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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女畫家要答謝 文 / 浪味仙

    147.女畫家要答謝

    許峻嶺心中知道孫老闆說的都確實,這些水粉畫在色彩和構圖上有個人的特色,互相之間卻雷同,幾乎張張都是只有面孔的輪廓而沒有五官的人物,再配上不同的背景。

    他悄聲對朋友說:「不行啊,別人買要買個與眾不同,這大同小異的人家怎麼會有興趣!其實紐約她也不用去了,去了也是空的。」

    朋友說:「那你還是要幫她個忙,吹一吹,吹出去幾張算幾張。」

    許峻嶺見那女畫家很有幾分姿色,也是很有女人氣質和味道的,於是他動起了腦筋,想一想說:「我還是老辦法,從意義上去說。對她的人物我講兩點,一是商業化社會扼殺了人的個性,造成個性的消失;二是現代生活造成了人們之間的冷漠。這些沒有五官的人物恰恰藝術化地表現了對世界的這種理解,這樣她的形式就有意義了。不知她會不會讓我這樣寫。」

    朋友說:「老許,是這麼回事,我看了就是這麼回事,又說不出。」

    許峻嶺說:「畫家在心裡罵我胡說八道呢。」

    他說:「不會,不會。」

    許峻嶺要他去問女畫家這樣寫行不行,他剛回到家他就打電話過來,說:「就照你說的那個意思去寫,她說可以。」又叮囑我說:「寫好點。」

    過了兩天文章在《星島日報》登出來,許峻嶺說服孫老闆又花錢做了一次廣告,畫的銷路見著就好了起來。

    這天,汪莉娟給許峻嶺打了電話,說是畫賣出了不少,邀請他去她在賓館的房間,說是要感謝他。那聲音就柔柔的,讓許峻嶺想入非非。

    汪莉娟的房間離許峻嶺住的地方倒是很遠,他想著她還算是個美女,聽她剛才在電話中的語氣,似乎去了能有什麼事發生,於是就換了幾路地鐵,不辭辛苦的去了。

    「真是累死人了!」一進汪莉娟的房間,他馬上像一個「大」字一樣的趴在床上。

    「累了嗎?要不要先洗個澡?」汪莉娟粉面含笑,坐在他身旁,邊幫他把西裝脫下來邊問他。

    「還好!那我先去洗澡了。」許峻嶺根本沒有想到,她會說讓他在她房間裡洗澡。一個女人,讓男人在她的房間裡洗澡,這難道不是預示著她對即將能發生的下一步是默許的嗎?

    許峻嶺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就進入主題。看來今天的艷遇是一定的了。這或許就是搞藝術的女人和普通女人的不同。

    他到浴室之中,打開水龍頭讓熱水從頭上淋下來,好鬆弛一下他緊張的身體。其實他現在心裡也是蠻緊張的,不管怎樣,等下不知要如何面對汪莉娟?

    他胡亂地把澡洗好,推開浴室的門,看到汪莉娟已經把禮服換下來了,正坐在梳妝台前卸妝。

    「你洗完了?我也去沖一下吧!你可以躺在榻上休息一會兒!」

    汪莉娟低著頭輕輕的說,然後拿著衣服很快的跑進浴室之中。他可以看出汪莉娟也是很緊張的樣子,兩個人都這樣,要怎麼辦呢?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耳中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既緊張又期待著。

    好不容易,水聲終於停止了,過了一會兒,浴室們打開了,汪莉娟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出現在門前。

    「過來坐著吧!」許峻嶺對著汪莉娟溫柔的說,汪莉娟怯生生的走過來坐在床沿。

    「不要緊張!這是我們的……沒關係的歐……」他緊張的嘰嘰瓜瓜的說著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話。

    「嗯!不要緊的!我沒有關係。這次能賣出那麼多的畫,真是謝謝你了,所以我……」汪莉娟也是知道接下來兩個人要做的事,低著頭小小聲的說。

    許峻嶺看到汪莉娟害羞的模樣,不禁心中一蕩,於是輕輕的把汪莉娟放倒在榻上。汪莉娟這時害羞得眼睛都不敢睜開,他再也忍不住了,用舌尖輕輕的撬開她。

    他貪婪的吸吮著,他的雙手也沒閒著,汪莉娟胸前的鈕扣已經被他解開了,露出了是白色的米米罩,汪莉娟的米米罩是保守式的全罩形,這與她的個性真是相悖,米米罩把她的雙米米包得緊緊的。這時他已經開始親吻汪莉娟的香肩,另外也迫不急待的將那討厭的米米罩解開……

    他不禁發出讚歎的聲音,他以前就看出汪莉娟的身材不差,可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好,尖挺渾圓的米米配上細細的柳腰真是漂亮極了。

    他鼻中聞著迷人的體香,自己好像快爆發,再也無法忍耐了。於是他翻身而上,手忙腳亂的將汪莉娟的小褻褲擺弄了下來。

    汪莉娟的喘氣聲更大聲了,很快的他們倆就糾纏在一起了。

    女畫家汪莉娟的「報答」讓許峻嶺品藏到了「藝術女人」的味道,這味道讓他在後來的一段日子裡回味無窮。

    又過了一個多星期,孫老闆打電話來告訴許峻嶺,那些畫賣得差不多了,還剩幾張讓畫家包回去了。他很高興,請許峻嶺去翠園酒樓去喝茶。許峻嶺去了,孫老闆塞給他一個二百元的紅包。他也不推辭就收了,說:「孫老闆你把汪莉娟的畫甩賣掉了,她虧了你也虧了,那種價別人買去只當裝飾品,不當藝術品。」

    孫老闆說:「我跟她賭氣!自己的東西走不動,怨我!這不是笑話嗎」

    許峻嶺說:「老闆你當然不容易,大陸來的畫家更不容易,有時候您放鬆一點,他們也喘口氣,瘦死的駱駝大過馬呢。」

    他笑了說:「好歹我也算個搞藝術的人呢,心就那麼辣沒有辦法!我也要找口飯吃是不是說穿了說透了我這也是生意,商場如戰場,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淋淋你死我活的事!我今天破產了,跳樓也不會有人拉著我!你信不信我也想心軟呢,能軟嗎」

    他說著眼中放出一種光來。許峻嶺看了心顫,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孫老闆別說得那麼可怕,我心都被你嚇跳了。」

    他又笑了說:「這就嚇著你了嘿!十年前我破產了一次,為朋友的事抹不開面子。朋友做生意貸款請我擔保,又算著有把握就簽了字,可到了期他還不了賬,銀行把我賬上的錢嘩啦一下就劃去了,又封了我的房子,那次不是我太太死拉著我,我真跳了樓,不想活了

    !我想人的心要硬啊要硬啊,想著想著真的就硬了。生意嘛,殺人見血的事!」

    快到秋天的時候,二房東告訴許峻嶺,隔壁的香港女人結婚搬走了。他說:「她結婚了嗎,她反正也沒在這裡住過幾天,她早就結婚了,現在不過是正名,其實在加拿大這名正不正也沒有關係。」

    他笑了,又說:「過幾天有個女孩子會搬來,從南京來的,是多大的學生,沒關係吧」他意思是問許峻嶺和女孩共用廚房水房介不介意。許峻嶺說:「沒關係,反正得來個人。十八歲的小姑娘和八十歲的老姑娘對我來說都一回事。」

    他笑了說:「那你挺正經啊。」

    許峻嶺說:「想不正經也不行啊,不正經也得有資格!」

    他說:「那你修煉成佛了。」

    許峻嶺說:「什麼時候回國去我再還俗。別把我看那麼好,我也不是吃素的。」

    他說:「那隨你們,你們自己的事。」

    許峻嶺笑了說:「還不知道是不是個豬八戒呢,你就把我和那個人『們』到一起去了。」

    他望了許峻嶺有點神秘地說:「挺漂亮的。」

    許峻嶺說:「那是金陵一釵呀!」

    這天晚上下班回來,許峻嶺發現隔壁已經住了人,燈光從門縫裡透出來。他也沒想什麼,進了屋倒在床上看書,看一會兒困了就去洗澡。他發現今天澡盆已經有人用過了。擋水的塑料簾子他平時都是拉到左邊,今天卻移到了右邊。搬到這裡來他總是洗淋浴,他特別忌諱和別人共用浴盆,怕傳染什麼病。香港女人搬走後,他用肥皂把浴盆仔細洗刷了一次,開始泡到浴盆裡去洗,今天只好又洗淋浴了。洗著的時候他心裡有點不高興,心想,要是自己一個人住這一層樓多好。

    好幾天許峻嶺都沒見到隔壁這姑娘。他上午十點鐘起床,她已經上學去了,他晚上回來,她又睡了。這樣過了幾天,他心裡癢癢的有了好點奇,像有只小甲蟲在那裡停了,那許多只腳不住地亂動,毛絨絨的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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