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想對女人下手,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殺過一個女人。」
「不,你已經對我動手了。」又一口鮮血從木馨的口中吐了出來,「你知道的,你的火焰不是一般的火焰。你根本就不是人類,所以使用的火焰跟一般的人類自然是不一樣的。」
「你說我不是人類,那我是什麼呢?」屏翰威一臉疑惑吃驚的搖晃著木馨。「你快說啊!」
「屏翰威,你體內的東西正在那裡蠢蠢欲動呢!小心了,不要被那股力量所牽引了。」
「我體內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只能告訴你你不是神,你不是人類,也不是妖怪。」
「那我到底是什麼?」
「你是……」木馨還未說完便嚥了氣。
隨後一陣輕風刮過,木馨化作了塵埃隨風飄散。屏翰威終於過了木之難,可是心裡面卻沉重無比。
他仰天歎了一口長氣。「我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呢!我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屏翰威騎上麒麟朝著屏十七的方向飛去。可是心中的疑慮越加的深沉起來。他覺著自己身上一定隱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而且他知道女媧十分的清楚。他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女媧。還有女媧的女兒到底在哪裡?
「臭小子,我們待會還要去給雙葉買禮物,你要給小舞買嗎?」
「喂,喂,在發什麼呆啊!快走啊!我們,晚了就要關門了。」屏十七在屏翰威的面前喊道,他覺著屏翰威在那裡想事情,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這個屏翰威總是那麼的讓人看不透。
「嗯,好。」屏翰威呆呆的騎上了麒麟,整個人都是心不在焉的。
「喂,臭小子,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沒什麼。」屏翰威苦笑了笑,現在想也是白想還不如不想呢!呵呵!如今這厲山院空缺,他想把四方舞他們接到這裡,在這裡培養他自己的勢力,他想等到五大院派全都搞定之後他想把他們合併成一個大的院派,至於名字他現在還沒有想好,等到全都收拾完了,也不遲啊!屏翰威一轉神又想到了自己體內的東西,這個東西為什麼那麼的神明,木馨到死都沒能說出這個秘密。算了,不去想了。還是順其自然吧。屏翰威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十七哥,你和雙葉姐會一直陪著我媽?」
「我和雙葉的話暫時還是會一直陪著你的,等到我們的任務完成之後,估計就不能陪著你了吧。到時候你會嫌我們麻煩的,真的,到時候你和四方舞過二人世界還來不及呢還有時間來理我們啊!」
「要是天下能夠太平的話,我說不定會回到我原來的世界,當然你們要是想跟我一起去看看我的世界,那就跟我一起去好了,包吃包住的喲!而且我生活的年代是距你們八千年之後,你想去看看嗎?十七哥。」
「八千年之後的世界真是讓人不敢去想像啊!我真的很想去看看啊!」
「到時候把祖師爺也帶上。」
「恩恩,必須的,我們一定要活著到那個時候。」
「好的!」
兩個人打拳為約,或許這以後的以後會是一段很好的回憶呢。
「院主,院主,你醒了啊!」兩個院徒跪在藍逸的床前畢恭畢敬的等待著藍逸的指示。
藍逸緊皺著眉撫著頭,「我的頭怎麼那麼疼啊!我怎麼會在這裡?院主夫人呢?」
兩個院徒仍舊是跪在地上一語不吭。
藍逸瞧著外頭已經是夕陽時分了,他大感不好,他忍著頭痛猛的爬了起來。
兩個院徒立刻便將藍逸給攔住了,「院主,你不用去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您已經沒事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藍逸的心頓時涼了大半截,那絲絲的寒意透著不好的預感。「我再說一遍,院主夫人呢?」
「這……」兩個院徒又「撲通」的齊聲跪倒在地。「院主贖罪,這是院主夫人的意思,請您尊重院主夫人的意思。」
「我說院主夫人呢!她現在在哪裡?」藍逸的眼淚不自覺的順著眼角開始下落起來,心就如撕裂般的疼痛,在心裡面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八分,但是他還是抱著兩分的僥倖,他希望莫雲悠還活著,要是莫雲悠還活著就好了,還有他們的孩子,還沒有出世,他還沒有給孩子取名字呢。
「院主夫人為了保全院主你,已經在屏翰威他們面前服毒自盡了。她臨走前還苦苦的哀求屏翰威他們不要找你,然後屏翰威他們也答應了,所以……」
「啊啊啊!老天,你這是在折磨我嗎?雲悠,你怎麼那麼傻?你怎麼不自己逃啊!雲悠,你也要為孩子想想啊!就算是我死也不能你死啊!你留我一個人可怎麼辦!」藍逸將頭埋在被窩中開始痛苦起來。此刻,他覺著周圍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消失殆盡了,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了不是嗎?
「院主,這是院主夫人生前留給你的信。」一個院徒凝重的將信雙手奉上。
「雲悠……」藍逸哭著將信打開了,剛看了兩行字便就泣不成聲起來。
給藍逸的最後一封信謝謝你藍逸,謝謝你能夠娶我,謝謝你一直都陪在我身邊,總之,我有好多的地方想要謝謝你。可是時間緊迫,我只能寫這麼多了,還希望你能夠諒解。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說明你現在是安全的,我真的很開心,最後活下來的會是你。你不用想孩子
的事情,我相信孩子也會保護他的父親的。我相信只要他的父親還在他會有更多的弟弟妹妹的,所以,請原諒我,這麼做,因為我實在受不了你不在的痛苦,對不起,對不起。
我何嘗不想跟你一直在一起呢!可是屏翰威他不肯放過你,我只能想到拿命換命的辦法了,因為我實在沒有其他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我叫你跟我一起逃,你不肯。你說要承擔你該要承擔的責任。不過,現在你什麼責任都不用承擔,因為你的雲悠已經替你全部都還清了。
藍逸你聽著,不許給我死,等我十六年好嗎?我現在重新投胎重新生長,到時候我還做你的妻子好嗎?記得要等我啊!到時候我們再續我們的夫妻情分可以嗎?
馬上快要秋天了,不要總穿的那麼的單薄了,注意點身體。我不在你的身邊,你能自己照顧好自己嗎?我真的很擔心,不要讓我一直擔心你好嗎?我真的是捨不得你,我捨不得你啊!傻瓜!
海枯石爛,真心不變。十六年後,如果有人和你這麼說的話,那就證明我已經回來了。記得好好的跟我在一起啊。
願萬事珍重,莫雲悠絕筆藍逸平整的將信疊好,然後輕輕將它貼在自己的心口,那唇瓣微微上抿著,「雲悠,不就是十六年嗎?我等你,到時候一定要來找我啊!」
「你也知道回來啊!真是的,不知道你去外邊幹嘛了!」四方舞雖然說話的時候凶巴巴的,但是眼神中卻被熱淚充滿。
「我過了木之難了,小舞,沒有辜負你的期望。」屏翰威知道四方舞只是在那裡跟他賭氣,所以他給了四方舞一個台階下,他回來那麼累,也不想和四方舞吵架,畢竟是他最愛的人,吵來吵去又何必呢!
「哦,在外邊有沒有女人啊!你屏翰威的大名現在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屏翰威一把抱住四方舞的腰,將她困在自己的臂膀內並在她的耳邊呵聲道:「我們家小舞就這麼在乎相公我嗎?相公我真是受寵若驚啊!我最喜歡我家小舞這個樣子了。因為特別的可愛。」
「誰在乎你了?」四方舞紅著臉轉過頭,似乎想要掙脫屏翰威的臂膀。
「怎麼,小舞還想要逃啊!」屏翰威似蛇一般將四方舞纏的更緊了。
「放開我,放開我。」
「你相公我剛回來就回來找你,你說我這麼累,你要不要好好服侍我一下。」屏翰威一臉壞笑的將四方舞橫著抱起扔在床上,那身軀也隨之上附。
四方舞的撇過頭矯扭道:「肯定又碰了其他女人對不對?」
「你怎麼老是懷疑我啊!我說過了我只愛你一個人啊!我的心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屏翰威迫不及待的jie去四方舞的衣物。
那突兀額鎖骨連帶著兩抹雪白的高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屏翰威大掌一帶撫過。「我家小舞胸又變大了。」
「你怎麼一回來就沒個正經的啊!」
「哼哼,你慘了,你居然敢頂撞你的相公,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屏翰威迅速也褪去自己的衣服,一陣翻雲覆雨便開始了……
夢中……
「少年,少年.你可曾聽得到我的召喚?你想要這世間的一切嗎?我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解開我的封印,我什麼都滿足你.」
「封印是什麼?有封印嗎?」
「有,該解的時候請你一定要解開。」
「我要是不解開封印呢!」
「呵呵呵!你會後悔的!」那呼喚的聲音忽然變得奸邪起來。
「女媧那該死的東西居然把我封印在你的體內,讓我在你的體內沉睡了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覺醒了還被束縛住了。少年你想扳倒女媧成為這個世界的霸主嗎?」
「呵呵,凡物自由它的定律,你何必逆天而為呢?」
「我一定要扳倒女媧,所以,少年你一定要幫我解開封印。」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到底是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少年,現在是我給予你回報的時候,這也是解開我封印的第一步。」
「什麼回報?」
「你醒來便就知道了。」又是一陣奸邪的笑聲傳來。
夢醒,屏翰威撫了撫胸口。然後拭了拭額間的汗珠,他覺著體內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善類,那股邪惡的力量怎麼會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呢?女媧這麼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呢?
忽然屏翰威感覺渾身的熱血在沸騰著,那股灼燒的感覺讓他渾身開始難受起來。他本想用道力強壓住那股燥熱,但是卻於事無補。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體內的那個東西在作怪嗎?
他大口的開始喘息著,意識開始迷離起來,緊接著,一股子綠色襲上了屏翰威的眼瞳。很快,屏翰威的瞳孔便變成了綠色。不光瞳孔變成綠色,而且整個人也開始性情大變。
「翰威,你這是怎麼啦?」在一旁的四方舞一臉擔心的望著屏翰威。
「哼,憑你也配關心我啊!你只配做我的奴隸!」屏翰威說完便扇了四方舞一個巴掌。
四方舞捂著臉發現了屏翰威的異常,她緊緊的抱住屏翰威哭著喊道:「翰威,翰威,你醒醒啊!我知道你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我是你的小舞啊!不用難受了啊!!我在我就在你的身邊。」
屏翰威又給了四方舞一記耳光,「憑你也配抱我?幫我舔腳。」屏翰威一腳把四方舞踹下了床,然後強壓住她頭要她舔自己的腳。
「翰威,翰威,你這是怎麼了?」四方舞哭著望著屏翰威。
「快給我舔!」屏翰威將四方舞的頭壓得更加低了,看來四方舞不幫她舔是不行的了。
四方舞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觸了觸屏翰威的腳心。
「快給我舔啊!做奴隸的還這麼磨磨蹭蹭的啊!」
「翰威,這不是你,你快點醒醒好嗎?求你了。」四方舞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屏翰威。
可是,屏翰威仍舊是給了四方舞一個巴掌。
一流鮮血從四方舞的口角劃過。
屏翰威望著那鮮血渾身竟開始顫抖起來。「小舞……」
屏翰威漸漸的恢復了意識。那瞳孔也恢復成了正常的顏色。「小舞,對不起……」屏翰威緊緊的將四方舞抱住。那男兒淚從眼角劃下。
「沒事的,沒事的……」
「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