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面的器官上全都沾滿了血蓮的根莖,那一條條細小的根莖雜亂無章的吸附在腸上,胃上,甚至連兩邊的腎也被沾滿了,
看來這血蓮在這些血人身上應該生活了有一段時間了。
兩人用鋒利的短刀將器官上面的血蓮根莖一點點的剔除,不一會,一株潔白無比的血蓮出現在祭祀台上,
而夜安涼要做的便是將這些血蓮全部煉化,然後利用神明的力量和祭祀著們強大的信念使其不再受到詛咒的侵擾。
一個又一個的血人被龜裂和莆田開膛破肚,夜安涼看著祭祀台上越來越多的血蓮,有些詫異,
這兩人速度這麼快,可正當她看向前方的情況時,不免被這詭異的景象驚愕。
剛剛被龜裂和莆田開膛破肚的那些人居然一個個全都站了起來,他們身上仍舊是滿身的血光,而臉上全都是一片黑暗的顏色,肚子上那被掏空的地方泛出一陣強烈的惡臭。
可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一絲鮮血溢出,只是裡面的人體的器官開始猛烈的在肚裡跳動起來,好似要掙脫某種束縛一樣,
一個個被開膛破肚的血人緩緩的走到其他的血人身旁,蹲下身子,雙手猛的朝血人肚皮上掏去,
那些腐爛的死肉被他們隨意的丟棄,只是當他們看著裡面器官上吸附的血蓮根莖時,滿臉貪婪的神色,
夜安涼看到這裡不禁蹙眉,難到在他們神志都不清醒的情況下還是對這血蓮抱著強烈的佔有麼?
夜安涼看著祭祀台上的涼上,
「這是怎麼回事?那些開膛破肚的血人為何還能站立,難道他們不願意將血蓮煉化。」
祭祀台上的涼上早已看到這一幕,他絲毫不在意眼前的景象,看著夜安涼,說道。
「這是祭祀的力量,祭祀一旦開始,只要活著的人就一定會將其他的人開膛破肚,至死方休,他們沒有意識,甚至有的沒有生命,有的只是被這場祭祀的力量所驅使。」
涼上看著祭祀台上的血蓮數目差不多了,說道。
「開始吧,你最後的任務是將我身上的血蓮根莖剔除,不過你要小心點,我身上的可能和他們的不同,」
夜安涼疑惑,「不都一樣麼?況且你肌膚的顏色都還沒有變化,這株血蓮應該還沒成長起來。」
涼上苦笑:「你錯了,我身上這株可是血蓮的母體,不然我不會讓你才驅除了,」
「什麼?你身上的是母體,你怎麼不早說,」夜安涼真想破口大罵。
這古人比他們現代人還要狡猾,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不提前告訴她,
「說了的話,你可能就不會幫我了,你應該知道,這血蓮的繁殖力量這般強大,母體的力量就更不用說了,不過不用擔心,它肯定是十分忌憚你的。」
「你怎麼知道它會忌憚我,你又不是先知,話說為什麼血蓮的母體會選擇生長在你身上,看你這小身板也不怎麼樣啊。」
夜安涼問道,看著渾身上下除了臉上有些蒼白,身子有些冰冷的涼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