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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被子被蹬地上了 文 / 浪味仙

    256.被子被蹬地上了

    許峻嶺氣得扔了電話,可這徐仁堂得寸進尺,又把電話打進來,「說你不要躲嘛,許書記,我弟失蹤的事跟你沒個完。」

    許峻嶺一使勁,話筒摔成了三塊,花明聽到響聲,從自己辦公室跑回來,看到破碎的話筒和許峻嶺鐵青的臉,他心裡明白是誰所為,他吼叫道:「我花明就是撤職開除黨籍回老家種田,也要把李贏洲他抓回來,別讓徐仁堂這**分子太囂張了,天下哪有貓怕老鼠的道理。」

    在花明出辦公室門的一剎那,許峻嶺已完全冷靜下來,他知道不能再給唐飛出難題,抓回李贏洲等於中了徐仁堂的圈套,造成市委與省委主要領導之間的隔閡,往下工作就無法開展了。他站在辦公室門口大聲地叫住了花明,他的聲音在走廊上特別緊迫嚴厲,整個樓層頃刻鴉雀無聲。

    許峻嶺拍了拍花明的肩膀說:「晚上我做東喝頓酒,消消氣,再說你和許瑛在盤沙島這麼辛苦,回來了也沒有慰勞慰勞你們。」

    花明說:「我當了十年紀委副書記,還從未這樣窩囊過,我是忍不下這口惡氣。」

    許峻嶺露出笑臉說:「大肚能容天下難容之事,笑口常開笑天下可笑之人,要是跟**分子一般見識,海天市紀委的檔次就低了。」許峻嶺又說,你把各處室頭們都喊上,晚上聚一聚。」

    花明說:「我知道你許書記口袋裡沒錢,這錢就大家掏,你有這份心,大家就高興了。」

    許峻嶺說:「那就實行從制吧!人均都攤一份。」

    花明說:「這也行,就去各處室通知了。」

    聚餐定在國際大酒店二樓聚英堂裡,十二個處室的負責人加上許峻嶺、花明、許瑛,坐了滿滿的一桌,下午不快的情緒,被熱烈的氣氛一掃而光,許峻嶺放下領導架子,擺出與民同樂的姿態,要大家一人點一道菜,不能重複,酒麼宏觀有個控制,不能超出五瓶白酒,其他隨意。酒店經理見許峻嶺光臨,忙免費送上兩盒中華,並向大家發了一圈煙,並說好酒好菜儘管上,酒足飯飽走人就行。許峻嶺說:「紀委可不能帶共敲詐啊!這酒要喝,形象也是要樹的。」

    大家都說:「掏自己的錢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菜,自己心裡踏實。」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許峻嶺跟大家喝過三杯,就說:「這酒不能像喝茶一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要體現一點文化色彩。」

    大家都說聽許書記指示。許峻嶺說:「酒桌上就不談指示不指示的,從我開始,按順時針挨個講一個笑話,誰的笑話不過關,就罰誰的酒!」

    並讓小姐拿了一個杯,滿上一杯劍南春,許峻嶺說:「我先帶個頭吧!我妻子是位英語教師,在課堂上教學生被子這個英語單詞時,耐心啟發學生說晚上睡覺時,床上面鋪的是什麼一位學生舉手說是床單。我妻子說床單上面呢這位學生說是我媽。我妻子又耐心問,你媽上面呢這位學生說是我爸。我妻子問被子呢這位學生說被我老爸蹬到地上了。」

    大家都笑,說許書記這笑話,品位還挺高。

    輪到花明,花明說:「我講笑話講段子都不在行,給大家朗誦一首詩行不行」

    許峻嶺說:「先朗誦了再看行不行。」

    花明說:「詩的題目叫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性騷擾;夜來**聲,處女變大嫂。」

    許峻嶺說:「還行!」

    大家也都說行。輪到許瑛,桌上就她一位女性,又是借用的,不說也不行,說也不行,說黃了更不行,她說:「夫妻兩地分居,請大家打一成語吧!」

    許峻嶺說:「有人猜對了你許瑛喝一杯,沒有人猜對就算你過關。」

    大家都說許書記說得比較公正。許峻嶺說:「許瑛,你喝了這杯酒,我再告訴你謎底。」

    許瑛很有一種豪氣,舉杯就喝,喝完了,問許峻嶺謎底是什麼

    許峻嶺說:「我正要問你吶!」

    大家就笑著說這下許書記可是鞭長莫及了吧!許瑛聽了臉一紅,不再言語。

    輪到督察室主任,他說:「有位男士用雙手幫小姐扒開,低聲問小姐,進去了嗎小姐說進去了。男士又小聲地問,痛嗎小姐很高興地回應著,說不痛,很舒服。男士體貼地說,要不要動動看。小姐果真動了動,說太棒了,我從來沒有感到這麼舒服,碰到你是第一次,軟硬適中,大小剛好,真的很感謝你。男士說不用謝我,那是兩廂情願,我們就搞定了。小姐迫不及待地說,但請你的動作要快一些,我等不及了。」

    督察室主任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問大家接下去這一男一女要幹什麼

    大家說你往下說吧!

    督察室主任說小姐把鞋買走了。

    大家都說虛驚一場。大家就你一段,我一段神吹海侃起來。許瑛聽了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有些不好意思,許峻嶺說色彩太濃,都快成牧童了。

    許瑛借口上廁所,回來時跟來了光彩照人的陳詩贏,陳詩贏說:「許書記有雅興在這裡喝酒聊天。」

    許峻嶺說:「大家自己掏錢自己解決溫飽取樂,陳總也來喝一杯吧!」

    陳詩贏說:「酒我就不喝了,賬單我讓總台結到利亞公司來。」

    許峻嶺說:「陳總的情是要領的,大家一起為利亞公司乾一杯吧!」

    陳詩贏也捧起酒杯和大家一起干了。

    許峻嶺回到醫院,已是晚上八點,還是一身的酒氣。邵美說:「吃喝玩樂夠了」

    「我好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

    「你們這些當官的,整天戴著假面具,你不累我也替你累。」

    「我總不能吃了飯到迪廳去手舞足蹈,到卡拉ok廳裡引喉高歌吧

    !」

    「這總比到醫院陪人家打胎文明。」

    許峻嶺說:「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向你投降行不」

    「佈置你的作業完成了」

    「什麼作業」

    「一道選擇題啊!」

    許峻嶺彷彿剛想起來,說:「完成了一半,還有一半要你幫我完成吶!」

    「說來聽聽。」

    「做紀委書記妻子不是沒有安全感嗎我給你找到了。」

    邵美示意他再說下去。

    「市委唐書記要調你到公安局,搞出人境管理,你是教英語的,也是用你所長。」

    「你同意了」

    「這不是一回來就向你請示麼!」

    「不去!」邵美幾乎不假思索。

    「組織上可是一番好意。」

    「除非你不當紀委書記。」

    「我不當紀委書記,你想去也去不了吶!」

    這時,林鋒打來電話,說要過來看看邵美。許峻嶺彷彿遇到救星一樣,說你來吧,我和邵美等你呢

    林鋒說來就來了,邵美一直躺著的也坐了起來,披著大衣靠在床頭。林鋒說:「從今天起,嫂子夜間歸許書記管,白天歸我管了。」

    邵美說:「我到你局裡不合適,槍往哪頭放也不懂,怎麼當警察。」

    林鋒說:「當警察不一定都拿槍,當兵的也有不拿槍的,嫂子到我局裡,這是許書記支持公安工作呢

    !」

    許峻嶺說:「林局,你得好好幫我管管你這部下吧,第一天當警察就不想服從命令。」

    林鋒笑著說:「現在是晚上,歸你管。」

    邵美問許峻嶺,說真的非去不可。許峻嶺說:「你給我的是選擇題,我給你的是必答題,答案只有一個字:去。」

    邵美說:「我放不下那麼多學生,捨不得那麼多年的教師職業。」

    許峻嶺說領導家屬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林鋒說到我局裡,嫂子就是一朵警花了,你許書記想搬也不讓你搬了。

    莫建榮回到省裡不久,徐仁堂任落馬縣委書記的任命文件就下來了,許峻嶺看了,心裡不是個味兒。

    吳仁說:「省委的決策非常英明,為海天揭開了迷霧,為落馬帶來了陽光。」

    徐仁堂逢凶化吉,彷彿從棺材裡回到人間,得意忘形之氣溢於言表。他當然忘不了給許峻嶺打電話,說承奉許書記關照,這縣委書記不想當,省委還非要讓他當,莫書記是慧眼識珠,你許書記可是有眼無珠啊!

    許峻嶺說:「來日方長,你徐仁堂禍中得福,可別忘了福中也有禍,禍福可是相倚的啊!」

    徐仁堂說:「李贏洲正跟我下棋,要不要讓他也問候你兩句。」

    許峻嶺就放下電話,他想這反**跟獵人上山打野豬一樣,一槍打不死,要反而受其傷害吶!

    海天市黨代會召開頭一天,以縣市區和市級機關為單位的十五個代表團進駐濱海山莊、國際大酒店和海天飯店,省委秘書長南欽天受省委委派,也回海天參加黨代會,唐飛帶著全體市委常委看望了南欽天,會後到各個代表回,與每一位代表商談,關心地問他們對生活和會議安排上有什麼意見。

    愛吸煙的常委們,衣袋裡藏著很多香煙,不論走到哪裡,都向代表們發一圈,認識的與不認識的都打打招呼,親熱得跟兄弟姐妹似的,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無非是聯絡聯絡感情,先做做孫子,多拉幾張選票,爭取高額當選,臉上多些光彩,選舉一結束,該當爺的還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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