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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使出美人計 文 / 浪味仙

    333.使出美人計

    濱海山莊咖啡廳裡,餘韻把一個背朝大廳的位置留給許峻嶺,大大方方地說:

    「請坐吧,許書記。」

    許峻嶺說:「我可是第一回喝咖啡,請多關照。」

    餘韻說:「我有個同學剛拿到駕照開車,在車尾貼上,新手上路,請多關照。」

    許峻嶺也說:「我也有個朋友買了一輛小奧拓,在車尾貼上:別看我現在小,長大了我就是卡迪拉克。」

    兩人都笑,氣氛寬鬆了許多。

    「我很羨慕你,許書記,官運艷福都擁有。」

    「人生中有些事情是自己無法把握的,有些事情卻是自己把握得了的。比如你現在,鞏大海的事處理得好,你當你的衛生局副局長,你們仍然有個圓滿的結果;如果一意孤行,置黨紀國法而不顧,結局就很難預料了。」

    餘韻說:「鞏大海和他父親出事後,使我對當官有了新的思考。」

    許峻嶺等待她說下去。

    「為人為官,不必刻意去粉飾去追求,一切順其自然,心態要放平,官是福也是禍,禍中有福,福中有禍,禍福相倚,到頭來,一切都是空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有點工作

    干有份工資領有個安逸的日子過就行了。」

    「你變了,變得消沉了。」

    「是的,我不再是從前鮮活亮麗爭強好勝的餘韻了,現實太殘酷太血淋淋了,讓我無法面對。」

    「可是你還是**員,還是黨的領導幹部。」

    「對不起,許書記,我不想聽這些。」

    兩人一時無話,都沉默著。梅婷打來電話,問許峻嶺晚上吃什麼夜點心,好給他準備著。都說妻子在夜間十二點前打電話是對丈夫不放心,十二點後打電話是對丈夫關心。許峻嶺離家才半個小時就打電話,只能認作是提醒了。

    餘韻打破沉默,說:「喝點咖啡吧,不喝就涼了。」

    許峻嶺把杯子裡的小勺子拿掉,端起來一口就喝下去了。餘韻說:

    「喝咖啡跟喝茶不一樣,要一點一點地舔,一點一點地嘗,才能品出滋味。」

    許峻嶺說:「苦不溜湫的,還是茶好喝。」

    餘韻說:「那就來杯茶吧。」

    服務生端來一杯茶,許峻嶺卻耷拉著眼皮,他使勁地搖了搖頭,也提不起神來,競呼呼地睡著了。任憑餘韻怎麼喊他,他都沉睡不醒,這真的嚇壞了餘韻,她打鞏大海的手機,問他在咖啡裡放了什麼東西沒有?鞏大海說沒有沒有,又說紀委書記睡在咖啡廳裡也不好,領導幹部要講形象的,先送他到倫敦樓休息一下,那房子客戶住了沒退房。餘韻也顧不上多想,就讓服務生幫忙,把許峻嶺送往別墅裡。

    許峻嶺在床上躺下,餘韻為他脫了鞋,又用熱毛巾為他洗了臉。正忙乎間,門口來了兩位十分性感放蕩的小姐,都冬天了,還袒胸露背,沒等餘韻問她們找誰,兩人就當著餘韻的面,三下五除二把各自剝得一絲不掛。

    餘韻問他們要幹什麼?兩位小姐說客人不是要打雙飛嗎?上門做全套服務呀!餘韻又問是誰讓你們來的?兩位小姐說這不重要,我們認錢不認人,收了服務費,就得為客人提供服務,現在都提倡講職業道德,講誠信,幹我們這一行的,不能落伍啊!

    其中一位小姐還說:「要不,我們三人一起來陪客人玩一玩,打三飛很刺激的。」餘韻順手抓過茶几上的煙灰缸,想砸過去,大喊道:「你們快滾,再不滾,我打110了。」

    兩位小姐一聽打llo,嚇得三兩下穿上衣褲逃走了。

    餘韻平靜下來之後,去關了房門,打量著寂靜異常的房間,看著沉睡在床上的許峻嶺,恐怖感油然而生。她用顫抖的手撥通鞏大海的手機,問他到底要幹什麼?

    鞏大海說:「他要我命,我先要他死,無毒不丈夫。」

    餘韻說他太卑鄙了。

    鞏大海說:「這是萬不得已的,你把小姐趕走了,壞了我的大事,為了我們的愛情,只有你本人犧牲一回,陪你的許書記睡一夜,下不為例。」

    餘韻說:「明天就跟你分手!」

    就把手機掛了。餘韻怕再有什麼不測,就給梅婷和陳彪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趕到濱海山莊倫敦樓來,說有急事。梅婷驚恐地問她,許峻嶺出什麼事了?餘韻說他只是喝咖啡喝睡過去了,晚上沒人陪不行。梅婷幾乎是跑步下樓的,攔了輛的士就直奔濱海山莊而來。

    許峻嶺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這一夜裡,陳彪在別墅客廳裡守了一夜,梅婷坐在床沿哭哭停停,抹了一夜眼淚,餘韻已早早地離開了。許峻嶺問梅婷,自己怎麼睡在這裡,梅婷把夜間發生的故事講了一遍。許峻嶺心情很是沉重,他讓陳彪馬上把餘韻找回來。陳彪說餘韻臨走時留下話,一切都是她的錯,她也是被人利用,她已決定與鞏大海分手,鞏大海的事已與她無關,不要再找她了。許峻嶺想了想說,你們都去上班吧,我也該上班了。

    許峻嶺一進辦公室,見桌上放著一個大信封,他心中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拆開信封,裡邊是一盒錄相帶和一張小紙條,小紙條上打印著一行小字:看完錄相後再談。

    許峻嶺帶上錄相帶來到會議室,讓紀委辦公室主任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能進會議室這道門。許峻嶺打開電視和播放機,屏幕上他自己躺在床上,餘韻為他脫鞋、洗臉,還有兩位赤身**的小姐與餘韻吵著什麼,然後是餘韻一人在打著電話,前後才兩分鐘,許峻嶺吸了一口涼氣,心裡想禍是餘韻起的,但關鍵時候還是餘韻幫了自己。

    他又帶著錄相帶來到唐飛辦公室,沒等唐飛發話,許峻嶺就說:「唐書記,有盒精彩的帶子想請你欣賞欣賞。」

    唐飛把帶子拿在手裡看了看,說:「這麼看來帶子裡的主角一定是你許書記了。」

    許峻嶺說:「唐書記好眼力啊!」

    唐飛說我當了這麼多年的紀委書記,這種彫蟲小技我見多了。許峻嶺說唐書記,你還是看一看吧。唐飛說不看,我只相信海天市委紀委書記許峻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麼。許峻嶺原先只佩服南欽天,想不到人這東西,也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他對唐飛肅然起敬起來。

    唐飛問他,想怎麼處理?

    許峻嶺說立即對鞏大海進行雙規,自己帶工作組再次進駐紡織機械廠,嚴懲一切**分子。唐飛說好!

    處理了一系列的反腐大案,許峻嶺在海天很受百姓愛戴,但同時他也得罪了很大一部分權貴之人。

    不久後,許峻嶺調任他市做市委書記。

    汽車駛上了高速公路,許峻嶺這一路心情還不錯。不知道正在想什麼,突然秘書符和陽遞過來正響著的手機,高速他是斯紅雨的電話。

    許峻嶺接聽,原來,斯紅雨臨時接待了一位中央首長,故而沒有來接車。但她說,原本是要去上海接的。

    許峻嶺也習慣了官場上這一套客套,同樣回敬了她幾句客套話,

    然後像是隨意的問了那位中央首長的來西陽的情況。斯紅雨像是知道這位市委書記許峻嶺的想法,隨即說道:「首長只是考察鄰省路過西陽,提了點希望,並沒有做什麼具體的指示。」細心地斯紅雨還把這位首長在西陽這一天的行程和活動安排細說給了許峻嶺。

    「哦。對了,許書記,你出國的期間發生了一點小事,新欣科技的銀沙被查出受賄三十萬,我批了一下,讓市檢察院立案了。」斯紅雨在報告完中央首長的事後狀似隨意的要把忘掉的事重新提出來。

    這種事經常發生,一個經濟發達市總免不了出幾個**分子,已經見怪不怪了,許峻嶺並不在意,便說:「斯市長,對這種個案最好不要管得這麼具體,你就讓市檢察院去依章辦事吧,我們少插手,免得人家說長道短。」

    斯紅雨似乎有些無奈:「許書記,不具體不行啊,您又不在家,人家都告到我面前來了呢。」

    許峻嶺依然沒當回事,應付似的說:「好,好,好。斯市長,如果你有那個精力管,那就管吧,我不反對。」合上手機才覺得這個銀沙的名字很耳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才似乎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便問他的秘書符和陽:「和陽,史德羅博士的那位學生,是不是咱們新欣科技公司那個總經理銀沙啊?」

    符和陽海正就礦泉水吃著麵包,一楞:「是啊!許書記。怎麼?咱檢察院抓的是他嗎?」

    許峻嶺怔住了,他的好心情被女市長斯紅雨的一個電話擊得粉碎。過了好一會兒,才很生氣地說:「這個女市長,簡直是胡鬧嘛!我們招商團剛在法蘭克福剛和史德羅博士的研究所簽訂了合作意向書,在要引進人家的生物工程技術時,家裡居然就發生了這種事,竟然抓了人家的得意門生,這不是故意得嗎?啊!」

    符和陽嚥下嘴裡的那口麵包,提醒他道:「許書記,銀沙不僅僅是史德羅博士很欣賞的學生,還是您批准引進的人才,mba,十個月前還是您親自批示新欣科技董事會聘他為總經理的呢。斯市長沒向您匯報就讓檢察院先抓了,這是不是有點……」看了許峻嶺一眼,沒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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