,可你對我從來都不好,我喜歡這個挨派德好久了,你都不給我買。你不買就算了,今天我師傅送給我,你憑什麼攔住啊?」楊萍呵斥道:「你又不是沒電腦,還要什麼挨派德?學習本來就夠差勁了,還想要挨派德,做夢吧你。」楊自立悻悻的撅起了嘴唇,撅得可以拴驢了。
劉睿說:「楊姐,這事你就別管了。」楊萍又恨又愛地瞪著他,道:「你叫我一聲姐,這事就得聽我的,不管因為什麼你都不許送。他要是有了這個挨派德,更不學習了,直接蹲班了就。」劉睿笑道:「我會給他板過來的,讓他好好學習。」楊萍道:「那也不行,一個挨派德好幾千呢,你說送就送,我們可不能收。」劉睿說:「楊姐你這就是跟我見外了。」
楊自立插口道:「就是,媽你別跟我師傅見外,搞好了他能給我做後爸也說不定。」
楊萍聞言,更是臊得不行。
劉睿趁機說:「楊姐,這是我朋友送我的,不是我買的,要讓我自己買,我也買不起。我這純屬於是借花獻佛。」楊萍說:「那更不行了,你朋友送你的,你怎麼能送給別人呢?你就自己留著用吧。」說著抓著他的手往包裡塞。劉睿笑道:「這樣吧,我不白送。小子,我送給你,但是這學期你的學習成績必須給我提高二十名,要不然我就收回來,而且也不教你武術了。」
楊自立立時滿口答應下來:「師傅你就等著吧,我一定提高二十名。切,我就是不愛學,那些破東西其實簡單著呢。」楊萍伸手在他腦門上戳了一下,道:「你先提高了名次再吹牛吧。」
接下來,劉睿花了一小時給楊自立普及形意拳的基本知識,又教他學了幾個基本的站位,讓他每天早上找地方自己練,等練出味道來了再教他下一步。
授武結束後,楊萍聽說他要去市火車站坐車,就拉著他坐上自己的車,非要捎她過去。美人盛情難卻,劉睿只好答應下來。
從公園出來,劉睿先讓楊萍把自己拉到了秘書長家裡。
杜立雪新晉市委常委沒多久,市委常委大院裡沒騰出空房子來,他們一家就只能暫時先住在原來的房子裡。原來的房子在市委家屬院裡面,距離市委大樓不遠,位於市南區的北邊。
劉睿頭次登門,不帶點禮物不合適,就從家屬院門口的水果攤上買了幾樣水果,拎著進了樓裡。至於楊萍母子,就在院外車裡等著。
劉睿敲開杜立雪家門的時候,開門的應該是他的妻子,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婦女,生得很白淨,面相和藹可親,一看就是個好老婆。
兩人對答兩句,對方笑呵呵的把他迎進屋裡,還埋怨他帶禮物來,說下次不要這麼客氣。
劉睿走進屋裡的時候,杜立雪也從客廳裡迎了出來。在家裡見到這位秘書長,劉睿感覺自己跟他又親密了一層,差些管他叫叔叔。其實,以秘書長的年紀,他叫聲大哥都沒問題。
杜立雪跟他客套了一番,還請他留下吃早飯。劉睿自然是不會答應的。
杜立雪從客廳茶几上拿過一個袋子,裡面裝滿了紅色皮質的樹根,遞給他道:「這裡面是一些酸棗根,泡水當茶喝對腦神經很有好處,有助於睡眠。你帶到省城以後交給青曼,她自然就會轉交給她父親了。」劉睿是頭一回聽到過這種說法,好奇的問:「酸棗根對腦神經有好處?」杜立雪苦笑道:「都這麼說,也有人說很有療效,但我喝過一段時間,感覺沒什麼用。」劉睿點點頭,道:「可能是土方子也說不定。那秘書長,還有阿姨,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上門作客。」
他管杜立雪妻子叫阿姨而非大姐,也是有考慮的。李青曼可是管她叫舅母的,自己正在追求她,絕對不能弄錯了她親戚的輩分。
杜立雪兩人把他送出來,這讓劉睿有些感動,覺得兩人真不錯,一點架子都沒有。
回到車裡,楊萍駕車繼續駛往火車站。在車站,劉睿與母子分別,先去買了火車票,看看時間還夠,又找地方吃了早點。等檢票上車後,早起的後遺症開始發作,他便閉目養神。
一路無話。
列車很快到達靖南。劉睿剛一出站,就望見李青曼那苗條纖弱的身影在人群前面等著自己,心下非常感動,跑上前去,不由分說先抓起她的小手,充滿愛意的埋怨道:「我都說了不用你接,你非要來,在家裡多睡會兒不好嗎?」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他拉起手來,李青曼有些害臊,輕輕掙開,道:「別鬧……我反正也睡不著,就過來等你唄。你來得倒是挺快的。」劉睿挽著她的腰肢往外走,道:「可我還嫌慢呢……」
兩人這也算處於熱戀中了,雖然礙於顏面不好見面就摟摟抱抱,但親熱話卻是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他倆先在火車站附近一個步行街上轉悠了會兒。劉睿看中一條裙子,要給她買。可是李青曼嫌貴,堅決制止了他。逛來逛去,反倒給他買了一件襯衣一條西褲。兩件衣服都是大品牌,價格不菲。劉睿感動不已,想回禮給她,可是都被她勸阻了。
逛累了後,兩人買票看了場電影。看完電影出來,已經十一點了,李青曼便帶劉睿回家吃飯。
在家裡,李青曼親自下廚,劉睿在旁幫忙,兩人提前體驗了一把婚後共同生活的場景。劉睿感受到的是她的賢惠,李青曼感受到的是他平和淳樸、沒有大男子主義。一頓飯做下來,兩人對彼此越發的滿意。
吃過飯,劉睿主動操持著刷碗。李青曼攔下他,讓他去休息會兒,補充下精神與體力。劉睿開始不答應,後來被她推到臥室裡,這才不得不在床上躺下去。
李青曼忙碌完了之後,回到臥室裡看了看他。此時劉睿還沒睡著,讓她也躺會兒休息下。
李青曼有些羞澀,臉上帶著紅暈道:「我平時沒你那麼累,你就睡你的吧,別管我了。」劉睿從床上坐起來,笑道:「幹嗎,這還害臊?難道你還怕我對你這個副處長不軌嗎?」李青曼嗔道:「哪有,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劉睿笑道:「那不就結了?這床這麼大,你又這麼苗條,睡咱倆絕對沒問題。你就也躺上來吧,咱倆還能聊會兒呢。」李青曼似乎被他說動了心,道:「聊天的話你還睡得著嗎?」劉睿笑道:「困了自然就睡了,不困也睡不著啊。你就過來吧。」李青曼終於下定決心,走到他對面,脫下鞋子躺了上去。
這自然是兩人頭一次共宿一床。
剛開始,兩人都有些扭捏,屋子裡的氣氛也很尷尬。沒過一會兒,劉睿就主動跟她說笑起來,又給她講了幾個很逗樂的笑話,逗得她一個勁兒的笑。不知道什麼時候,劉睿已經牽住了她的手,又是一陣過去,索性大著膽子湊過去把她摟在了懷裡。不過,所有的親密動作到此都停住了。從始至終,他也只是抱著她,沒有越軌之舉。
李青曼被他抱在懷裡,聞嗅到他身上那股子濃烈的成人男子氣息,實在有些不放開,卻又不願意離開他的懷抱,害羞的說:「咱倆關係還沒確定,就這……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呀?」劉睿說:「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又怕什麼?」李青曼聽了這話才安定下來,道:「可我還是覺得太快了點。」劉睿笑著安慰她:「你所說的快,是相對於民間那種普通的戀愛關係來說的。我也承認,咱倆這麼快就這樣了,確實有些快,但我覺得一切都很自然,沒有故意加快,也沒有揠苗助長,完全來自於咱倆感情的昇華與進展。你仔細想想,你自己不也覺得很自然嗎?沒有很明顯的抗拒,這說明咱倆感情已經到這兒了。」李青曼笑道:「你就是油嘴滑舌。」劉睿笑道:「我這算什麼油嘴滑舌?我一沒有**裸的跟你說李青曼我愛你,我喜歡你,也沒有跟你說甜言蜜語,更沒有給你送多少禮物來討取你的歡心,我只是用最自然的方式來追求你愛護你。」
李青曼笑得秀氣的美眸瞇成了月牙,道:「你這個人啊,不說甜言蜜語比說還要可怕。好多人跟我說過愛我,我都沒感覺。可是在你這兒,你一句類似的話都沒說過,我卻著了你的道兒,你說你厲害不厲害?」劉睿笑道:「如果你喜歡聽的話,我現在就說。李青曼,我的好青曼,我愛你,我喜歡你,愛老虎油。」李青曼聽了就吃吃的笑。劉睿又說起剛才那個話題:「你覺得快,可能是你的心理還沒有完全放鬆下來。」李青曼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襯衣,說:「我現在已經放鬆了。」劉睿道:「嗯,其實你想想,現在這個時代,很多年輕人比咱們還要快。他們有的剛剛認識,晚上就能去開房,還挺時髦的說是什麼***……」李青曼聽了緊張的叫道:「我可不能接受那個。」劉睿笑道:「放心吧,我也不接受,我只是拿來舉個例子。」
兩人親親熱熱的聊了好一陣,後來劉睿見她打了哈欠,就沒再說,摟著她睡了。
兩人剛睡沒多久,外面忽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李青曼很快睜開了眸子,道:「有人來了。」劉睿說:「這是誰呀,怎麼不按門鈴呢?敲那麼大聲,真粗魯。」李青曼也聽出了不對,對方好像不是要登門做客的,而是發洩怨氣來了,聽那響聲,對方恨不得把門給砸開,坐起身道:「我去看看,你睡你的。」
劉睿也沒當回事,覺得這個敲門的傢伙只是粗魯一些而已,未必有什麼惡意,就躺在床上沒動,看著李青曼走出了臥室。
驀地裡,外面傳來了一個嗓音尖刻的男子聲音:「好你個李青曼,裝了這麼多年的清純**,到了今天,終於忍不住啦?找了個野男人回家幹什麼來啦?給我瞧瞧,你們是不是正幹好事兒呢?」很快又響起李青曼憤怒的叱喝聲:「你給我滾,給我站住……」那男子冷笑道:「我滾?該滾的是那個野男人好不好?我好歹算是你前夫,跟你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嘿嘿,他算個什麼東西……我非得瞅瞅,這小子是個什麼東西變的,竟然能被你這個省長千金看上……」隨後響起一連串的急促的腳步聲。
劉睿聽到兩人對話,就已經知道出事了,趕忙爬起身來,兩腳踩在鞋子裡,剛剛穿上,還沒來得及站起身,臥室門已經被人推開了,外面站定一個留著平頭、身材中等、打扮花裡胡哨的男子。
這男子見他還坐在床上,床上又有他躺過的痕跡,嘿嘿冷笑,回頭對李青曼道:「讓我抓個正著啊,你果然正偷野漢子哪。」李青曼冷著臉說:「朱鼕鼕,注意你說話的分寸!你現在就給我滾,我這裡不歡迎你!」這男子朱鼕鼕嘿笑道:「小曼,別那麼絕情啊,咱倆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關係啊,你怎麼也得給我這點面子。」
劉睿聽他說話的時候,屢次把「一日,百日」裡面那個「日」字加上重音,已經恨得牙癢癢了,聞言起身走過來,冷冷的說:「你說話嘴裡放乾淨點。」朱鼕鼕冷笑道:「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老子憑什麼給你幹淨點。」劉睿見他之前侮辱李青曼,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此時見他跟自己充老子,怒不可遏,陡然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將他提到自己跟前,怒道:「別給臉不要臉。」朱鼕鼕沒想到他說動手就動手,嚇了一跳,臉色都白了,結結巴巴的說:「你放……放開我,你他媽……放開我,我……我你都敢惹,你不怕死嗎?」
李青曼忙走過來站到劉睿跟前,勸道:「放開他吧,別跟他一般見識。」劉睿很聽她的話,立時就放開了這傢伙,怒道:「你再給我不幹不淨,別怪我不客氣。」
朱鼕鼕被他嚇壞了,後退兩步,色厲內荏的說:「你不客氣,你……你他媽是從哪裡來的土包子,竟然不知道你爺爺我朱鼕鼕的名號。在省城,還他媽從來沒人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呢。」劉睿傲然道:「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你侮辱人就不行。」
朱鼕鼕伸手指指李青曼,又指指他,道:「好,好,好一對姦夫**,他媽的,讓我抓個正著,還敢這麼橫。」
劉睿氣得不行,衝上兩步想揍他一頓狠的。李青曼卻緊緊抱住他,對朱鼕鼕道:「朱鼕鼕,我告訴你,我跟你已經離婚了,咱倆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趕緊給我走,你再不走我報警了。」朱鼕鼕得意的說:「你報啊,你報警啊,我看省城有哪個警察敢不給我朱鼕鼕面子。是,沒錯,咱倆是已經離婚了,可你別忘了,咱倆還是老鄰居兼老同學呢。嘿嘿,我找你這個老同學待會兒,不行嗎?哦,我明白了,我這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你想趕我走,趕緊的再跟這個臭小子親熱一會。哼哼,真是想不到啊,你李青曼原來這麼無恥淫蕩,竟然招野漢子上門……」
劉睿推開李青曼的手臂,厲聲道:「青曼,你別攔著我。這孫子一個勁的侮辱咱們,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李青曼只是拽著他,哀求道:「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不是東西,你就當他說的不是人話就行了。」
朱鼕鼕又往後躲了躲,對劉睿冷笑道:「小子,你說你身邊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上了床就跟死人一樣,不哼不哈的,要多沒勁有多沒勁,跟吹氣娃娃沒什麼兩樣。就這樣你還跟她上床哪,嘖嘖,你還不如用手擼一管舒服呢,嘿嘿。」
這話終於激怒了李青曼,她氣得粉面通紅,嬌軀顫抖,恨恨地說:「朱鼕鼕,你……你不是人,你給我滾……你現在就滾……」
她忘了攔住劉睿,劉睿可算逮著機會,立時拔步衝上去,左手揪住朱鼕鼕的脖領子,在他的尖叫聲中掄圓了右手臂,在他白淨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
但聽啪的一聲脆響,朱鼕鼕整個人朝去力方向倒去。劉睿得勢不饒人,又正正反反的給他抽了七八個大嘴巴,不過,他謹記「習武之人不能仗勢欺人」的道理,沒有使用功夫,也沒有對這個傢伙爆頭痛打。最後也不過是將他狠狠搡在地上而已。
饒是如此,朱鼕鼕也已經被他幾個耳光抽得面部紅腫肥大,鼻子也見了紅了,眼淚也打出來了,摔倒在地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他暈乎乎的,好半響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爬起來指著劉睿叫道:「我**,你他媽連我朱鼕鼕都敢打,我他媽這就叫人過來把你卸了。」
李青曼跑過來扯住劉睿,防他再對朱鼕鼕下手,斥道:「朱鼕鼕,你要是想鬧上外面鬧去,少在我家裡撒野。這是我男朋友,他是替我打你的,你有什麼氣衝我來。」劉睿聽得心頭一陣溫暖,道:「青曼,這是我跟他的事,你別管。這個人渣太不是東西了,竟然闖上門來侮辱你,我今天要不收拾他個狠的,枉為你的對象。」
朱鼕鼕掏出手機,邊撥打電話邊罵罵咧咧,惡毒的目光一直在劉睿臉上掃量。如果目光可以吃人的話,劉睿一定早就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電話很快打通了,朱鼕鼕急促的叫道:「老二,你哥我讓人給打了,你趕緊給我找幾個好手來,今天不把他打死我出不了這口氣……在哪,他媽的,這是在哪來著,對了,就是在你前嫂子李青曼那個賤人的家裡邊,她偷漢子,我上門抓奸,反而被她姦夫打了,你趕緊過來,我等著你……」掛掉電話,指著劉睿叫道:「你他媽有種就給我等著,看我怎麼弄死你!」
劉睿跟這種智商的人忽然間生不起氣來了,嗤笑道:「喂,朱鼕鼕是吧,你是不是天生的腦殘啊,或者是智障?你跟青曼就算結過婚,可是現在你們已經離婚了,她是她,你是你,沒有半點關係,你憑什麼說她偷漢子,又憑什麼說是抓奸?你真是快把我笑死了。我再明確的告訴你一次,青曼現在正在跟我談對象,我們倆是她舅舅給做的媒,不像你嘴裡說的那麼難聽。你要是有自知之明,你就趕緊滾蛋,趁現在滾還來得及,別逼我打你個狠的。」朱鼕鼕道:「你少他媽給我囂張,不就是仗著比我高點嘛,我不怕你。我在省城的弟兄拉出來可以組成一個集團軍了,對了,忘了告訴你,省軍區也有我的人,我他媽捏死你跟捏死個螞蚱似的。你給我等著的,今天弄不死你我不姓朱。」劉睿哈哈笑道:「那也好,我好久不運動了,今天正好鬆鬆筋骨。對了,你打電話多叫點人來,叫少了可不夠我打的。」朱鼕鼕驚奇的看著他,道:「你他媽缺心眼吧?還讓我多叫點人來?」
李青曼拍拍劉睿的手臂,示意他先別說話,勸道:「朱鼕鼕,你今天這頓打挨得不冤,你要是知道自己錯了的話,就趕緊走吧,別把事情鬧大了。要不然我給你爸打電話,讓他帶你走。」朱鼕鼕冷笑道:「我錯了?我他媽哪錯了?我過來看你倆在床上搞對象,我錯了嗎?哦,對了,我是錯了,你們倆幹得正爽的時候我敲門,把你們給驚嚇著了。嗯,這麼說的話,我確實錯了,嘿嘿,哈哈哈……」說著對劉睿叫道:「孫子,你沒讓我嚇陽痿了吧?哈哈,哈哈哈。」
劉睿覺得這個人非常缺心眼,也懶得再跟他動手,不屑的瞧著他。
李青曼見朱鼕鼕不聽話,走到茶几旁去打電話,過了會兒說道:「阿姨,嗯,是我,阿姨您要是有空就過來看看吧,你們家朱鼕鼕又來我這兒胡鬧來了……」
朱鼕鼕聞言衝著她那喊道:「放你媽的狗臭屁,我哪胡鬧來了,我找你玩來了,結果讓你的姦夫給打了,打得我好慘……媽呀,你兒子讓人給打了呀……」
李青曼也不理他,道:「阿姨,我對像正在我家裡作客呢,朱鼕鼕他闖進來就說髒話,說了好多難聽的,侮辱我對象,我對像氣不過,就打了他幾下子。他就打電話給老二,讓老二帶人過來打我對象。您趕緊過來看看吧,別把事情鬧大了……」朱鼕鼕冷笑道:「你他媽怎麼不說,你對象是在你家裡床上作客呢……」李青曼掛掉電話,猛然斥道:「朱鼕鼕,你說話給我文明點!」朱鼕鼕嘿嘿冷笑:「我他媽說錯了嗎?他是不是在你床上來?哼,你們倆穿衣服倒是挺快的,我挺佩服的。不過,從今以後,你小子就不會自己穿衣服了……哦,對了,他要是經過鍛煉,以後說不定可以用腳丫子穿呢,嘿嘿,哈哈,哈哈哈。」李青曼冷冰冰的說:「你別得意,你媽一會兒就過來。」朱鼕鼕狠狠的看向劉睿,道:「今天就算我爸來了也不行。我不卸下這小子兩條胳膊來,我出不了這口氣。」
劉睿道:「行啊,沒問題,那咱們就伸量伸量。不過,我建議,咱也別在青曼家裡打,打壞了東西不好,咱去樓下,找個空場,你看行不行?」朱鼕鼕大喜,道:「走啊,誰不去誰是孫子。」
李青曼忙走過來拉住劉睿,道:「你別跟他生氣,他媽一會兒就過來了。你就在屋裡待著,誰來了我也不開門。」劉睿還沒說話呢,朱鼕鼕冷笑道:「小曼,你這是讓你未來老公當縮頭烏龜啊。你就喜歡他的**縮在裡面嗎?嘿嘿,哈哈哈。」
饒是劉睿忍得住,聽到這話,也是氣得不行,手裡直癢癢,舉步衝向朱鼕鼕,又被李青曼死死抱住,只能作罷。
三人在客廳裡僵持了一陣子,外面響起了砰砰砰的砸門聲,有人在外面喊朱鼕鼕,也有人喊打喊殺。人多不多的不知道,聲勢倒是赫赫。
朱鼕鼕走過去給他們開門,李青曼忙起身過去攔他,冷冷的說:「這是我家,不經我允許,誰都不能進來。」朱鼕鼕冷笑兩聲,一把就將她推開。
劉睿眼看她被推得連續倒退,也顧不得去攔朱鼕鼕,也不想攔他,而是飛身過去救她,等抱住她穩住身形的時候,朱鼕鼕也把門打開了。
外面立時湧進四五個高高大大的棒小伙來,有人拎著棒球棍,有人把弄著手刺,還有個手裡是把雙節棍。這些人一衝進來就叫道:「哪呢人呢……誰他媽敢打咱們老大啊,今天非得弄死他不可!」
朱鼕鼕指著劉睿,咬著牙叫道:「就是他媽這小子,給我揍他!」
這些人得了命令,揮舞著拳頭武器就沖劉睿砸過來。
劉睿忙把李青曼護到身後,笑道:「哥兒幾個,真要打的話,咱們去外面,屋裡施展不可,我絕對不跑,好不好?」這些人聞言都愣住了,抬眼看向朱鼕鼕,徵求他的意見。朱鼕鼕點點頭,惡狠狠的叫道:「出去打死他直接挖坑埋嘍!」
劉睿邁步要走,李青曼抱住他,緊張的說:「別出去,別去,他們人多……」說完紅著眼圈叫道:「朱鼕鼕,你是不是人啊,你跟我都離婚了,還整天糾纏什麼。我談對像關你什麼事,你太欺負人了……」
朱鼕鼕冷笑道:「別說你們談對象了,你們就是在床上啪啪啪我都不管,可問題是,這小子敢揍我,那他就死定了。」說完喝斥劉睿道:「還他媽不走等什麼呢?慫了啊?慫了也他媽饒不了你。」
劉睿朗聲一笑,拍了拍李青曼的小手,示意她沒事,大步往門外走去。這些人見他膽子不小,都是暗自佩服,也沒人抽冷子動手。
劉睿走在最前,朱鼕鼕等人跟在後面,李青曼非常擔心劉睿的安危,也跟了下去。
一行人來到樓下,劉睿瞥眼望了望,見樓裡最深處有個空地,十幾平米大小,足夠打架了,便當先邁步過去。
他走到那兒,剛站定身形,朱鼕鼕就已經忍不住了,當先揮拳衝上去,嘴裡叫道:「哥幾個上啊,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