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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章 分宗 文 / 區區某某

    渾然還不知道有人思忖著賈赦不管香的臭得都往床上拉的見色智昏的性子,準備行算計一事,司徒錦出了巡言御史府,自然若遊玩狀,四處悠哉悠哉的閒逛,一天下來氣又氣個半飽。m.樂移動網

    自家兒子不成器,他知道。

    如今這幫子官員也各為其主,也算能耐。

    「給朕徹徹底底的查清楚,不管是誰背後的人,都務必全部給順籐摸瓜揪出來!」司徒錦克制著心中的怒火,聲音中帶著寒冰,吩咐道。

    「是!」暗衛領命而去。

    帶著一肚子的司徒錦明面上還是賈家衣錦還鄉祭拜先祖的賈赦,甫一道金陵,特意換了一套常服,帶著賈璉還有賈家長房嫡子賈蓉,未來的賈家族長,一行人簡裝朝祖宅而去準備先行考察一番。

    雖然提前了幾日到達,但是金陵的族人卻也早已通知到位。

    可是卻未料想一到祖宅,就看到了一出豪奴當街行兇的好戲。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面對年輕人的推搡在地,立即臉色猙獰,哇哇大叫起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老爺我可是金大管家,我女兒那是老太太身邊的紅人,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榮國府面前撒鹽,不就區區幾畝田地嗎?刁民就是刁民,定然是收到侯爺回鄉的消息,想借此發一筆橫財,來人,給我亂棍打出去!」

    「你……你胡說八道,明明是……啊……」

    「官爺,饒命啊……」

    看著幾個僕從拿著木棍把人打的頭破血流,司徒錦聽聞旁邊幾句歎息「又是何必呢,誰不知道賈家惹不得,這傻子怎麼還湊上去」之類的話語,朝賈璉瞥了一眼。

    賈璉瞬間領命,看著豪奴如此敗壞他們賈家的名聲,早已怒不可遏,順手拿起珍藏許久的鞭子當家狠狠一鞭子朝號稱金老爺的管家抽了過去。

    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的一鞭子,對方立即被抽倒在地,只剩下哀嚎聲。

    司徒錦一看見賈璉花花綠綠的鞭子,眉頭一擰,閃過一絲的不喜。

    賈璉一鞭子抽完,立馬一腳踩上對方的胸脯,狠狠的踩下去,同時寶貝的收起鞭子。要說這鞭子,還與那流行的紫衣一般是太……如今義忠親王的最愛。

    一句話,模仿美人,是與政1治無關的。

    當年太子殿下受寵之際,多少紈褲子弟也是手裡一根鞭子,他是近階段手裡終於湊足了三千多兩私房錢才買到的鞭子,此次下金陵,自然是寶貝一般的帶出來,而且難得有機會顯擺一次。

    「二叔,你抽的真好看。」顯然賈蓉也是羨慕不已的,看見賈璉拿出的鞭子,立馬湊了上去,順帶一腳踩在金管家的肚子上,「二叔,你讓我也感受感受一下。」他每次都是錢夠但是限量版的太子同款鞭子總是輪不到他購買,「好二叔,就一次!侄子回去請你喝酒!」

    「我……」

    看著兩人踩著豪奴無視眾人商討開來,司徒錦瞬間臉黑轉黑,呵呵了幾聲讓人收回注意力,才冷眼看向準備打過來的僕從。

    賈璉,賈蓉一看「賈赦」的神色,立馬乖乖站好,不敢多說一句。

    司徒錦走進,一腳踩在金管家肚腹長,「你說你是誰來著的,大老爺我剛才風大太,沒聽清楚。」

    「噗……」被人連擦很踩三腳又抽了一鞭子,金管家金園吐血,手顫顫巍巍著,「你是誰!膽敢……當著榮國府的面撒夜,當街行兇,來人……去報金陵……金陵太守!」

    「這裡是京城榮國府的老宅?!」司徒錦連眼神都不屑給一個,指指賈璉賈蓉這兩熊玩意,「你們給我處理好了,別讓再看見這些不省心的玩意!」

    邊說,司徒錦徑直朝府內走去。

    賈璉與賈蓉相互瞪了一眼,最後還是身為叔叔的賈璉敗下陣來,他最近讀書很用心,而且相比寧國府簡單的只剩下父子兩主子的單純環境來說,榮國府有大房二房鬥爭,他能在之前沒娘繼娘小氣爹又不疼的情況下混到外院大管家,還是有點顏色的,至少——

    賈璉瞟了一眼被他們三踩吐血的金管家,知道他是老太太心腹鴛鴦的親爹金園。

    金園躺在地上給自己心腹使一個眼色,讓人去找知府衙役過來。

    「金大管家,鴛鴦姐姐讓本公子給你問聲好啊~」賈璉面沉如水,「也別說爺當街不給你臉面,是你先欺上瞞下眾目睽睽之下當街敗壞我榮國府的名聲,怎麼思忖著山高皇帝遠,你們就可以猴子稱大王了?就算你穿的在光鮮,也改不了你奴才秧子的本質,區區一個奴才有什麼資格跟良民叫板?!」賈璉說的痛快,邊說邊示意小廝來旺等人把先前鬧事的苦主帶過來,準備問清緣由。

    被打的傻愣的苦主一家一見賈璉等人求忙下跪叩首,口呼恩人。

    「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賈璉,身份呢,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區區榮恭侯世子而已。」賈璉說的很得瑟。渾然不知這世子還是他親爹暗搓搓的自己找了一天瞅著皇帝心情比較好,掏出空白聖旨給偷偷摸摸的寫上,然後敲大印,弄出一個不倫不類的侯爺世子來。當然更多的人都在揣摩賈赦皇恩浩蕩,這就是再一次升爵的徵兆。當然真皇帝知道後,賈皇帝的下場很悲劇。

    「璉二叔。」在一旁的賈蓉看兩平民神色呆滯渾然不知的模樣,拉拉很自豪的賈璉,低聲道。

    賈璉也注意到那苦主不解的神色,歎一口,道:「就是榮國府的繼承人,先前進去的乃是我父親,榮國府的當家主人!不過,如今父親已是侯爺之位,當不得

    榮國府之稱。」耐著性子,賈璉提高音調向苦主也是在向圍觀的普通百姓科普了一番爵位的大小排序。

    「您就是榮國……侯爺府的少爺啊?少爺求您做主啊,小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上門討個說法,要不然我們一家之老小都活不下去了啊……少爺……」

    「老人家,您慢慢說,我和璉二叔都會為你們做主的。」賈蓉雖然不喜那苦主身上污漬遍佈,但還是見不得人磕頭猛如流血。他見的最腌臢衣冠不整的還是那個每一次都要拿自己救主然後每逢不開心總要跪一跪宗廟,向祖父等人哭訴他與父親不成器的焦大爺。總是感歎他們父子無能借酒消愁,雖然他們好像是有點無能,但是他就不明白了祖父那時他就是管家,父親也因他之功,完全沒有動過管家職位,他一個人怎麼就能越活越回去呢,同樣無能的人怎麼能光罵他們不反省自己呢?

    正當苦主哭訴之際,一隊官兵前來,領頭的立馬指著賈璉,厲色喝道:「哪來的小子竟敢光天化日之下無視王法當街行兇!」

    「王法,本世子自然是遵守的,但是本世子教訓家裡養的一隻小貓小狗,還不許要外人置喙吧?!」賈璉一看官兵過來,在瞥一眼面色灰白的金園,冷聲道:「你們來的也正好,把這蠢奴才發賣了吧,得來的錢就當爺的賞錢,請哥幾個喝喝酒,火氣不要這麼大,以後辦事,還先理清前因後果為好!」

    「世子?」為首的捕頭一頓,上下打量著賈璉,忽地靈機一動,「敢問可是恭侯爺之子璉二爺?」

    「還算長點眼。」賈璉笑笑,卻未繼續看士兵,而是令苦主繼續說。

    「小人名王狗子,家在金陵城縣石頭鎮王家溝裡,原本家中有點餘糧,但是上天不給活路,兒子又生了大病,無奈準備買良田,但是金老爺……金管家欺我們不認字,低價買入便罷了還偽造書說小人把女人賣身為妾……少爺啊,小女今年才十二啊……」

    「真是……」賈蓉剛準備施以緩手,但是賈璉卻把人攔下,對著苦主王狗子,沉聲道:「我今日先收拾金園概因他仗勢欺人,當街逞兇之故!但是對你之哭訴,我也不可只聽你片面之詞就蓋棺定論,等我找僕從查明緣由,定還公道正派一個清白,諸位父老鄉親亦可監督。」賈璉邊說邊朝圍觀的百姓一看,露出溫和的笑臉來,瞬間收服了一大半老少年們的喜愛。

    「好!」當下就有人拍手稱讚。

    賈璉溫和安撫住激動的百姓,又安排好大夫給苦主相看,隨後入榮國府老宅。

    這一連串的舉動看著賈蓉一愣一愣,見左右無人,小聲問道:「璉二哥,我覺得你好像變了好多啊,要知道以前……」

    「我這是……」賈璉鬆口氣,「沒看見我也是裝出唬人嗎?我是學父親他們的樣子!」

    他一直知道自己有點小聰明,年幼的時候就被懂看菜下碟,在珠哥兒在世得祖母讚譽的時候,就喜歡模仿他,但是後來賈珠走了,來了賈寶玉,這個沒有天生攜玉,他怎麼模仿得了?也就慢慢的察言觀色,區分有勢無勢……到如今,才發覺自家父親才是他學習的榜樣。

    這些御下之術,他是慢慢跟著嬤嬤們學起來了。

    雖然說嬤嬤是教妹妹們規矩的,但是掌管後院跟前院都是治下之術,沒什麼區別。他學習四書五經也就夠□無力,能偶爾蹭蹭課,懂一些後院陰私也算調劑一些。而且,齊家治國平天下,一個人要是連自己後院都失火,怎麼管理前院,又談何管百姓?

    「這樣啊~」

    叔侄兩互相交談的走進院內,才驚舉此刻院子裡很熱鬧。

    有一幫匠戶正忙著修葺屋宇,然後捆著滿滿一院子的僕從,個個神色猙獰,有的還在哭爹喊娘,叫賈家的列祖列宗。

    司徒錦坐在上首,看見兩人直接道:「這些人繼續處理,按著等會兒查到的罪狀,毒啞了賣礦子裡去,挑了手腳筋,或者直接打殺了,你自己把握這個度量,蓉兒也回一趟寧國府,自己練練。」

    「是,赦叔父。」賈蓉彎腰恭敬的說道。

    見兩人乖巧聽話,司徒錦沒說什麼,只是留下一暗衛幫忙理事,接下來的日子就打著被賤奴氣病了的旗號閉門不見客,開始喬莊微服徹查江南官場——

    賈璉賈蓉叔侄被許以重任,都是信心滿滿,勢必要做好,十分的初生牛犢不怕虎,聽話的把查出有貪污受賄強買強賣欺男霸女現象的僕從一律賣賣賣,莫了,還真給進金陵的衙役們個個送了十兩銀子,道是吃酒錢。

    一番推杯換盞,喝的衙役們滿腹委屈。說實話誰願意跟奴才打交道,但誰叫宰相門前七品官呢?金陵地界四大家族誰敢惹,尤其是如今賈家又得勝寵,賈家僕人和族人早已耀武揚威,大街小巷的傳遍了。

    「對啊,還有族人,璉二叔,我們怎麼辦啊?」賈蓉一想起族人,瞬間耷拉下腦袋。他雖然號稱族長之子,但是輩分低,在講究長幼有序的宗族中壓根起不到什麼關鍵作用啊。

    「族人啊~~」賈璉瞇著漂亮的桃花眼,嘴角上鉤,賈家僕從他們賣的利索,不過是因為生死皆掌握在他們手裡,又由無數罪行在手,而賈家族人,京城的也沒幾個手腳乾淨的,何況千里之外的金陵呢?也是享樂風氣瀰漫全族,若他們先前一般紈褲橫行。

    如今宗族的力量的確很強大,但是賈璉眼眸含笑的看著族長之子,寧國府繼承人。

    金陵賈家之所以能逞能靠的還是榮寧二公的名號。但是當年留在金陵的賈家族人其實便與榮寧二府關係不怎麼樣。要知道賈老太爺先去,老太太一個寡婦撫養榮寧二公長大,這期間經歷了多少委屈,等後來兩位國公發跡之後

    ,當年幫助過他們的賈氏族人或是關係稍稍近一些的都早已跟隨兩公進京,住在榮寧後街接受兩府庇佑。

    到如今三四代過去,這血脈不說如何,情分早已消磨的差不多了。

    正當賈璉考慮著該如何行事,來旺匆匆而來,「璉二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淡定,說,怎麼了?」賈璉這幾日連續發賣僕從,難道有機會忙裡偷閒輕鬆一會,就見來旺面色煞白煞白而來,不由的問道:「何事你竟露出這臉色?」

    來旺朝衙役們拱手。

    那些人也是頗為知進退的,當即由鋪頭帶領寒暄幾句告辭。

    「什麼?」

    聽到來旺稟告,賈蓉瞪大了眼睛,「他們膽子不可能這麼大吧?!」

    「邊走邊說。」

    「是,奴才們按著二爺您的吩咐開始查賬冊,又向外宣告若是往日被賈府僕從欺凌的可以上門說明緣待日後查證清楚之後便做各種補償,但是卻發覺除收利錢外,那些個管家還打著榮寧旗號並與賈氏族人勾結參與周邊小官的吏部考核評價……」

    「他們這是瘋了嗎?!」賈璉咬牙,手緊握成拳,就是他堂堂榮國府長房嫡孫,當初不知事的時候膽子也沒有這麼大,吏部考核關係官員陞遷貶低居然膽敢狗膽包天的插手進來!

    「還在各類書中發現了祭田買賣的書……」

    「什麼?!」賈蓉跟著陡然飆高一個音調,子不言父過,但是他們寧府老一輩裡留下的錢夠父子花天酒地三輩子了,而且寧府又沒那麼多主子,怎麼會喪心病狂到賣祭田呢?

    「璉二叔,這事我絕對沒有幹過,可是父親……我覺得父親……父親也不可能啊,我們寧府庫房裡銀子還多著呢!」祭田一事向來由族長看管著。

    賈璉嘴角抽搐的看了一眼賈蓉。好吧,這大侄子的確手裡銀錢比他當叔叔還寬泛,還偶爾喝酒的接濟過他,畢竟寧府後輩就唯他一個。

    但是,他現在發覺只有一個沒人跟他爭也不好啊。

    瞧瞧,這性子,一點也不像他璉二爺,如今朝著老狐狸發展!

    以後怎麼當族長,管理賈家那些蛇心不足貪心不已的族人!

    「蓉兒,」賈璉板著臉,十分嚴肅道:「叔叔很高興你遇到自己首先反省自己,但是此事定然不是一個人能悄聲無息的辦成的。咱們先回家看看證據,然後去找那群族人,我可不信,他們都是清白無瑕的存在!」說道最後賈璉眼一挑,冷哼。至於要不要先請教一下父親,還是私底下去吧,難得有叔叔的能幹的時候!

    等兩人回到賈家老宅,看在滿地堆積收繳出來的金銀珠寶,原本用以休憩老宅的銀子,祭田祭祀物件添加……等等,一疊一疊的證據讓人應接不暇。

    雖然詫異與碩鼠貪得金銀的數量,但是身為賈家男兒,此刻還是最關心祭田的契約。

    賈蓉忙著想要證明自家父親。原本他與賈璉差不多,雙方父親也差不多性子,可是猛然的賈赦忽地奮發上進了,但是賈珍卻還原地踏步,甚至現在還隱隱的有為族長的污點在,他有些小自卑,覺得自己以後要抬不起頭來,尤其是如今璉二叔也是在慢慢改變之中。

    「那祭田到底是怎麼回事?!」賈蓉迫不及待的出口問道。

    賈璉也是隨身符合,如今他有些知事,明白這祭田的重要性,日後若是賈府敗了,祭田就是他們唯一的活路,抄家不抄這個。

    留下幫忙理事的暗衛化名為章十一的遞過書。

    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記載何年何日出賣的雙方。

    「她……她怎麼會有賣田的權利?!」賈蓉紅著眼,怒氣沖沖的道:「她怎麼敢,賈尤氏!」

    「宗族之中有族長,還有宗婦,享有一定的權利。」章十一默默的翻白眼,給小白解惑。

    「賈尤氏拜託賈王氏出手賣祭田,而後讓賈王氏從中收取兩層利潤,賈王氏賣給同為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聯合其妹妹一起以低價誆騙賈尤氏,又獲得三層利潤!」賈璉將厚厚一疊書翻閱完畢,許久之後,總結道:「這時間從賈王氏生下賈寶玉的那一年開始。」

    這樣幾乎帶著偏頗的說法,當下主犯從犯就一目瞭然。

    說完之後,賈璉一推厚重的書,看向章十一,心情頗為沉重道:「我能與父親見見面嗎?」

    他真的有很多很多問題想問問父親,既然知曉為何要冷眼旁觀,任由賈家敗落?其餘不說,這祭田乃是賈氏一族的根基……還有想問問父親,來金陵到底為何事?這幾天晝夜而出,安全嗎?

    可是在見到憔悴不已,兩眼烏黑的「賈赦」,賈璉關心之情旋即佔據了上風,祭田什麼的有銀子了照樣可以購買過,一切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情。

    「父親,您還是請多多注意些身體吧!」

    「嗯。」司徒錦這幾日帶著手下的精英清查各路江南牛鬼蛇神,也十分忙碌,這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見見賈璉,關心一下賈家整頓進度,在歷經槽心的江南官場,對賈璉初次處事也算滿意之際,聽到便宜兒子的關心也十分的熨帖,「說說有什麼難以抉擇的,為父慢慢教你!」

    「多謝父親,但是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賈璉難得聽聞「賈赦」要親自教自己理事,嘴角不自覺的上翹,眼裡慢慢,但是目光觸到「賈赦」的明顯沒有休息好的容顏,還是抑制住自己開心的神色,頗為擔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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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我自有……」習慣了獨斷的司徒錦再一次聽聞賈璉的拒絕,眸光中剛帶了一絲不喜神色,但是一看人一半開心一半憂愁兩相結合無所適從的模樣,無奈的歎口氣。

    他又不是天生的勞碌命,只不過幼時被逼迫的成大,然後習慣成自然,如今更是一堆孽障,他為父只能跟在屁股後頭擦!

    「哎,要是……」司徒錦一想起自己那成串蹦躂的兒子,頭一次覺得其實生三四個,有個挑選的就差不多了,生多了都是債,浪費國庫銀子!

    揉揉頭,司徒錦聽過章十一的稟告也知道兩小孩在糾結什麼。

    「宗族的確很重要,但是尾大不掉的也可以學習壁虎斷壁求生,至於禮法人言可畏什麼的,只要大道理站在你這邊且有足夠的實力,又何懼有之?」

    「父親,你的意思是?」

    「不想管,管不了,分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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