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左飄右飄,「喂,那啥,你……你好了?」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半晌,才帶著些喘地「嗯」了聲。
「那啥,既然好了,就放開我唄……」用手推了推他,可是入手濕熱的觸感,駭得她差點兒跳了起來,「喂!你弄我身上了!」
她雖從未和男子有過那事兒,可是拜鋪天蓋地的小黃和島國小片兒所賜,該知道的事兒,該懂的事兒,她是一樣不落,這會子,她手裡那感覺分明是……是那啥啥!
雲初白的身子明顯僵了下,可也不過片刻,做了壞事兒的這貨便高在雲端,風輕雲淡地道:「臭丫頭,你毀爺清白,你說你怎麼賠?」
慕容楚氣得鼻子冒煙,「你在我身上自……自……」
「嗯?」
「自……」那個詞兒在舌尖轉了一圈,還是沒說出來,慕容楚啐他,「呸!你在我身上那啥,還讓我賠?我好生生一棵黃花菜,都讓你給拱了!你下、流!你無恥!」
狠狠捏了捏她的鼻尖,雲初白嗤道:「爺若真的下、流無恥,你覺得你還是黃花大閨女?」
也是,這貨在她身上撲騰了陣子,卻並未真的把她怎麼樣,眼珠子骨溜溜一轉,慕容楚拿腦袋撞了撞他的下巴殼兒,「喂,七兒,你真的不行啊?」
雲初白歎了聲,「唉,爺怕……」
「怕?」
慕容楚心裡一凜,喲西,這貨有那啥生活恐懼啊?這可是心理疾病,不好治啊!
以前,她曾經看過一組數據,說是有幾乎一半的夫妻離婚,真實的原因都是那啥生活不和諧,雖然不知道數據的準確性,可是至少說明了,那啥生活在男女之間的重要性。
她中意了這貨,可是這貨如果有那方面的障礙,那……
不過一會子,慕容楚就陷入了靈與肉的兩難抉擇。
這時候,雲初白嗤了聲,把嚇死人的那句話補充完整了:「爺怕爺強了你,你反倒黏上了爺,以後牛皮糖似的,想甩都甩不掉!」
不是怕那啥?
慕容楚鬆了口氣,「吧唧」在他仍然滾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你不強,我也黏上你了!」
「無賴!」似是羞澀了,他低低地哼了聲,又往她頸窩裡窩了窩。
「行了,你不是爽快過了嗎?」被他哈的直癢癢,慕容楚使勁推了他一下,「別鬧,開燈洗洗吧!」
他緊了緊她的腰,小孩子似的嘟囔了聲:「不。」
慕容楚不由失笑,「喲,七兒,還想用黑暗掩蓋你的下、流無恥?」
空氣裡一片靜謐,熱騰騰的水霧瀰散了一圈又一圈,撲在人臉上,濕濕的,膩膩的,雲初白忽然拍了下她濕潤潤的臉,冷冷地哼道:「虧得這地兒昏暗,要不然,你這搓衣板兒似的小身板子,爺還真真提不起勁兒。」
「好啊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欺負了人還嫌東嫌西,看老子怎麼教訓你!」她的手猛然躥進他衣襟,探到他胳肢窩下撓他癢癢