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不想死,至少現在還不想死,誰來救救她,誰來救救她?!!
她一面掙扎著,狠狠掐著霍滐肩膀的手狠狠地將衣衫撕碎了,裸露的胸膛上滿是面目猙獰的傷疤,看著噁心更令人害怕,怎麼會這樣?
「夏鑠,你仔細瞧瞧我身上的這些醜惡噁心的傷是敗誰所賜?!」將傷口**裸地暴露在人前,他失去了最後一點理智,雙眼通紅,眼珠子凶狠狠地瞪著眼前戰慄不止的女人。
「唔唔唔!!」她想要發出聲音,卻被霍滐捂得更緊了。
「敗你所賜!」
「……」夏鑠不再掙扎了,無聲地流著眼淚,傻傻地站立在那兒。
「是你將我送進了監獄,是你將我推進了地獄,是你殺了我心愛的女人,殺死了我的心!!」
她出其不備地狠狠地咬了霍滐一口,似乎要將這些年來壓抑的所有情緒都發洩出來,直到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才緩緩鬆口,迅速地朝外逃跑。
「想跑?!」霍滐用那只被夏鑠咬傷的手粗魯地拽住她的長髮,血絲沾染在濃密的髮絲上,說不出的詭異。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將你推進了地獄?真是我聽到的天大的笑話!」她的眼角顯現嘲諷,繼續說:「你現在所遭受的一切不是我所賜,是你自己造成的!你的眼裡只看到了自己的傷悲,何曾看到了我現在的一切不堪的遭遇又是誰一手所賜?!」
「啪啪!!」霍滐扯著她的髮絲,不留餘地地狠狠甩了她幾巴掌。
頭皮傳來錐心的疼,臉頰上,嘴角邊流下了淋漓鮮血,她的模樣有些恐怖,她看著著霍滐就像是看著舞台上的小丑般:「你肆意地傷害不愛的人,原來你也會痛?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夏鑠!你這個賤人!」她的話其實說進了他的心坎裡,被窺視內心的感覺令他無地自容,心裡更是有股複雜情緒滿溢了出來,揮起的手掌停留在半空中久久難以甩向夏鑠狼狽的臉。
「霍滐,你最好殺了我,今日你若讓我走,以後若再相見,我定將你今日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萬倍地還給你!!」
「你!!」霍滐的眸子裡殺氣盎然,心裡卻有兩個聲音,殺了她,不能殺她,就讓她死了,真的是太便宜了那個賤女人!
霍滐見她安心地閉上眼,嘴角流露出一抹解脫,心裡恨恨地想『這樣殺死她,真是太便宜她了!想死?他偏不如她的意!』「殺了你,髒了我的手!」霍滐重重地甩開她,率先離去,卻沒發現夏鑠眼裡的慶幸與劫後餘生的眼神。
股東大會前一天,夏鑠的電話鈴聲響起了。
電話屏幕上是一個陌生的名字,矮桌上擺放著的是那份天宇集團股份轉讓書。
「喂?」她忐忑地接起來電。
「鑠兒。」電話那邊傳來如同噩夢般的聲音,就像是魔咒,令她握著電話的手微微顫抖著,呼吸漸漸不穩。
「念在我們昔日的情分,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將手裡的東西交給我。」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她想要掛斷電話,那頭卻及時地傳來如同夢靨的聲音,活生生地令她不敢掛斷:「先不要掛電話,不然你會後悔的。」
夏鑠回過頭去,四處張望著,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
「別看了,你找不到我的。」磁性性感的聲音悠閒地傳來。
「霍竣廷!你究竟要怎麼樣?!為什麼就是不能放過我?!」
「將天宇集團股份轉移書交給我。」他陰冷地說著,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威脅,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商業王國,豈是說拱手相讓就相讓的?
「休想!」
「呵呵呵……」
夏鑠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森冷的聲音,感覺毛骨悚然。
「哦,你還不知道吧?夏伯父在我的手裡」
「霍竣廷!你卑鄙!!」
「隨你怎麼說,將那份股份轉權書叫給我,否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一說完,霍竣廷便無情地掛斷了電話。
夏鑠靜靜地聽著冰冷的嘟嘟聲,眼神瞥到矮桌上的股份轉移書,手指骨頭握得咯咯作響,拿起那份股份轉移書飛快地離去。
過了深夜十二點,夏家別墅亮如白晝。
夏鑠一進來便瞧見了客廳裡交纏的兩具酮體,水乳相融,難捨難分,沉重的喘氣聲,男女歡愛的呻吟聲傳來。
「恩……哦……竣廷………」莎瑪握著霍竣廷精壯的腰身,眼神魅惑至極,靈活的雙手在他敏感的胸前若有若無地挑逗著。
「……小妖精……你要折磨死我……」霍竣廷享受至極,眼神卻瞥向一旁面色慘白的夏鑠,見她雙手握拳,似乎在極力忍著什麼。
空氣裡瀰漫著男女huan愛的氣息,好久,霍竣廷像個貴公子哥優從容地繫上皮帶,露出精壯的麥色胸膛,神情之間滿是悠閒與滿足。
「果然來了。」霍竣廷不緊不慢地走向她,用手指輕佻地挑起夏鑠的下巴,眼裡露出邪魅的笑容,湊上身去採頡夏鑠雙唇的光澤。
「啪!」她毫不猶豫地甩了霍竣廷一把掌,狠狠地推開他,擦拭著剛才被霍竣廷親吻的地方,眼裡充滿盛怒與厭惡:「真髒!」
「你嫌我髒?!」霍竣廷怒了,凶狠地鉗住她的臉頰,語氣極盡嘲諷:「我沒有嫌是個被別人穿過的破鞋,你這個婊子居然嫌
嫌棄我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