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殿下。」貼身侍衛風暮將所有人摒退,站過一邊。
木清洢警惕地後退兩步,快速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說,是誰要你來行刺本宮?」蒼瀾淵冷聲問一句,眼中殺機湧動。
「我沒有,」木清洢坦然看著他,「太子殿下,不是我托大,我若要行刺你,有比昨晚那般高明一百倍的手段,你絕對躲不過。」
「呵……」蒼瀾淵低笑,「好大的口氣!既然不是行刺,那你為何會躲在浴池?」
「我也不知道,」木清洢淡然回答,「我忽然就在池底了,而且還受了傷,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蒼瀾淵一手撐著膝蓋,一手托著下巴,冷然不語。
這女人明顯不似傳聞中那般瘋癲,若說她要行刺自己,卻也不該如此魯莽,到底哪裡不對?
良久,木清洢冷聲道,「太子殿下,你問完了沒有,問完了我可回去了?」
「大膽!」風暮一聲冷喝,「敢對太子殿下無禮,該當何罪?!」
木清洢皺眉,早知道宮中繁縟節多,如今一見,果不其然。
眼前人影一閃,蒼瀾淵竟剎那間就站到了她對面,這一招「移形換影」,他竟使到如此地步,簡直匪夷所思!
「你……呃……」咽喉被狠狠掐住,瞬間喘不過氣來。木清洢剎時漲紅了臉,快要背過氣去。
這可惡的身體,怎的如此不經事,這不是在拖累她嗎!
蒼瀾淵嘴角邊一抹冷酷銳利的笑意,「還不說實話,你是一定要本宮下殺手了?」
「我……沒……有……」木清洢咬牙,意識已經有些模糊。
比內比不過太子,還被封了穴道,手邊又沒有稱手的兵器,凌厲如她,怎就落到如此被動的局面!
眼看她的氣息越來越弱,蒼瀾淵眼中閃過一抹困惑,忽地一甩手,將她甩了出去。難道她真的犯病,無意間才到了浴池,並無心行刺?
可他的行宮表面平靜無波,其實有暗衛守護,她又是如何避開所有人的耳目,潛進浴池的,豈非太過匪夷所思?
木清洢恍惚之間,「碰」一下,身體重重摔在還算柔軟的床上,拚命咳嗽著,緩不過氣來。
蒼瀾淵的身影落到床上,眼神森寒,「看來你並不傻,知道如果承認了,就必死無疑,是不是?」
木清洢狠狠瞪他一眼,暫時還開不了口。
「不過,本宮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看你能硬到幾時。」蒼瀾淵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緩緩脫下外袍,鬆手,衣服掉到地上,發出輕輕的響聲。
木清洢眼神一變,「你……」聲音嘶啞,不會是嗓子被捏壞了吧?
更可怕的是,蒼瀾淵為什麼要脫衣服?難道是想……
容不得她逃避,蒼瀾淵輕盈地躍上床榻。
「放開!」木清洢驚怒之極,揮掌就打。
怎奈她此時哪是蒼瀾淵的對手,「哧啦」一聲響,衣服已被撕裂。
「說不說?」
木清洢又羞又氣,畜牲!
「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