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電視台等媒體大版面,大時間段地報道,比起當初收受賄賂這則消息,這個更有點想彌補的意味。
徐默可終於知道,什麼都逃不過徐慕琛的眼睛,他每一步都計算地非常精確,如此不利的條件,竟然能轉為對他有利,他的心思到底有多麼的可怕。他天生適合在官場,心思縝密,計謀甚深。懶
這則爆料比收受賄賂更惹人注意,新聞上說愛心福利院的院長因為越鬧越厲害,怕徐書記受到眾人誤解,特意提供一張清單,上面詳細寫著徐慕琛十年來每個月捐款數額以及物品,從未間斷,而且時間非常準,都是每個月的五號。雖數額不大,但十年來積攢下來也不少。最近的一筆就是大年初一,正好是這個月五號,捐贈物品即是這幅唐朝的顏真卿的湖州帖。
愛心福利院的院長還表示因為是第一次收到如此貴重的東西,他再三確認是否真的要贈送,徐書記當時面色淡然道當為某人積德。
記者繼續問某人是誰?
院長說當時他也有這個疑問,但他們是福利院,不好過問捐贈者的**,所以沒問。
記者採訪問為何不第一年就說出來,他回答說起初他是要跟媒體透露,但徐書記拒絕了,他說私事無需弄得人盡皆知,這些年也就慢慢堅持下來了。只不過這兩天鬧得越來越厲害,所以沒經過徐書記的同意就說出來了。蟲
原來年初一早上他出去是辦這事,難怪他一向如此雲淡風輕,難怪他這麼淡定從容,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徐慕琛果然很可怕。
大廈,頂層。
徐慕琛正低頭看文件,背後是巨大的落地窗,隔絕外面的嘈雜,陽光照射進來,寧靜又安詳。
楊燁坐在臨近不遠的桌子旁,雖然這幾天積壓了好多事要做,心裡的震撼卻讓他無心工作。
他是在年初一發現這則新聞,立即打電話給男子說要回來,卻被阻止了。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六個字,彫蟲小技罷了。既然他如是說,他自然是信他的,連著幾天事情越鬧越厲害,他承受能力不夠,焦急如焚。只是沒想到,過個幾天,整件事情都來了個大逆轉。
這事一出,雖然有作秀嫌疑,不知真假,但卻成功地讓群眾甚至於中央紀檢委的注意力轉移,群眾猜測某人是誰,中央紀檢委則開始著手查照片的男子是何身份,以及徐慕琛說的某人是何人。
他不得不佩服書記,最難算計的是人心,他都能算計的分毫不差,當晚發生的事,立即就能無懈可擊地解決。雖然跟了書記這麼多年,但書記的本事他一個都沒學來。相比之下,他遇事總是太焦躁,容易沉不住氣,成不了大氣候。
「楊燁,今日的行程安排。」
男子突然出聲,打斷了楊燁的思緒,他回過神,整理情緒,恢復至精明沉靜的助理楊燁,拿起記事本,一個個報下來,「您中午要跟審計署署長吃飯,下午三點與中央建委商討,五點有個會議……」
男子斂眉,兩指輕捻眉心,眉宇間漸露疲態,雖是休假時期,但發生這種事,他連著奔波,有些乏了。上頭又來人,應酬像趕場子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已經好久沒休息,看樣子還要忙好一陣子。這些天老爺子也催的緊,電話一個接著一個,今兒個更是下最後通牒讓他回去。
徐慕琛抬腕看表,沉聲道,「你先替我頂著,禮數得周全,不能怠慢也不能太多了,到時候我跟你會合。」
楊燁應承下來。
話畢,徐慕琛拿起衣服便出去了。
因考慮到大門口有記者圍堵,他便至小門出去。
入徐家大門,徐慕琛逕自去徐克齊的書房,只見徐克齊背對筆直地站著,「爸,您找我有急事?」
徐克齊沉默良久,這才轉身,甩出一沓紙以及幾張照片,一張張紙鋪陳深色檀木書桌上,形成強烈的對比,「自己看!」
徐慕琛隨意撿了幾張,耐心地一張張看下去,嘴角勾起嘲弄的輕笑,這還真是個事兒。梁若歌向媒體哭訴只不過與他多喝幾杯,卻不慎被人下藥,與他行事,一個月後便查出有孕。雖未說明是誰下藥,字裡行間卻透露著下藥者是他。
徐慕琛冷嘲,他徐慕琛還沒飢不擇食成這個地步,連這種女人他也會碰。
「每日新聞週刊要報道,所幸報社人還賣我這張老臉,讓我壓下來了。」徐克齊沉聲道:「不管是真是假,你立即給我解決掉!」
徐慕琛斂眉,牽扯出冷淡的笑意,「爸,讓您操心了,我會盡快處理。」
「慕琛,換屆將近,別牽扯出什麼ど蛾子,拿自己的前途和徐家聲譽開玩笑,如果解決不了……」徐克齊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們盡快結婚!」
徐慕琛還想說什麼,但徐克齊已轉身背對著他,擺擺手示意他出去。態度義無反顧地堅決,毫無回轉餘地。
辭別父親,先是趕回去與楊燁匯合,酒過三巡,漸漸就把這事兒忘了。
在他還沒想起之前,梁若歌已經耐不住寂寞,等不及了,率先把事情向媒體公佈了,她一臉哭訴,說的我見猶憐。
若說要最近誰做火,不是剛出道就紅的發紫的歌星,也不是連演三部連續劇,部部都賣座的帥哥演員,而是s市的徐慕琛,全國最年輕,最有人格魅力的市委書記。
ps:梁若歌發招了,咱們的小可知道了會怎麼樣?徐慕琛又會如何解決?文快到一個大逆轉,晴在想要不要虐咱們的徐大書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