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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喊冤 文 / 花刺公子

    回去和梨落說了一下荷葉粥的做法,清荷端起臉盆正要出去,梨落忙拉住她「我想去看看赤蘭均訾和劉冶,還有那個孩子。可以嗎?」

    清荷點了點頭,將臉盆放下,扶梨落起來。

    慢慢由清荷攙扶著走進尚俊園,赤蘭均訾在床上安靜的躺著。梨落的思緒回到當時

    胡璃看著梨落「梨落,喜歡這裡嗎?」

    梨落微微的笑了笑「這裡很安靜,在這裡會忘記整個世界,當然喜歡。」

    胡璃安靜的點了點頭。

    赤蘭均訾突然站起身,大聲在懸崖上喊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恨你們!我恨你們!」說著抓起身邊的草,狠狠地拔了起來。

    「讓他發洩。」胡璃看了看梨落淡淡的說。

    梨落站起身,連忙拉住胡璃「說這些有用嗎!這些花草和你有仇嗎?你說你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這麼大,你恨,恨有用嗎?!赤蘭均訾,你醒醒吧!世界就像一面鏡子,如果你說你愛他,他也會反過來朝你微笑的!」

    赤蘭均訾轉身抱住梨落,小聲地附在梨落耳邊「讓我抱一會,就抱一會就好。」

    梨落靜靜的讓赤蘭均訾抱著,小心翼翼的抱著赤蘭均訾。梨落小聲的在赤蘭均訾的懷裡說道。「你恨這個世界有什麼用?何苦傷害那些無辜的花草。赤蘭均訾,如果反過來,一會你對著連綿的山川大喊三聲我愛你們,我相信這個世界反過來也會愛你的。」

    赤蘭均訾點了點頭,用力的抱著梨落「梨落,給我跳舞吧。」

    梨落點了點頭,留頭,畫眉,低眉,轉腕,輕輕彈起左腳,慢慢的落下一池的梨花雨,前七後三步,屏住呼吸,靜靜地換氣,蘭梅吐氣,靜若游絲,伸出梨花指,慢慢將其合攏在打開,八度的抬起手臂,十二分的翻轉著手腕,慢慢傾下身體靜靜地抬起右腳,靜靜地如蘿梨花落地一樣輕輕翻轉著,稍稍扭動了一下身體,彷彿這天這人這地都成了一片混沌,分不清三界的輪迴留守,苦苦的守候著那一絲淡淡的蘿莉花香後安靜的瞬間。赤蘭均訾如枯花遇水重生般,靜靜的吸納著這個世界的每一絲氣息。

    胡璃情不自禁的以詩相合,「君自天涯去,我自流芳語,留戀相思苦,無憶念流年,懸崖之立上,等候守千年,執子之餘老,待君無處看,靜默愛相處,懸崖橋一覽,萬物歸本,幻像靡開,淡然世間,崇原碎練,萬物逢春,萬物歸陰,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醉裡看花花不語,雲破月來花弄影。風梨谷,醉花陰,千絲段,人未寒。桃心臉,碧波眼。三生石上到底是誰留了誰的年,誰醉了誰的眼。

    谷內的萌生,谷外的昇華。湘盈,巧玲,往事如煙,醉裡紅塵。踏著夢而來,尋著夢而去。愛是酒,醉了蘿梨花的精魅,也醉了如水的仙境。只是是因為誰等待誰,還是因為誰放棄誰。

    春月如詩,夏月如水,秋月如銀,冬月如冰。寒風一吹,幻散人回。

    梨落,梨落,輕輕地喃語,淺淺的召喚。天真,清純,彷彿一切如三月的春水浮過水面,蕩起一絲一絲的波紋。

    記憶是本書,有些深奧,有些淺顯。生活人們總是渴望簡單,但卻很難簡單起來。

    我來了,我來過,一字之差,一段故事,正如時間,你來了,你來過。

    仙蘿醉,醉裡夢平生,一杯解千愁。

    等梨花落了,我們回家,只是等待是最漫長的相守。

    梨花落,落梨殤,絲絲雨,最難忘。」

    梨落舞完,輕輕地喘息,笑著對赤蘭均訾笑了笑「好看嗎?」

    赤蘭均訾點了點頭。靜靜地轉過身,對著連綿的山川大聲喊「我愛你們!……我愛你們!我愛你們!」

    走到懸崖上,孔闕站在他們兩個旁邊,赤蘭均訾抱著她,小聲的對梨落說。「梨落,我想讓你給我跳舞,只跳屬於我的舞。」

    梨落點了點頭,留頭,畫眉,低眉,轉腕,輕輕彈起左腳,慢慢的落下一池的梨花雨,前七後三步,屏住呼吸,靜靜地換氣,蘭梅吐氣,靜若游絲,伸出梨花指,慢慢將其合攏在打開,八度的抬起手臂,十二分的翻轉著手腕,慢慢傾下身體靜靜地抬起右腳,靜靜地如蘿梨花落地一樣輕輕翻轉著,稍稍扭動了一下身體,彷彿這天這人這地都成了一片混沌,分不清三界的輪迴留守,苦苦的守候著那一絲淡淡的蘿莉花香後安靜的瞬間。赤蘭均訾如枯花遇水重生般,靜靜的吸納著這個世界的每一絲氣息。

    梨落舞完,輕輕地喘息,笑著對赤蘭均訾笑了笑「好看嗎?」

    赤蘭均訾點了點頭,梨落跳完一曲,赤蘭均訾小聲的對她說「梨落,等我們出去了,回到了家,有沒有可能你陪著我走到老去,我想看你跳舞,看你一輩子。」

    梨落笑著看著他,淡淡的說,別過臉,羞紅著臉,小聲說「我不知道,別問我。」

    赤蘭均訾大聲說「你以為劉冶是真的愛你嗎?如果真的愛你,在你懷著孩子的時候為什麼一聲不響的離你而去,他有什麼資格留在你身邊。」

    梨落看著赤蘭均訾小聲的說「我最想要的生活就是等成了老人,外面下雨,我可以和老公搬個板凳坐在屋簷下,他握著我的手互相笑笑,接著看路上的行人從身邊走過,我愛的就是可以陪我看雨的男人,我想要的是安穩的枕著愛的人的胳膊睡覺的時候夢見繁華的世界,然後淡然一笑。」

    赤蘭均訾走過來抱住她「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就看看我,我也能陪你看雨,也能讓你枕著我的胳膊睡覺,那個劉冶有什麼好的,在你最困難

    難的時候是誰默默地陪在你身邊,一直守著你的,為什麼你的眼裡只有他,為什麼!」

    梨落羞紅了臉,一時間語塞了。胡璃在旁邊默默的拉著孔闕走開了。

    梨落走過去,看著在床上安靜躺著的赤蘭均訾,淡淡的笑著,用手輕輕的摸著赤蘭均訾的臉頰「赤蘭均訾,你可知道當時我就已經感動了,只是我不配你了,我配不上你,如若可以,我想回到當初,第一個認識的是你該有多好。」梨落低了低頭,眼角溢出幾滴淚滴。

    清荷在旁邊小聲的說「小姐」

    梨落朝清荷擺了擺手,看著赤蘭均訾「也好,你如今睡著,等你醒來了以後,只當做是朋友吧。」

    梨落慢慢的起身,清荷連忙走過來「帶我去劉冶那。」梨落淡淡的看著清荷笑了笑說。清荷點了點頭。

    劉冶也同樣在靈巖園睡著,看著床上躺著的劉冶,梨落由清荷的攙扶下,慢慢的坐到劉冶身邊。摸了摸劉冶的臉頰「劉冶,王八蛋,你到底什麼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梨落低了低頭,劉冶眼睛睜了睜,手慢慢的張開,一把抓住梨落的手。「笨蛋,我在夢裡聽到你叫我,所以就回來了。」劉冶調皮的沖梨落笑了笑。一把將梨落拉到自己的懷裡,梨落嬌羞的錘了一下劉冶的胸膛。

    劉冶小聲的問梨落。「忘了問你了,那個孩子是你的嗎?」

    梨落愣了愣,小聲對劉冶說。「孩子?那是我的乾兒子,我在梨花園裡追兔子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是他們救了我和赤蘭均訾,那個孩子說想讓我帶著見見世面。所以我們兩就帶他出來了。」

    劉冶點了點頭,抱緊梨落。

    劉冶笑著看著懷裡的梨落「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個孩子吧。」梨落點點頭。

    孩子安靜的躺在床上,劉冶笑著看著他「要是我的孩子該有多好。」

    梨落苦澀的笑了笑,別過臉,看了看窗外樹上的鳥。

    劉冶拉著梨落走到一樹玫瑰花樹下,劉冶手握著梨落的手,將梨落攬進懷裡「笨蛋,你知道我做了什麼夢嗎?」

    梨落抬頭看了看劉冶搖了搖頭。

    劉冶看著面前的玫瑰花樹,陷入了沉思。

    四週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空氣裡瀰漫著死亡的氣息。慢慢觸摸著身邊的巖壁摸索著向前行進,耳朵裡是滴答滴答的水珠落到岩石上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之中,顯得格外的刺耳,越發使人膽戰心驚。

    這到底是哪?劉冶小聲的在心裡嘀咕著。側耳傾聽周圍的聲音,滴答滴答的滴水聲不時在耳邊傳來。這到底是哪?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

    一隻手突然握住劉冶的手,劉冶渾身一抖。

    「你是誰?」劉冶嚇了一跳,連忙問。噓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由那隻手牽引下,劉冶慢慢的走到了一個水池邊。

    昏暗的光線漸漸在黑暗的巖洞裡顯出了輪廓。劉冶慢慢看見那隻手的主人,長長的袍子遮住了修長的身形,俊美之中透著儒之氣。

    「你叫什麼?」那人坐在水池旁,慢慢探下身,用手舀了一捧水,洗了洗臉和手。

    那個男子回頭看了看劉冶,笑了笑「我叫劉樂,你呢?」

    劉冶看了看四周黑洞洞的,放大膽看了看那個男子「真巧,我也姓劉,你是誰?」

    劉樂笑著看著劉冶,找了個地方突的地方坐下來,拍了拍石頭上的灰。「我是誰?我還不知道我是誰呢?不過我知道,我是你,你也是我。」

    鬼王楊凡看了看他們兩個,問蒲公英「他們兩個在幹嗎呢?」

    蒲公英看著他們兩個笑著說「「能幹什麼?閒著沒事幹唄。」

    魔王安騰源打開窗子,笑了笑「他們兩個想幹什麼?」

    鬼王楊凡看著窗戶裡的魔王安騰源,無奈的笑了笑「閒著沒事幹,嘮嘮嗑數數家常。」

    魔王安騰源笑著點了點頭「李媛的老公也來湊湊熱鬧了?楊凡,蒲公英,怎麼說也是朋友,咱們也嘮嘮嗑數數家常吧。」

    鬼王楊凡看了看魔王安騰源,點了點頭,看了看蒲公英。蒲公英伸了伸懶腰,「嘮嗑,說,想說什麼?」「魔王安騰源看了看鬼王楊凡,朝楊凡擠了擠眼睛,楊凡不解的看著魔王,安騰源一看他不懂,看著蒲公英說「「讓我們想想詞啊,先聽他們的。」

    劉冶看著劉樂笑了笑「你是我,我是你,是什麼意思?」

    劉樂深沉的看了看地上的鵝軟石,扔了一塊鵝軟石,巖洞中間的水池泛起陣陣漣漪,嘴角上揚,微微笑了笑。

    劉冶摸了摸身邊的巖壁「這石頭可是百年難遇的好硯石啊,真想拿回家,對了,你幾歲了?」

    劉樂好笑的看著劉冶「想拿回家用不用我給你敲一塊?你家是幹什麼的?我二十歲了。」

    劉冶怔了怔「我家?我爹是王爺,我叫我公子吧。」

    劉樂瞥了瞥劉冶「我師父是張良,寫的是《素書》,我老婆師父是鬼谷子寫的是《鬼谷子》,你爹是王爺算什麼,寫了幾本書?你爹是王爺不管我的事,少給我擺少爺架子,我急了信不信不讓你醒過來。」

    劉冶無奈的笑了笑「張良是誰?」

    劉樂笑了笑「張良,字子房,穎川人(今河南郟縣李口鎮張店村人),秦末漢初傑出的謀士、大臣,與韓信、蕭何並稱為「漢初三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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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張良的祖父、父親等先輩在韓國的首都陽翟任過五代韓王之相。秦國滅亡了韓國,張良圖謀恢復韓國,從事抗暴活動,結交刺客,在博浪沙狙擊秦始皇,未成。]後更姓換名,亡匿下邳(今江蘇睢寧北),遇黃石公,得《太公兵法》,深明韜略,足智多謀。秦末農民戰爭中,聚眾歸劉邦,為其主要「智囊」。灞上分封時「為漢王請漢中地」。後韓王成被項羽殺害,復歸劉邦,為其重要謀士。

    曾勸劉邦在鴻門宴上卑辭言和,保存實力,並疏通項羽叔父項伯,使劉邦得以脫身。後又以出色的智謀,協助漢高祖劉邦在楚漢戰爭中最終奪得天下,幫助呂後扶持劉盈登上太子之位,死後被封為留侯。

    他精通黃老之道。不留戀權位,晚年據說跟隨赤松子雲遊。張良去世後,謚為成侯。《史記?留侯世家》專門記載了張良的生平。漢初高祖劉邦在洛陽南宮評價他說:「夫運籌策帷帳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表現出張良的機智謀劃、韜武略。後世敬其謀略出眾,稱其為「謀聖」。」

    劉樂頓了頓說「後人不知道的是,我師父張良因為足智多謀,被劉邦認為恐怕日後會後患無窮會放虎歸山,在給劉邦建立偉業之後,就被鐵索所在大牢裡,每日被嚴加看管,直到死了以後才被放了出來。用鐵索鎖住手腳,關在大牢裡,可憐我師父一生深明韜略,足智多謀,最終還是沒能躲過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

    劉冶拍了拍劉樂的肩膀「習慣就好,狡兔死走狗烹,這在建國立業的故事裡不經常發生嗎?習慣就好。」

    鬼谷子看了看梨落,笑了笑「徒弟啊,咱們不參與政事啊,這政治吃人可是拿命去賭啊,弄不好就慘死,弄不好就慘死,當時要不是師父我跑的快,當時的皇帝沒來得急抓住我,我就隱居到萬仙山了,恐怕我也會是這個下場。也幸虧我當時警惕性高,跑得快,趁當時的皇帝沒注意到我,就跑了,否則恐怕我也會像你老公的師父一樣,被鎖在牢獄裡,鎖住手腳含冤而死。」

    梨落看著鬼谷子「師父?你隱居?」

    鬼谷子看了看鬼王楊凡「小傢伙,你是不知道,我一看不對勁,立馬就跑了,帶著你師娘和師姐師哥,隱居起來了,做了個商人,每天買點東西,賣點東西,後來做商人做了一輩子,算得上小富,反正把你姐姐風風光光的給嫁了個好人家,你哥哥也取了個漂亮老婆。等你師哥長大以後,他也做了商人,平平安安的過了一輩子。」

    張良拖拉著鐵索鏈子,慢慢的走過來「真羨慕你。」

    鬼谷子看了看張良「多虧我跑得快,我說啊,怎麼說呢?魔王安騰源啊,你們能不能幫幫張良,讓他隱居得了,看著難受。」

    魔王安騰源看了看蒲公英,蒲公英擺了擺手「哥,我不管。」

    鬼王楊凡看了看魔王安騰源,擺了擺手「哥,我是管不了。」

    萬妖谷的人走過來「張良,是吧,我看看有人能幫你不能,我幫你問問。」

    張良感激的點了點頭。

    張良感激的看了看劉樂,「多虧你是我徒弟,讓別人當我徒弟恐怕我一輩子別想翻身了。」

    鬼谷子笑著看著張良「多虧我跑得快張良啊,順其自然就好。」

    張良點了點頭。

    劉樂看著劉冶「好好待梨落,記住了你老婆也是我老婆。」

    劉冶握緊拳頭,心裡想「你再說一遍」

    劉樂看他握緊拳頭,連忙說「我是你,你是我,劉冶是劉樂,梨落是李媛,別發急,慢慢你就會知道了。」

    劉冶鬆了鬆拳頭,手裡麻麻的,酸疼。

    劉冶勾了勾梨落的鼻子,寵溺的把梨落拉進自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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