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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婧媛嚇了一跳,差點沒真的跳起來,回頭看時,見是劉睿抓住的自己,這才鬆了口氣,嗔道:「討厭,還以為屋裡鬧鬼呢,原來是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劉睿不說話。(。純文字)
劉婧媛把他火熱的手從自己手腕上拿下去,轉回身看著他,低聲喚道:「喂,搞什麼啊,你不是睡著了嗎?」
劉睿還是沒反應。
劉婧媛好奇的打量他,嘀咕道:「難道是夢遊?」
劉睿忽然咳嗽了一聲,緊跟著又是兩聲咳嗽。
劉婧媛輕呼道:「呀,怎麼咳嗽開了呢?感冒了?」劉睿閉著眼,迷迷糊糊地說道:「我……上廁所……」劉婧媛哭笑不得,低聲道:「你上廁所就去啊,還跟我說什麼?」劉睿把右手臂揚起來,道:「拉……拉我一把,我……我頭……暈起不來。」劉婧媛沒奈何,扁扁嘴,兩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將他從床上拉坐起來。
劉睿坐起來以後,眼睛也沒完全睜開,勉強認清方向,片腿就要下床。可是他片腿的動作太大了,大腦神經根本把握不了這個平衡度,就見他上半身一歪,就要往床下跌去。
劉婧媛就在旁邊看著,看得真真的,嚇得急忙一把扶住他。劉睿順勢抱住了她,一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劉婧媛被他抱住腰肢,感受到他身體的火熱,又嗅到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極為濃郁的成熟男子氣息,弄了個窘迫不堪,嗔怒不已的低聲埋怨:「那個死鄒鵬跑哪去了,還說是他哥們呢,這倒好,讓他按住我了……」
劉睿結結巴巴地說:「起……起來,下床……床……」劉婧媛暗歎口氣,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攙扶著他,讓他慢慢下到地上,等他下地以後,暗鬆了口氣,道:「好了,廁所就在外面,你自己去吧。」劉睿將頭埋在她香肩上,胡亂搖頭,撒嬌一樣的說:「你……你再行……行好,扶我……我去吧,求……求你了……」劉婧媛羞得臉色通紅,神情大窘,哼道:「臭小子,你趕緊給我醒醒,我不是鄒鵬,我是劉婧媛。你讓我扶你去廁所,太過分了吧?」劉睿根本就懶得睜眼,用手抱住劉婧媛的手臂就往外邁步。
劉婧媛見他油鹽不進,氣得咬碎了銀牙,甩手要推開他,可是剛剛甩了一下,他就如同沒有根基的泥人一樣往外側傾倒。劉婧媛嚇得心頭打了個突兒,趕忙又把他拉回來。
劉睿還埋怨呢:「快……快點,我……我憋不住了。」
劉婧媛臉色漲紅的扶著他往外走,出了臥室來到廁所門口,把他往裡面一推,心說他自己還不會尿嗎?就算站不住,坐在馬桶上總可以解決那事吧?
可劉睿此時弱不禁風一般,被她一推,就往裡面撞去。看那勢頭,一旦摔在地上,絕對不是輕的。劉婧媛嚇得差點沒喊出來,急忙快步上前,再次把他拉住。而此時,兩人正好站在了馬桶前。
劉睿朦朧中張開眼皮看了看眼前,似乎是看到了馬桶,伸手就去掏傢伙。
劉婧媛還沉浸在剛才的情景中,暗呼一聲好險,心說這傢伙不能喝還喝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蘭靜嗎?可是為了蘭靜,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子值得嗎?
正思量時,耳畔忽然傳來嘩嘩的響聲。她一開始沒明白過味來,還以為是哪裡漏水了,傻兮兮的循著聲音望下去,結果不偏不倚看到劉睿手裡捏著傢伙正在放水。可能是喝酒了的緣故,那玩意又紅又粗又大,活像是一根大香腸。
看到這一幕,只羞得她臉蛋發熱,頭皮發麻,兩腿發顫,渾身發燒,急急忙忙的抬起頭來,張嘴就要大聲斥罵,忽然想起他父親就睡在隔壁,自己這一鬧,把他驚動了走出來看,看到自己跟他兒子這一幕,不知道會怎麼想呢。想到這兒,緊緊咬住銀牙,一個字也沒喊出來,只在心裡暗暗的咒罵:「好你個劉睿,今天借醉噁心我,等你酒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哼!」又埋怨起鄒鵬來:「個死東西,到底跑哪去了,明明該他幹的活兒,全丟給我了,害我沒臉……」
劉睿痛痛快快的放完水,把傢伙塞了回去,大喇喇的道:「走……吧。」劉婧媛氣得臉色發青,心說本小姐成了你的丫鬟還是怎麼著,這是過來伺候你來了?我該你的還是欠你的?想要放下他不管,又有些不忍,想著已經扶他出來了,就有始有終,再把他送回去,然後自己就走人回家,改天再回來收拾他。這麼想著,忍著一肚子怨氣扶他走出洗手間。
劉婧媛把劉睿扶到床上躺下,看他悠閒的閉起了眼睛,恨恨的低聲罵道:「姓劉的,你今天竟敢噁心我,你給我等著的,看我下次不把你……」話剛到這兒,劉睿忽然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盯著她看了兩眼,叫道:「劉……婧媛。」劉婧媛哼道:「廢話,不是我是誰?你好哥們把你送家裡就不管了,還是我給你脫鞋洗臉,甚至……哼,你討厭死了。」劉睿擠出一絲苦笑,道:「謝……謝謝你。」劉婧媛擺手道:「算了,不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就這樣吧,我要回家了,你睡覺吧。」劉睿忙道:「先……先別走。」劉婧媛警惕的看向他,沒好氣的說:「還要我為你幹嗎?我這是給你當丫鬟來了?哼。」
劉睿訕笑了下,一股酒氣從食道裡竄上來,噁心得差點要吐,打了個嗝才艱難的把酒氣壓下去。
劉婧媛說:「怎麼,不舒服?」劉睿皺眉點了點頭。劉婧媛想了想,道:「要不我扶你起來,你靠在床上待會兒,可能會舒服點。」劉睿說:「好,謝……你。」
劉婧媛俯身過去,一手拽他胳膊,一手托他後背,將他慢慢扶坐起來。這個過程中,劉睿無意中發現,她胸口雪紡衫因為重力作用垂落下去,露出了一道大大的縫隙,而從他的角度,恰好可以望進這個縫隙裡去,一下子就看到她那被月黃色蕾絲邊文胸所包裹的雙峰。劉婧媛這對寶貝,膚質極白,白得晃眼,形狀飽滿圓潤,圓鼓鼓的,好像兩隻白白的大饅頭。這兩隻大饅頭在劉婧媛扶他的動作中,隨著她身體晃動而左右前後的搖擺,如同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立時吸引了他的全部視線。
自從上次與老上司趙珊珊發生關係以來,劉睿又有將近一個月不曾品嚐過女人的滋味了。此刻,驟然見到劉婧媛這對充滿殺傷力的胸器,很難不變得心猿意馬起來。再有體內酒精的催化劑作用,小腹中那股子慾火便熊熊燃燒起來。
劉婧媛忽然間發現了劉睿那邪惡的目光,順著他目光垂下頭看了看,不看還好,這一看羞得粉面通紅,把他往床頭上重重一推,回手把衣服按在了胸口上,氣憤憤的說:「你……你……」劉睿忙賠罪:「對……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劉婧媛怨氣難解,哼道:「一直以為你是個好男人呢,想不到你也不是好東西。」劉睿尷尬的笑了笑,想要說話,只覺心口跳動加速,要從心窩裡跳出來似的,不自禁難過的閉上了眼睛。劉婧媛是心軟的人,見他忽然間痛苦起來,還以為自己摔疼了他,忙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
劉睿微微睜開眸子,看著她說:「耽誤……耽誤你回……回家了。」劉婧媛大度的說:「沒事,今晚同學會,我回家時間都打到十二點了。」劉睿咧嘴笑道:「那……那你回去晚了,你老公,他……他能……能答應嗎?」劉婧媛說:「我這兩天在娘家住呢,他管不著。」劉睿笑了笑,說:「那……那你陪……陪我多待會兒吧。」劉婧媛看看手錶,說:「這都快十一點啦。」劉睿笑道:「你不是……不是打到十二點了嗎?」劉婧媛扁扁嘴,道:「好吧,再陪你一會兒。」
劉睿之所以想要留下她,倒不是體內的淫慾在作怪,只是覺得醉酒以後心情很淒涼,希望有個人陪著,這個人是鄒鵬還是劉婧媛都可以。當然,劉婧媛這樣既漂亮又溫柔的女人是最好的人選。
劉睿感激而又愛惜的望向劉婧媛,劉婧媛跟他對視了幾眼,臉色沒來由一紅,問道:「你……你喝水不?」劉睿搖搖頭,道:「肚子……肚子裡都是……酒了,不……不渴。你……你喝嗎?你要是……想喝,只好……只好自己去倒了。」劉婧媛搖頭道:「我不渴。」
劉睿見她一直站在地上,就往床中間挪了挪,拍拍床邊,道:「你坐……坐下吧。」劉婧媛忽然有些忸怩,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跟你老婆什麼時候離的?」劉睿說:「沒……沒幾天呢。」劉婧媛慢慢坐下來,道:「怎麼說離就離了?」劉睿苦笑道:「能不……不說她嗎?」劉婧媛訕訕的笑了笑,說:「好吧。」
接下來就是片刻的沉默。
劉睿腦袋裡混漿漿的,頭疼欲裂,掙扎著問道:「你……你今天怎……怎麼對我……好……那麼好?」劉婧媛又羞又氣,道:「別胡說,誰對你好了。明明是鄒鵬不仗義,自己先跑了,我這才……」劉睿緩緩搖頭,道:「我不……不說……不是說……剛才,是……是聚會的時候。你……你撮合我跟……跟蘭靜……」劉婧媛恍悟,道:「哦,那個呀。我……我就是覺得你也挺不容易的,這麼多年了,還是忘不了她,今天終於有見面的機會了,自然就想讓你們倆多處處。」劉睿苦澀的說:「她對我的冷淡,你……你都瞧見了,我……好像只能死心了。」劉婧媛笑道:「你不死心還想怎麼樣?人家可是已經結婚了。」頓了頓,忽然詭異的笑起來。劉睿揉著腦殼好奇的問:「你……你笑什麼?」劉婧媛笑道:「我在想,除非你有本事,把她跟她老公手裡搶過來。」劉睿冷哼一聲,道:「你……你等著,我……一定……早晚我……我會把她搶到手的。」劉婧媛吃了一驚,道:「你還真想那麼干啊?你……我也就是說著玩,你當真了?可別那麼幹,那樣多對不起人啊。」
劉睿冷笑道:「對不起……誰?」劉婧媛說:「當然是她老公啦。」劉睿說:「誰……誰對得起我……我來著?」劉婧媛歎道:「其實吧,要說起來,現在結了婚還亂搞的人倒是也不少,你跟蘭靜是有感情的,真跟她……再……再好一回,也……也有情可原。」劉睿忍不住笑起來。劉婧媛也覺出了自己的思想不太正派,訕笑道:「你別笑,本來就是嘛,現在亂搞的花花人多了,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劉睿笑問:「那……婧媛,你……你亂搞沒有?」劉婧媛臉色大變,又是氣憤又是羞臊的說:「你要死啊,瞎說什麼,你……你才亂搞了呢,我……我可沒有。」
劉睿看著她,臉上笑容慢慢凝固,道:「今天她蘭靜對……對我怎麼樣,你也看見了,她……她就這……這態度,還……還想讓我繼續……繼續喜歡她?她……她別做白日夢了。婧媛,我……我告訴你,以後我就算……把……把她得到手,我也……也不會把她當……當人看的。她……她太他媽的欺負人了,我當年跟她……那麼好,又想了她十……十多年,到頭來……我在她心裡還……還不如一個李志超?」劉婧媛幽幽的歎了口氣,道:「她也沒給李志超好臉色啊。她……她性格就那樣。」劉睿說:「你……你不要幫著她……說……說話,你是……是好女人,我……我應該喜歡你這樣的,我為什麼……為什麼要喜歡她呢?」劉婧媛驚得呆住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說什麼?」劉睿看著她的桃花美靨,再度露出笑意,道:「婧媛,還是你……你對我好,我……我喜歡你。」
劉婧媛羞惱不已,紅著臉站起身,道:「不能喝還喝那麼多,喝多了就說瘋話,討厭,我……我走了,你自己瘋吧。」說著轉身要走。劉睿急道:「婧媛你……你先別走,我……我沒說……說瘋話,我是說真……真的,我……我喜歡你,你對我……對我太好了。」劉婧媛害羞的垂下頭,道:「你還說,再說我可真走了。」劉睿說:「婧媛,要……要不咱……咱倆好吧?」劉婧媛羞得臉皮都要出血了,怨恨得瞪了他一眼,嗔道:「好你個頭,我真走了,哼!」說完就走。
劉睿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子力氣,往前一撲就去抓她,道:「你……你先別走!」劉婧媛根本就沒想到他會撲過來,悴不及防之下,被他抓住了左手手臂。劉睿抓到她手臂以後,下意識就往回拉,想要把她拉回來,可是酒醉之後,用力沒輕沒重,這下子勁頭過大,但聽劉婧媛嘴裡「哎喲」輕呼一聲,人已經被他拉得仰面摔在了床上。劉睿只是單純的想要再留她一會兒,因此接下來又順勢攬住了她,一手勾著她的香肩,一手摟住她的腰肢,竟是把她拖在床上不許動了。
劉婧媛今晚也喝了酒,雖然沒醉,但神經還是稍許受到酒精的影響,此刻被他摔到床上,立時摔了個七葷八素,眼睛又被燈光所刺,一時間有些頭暈,哪裡動的了?感覺到自己被那個可恨的傢伙抱住了,但應該不會有事,因此並沒叫喊,只是恨恨的說:「劉睿,你真是發酒瘋了,差點摔死我……」說完去推他的手,低聲道:「放開我,讓我起來……我告訴你,你爸就在隔壁,要是看到你這樣欺負我,非得打你不可。」
劉睿慢慢爬起身,俯身到她身上,從上往下看著她的甜美面孔,鼻間嗅到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一時間有些癡了,低聲道:「婧媛,我……我是真……真喜歡你,咱倆……咱倆好吧?」劉婧媛把手移開,露出大大的美眸,憤憤的說:「少給我說瘋話,你喜歡的是蘭靜,不是我,快讓我起來,我真得走了。我告訴你,我今天算是對得起你了。」劉睿陪笑道:「我……我從現在開……開始喜歡你還……還不行嗎?」劉婧媛哼道:「你喝多了,這是說醉話呢,你清醒了就不會這麼說了。」劉睿說:「我……我沒說醉話,我心裡……明白著呢。誰……誰對我好,誰對我差,我……我心裡有本帳。」劉婧媛羞道:「那也不行,我……我男人孩子都有了,怎麼能跟你……亂來?」劉睿說:「那怕什麼,你……你剛不是說,現在……現在好多人都……這樣?」劉婧媛嗔道:「哎呀,我那是說別人,可我自己……」劉睿截口道:「婧媛,我就是喜歡你。」劉婧媛聞言打了磕巴,美眸一瞬不瞬,只是盯著他。
劉睿見她一臉嬌羞,眸子水汪汪的,似乎飽含著對自己的情意,何況她沒有說不,心頭邪念忽然活了過來,小腹那股慾火猛地湧將上來,好像滔天的洪水瞬間衝破了堤防,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與顧忌,忽然低頭,湊嘴往她那鮮紅豐潤的口唇上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的當兒,劉婧媛才陡然間回過神來,再想說不,已經晚了。劉睿剛剛吻上她的嘴,**就徹底爆發出來,將她上身摟得緊緊的,張大嘴巴對她朱唇展開了狂轟濫炸。可憐劉婧媛剛剛反應過來,立時就陷入了他急如雨點一般的**中。這**讓她心悸,也讓她心慌,同時卻也讓她心動,導致她大腦思維瞬間凝固,做不出任何的反應。等她再次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說不出話來,嘴巴被劉睿堵得死死的,想說什麼都只能是在喉頭處嗚嗚而已。她忽然變得又驚又怕,想要伸手將他推開,可是被他壓在身上,兩人身體中間沒有任何的空隙,根本就沒有下手的地方,半響才想到可以推他的肩頭。可是手剛剛摸過來,劉睿已經毫不客氣抓住她的手,按到了床上。
劉婧媛嚇得臉色大變,美眸也睜得大大的,對劉睿連使眼色,示意他放開自己。可劉睿早就被酒精與慾火燒得神志不清,此刻能夠一親芳澤,哪裡還管別的細節,根本就不理會她。劉婧媛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嚇得都要哭出來了,想要喊叫,嘴裡說不出話來,想要反抗掙扎,身子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似乎就是任由劉睿欺辱。
劉睿瘋狂的親吻劉婧媛的嘴巴,舌頭蠢蠢欲動,刺入她的唇間,屢次想要突破她的牙關。劉婧媛死死咬住銀牙不放鬆,堅決禁止他入境。劉睿也不著急,耐心的用舌尖舔舐她的牙根與齒縫,不時掃過她口唇內側最敏感的部位,打算慢慢攻陷她的心關。
時間一長,劉婧媛有些忍耐不住了,嘴角與口唇癢癢的麻麻的,咬住牙關的肌肉正在慢慢放鬆。恐怕再堅持不了多久了。可是,又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打退他的攻擊……就在這片刻的猶豫中,劉睿忽然放開她的嘴巴,在她白膩的脖頸上親吻起來。劉婧媛終於有機會開口說話,卻沒說出來,因為她脖頸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劉睿吻在那裡,立時弄得她心慌慌,哪裡還顧得上說話,急忙扭動脖頸想要閃避。劉睿趁勢吻回她的嘴上,舌頭再次刺入她嘴裡,堪巧牙關已經大開,那自然是毫不客氣的衝了進去,立時在裡面掀起腥風血浪,逮著她的丁香舌糾纏起來。
劉婧媛被他這通亂吻已經弄得失了方寸,心慌意亂,嬌軀軟綿綿的,更可怕的是,兩腿之間已經蕩漾起細密的潮意,竟然是被他吻得有了反應。她又是羞慚又是憤懣,心裡已經把劉睿恨到了天上,暗想:「劉睿你個死東西,枉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趁喝醉了欺負我,真有你的啊,你……你最好趕快放開我,要不然,要不然我……我就咬死你!」想到這,靈機一動,暗想:「對啊,他的舌頭就在我嘴裡,我幹嗎不咬住他呢?」想到這裡大喜,催動牙關就要咬住他那無恥的舌頭。可偏在此時,劉睿好像事先洞察她想法似的,舌頭忽然放開了她的丁香舌,而在她上顎與口腔兩側舔舐起來。這一怪招弄得劉婧媛嘴裡又是麻又是酸,渾身懶洋洋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來,竟然忘了咬他。
忽的,門口傳來一聲卡嚓的輕微響動,聲音雖然不大,卻把兩人同時驚醒了。
劉睿停下來,晃著腦袋看向門口。
劉婧媛趁勢把手推在他胸口,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口中呼呼喘氣,俏臉上已經是雲蒸霞蔚,感受著兩腿間的濕意,暗道一聲好險,要不是那聲門響,自己怕是要……要被他……想到剛才的激情場面,又是氣憤,又是惱羞,卻別有一種壓抑的快活,尤其是他舌頭在自己嘴裡亂舔的時候,弄得自己心裡癢癢的酥酥的,整個人都要飛到天上去似的……剛想到這兒,突地醒悟自己這種想法很無恥很不要臉,自己都被他欺負了,怎麼還覺得快活呢?難道自己……自己這麼**?這麼一想,羞得恨不得立時插上翅膀從這裡飛走。
劉睿看向門口,發現房門竟然關上了。剛才還是敞開的房門,竟然無聲無息的關上了。
哪怕處於醉酒的狀態,劉睿也知道房門不可能自己關上,而外面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老爸劉建民,一定是他起夜,無意中發現自己跟劉婧媛親熱的一幕,覺得太過分,所以把門關上了……哈,老爸也真有趣,也不問問自己跟劉婧媛是什麼關係,只是把門關上,頗有幾分助紂為虐的意思。想到這,忍不住笑了,低頭看向身下的劉婧媛,卻發現這位大美人正一臉幽怨的瞪著自己,眉梢眼角寫滿了愛與恨,這幅俏模樣實在是太美太令人心動了……
他正想再次吻下去,劉婧媛冷哼一聲,道:「臭劉睿,你竟敢欺負我,我警告你,快把我放開,要不然我跟你沒完!」劉睿柔聲道:「婧媛,我……我是真喜歡你,我要……要跟你好,你……你答應我吧。」劉婧媛聽了他的要求,氣得哭笑不得,哼道:「不行,我不能跟你……」劉睿忽然間強硬起來,道:「不行也……也得行,你就得跟……跟我好。」劉婧媛哼道:「你倒是霸道,憑什麼呀?」劉睿嘻嘻笑道:「憑……憑我真心,喜……喜歡你。」劉婧媛白他一眼,道:「我沒看到你喜歡我,我就看到你欺負我了。」劉睿說:「瞎說,我……我其實初中的時候就……就喜歡你,不過那時候你……你膽小,我沒機會跟你表白。現在……你……我有機會跟你說了。」劉婧媛說:「你胡說,你喜歡的是蘭靜,不是我。」劉睿認真地說:「但是她轉學過來……來之前,我是喜歡……喜歡你的。」劉婧媛聽了心裡很得意,卻道:「那……那是小時候的事,現在你……」劉睿說:「現在我更喜歡你了,真……真的。你對我太好了。」劉婧媛嗔道:「誰對你好了,你可別自作多情。」說完轉開臉去,嘴角卻蕩起了嬌羞的酒窩。
劉睿見她始終沒有抗拒,更沒有翻臉,心中大抵猜到些她的心意,大著膽子再次吻了上去。劉婧媛餘光留意到他又湊過來,知道不好,想要閃躲已經晚了,又被劉睿把嘴巴堵了個正著,氣得暗罵:「這個死東西,欺負人沒夠啊,以為我好欺負嗎?」故意開啟牙關,等他舌頭伸進來就咬他。劉睿真把舌頭伸了進去,劉婧媛立時就閉攏牙關,但是咬到他舌頭表面的時候,又擔心把他咬疼,因此就停了下來。劉睿還以為她做出了配合,要吮吸自己的舌頭,心底大樂,於是更進一步,把手放到她胸脯上,隔著衣服抓住她那圓鼓鼓的白兔揉搓起來。劉婧媛哪料到自己對他口下留情,他卻無恥的再進一步,驚得張大了嘴巴,於是劉睿的舌頭又在她嘴裡肆虐起來。
吻著吻著,劉睿覺得有些不過癮,脫開了她的口唇,再度吻上她的脖頸,沿著她白皙修長的脖子一直吻上了她的耳朵,在那裡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吮吸舔舐起來。劉婧媛情不自禁地就發出了呻吟聲,嬌軀越發變得軟綿綿,腿間濕意也是越來越重,幾乎要夾不住了。而劉睿下一個動作更讓她羞憤欲絕,那是他將她雪紡衫的領口往下拉了拉,從上面把手伸進去,抓住她的**揉搓起來。
儘管劉婧媛知道被劉睿抓住的那只**大半都還在文胸裡躲藏著,他抓住的只是上半球的小部分,但也已經是超出了她可以接受的底線,有些慌亂的叫道:「劉睿,別……」劉睿對她毫不理睬,並且變本加厲,大手一抄,直接伸到了她文胸罩杯最深處,將整只白兔全部抄到手裡抓了出來,開始肆意的揉捏。劉婧媛被他摸得全身酸軟,又羞又氣,都快哭出來了,急道:「劉睿,你……你再亂來我就喊救命啦。」劉睿還是不理會她,嘴巴從她耳朵上滑落,沿著她玉頸一路下滑,最後含住她那圓鼓鼓的大兔子**起來。劉婧媛但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張開嘴就想喊救命,但又一想,若是把他父親驚動了,走過來看到自己袒胸**的一幕,自己還不夠丟人的呢……也就是她片刻猶豫的工夫,劉睿已經不滿足的將她另一隻白兔也掏了出來,那邊玩著,這邊吃著,享受了個不亦樂乎。
劉婧媛哀求道:「劉睿,你別欺負我了,我求你了,讓我回去吧……」劉睿放開她的白兔,沿著她胸前的溝壑吻了上去,直到吻上她的香唇,在這裡吻了一會兒,低聲道:「婧媛,你……你別裝了,你也喜歡……喜歡我,對不對?」劉婧媛聞言臊得不行,臉上都要溢出鮮血來了,嗔道:「你胡說。」劉睿看著她那桃花美眸,柔情蜜意的說:「我要是連這個……都……都看不出來,也……也白活三十年了。」劉婧媛索性跟他撕破了臉,怒道:「就算我有些喜歡你,你……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劉睿嬉皮笑臉的說:「但……但你也沒……沒生氣啊,對不對?」劉婧媛氣得樂了,道:「放……放你的屁,我怎麼沒生氣?」劉睿嘿嘿笑道:「你就是沒……沒氣……」說完又吻上了她的嘴。
劉婧媛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心中忽然劃過一個念頭,如果他只是親親自己,那……自己倒也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他沒老婆,苦戀蘭靜可是蘭靜又根本不給他好臉,現在又喝醉了,自己用這種方式安慰安慰他倒也不是不行,好歹是老同學嘛……這麼想著,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下賤,臉蛋燒得就更厲害了。
但是她萬沒料到,劉睿接下來的動作更出格了,上面吻著她香嫩的紅唇,下邊兩手摸到她腰上,逕自去解她的熱褲扣子了。
劉婧媛暗道不妙,急忙伸手下去,想要按住或者推開他的手,避免釀成大錯。可劉睿根本就不理她的手,隨意就撥拉到一旁,兩手嫻熟的解開了熱褲的扣子,又去拉開拉鏈。劉婧媛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逃過這一劫,兩手試探著再去抗爭,卻已經什麼都摸不到了。因為劉睿兩手已經勾著她的熱褲連帶裡面的內褲往下脫了,倏忽間已經褪到了她膝蓋上。
劉婧媛知道大事不好,縮手回來要推開劉睿,但是她手上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多少力氣,推在劉睿的身上,倒更像是在跟他打情罵俏。她知道要糟糕了,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送他回來,又為什麼要留下來陪他,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反而被他趁機欺負,眼淚就急得流了出來。
可惜,劉睿根本瞧不見她的眼淚。
當劉睿從她滑膩雪白的下巴吻上她脖子的時候,下邊已經將她兩腿抬起來分開了。劉婧媛無聲的哭泣著,仰著頭,絕望的看著屋頂。劉睿在她脖子上溫柔的親吻著,給她帶去了細密而動心的刺激,弄得她全身酸懶發麻,一絲絲的快感匯入她的腦海中,讓她有了不真實的虛幻感受。這是在做夢嗎?
忽然間,下身一熱,與此同時,劉睿也卡著她的大腿緩緩的往她身上壓了下去。下一刻,她已經被填滿了,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子火熱,還有那東西的粗大……突地,她想起了剛才扶著他去洗手間撒尿時所看到的那一幕,那紅通而又粗長不堪的大香腸……想到此處,又是嬌羞又是氣憤,心中暗罵:「這個死劉睿,竟然沒打招呼,就把那髒東西插到自己身體裡去了,他洗澡了沒有哇?還有,他把自己當成他老婆了嗎,竟敢如此隨便,太過分了,太可惡了,太該死了,真想咬死他呀!」
「啊……」她忽然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那是劉睿開始聳弄了,開始很慢,似乎給她時間適應,後來慢慢的就加快了速度。當越來越多的快感匯入她腦海的時候,她忽然間什麼都不去想了,整個人像一隻脫了線的風箏,在和煦的春風中飄搖直上青天,越飛越高,身子越來越軟……
劉建民一直就沒有睡著,這老頭兒在思考兒子與他那個美女同學的關係,不知道那個閨女是不是單身。如果單身還好,說不定可以成為自己下一任的兒媳婦。可如果不是單身,那自己兒子豈不是勾引人家老婆,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想啊愁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兒子才能娶個好媳婦回來。不過,兒子現在已經貴為市委書記的秘書,在市裡也算是一號人物了,想找個好媳婦,應該不難吧?
就在他又是發愁又是興奮的時候,外面忽然間傳來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女人叫聲。老頭耳朵很靈敏,聽得出是那個叫劉婧媛的閨女發出來的。至於這種叫聲,雖然已經很多年沒再聽過,但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想到自己兒子把那麼漂亮的閨女給辦了,心中也自有一份驕傲。
那劉婧媛的叫聲開始並不大,似乎在有意壓制著,但是越往後去,她的聲音越大,好像有穿透力似的,隔著兩道木門還能清晰的傳到老頭的耳朵裡,叫聲中充滿了蕩意與快活,似乎她恨不得所有人都能聽到她的叫聲,跟她一起分享這種快樂。
劉建民聽得心煩氣躁,慢慢爬起身,輕輕開門,走出去,又打開屋門,跑到小區裡面納涼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睿終於虎吼一聲,在劉婧媛體內噴射出了濃稠的精華。劉婧媛本來已經在一波緊似一波的快感大潮中快活地暈厥了過去,被他這股熱浪一沖,立時再次嗷嗷叫著洩了身,雙臂兩腿也下意識的將身上的劉睿緊緊的纏住,恨不得把他融到自己的身子裡去。
雨散雲收,一個累得氣喘吁吁,趴在身下佳人的身上就不想動,一個爽得全身打顫,癱在床上就不想起。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朝的餘韻。
這一刻,屋子裡忽然陷入了寂靜當中,靜得令人心虛。
過了好一會兒,劉婧媛才從這場夢境中清醒過來,醒過來後不由分說,伸手在劉睿肋下狠狠的掐了一把,嗔道:「死劉睿,我掐死你,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