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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工曹天沒想到平時什麼話也不說的軒轅無道今天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這麼對待自己?一時間心中猶豫不定,聽了軒轅無道的話,馬上惶恐的道:「請門主息怒,手下也只是為了軒轅門著想,並不是越權的意思,還請門主明查。」
軒轅無道微微輕笑了一聲,看著他點點頭道:「不錯,我是應該明查明查,不然我這個門主真的失職了。」
看了眾人一眼,軒轅無道輕哼一聲道:「既然今天你們都到這裡,那就說說吧,應該怎麼處置共工龍主?」
他此言一出,那些人當真嚇了一跳,這個年輕的門主自從當上門主重任以來,從來沒有親自機重罰過門中的什麼人,可是今天竟然當著這麼多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他是真的怒了。
當下不少人求情道:「請門主三思,共工龍主為門中也做了不少的事,立了不少的功勞,還請門主罔開一面。」
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施天行聽了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看著軒轅無道道:「門主,各位兄弟說的對,共工龍主雖然有過錯,不過看在共工家族為軒轅門建立的這麼多的功績,還請門主三思。」
軒轅無道看著他微微點頭道:「既然這麼多人說了,我看這樣吧,三個月內,你休息吧,不用過問門中一切消息。」
共工曹天聽了馬上道:「多謝門主開恩,手下一定做到。」
一棟很豪華的山林大別墅中,一個年輕的女子正托著下巴怔怔出神的看著外面的幽雅風景,她那張傾國傾晨的美麗容顏上似乎帶著淡淡的憂愁,那種古典女子的氣質絕對比伊雅都要強上三分,靜靜坐在那裡的她似乎是脫塵的仙子一般。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她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輕歎一聲,站起身子,轉身就見共工曹天一臉怒容的出現在小樓上。
那女子見了他,馬上心中一驚,忙走過去道:「爹,你怎麼了?是誰惹您生氣了?」
共工曹天看了這個自己很心疼的女兒一眼,強自平定下心中的悶氣,勉強笑道:「沒什麼,對了,今天身子好些了麼?有沒有是不舒服?」
那女子聽了甜甜一笑道:「沒有,爹你不用天天這麼擔心女兒的,女兒哪裡有你說的這麼沒用啊?」
共工曹天開懷的一笑道:「好,是我多嘴了,只要紅秀的身子好,爹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那女子卻正是他的女兒共工紅秀。
只見共工紅秀聽的心中一暖,挽著他的胳膊,同他一起坐在了房中的那寬大柔軟的沙發上道:「爹,你有什麼事不開心嗎?說出來也許紅秀可以幫幫你啊。」
共工曹天聽了,臉上露出欣慰了笑容來,輕歎一聲道:「還不是門中的事?最近江湖上崛起的幫會小刀門已經將我們在上海的勢力全部拔除,爹就想請求門主讓他下令將小刀門滅了,可是門主且不同意,還說爹擅自做主,沒將他這個門主放在心上,唉我這麼做,也只是想為門中多做些事啊。還要被門主責罰三個月不能過問門中大小事物。」
共工紅秀聽了,內心一痛,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安慰他道:「這樣也好啊,爹你也可以安心的在家裡過一陣舒服日子了啊。」
共工曹天聽的心中一暖,拍了拍她的手道:「對啊,這樣也好,爹就好多陪陪紅秀了,你弟弟他遠在上海,很難在家裡,這麼大個就只有我們父女兩人咯。」
共工紅秀聽出他那種對家的依賴,不由得道:「放心吧,女兒會一直陪在爹身邊的。」
共工曹天呵呵一笑道:「傻丫頭,女兒大了遲早是要嫁人的,你能時時回家看看爹,爹就很高興了。」
共工紅秀臉上微微一紅,但是馬上又是一陣黯然,自己和他能在一起嗎?父女談論著家常,過了一陣,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向共工曹天道:「老爺,下面有電話找您。」
共工曹天心中一笑,看了共工紅秀一眼道:「爹下去接個電話,等會爹同你一起吃飯。」
共工紅秀點頭道:「爹你去忙吧。」
「什麼事?」共工曹天拿起電話問道。
只聽裡面一個聲音道:「今天沒讓你難看吧?」
共工曹天冷哼了一聲道:「遲早我會讓他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對方道:「很好,我很期待曹天老弟的那一談盡快到來,我已經完全準備好了,不知道曹天老弟準備的怎麼樣了?」
共工曹天輕哼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準備好了也得等著,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那小子不是一般的強,昨天聽說他與姓豐的小子兩敗俱傷,卻沒想到今天他竟然什麼事都沒有一樣,我看我們還的小心點的好。」
那人聽了,沉吟了一陣道:「不錯,他的確是深不可測,我們先等一段時間再說。」兩人又計較了一陣,才掛斷了電話。
共工曹天冷哼一聲,自語似的道:「你們軒轅家的確做門助做的太久了,我們軒轅門是時候換血了。」
共工紅秀看著父親離開,內心不由得祈求上天道:「你們都不要有事才好啊!要有什麼事,都發生在我這個廢人身上吧。」
豐正凌被叫到了中央,一直還沒有傳出來消息。
豐含笑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整天一臉的邪異笑容,正常的上著他的課,看著學校裡能看到的美女,倒是伊雅幾女都整天擔心著未來公公會不會有事,弄的心情都不是怎麼的好了,見豐含笑似乎沒事人一般,都不由得嗔怪他不是個好東西,連自己的父親這樣了都不擔心。
豐含笑卻是嘿嘿一笑道:「你們放心,你們公公是什麼人物?當年沒參加過多少反恐戰爭?沒事的,不就是去中央和幾個領導喝喝茶,談談天嗎?日子悠閒著呢。」
幾女不由得將信將疑,不過也沒有什麼辦法解決,到是韓靈這個丫頭背著幾人不知道偷偷的打了多少電話。韓安民與豐正凌兩人一邊喝著茶,一邊下著那盤已經下了一個多小時的象棋。
突然豐正凌哈哈一笑道:「韓老,又要將軍了,你當心點。」
韓安民遙遙頭道:「與你們這些軍人下棋,還真是一點也不能放鬆了,招招殺招,令人不勝防備,果然是大將之風啊。」
豐正凌哈哈一笑道:「韓老過謙了,韓老的棋藝之精湛,也是正凌多年難見啊。」
韓安民遙遙頭,輕笑一聲道:「不知道現在含笑這個小子怎麼樣了?」
豐正凌聽了會心的一笑道:「應該是在陪著韓靈這個丫頭吧。」
韓安民聽了哈哈一笑道:「不錯,不錯。」
豐正凌突然臉色一變道:「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
韓安民也收起笑容,遙遙頭道:「你應該猜的到。」
豐正凌眉頭微微一皺道:「到底有多亂,我還是不能猜到啊。」
韓安民歎了口氣道:「由於你被國家扣留在這裡,還不能與外界通信,所以外面都不知道情況,昨天下午,cs軍區的人就連名上書,要求中央放你回去。晚上的時候,各地方的軍區大約有一半以上的都來要求釋放你回去。而且中央內部的一些軍官也一樣要求將你釋放,可以說,現在大約有一半的軍權支持你,而另一半中,百分之三十的佔在軒轅門那邊,另外的百分之二十,則保持中立的態度,我怕中央不早些做出正確的決定,真的就要天下大亂了。」說著,言語之中那種擔憂的神色難以掩飾。
豐正凌看的心中對他佩服不已,站起身道:「韓老放心,我想他們都有分寸的,我瞭解他們。」
韓安民微微一笑,看著他道:「不錯,你軍政界的這麼多生死兄弟出面,我怕國家都難將你扳倒,也只有你才能訓練出這樣的軍隊,他們跟著你參加了這麼多的行動,你這個做首長的當然瞭解他們了。」
豐正凌聽的會心一笑,似乎又想起了當年帶領那些好兄弟征伐那些恐怖份子與保護那些中央高官的情景來。
當年的龍魂組織中的人都是他領導,在參加了十年的反恐與保護高官的任務後,他們解散了,解散後的他們分別被分配到各地的地方軍區做了軍長或者更其他政界高官的位子,對於當年訓練他們的首長豐正凌,他們可以用命來換,現在豐正凌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一得到消息的各地當年龍魂中人員,都紛紛至電中央,要求釋放豐正凌,而且當年那些曾經受過豐正凌他們保護的中央政局官員均表示豐正凌並沒有什麼過錯,不應該被禁閉在中央,要求黨中央考慮好國家的安慰,不要讓不必要的動亂在這個和平的國家發生。
對於此事中央高層官員也很難做決定,內閣的那些人員整天都急的不行,談論著怎麼解決此事,一旦釋放了豐正凌,在另一方面他們也不好交代,但是不釋放,各地的軍界又很難壓服,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得不好好考慮怎樣做出最好的安排。
軒轅門是他們知道的一個暗中勢力,當年沒有軒轅門的支持,他們就很難做穩天下。何況軒轅門從來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而且可以幫助將國家的黑暗勢力控制在國家可以容忍的範圍之內,讓國家得以安定的發展,現在豐正凌的兒子豐含笑竟然將黑道幫會發展到軒轅門都恐懼的地步,實在是不簡單,要是國家今後不能控制住他的小刀門,那國家現在有的良好治安能不能保持下去,就是個大問題了。
所以說,中央內閣的人員也很為難,畢竟一個處理不好,就是一場大動亂啊。豐正凌被叫進京的第三天,主席與中央內閣的人員在暗中接見了軒轅無道。看著這個氣質讓自己都佩服不已的年青人,主席暗暗點頭道:「軒轅門主不知道今天找我們有什麼事?」
軒轅無道微微一笑道:「這次給主席的麻煩,無道實在是過意不去,這次來是專門向各位道歉來的。」
一旁的總理微微一笑道:「軒轅門主就不用說的這麼客氣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軒轅無道點點頭道:「幾天前我門中給你們的消息雖然是真的,但是當時我並不在,所以他們要求你們的事,我也不知道,這次來,我就是想告訴你們,還是不要惹這麼多事了,豐家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至於給你們製造的麻煩,我軒轅無道向你們保證,一定可以讓國家再次安定下來,這次不過是一場虛驚罷了,不知道你們怎麼認為?」
主席等人聽了心中一喜,既然這樣,那自己等人就很好處理了,不過那總理眉頭微微一皺道:「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控制住小刀門的發展?」
軒轅無道輕笑一聲道:「控制只怕難說,但是想要將他們滅了,卻並不是難事。」
幾人聽的一喜道:「那你就早些將他們滅了,免得給國家製造動亂,這次上海的事,我們都已經很難做了。」
卻見軒轅無道遙遙頭道:「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其中還有很複雜的關係。」
他此言一出,眾人不由得一陣不解,都驚訝的望著他,不知道他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