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做好了,不過這些東西有什麼用?」雨喬拿出一個調酒壺狀的東西遞到我手上。我卻不想解釋什麼,只說等到晚上就知道了。!
十三風祈
8-2611:11:52:2065
「藍公子,一切就拜託你了。」比賽之前,雨喬的母親這樣對我說。我對她的態度感到詫異,不知道雨喬用的什麼辦法說服他母親。但那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多問。
我點頭應許,側頭對著往這邊看來的歐陽蘭若拋個媚眼,他一哆嗦,臉紅著收回了目光。
「情」因為是上一屆的榜首,所以這一次是排在最後。而歐陽蘭若家的酒是公認的好酒,所以排在「情」的前邊。這兩家之外的酒家為了爭奪名詞可謂費盡了心機,聞著各種各樣的酒香我不停的吞著口水,心裡怪癢癢。
終於輪到歐陽蘭若了,他得意的看了我們這邊一眼,雨喬恨的把牙齒咬的咯咯響,一隻手捏著我的手腕血紅著眼睛對我說藍旋,只要你能贏那傢伙,你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哦?什麼都願意麼?我興致怏然的看著他,就這樣貌要是拿到勾欄院裡當小倌跳脫衣舞,真是想想都流口水啊。
雨喬被我**裸的眼神看的毛毛的,往後邊一縮:「我,我們家就我一個男丁,我娘還指望我繼承香火……」
我別別嘴,哼了一聲:「放心,我對你沒興趣。」雖然還滿可愛的,但是畢竟孩子氣了一點,我又沒有老媽子一般的慈母心,若是過兩年他再成熟一點我或許會考慮考慮。
歐陽蘭若家的酒名不虛傳,各位評委也是讚賞有加。等大家品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就都把眼神往向了雨喬,巴巴的看著他讓他拿酒上去。雨喬整理了一下衣襟,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就乖乖的站起身來,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走到大廳中間,拍拍手讓小廝把事先準備好的四罈酒抬了上來。
沒辦法製作量杯,一切靠手感,幸好俺們以前手藝精湛,不然那調出來的酒可不是那個味兒了。我對大家嫵媚一笑,將四種酒按照不同份量倒如調酒壺中,均勻搖晃,然後將酒倒滿了十個酒杯,送到十個評委面前請他們品嚐。
「唔……」一個大鬍子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可酒剛入口就呆滯了表情,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這……」
其餘評委也都面面相覷難以置信,我笑瞇瞇的搖著扇子一點也不著急等結果。歐陽蘭若見狀有些著急,但他又不敢催促,只能幹等。
「音兒!」聲音乍響,我隨即落入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一種讓人懷念的味道包裹全身,「可算找到你啦。」
「楚一?」我興奮的抱著他的腰,看著他有些消瘦的面龐,有些心疼,「你怎麼找到我的?」
「三皇……小三說你素來愛酒,說不定會跑到屈昕找酒喝,剛好這裡又舉辦酒宴,所以我們就找來了。」
「小三呢?」
「楚一一見著你就瘋了似的衝過來,自然把我們拋在後面了。」小三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我還是知道他的激動,感激的對他笑笑,他卻一扇子敲在我腦門上,「可讓我們好找。」
我吃痛,回身就把師傅拉過來當擋箭牌:「這是我師傅。」
他們一一禮見,我清了清嗓子,說:「各位評審,不知這酒如何?」
「好酒,當之無愧屈昕一。」大鬍子擼著鬍子搖著腦袋說,看樣子還在回味剛才的酒的醇香。其他人統統點頭表示同意。歐陽蘭若身子晃了晃,不甘心的跑到我調酒的檯子旁用手指沾了一點余酒放入口中,臉色變的很難看卻也沒說什麼,看樣子是服了。
雨喬歡呼起來,也不管我們這群人有多麼奇怪,趕緊邀請我們到他那兒入坐。而老夫人看我的眼神就更加複雜了,貌似已經把我,楚一還有師傅等劃成了龍陽n角戀,也幸好她是開妓院的還能接受,不然肯定拿掃帚把我們趕出來。
十七,靜兒,還有楚一僅剩的四大護衛一個不少都站在了我面前,我有些激動的跟他們打招呼。十七和靜兒就衝過來撲進我懷裡放聲大哭,我左一個右一個根本安慰不過來,但小三卻死沒良心的不過來幫忙,很逍遙自在的喝著「情」酒賞美女。
楚一有很多話想跟我說,但有雨喬他們在又不方便,只能忍著。
就在我們其樂融融快樂的不得了的時候,師傅卻來到我身邊對我說他要離開。我神色一黯:「非得現在走麼?」
他點頭。
我就知道當我個楚一他們會合的時候就是師傅離開的時候,他留下來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現在功德圓滿了自然會走。可是他的這次離開就跟以前不一樣了,他不會再到離國皇宮找我教我武功。也就是說,我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師傅。」我紅了眼圈想進一步挽留,可他卻很堅決的推開我的手。我咬咬牙,說,「那你至少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吧,以後要找你也可以……」
他很平靜的看著我:「音兒,名字重要麼?」
我狠狠點頭。
他露出了從來未有過的微笑,嘴角輕揚,即使只看到一個下巴也夠讓我失神的。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了兩個字,然後,消失。
「風祈。」
如風似影,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軒轅一殺手風祈。
我的師傅。
他只為我一人笑,只為我一人停
停駐。
眼淚滑下:師傅啊師傅,你這個身份,即使是知道了名字我也找不到你哇!!
十四對不起也要做一次
8-2923:08:43:1968
小三告訴我說小六謀反了,聯合幾個有野心的大臣,包括掌有兵權的蕭大將軍,在軒轅北界起兵了。
我無奈笑笑:「居然能做到毫無聲息,小六也真算是個人才了。」
小三像是對自己老家的事一點也不在乎似的聳肩:「我就說他怎麼下那麼大的決心敢來殺你,原來是早就沒有退路了。」
「別說的不關你的事一樣,難道你就不擔心?」
「少來,你還不是一樣?」
「額……哈哈。」
楚一說其實軒轅和離國都因為我的失蹤而鬧翻了天,只是我這個當事人還不知道,一來是因為我對這些事情毫不在意,雨喬他們也沒跟我說。二來是因為我現在的名字是藍旋,又是男裝,很難讓人聯想到此人就是離國未來的皇后。
雨喬很是疑惑的看著我在幾個男人之間周旋,一副迷途羔羊的樣子。
二****換了女裝出去,雨喬惜月還有他們的娘都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看著我,我無所謂的很大方的讓他們看,斯的行了個禮:「近日來受幾位照顧了,也是時候告辭了。」
「藍……藍旋?」雨喬還是不相信一個人的變化怎麼可以這麼大,眼神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火燒火燎。
「是我。」我牽著裙子轉了一圈,做出一個嫵媚的飛吻動作,「如假包換啊。」
「音兒。」楚一卻從身後把我抱住,語氣酸溜溜的,「都說要嫁給我了,怎麼還在勾引無辜少年?」
「我哪有?」我才無辜呢,簡直無辜透了。「打個招呼而已。」
「那以後每天早上都這樣跟我打招呼,可好?」
「你倒是逮著機會就下蛋啊。」
「……」
因為小六的事我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候,所以當天就起程趕往離國京城,一路上多了許多官兵跟隨,怕是再出了岔子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在裡三層外三層人牆保護之下我們很安全的到達了京城,下馬車的時候我的腳居然在戰抖!要不是楚一及時扶住我就要跪下去了。
「怎麼了?」楚一很緊張的問。
我苦笑:「在車上坐久了,腿麻。」
「……」
見他一聽我這麼說就要蹲下給我揉腳我趕緊往後退了幾步,伸胳膊甩腿兒的做了幾個健身運動大哈哈的對他笑:「沒事了沒事了,活動一下就好。」
他淺淺一笑,一把抓過我扶著我的肩膀做出一副我在他懷裡小鳥依人的樣子,讓我脖子一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我不習慣。」
「沒關係,慢慢會習慣的。」楚一的爪子很牢靠,而我又不能真的甩開他的手那麼不給他面子,只能忍著翻騰的胃液跟著他走。
之後的幾天我跟小三小十七被楚一帶著把離國的皇親國戚認了個遍,也幸好離國皇帝只取了楚一他娘一個女人,也只有他一個兒子,對他寶貝的不行,什麼都聽他的。愛屋及烏,對我這個未來媳婦也算疼愛有加。特別是他娘,想必是一直想要個女兒,一抓著我的手就不放,從一歲到十八歲把楚一的糗事說了個遍,楚一尷尬的不行,我卻很沒良心的盡情嘲笑。
婚禮也很正常,排場很大卻也很折騰人。我一被送進洞房就累的呼呼大睡,什麼新婚之夜都拋在了腦後。直到二天楚一很溫柔的叫我起床去給皇帝皇后奉茶我才警覺到把楚一涼快了一晚上,雖然有點抱歉,但更多的卻是慶幸。
我不知道我這樣算不算是在離國裡站住了腳,但小三和小十七完成任務回軒轅的時候我的心裡卻是空落落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失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要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惹事,對我來說可以做的事就只有一件:呆在屋裡發霉。妓院是絕對不能去的,賭場也是想也不要想的,琴棋書畫是不會的,喝酒?只能喝一點清淡無味越喝心情越糟糕。品茶?算了吧,我就是一粗人,別浪費了人家的好東西。
唉……我今天一百零三次歎氣,一百零四次懷疑自己嫁過來其實是個錯誤的選擇。
「小姐,不如我們去花園走走?」靜兒很體貼的問。
「我都能把花園裡有幾棵樹子數出來了,無聊。」
「啊,對了。前幾日說皇后娘娘要去廟會,不如一起?」
我轉著無神的眼珠子望著她,然後她才想起要她主子我跟著別人跪在蒲墊上念幾個時辰的經不如叫我去死。
「啊啊啊啊,好無聊啊∼∼∼」我在床上滾滾滾,從左邊滾到右邊再滾回來,「死楚一,每天都那麼多事要做!」
「小姐,太子以後是要做君主的,當然要……」
「知道知道,我只是怨念一下,又沒有真的怪他。」
「……」
「……」
一隻蟑螂匆匆爬過。
二隻蟑螂戰戰兢兢的爬過。
三隻蟑螂爬到一半
,「啪!」的一聲被我的鞋子拍死。
「靜兒,對不起也要做一次啦。」
「啊,什麼?」!
十五我放你自由
8-3016:42:18:2716
離國的大街跟軒轅的有些不一樣,簡單說來就是新奇的玩意多了些,而且,我找了半晌都沒看到一家妓院或則賭場,這讓我很是鬱悶,心想楚一這掃黃打非的做的也太好了,太敬業了,太有水準了。
「小哥,進來坐坐?」一個沿街叫賣的酒樓小二見我衣著光鮮就想往店裡攬生意,他臉上滿多麻子,特別是一笑起來麻子全堆在一起,讓人毛骨悚然,「我們這裡是京城最出名的酒家,松花魚很好吃哦。」
我摸摸肚子,雖然出門前吃了兩片綠豆糕但現在一聽到松花魚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拍大腿,跟著小二進了店。
可是一進門就看到店內根本沒了空位,一個白眼剜過去:「要我站著吃?」
小二驚了一下,隨即賠笑:「不好意思客倌,我馬上幫您安排。」說完不等我回答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二樓窗邊只坐了一個人的桌子旁問那位可不可以跟別人一起共餐。那位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頭。小二歡歡喜喜的蹦過來告訴我說可以坐了。
我很想再飛一個白眼球給他,但一看清楚那一位的樣子之後就放棄了,很高興的跑過去顛著屁股坐下,興致怏然的打量著他。
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粱,狹長的鳳眼左邊還有一顆淚痣,徒增了一抹憂傷。
「你這麼看著別人是很容易死的哦。」他輕聲警告。
唔,聲音也滿好聽的。
我笑:「你好看才看你,我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他撲哧一笑:「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無賴?」
這下反倒是我呆了半晌:「你怎麼知道?」
「你,沒有喉結。」
我伸手摸了摸脖子,心想下次穿個高領的把這裡擋住就萬無一失了吧。
「客倌,你的松花魚。」
等到我的菜上上來我才發現同桌的面前只擺了一盤子炒花生米和一壺酒,很是寒酸。「你吃這些啊?」要不要嘗嘗我的松花魚?
「我只是等一個人。」
「哦。」希望還是一個帥哥,要是個美女的話就脫出去切了。注意是「脫」出去切,不是「拖」出去切,謝謝。
松花魚吃了半個下肚,同桌那位等的人還沒來。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說話,只是一些平常的事,比如天氣啊,隔壁桌那個大鬍子胖男人啊,他碟子裡還剩幾顆花生米還要不要再加一碟之類。
「看樣子他是不會來了。」他歎一口氣,站起身來,「告辭了。」
「唔。」我點點頭,雖然還有點捨不得但總不能不放他走吧,「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請我吃飯吧。」
他笑:「我們很熟嗎?」
「你要是請我吃飯,那我肯定會回請你,一來二往的不就熟了嘛。」我死皮賴臉的說。
「好。」他正要作禮告別,眼角卻觸及樓下一個身影,呆滯了一下,隨即飛身而下抓住那人的肩膀,「你怎麼來了?」
那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子,態度很是囂張。他一把甩開同桌那位的手怒道:「我怎麼就不能來?卿姐姐說她不想見你,你還是死心吧。」
同桌那位身形一晃,像是極受打擊:「她,她真這麼說?」
「哼,要不是她告訴我你在這裡等她,我怎麼會來?卿姐姐明兒個就進宮做秀女,指不定就被哪家的皇族公子看上了,你就別再騷擾她了。」
哦哦哦哦哦哦……我大概明白了……多麼俗濫的情節啊……
我偷笑兩聲,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要是再不回去靜兒那非穿幫不可。
「乖靜兒,別生氣了,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了。」我賠著笑把手裡的香囊遞到靜兒面前,「看看這刺繡,這針線,這造型,多漂亮啊。」
靜兒卻還是癟著嘴不肯理我,還把頭轉開。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好靜兒,既然不喜歡香囊,那這個呢?」
乖乖,漂亮衣服也不能收買?好,再換一樣。
「這個呢?」
「還不行啊,這個呢?」
「這個這個?」
「啊∼∼靜兒啊,比到底要我怎樣才能原諒我呢?」
「小姐,不是靜兒不肯原諒你,只是……」
「啊?什麼?」
靜兒滿悲哀的看著我,卻是指著我的身後。我背後一凜,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我慢慢的轉頭,楚一的身子也慢慢的出現在我的視線。他似笑非笑,眼神卻是異常的冰冷:「音兒這是上哪兒去了?可有給我帶禮物?」
「有的有的。」我趕緊把回宮路上買來的一塊玉珮奉上。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擺地攤的小販在賣一些零碎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假貨,但是我就是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塊不起眼的東西,也覺得它很適合楚一。
楚一把東西收下卻沒看一眼,仍舊那副不死不
活的表情看我。
「你你你能不能別那樣……」
「嗯?怎樣?」
「就,就是……」我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來,跟我平常的伶牙利齒截然相反。但是看到他眼裡無意透露出來的一絲失望,我又忽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音兒,我放你自由去飛……」
音兒,我放你自由去飛……
「我又不是鳥,怎麼會飛?」讓我自由?那就是說你不要我了?為什麼?千里迢迢把我接過來還不到一個月就放我自由?哪有那麼簡單?
「音兒……」
「住嘴!你讓我走我就走?當我是便利貼啊?!」
「音兒,你冷靜點。」
「該死的冷靜,我上輩子最不卻的就是冷靜,結果我還不是什麼都得不到……」
「音兒!」楚一抓住我的手腕厲聲喝止我的不安情緒,但是不知為什麼我的心慌亂極了,像是被千萬的針紮了,傷口還在潺潺流血。我掙扎著,企圖掙脫,可楚一的力氣很大,我們拉扯了一陣卻牽動了我手上的傷。
「疼疼疼疼疼……」我捂著手臂蹲在地上,疼的眼裡冒水。
楚一開始還很疑惑我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但一看到浸濕袖子的血水的時候就徹底的慌了:「音兒,你這……」
「小姐!」靜兒也看到了,驚叫一聲撲過來一把把袖子掀開,一條染血的猙獰疤痕出現在我的小臂上,在白皙的嫩肉襯托下顯得更加可怖。靜兒被嚇壞了,趕緊拿了紗布幫我包紮,「我就說怎麼就不讓我幫你洗澡了,原來你……」
「御醫!宣御醫!!」楚一大吼著,眼睛卻始終不離我手上的疤,「你怎麼不早說?」
我要是想說我早就告訴師傅是小六傷的我了……
我勉強笑笑:「一點小傷,何必呢。」
「小傷?這叫小傷?是不是要你死了你才覺得是件大事?」楚一發飆了,理智告訴我不要去惹一頭發怒的獅子,可我卻還是不經大腦的把話說了出來:「那也不見得,我死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在你們皇室多一個土包包而已。
「你……」楚一氣的臉色發白,要不是我是他老婆他可能早就一巴掌拍死我了。!
十六那就去賭錢吧
9-523:55:49:2441
在暴怒的太子殿下的催促正中,太醫很快趕來給我把脈,看著他們緊張的樣子我反而很不好意思。
太醫很快看出我身受過重傷,楚一就一直念叨是不是軒轅凝青是不是軒轅凝青絕對是軒轅凝青,聽的我耳朵都出繭了。太醫還說照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最太大幅度的運動,要好好保養之類之類的,跟我師傅說的差不多。而楚一一想明白「身受重傷」這幾個字並不是只是形容手上有點傷就差點跟我翻臉,硬要拖著我這黃花大閨女進房驗身。
「楚一……楚一……我會不好意思滴。」就算我臉皮再厚也受不起他擺明了的脫我衣服啊。
他兩眼一瞪:「那你自己脫。」
「那……那不就更不好意思了嗎……」我委屈的癟嘴,抓著衣領不讓楚一解開。最後他惱了,雙手一扯,脆弱的布料瞬間天花似的在屋內翻飛。
我趕緊的背過身去對著他,卻聽到他猛的吸了口氣,我起先還以為是我的曼妙身段讓他yuhuo焚身情不能自抑,結果他卻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你不跟我同房,就是因為這些傷吧?」
「啊?」我側過頭去看背後的疤,其實我之前並沒有很仔細的看過它,一是因為角度不夠好看不到,二是因為心理隱隱的害怕,誰身上多了條猙獰的疤也都不會想去研究的……不過現在我一回頭就很清楚的看見粉嫩嫩的肉填堵起來的「窟窿」,心裡一顫,忽然覺得小六子的罪過大了去了,虧我還一直保護他!
楚一的眼裡滿是心疼,伸手撫摸我的傷口,有點癢但還忍得住。
「音兒,你認為這些傷就會阻止我對你的愛麼?」
「……」我嘴巴張成o型,在看到楚一眼裡的那團火的時候我猛然意識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的事。
老……老娘的貞操啊……
…………………………………我是非禮勿視的分割線…………………………………………
我像條在岸上垂死掙扎的魚一樣喘著氣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翻著白眼不去管楚一帶著抱歉的臉也不去聽他如何解釋是一時情難自抑才不可理喻的把我翻過來翻過去做了n次……這個n到底是幾我無從知曉,只知道我在3的時候就徹底的累死過去。
「音兒別生氣,生氣了就不漂亮了哦。」
去死,老娘一直都沒覺得自己漂亮過。
「音兒乖,明天我帶你出宮去玩。」
去死,老娘自己有手有腳出去還要你操心?讓你帶著我還哪來的自由調戲清秀小男生?
「音兒……」撒嬌。
無視,我一定要徹底無視。要是在這個地步繳械投降那我以後的夜生活一定很慘。
「音兒真狠心,始亂終棄。」
……一股血水無聲無息的從嘴角流下,內傷啊內傷。
「音兒
……」
「行了,你讓我睡會行不???」我的骨頭都要散了還要支撐著即將崩潰的神經去聽楚一嘮叨,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好,你先睡,我讓靜兒給你準備一點粥,你餓了記得吃啊。」他在我額上親了一下,笑瞇瞇的出去了。我扯過被角把腦袋蒙住,嘴角不自主的上彎:雖然就這麼「shi身」心有不甘,但對像到底是楚一……閉上眼,意識也逐漸消散。
「藍旋,你想上哪所大學?」一個清脆的聲音問道。
我自嘲一笑:「大學?你腦袋被門夾啦?我哪有錢念大學?」
那個聲音默了一會又說:「可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那有什麼,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去,只不過你唸書我則找份工作維持生活罷了。」
「哈哈!太好了!!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哎呀,別親的我一臉口水……」
「藍旋,工作找到了嗎?」
「嗯,在一個酒吧做侍應。」
「……藍旋,辛苦就別做啦……」
「傻瓜,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再說我已經跟那裡的調酒師打好了關係,今後把他的手藝學到,我還愁找不到工作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要是你心裡對我有愧不如請我吃飯。」
「好啊,要吃什麼?」
「嗯……兩個漢堡。」
「……」
「藍旋,我跟你說哦,我進學生會了。學生會主席比我想像中的帥多了,口才好,對人又親切,啊啊啊啊,我喜歡上他了啦。」
「藍旋,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發生什麼事了嗎?」
「藍旋,我跟學生會的主席交往了……」
「藍旋,我們分手了。」
「藍旋,藍旋,藍旋,藍旋……」
那聲音如同咒語一般的喊著我的名字,我猛的驚醒坐起身來,才發覺自己的背早已被汗水濕透了。我摸摸額頭,涼的叫人心寒。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眼裡已經佈滿了淚水:為什麼?為什麼我總是記不起那個有著燦爛微笑的女孩的樣貌和名字?為什麼我能記起她的每一句話卻忘記最重要的事?為什麼?我只能看著那個模糊的影子聽她一遍一遍的叫著我的名字卻無從回應?
好無力……
楚一說到做到,二天就把我帶出了宮外,在外人看來我門倆倒像是兄弟。靜兒也被帶了出來,她許久不曾外出,現在心情極好,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小姐,離國雖然沒有軒轅熱鬧,但這裡要比軒轅有秩序多了,不像軒轅大街上什麼人都有。」
楚一很感興趣的哦了一聲:「具體說說。」
靜兒小鼻子一聳:「有一回我跟小姐上街去幫老爺買壽辰禮物,回去的路上居然遇到三個大漢子攔著要搶劫。」
「哈哈,那他們肯定沒揀到什麼便宜。」
「那是。」靜兒極是得意的挺了挺腰,「小姐只打了他們幾個耳光他們就全趴下了,狼狽的跪地求饒呢。」
我不經意的苦笑一下,心想被小六擺了這麼一道我短時間內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哪還能那麼神氣欺負別人?
楚一眼角瞟向我,見我並沒什麼反應就大大鬆了口氣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笑道:「音兒想去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都行?」我眼裡爆出了精光抓住楚一的袖子,生怕他反悔,「那就去賭錢吧!」!
十七我什麼也沒看見
9-617:03:28:2508
楚一臉一黑,但想到我現在的狀況又不好發作,咬咬牙,應了。
我本來沒抱什麼希望的,他居然會答應簡直是老天開眼啊哈哈哈哈∼∼∼!
「誒,上次我出來怎麼沒見著有賭場?你可別蒙我我是很聰明的。」我咧著嘴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俗話說有一次就有二次,有一個好的開始才能有個好的結束,要是不找到位置今後我就算是偷溜出來也沒什麼意思嘛。
楚一斜看我一眼,顯然把我的心思看破,鼻子哼了一下說:「就算告訴你位置你也找不到。」
我聞言大怒:「我又不是路癡我怎麼會找不到?」
「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
「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我一時著惱嘴快說出了讓我立刻就後悔的話,心裡一聲哀歎:這是楚一的地盤,他要是願意跟我賭那就是有十成的把握能贏,我還跟著瞎參合什麼呢?
楚一見我面色灰暗顯然是後悔了,於是輕拍我的肩膀說:「要是不想賭那就算了。」
「你說的啊。」我死皮賴臉的笑了,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之後旋風般跑開,「你們快一點,我手癢!」
楚一跟靜兒相視無奈一笑,快步跟在我後邊向賭場進發。
「看我大殺四方!哇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要不要跟著我下注?包你們贏的盆滿缽滿!」我有些目中無人的把桌子周圍的人擠開插到前台,一看到我心愛的色子我就激動,興奮!
nbsp;莊家是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猥瑣男人,見我如此自信就語氣不善的說:「賭場無絕對的輸贏,公子不要說大話的好。」
「嗯,說的也是。」我想起三年前被小三他們坑掉一千兩銀子就肉痛,他們居然找來一個高手搖色子,每一次都是豹子六六六,我當時死不信邪的一把把銀票全拍在了小,結果輸的血本無歸。
莊家估計是沒想到我認錯認的那麼快,有些陰森的笑笑:「那我就開始了。」
「開始吧快開始吧!」我興奮的眼睛冒綠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莊家手中的痧子筒。
他四周都看上一眼,開始搖晃起手中的竹筒。我皺著眉毛細細的聽色子撞擊竹筒的聲音,在他一把將竹筒蓋下之時我手裡的銀票也跟著拍在了桌上。莊家臉色一凜:「這麼快就下手,不再考慮考慮?」
「考慮了也是買這個!」我衝他笑笑,「開!」
等其他人戰戰兢兢的買完大小之後莊家一把揭開竹筒。「一一三,小!我贏了我贏了!!」我極度瘋狂的撲在台上把桌上的銀票全劃拉到我面前,還不住抱怨周圍的賭徒:叫你們跟我買啦你們又不信,現在輸了吧?活該!
莊家的臉有些抽搐但又發作不得,只能在我催促聲中繼續搖色子。結果在我贏了六七把之後另外一個男人走過來替換了原來那個莊家的位置。我眼色一變:乖乖的,出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