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花香的夏天充滿著炎熱的氣息,這一切似乎都是夏天所獨有的。
屏瀚威一個人坐在樹下。他覺著所有的一切都索然無味。或許,他不覺得這秋天就快要來了。因為,他還在那裡想著昨天的事情。他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那東西竟能夠控制他的思想他一下便覺著可怕。
「喂!翰威,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呀?」四方舞眨巴著眼睛看著屏翰威她想到了昨天的屏瀚威那副模樣。真的,他那副模樣真是她這輩子都不曾見過的。她想著感覺真是可怕。
「小舞,你怎麼來了啊?我不是喊你在房間房間裡面休息的嗎?我不是說一個人不能出來玩的嗎?怎麼,玩著玩著就來找我了?」
「我不放心你,就不能出來看看你嗎?」
「不是叫你不要來管我了麼?怎麼還出來,真是一點都不聽話呢!」
「哎呀!好了啦!我都已經出來了。你還要我不管你嗎?」
「哎!真拿你沒辦法了,我這輩子算是敗給你了。」屏翰威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小親愛的,這眼見著這秋天就來了。我們現在已經過了木之難和火之難了。我想接下來的三個劫難我應該會很快過去的。加油,大寶貝。」
屏翰威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嗯。是啊!都會過去的。」
「你有心事嗎?總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看著真讓人心裡面難受啊!」四方舞似乎看出了屏翰威的心事。
「有什麼事兒就和小舞講吧。小舞肯定會陪著你的。所以,你就把心裡面想的都跟小舞說吧!」
「小舞,我其實是在想昨天的事情。昨天我總感覺對不住你。我是那麼的愛你怎麼捨得讓你那樣呢!」
「小親愛的,都已經過去了。你就不用再耿耿於懷了。我都已經原諒你了,你還這樣子責怪自己嗎?」
「不是,我是怕我體內的東西再一次控制住我的思想然後又一次傷害你。你說我連我體內的那個東西叫什麼我都不知道。我真是一個沒用的人。只知道拖累你。」
「翰威,不要這麼說。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我會陪著你一起想辦法的。如果你信得過我我現在邊用感知術探尋一下你體內的東西如何?」四方舞現在唯一想到的辦法便是這個了,昨日四方舞是徹夜難眠。就算屏翰威不說,她也會從別人那裡聽到些碎言碎語的。所以,四方舞想要盡全力去幫助屏翰威。
屏翰威點了點頭。「我不知道我體內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我還是請你也一定要小心。因為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突發狀況,我擔心你。」屏翰威躊躇了一下。
「小舞,你還是不要用感知術了,我這樣就好了,我不想讓你冒險。」
「不,我想試試,拜託了,就讓我試試吧!」四方舞滿臉哀求的望著屏翰威。
「好吧,那要小心。」
「嗯,我知道的。」
四方舞席地而坐,雙眼微閉。雙手合十。口中默念著道語。然後雙手輕輕放於屏翰威的額頭紙上。頓時,周圍被一團白色的光所包圍著。
「快了快了,就快要找到你體內東西的存在地了。」
忽然,四方舞感覺心臟一陣抽搐。但是她還是繼續的探尋了下去。好不容易來到了那個東西所在的地方。但是那裡卻被一團黑暗所籠罩著。
只是四方舞剛要用力感知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反彈回去。
四方舞舞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屏翰威趕緊扶住四方舞,「小舞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我叫你小心的,不要再弄了,我不希望你有事情。」
四方舞搖了搖頭,「翰威,你體內的那個東西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剛一找到他他便狠狠的還擊了我。所以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對不起。那個……」四方舞一臉愧疚的低下頭,她感覺此刻的她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翰威,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陪著你一起共同面對了。不過或許女媧娘娘有辦法。可是現在女媧娘娘連個人影都沒有。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翰威,你知道嗎?」
屏翰威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呀!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去找她了。何必這般糾結與痛苦呢?」
「要不我們去問我十七哥和雙葉姐吧!」四方舞的眼中又閃過一絲希望的光,希望這次的回答是肯定的,可是……
屏翰威搖了搖頭,「女媧已經好幾百年沒有出現在不周山了。何況是他們?他們恐怕是不知道吧!」
「那怎麼辦呢?」一股焦慮直塞寫滿著四方舞的臉。
「翰威我們難道就只能坐以待斃嗎?」
「不,坐以待斃向來不是我屏翰威的風格。我們應該去做些什麼總比在這裡呆坐著好吧!」「那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呢?我現在有你我也不急著去過那其他的三劫。因為我感覺體內的東西總是在那裡阻礙著我。總感覺你聽不明白的樣子啊!小舞。」
「不,我聽得懂,你快說啦!」
「我一直搞不懂我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被他弄的吃不好睡不好的,總之很麻煩啊!」
「翰威,我不捨得你這樣。」
屏翰威又鬱悶的歎了一口氣道:「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被他弄的辛苦死了。
忽然,屏翰威開始辛苦的皺起了眉頭,緊接著綠色的咒又一次湧上屏翰威的眼眸,順然間,屏翰威的眼眸變成了綠色。屏翰威感覺渾身發燙難耐。
他不停的在克制著心中的那股衝動與火熱。
「翰威,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體內的東西又在控制你嗎?」
屏翰威拚命捂著腦袋搖著頭,想要保持自己的清醒。可是那東西又在那裡呼喚著他。
「屏翰威,屏翰威。我知道你想要我的力量。我給你。只要你幫我把封印解開。你想有多少力量我都給你。甚至毀滅這不周山的力量我也給你。所以,快點幫我把封印解開吧,時機快來了。時機真的就快要來了。」
「你是誰?為何總是在我體內喋喋不休的控制著我的思想?」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了,只要知道我對你有一利無百害,我是你的朋友。」
「你才不是我什麼朋友呢!總是在那邊害我。」
「我這是在害你嗎?我只是在幫助你。你不覺得做男人就該有血性嗎?」
「有血性嗎?虐待自己的妻子的男人就是有血性嗎?」
「女人就如同衣服一般,穿著不好便換一件,何必糾結這件破衣服?」
「我再說一遍小舞她才不是什麼衣服呢!他是我的妻子!我這輩子穿的最貼心的一件衣服。」
「那還不是是衣服嗎?是衣服就得換。」
「跟你說不通。求你不要再控制我的思想了,我這樣很痛苦。你也不說你是誰。」
真的這麼想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我這幾日一直在想你的事情弄得我茶不思飯不想的。你快說你到底是誰?」
「那好吧。我就說我是當年女媧封印在你體內的一股道氣。」
「道氣?不是一種氣態嗎?頂多看得見顏色,怎麼會形成實體呢?」其實聚集很多很多的道氣之後就會形成實體。當然,我體內的道氣可以將整個不周山都毀滅。我是當年水神共工留下的一股力量,我是世間怨念的集合體,女媧當初封印我之時又在我體內注入了一股善念。想必女媧把我放在你的體內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但是我時而善良時而邪惡。我的力量恐怕你難以駕馭。所以,女媧把我封印在你的體內也是一個任務。就看你完成不完成的了。我行惡起來會控制你的思想。當然被控制思想的你就會去做一些壞事小澤偷雞摸狗大澤燒殺搶掠。所以你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女媧真是麻煩啊!害的我竟這個樣子。」
「你還是耐心一些吧!我現在真的是耐心不下來呀!你說怎麼辦啊!」屏翰威問著體內的那個東西,他頓時間便是一籌莫展。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我現在只能強力的克制住我體內的那股邪惡力量,其他的便要聽天由命了。」
「我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風琉七。」
「一個好聽的名字啊!可是,卻是一個危險的存在體。」
「是嗎?我覺得這個名字很普通啊!這個名字還是女媧給我起的呢!」
「哎,現在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呀!」
屏翰威從昏迷狀態中醒過來,四方舞用手為屏翰威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翰威,你沒事吧!」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屏翰威緩緩地睜開眼,嘴唇泛起一陣潦白。「沒事的,小舞。我能有什麼是啊!是不是。」
屏翰威說罷便拉著四方舞的手撫摸道:「小舞,我能有什麼事兒。只是我現在總是在想起我體內的那東西的事情。」
「翰威,不用擔心。總還會有辦法的。」
「小舞,我剛才在昏迷的時候。進入了我體內東西所在的那個地方。他和我說他是女媧當年封印在我體內的一股強大到道氣,而且那股道氣具有能夠毀滅不周山的力量。所以這股力量十分危險的。我想女媧娘娘也是有她的道理的吧。把它封印在我體內也是對我寄予的一種厚望吧。我怎麼能辜負她對我的期望呢!所以,我一定要能夠駕馭這股力量。謝謝你安慰我,小舞,有你真的很好。」
「還是好擔心你呀!」
「我沒事,主要是你我感覺你現在不能呆在我身邊。我怕你有危險。我也好怕自己被控制時候傷害你。所以……」
四方舞聽後眼淚一下便奪眶而出。「翰威,你怎麼能這樣呢!越是危險的時候,我就越要陪在你的身邊。這樣你心裡才能好受些。」
「小舞,乖。聽話好不好。我現在已經這樣子了。我不能再讓你受一點傷害。所以,請你也能夠體諒我對你的苦心可以嗎?」
「翰威,我……」
四方舞一把抱住屏翰威,那哭聲讓人心揪。「翰威,我真的不忍心你這樣。求求你讓我陪著你好嗎?」
屏翰威歎了一口氣道:「好吧,我知道我說不過你的,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記住。一旦我的瞳孔變成綠色。你就趕緊逃跑千萬不要在我身邊呆著。不然,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翰威,不會的,不會的。」
「還有你現在就把我綁起來,快。」
「翰威,我真的不想把你綁起來。我心疼。」
「不要管什麼心不心疼了,快點!快把我綁
起來。聽到沒有?屏翰威似乎發起了脾氣。屏翰威心中明白現在只有把他綁起來才能讓他不危害周邊的人。
四方舞含著淚把屏翰威給綁了起來。「翰威,我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的。」
「屏翰威不說話,只是微微地閉上了眼。他知道他虧欠四方舞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他覺著他這一輩子都不夠還的。
「翰威,你怎麼樣了?是不是特別的難受啊?」
屏翰威仍舊是閉著眼睛不說話。過了半響他才開口道:「小舞,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我就陪在你的身邊。」
「你不覺我們倆之間的廢話是不是特別的多啊!」
「能說才好呢說,明我們還沒有老。」
「我等我這個難關度過之後,我肯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才不要你什麼補償呢!我呀,只要你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度過每一天便就好了。」
「你丫的跟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真是一點要求都沒有嗎?」
「難道就對我沒有意見嗎?」
「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經很滿足很開心了,哪裡還有什麼意見啊!」四方舞傻乎乎的笑了笑。
「小舞,你記得嗎?當初可是你死追著我不放啊!」
「切,我就喜歡一直黏著你。謝謝你愛過我,真的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