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剛剛那條花蛇鑽入那藥丸的情景,她轟然想到,那生魂丸裡培育的居然是這噁心的花蛇,
那她如果將這生魂丸給夜安涼服用的話,她肚子裡豈不是會孵化出一大片這種花蛇。
蕭蕭想想都覺得可怕,可捏著瓷瓶的手卻沒有絲毫放鬆。
女人一旦妒忌起來,都是極其可怕的,特別是想愛得不到愛的女人。
夜安涼自從回到自己的庭院之後,一直在等龜裂,心想他忙完手上的事之後便會過來,可等到深夜仍不見他的身影。
緋月這些時日都帶著蓮童,失去母親的他來到魔都之後變得沉默寡言,除了夜安涼和緋月不再親近任何人。
緋月好不容易哄這孩子睡著之後,看到小姐一副落寞的樣子,不免歎了口氣。
「小姐,夜裡涼,早些歇息吧!」
小姐自從來了魔宮之後,每夜都會守在窗前,望著頭頂那淒美的月色。
雖說這魔宮異常陰冷,可夜裡卻有著一輪明亮驕人的月光,
夜安涼覺得自從來了魔宮之後,她的心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總是會想到那抹紅色的身影,
就像這時,他只是沒來看她而已,她的心居然這般失落,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成了那些深宮怨婦裡的人那般了。
她淒涼的笑了笑,「緋月,你早些下去休息吧,」
看著小姐這般寂寥的模樣,緋月欲言又止,只得默默退下,或許明天應該找瑾哥哥過來陪陪小姐,
想到莆田的話,夜安涼眼裡滿是堅定,命運麼?
她夜安涼從來就不信命,如果他和龜裂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那她便逆天改命。
聽聞夜安理今日到了魔宮,一來便找龜裂,看來,事情遠遠沒有莆田說得那麼簡單。
什麼叫她馬上就要死了,至今為止,她未感覺到身體有一絲一毫的異樣,而且莆田也未說明這其中緣由。
只是說龜裂為了她能活下去,不得已才將她送回千年之後。
可走不走,都由她夜安涼自己來決定,
是夜,寒冷呼嘯,夜安涼將身上的衣袍瞬間變幻成一抹黑色身影消失在庭院之中。
他們不肯告訴她的秘密,就只能讓她自己去尋找答案。
夜安涼剛出庭院,前方卻出現一抹詭異的紅光,身影快如閃電,而就在她要靠近之時,心口突然傳來一陣莫名的鈍痛。
「咚咚咚咚………」心口處的心跳劇烈的跳動起來,她滿臉疑惑,前方那漫天紅光究竟是何物?
她緊緊的跟在那詭異身影的後面,那身形太快,片刻之間,便出了魔宮,直接到了魔域森林的最深處。
冬日裡練練陰雨天氣使得森林裡泛出一股潮濕而腐朽的氣息,夜安涼掩鼻,這種氣息最適合腐蟲了,這紅色身影究竟是誰?
想到魔宮裡的人,除了龜裂再無其他人身著紅衫,她垂在袖口下的手緊了又緊。
但願不是他。
前方快如閃電的身影突然停了下來,空氣中雖然泛著腐朽的氣息,可頭頂的天空卻掛著陰沉的月光,照亮在那紅色身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