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懷著滿心的疑惑進了屋。
誰知道,眼前出現的這一幕徹底玄幻了她!
華麗麗的栽絨地毯上,一件綠色的薄紗裙子像棵乾巴巴的菠菜,隨意地鋪著,一隻通紅的繡花鞋反著個兒,扔在紫銅香爐邊上,尤其,他娘的,一個白趴趴的臭娘們兒,光溜溜的,就那麼搔首弄姿地站在榻邊!
那娘們兒身體曲線玲、瓏有致,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那脖子更是修長白皙像是拔了毛的鵝!
慕容楚暗地一嗤,好個調虎離山!
她倒是小瞧了這只綠毛鵝!
那鵝竟然假裝被嚇住,趁著她煎藥,後方空虛,偷偷跑到這裡來叼她的男妖精!
慕容楚一抬眼,目光往窗下的錦榻上撩。
雲初白那貨仍是歪在榻上,身上蓋一條羊絨毯,姿態慵懶優,梅影稀疏,正落在他的臉上,看不清神色。
可是,這還用看嗎?
不用看,慕容楚也猜得到!
他娘的,男人看裸、女還能什麼樣?
不都一個樣!
眼睛色、瞇、瞇,哈喇子流半邊!
慕容楚緊緊地攥著托盤,悄悄地往門邊紗帳的暗影裡站了站。
他娘的!
這只男妖精,在她面前扮貞潔烈男,想睡、他一睡,就像是要了他的命,抵死不從,這倒好,瞧個褪了毛的鵝,瞧得很歡暢嘛!還有這只綠毛鵝,膽子大的捅破天了,竟敢動她的妖精肉!
她倒要看看,這些雞啊鴨啊鵝啊,到底能不能叼走她養了這麼久的妖精肉!
這時候,綠娥撩了撩披散的長髮,扭著小腰,坐上了榻沿,一雙白得像白豆腐似的小手,如小蛇般地躥進了羊絨毯裡,「爺。」
這一聲吟哦,酥得比油果子還酥,慕容楚尾椎骨上的毛都豎了起來。
而綠娥那一雙小手已經在雲初白的身上遊蕩了起來,滑過肩膀,溜過胸口,探向窄腰,還要扒他小褲!
馬上被綠毛鵝扒了小褲了,雲初白那貨卻仍是那麼慵懶地躺著,全程連個反對的聲兒都沒出!顯然被伺候的很舒爽啊!顯然享受著呢!顯然舒服著呢!
好啊,好啊!
好一個七王爺!
好一個雲初白!
好一個小賤人!
好一個人盡可摸,人盡可睡的東西!
好一個在她面前裝清純,扮純潔的男妖精!
一股子怒火,雨後的雜草似的,瘋狂地在慕容楚的心裡滋長了起來,一根一根撩著火的草葉子緊緊地箍著她的心肝脾肺腎,勒的她,燒的她,幾乎躥上屋頂!
而窗邊錦榻,那一出綠毛鵝叼妖精肉的好戲仍在上演。
不知道什麼時候,羊絨毯子已經整個兒從榻上掉了下去,礙事兒的就只剩了雲初白身上的衣裳了!
綠娥倒是個急性子,她似是等不及了,連那貨的上衣都沒扒,那一雙小蛇般靈巧的手,直接遊走在雲初白的腰際,摩摩挲挲地拉扯起了他的褲腰,而雲初白仍是未出聲制止。
他竟然讓綠毛鵝扒他小褲!
他竟然讓綠毛鵝扒他小褲!
慕容楚兩眼猩紅,她恨恨地瞪著手裡的藥碗,一口唾沫「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