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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洋女人比國內娘們好 文 / 浪味仙

    272.洋女人比國內娘們好

    那位漂亮的女主持人,主持來主持去,後來就主持到吳仁床上去了,吳仁後來跟這位正處級幹部成了哥們兒,說送他這麼一個尤物,比送十萬元錢都強,他說男人錢多了消受不了,而女人則是隨時可以消受的,是最實惠的消費品。

    還有一位已退居政協的副廳級幹部交代,當副市長時曾同吳仁一起,到西歐考察農業產業化項目,吳仁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咱們難得出一次國,何不抓住機遇開開洋葷,先從身體上與世界接接軌,有實踐才有發言權嘛!後來真的找來兩位性感迷人的金髮女郎,給了我一位,我怕她身上有艾滋病,也怕黨紀國法不容,給她小費就把她打發了,吳仁卻把那女郎搞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對我說,洋女人的東西就比國內娘們好使,別看他們嬌貴得跟天使一樣,上了床可什麼都聽你的,終生難忘啊!

    落馬縣紀委那邊,也人滿為患,但交代的都是清一色的行賄問題,徐仁堂是重財不重色,主要收受在跑官買官上,圈內人都知道官場行價。

    說徐仁堂是送一萬談一談,三萬五萬提提看,五萬六萬讓你幹,七萬八萬挑著干。根據教育局長交代,他一共給徐仁堂行了三次賄,每次三萬元。第一次行賄,從小學校長調到教育局辦公室當主任;第二次行賄,由辦公室主任提為副局長;第三次行賄,由副局長轉為正局長。

    縣府辦一位副主任是位年輕漂亮的女性,她說徐仁堂開始對她有好感,她誤以為徐仁堂對她有別的意思,當秘書科長時,有一次隨徐仁堂到蘇南考察,她主動到徐仁堂房間去親近他,說白了就是投懷送抱,可徐仁堂說:「女人這東西只能消耗男人的精力、體力,消磨男人的精神和意志,三分鐘過後一切都是空的,不論你忙乎得如何汗流浹背,不論你折騰得如何翻江倒海、死去活來,到頭來什麼都沒有改變,也不會有效益,還是大家都省點力氣吧!」

    這位副主任說:「當時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下去,自己還是處女之身呢!」後來經人指點,說徐縣長只貪財不貪色,她就從親戚朋友那裡借了三萬元給他送去,三個月後提了縣府辦副主任,比給土地爺燒香還靈光。許瑛又專程趕到虎山監獄找了主要行賄人李贏洲,核實行賄款額,李贏洲一是不相信徐仁堂已雙規,二是不承認行賄,是個人撞南山頭不回的人,而這種人在當今社會上,都被稱為經得起考驗的人,有些官員就放心與這一類人打交道。

    「馬、徐」大案涉案黨員幹部的查處順利進行,唐飛很是高興,他把許峻嶺召到辦公室,說:

    「你這紀委書記是越當越精,已經上路了,「馬、徐」大案結案越早,海天市就早一天穩定下來,動盪不安的餘波就能早一天平息下來,意義深遠而重大啊

    !」

    許峻嶺說:「唐書記,我不知道自己紀委書記還能再當幾天,無非是多做一天和尚多撞一天鐘罷了。」

    「我瞭解你,許峻嶺同志,**的紀委書記就應該像你這樣,一身正氣,仗義直言,堅持真理,不畏權勢,敢於碰硬。」唐飛說到這裡,又長長地歎了口氣說,「可是有些事情怎麼說呢木秀於林必遭風摧,身高於眾必遭人忌,只能說世態險惡啊!」

    許峻嶺說:「唐書記,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這人生生死死的事情經歷多了,不會在乎狂風惡浪了。」

    「省裡的情況對你有些不妙啊!」

    原來,參加圓桌會議的六人中,不知誰把會議的內容原原本本地反映到范解放那裡,范解放一氣之下,大著膽質問莫建榮:「我還是不是分管省紀委工作」

    莫建榮說:「你的分工沒有改變嘛!」

    「既然分工沒有改變,為什麼你召集省紀委正副書記研究紀檢工作不讓我參加是不是懷疑我是**分子啊」

    莫建榮只好說:「小範圍瞭解些情況,臨時碰碰頭的。」

    「連地市的領導都參加了,我一個分管紀檢工作的省委副書記都沒有資格參加,我可是你莫書記一手培養起來的,跟著你莫書記這麼多年,我有什麼問題,你莫書記可以批評嘛,背後議論起來,沒有問題也成問題了。」

    「你范解放同志有沒有問題我清楚,我召集什麼人開會也是當省委書記的權利,難道要向你請示不成。」

    莫建榮一發火,范解放就軟了,忙說:「我這人就改不了竹筒倒豆子的性格,有話一句不留,請莫書記不要往心裡去。」

    莫建榮說:「你范解放同志有問題沒問題,組織上都要對你負責,允許組織上把情況搞清嘛!有問題就要接受組織監督、處理,沒問題也不要讓人議論、猜疑,這也符合組織原則嘛!」

    范解放忙說:「我知道莫書記是為我考慮,我剛才有失言之處,請莫書記批評。」

    范解放話雖這麼說,可回到辦公室,就打電話給省紀委書記宋亦人和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長王亞東,認為海天總出**大案,這與市紀委工作不得力有關,該市市委常委、紀委書記許峻嶺同志,不適合做紀檢工作,建議與海天市委其他領導換一下位置,先去考察考察,向書記辦公會議匯報,並說用人要講物盡其材,人盡其用。

    王亞東把這一情況與唐飛通氣時,唐飛問省委莫建榮書記是否知道此事

    王亞東說:「我只按范書記指示辦,莫書記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唐飛就打電話給莫建榮,匯報了此事,並說:「如果是你莫書記的意見,我就不說了,如果是其他領導的意見,我代表海天市委,要求省委慎重考慮。」

    莫建榮說:「我先瞭解瞭解再說。」

    莫建榮一瞭解,知道是范解放個人的意見,就把范解放和王亞東叫到辦公室批了一頓,說:「現在不是戰爭年代,研究人事有的是時間,怎麼就不按組織程序操作呢這樣搞要搞出問題來的。」

    范解放說:「這不關王部長的事,我本想考察考察後再向書記辦公會議匯報的。」

    莫建榮說:「動到人事,從來是先書記辦公會議圈定人選,再由組織部門前去考察,這是長期以來的規矩,也是原則問題,怎麼能隨意打破呢」

    范解放只好認了錯,帶著王亞東離開莫建榮辦公室。

    唐飛對許峻嶺感歎道:「我踉范書記共事多年,最瞭解他的性格,就是心胸狹窄,你推測他受賄的這筆帳,他一定會在心裡記著的。不過,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有莫書記呢,他會為你主持公道,為你作主的。」

    許峻嶺說:「唐書記,我也說幾句心裡話,我當過副縣長、當過副市長、當過紀委書記還兼市委副書記,官癮早已過過了,說實話對仕途進退、上下已經很冷漠,我的心從來放得很平,就是什麼都不當了,還能發揮自己的專業上山種樹育林來過日子,我忍不下這口氣的,就是那些位高權重、仗勢壓人,打著反**旗號搞**的人,調子唱得比誰都高,報告做得比誰都響,表面裝得比誰都廉潔,而**搞得比誰都**的人,要是把我許峻嶺逼急了,我就是砸鍋賣鐵自備路費,也要上中紀委告去,我大不了不當這紀委書記,還能把我的頭殺了。」

    唐飛勸解說:「這使不得;省裡領導中央管,再說證據也單薄,缺乏說服力,你往中紀委一捅,市委無法向省委交代,我也無法向莫書記交代,還是走一步看一步,摸石頭過河吧!洪水來了,也有個靠身的地方。」

    許峻嶺沒有說話,就從唐飛辦公室走了回來。

    許峻嶺下班回到家,邵美就看出他情緒不對,笑著問他:

    「在外邊又受人氣了」

    「沒有啊,今天陽光燦爛,春光明媚,心情好著吶!」

    邵美坐在籐椅上,籐椅放在院子裡,臉被太陽曬得紅紅的,一身燦爛。她笑著說:

    「什麼叫活人爭死氣,我看你就是,有苦有難往自己肚裡咽,有幸福快樂的事就帶到家裡,想把我和媽當外人哪」

    「市裡出了那麼大的案子我只是太忙太累。」

    「我可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逃不過我眼睛的。」

    許峻嶺終於說:「我這紀委書記快沒得當了。」

    「犯了什麼錯誤」

    「犯了反**錯誤。」許峻嶺找了把凳子在邵美身邊坐下來,說,「反**要被**反了。」

    「吳仁不是自殺了嗎」

    「在**大潮裡,吳仁只是一條小魚,是上不了岸的,關鍵是鯊魚級的人物,你捕獲不了它,它就要吞下你來充飢。」

    「能忍下這口氣,可不是你許峻嶺性格。」

    許峻嶺拉起邵美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手心,說:「關鍵是我一旦被鯊魚吞下了,你會不會丟下我。」

    「那我也鑽到鯊魚肚子裡陪你。」

    「到那裡,可沒有陽光,四周都是黑暗還有難聞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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