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神偷王爺:槓上腹黑妻

正文 第136章 臉色難看 文 / 花刺公子

    落腮鬍子一呆:「你是去了皇上那裡?」

    「是啊,吃過飯才回來的。」我認真而且虔誠的說,不過那也確實是實話。

    落腮鬍子臉色變了變,若是執意怪我就是對皇上的不敬,這個罪他不敢擔也擔當不起,只好假咳一聲繞開話題:「且不提這個,仙兒,把我們的禮物拿出來。」

    「是,爹。」叫仙兒的應一聲,把手裡的盒子遞到我手裡,還不忘對我騷媚一笑,驚起我身上全部雞皮疙瘩。我哆嗦著道了謝,打開盒子,是一個俗到不能再俗的玉如意,而且那是相當的大啊∼!足有一尺辦長呢!

    「宰相大人多禮了。」七王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鬍子都吹了起來。

    那宰相卻對七王爺的不滿語氣充耳不聞,只拱了拱手說:「客氣客氣,小意思小意思。」

    我看他那得意樣就特想拿去那玉如意給他當面抽過去!

    「宰相大人如此看的起我,允音真是受寵若驚。」我客客氣氣的把盒子遞到明月手裡,她卻像拿了塊燒炭似的快速丟給皓月,皓月知書答禮,乖乖的把盒子拿下去收好。

    宰相和他的千金都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客氣,一時間愣了。

    我再笑笑:「既然宰相大人給了我們這麼一份『大禮』,那我們說什麼也要回敬回敬宰相大人啦。」

    那宰相被我的笑容搞的有點毛骨悚然,慌忙的說:「不用不用,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慰問慰問你的,若是再拿東西回去也說不過去了。」

    「那怎麼好意思?您的禮物實在太『貴重』了啊,爹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回送一份禮物給宰相大人?」

    「是啊,應該的。」七王爺忍住笑配合我,雖然拿不準我有什麼主意,但他很肯定能讓那老東西吃癟他就會盡全力支持。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宰相直擺著手表示不用,我還有點疑惑為什麼他會這麼怕,難道是以前也被整過??

    「要的要的。」明月也參合進來,鼓吹鼓吹。

    宰相跟他的千金同時瞪她一眼,不過都到這份上了他們也不好再拒絕,只能默認。

    我把袖子捲起:「我最近學了一手推拿,給人舒活筋骨用的,效果奇好,我這次回來還沒給我爹娘用過呢。宰相大人真是有福了。」是很有福的啊……想當初我給絲竹按摩之後她整整在床上躺了兩天才算恢復元氣,從此死活不讓我再碰她一下,見我一把手拿起她就正色警告我:你再用你那雙鋼筋都能揉斷的手碰我我就跟你絕交。

    所以當我不遺餘力的把宰相推拿的嗷嗷直叫的時候我很滿意的看到宰相千金逐漸慘白的臉和明月幾乎笑死過去的捂著肚子,我下手很重的,重到那宰相幾次拚命掙脫都未果。待我按著按著肩膀有點酸疼的時候也覺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來。

    「爹,爹啊……你沒事吧?」那千金瞅準了機會撲到她老爹身上大哭,「你千萬不能有事啊……不然我跟我娘怎麼辦啊?」

    「你你你你你你……」那只有進氣沒出氣的宰相癱軟在椅子裡,倆眼睛瞪的跟燈籠似的,「你你你你你……」

    「怎麼了宰相大人?是不是覺得全身毛孔都張開了?是不是渾身上下感到舒暢無比?」

    「舒暢……個屁……我都快被你揉……揉死了……」

    「啊?怎麼會?您不是舒服的直哼哼麼?」我驚道。

    「那是痛的!」

    「什麼?既然你痛那你為什麼不喊痛?為什麼不叫停?你不要我不會勉強你的嘛,你不要就要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不要呢?沒道理你說不要我還非要給你按摩的嘛。」

    「你……」他一口氣沒喘上來,給氣暈過去了。

    「爹啊!!」宰相千金驚悚的叫了一聲,倒有點死神來了裡邊的感覺。

    我舒坦的拍拍手:「效果不錯嘛,看樣子是睡過去了。來人呀,送宰相大人跟他的千金回府。」!

    三十二三天

    10-214:02:43:2519

    「姐啊,你太厲害啦!!」明月佩服死了,眼裡全是崇拜的光芒,「這下那個盛氣凌人的宰相就不敢再跑來我們這裡欺負人了。」

    七王爺雖然沒說什麼,可還是掩飾不了得意的神色。我剛才還在懷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呢,現在一看似乎是沒什麼問題了。

    「嗯,這才是我的允音姐姐嘛!」明月驕傲的說。

    我傻了:難道她之前都是這樣的??難道之前那個跟我現在的性格差不多??那我這幾天忍的這麼辛苦是為了什麼啊啊啊啊啊?三天,這是我打算在王府裡呆的最後一天,不論今天發生什麼事我都是要走的了。

    為了不節外生枝,我決定乖乖的在屋裡呆著哪兒也不去。

    睡醒過來已是中午,我早打過招呼讓他們別來吵我,所以只看見桌上放著的飯菜卻沒看到一個人。我穿好衣服把那半冷半熱的飯菜吃了個精光,然後很舒坦的在花園亭子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曬太陽。好難得的靜謐啊……我閉著眼睛享受的伸了伸懶腰,雖然才剛起床不久而已,可又有點想睡了。

    「姐姐,有糕點啊,要不要吃?」明月端著一盤桂花糕放在石桌上,自己拿了一塊含在嘴裡慢慢吃。

    「剛才練琴去了?」我笑問。

    「嗯,若是再不

    去娘就會打我屁股了。」明月悲痛的說著,一口把桂花糕咬成兩半。

    我呵呵笑著,也拿了塊桂花糕放嘴裡咬著。

    無比和諧啊……

    不多時又有點悶了:「明月啊,彈個曲來聽聽啊,讓姐姐檢查一下你的功課。」

    明月笑的極其自信:「好啊,我可是有真本事,可不怕你挑剔。」說完就蹦蹦跳跳的跑去拿琴了。不多時就拿著一張跟她身子差不多長的古琴來放在石桌上,坐好,開彈。

    其實我並不會欣賞這些古典的東西,只是很單純的覺得很舒服很好聽罷了。或許就算我聽的懂她琴的東西也不如我單純的讚她一句好聽來的中意,明月很認真的彈琴,很投入很用心。我知道她是喜歡琴的,我也知道她是真的喜歡她姐姐的,我想她姐姐也一定很喜歡她。有這樣可愛的妹妹,想不喜歡都難。

    我很羨慕軒轅允音,她幾乎擁有一切我沒有的東西。可我不是她,我叫藍旋啊。

    我閉上眼把這三天裡的牽掛一一切斷,決絕而無情。

    所以晚上紫寒來找我的時候我根本沒有猶豫的就說要跟他走。他雖然歎了一口氣,可臉上卻掛著舒心的笑容。然後他攬著我的腰把我抱著跳上房梁,輕巧的幾個跳躍就把王府甩在了身後。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我問。

    「你想去哪兒?」他這樣反問。

    我想了想:「有沒有什麼地方有雪?我想去看看。」之前住過的城市就算是偶爾下雪都是和著雨的,一落到地上就融化了。所以我一直很想看看絲竹口中所說的白皚皚一整片全是及腰深的雪究竟是個怎樣美麗的景色,很想被扔到那樣的雪地裡被人埋成一個雪人,雖然可能寒冷刺骨。

    「雪?」紫寒愣了一下,然後笑了,「我的家鄉是個終年積雪的地方呢。」

    「是麼?」我兩眼頓時放光,「帶我去啦。」

    「好。」他簡短回答。

    「不過,為什麼七王爺之後都沒問起你?我還以為他會下令全城找你呢。」

    「呵呵,因為我之後去見過他了。」

    「啊?我就說嘛……」我若有所思的點頭,然後就安安靜靜的趴在他背上一句話也不說了。他滿詫異的說我還以為你會問問我跟他之間的關係呢。我笑笑,說我猜了個大概,你要不要聽?他說不用了,我知道你猜對了。

    我滿得意的呵呵傻笑。

    一個黑影忽然閃到我們前面,紫寒不得不停了下來把我放下,在想是不是王府追出來的人。可我卻一眼認出那是昨天在回來的路上見到的青衣人。他依舊戴著面具,有著好看的下巴和漂亮的唇。

    「音兒,你要去哪兒?」他清冷的聲音傳來,細膩,有一點波瀾。

    慘了!難道是認識的人??那我昨天陌生人一樣的從他身邊走過去豈不是要露餡?我吃驚的看著他,卻搜索不出任何跟他有關的訊息。罷了,露餡就露餡吧,反正我也留書給王府裡的人說我是個冒牌貨了。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軒轅允音,我叫藍旋。」

    「藍旋?」他說,「是啊,你以前也經常這樣稱呼自己的。」

    ……?!!!我驚諤的看著他:「我以前,這樣稱呼自己?」

    「是。在屈昕,你跟一個叫雨喬的男孩說你叫藍旋。」

    如同晴天霹靂似的,把我整個人電的焦透:「那你是誰?」

    「……我是你師傅。」

    「師傅?」我看著他,雖然他沒什麼表情可我卻知道他沒有說謊。一切似乎已經重疊在了一起,難道最初的那個軒轅允音其實就是我???我根本就不是穿越過來的,而是一直一直在這邊長大?這也太……驚悚了……「我不記得了,我居然不記得了……我為什麼會不記得?」

    他朝我走來,把我摀住腦袋的手掰開。他的手好涼,卻讓人清醒:「別急,會有辦法的。」

    辦法?電視裡說似乎是要腦部受點傷就能想起來呢,要不我對著那堵牆試試?

    「不行。」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阻止我。

    我挺鬱悶的看著他們,心想這倆人這才一次見面呢怎麼就這麼有默契?

    「順其自然好了。」紫寒說,我師傅也點頭。

    「好吧好吧,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攤開雙手問,可他們倆都看著我指望我拿主意。我無奈,把心一橫,「那就去找離國太子楚一吧,或許能有什麼轉機。」

    我這樣一說他們並沒有馬上表示認同,而是陷入了沉默。紫寒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師傅呢,面無表情跟個死人似的更加難以揣測。我耐心的等啊等啊,最後紫寒還是點了頭:「好吧,我們去找他。」

    可是師傅卻說不行,你不能離開王府。

    「啊?」我愣了,紫寒也皺著眉毛看他。

    師傅淡淡的說:「軒轅已經傳出消息說允音郡主在軒轅,離國一定會馬上派人來,萬一到時候沒見到你,軒轅該拿什麼說辭?」

    我憋屈的看著紫寒:「瞧瞧,都是你害的。」紫寒也滿委屈的,不過卻沒說什麼。其實我當時在想如果我真的執意要跟紫寒離開,師傅會不會阻攔我?亦或是跟著我們一起走呢?!

    三十三都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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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10-314:48:20:2488

    來來回回胡亂的折騰了半宿,我悄悄溜回屋子的時候還看到那封信端正的擺在桌子中央,大鬆了口氣,把它撕碎了燒掉。我愣愣的坐在床邊發呆,一點睡意也沒有,滿腦袋全是我那師傅跟我說的話。難道軒轅允音就是我?如果是那樣的話就能解釋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沒看出我是個「冒牌」的了。可是之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導致我喪失了這段記憶?

    紫寒說他是在山裡看到我的,當時我全身的血但硬撐著沒暈過去,見到他的時候還叫了他的名字,然後就在他懷裡暈了過去。我震驚的指著他,手都在抖:你以前就認識我?

    是啊。他點頭說,結果你一醒過來就非說我是你爹爹,我開始還以為你開玩笑,結果卻是真的不記得我了。

    他說著句話的時候語調很低緩,隱藏著淡淡的失落。

    「那你呢?你怎麼找到我的?」我看著「師傅」。

    他一直不肯把面具摘下來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他說:「我這幾天在軒轅京城辦事,聽到消息就趕過來了。」

    「哦……」然後他們就把他們知道的關於我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的下巴就完全掉在了地上撿都撿不起來,「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你們都以為我死了?」

    師傅輕輕點頭。

    我啞然,過了好久才回過味來:「有我的墓嗎?」

    「在離國皇家陵園。」

    啊……頭疼……

    然後師傅又交給我一把青刃,說是從離國拿來的。紫寒哦了一聲,也拿出一把一模一樣的青刃,遞到我手中,說是我當時暈倒是還拿在手裡的東西。我摸著這兩把青刃,有一點點的哭笑不得:我殺雞都沒殺過,你們給我這個做什麼???

    師傅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忍了什麼也沒說。

    然後紫寒笑了笑:藍,我想我們該說再見了。

    不行!我乾脆的說,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你還欠我一頓大餐呢。

    「這個你倒是記得很清楚……」

    「那是,你要不要考慮做我的私人廚師啊?我的薪水很優厚的。」

    「哦?怎麼個優厚法?」

    「嗯……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了,只要我做的到的。」

    「好。」

    「這麼容易?」

    「怎麼?」

    「啊,沒什麼……」

    師傅就站在旁邊看我胡鬧,靜靜的守在一旁被我冷落著。我後來心疼的問他為什麼不阻止我的任性?他笑著搖搖頭,眼裡全是寵溺。然後我就抱著他為我曾經給他的傷害掉著眼淚。

    在我的強勢要求下紫寒也在王府住了下來,掌管著我的私人飲食。不過等明月那小丫頭不小心嘗到了甜頭的時候就每天都往我這裡跑蹭吃蹭喝的,到後來皓月也跟著來了,我娘和大娘他們臉皮薄都不好意思過來,只不過隔三差五的就跑去跟紫寒學手藝,想用來綁住我爹的胃。

    「紫寒哥哥,我姐姐都是一昨日黃花了,你就棄了她跟我吧。」明月戀戀不捨的吃著盤裡剩下的幾根菜,滿眼的星星企圖勾引紫寒。

    這都是一百二十三次了啊……我打著哈欠,也提不起力氣拿枕頭砸她了。

    紫寒仍舊是笑:「可是我跟你姐姐已經說好了呀。」

    「啊,好可惜啊,為什麼好事情都是姐姐遇到?」明月嘟著嘴抱怨,估計是把嘴裡的菜當成我嚼的忒用力。我鬱悶啊,前幾天還同情我來著,現在又羨慕了?

    師傅也是每天都準時在吃飯的時間來報道,只不過性子太過於清冷以至於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有時候我特有衝動讓他留下來,可是話一到嘴邊又會吞回去,只是望著他的臉淡淡的心痛著。

    如此平淡的又過了大概倆星期,一場暴風雨來襲。

    我被通知說離國來人了,馬上就到王府。我忽然心虛的腿有點發軟:「我不去見他們行不行啊?」

    娘說:「當然可以,誰讓他們保護不力,當然要付出點代價才讓他們見你。」

    所以我就坐在房間裡胡思亂想,紫寒見我緊張的轉著圈子就說你歇會兒,別急。

    我不急……

    三個字還沒說完,房門就被推開,一個穿衣著滿豪華但面相卻帶著狼狽的男人剛想一腳跨進,後邊又衝出一人,黑色緊身衣啊,身材不錯。接著又是兩,一個機靈一個斯。然後這四人都沒穩住,齊齊在我面前趴下了。

    我笑:「別行如此大禮啊,我可承受不起啊。」

    「小音兒∼」一個衝進來的男人一把把我抱住,腦袋蹭著我的腦袋,「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搞什麼搞?既然沒事你幹嘛不回離國?跑軒轅來做什麼??」

    「藍旋,5555總算見到你了。」

    最後進來的那個人有著不弱於紫寒的精緻五官,可他卻弱弱的站在門口躊躇著要不要過來。我想都這時候了還害羞啊?於是很大方的張開懷抱對他眨眨:「你要不要過來?」

    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撲進我懷裡大哭:「藍……藍旋……我好害怕啊……」

    我翻翻白眼,忽然覺得自己很像某女尊國的女王被一大堆男寵給

    給簇擁著。我對著旁邊的紫寒嘻嘻一笑:「紫寒寶寶,一起來??」說的很要玩np似的。

    紫寒回以一笑,我瞬間觸電:「不用了,我去幫你準備晚飯。」說著就甩著頭髮走出去了,我暗道可惜啊可惜,下一回肯定要把紫寒抱抱。

    我歪著腦袋一個個的打量他們,費勁的把之前聽說的跟眼前的人結合起來:你是小三,你是雨喬,你是歐陽蘭若……

    他們一個勁的點頭,只剩最後那個穿黑衣服的男孩我死活找不到相關信息,很鬱悶的看著他。他瞬間著火:「我是小強!」

    撲哧——

    我完全不受控制的哈哈大笑起來,捂著快抽筋的肚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誰給你的取的名兒啊?怎麼跟蟑螂攀上親戚了???

    小強臉色由紅轉白再轉黑最後轉成火紅色,暴怒著跳腳:「不就是你這個缺德的傢伙取的麼?」

    「啊?」我表情立時僵硬了一下,「哦,取的好啊,這名字,取的太好了……」

    小三擔心的摸摸我的額頭:「小音兒,腦子壞掉了麼?」

    我拍開他的手:「你腦袋才壞掉了呢。」

    「那……你想什麼時候去見他?」

    「他?哪個他?」

    「……楚一。」!

    三十四真是夫妻同心啊

    10-416:57:21:2370

    一提到楚一我就有點啞口無言,因為之前我跟他的糾葛算是最多的一個,貌似他又沒有辜負過我可現在的我卻一點也提不起精神去見一個我曾經喜歡過的人,如果他得知我現在已經忘記了過去不知道會不會很傷心呢?

    「那個……我聽說他得了失心?」我試探性的問小三。

    他沉默了半晌道:「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什麼嘛……還玩神秘?

    「他也來了?」

    「嗯,現在正在大堂跟七王爺商談。」

    「哦。」我應了一聲,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不再逃避,該來的總是會來。站起身來拍拍衣服上的褶皺,在小三等明顯古怪的眼神中大搖大擺的往大堂走去。後邊跟了一串尾巴。

    我甫一進門就與大堂上正坐著的人四目相對了。我仔細看了一陣之後回過身去小心的把唇角的口水抹掉再一本正經的回過頭來與他冷眼相對:雖然你是個不可多得的帥哥,但小爺我卻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主,咱心裡雖然高興以前嫁了個好男人但今昔不同往日,一切好得從頭商酌。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但眼裡卻充斥著不屑與諷刺。

    我皺眉:這可不像是見到愛妻的表現啊。

    我爹見我來了就氣哼哼的說女兒快回去,咱不見這無情的畜生。

    我一下就蒙了,怎麼這麼快就成無情的畜生了???我詫異歸詫異,但話還是不得不說:「爹,讓我跟他談談。」

    我爹雖然不願可也不能拂了我的意思,只好吹鬍子瞪眼的邁著官步離開,懶得再看那楚一一眼。

    我歪著腦袋看他一會,停豪邁的往最近的椅子上一坐極為不的把腿翹在令一張椅子上,玩弄著指甲說:「你是不是不想把我接回去了??」

    他冷哼一聲,沒說話。

    然後旁邊的一個離國宦*戰兢兢的說:「回太子妃娘娘,太子他……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你個白老兒,虧政府那麼信任你你居然連個人都醫不好!我呸!

    我尷尬的咳嗽幾聲,心想咱夫妻還真是同心啊,連失憶都往一塊兒失。我本來想好聲好氣再說個幾句的可那楚一卻忽然開口盯著我說:「我怎麼可能娶這樣一個女人?要胸部沒胸部要長相沒長相,性格又不溫柔,大大咧咧沒一點規矩。」

    現場,瞬息靜默的掉一根針都能聽聲辨位找出來。我本來是對著那宦官笑的,然後似乎伴隨著卡卡的機械聲我把腦袋一點一點慢慢的轉向楚一,他傲慢無視任何事物的眼神,他微皺的長眉,他抿住的淺色嘴唇……無一不是觸動我內心小火山的暴亂因子……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出手了,揮舞著兩柄陌生而熟悉的青刃,電光火石般的與他交手十來個回合,分開,各立一邊。他眼裡滿是驚訝,嘴巴卻說:「好凶蠻的女人。」

    我則詫異於我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回頭看看後邊的師傅,他的唇角微彎,透露著欣慰和自豪。我心裡一動,身形一矮又衝過去與楚一纏鬥。他念我是女流之輩不願意下重手,我則毫不留情處處都使了全力攻擊攻擊再攻擊,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流暢呼吸也平順了許多,楚一總算架不住我的攻擊,一個手刀劈在我的手腕,頓時讓我拿不住青刃,光噹一聲掉落在地。

    「你還滿厲害的。」我說。

    可師傅卻慢慢走到我身邊幫我把青刃撿起,溫柔的用只有我一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音兒,你學的是殺人的功夫,太多的招式只會顯得浮華而沒什麼用處。」

    我下意識的點頭,一愣一愣的。

    他又說:「有些事情就算你不記得它也不會改變的。」

    我還是點頭,他卻不再說話了,醉心一笑後拍拍我的肩膀:「再試一次。」

    楚一卻變了臉色。我沒有猶豫,動作幾乎沒有停頓也沒有思考,只覺得眼前景色

    忽然清晰的可怕。周圍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我的匕首卻已經架在了楚一的脖子上並劃出一道血痕。我變的有點不像我自己了,如嗜血的雪狼一般直視楚一倔強的臉:「聽好,從今往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互不相欠無所瓜葛。」

    他呆了一下,然後堅定的點頭說好。

    「休書要寫我是多麼多麼的好你是多麼多麼的不知道珍惜,是你配不上我。」

    他咬牙:「……好。」

    「再給我千兩黃金做為青春損失費。」

    他不說話了,估計在心裡罵我無恥加三級,但我無所謂,只要他答應我什麼都無所謂了,連心底裡湧出來的心痛也不管了。

    「你……怎麼哭了?」他震驚的看著我眼淚不自主的奪眶而出,有些不知所措。

    「少廢話,給還是不給?」我吼。

    「……如果你介意的話,就算不休你也沒關係。」

    「屁,老娘還有大好河山要去開發,吊在你這裡算是怎麼一回事?」說著就對著紫寒他們那堆人努努嘴巴。幾人一下子臉全紅了,羞澀的羞澀不滿的不滿卻沒一人不給面子的吼回來,還算不錯。

    楚一又怔怔的看著我,皺眉道:「可為什麼我的心會這麼痛?」

    「我管你去死。」我收回青刃不想再與他糾纏,錢也不討要了,逃命似的離開了大堂。

    楚一,回你的離國去吧,我們別再見面了。

    天飄著毛毛的細雨,落在臉上是出奇的是舒服。我張著嘴嘗了嘗味道,唔,有點鹹。

    那是你眼淚的味道。

    是……是麼?

    對啊,你的眼淚掉進你嘴裡了。

    哦……

    為什麼哭?

    以為心疼。

    為什麼心疼?

    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

    是嗎?

    嗯。

    我不記得這些話是誰對我說的,我只記得我落入了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可以讓我不知所謂的放聲大哭,連原因都那麼模糊。他撫摸我的頭髮,輕輕的歎著氣,卻把我摟的更緊。

    盡情發洩之後是無窮無盡的疲憊,我累了,睡了……

    連夢裡都是一片潮濕。!

    三十五風平又浪靜

    10-2321:01:08:4356

    七王爺府好像是忽然之間變的熱鬧非凡。

    明月很高興,因為不管是雨喬還是歐陽蘭若又或則紫寒,小強無一不是俊美少年,她又剛好算一思春期少女,所以有事沒事全往我屋裡跑。

    不過她最中意的好像是歐陽蘭若,成天粘著他陪她去放風箏或則逛花園,到最後歐陽蘭若是若是閉著眼睛也能在花園裡不迷路。

    我樂喝。

    師傅的行蹤極其不安定,有時一整天都在,有時卻又好幾日找不到人。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跟楚一攤牌的二天我就被老爹抓去做了一上午的思想工作,繞來繞去主要內容有三:一是我跟楚一的婚姻是政治婚姻,不可以說休就休的。二是楚一現在失憶,眼下的決定都不代表他本人,所以此事應該從長計議。三是女子如若被休,就算家裡不見怪也會被廣大老百姓所不齒,認為是個不檢點的女人才會落的如此下場。

    終上所訴,這事就算是被強行擱淺了。

    我很不爽,楚一更加不爽。軒轅皇帝把楚一留下來增進夫妻感情,於是他就在王府住了下來。若不是我跟楚一堅決反對,大娘還打算讓楚一跟我住一間房。

    好像是大娘跟楚一他娘有著非同一般的交情,因此她對楚一是疼愛有加根本不把他當外人,有一次楚一在浴池洗澡竟生生把我騙了進去,害我看了一副********圖,眼睛差點長針眼。

    從此之後我只能窩自己房間蹲木桶裡洗澡。

    然而我很鬱悶的是,為什麼不是把楚一騙進來看我洗澡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大娘高深莫測的看了我幾秒,然後歎了口氣。

    我明白了:是介於我本身的身材平庸毫無可看性。而楚一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那都是好的沒話說。於是把我推進去說不定我就獸性大發精蟲洗腦把他強姦了……

    也不知是達成了什麼協議,我娘我大娘我爹還有明月甚至皓月都若有若無的想撮合我跟楚一,時不時的搞點小惡作劇想拉攏二人感情。但奈何當事人極度不配合所以一直一事無成。最近他們似乎是下了狠心要把我賣出去了,動作越來越大事情越來越離譜,搞的我哭笑不得。

    某日:

    我娘:「音兒,天氣這麼好,怎麼不出去走走?」

    我:「是哦。紫寒~~~……」

    我娘趕緊把我拉回:「別叫紫寒,他正在教明月做松花魚呢。讓楚一陪你去吧。」

    我:「那我不去了。」

    我娘:「不行,必須得去!」

    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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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我娘:「乖,聽話。」

    我:「……好吧。」

    被我娘拖著出門,然後看到也是不情不願的被大娘拖出來的楚一。她們倆把我們往一塊推了推,笑瞇瞇的揮舞著手帕說:「晚點回來也沒關係啊~~如果回來不了就住客棧吧~~~」

    我吐血,哪有這樣賣女兒的娘啊?天啊!地啊!沒天理啊!

    然後我跟楚一沉默著從城東門走到城西門,看看天色,還沒到吃晚飯的是時間。歎口氣,又悶悶的從城西門走到城南門,其間我買了串糖葫蘆舔著,楚一皺眉,說:「這麼大的人了還吃這個。」滿臉的不屑。

    我瞪他:「這說明我充滿童趣,哪像你,活的跟個八十歲老頭兒似的。」

    我們互相瞪視半晌,同時哼了一聲別開頭,繼續沉默。

    其間路過一家新開的勾欄院,我忽然心有點癢癢,拉上楚一的袖子說:我們進去看看吧!

    楚一臉一黑:這是賣小倌的地方。

    我點頭:「我知道啊,最近開的呢。上回小三就提起這裡的頭牌長的特妖媚特漂亮,我一直想來看看。如今都走到這裡了,就去見識見識吧!」

    楚一的臉色更難看了:「想不到你還好這一口。」

    「你想不到的事還多著呢!」我一隻腳都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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