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喋血妖妃:王爺別得瑟

正文 第171章 丟人現眼 文 / 藍小小鯊

    無窮的星辰力量,排山倒海一般朝著簡姝寧湧來。簡姝寧突然身體猛然拔高,將自己的身體立於這群星大山之上。

    天狼順勢奔騰進這群山星辰之中,張開利爪一陣狂撲,辟裡啪拉,到處都是爆炸聲,到處都是雷霆閃耀,星辰與天狼相互碰撞所產生的力量讓人瞠目結舌。

    一些法力弱的弟子都紛紛摀住了耳朵,受不了這強大的法力碰撞所產生的撞擊,每撞擊一次,就是對他們身體的折磨與傷害。

    不是常說,高手對決,一定要遠觀,不可近看。

    以免成為殃及池魚,便是如此的道理了。

    突然簡姝寧頭頂的二十四種符祿居然開始朝一處凝結,慢慢的,緩緩的,如同二十四個列隊將士一般,有條不紊的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張最大的符祿靠擾吸收。

    「難道,他想凝成金丹?」突然一位長老大叫一聲。

    二十四個神通的金丹,那要需要多大的法力?多麼的綿長?多麼的精純?

    普通的修煉者一般也就是五六種神通,了不起十幾種神通。而一個擁有二十四個神通的金丹,每個人都在想,簡姝寧瘋了。

    水風百自然也不是笨蛋,馬上意識到了簡姝寧想要做什麼。他要阻止,如果簡姝寧修成了金丹,比他高了一個境界,那麼他必輸無疑。他一定要阻止。

    「泰山壓頂!」他大叫一聲,居然左右手分別擲了一座星辰大山,朝著簡姝寧便投擲了過去。

    就好像是兩座狂蟒大山一般的滔天氣勢,所有的人都提起了嗓子眼,有的人為簡姝寧擔心,有的人在擔心這山壓不死簡姝寧。

    每個人各懷鬼胎的看著簡姝寧。

    孤注一擲的勇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簡姝寧的身上。這場上三場擂台比賽,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簡姝寧所在的擂台吸引人。

    簡姝寧伸出兩隻手,居然硬生生的承接住這兩座山,一手一座。她整個人都因為用盡了全力而被這兩座蘊含了無盡法力的星山撞出去數百丈遠。

    眾人遠遠的只看到兩座璀璨的星山,卻看不到簡姝寧的身影。

    簡姝寧只覺得胸口一陣翻騰,一口血從她嘴裡噴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這兩座山給壓碎,碎成千萬片,不,我不能輸。她咬緊牙關,抬起自己的雙手,臨焰,我不能輸。

    每個人都在安靜的等待,可是預料中的爆炸聲響並未響起。不多時,那兩座星山彷彿是半空中的兩艘船一樣,以一種悠閒的姿勢朝著會場中前進。

    所有的人都緊張的看著這兩座星山,漸漸的看清楚了,近了更近了。是簡姝寧手托兩座山飄浮而來!

    會場再一次沸騰了!容華門弟子們歡呼了!

    「簡師兄好樣的!簡師兄好樣的!」

    阮折原看著簡姝寧,他低聲對身邊的許成嵐道,「也不枉我們倆傳給她新的神通,以助她一臂之力啊!」

    「你莫要高興得太早,剛才姝寧未凝成金丹,才是最可惜。只差那最後一步。」許成嵐倒覺得有些可惜。

    水風百的目的倒也算達成了。

    「也是,修成金丹境便又是境界的一個飛昇,那打敗水風百便容易得多了。」阮折原淡笑一下,高一個境界便是不可同日而語了啊。

    轟隆隆——轟隆隆——

    就在這時,一陣陣的山崩地裂聲再次響起,眾人再次驚駭,只見簡姝寧居然雙手將那兩座星山擲回給水風百。

    簡姝寧的法力本就綿長,由那套星河碎首飾的供養,一直供給她天地靈地精華,她根本不需要吃丹藥補充法力,加上她的罡氣精純,注入了她全身罡氣的星山,比水風百剛才擲出來的星山力量又高了數十倍。

    「水風百,你的東西還給你,我簡姝寧才不屑要咧!」她大叫一聲。

    孤注一擲的勇敢

    然後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的拍拍手。

    水風百看著兩座越逼越近的大山,卻突然失去了勇氣承接,只能身子不停的往後退,他想逃,身子死活卻動不了。

    這兩座山的威力他自然是明白的,尤其是簡姝寧又接了過去,威力只會增加不會減少,她居然硬生生的接了下來。

    如果被這兩座山砸中,不成肉漿才會!不,他不能死!

    他還沒有修成正果!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動也動不了。他的雙腳彷彿長了釘子一般,被釘在了原地。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大,越來越靠近的兩座山。他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不——」他大叫出聲。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綠色身影驀地捲起他,飛向了更高的天空。

    兩座大山以一種勢不可擋無人敢擋的力量砰的一下撞上會場正中央的那個山壁之上。山搖地動,那個山壁攔腰被這兩座星山撞上,卡嚓卡嚓,有不停的山峰從山壁上往下掉落,從這山壁攔腰被撞上的地方,半壁山全部開始炸開,山崩海嘯一般的聲響,火山爆發一般的氣勢,它根本承受不了這兩座星山的力量。

    而山壁下面的列位席上,由各門派的首領們早就默契的各自運用法力形成了護體屏障,這聲勢與法力的波力根本傷害不到他們。

    倒是台下的一眾弟子們,

    ,抱頭逃的逃,竄的竄,都害怕比賽結果沒有看到,反而成為了他們比賽的犧牲品。

    「水重天!你破壞比賽規則!」簡姝寧看著飄浮在自己對面的兩道身影,大聲質問。

    原來剛才那個救了水風百一命的人居然是水清門的水重天。

    她得理自然不饒人,直呼水重天名諱。

    小輩弟子們,不管是哪個門派,怕是也不敢有人當面直呼其名吧!以水重天在仙道的威風,誰敢?

    「簡師弟,你是勝了的。水風百是輸了的。但是念在培養一個玄天境弟子艱辛的份上,還請你高抬貴手,饒恕風百一命。」水重天之所以敢在賽場上救人,當然是水燁煌的意思。

    他要殺了她嗎?

    以水清門的地位,別是救水風百一命,就是救他十命,頂多有些門派在背後講幾句,倒也沒有人敢當面質問。

    所以水燁煌算準了這個,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家衝進聚仙大會前十名的弟子夭折。他怎麼捨得他這麼優秀的弟子被簡姝寧毀掉,已經毀了一個水中意了,再毀一個水風百。不如乾脆毀了他整個水清門算了。

    「水清門真以為他們一門坐大了嗎?居然公然救人。違反規則。」

    「是啊,仙道中門派諸多,他們也太囂張了一些。」

    「哎,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看水清門平時的作風就知道了。」

    眾人看著水重天救了的水風百,頻頻搖頭,露出不屑的表情。

    「比武場上無生死。咱們比賽之前,可都是簽了生死狀的。水重天,你不怕天下人恥笑你們水清門言而無信,貪生怕死嗎?既然站到了這個擂台上,就要做好自己隨時會死的準備。水重天,究竟是你害怕死呢?還是水風百害怕死呢?又或者是你?——」簡姝寧的左手驀地指向端坐於列位席之上的水燁煌。

    「水清門的門主水燁煌呢?!」

    本來熱鬧議論紛紛的會場,在簡姝寧的話音落地之後,突然安靜了下來。

    容納了數千萬人的會場,瞬間鴉雀無聲。一些膽小的甚至屏住了呼吸,不知道水燁煌會以什麼方法對付簡姝寧。

    指著水清門門主的鼻子質問的,細數幾千年,無一人敢。

    簡姝寧真的不要命了。

    他不是在擂台上死的,他是死在水燁煌手下的。所有的人都這麼想,沐潔純坐在台下,雙手緊緊的擰著衣角,她狠狠的為簡姝寧捏了一把汗。

    老虎的鬍鬚你也敢拔。

    姝寧,你怎麼這麼傻。

    沒有人想到,簡姝寧居然藝高人膽大。居然惹了沒有人敢惹的水清門,居然還是指著水燁煌的鼻子。

    水燁煌掀掀眼皮,他看著簡姝寧的手指,簡姝寧也看著他,他的眼神平靜無波,琉璃一樣的眼神,空洞而沒有心情。

    簡姝寧不明白,她看不懂他的眼神。

    他要殺了她嗎?

    昨天晚上在上面給一個孩子唱了一首小星星。今天晚上和幾個朋友出去吃火鍋,然後叫喚著去,但是因為過年的原因,家家爆滿,最後我們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今天看到有幾個讀者留言說不想太快完結掉男妖這本書。我直接就羞紅了臉。然後覺得心裡又甜蜜又羞愧。

    其實按照我的原計劃,它至少要一百萬字的。但是因為我的懶惰,以及現實生活的打擾,一直拖到現在。所以我不想再拖了,想快點完結掉,想完結就得縮小故事的骨架。我很糾結啊!到底是完結,還是不完結?!

    我有一個朋友總說,我身上有一種孤勇。她說,你筆下的女主們也有這種味道。我不知道她說的對還是不對,但是我知道,我希望我所認識的所有人都幸福。包括我筆下的主角,也幸福。以前的時候我最喜歡寫悲劇,覺得殘缺才是美麗的極致,但是現在我追求溫暖。我想給予我所認識的所有人溫暖。

    大家新年好嗎?在年裡面,我們都會好的。祝大家在未來的日子裡面心想事成,平平安安。

    就在她怔忡之時,他的身子突然離開了列位席,他飄了起來。

    人們的心弦隨著水燁煌的動作而再次揪緊。他要殺了簡姝寧嗎?每個人都在擔心著,如果殺了她,他便是正式向容華門挑戰。

    如果不殺簡姝寧,這個敢向他水清門的最高領導者大不敬的小輩,日後他水清門還如何立足於江湖?

    這還是簡姝寧頭一回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這個男子,他很英俊,身上有一股清風明月般的氣質,他也很平靜,基本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呼吸吐納。

    他穿了玄色的袍子,和水清門的清一色綠色不一樣。其實他很襯這個色,襯得他的氣質更加出眾。

    「沒有人敢挑釁我。你是第一個。」

    他居然說話了。他的聲音像玉珠落玉盤一般的動聽,散發著一種男性特有的磁性。可是音調又放得很平,很淡。

    「我不是挑釁,我只是實話實說。」簡姝寧不甘示弱,她討厭別人曲解她的意思。「你們不應該破壞比賽規則。」

    二十年的生死賭約

    「只要我們想,我們可以拆了這個會場,滅了其他小門派,獨家坐大。成為仙道第一門。」水燁煌淡淡的道,他的語氣依舊是彷彿談論天氣一般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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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你在告訴我,你有這個實力救人,你也能夠承受救人之後的後果嗎?我並不是想讓水風百死,我只是討厭有人破壞規則。我又不想殺了他。」簡姝寧有一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二十年後。來水清門挑戰我。勝了,我拱手相讓水清門。若你輸了。我定滅了你容華門。」水燁煌看著簡姝寧。他的語氣突然有些狂妄,他的眼神驟起風暴,彷彿是獵人看到了上好的獵物一般的眼神,緊緊的鎖定簡姝寧。

    簡姝寧呆住了,但是她反應相當快,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她便恢復正常,「容華門不是我的,不應該拿容華門來做賭注。我也不認為我有什麼錯,可以大到連累我的師門。你未免太霸道,太囂張。」

    所有人都嘩然。沒有想到水燁煌居然提出這樣一個條件。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必勝的條件。不過是過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千年更罷,簡姝寧根本不會勝過水燁煌。所有修煉者,彷彿自修煉的那一瞬間起,便聽說過水燁煌的名頭,鮮少有人知道他究竟多少歲,也不知道他的功力有多深。

    突然一道紅色身影飄浮到簡姝寧的身後,握住了簡姝寧的左手。那隻手很涼,簡姝寧詫異的扭頭,居然是聖天情。她訝然了。

    他的唇色很艷,鮮紅的艷。「你大可針對我們魔門一族。二十以後,若你勝了,我拱手相讓魔門一族。若你輸了,把水清門送給我聖天情以及我未來的魔帝,怎麼樣?雖然我們是魔道,但是好歹也是一個門派吧。」

    聖天情精緻的五官上泛起柔軟的笑。「風笑悲不敢拿容華門來做賭注,我來。孩子,咱們得為臨也報仇。不是嗎?」

    「未來的魔帝?」水燁煌看著面前並列而站的聖天情和簡姝寧,為什麼一個仙道的不凡弟子,會和魔帝聖天情有什麼淵源。

    二十年的賭約

    未來的魔帝不是聖臨也嗎?可是聖臨也現在生死未卜。難道聖天情知道他的下落?將他雪藏?白蓮聖水。他水燁煌夢寐以求的東西。

    不僅他想不明白,怕是除了風笑悲,沒有人能想得通了。

    台上情勢如此讓人意外迭出,台下的眾人都覺得不枉此行,歷界聚仙大會都會有不同尋常之事發生,但是卻沒有想到今年的聚仙大會格外精采。

    「誰說我不敢拿容華門做賭注的?」一聲高喝響起,更加讓人意外的是,風笑悲居然也飛到了簡姝寧的身邊,牽起了她的右手。「不能保護自己孩子的門派還怎麼能夠算作是家?我風笑悲以及我所有的弟子門人全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們為了姝寧,可以背水一戰!」

    台下再次嘩然,這麼(禁止)的情景,簡直不能讓人自抑。

    尖叫聲,高呼聲,唏噓聲,甚至有人鼓掌。各種各樣的聲音匯聚在台下,可想而知,眾人有多麼的激動,多麼的情緒高漲。

    水燁煌單手托著下巴,狀似思考。「風笑悲,我是不是該為你有這樣子一個好弟子,恭喜你一聲?我活了這麼久,以至於很多時候,我都在思考一個問題,我是不是還在活著?我是不是還應該繼續活著?可是現在,當我看到簡姝寧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我又有了生活的激情,我想知道將她踩在腳下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

    他驀地飛到簡姝寧的身邊,單手挑起她的下巴,他挑高眉頭,「我還想知道,究竟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夠殺死她眼中的不馴。這樣不服輸的眼神,又挑起了我想要征服的**。」

    他放開簡姝寧,低下眉眼,「風笑悲,你知道嗎?那種孤獨。那種寂寞。我覺得你是應該懂的。」

    他的聲音很低,低得近似於歎息。此時,簡姝寧才注意到,他的腳下步步開梅。朵朵粉色的梅花盤旋在他的腳下,像一個花做的圓盤。

    梅花,多麼寂寞的花朵。

    「我不寂寞。因為我有愛。我總是在向我的孩子們付出愛,我喜歡與我的孩子們交流。傾聽他們的心聲。然後給予合適的指導。這種付出與得到,是你這種天生清冷吝嗇的人,永遠也不會懂的。」

    二十年的賭約

    風笑悲握緊簡姝寧的手,「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是付出自己的心。你永遠也不知道什麼是得到愛。所以你永遠孤獨,永遠寂寞。你的一顆心永遠在徘徊。」

    他的手很溫暖,簡姝寧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彷彿站在自己旁邊的是自己的父親。一個竭盡全力維護自己的父親。

    他將自己所有的弟子親切的稱為孩子。他的孩子。

    簡姝寧又看看左邊的聖天情,這個艷麗的男子,她總是在他的身上看到師尊聖臨也的影子。他應該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第一時間站出來,守護在自己的身邊。

    不管是因為她傳承了聖臨也,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可是他能夠站出來,就讓她十分感動了。他們讓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自己也有家。一個是魔門一族,一個是容華門。

    她突然有種想掉淚的衝動。

    「是嗎?」水燁煌的表情有些疑惑,「我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愛過人。愛是什麼?」他腳下的盤旋著的梅花若隱若現,他整個人說不出來的清冷。

    「你會遇到一個人,然後會有想要守護她的想法。守護她的夢想就是守護自己的夢想。你會遇到很多人,他們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家人,無論發生任何事情,無論發生什麼情況,無論你對也好,無論你錯也好。他們總是會無條件的支持你,幫助你,給你溫暖。這就是愛,愛人的愛,朋友的愛,家人的愛。他們不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你也不想從他們那裡得到某種利益,只是單純的相互守護,彼此溫暖。」簡姝寧語氣哽咽,她真的哭了。眼淚

    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她的面龐上滑過。

    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張張的熟悉的面孔,第一個出現的就是臨焰。有沐薇白,有沐藍雪,還有南窗照,沐潔純,胡小質,聖臨也,風笑悲,聖天情,,。他們的臉孔走馬燈一樣,飄浮在她的面前。

    此時此刻,芙問剛好帶著醒來的南窗照趕到會場,剛剛好聽到簡姝寧的這一番話。

    二十年的生死賭約

    芙問拉住南窗照的手,「她講的真好。」

    「是啊,這就是為什麼她總是得到這麼多人的青睬的原因。因為她總是在付出愛。」南窗照眼中閃爍著淚花,看著簡姝寧。

    所有的人都感動了,都專注的看著簡姝寧。

    愛與被愛。

    有些人終其一生也得不到愛。就如同水燁煌。

    他有些頭痛的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你們扯來扯去,扯的一些什麼鬼東西。你,就是你。」他的手指指向聖天情,「我選好的賭注,就是你,魔門一族。風笑悲,你是不是很高興?你不用賠上你的容華門了?」

    在上午比賽之時,他們根本不相信簡姝寧手中有白蓮聖水,只不過以為簡姝寧用了一種消除記憶的道具。所以,在白蓮聖水的吸引下,他選中了魔門一族。

    「不,姝寧是我們容華門的弟子。一定要由我容華門來守護。我相信我所有的弟子都會體諒我這個掌教的心情。即使你選定了魔門一族,我也會自動加入進來。賭注是魔門一族和我們容華門。」風笑悲表情嚴肅的看著水燁煌,「你真以為我這些年退步了嗎?」然後他轉身看著下面坐著的容華門弟子,「各位孩子,對不起。我押上了整個門派,但是希望你們原諒我做這個不負責任的決定。但是我們容華門寧願全門覆滅,也不做讓魔門一族來支援的縮頭烏龜。」

    「支持你,我們支持你!」

    「掌教至尊!我們要維護我們的尊嚴!」

    「簡姝寧必勝!」

    「二十年後,我們一定會勝利的!」

    「簡姝寧是天才!」

    容華門的弟子們,全部陸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舉手吶喊。他們的聲音那麼響,響徹雲霄。

    芙問飄飛到風笑悲和簡姝寧的身邊,「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還是會支持掌教至尊你的決定。」

    「南南怎麼樣?」簡姝寧看到芙問一怔,急忙問。

    「姝寧,我在這裡!姝寧,我在這裡!」

    南窗照跳起來,朝簡姝寧大叫道,她滿臉笑容,沖簡姝寧使勁招手。

    二十年的生死賭約

    「不聽你們囉嗦!風笑悲,你要送上你整個容華門,我也不介意接收。哼!二十年之期,簡姝寧你死定了。」水燁煌的眼神突然變得陰鷙,「魔門一族,容華門,都等著我水清門來接收吧!」

    語罷,他整個人便已經坐到了他的座位上。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回到座位上的,彷彿他本來就坐在那裡,不曾移動過。

    「喂!水燁煌,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們還會呆在你的身邊嗎?我告訴你,如果我簡姝寧只是一個普通人,我身邊依舊會有很多人願意彼此溫暖。」簡姝寧這兩句話是用吼的,她的聲音傳遍了會場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水燁煌震驚的看著她,不光水燁煌,很多人都心頭一震。如果失去了此時此刻的身份地位,失去了這一身高強的法力,那麼,我的身邊還有誰?

    阮折原從頭到尾都默默的與許成嵐站在一起,他心中五味雜陳。他體會最深,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想呆在她的身邊。

    想看到她的笑,她的笑分很多種,爽朗的笑,壞壞的笑,促狹的笑,傷心時假裝堅強的笑。她是一個很喜歡笑的人。她的笑容很容易感染別人。

    讓你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

    雖然她給不了他愛情,但是她給了他溫暖,所以即使做不成情人,還可以做朋友。彼此依賴的朋友。

    「她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姑娘。」許成嵐眨眨微微泛著濕潤的眼睛。他一直相當感謝簡姝寧將小樹兒送到他的人生中。

    「她是一個為了愛赴湯蹈火的姑娘。」阮折原長吁一口氣,「好嫉妒羨慕臨焰啊!」

    「可是這世上簡姝寧,僅此一個。」許成嵐有些好笑的看著阮折原,「誰會想到名滿天下的虛懷門少主阮折原,居然心懷簡姝寧,並且求而不得。」

    「許成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居然敢取笑本少主。」阮折原斜睨一眼許成嵐,面上有被揭穿心事的微慍。

    許成嵐哈哈一笑,不再作聲。

    槍林箭雨陣

    參加小組賽的六個人,此時都已經分出勝負。簡姝寧,水靈子,水先機,三個人勝出,將進入真正的冠亞軍比賽。

    最後的結果,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水清門有兩位弟子,無論簡姝寧跟誰比,只要簡姝寧輸了,那麼水清門就是聚仙大會第一名。

    而自己門內的兩位弟子根本沒有可比性。所以,經過聚仙大會的諸位門派分別派出來的長老們一致商議決定,讓簡姝寧二選一,挑一個水清門的弟子比賽。

    如果簡姝寧勝了,那麼就將會繼續同另外一個弟子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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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聽起來好像很公平,又好像很不公平。但是如果先讓水清門的兩位弟子比,真的是一件好像在做無用功似的的事情。

    「你們誰先來?」簡姝寧看看水靈子,又看看水先機。很顯然他倆也剛剛經過一場惡戰,綠色的衣袍上沾染著些許血跡,顯得有些破敗的衣袂隨風而舞。

    「靈子師兄,我先來吧。如果簡姝寧敗在我的手上,靈子師兄便不必出手了。」水先機低聲對立於自己旁邊的水靈子道。

    「先機師弟,你定要小心一些。這簡姝寧詭計多端,切忌不可上她的當。」水靈子有些擔心的道。不然水中意也不會著了她的道。

    「多謝師兄提點。」水先機身子一個飛躍,如同大鵬展翅一般,直衝擂台。

    而簡姝寧早已經等待著他。

    「水先機?」簡姝寧真的已經產生了審美疲勞,幾番對陣下來,全部是清一色的綠衣袍,清一色的道士髮髻。

    「廢話少說,我定要為水中意師兄報仇。你居然做出毀他記憶這種天理不容之事!」水先機與水中意素來交好,自然是看不得自己的好友受此創傷。

    其實毀人記憶這種事,簡姝寧輕易不做。如果不是情急之下,她難以自保,只能險中求勝。迫不得已而為之。人的記憶應該是人生經歷中最寶貴的一件東西了吧?

    所以她心中也是有些愧疚的。但是情勢逼人,她唯一的選擇只能如此。

    水先機使的武器是一張彎弓。

    槍林箭雨陣

    那彎弓收緊,一支利箭飛射,簡姝寧急忙朝後退去。眼前利箭近在眼前,可是卻突然幻化成為了千萬支箭。

    真正的箭雨。

    就在簡姝寧召喚出來粉蓮真身之時,粉色光茫畢現。就在這時,千千萬萬的利箭突然消失不見了,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無數個臨焰。

    她怔住了。她呆呆的看著面前的臨焰。一個,兩個,三個,這麼多的臨焰。

    她朝前緊走兩步,「臨焰,是你嗎?」她走到離她最近的那個臨焰面前,抬起手輕撫他英俊的臉龐,「臨焰,你瘦了。」

    她語氣哽咽,朝他的懷中偎去,「我好想你。你知道嗎?這世上最讓人痛苦的,便是相思。」

    「姝寧,我也想你。」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抱住。

    「你每日每夜都盼著你醒來。可是無論我怎麼叫你,你都不醒。無論我怎麼哭,怎麼掉眼淚,你就是不睜開眼睛看看我。」簡姝寧喃喃的道。

    「我回來了,姝寧,是我。」無數的臨焰異口同聲的道,聲音宏亮的刺痛人的耳膜。

    簡姝寧驀然醒悟,「不,這世上不會有這麼多的臨焰。你不是我的臨焰。你只是一個影子罷了。」

    她一把推開臨焰,然後身子朝後退去。

    臨焰一臉痛苦的望著她,所有的臨焰都同一個表情,痛苦的看著她。

    她受不了,她覺得她的心好痛,好難過,快要窒息了一樣。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緊緊的揪住她的心臟,那種痛,讓她難以忍受。

    她難過的摀住了胸口,她拚命的告訴自己,這是假的,這不是臨焰,這些全是假的,臨焰還在沉睡,他還沒有醒來。

    「天崩地滅!」她施展出了天崩地滅術!這是許成嵐傳給她的一個神通。以最快的速度毀滅面前的障礙。

    「姝寧!你莫要這麼狠心!啊!——」

    簡姝寧抽出魚骨劍,左辟右砍,所有的臨焰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在天崩地滅術的面前,啪啦啪啦,地上跌落的全部是一些小小的箭頭。

    水先機瞅著地上紛紛跌落的箭頭。

    鬥得你死我活

    皺起了眉頭,「你居然闖過了這個槍林箭雨陣?」

    「攝魂奪魄嗎?」簡姝寧看著地上了無生氣的箭頭,該死的,居然幻化出來那麼多臨焰出來騙她。

    「我的這個陣法,會進入你的心靈中,幻化出來你心中所想所思,你心理的弱點。有些人終其一生也走不出自己的心魔,最後只能死在我的陣中。」水先機大叫一聲,「收箭!」

    空氣中響起一陣「嗖嗖嗖——」的聲音,它們全部被水先機給收進了一個荷包裡面。

    「殺人的陣法嗎?不好意思,本小爺的心理防線特別強悍。」簡姝寧勾起唇角,掛起一絲笑意卻未達眼底。

    「排山倒海——!」

    轟隆隆的山崩地裂聲響,眾人的臉上又是一陣惶恐,不知道簡姝寧使出來的是什麼神通,每個人的心再次因為簡姝寧而被懸在半空中。

    這種刺激讓人感覺又緊張又好奇。緊張自己受到牽扯,又好奇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究竟是誰勝誰輸?

    結果未知。

    排山倒海一般的罡氣,帶著彷彿海潮漲潮一樣的呼嘯聲,彷彿頃刻間就要把水先機給壓扁碾碎一樣的恢宏氣勢。

    而水先機一出手,就是白森森的罡氣,他的罡氣居然已經有形,他一步踏出,身子往後一仰,罡氣淘天,一拳打出,竟然幻化出來數十匹白馬,一字排開,抬起高高的前蹄,仰天長嘯,阻擋簡姝寧的排山倒海的侵襲。

    眾人只看到掀起高高的海嘯被數十匹白馬阻擋,簡姝寧一看情況不妙,

    ,再次使出「音狼魔境」,她刷的一下抽出魚骨劍,一隻惡狼奔騰而出,朝著水先機本人就撲了過去,眼看前爪就要撲上水先機的臉龐。

    水先機一下子被惡狼撲倒在地,他一咬牙,身上左右肩膀突然冒出了兩個不停旋轉的齒輪。齒輪嗖嗖嗖的旋轉著,帶著呼呼的風聲,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茫。

    這兩個齒輪好像是生長在他的肩膀上一樣,他在惡狼的身下,用力伸出一隻手,取下一隻齒輪,然後朝著惡狼刺去。

    鬥得你死我活

    惡狼吃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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