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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回家 文 / 希煙

    為侯意敷好了臉。阮明鏡長舒一口氣。笑道:「好了。」兩人站了起來。向前走去。下樓梯的時候侯意不知在想什麼。一腳踏空。身體猛地前傾。

    「小心。」阮明鏡連忙拉住侯意。穩住身體。侯意打了個踉蹌。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抱歉得一笑。

    「算了。還是我扶著你走吧。」阮明鏡說著。挽住了侯意的手臂。帶著她下了樓梯。左轉。向來處走去。

    手挽手。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如此親密地走在一起。

    像朋友。像閨蜜。也像……姐妹……

    侯意那顆孤獨的心。就像乾涸已久的茶田汩汩流過一股清泉。滋潤。柔和。舒服。多年來的執念。好像在一瞬間瓦解。她發現自己不像以前那樣恨阮明鏡。也許她根本不恨她……

    其實她們本應該是最親密的人。

    從小長在一起。對彼此很熟悉。阮明鏡並沒有那麼重的心機。侯意也並不總是刻薄陰毒。侯意知道。無論媽媽將阮明鏡說得多麼可怕多麼壞。可是阮明鏡從來沒有主動傷害過她和媽媽。一次也沒有。

    而侯意所做的一切。起先源於嫉妒。而後……也是嫉妒。

    侯意嫉妒阮明鏡的一切。在桃南鎮時嫉妒她自由。少女時期嫉妒她奢侈極寵的家。成年後嫉妒她擁有那個俊美男人所有的愛……

    可是阮明鏡對此一無所知。

    「你知道嗎。我一直喜歡他。」侯意突然開口:「從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了。」

    阮明鏡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侯意說得是誰。她剛張了張嘴。侯意餘光一掃。聲音不悅:「不要打斷我。先聽我說。」

    侯意很霸道。阮明鏡無奈地笑了笑。繼而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說下去。侯意這才繼續道:「在神龜廟。你被他抱著回到桃南鎮。那天還下著大雨。我遠遠看到他走近。他跟我開口說得第一句話。就是問侯意家在哪裡。我說。我就是侯意。他對我笑了起來。露出白白的牙齒。原來就是你啊。那是最好最乾淨的笑容。像大哥哥一樣。後來我再也沒看到他那樣對我笑了。可是我經常看到他對你那樣笑……你很自由。你在他面前無拘無束。放肆奔跑。什麼都敢說。他也是。他住了一個月。眼睛裡只有你……你們如同寶石。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而我。就像一顆平凡的石頭。如果我不折騰。誰也不會注意我……」

    阮明鏡第一次看到侯意如此卑微的狀態。不由得心生疼惜:「小意。你可以跟我們說……」

    侯意淡淡道:「我說了。就會被你們可憐。我不要被可憐。我希望我就是一個霸道。可惡的人。這樣你們才不敢小看我。尤其是你。」

    「我從來沒有小看過你。」阮明鏡眨了眨眼。又道:「只是看到你那樣對我。第一時間更新我很傷心。我明明記得你小時候跟我關係很好。你很軟很小。追著我叫姐姐。可愛極了。但是長大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你就疏遠了我……」

    「你知道我最煩你的一點是什麼嗎。就是這樣。你對別人訴說自己的感受。從來不吝嗇於言語。你知不知道很影響人。」侯意生氣道。

    侯意因為生氣。語速很快。阮明鏡臉微微一紅。氣勢又消了下去:「對不起。可是不說出來。別人怎麼會知道我的感受呢。」

    交流是很重要的事啦。

    爸爸從小就教她。人和人之間只有交流。才能共處。

    再說。她只是把自己的感受講出來而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應該沒什麼吧……

    「知道了又怎麼樣。知道了難道就會改變什麼嗎。我搶了你的家。霸佔了這麼多年。難道會因為你傷心就放棄嗎。這麼多年過去。你怎麼還是這麼傻。」

    「小意。你不要凶我嘛……我有什麼錯。你可以溫柔地告訴我……」阮明鏡可憐巴巴道。

    侯意忍不下去了。剛好到了目的地。金知蓮和侯遠靳正在等待她們。

    侯意冷冷道:「哼。你以為我是遠靳哥哥麼。我怎麼可能對你溫柔。」

    想都不要想。

    永遠不可能。

    金知蓮的目光從侯意的臉上落到她與阮明鏡挽著的手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疑惑、冷漠、不悅飛快閃過。侯意將手抽了回來。與阮明鏡拉開距離。朝金知蓮快步走去。

    「媽媽。」

    「怎麼去了這麼久。等得心急。」

    「明鏡姐姐帶我去敷臉了……」侯意說著轉過頭。發現阮明鏡站在自己身後。大眼睛眨巴眨巴。手上還銬著手銬。

    順著侯意的目光看去。金知蓮皺了皺眉:「手銬是怎麼回事。」

    阮明鏡「啊」了一聲。抬起手來。剛要說話。侯遠靳抓住她的手腕。只聽卡噠一聲。手銬已經鬆開了。

    「遠靳。原來你有鑰匙。」

    侯遠靳拿著鑰匙。挑著手銬。微微揚了揚眉:「剛剛拿到的。」

    「謝謝你。」阮明鏡又驚又喜。抱住他的腰。鑽入他的懷抱:「你真為我著想……」

    侯意看不下去了:「這個傻女人。遠靳哥哥。你喜歡她真是太吃虧了。」

    其實。儘管看著兩人擁抱。心底還是會酸酸的。不過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嫉妒呢。

    侯遠靳聽了。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高大俊朗的他。無論怎麼笑。都是那麼英俊帥氣。他彷彿看透了侯意的內心。抱著吭吭唧唧的阮明鏡。空出手一把將侯意拉了過來。霸道地摟入懷中:「好了。都不要鬧了。給我乖乖的。」

    懷中兩個女人都不安分。他懲罰似得抱得很緊。引來不少警茶的側目。艷羨他左擁右抱。侯遠靳鬆開手。又恢復了以往的冷靜:「走吧。」

    兩個小女人不約而同抬起頭:「去哪兒。」

    「回家。」……?……

    侯遠靳將阮明鏡帶回了侯家。

    「可是僕人們看到。怎麼說呢……」阮明鏡擔心。

    侯遠靳道:「他們不會亂說。」

    自從侯家幾番出事後。侯遠靳挑選僕人的時候。就小心了許多。留下的基本是嘴巴牢靠、做事放心的僕人。除了豐厚的薪酬。還將他們的家人也納入監視範圍。如果某個僕人起了異心。那麼不僅自己有牢獄之災。還會牽連自己的家人。上一次李茉子大病無人管。他的懲罰能用恐怖形容。讓所有僕人噤若寒蟬。再也不敢置身事外。

    恩威並施。侯少的冷血手段在a市名不虛傳。能進侯家的人。基本上都養成了視聽乖覺的本事。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一個字也不會說。

    看到阮明鏡進了侯家。儘管臉與少奶奶極其相似。他們也目不斜視。端上茶水。平靜如常:「阮小姐。請喝茶。」倒是阮明鏡手腳有些束縛。怎麼坐都不安心。被侯意吼了幾句。才慢慢恢復。

    「這是你家。你這麼拘束。以後別人看到了該怎麼說啊。」

    「我只是有些不適應……」

    「哼。」侯意冷哼。轉而倒了一杯茶給她:「喝茶。」

    阮明鏡受寵若驚:「小意。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那你別喝了。」侯意臉一紅。伸手要將茶端回來。

    「不。你已經給我了……」阮明鏡連忙伸手護住自己的茶。為了以防不測。還喝了一大口。但是茶還是熱的。燙的她皺起小臉。苦哈哈地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嗚嗚嗚……」她向侯遠靳求救。

    侯遠靳裝作不懂:「明鏡。你怎麼了。」

    阮明鏡指著自己的嘴。嗚嗚不停。侯遠靳看了幾眼:「你讓我吻你。」眼睛在四周轉了幾圈。故作無可奈何:「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說著。托住阮明鏡的下巴。在她的粉唇上吻了一下。

    阮明鏡傻了眼。繼而生氣地瞪著侯遠靳。抗議。她將茶水小口小口嚥了下去。好不容易可以說話了。剛要開口。侯遠靳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她的嘴唇上:「好了。不許再索吻了。任性也該有個度。」

    是非顛倒。黑白不分。到底是誰任性啊。阮明鏡一把抓住他的食指。緊緊捏在手心。然後嘟起嘴巴:「遠靳。你怎麼可以這樣作弄我。我沒有索吻啊。我分明是喝了熱茶燙了嘴……」

    「哦。那是我誤會了……」侯遠靳點點頭:「既然如此。為了補償你。我勉為其難再吻一個吧。」

    「不……」要。

    侯遠靳邪氣一笑。噙住她的粉唇。與她唇齒交纏。浪漫的法式熱吻。堵住了阮明鏡剩下的話和微弱的抗議。

    如果剛才的吻只是蜻蜓點水。那麼現在就是狂風暴雨。阮明鏡好像一枝雪白的梨花。在雨中顫動不已。完全喪失了自己的思維。侯遠靳太具有攻擊性。她節節敗退。熱吻吻得她神魂顛倒。幾近窒息。

    「啊……我要長針眼了。你們要親熱。能上樓親熱嗎。我還未出嫁呢。」只聽侯意在一旁酸溜溜抗議。

    阮明鏡的神智驟然回歸。眼睛睜開。手臂抵在侯遠靳胸前。側過臉。不許他再靠近:「不要啦。小意看著呢……」

    侯遠靳仍抱著她不鬆手。意猶未盡。還沒吻夠呢……

    阮明鏡不滿地嘟起唇。粉唇水澤光滑。已經微微紅腫起來。侯遠靳見狀。伸出手指磨挲著她的嘴唇。啞著嗓子道:「現在先放過你。晚上再……」

    「討厭。」

    阮明鏡飛快地起身。打算坐到侯意身邊。侯意連忙躲到茶几後面。連連擺手:「別過來。我不要和你坐在一起……」

    越是緊張越容易出錯。阮明鏡本來走的好好的。被茶几一絆。踉蹌著摔倒過來。倒在侯意身上。壓得她一下子沒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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