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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一章 點到為止紅酒出... 文 / 木糖布丁

    點到為止,並不多言,說完便轉身上了轎子,不與蒼蘿打聲招呼,便直接命轎夫起轎。

    那柔月氣的直跺腳,心道這寒霜真是個白眼狼兒,起初說好的姐妹同心,不幫著些也就罷了,現在還這般就甩袖走人。

    「柔月姐姐,算了吧,此次的確是蒼蘿丟臉在先,寒霜姐姐……這事情,我們就不要再提了,蒼蘿現在,只有柔月姐姐你了。」蒼蘿說著便又低頭拭淚,那柔月便連忙安慰,卻沒瞧見這蒼蘿帕子下的狠毒眼神。

    不外售?清荷淺魚紋?那不就是千金難求的千魚紋之一?蒼蘿瞪大了眼睛,那自己還拿自己家下人的衣服去羞辱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富貴紋,沒有來的一股怒意從心底翻滾出來,憑什麼,憑什麼她蒼葭就那麼好運,明明都已經落魄到了那種地步,為什麼還要爬回大都來,還能穿那麼好的衣服,為什麼不能像個老鼠一樣躲在南州那個窮鄉僻壤,一直到死。

    白安固本就不待見她,連大婚當天也只是喝的大醉往床榻上一躺,她不顧羞恥掀了蓋頭,與他寬衣,結果反被打了一巴掌,罵了句「下賤」。

    便是後來她與侯爺夫人相處的好了,這白安固勉強與她圓房,也只是粗魯的將她做妓子發洩,甚至事事看她不順眼,說若是阿九就不會這樣,若是阿九一定會理解,事事都將她與蒼葭比對著來,一直到前些日子忽然安靜了下來,卻不再與她說話,只是每日往外跑。

    她也不傻,便尋了貼己人去悄悄跟蹤了白安固,這才得知蒼葭那小蹄子居然沒被趕回南州去,反而大張旗鼓的在大都紮了根。

    一想到這四房是淨身出戶,這開藥鋪的錢可能就是白安固所出,自己卻因為白安固拿走了全部月例,只得拿自己的嫁妝補貼家用,便恨不得上前撕碎了蒼葭的臉,可她還是忍住了。

    她是白安固的正妻,這名分不會變,若是因為妒忌,大吵大鬧,一定會被白安固抓住了把柄,然後趁機休了自己,好將這小蹄子給接進府裡去。

    越想越氣,想著那清荷淺魚紋,就更是生氣。

    「蒼蘿妹妹。」

    那柔月見蒼蘿一直沒反應,便喚了一聲,蒼蘿這才從臆想中驚醒,又用帕子蘸了下早已乾涸的眼角,柔柔的說道:「蒼蘿沒事,讓柔月姐姐擔心了,真是過意不去。()」

    柔月見蒼蘿這般,便狠狠的一咬牙,說道:「蒼蘿妹妹不要擔心,這種狐媚子,仗著自己有點醫術便又想勾引別人的夫君,非得好好整治一番不可。」

    她說的是仗著醫術而不是相貌,其實說的也是有些心虛,畢竟這相貌勾引男人還好說,這醫術勾引男人,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可是她又不想看蒼蘿這般黯然神傷,便只能硬生生的給蒼葭安上了這麼一個可笑的罪名。

    蒼蘿眼底精光一閃,知道這柔月是打算幫自己整治初九,心中很是得意,可面上還是裝出一付為難的表情,「柔月姐姐不要啊,蒼葭是蒼蘿的妹妹,蒼蘿不想看到蒼葭妹妹受到傷害,便算是蒼蘿求求姐姐了。」

    「蒼蘿妹妹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這麼個小角色欺負了去,若依著我來說,非得給她點顏色瞧瞧,不然她還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她蒼葭憑哪只腳敢站在這裡。」柔月心中暗腹,自己要想個法子好好的整治一番這一江春水堂,不然蒼蘿妹妹這麼善良,一定是逆來順受,被那蒼葭給欺負了去。

    「柔月姐姐要真是這麼做,蒼蘿便不理柔月姐姐了。」蒼蘿心中狂喜,卻還是口不對心的說著。

    就在這二人一唱一和時,初九那邊卻是忙的緊。

    「蒼小姐安好,單某忽然拜訪,還望蒼小姐不要見怪。」單騫一作揖,在平時喚一聲神醫也無妨,只是在這一江春水堂裡就不能這般,畢竟這神醫的爹與師傅都在這。

    只是細節上的小事情,但還是不能有所疏忽,這單騫做事是滴水不漏。

    「單老闆說笑了,單財神到訪一江春水堂,這是蓬蓽生輝的事情,旁人便是請都請不來,初九這麼會見怪。」初九也回了一揖,「還請裡面說話。」

    外面終究還是有病患來往拿藥,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初九才會將人往裡請。

    單騫的禮數周全,讓下人將帶來的禮送上,蒼裕和推辭了一會,也便收下了。

    這單騫送禮很是會挑選,既不送東西給初九,也不送東西給蒼裕和,甚至連王不留行的那份也沒備上,只是給一見喜他們添了新藥服,給婉娘送了兩匹不算昂貴的布匹,給虎子十一送了些精緻的糕點。

    幾樣東西加起來也值不了多少錢,只是比尋常人家走動時所送上的要精緻些。

    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單騫這個人的聰明,他與蒼裕和接觸也就兩次,卻將蒼裕和的品性參了個透,知道若是真的昂貴,回不起的,蒼裕和也不會收下。

    而對初九,他也早早的發現,送東西給她是沒用的,與其討好她,不然討好她身邊的人,就好像當初她要了單篤兒頭上簪子給十一一樣。

    眾人一番客套之後,單騫也便說明了來意。「其實今個前來拜會,也不是臨時起意,這都已經過去不少日子,卻一直未能抽身前來,這一次便是親自送紅籌,以表歉意。」

    「單老闆客氣了。」初九淡淡的說,其實單騫所謂的過了不少日子,算起來也就是月餘的事情,她問過,這但凡紅籌一般也就一年結算兩次,他說親自送紅籌應當只是個借口,為的就是帶出後面的話。

    果然,單騫又說了一會,便告知蒼裕和他們,自己除了給一江春水堂送紅籌,更有一事困擾於他,讓他不得不親自到一江春水堂來請教。

    「說來慚愧,單某命人依著方子釀製紅酒,可不知道怎麼,無論怎麼釀製,那紅酒釀出的都是酸澀難以下嚥,單某起初還不信邪,可自己也親自釀了一次,依然是酸澀無比,這若是放在菜中上尚能吞嚥,要是想要直接飲用,便是……唉。」末了,單騫又歎了口氣,抬頭看三人,見三人都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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