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內蒙古大草原上,茫茫的綠蔭草地上策馬奔騰的人們盡情享受著寬闊的草原帶給自己愜意舒暢的感覺。這是內蒙古草原上的一個旅遊勝地,這裡綠蔭似海,望不到邊際,藍藍的天空與綠色的大地在天邊交際成一道綠色的天地之橋。
遊人來這裡,便是看上了這裡的廣闊、看上了這裡的綠、這裡的逍遙、這裡的自由還有這裡的愜意與這裡的美麗姑娘。藍藍的天空下,綠色的草地上,天邊遠處似乎是天地交接處,晚霞照射出兩條長長的影子,只見那臉個條影子手拉著手,分別騎在馬兒上,慢慢的策馬而行,甚是愜意逍遙。
兩人在晚霞的餘光照耀下似乎是身上鑲嵌著一層金色的光芒,看上去似乎一對金童玉女,那看上去黑色的兩個腦袋上那飄逸在空中的長法,那攜手共進的詩意畫面令不少遊人見了捨不得轉過頭去,似乎在回憶著自己當年與愛人一起時的浪漫愜意場景又似乎是在夢想著能夠有一天帶著心愛的人兒與他們一樣攜手策馬遨遊在寬闊的大草原上。
「哈哈哈哈…」
一陣大笑從那男子口中傳了出來,只聽他轉頭看著那嬌小的身影道:「今後要能與雲伊天天如此,就算是少活幾年也沒關係了。」
那嬌小的人影聽了忙道:「含笑怎麼能夠這麼說?要是含笑願意,就算是雲伊一輩子陪著你又有什麼關係?」
那男子聽了卻發出一陣感歎,並沒有再說什麼。女子見了忙道:「對不起含笑,我太自私了,我知道你還有很多心願沒有完成,而且還有她們也不能離開你的,是雲伊不好…」兩人當然是豐含笑與水雲伊了。
豐含笑聽水雲伊這樣說,輕笑一聲,身子微微一動,便已經跨在了水雲伊坐騎的後面,攔手將她纖細的腰身抱住,在她耳邊輕聲道:「雲伊並沒有錯,更不是自私,是我對不起你們的,開始的時候,我都只是貪圖你們的美色,可是道後來我越來越發現離不開你們了,我想我真的已經愛上你們了,所以讓我放下你們任何一個,我都會很難做的,我,我是不是太花心了?」
水雲伊聽了微微點頭道:「含笑什麼都好,就是太花心,可是我們,我們都感覺到離不開你,是不是我們自己沒用?可是我們能夠感覺到含笑對我們的關心的,其實艷姐早就知道你一個人去找過校長很多次了,雖然每次都被校長罵了,但是你從來沒有退卻過,你是在乎艷姐所以才這樣低聲下氣的想校長求情的,我知道含笑是那種不會求人的人,可是你還是去求校長了,含笑你能夠這樣對艷姐,我們心中就已經知道含笑其實是一個很重情誼的人,只不過含笑似乎感覺到你自己這麼優秀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能夠獨享的,所以你天生就成了風流花心的性格,也是命中注定讓你擁有這麼多的女人,只要含笑心中有我們,哪怕是一點點,我們也很安心了的,因為能夠得含笑心中一點點地位,其實就已經擁有了含笑的愛了。」
豐含笑聽的心中一陣莫名的感動,不由得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聞著她身上的那種獨特香味,夾雜著著大草原上的清新空氣,豐含笑感覺到自己背深深陶醉,似乎願意永遠這樣陶醉不醒。兩人同騎著一匹馬慢慢的走在寬闊的草原上,另一匹馬緊緊的跟在身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享受著這種安逸寧靜的時光。
天際的落日慢慢沉陷了下去,就要從遠處的天際完全陷入綠蔭地中的時候,豐含笑耳朵微微一動,微微閉著的那雙明亮的眸子不由得向身前左前方看去。
過了一會,才見一個黑色的點慢慢的向這邊*過來,越來越大的人影讓視力不及豐含笑的水雲伊都看到了那道人影,見到那人來的速度如同脫矢之箭一般,不一會就到了兩人身前不遠處,水雲伊不由得吃驚道:「含笑,他好高明的騎術啊。」
豐含笑那雙銳利的眸子射出一絲明亮的寒光,冷笑一聲道:「果然是好騎術,帶了一個人還能這麼快,這世界上都是少有了。」
「兩個人?」水雲伊聽了不由得吃驚道。隔著這麼遠,以她的目力,的確只能看到那馬上似乎有一個灰色的身影。水雲伊見豐含笑點點頭,心中奇怪,轉頭望去,那馬兒已經奔的近了,隱約只見那馬上坐著一灰色男子,但是仔細看去,那馬背上前面似乎還有一個白色的東西,難道那白色的東西也是一個人不成?可如果是人,怎麼這麼橫躺在馬背上?心中正想著,耳邊只聽豐含笑輕聲嘀咕道:「此人一把年紀卻有如此好的騎術,實在難得,只是他馬背上那女子又是何人?」
水雲伊聽了詫異道:「那馬上的是女子麼?」豐含笑點點頭。
兩人正說著,那健馬已經奔近,「滴答滴答…」的馬蹄聲不斷逼近,也越來越響亮,可是那馬兒在距離豐含笑兩人十來丈遠的時候突然疼嘶一聲,然後前面雙蹄向空中蹄起,後面兩腳撐地,人立而起,那馬上老人看了豐含笑兩人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這邊後面的那些遊人,輕哼一聲,手上一用力,韁繩將馬的頭拉的向右邊一偏,那馬又是一聲疼嘶,然後向著豐含笑兩人身前的左邊快速奔去。
水雲伊輕咦一聲道:「含笑,真的是個女的呢。」
豐含笑眉頭微微皺著道:「那女子臉色這麼蒼白,難道是身患有什麼重病不成?那老者這麼快速的策馬而行,難道是要去尋求醫生為那女子救治?」
水雲伊聽他一個人在那裡嘀咕著,不由得轉頭看著他道:「含笑,你怎麼這麼關心人家啊?肯定又是因為人家長的漂亮,不然你才會沒有這個心思去管別人的事呢。」
豐含笑聽了呵呵一笑道:「怎麼會呢?我只是奇怪那老者一身修絕對不低,為什麼這個天下就有這麼多不一般的人呢,難道我真是井底之蛙?」
水雲伊聽了輕笑一聲道:「含笑說的對,難道老人家有這樣好的騎術就不行麼?」
豐含笑見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輕笑一聲也不說明,心中正奇怪著,耳朵又是一動,眉頭不禁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口中輕聲嘀咕道:「一個也就罷了,怎麼還有?」
水雲伊聽他這麼說,也不由得感覺到有些奇怪,順著豐含笑望去的目光看過去,只見那邊竟然又來了一騎,速度之快絕對不下先前那老者。等那馬跑近,豐含笑心中不禁微微一驚,原來馬上的人也是一老者,五十來歲的樣子,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那擔憂的神色已經將他臉上本來很失落絕望的神色掩蓋。
豐含笑似乎從他身上隱約的見到了一種英雄末路的感覺,他似乎是剛受到了什麼打擊,而且現在的擔憂更加曾添了老人心中的無奈。那老者在策馬經過豐含笑兩人的時候,眼角見到豐含笑之後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突然勒馬停在兩人邊上,抱拳向豐含笑道:「敢問小兄弟兩人一聲,可見過一個灰衣老者帶著衣個白衣姑娘從這裡經過?」
豐含笑聽了,看了看他,見他臉上擔心的神色,心中一動道:「那女子可是老人家的女兒?」
老者聽了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忙點點頭道:「不錯,不知道你們可見過?」
豐含笑微微一笑道:「見過,剛從這裡經過不久,你向這邊追去就行了。」說著指了指原先那匹馬奔去的方向。
老者聽了忙道了聲多謝之後,馬上勒馬向那邊焦急的趕了過去,不一會就消失在兩人視線中。水雲伊見那老者已經遠去,心中也覺得奇怪,看著豐含笑道:「含笑,他似乎是在追前面那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豐含笑聽的點點頭道:「不錯,我想一定是先前那老人將這個老人的女兒抓了去,不過事不管己,我們還是回去吧,別掉隊了,不然我們可要迷失在這偌大的草原上了,到時候就有的受咯。」
水雲伊聽了嗔道:「怎麼會,導遊他們都在後面,他們時時都注意到我們的,怎麼會讓我們有事?而且就算我們走失了,他們也很容易找到我們的。」
豐含笑聽了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將馬的繩子微微一拉,那馬輕嘶一聲,調轉過頭來,面向後面的人群,慢步向那邊走去。
「啼嗒啼嗒…」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兩人身後傳來,豐含笑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轉頭望去,果然又是一騎快馬向這邊奔了過來。
水雲伊也吃驚的向那邊望去,慢慢的那馬奔近,隔老遠的豐含笑那雙銳利的眸子就看清楚了那馬上的人,心中猛的一振,豐含笑不由得緊了緊抱著水雲伊的身子,然後又慢慢的放鬆了下來。水雲伊似乎感覺到豐含笑先前見到來人之後的那一瞬間的激動,不由得望了豐含笑一眼,只見他雙目發著精光的看著來人,奇怪的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來人已經奔到了兩人身前,馬上的是個非常英俊的年輕男子,只見他一身綠色休閒裝,雙目中也帶著驚訝的神情看著豐含笑。
豐含笑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心疼,看著神色憔悴的軒轅無道吃驚道:「你怎麼會來這裡?而且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來人正是軒轅無道,只見他英俊的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安於焦急,那張本來不亞於豐含笑的英俊臉龐上微微張滿了鬍鬚,已經憔悴的不成個樣子了,豐含笑甚至不敢相信他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第一對手軒轅無道。
軒轅無道看著豐含笑與水雲伊那種親密的樣子,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不幸,微微移開目光,向豐含笑道:「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上了豐兄弟,對了,豐兄弟不知道見到兩個老者從這裡經過沒有?」
豐含笑聽了微微一笑道:「我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上你,更加沒想到你現在是這個樣子了,實在是讓我失望。」
軒轅無道也不在意他話中的輕視,焦急的道:「你到底看到沒有?」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你求我嗎?說說是什麼事,我看看能不能幫你,畢竟當初你若不是放過我讓我有機會壯大,也不會有我的今天,算是還你個人情吧。」軒轅無道聽了點點頭道:「你只要告訴我看到他們向那邊去了就行。」
豐含笑笑道:「我想軒轅兄一定是擔心那馬上的姑娘吧?」軒轅無道聽了一喜,看著他道:「你果真見過他們,快告訴我,不然來不及了。」
豐含笑指了指先前兩匹健馬奔走而去的方向道:「就在那邊,既然遇上了,小弟來助軒轅兄一臂之力如何?」軒轅無道本來要走的,聽了他的話眉頭微微一皺,似乎考慮到了什麼一般,心中快速的計較了一翻,看著他道:「如此多謝!」說著,已經勒馬衝出去老遠。豐含笑見了,對水雲伊道:「雲伊,你先回去,然後回家去,我等幾天就來找你。」說著就將水雲伊送向另一匹馬上。
水雲伊見了馬上死死的拽著他手臂不放開,有些哭泣著道:「不,雲伊要與含笑一起。死也要一起。」豐含笑見了,苦笑一聲,見軒轅無道已經跑的快不見了,心中一急,雙腿在馬背上一夾,口中喝道:「駕。」
馬兒似乎受他雙腿一夾吃疼,驚嘶一聲,帶著兩人箭一般的衝了出去。那邊遠處的那導遊見豐含笑騎馬帶著水雲伊跑遠了,心中大驚道:「喂,不要跑遠了,那邊危險,危險啊…」可是豐含笑兩人已經去了好遠,怎麼也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