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聽到這話,夜安涼猛的咳嗽起來:「我們什麼時候只差洞房了,你說謊也得有點根據好不好。」
龜裂看著懷裡一片緋紅的小女人,滿眼得意:「我記得某些人幫我脫光衣服洗澡了,還在我面前脫光衣服洗澡,都坦誠相見了,是只差洞房而已,你就別不好意思了?」
夜安涼差點沒被喉嚨裡那口痰給卡死,這男人也太誇張了吧,居然,居然……。她的清白,她重活一世的清白居然毀在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熊孩子身上。
她仰天長嘯:蒼天吶,大地啊,她不甘啊……
可接下來的一件事情,硬是讓這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凝結了,因為,因為兩人齊齊被一陣強大的氣流撞到粗壯的樹幹上。
「碰——」看著即將撞到的樹桿,夜安涼緊緊的閉住雙眼,身子撞到之後倒在地上,身體上卻沒有傳來意料之中的疼痛。
耳邊卻聽見一陣悶哼聲,她微微抬起小小的腦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火紅的顏色,再往上看,是那只欠扁的烏龜臉,難道這只烏龜用他的身體給自己做了肉墊?
「你沒事吧?我不知道這出口居然設了結界,看來我們要出這森林有些麻煩了。」龜裂看著夜安涼一臉呆滯的小臉,細細的訴說著,
夜安涼想到自己居然在這男人前面脫過衣,搓過澡,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居然讓這登徒子給全瞧了去,頓時推開身旁的紅衣男子。
「你這個殺千刀的臭烏龜,居然敢偷看我洗澡,我要戳瞎你的雙眼,」夜安涼指著他,滿眼憤怒。
「你確定?我可是你未過門的相公。」龜裂一臉認真,那張龜皮簡直比烏龜殼還厚。
「對,除此之外,難以消去我任督二脈翻滾的真氣,放過你,我就會被我身上亂竄的怒氣爆裂而死。」
龜裂一臉邪魅的輕笑:「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消去這無窮的怒火。」
「那你就自行了斷吧。」
龜裂看著一旁可愛的女子,嘴上的笑意更深了:「據說洞房是最好的去火方法,娘子你要不要試試。」
「你——」夜安涼雙手指著龜裂,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他居然被一個古人如此大尺度的調戲,她在殺手界的臉面何存啊………
龜裂忽然走到夜安涼的身旁,用大手輕輕的包裹她指著的小手:「安安,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怎麼從這裡逃出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面一定有很多殺手,進來的人可能一個也活不了。」
聽到這話,夜安涼稍稍冷靜下來,難怪莆妖孽進來的時候一臉嚴肅的對她說要小心,還有皇甫篸那牲口,一大早的就不見了人影。
如果夜魂和祭祀伽扈兩人真有什麼目的的話,那又為何讓他們來著魔域森林,而又不讓他們出去呢?
「臭烏龜,你說,這魔域森林究竟有什麼秘密?」
夜安涼眉宇見透著絲絲疑惑,此時已經將紅衣男子龜裂視為朋友,那衣袖下五指相纏的手掌便是最好的證據。
有些人信任一個人只需短短幾分鐘,而有些人一輩子可能也永遠無法相信一個人。
而夜安涼同龜裂就屬前者。
「魔域森林以前是魔族的領地,那時候這裡不叫魔域森林,而叫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